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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阱叢生,步步驚心 九十五章 陷阱叢生,步步驚心 文 / 飄揚

    九十五章陷阱叢生,步步驚心

    散會以後,任雨澤回到辦公室沒多久,便接到了人大主任馮主任的電話,他在電話中高興地道:「任市長,我為上午的事情給你道歉啊,人老了脾氣就有些不好,而人大的車子問題又一直沒有解決,所以我的態度不是很好,希望市長不要介懷……。」

    他已經從辦公室那裡得知,市政府機關事務局和財政局都已經聯繫過了,說要給他們先換三輛車子,他心中自然十分地高興,一想到早上自己一點也不給任雨澤面子,直接甩門而去,便忍不住打電話來說一聲。

    任雨澤心中不由得一陣微笑,這個馮主任還真是拿得起放得下啊,他也是正廳級幹部,而且是人大主任,完全可以倚老賣老,但是他卻主動打個電話來低頭認錯,這還真是難得啊,由此也說明這是一個性情中人啊。

    「馮主任言重了,這個事情也是我們市政府的責任,只不過市政府的財力有限,不能一下子全都換新車,只能一步一步來了。」任雨澤微笑著道。

    馮主任也趕忙客氣的說道:「我看啊,任市長是臨泉市有史以來最年輕的市長,但是辦事的魄力卻比許多人大多了,任市長有時間了,我請你喝兩杯酒。」

    任雨澤呵呵的笑著說道:「好,有空我請馮主任喝酒。」

    掛了電話,任雨澤苦笑了一下,馮主任這個人還真是有些特色,不過他這樣的性格,只怕一般的人也不是很喜歡。這時任雨澤的手機響起來,任雨澤拿出來一看是籐巧打來的,便微笑著接了起來。

    籐巧打這個電話主要是告訴任雨澤晚上吃飯時候的包間號,說她到時候先去那邊等著。

    任雨澤心中暗想:「這個籐巧倒是挺積極的,先前的會上,她也是毫不猶豫地衝出來支持自己,女人有時候還真是奇怪,利用好了,說不定她還是一枚好棋子。」

    女人從政,有許多先天的不足,發展起來也要非常地辛苦,但是官場上的女人,卻有許多男人所不及的優勢,有時候做起事情來沒有那麼多的顧忌。

    下班以後,任雨澤下樓來,沒有讓司機送自己,而是到門口去打了個的,很快便來到了海濤山莊。剛下車,便看到籐巧和一個長的年輕女子站在門口,任雨澤不由得愣了一愣,籐巧請自己吃飯,怎麼又帶了另外的人來,而且這個長女人任雨澤也沒有一點印象。

    看到任雨澤從出租車裡面出來,籐巧快步上前,她身旁的長女子也緊跟其後。

    「任市長,您來了。」籐巧臉上略帶著諂媚的笑容,伸手和任雨澤輕輕握了一下,隨即又道:「任市長,這是我外甥女張寧。」

    「任市長您好。」張寧笑吟吟地道,一雙眼睛扇動著淡淡的波光。

    「你好。」任雨澤衝她點點頭,淡淡地道,心中卻有些意外,這個籐巧到底想幹什麼,她請客也就罷了,怎麼把她的外甥女給帶來,任雨澤可不想引起別人不好的想像。籐巧似乎沒有感覺到任雨澤的態度,臉上依舊帶著笑容,伸手一擺道:「市長裡面請。」

    任雨澤微微頷,隨即往前面走去,雖然表面上沒什麼,但是他的心中卻多了幾分戒心。進入包間,張寧一臉笑容,慇勤地幫任雨澤拉開椅子,請任雨澤坐下。

    「謝謝……」任雨澤淡淡地道,便坐了下來。

    張寧嫣然一笑道:「任市長太客氣了,為領導服務是應該的。」

    任雨澤自嘲的笑笑說道:「什麼領導,大家都是為人民服務的。」

    籐巧給服務員招呼了一下,進來笑著接口道:「任市長您太謙虛了。」

    張寧這時也道:「任市長可是我見到最謙虛的領導了,任市長,您不會嫌我不告而來吧?」

    任雨澤呵呵一笑,開玩笑說道:「沒什麼,就是吃頓飯而已,在說今天可不是我做東,人家請客我不干涉。」

    籐巧就說道:「我就知道任市長不會怪罪的,任市長,喝點什麼酒?」

    直到現在,籐巧都沒有說明帶這張寧過來是什麼意思,不過任雨澤現在大致已經想通了,一方面籐巧請自己吃飯,如果就自己兩人的話,雖然年齡差距有點,但總歸是孤男寡女,所以也有些不合適,因此她帶一個人過來作伴,至少場面也要好一些,不然的話自己和她坐在包間裡面難道一直談工作不成?

