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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阱叢生,步步驚心 四十七:山雨欲來風滿樓 文 / 飄揚

    四十七:山雨欲來風滿樓

    雲婷之沒有來參加這個工業會議,她正坐在自己的辦公室裡,當發完短信之後,雲婷之就急著要回家了,她不想就穿著這樣的一身服裝去見任雨澤,雖然她早就知道自己和任雨澤不會再有什麼故事可以發生,但她還是不能容忍自己隨隨便便的就去見任雨澤。{免費}

    雲婷之讓女秘書給自己定好了晚上吃飯的包間,就坐車回到了自己的家裡,司機送雲婷之到家後,她對司機道:「六點鐘來接我!」

    司機目送她上樓,看著表上的時間,已經五點二十了,乾脆就哪也不去,就在樓下候著。

    雲婷之回到家裡,鎖上門,脫~了衣服,走向浴室,洗了澡,擦乾淨了身子,回到臥室裡,對著穿衣鏡反覆看了又看,雖然年過四十,但是她自認為資色不減,身體保持得不錯,皮膚也很白嫩。雲婷之拿了一條黑色的蕾絲內褲穿上,對著鏡子笑了起來:「雲婷之啊雲婷之,你難道還在懷念過去的往事嗎?」

    笑一笑,她起身挑了一件桃色的品牌內衣,裹在胸前,立刻激起一片波濤洶湧,一條引人想入菲菲的深溝,呈現在眼前,鏡子裡,她對自己非常有料的胸,感到十分滿意,鏡子裡是一個風韻萬千的女人,是一張有經濟實力,有內涵,有權勢,還能保持得很好的容顏,這不能不說,是一種驕傲的資本。

    雲婷之伸手捏了一下胸前那團柔軟,雖然不再堅挺,卻異常**,到了這個年紀,還能這樣,已經很不錯,雲婷之對自己的這一切,非常滿意。

    桃色的品牌內衣,更是襯托著她的肌膚,俗話說,一白遮百丑,她的皮膚,在同年人中,絕對是驕驕者,雲婷之又挑了一件白色的外衣,薄薄的,純棉的衣服,很貼身,帶著一股幽香,泌人心脾,這件衣服套在上面,緊緊地貼著剛剛沐浴過的肌膚,就像情人的手,帶來的溫暖,舒適無比。

    一條黑色的打底褲,把她原本不肥不瘦的雙腿緊裹,站在鏡子跟前,兩腿間透過一道二指寬的縫隙,雙腿一夾,頓時閃沒,轉了個圈兒,反覆盯著鏡子中的自己,寬大的**,帶著一種渾然天成的弧線。

    據說有人花幾十萬去整容,把自己的**整得像工藝品一樣,雲婷之當時就笑,這人真傻,雲婷之自己的**不用整,就能散發著自然的美感,像她這樣的女人,在男人的面前,絕對是殺手級人物,如果不是她平時一臉嚴肅,拒人千里之外,只怕裙下早已經氾濫成災,犧牲了不少雄性動物。身為省城的書記,這個**下,坐著多少男子?恐怕是數不勝數了,這些平時心高氣傲,在外面耀武揚威的男人,無不仰慕,崇敬和屈服在她的**下。

    這正是官場中人形容的,身在官場,往上一看,全是**,往下一看,全是笑臉,能看到這樣的**,恐怕也正是她下面這些人,平生最大的享受吧。

    雲婷之拿了一套黑色的類似披肩一樣,卻又不是披肩的黑色衣服,料子很柔,很飄,下身是大腳褲,同樣黑色,風一吹,竟有種迎風飄柳的味道。

    朦朧的光線下,這樣的裝扮,簡直就是一朵充滿著誘惑的夜玫瑰。換了衣服,灑上香水,又多了一種神秘色彩。任雨澤的電話已經是第二次打電話過來,他說他已經到了那裡,雲婷之嗯了一聲,笑靨如花,「好的,你坐一會,我很快就去了。」

    掛了電話,又對著鏡子照了照,胸前一片雪白中,那條溝壑十分明顯,可她總感覺到少了點什麼?於是,雲婷之又在首飾盒中拿了一條項鏈戴上。精美的鑽石項鏈,更增添了幾許高雅,貴氣,一種全新的氣質,呼然欲出。

    在任雨澤見到了雲婷之的時候,他萬萬沒想到,雲婷之居然如此打扮,令他幾乎不敢正視。兩人在包廂裡握手的時候,目光不可避免地落在雲婷之那雪白的地方,饒是任雨澤定力極好,也不經有些砰然心動。