    另外一方面,任雨澤打定了主意,自己今天晚上反正少喝酒、不娛樂,便可以避免許多麻煩。「嗯,無酒不成席,那就喝點啤酒吧。」任雨澤微笑著道,他的酒量本身就不錯了,再加上喝啤酒的話,就更加沒有什麼問題了,另外任雨澤也不會多喝。

    籐巧又招呼服務員,讓他們上最好的啤酒。

    任雨澤擺手道:「沒必要,就拿青島啤酒吧,我對酒沒有什麼講究,喝起來也感覺差不多。」

    張寧嬌聲道:「任市長還真是平易近人啊。我原本以為向您這麼大的領導一定很嚴肅威嚴的呢」。

    任雨澤微微一笑道:「那你以為當了領導就不是普通人了啊,實際上領導也是人,也要吃飯睡覺,其實也都是平凡人而已。」

    「任市長您說得真好。」張寧一臉崇拜的樣子,一雙充滿了波光的眼睛眨動著,看著任雨澤說道:「您都這麼大的官了,可是卻這麼平易近人,不像有些人,官不大,架子不小,一個個都自命不凡。」

    看到她的樣子,任雨澤心中暗自好笑,這女人一看就是在刻意地奉承自己,或許這是籐巧此前交代過的吧。雖然沒有仔細觀察,但是坐了這麼一會兒,任雨澤也看出這個張寧也算是一個美女,一頭烏黑飄逸的長,眉毛彎彎,一雙眼睛就像佈滿了水霧一樣,看得人心中不由得產生一股憐愛,特別是當她睜大眼睛,以微微仰視的角度看著你的時候,就更是讓你心中有一種輕輕的觸動和無線的滿足感,但是也有那麼一絲絲想要征服的衝動。

    「這是一個**……」任雨澤心中感歎道:「想不到籐巧竟然會有這麼一個外甥女,幸好我的定力不錯,不然換做別人的話,一定有些信任難耐了。」

    「聽你的意思,似乎也深有體會啊?」任雨澤笑著問道。

    既然已經應約而來,那麼就表現得和藹一些,這也算是給籐巧面子吧。見任雨澤的態度比剛開始要好了許多,籐巧暗自鬆了一口氣,心中暗道:「看來這一招是對的,沒有不偷腥的貓,男人都差不多,看到美女都一個德性,如果小寧跟任雨澤搞好關係,倒也不算吃虧。」

    籐巧年輕的時候也算是個不錯的美女,雖然比不上現在的張寧,但是那種成熟的風韻,卻還是很吸引男人的目光的。她在很早的時候,就被省人大的程主任看重,那時候程主任還沒去省城,籐巧剛開始還掙扎拒絕了一段時間,後來便漸漸地沉淪了,在讓對方滿足的同時,她的仕途也獲得了極大的提升,從一個副科級到正科、副處、正處,直至是副廳級,都是在老程的全力運作下達到的。

    而到了副廳這一級以後,籐巧便明白自己如果要想再靠老程,基本上是不大可能的,一個老程現在說話也不大靈光了,在一個現在兩人不在一個城市,老程歲數也大了,對男女之事也淡了下去,兩人關係大不如從前,只是外人沒看出什麼罷了。

    如果要想再往前走,就必須另外找靠山了,以她現在的年齡,只要走得好,再往前走一兩步還是很有可能的。要知道女人雖然混仕途不容易,但是一旦你混到了某一個級別,便又具有了很多優勢,因為天朝的官場有一個很特別的地方,那就是為了顯示男女平等,一個政府班子裡面通常都要象徵性地提一兩個女性領導,這樣的話籐巧只要上面有人,就有一些優勢。

    「嗯,只要小寧能夠拴住任雨澤,那麼以任雨澤強大的後勁,說不定我還能夠往前走一步,雖然在臨泉市往前的可能性小一些,但是省裡面的位置還是很多的嘛。」籐巧看到任雨澤似乎對張寧比較感興趣,心中頓時十分地高興,不由自主地產生了許多的聯想。

    「任市長,您還不知道吧,我也算是體制中的人呢?」張寧說話的時候,身子稍稍往任雨澤這邊靠近了一些:「我在漢口區廣電局上班,平時也能夠見到一些領導呢。」

    籐巧笑著介紹道:「小寧學的是傳播學,在廣電局也算是專業對口。」

    任雨澤點點頭道:「不錯……。」這一句話顯得十分地含混,不過他是領導,隨便說說,別人也沒有辦法,不可能還追問什麼不錯。

    很快酒菜便上來了,張寧站起來開了一瓶啤酒,拿起任雨澤跟前的杯子給他倒酒,顯得十分地慇勤。

    籐巧也倒了酒,隨後她舉起杯子道:「任市長,我敬您一杯,希望在以後的工作中,多多批評指正。」

    任雨澤端起杯子和她碰了一下,笑著道:「工作是大家一起做,以後還需要大家一起努力才行,也希望籐市長多多費心。」

    隨後,任雨澤便喝乾了杯中的酒,頭兩杯酒自然要干,這也算是對籐巧的尊敬吧。

    等任雨澤干了,張寧立即又站起來拿起酒瓶給任雨澤倒酒。

    任雨澤擺手道:「不用了,小張,我自己倒就是了,不用搞得這麼客氣。」

    「那怎麼行,您可是領導」張寧嬌聲道。

    任雨澤不以為然的說道:「領導就不能倒酒了啊。」不由分說,自己拿起酒瓶給杯子裡面倒滿。

    見狀張寧嫣然一笑,隨即端起自己跟前的酒杯,雙手捧著對任雨澤說:「任市長,初次見面,我敬您一杯,希望您以後多多關照。」

    任雨澤拿杯子和她碰了一下,笑著道:「我對傳媒方面可沒有什麼研究,怕是要讓小張你失望了。」

    他這是一語雙關,其實也就是讓張寧明白,自己不可能跟她有太多的交集。{免費}張寧眨巴了一下眼睛,望著任雨澤說道:「任市長,您可是太謙虛了,要說您比誰都更懂得傳播學啊。你在洋河縣的政績和在臨泉市初來咋到就拿下了那麼大的一個項目,現在社會上到處都在傳說你的故事,你已經成為傳播學的一個重要部分,您可是城市傳播學的祖師呢。」

    任雨澤不由得哈哈大笑,心中暗想這張寧看來是提前做了準備的,老往自己最得意的地方說,不過她說得倒也有幾分道理,她說的是廣義上的傳播學。當然,任雨澤可不會跟張寧討論什麼傳播學,他笑了幾聲,道:「小張你還真會說話,那些工作是大家一起努力的結果,可不能都歸功於我一個人。」

    從一開始,任雨澤便稱呼張寧為小張,雖然任雨澤的年齡應該不會比張寧大多少,但是兩人之間的身份地位有著巨大的差距,所以任雨澤這麼叫,誰也不會覺得不妥。張寧微微撅了撅嘴,一雙霧氣朦朧的眼睛看著任雨澤,說道:「任市長,您一直小張小張地叫我,好像我還是小孩子一樣呢……」。

    她撒嬌的樣子倒是讓人有些招架不住,不過任雨澤現在已經不同於在洋河那時候的對美女脆弱了,他的免疫力得到了很大提高,他笑了笑道:「我和騰市長是同事,這麼稱呼你也沒有錯啊」。

    張寧一聽,便做出一副無奈的樣子,道:「是,您是領導,您想怎麼稱呼都行,市長大人,我敬您一杯。」

    她的樣子雖然看起來有些嬌嗔,但是卻顯得比先前活絡了許多,不知不覺間似乎跟任雨澤的關係也近了不少。籐巧在一旁一臉笑容,心中暗自高興,任雨澤和張寧兩人在那裡拌嘴,這可是好現象,總比任雨澤一份平淡的樣子什麼都不說的好吧。

    「哼,只要功夫深,我就不相信任雨澤看不上小傑,現在任雨澤這副樣子,只怕也是裝的,一個單身在臨泉的男人,他能不想那事情才怪。」籐巧心中暗想道,她一回想自己已經走過的路,曾經遭受了多少的騷擾,便潛意識地覺得男人都好色如命,看到美女鮮有不動心的,任雨澤年紀輕輕,正是青春熱血時候,又身居高位,只怕對美女的佔有慾比一般人更要強烈。

    在自己的邀請得到任雨澤的應允之後,她中午就把張寧叫到家中仔細地交代了一番,她相信以張寧的魅力,一定能夠讓任雨澤動心。

    「任市長這次給人大一下子解決三輛車子,人大那一幫老傢伙肯定非常高興。」籐巧笑著道,因為是私下裡吃飯,所以她說話也比較隨便。之所以忽然談起這件事情,一來是也是奉承一下任雨澤,另外也是轉移一下任雨澤的注意力,這樣免得他對張寧產生什麼懷疑,從而達到循序漸進的效果。

    任雨澤微笑道:「這也是應該的,人大的車子狀況確實很不好,正好今年財政上又稍微寬裕一些,早點給他們換了車,也免得因為車況問題而出什麼事情。」

    籐巧呵呵一笑道:「也只有任市長才會這麼想,實際上人大的馮主任可是跑了很多回了,聽說他也市委跑過,可是一直都得不到落實,所以他的火氣一直很大。」

    「倒也是,上午他給我說車子的事情,我說要瞭解一下情況再決定,他便氣惱地走了。」說起馮主任的火氣,任雨澤倒是深有體會,而且還是剛剛感觸過,不過這個老頭子火氣來得快,去得也快,還能夠及時地低頭認錯,簡直給人一種很可愛的感覺。

    籐巧說道:「馮主任為了車子的事情,跑了好多趟,他的脾氣怎麼可能好得起來。」

    在任雨澤和籐巧講工作有關的事情的時候,張寧便沒有插嘴,而是靜靜地坐在那裡,不時地夾起一點菜放在嘴中輕輕地嚼著,一雙包含著朦朧秋水的眼睛看著任雨澤,似乎十分地崇拜任雨澤一樣。不過這個時侯她的心中,卻並不像她表面上那麼平靜,「想不到任雨澤比電視上看起來還要帥一些,他這麼年輕就有當上了市長,家裡肯定有很強的背景,要是我成了他的人,那以後的日子該是多好啊,要錢有錢,要勢有勢,這才是我夢想的生活啊。

    雖然他已經結了婚,但是我又不需要什麼名分,我願意用我的青春美貌來換取我所需要的東西,也算是各取所需,想必任雨澤應該不會拒絕,至少從現在的狀況來看,任雨澤對我的印象還是不錯的。」

    美女通常自我感覺比較良好,現在張寧就感覺到任雨澤對自己的印象不錯,因此他覺得只要自己再稍微主動一些,那麼肯定會讓任雨澤動心。

    「任市長,我再敬您一杯,希望以後在您的領導下,做出更大的成績來。」籐巧舉手杯子道。

    任雨澤舉杯跟她碰了一下道:「說實話,省委提名我擔任市長,我也感覺到很大的壓力,樂書記和李省長也對我們的工作提出了很高的要求,要求我們把臨泉市打造成北江的發展龍頭,這需要我們齊心協力,共同努力才行啊。」