    雲婷之容貌的變化在任雨澤的眼中並不大,似乎還是幾年前自己做她秘書時候的樣子,她還是那樣的一個風韻猶存的女人。她的衣著打扮,神態舉止,都勾起了任雨澤對過去的回憶,不知是化妝品的緣故,還是她本來就天生麗質,任雨澤發現她的皮膚比過去還好了。

    任雨澤有點不大自然的說:「好麼不見,您還是風采依然啊!」

    雲婷之笑了起來,「能得到你的誇獎,不容易啊!坐吧,我們就不用客氣了吧!」

    任雨澤笑笑說:「我沒有客氣,說的是真話。」

    任雨澤還發現,雲婷之雖然花了淡妝,但是那種掩飾不住的氣質,呼之欲出。一個女人的外表,固然重要,但是內在美,能讓她更加出眾。

    此刻,任雨澤握著雲婷之的手,呼吸著來自她身上的氣息,感受著她的心跳,任雨澤的體溫在急劇上升。

    「坐啊,雨澤!」雲婷之的眼神閃閃,一臉微笑。

    雲婷之的笑容裡,帶著一種無比的親切,如沐春風,讓人爽到骨子裡的那種舒服,這是一種任雨澤曾經多麼熟悉的笑容,這是一張曾經多麼熟悉的臉蛋。

    任雨澤想,曾經,她與自己,近得幾乎沒有了距離,但現在兩人之間卻有了一中難以描述的陌生,這不是誰給誰有意強加的陌生,這是一種彼此離開後的自然而然的疏遠。

    雲婷之也在省視著任雨澤,他一點都沒有老,依然透著成熟男人的風韻,魅力非凡,當年,自己可以迷惑眾生,但現在感覺到時光荏苒,自己已經風華老去,可是他,還是能夠令那些女人們萬般傾倒。

    他們還在握著手,讓包廂裡的氣氛變得有些,說不清楚的味道。

    是暖昧?是回憶?還是對過去的種種,帶著無艱的留戀?

    「雨澤,雨澤!」可愛的任雨澤,居然一時有些走神了,雲婷之微微一笑,喊了兩句。

    任雨澤這才發覺自己有些失態,忙道:「坐,坐!」

    他親自為雲婷之拉開椅子,請她上座。自己也坐到她的對面。

    雲婷之到底是經歷過風風雨雨,見識過不少場面的大人物,她還知道,任雨澤看自己的眼神,並不是其他男人那般色迷迷的樣子。

    不要說上了年紀的女人就沒有魅力,那你就大錯特錯了,每個人,在他們的世界裡,都有一種獨特的魅力,她很喜歡,很享受剛才任雨澤看自己的這種目光,那是一種對美好事物的癡迷,喜愛,這樣的目光,與色無關。

    一個女人,一輩子不正希望如此嗎?因此,她期待,今天晚上,會是一個很好的夜晚,這個晚上,只屬於你我,或許,今天的相聚,能為曾經的離別,補償一些什麼,分別已久的心,總在祈盼重逢,原本平靜如水的兩人,頓時起了波瀾。

    任雨澤意識到自己剛才走神之後,心道,雲書記今天晚上這打扮,確實讓自己驚訝不小。

    任雨澤幾乎不敢正視她的目光,或許這麼多年的煎熬,讓兩人變得成熟,又或許,誰都以為事隔多年,會忘了彼此。

    時間,真能改變一切嗎?可越是如此,你越會發現,思念,就像一壇發酵的老酒,越來越陳,越來越香,你阻止不了思念,那是一種深入骨子裡的情感,無法分離。有時,人死了,思念還在。但是時間會給人一種錯覺,他們往往誤認為,自己在痛了,忘了,之後,不會再記起這段情感,可一旦在某個特定的環境,特定的時間下,碰到她,哪怕是一句不經意的話,也能觸起對她的思念。任雨澤盡量讓自己保持著那種往日的作風,無奈他閃爍不定的目光出賣了他,因為,任雨澤那眼神,分明帶著火熱。

    雲婷之沒有說話,卻用眼神告訴自己,她沒有忘記,一直都沒有忘記,於是,這個晚宴,變得有些柔情蜜意。

    任雨澤道:「先點菜吧!想吃點什麼?」咳咳——!說完這話,任雨澤怎麼感覺到有點言不由衷呢?難道潛台詞是,看是看不飽的,先點菜吧!