    籐巧笑吟吟地道:「我對任市長有信心,有任市長的領導,臨泉市一定能夠快穩健地展起來。」

    等籐巧敬了酒以後,張寧也倒了酒敬任雨澤,她道:「任市長,你也不能光講工作嘛,現在是休息時間,講點輕鬆的好不好,工作和休息都很重要啊。」

    任雨澤微微笑道:「沒辦法,肩上壓著擔子,工作便成了生活的主要內容了。」

    「任市長,我覺得你有時候感慨起來的時候,給人一種特別的感覺?」張寧笑著道。

    任雨澤一怔,問道:「什麼感覺?」

    「我說了你可不許生氣?」張寧眨巴著眼睛道,那表情就像一個調皮的小孩子一樣。任雨澤哈哈一笑道:「放心吧,我可沒有你想像的那麼小氣。」

    張寧道:「我覺得你起感慨的時候,有點老氣橫秋的樣子。」

    不知不覺間,她對任雨澤的稱呼,已經由「任市長」轉變為「你」了,這也是為了跟任雨澤心理上拉近距離的緣故。作為一個聰明的漂亮女人,張寧知道怎麼去去除一個男人的心理戒心。她當然明白任雨澤身為一個市長,就算真的對自己有意思,估計在沒有搞清楚狀況之前,他心中肯定有些戒備,畢竟自己今天是第一次見到他。

    而自己現在要做的,就是消除他這種戒備心理,把和他之間的距離拉近一些,這樣以後才好進一步地展。

    「或許你說得對吧。」任雨澤淡然地笑道:「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人都是從年輕向衰老走過去的嘛。」

    對於張寧剛才的話語,任雨澤也沒有明確地說什麼,而是故意曲解了一下話意。

    張寧趕緊道:「你可一點都不老,說句高攀的話,我覺得任市長就像我哥哥一樣。」

    「小寧你說什麼呢?」籐巧在一旁嗔怪地道。

    任雨澤淡淡一笑,不置可否,說道:「你還有哥哥?」

    張寧嫣然笑道:「我就是沒有哥哥,所以才想有個哥哥,那多幸福啊。」她說話的時候,一雙眼睛看著任雨澤,似乎任雨澤就是她的哥哥一樣。

    任雨澤沒有看到她的表情,淡然的說道:「有兄弟姐妹當然是好事情。」張寧稍微試探了一下,見任雨澤不接招,便微微一笑,沒有繼續群追猛打,現在的她,就像是一個正在小心翼翼地追求女朋友的男人一樣,小心地試探,一步步地緊逼。

    籐巧坐在一旁,雖然看起來漫不經心,但是卻隨時在嚴密地觀察著任雨澤的反應,見他不疾不徐,心中暗自琢磨:「看來任雨澤還是挺謹慎的,要想讓他和小寧成其好事,還得加把勁才行。不過我倒是幫不上忙,說不定我坐在這裡,讓任雨澤不好表現呢。」

    只是她現在也不好找借口離開,畢竟今天是她請客,而任雨澤並沒有表示出對張寧有什麼要求的樣子,如果貿然離開,讓任雨澤心中不爽的話,那便是得不償失了。

    「嗯,這事也急不得,這次就當是讓任雨澤見見小寧,有一個初步的印象,再讓小寧主動聯繫任雨澤幾次,想必問題就不大了。」籐巧心中想著,表面上卻是不動聲色。

    任雨澤早已經明白了,籐巧今天晚上請客,之所以將張寧帶來,實際上是帶有一種不可告人的意圖的,從張寧的表現就看得出來,而且籐巧竟然也在一旁不停地打圓場。

    「這女人,竟然想用美人計這一招來對付自己」任雨澤心中有些惱怒:「她到底是安的什麼心?」反正不管籐巧安的是什麼心,任雨澤心中都很不舒服,畢竟籐巧用這種不正當的手段來對付自己,即使她只是為了籠絡住他,那也他無法忍受的。

    雖然現在任雨澤很需要人手幫助自己,但是他也不希望籐巧這種方式來討好自己。

    任雨澤要的是堂堂正正,正大光明。大概吃了一個小時的飯,啤酒也喝了三瓶,任雨澤便放下了碗筷。「任市長要不要再吃點什麼?」籐巧問道。

    任雨澤搖了搖頭道:「不用了,今天晚上吃得很好了。」

    張寧道:「要不再來點水果吧,飯後吃點水果,有助於消化。」

    剛才吃到後面的時候,任雨澤的態度稍微有了一些變化,臉上雖然有笑容,但是卻是那種很正式的微笑。而且一口一個小張地稱呼她,初聽起來沒什麼,可是細細感覺,任雨澤的態度就要疏遠了許多。

    「到底是什麼原因,任雨澤忽然像是不高興了呢?」張寧心中暗想著,無奈地目光看向籐巧。籐巧也很無奈,她自然也感覺到了任雨澤的態度變化,但是她一點辦法也沒有,因為這種事情本來就是兩廂情願的事情,並且主動權在任雨澤的手中,如果任雨澤對張寧不感興趣的話,那她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任市長,現在七點鐘不到,我們找個地方喝茶吧。」張寧笑吟吟地出邀請,一雙波光朦朧的眼睛看著任雨澤,似乎透露著絲絲哀求一樣。

    任雨澤苦笑了一下道:「還是算了吧,我這人酒量不行,喝了酒就想回去睡大覺,明天還要上班呢。」

    今天出來吃飯,就已經給了籐巧面子了,那麼接下來她們還想有什麼活動,任雨澤自然不會再答應了,給面子也是有一個限度的,更何況張寧那一雙秋波閃動的眼睛,無時不刻在提醒他,這個女人正在奮力地企圖靠近。

    雖然張寧是美女,但是任雨澤可不會見到美女就動心,對於這種主動送上門來的女人,任雨澤更不會有什麼想法了。當任雨澤和籐巧、張寧站在那裡說話的時候,幾個男子旁邊一條通道走過來,其中一個男子抬頭一眼便看到了微微仰視著任雨澤說話的張寧,他的臉色立即就變了。

    「咦,劍強,那不是張寧嗎?」另外一個男子也認出了張寧:「原來她也在海濤吃飯啊」。

    另外一個男子疑惑地道:「那個小白臉是誰呀……」

    那個被叫做劍強的人臉色不善,他正要快步走過去,不過很快看到側過臉跟籐巧說話的任雨澤,一下子就認出了他,身形一頓,目光頓時變得陰沉起來,心中暗道:「草,張寧這賤人怎麼跟任雨澤攪在一起了,他們是什麼時候認識的?」

    這個男子叫呂劍強,他的父親正是臨泉市現任市委副書記呂旭,是以他自然認識任雨澤,畢竟任雨澤可是他老子在臨泉市最大的潛在對手。

    至於張寧,則是呂劍強這一段時間正在努力泡的美女,並且眼看就要泡到手了,在他看來只要自己再花點錢買只貴一點的鑽戒或者項鏈什麼的,再弄一個燭光晚餐,肯定能夠將她弄上床去。

    本來今天晚上他和幾個哥們聚會,提前是給張寧打了電話的,結果張寧卻說要陪她舅母吃飯而推辭了,這就讓他有些不高興,覺得在兄弟們面前掉了面子。

    現在,呂劍強又看到張寧竟然和任雨澤走在一起,而且看張寧的樣子,似乎跟任雨澤還比較熟,這就更讓他心中十分地憤慨了。

    「這女人難道是跟任雨澤勾搭上了不成?」呂劍強心中暗想道:「媽的,以為攀上了高枝,就敢放我的鴿子嗎?」

    而這個時侯,他也認出了另外那個中年婦女,正是張寧的舅母籐巧。呂劍強的的心中就是一陣惱怒,「籐巧這貨,難道是她把張寧介紹給任雨澤的,太無恥了。」

    雖然他的心中極為地憤怒,恨不得衝上前去一腳踹開任雨澤,然後將張寧拉入懷中對任雨澤說這女人是他的,但是他也知道自己不可能跟任雨澤正面爭鬥,是以只能極力地忍耐著。

    此刻任雨澤和籐巧、張寧說了幾句話,便攔了一輛出租車走了。而籐巧和張寧則目送著任雨澤坐車離開,然後便一邊說話一邊上了一輛出租車離開了。

    呂劍強那幾個狐朋狗友也看出呂劍強心情不好,自然也都沒有再多說話了。

    「媽的,找個地方玩去」呂劍強猛地一揮手,憤然道。

    「我們去楓葉山莊吧,那裡的有幾個好貨,聽說最近來了一對雙胞胎,很漂亮,不過見過的人不多,劍強要是去了的話,老闆肯定不會藏著掖著了。」一個男子淫笑著道。

    楓葉山莊在臨泉市是十分出名的娛樂場所,裡面各種娛樂項目、設施都很齊全,當然價格什麼的都十分地昂貴。而且楓葉山莊現在已經修建成了一個真正的跑馬場,引進了幾匹良種好馬,這樣的噱頭,就更是讓一些有錢之人趨之若鶩了。不過呂劍強聽了以後,臉色微微變了一變,卻道:「算了,不去楓葉山莊,換一個地方吧」幾人商議了一番,隨即便開著車子去尋歡作樂了。

    任雨澤回到家裡,睡了一覺,第二天上班沒多久,籐巧便來到韓東的辦公室,坐下來聊了一會,任雨澤從她說的話中感覺得到,她主要是對昨天晚上的事情做一個簡單的解釋。

    籐巧笑吟吟地道:「任市長,改天有時間了,我想請您到家裡吃個便飯。」

    任雨澤微微一怔,想不到籐巧又來邀請自己吃飯,昨天晚上,她把張寧帶過去,很明顯帶著不好的企圖。而這一次籐巧竟然邀請自己去她的家中,說不定又是打的什麼主意。任雨澤雖然現在用得上籐巧,但是也不想跟那張寧扯上太多的關係。

    「謝謝籐市長了,我就不去了吧。」任雨澤淡淡地道,見籐巧要說什麼,擺了擺手,繼續道:「我知道籐市長的心意,不過我對這些吃吃喝喝的,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嗜好。現在市政府的事情一大攤,我也希望籐市長能夠多費心。」