    這讓平時十分嚴謹的任雨澤,也不禁有些羞意連連。

    雲婷之悠悠的說道:「你拿主意吧,我的口味沒有變。」

    這麼多年,要一直保持著一種習慣,不容易。這說明了什麼呢?任雨澤在雲婷之那迷人的微笑下,有點口乾唇燥了:「服務員!」

    喊了一句,外面走進來一名穿著制服的年輕女子,「先生,需要點什麼?」

    女子雖然年輕,在氣質上卻輸了不知道有多遠,雲婷之像璀璨的鑽石項鏈,閃著耀眼的光茫。任雨澤一口氣點了幾樣過去雲婷之很喜歡的菜,他是一個不怎麼喜歡奢華和浪費的男人,所以沒有點的更多。

    合上了菜單,任雨澤問:「雲書記,還需要點什麼嗎?」

    雲婷之瞅了任雨澤一眼,顯得落落大方,朝服務員一招手,「給我吧!」

    然後,她又點了幾樣菜,這些都是任雨澤以前最喜歡吃的,任雨澤摸了一下鼻子,等她點完了菜,這才問,「喝點什麼?」

    「紅酒吧!」雲婷之嫣然一笑,把捏得極具分寸。

    任雨澤就對服務員說:「那就來支紅酒。解百納。」

    服務員:「好的!」

    雲婷之平時不喝這種國產紅酒,但是今天破例,跟任雨澤在一起,喝什麼並不重要。

    這頓飯並不貴,任雨澤習來節簡,但是氣氛很好,服務員倒上紅酒,任雨澤舉杯,「這杯酒,我敬你。」

    雲婷之溫婉的一笑,說:「為什麼?」

    任雨澤想了想,說:「為我們的過去。」

    雲婷之的迷離起來了,說:「你還經常回憶過去嗎?」

    「當然了,我時常都在回憶,那時候雖然也有鬥爭,也有麻煩,但現在看來,那時候還是幸福的,至少我們還有彼此的信任。」任雨澤悠悠的說,他的眼前又出現了過去和雲婷之在一起的很多場景。

    雲婷之的眼睛也有點濕潤,她掩飾著一口喝掉了手中杯裡的酒,說:「我也經常回憶到在臨泉市的那些事情,有時候在辦公室裡,我差點就叫出了你的名字。」

    雲婷之說到這裡,自己也搖搖頭,想笑了,記得有次自己急著要個什麼報告,就是叫著任雨澤的名字,女秘書進來,很奇怪的看著自己,不知道該幹什麼。

    喝了口紅酒,任雨澤道:「我為你準備了一些新屏市的特產。新鮮的。」

    雲婷之道:「這麼費心幹嘛?」

    任雨澤道:「你試試看嘛,喜歡的話隨時跟我說,我派人給你送過來。」

    「好啊!」雲婷之很痛快地答應了。

    後來他們兩人又談到了任雨澤這次差點被雙規的事情,雲婷之說:「雖然我相信你,不過還是緊張,那次在省常委會上,我們還為你這事情辯論了一陣。」

    這到出乎於任雨澤的意料,他吃驚的問:「我這事情你們省常委會還討論過?」

    「是啊,當從你辦公室搜出了那三十萬元錢之後,省紀檢委的黃副書記就給每個常委都發了通報的,這件事情本來也是省委王書記點名督辦的,剛好那幾天有一個常委會,就有人提起了你的事情。」

    「那麼結果呢?」任雨澤很想瞭解一下關於自己的這件事情會在上面形成一個什麼樣的口徑,這看似毫無意義的事情卻對任雨澤判斷和研讀高層對自己的看法至關重要。

    雲婷之喝了一口酒,說:「那面的人想讓檢察院直接接手,但省委季副書記,謝部長和我卻認為這樣有點操之過急,雖然錢已經從你的床下找到,但我還是不相信這是你做的事情。」

    任雨澤看著雲婷之,很感激的看著雲婷之,他不是因為雲婷之在常委會上幫自己說話而感動,他是感動於雲婷之在那樣證據確鑿的情況下依然在相信自己,這是需要一個人對另一個人多麼深刻的理解才能做到啊。

    任雨澤只說了三個字:「謝謝你!」

    「為什麼謝我?」雲婷之當然也不會膚淺的認為任雨澤在感謝自己幫他說過好話。

    「不為別的,就為你對我的信任!」

    雲婷之沉默了,是啊,自己為什麼在那樣的情況下會依然的信任他呢?他真的就不會變嗎?他真的就那樣值得自己的愛護和相信嗎?