    任雨澤微微歎了一口氣,接著道:「以後市政府可能會有一些大的舉措,這需要大家共同努力,一致奮鬥才好啊。」

    籐巧來之前,其實已經想到了任雨澤可能會拒絕,不過現在聽任雨澤談到了工作,並且暗示以後可能會更加倚重自己,心中也暗自高興。

    「任市長,您放心,工作上面的事情,我一定按照您的安排和部署,把每一個方面都做好。」籐巧一臉笑容地道。

    任雨澤點點頭,道:「這我就放心了,實際上,我對自己和大家的要求只有一個,那就是把工作做好。」

    籐巧明白了任雨澤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心中暗想道:「看來任雨澤是真的不想跟小傑生點什麼啦?」

    她的心中微微有些失望,雖然剛才任雨澤話中的意思已經說得很明白了,那就是他最看重的是工作,但是任雨澤手下又不止自己一人,而就算自己兢兢業業做好了,任雨澤也不可能對自己另眼相看。

    相反,如果在自己做好工作的同時,任雨澤又和張寧有點關係的話,那情況就大不一樣了。雖然心中失望,但是籐巧心中明白,任何事情都是勉強不得的,既然任雨澤已經表明了態度,那自己再多說也沒有用。

    於是便和任雨澤就工作方面的事情交流了一會,便告辭出去了。

    「希望籐巧能夠安下心來好好地幹工作。」任雨澤心中暗想:「她之所以那麼急迫地想撮合我和張寧,還不是想給她的仕途增加點籌碼,是從拉攏自己,栓牢自己的想法著手的,只是她卻把我跟其他人想得一樣,導致她用錯了手段啊。而自己基本上已經表明了態度,那麼籐巧心中或許因為赧然而產生點芥蒂,那便不妙了。」

    剛才任雨澤在說話的時候不輕不重,比較委婉給籐巧暗示過了,他可不想因為張寧的緣故,而讓籐巧心中有什麼負擔。剛想到這裡,秘書小紀敲門進來道:「市長,市委呂副書記來了,他說有事情請示您。」

    任雨澤連忙點點頭道:「請呂書記他進來吧。」

    話還沒說完,呂副書記已經走了進來,任雨澤一臉恭敬,客氣的說道:「呂書記來了,坐坐,小紀啊,趕快給呂書記泡杯新茶。」

    呂副書記也客氣了兩句說:「任市長,打擾您工作了。」

    「請坐,請坐,老領導太客氣了。」任雨澤點點頭,雖然不明白呂副書記的具體來意,但是他是許秋祥的親信,到自己這裡來,自己自然是要小心應對了。

    「謝謝任市長。」呂副書記在任雨澤辦公桌前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任雨澤目光微微向下,看著呂副書記,嘴角帶有淡淡的笑意,但是卻並沒有開口問他所為何來。

    呂副書記的態度今天看起來不錯,他說:「任市長,是這樣的,這今天市委對車輛情況進行了清理,其中有些車輛車況不是很好,特別是那輛奧迪車,是以前雲婷之書記在的時候購買的,現在已經有些老化了,因此市委辦想要重新購置一輛車子供許書記使用,畢竟這關係到市委的臉面,太陳舊影響也不好,所以我特意來和任市長商量一下……。」

    任雨澤明白了,原來呂副書記過來,是向自己要錢,想給許秋祥換一輛新車子的。

    這也不知道是呂副書記自作主張,還是許秋祥指使他來的,但不管是何種情況,看來都少不了呂副書記在其中的挑唆和使壞。

    任雨澤也是知道,現在許秋祥用的那輛車子,實際上並不是很老,車齡才兩年不到。難道這個車子是雲婷之用過的,許秋祥就不能用嗎?竟然想著換一輛新車子,真是不把政府的錢當錢啊。還是覺得現在市政府的財政狀況比較好,有錢可以奢侈了嗎?

    任雨澤沉吟著,過了幾分鐘,才淡淡地道:「市委市政府關於車輛的更換、使用,都是有統一的明文規定的,市委如果要換車子,就按照正常程序來吧。」

    呂副書記臉色就變了幾變,他說道:「任市長,是這樣的,要更換的那輛車子,我覺得對維護我們市委的形象……」。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任雨澤便笑了起來,隨即神色一肅,道:「呂書記啊,我感覺市委的形象和車子沒多少關係,呵呵呵。」

    這時候,任雨澤桌上的手機響響起來,任雨澤拿起來一看,竟然是許秋祥辦公室座機的號碼,任雨澤看了呂副書記一眼,做個道歉的表情,接起電話,道:「許書記,我任雨澤啊,你好。」

    許秋祥救災那面笑著說道:「任市長,老呂去你那裡了吧?」

    任雨澤有看了看許秋祥書記,說:「是的,呂書記在我這裡。」

    許秋祥說道:「是這樣的,市委這輛車子,確實有些老舊了,我的意思呢,如果財政上面允許的話,就換一輛,這輛車子,可以拿給人大去用,這樣明年人大就可以少換一輛車子了啊。」

    任雨澤明白了,原來呂副書記來找自己確實是許秋祥指使的。不過,即使許秋祥已經說得很明白了,任雨澤也不會輕易答應。那輛車子才買不到兩年,而且是前市委書記雲婷之用的,保養方面肯定不成問題,所以現在基本上跟新車差不多,根本就沒有必要換。

    另外,即使許秋祥提到可以把那輛車子拿給人大用,但是實際上人大剩下要換的車子,都不到十萬,比起奧迪車來便宜了許多。如果許秋祥換車,還不如直接給人大把剩下的幾輛車子都給更換了,至少人大還有幾輛車是快要淘汰了的吧。

    任雨澤不亢不卑的說:「許書記,剛才我給呂副書記說了,我支持車輛正常更換,但是要按照規章走。」

    許秋祥稍微停頓了一下,在電話中哈哈大笑,道:「這個事情,任市長你看著辦吧。」

    剛才他已經從任雨澤的話中,明白任雨澤是不會同意給自己換車的,心中便有些不舒服起來,但他不是一個喜形於色的人,所以依然可以笑的出來。在他看來,無論是哪一個市委書記,上任的時候換輛車子用,那是很正常的吧。再說了市政府今年的財政不是比去年好許多嗎,人大都一下子換了幾輛車,自己換輛車又怎麼啦?

    「任雨澤這傢伙是有意針對自己吧?」掛了電話,許秋祥冷冷的想著。

    許秋祥坐在辦公室裡面,臉色鐵青,心情很不好,「財政局又不是沒有錢,為什麼不同意給我換車,我都已經說得很明白了,換下來的車子,可以給人大用的啊。」

    許秋祥長長地吐出一口濁氣,「我堂堂市委書記,換輛新車用,難道有什麼過分的嗎?」

    他的自我感覺,身為市委書記,換一輛新車,根本就是小事情。別說自己主動給任雨澤打了招呼,按說自己不說,任雨澤也應該想得到吧。雖然市委書記和市長相互之間,有所競爭,但是在有些事情上面,還是有很多共同利益的。比如說車子、房子等福利問題,大家都是差不多一樣的享受,你今天任雨澤這麼卡著我,對他實際上也沒有什麼好處啊。

    許秋祥不相信任雨澤一方面不給自己換車,而另一方面他自己卻換一輛新車用著。相比起來,許秋祥留在市政府用的那輛奧迪車,比籐巧用的那輛車齡老兩三年了。但是即使這樣,許秋祥認為,要換車子的話,大家都換,不然如果任雨澤換了,他也有話說。

    想到這裡,許秋祥便打定了主意,如果任雨澤不換車也便罷了,如果任雨澤自行換車,那自己就要不客氣地批評他,讓他知道自己這個市委書記可不是擺設。

    敲門聲響起,許秋祥沉聲道:「進。」

    門推開了,呂副書記帶著有點誇張的一臉激憤地走進來,氣憤地道:「許書記,任雨澤也太不給面子了,我過去給他說車子的事情,他卻冷嘲熱諷,雖然我說車子關係到市委的形象,確實有些不太嚴謹,但是實際上,無論是投資商,還是上級領導,對我們的形象都是很看重的,您是市委書記,不比我們,您的用車當然不能馬虎呀。」

    許秋祥抽著煙,聽呂副書記把牢騷完,這才伸手在胸前虛按一下,道:「好了,呂書記,對領導基本的尊重還是要有的,以後可不要這麼在工作場合直呼其名。」

    雖然他的話語是在批評呂副書記,但是臉上卻帶著笑容,很顯然並沒有真的生氣。

    呂副書記點頭道:「許書記,我會注意的。不過,我覺得任市長太過分了,他給人大一下子就換了幾輛車子,卻不肯給您辦,他這安的是什麼心啊?」

    許秋祥見呂副書記憤憤不平的樣子,心中頓時順暢了許多,他淡淡一笑道:「也不能這麼說,任市長要用錢的地方很多,節省點算一點。再說了,他現在用的車,還不是舊車?我們也要體諒,這個事情就這樣吧。」

    呂副書記見許秋祥一臉微笑的樣子,不知道他為什麼態度忽然變了這麼多,但是還是很憤憤不平地道:「許書記,我覺得任市長完全就是沽名釣譽,做出這麼一副樣子,誰知道他背地裡是怎麼幹的呢?」

    許秋祥臉色微微一沉,他剛開始還覺得很高興的,可是現在又覺得呂副書記實在有些不像話,你表現一下也就罷了,但是你老這麼帶著添油加醋地抱怨,安的是什麼居心,想激怒我?我總不能為這件事情就和任雨澤去頂牛吧,那豈不是反倒成全了任雨澤沽名釣譽的想法了。

    呂副書記見許秋祥臉色微變,也一下子意識到自己表現得有些過了,便道:「許書記,沒有什麼事情的話,我就先回辦公室了。」

    許秋祥點點頭道:「嗯,好。」

    任雨澤送走了呂副書記,在辦公室裡和秘書小紀正在安排工作,江可蕊打來了一個電話,任雨澤的臉上頓時露出了一絲微笑。接起電話,任雨澤溫聲道:「可蕊啊,最近還好嗎?」

    「雨澤,等我這一陣子忙過了,我再去你那邊吧。」江可蕊在電話中溫柔地道。

    任雨澤笑道:「沒事,你忙吧,做好工作最重要。」

    江可蕊就在那面說:「那你要乖乖地喲。」

    聽到她調侃的話語,任雨澤不由得哈哈大笑,道:「你這丫頭,看我下次不打你小屁屁……」。

    隨即任雨澤眼前浮現江可蕊那嬌羞可人的樣子,心中頓時一蕩。

    秘書小紀一聽是市長的私人電話,自己再這不大方便,就趕忙站起來,準備出去了,一面走,心中卻有些疑惑,他沒有見過江可蕊,不知道任雨澤的老婆到底是怎麼樣一個人。

    「任市長都這麼優秀,他的老婆肯定不是一般人。」小紀心中暗想道,隨即他的眼前便閃現一個成熟嫵媚的臉龐,那是他的高中同學,初戀的對象。

    自從小紀成為了任雨澤的秘書以後,小紀的處境改變了許多,原本對他極為冷淡的老婆每天都笑臉如花,家中的親戚朋友似乎也多了不少,經常回到家裡都有客人在,有些是八竿子打不著的所謂親戚,一個個表現得十分地熱情,見他回來便逮著他說話,似乎相互之間的關係多麼親密一樣。

    當然,他也知道這些人是衝著什麼來的,在享受他們的阿諛奉承之際,最終卻是使用上了太極功夫,推托揉捏,不時地打哈哈,就是什麼也不明確地表態。

    可是即使這樣,那些人對他還是很客氣,臉上的笑容依舊那麼的親熱。而就在前段時間,小紀還接到了一個高中同學的電話,這是一個女生,是一個漂亮的女生,是當初的班花,也是小紀印象深刻的初戀,雖然這僅僅是一場單相思,是暗戀。

    但是卻伴隨小紀度過了三年的高中時光,因此可謂是刻骨銘心,這些年沒有什麼聯繫,所以當前一階段接到她的電話的時候,小紀心中便不由自主地浮現了那一張美麗生動的臉龐,心中便忍不住彭彭彭地跳動起來。

    **學那次是約小紀參加班上的聚會,聲音柔柔的,小紀感覺就像有一隻小手在自己的心頭輕輕地拂動。雖然班級聚會約在週末,而且小紀也知道週末的時候任雨澤一般都不會有什麼事情,但是他還是比較矜持地告訴對方,說自己身不由己,隨時有可能得到領導的召喚,現在還不能夠確定,但是也很在乎同學趕緊,說只要有機會就參加。

    **學很是理解的說:「你的工作很重要,當然耽擱不得,不過我們大家都希望你能參加這次的聚會,你可是我們班上發展得最好的了。」

    「什麼發展得好啊,還不是打打雜而已。」當時小紀很謙虛地說了這句話。

    而現在,小紀心中又暗自有些得意,如果讓當初的夢中情人知道自己現在已經是正科級幹部了,她會做什麼感想呢?聽說她嫁給了一個有錢的老闆,可是有錢有怎麼樣,在權勢面前,錢又算得了什麼呢。

    從裡間辦公室出來,小紀坐在那裡不由得現任了一陣深思之中上個星期六,他如約參加了高中班上的同學聚會。而這次聚會,見到曾經在他夢中出現過多次的人兒,他的心中便有些激動。

    後來在幾個同學的輪番勸說下,他也喝了不少酒,雖然沒有醉,但是卻有些暈乎乎的,膽子也大了許多。聚會散去的時候,他送那夢中人回去,坐在出租上,剛開始她還嘰嘰喳喳地說著話,後來便不說了,靜靜地看著他。

    小紀當時就是一陣激動,也不知道是哪兒來的一股勇氣,猛地伸手,抓住了那一隻白嫩的小手。或許是喝了酒的緣故,對方被他握住手,身體竟然軟軟地靠在了他的身上,一股香氣湧來,讓他頭腦一陣暈,竟然有了一股醉的感覺。

    接下來的事情,讓小紀感覺就像是在夢中一樣。那個夢中自己曾經親暱過多次的人兒,竟然主動親吻上他的嘴唇。當天晚上,小紀沒有回家,而是和這個**學在外面賓館開了一個房間,進門以後,**學就用那勾魂蕩魄的眼神斜視著,帶點挑~逗的說:「想園一園你那少年時期的夢想嗎?。」

    小紀在她的不斷的,一直的挑~逗下,早已經心猿意馬了,剛才邊說就不斷的看人家那些突起的部位,現在這麼明顯的暗示,他小紀那會聽不懂啊,就笑著問:「想園這個夢想,但需要你來配合。」

    那**學就媚笑著走了過來,坐在了他的腿上酥酥軟軟說:「怎麼配合啊。」

    說著就用那嬌艷性感的嘴唇堵住了小紀那甜言蜜語的嘴巴看來兩人是暗號是對上了。

    小紀惻頭一看這美麗**學還穿著**,渾圓**和很深的股溝美麗無比,細長的**,令人產生無限的暇想。那層薄薄的細緻光滑的肉色**,把美麗**學那原本白皙**的**,襯托得更性感更迷人,她繃了繃腳尖,**之中的幾個迷人腳趾勾動了幾下,接下來,她又出人意料地把左腳高高舉了起來,端莊嫵媚的腳底板舒展地展現在他眼前,真是讓人大飽眼福。

    小紀有點看傻了,真是很漂亮。

    「你的**真好看!」他低聲叫著,身體有了很大的反應。

    她看著他,微微地、款款地擺動著身軀,嬌媚地扭動圓滾滾的二片**,那雙線條優美的白嫩**並在一起挪動著,張開雙手探到腰際,找到**口,慢慢的將**卷下到膝蓋。

    她抬起一條腿,輕快地把潤濕掉的**的一腳從大腿膝蓋脫下到腳趾,然後輕輕地用手指拉住**的透明腳尖褪下,那只白裡透紅的腳完完全全地暴露在空氣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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