    答案是肯定的,不錯,也許此生自己會永遠的信任他,他具有這樣的品格。

    沉默之後,雲婷之緩緩的說:「當時的爭論很激烈,連王書記都有點不知所措了,他或者不是在擔心你的問題,而是看到了一幕他最擔心的問題,原來我們省常委還有有這樣巨大的分歧。」

    任雨澤也恍然的明白了,也許正是王書記這第三次在常委會上聽到自己的名字,才讓王書記有了一種想見自己的欲~望了,他當時只說了兩次見到自己的名字,其實確切的說還有這常委的一次,而這一次應該對他的影響最大,只是王書記不能把這次說出來而已。

    雲婷之就自己笑了笑,說:「也不知道那天為什麼?我講了很多,講到了你在洋河縣的時候,也講到了你在臨泉市的時候,但還算好吧,至少我讓王書記聽進了些許,最後也是他平定了這次分歧,說再等等,在觀察一下事情的發展。」

    任雨澤端起了酒杯,他沒有招呼雲婷之,一口喝掉了一大杯的紅酒,他不知道自己應該說點什麼,就覺得心裡暖暖的,自己一直以為自己是在新屏市孤軍奮戰,自己就像是一個被放逐,發配的人一樣的無助喝孤獨,但在另一條戰線上,還有人這樣的關懷和保護著自己。

    雲婷之也一口喝乾了酒,兩人都沉浸在一種奇異的氛圍中,他們不再是上下級的關係,也不再是曾今的情人關係,他們像是戰友,戰鬥在一個戰壕裡的真正的戰友。

    這頓飯他們吃了二個多小時的飯,這才離去,因為任雨澤車上有給雲婷之帶的一點東西,所以雲婷之坐上了任雨澤的車,一起離開了。看著並不很好的小區,任雨澤笑笑說:「你也不準備換換地方?」

    「在等等吧,等我忘記很多東西的時候再離開。」

    任雨澤感覺自己說出了一個很愚蠢的話題,就趕忙笑笑說:「我也準備搬家了,到新屏市安家。」

    「嗯,這樣很好。」雲婷之感覺自己說的有點言不由衷。

    氣氛就有點稍微的尷尬,雲婷之很快調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緒,說:「上去坐坐吧!」

    任雨澤點點頭,和司機一起上樓了,司機提著新屏市的一些土特產,任雨澤跟在雲婷之的後面,看著她扭動的臀部,再一次有點熱血上頭了。

    進了房間,司機放下東西,馬上要離開,雲婷之客氣的招呼了一聲,但司機很清楚自己是不能留下的,還是離開了。

    雲婷之關上門,對任雨澤道:「坐會吧!」

    任雨澤就看看表,說:「時間不早了,您早點休息吧!」

    「我平時也很晚。()」她給任雨澤倒了一杯紅酒,她家裡的紅酒,卻是正宗的,她又說:「孩子也住校了,我一個人在這裡,沒有太多的事,除了應酬也沒別的。」

    任雨澤接過紅酒,說:「沒想到你酒量這麼好,過去在臨泉市的時候你可是很少喝酒。」

    剛才兩人喝了一瓶,現在她又滿上酒杯,所以任雨澤有此一說,雲婷之微微一笑,說:「此一時彼一時啊,在臨泉市我不喝酒誰拿我有辦法?在這就不行了,好像級別沒降低,官卻小了很多,隨便來個人都能壓住我,不喝不成。」

    任雨澤就呵呵呵的笑了,說:「那是當然了,你現在這裡是省城,每天見得不是外省前來考察交流的省領導,就是下來檢查工作的中央部委領導,你這官當然就小了。」

    雲婷之也笑了起來,說:「可不是嗎,隨便的來個什麼人就可以叫我小雲的,在臨泉市的時候,誰敢啊。」

    兩人都笑起來了,在接著就談起了北江省官場的趣聞,之後,兩人也就慢慢的融和起來,剛才的一點點尷尬也慢慢退去,任雨澤的酒量本來就很大,今天的紅酒也算不得什麼,所以慢慢的壓制住自己最初的那點衝動,和雲婷之聊了起來。

    任雨澤端起杯子跟她碰了下,說:「謝謝你!每一次和你在一起,我都很快樂。」

    雲婷之悠悠的說:「不客氣!我也和你的感覺一樣。」

    不過任雨澤還是明白,自己該走了,公寓裡江可蕊還在等著自己,而在這個地方,任雨澤總有那麼一種說不清楚的愧疚,可能是雲婷之已經故去的老公留在這裡的氣息太多了嗎?

    任雨澤說:「時間不早了,雲書記,我先回去了。」

    雲婷之猶豫了一下,她本來想多留一會任雨澤的,但最後還是放下杯子,站了起來,說:「好吧,記得來省城一定要和我聯繫!」

    任雨澤點點頭,他們深深的看了一眼,似乎都看到了對方眼中那跳動的火焰。

    回到車上,任雨澤感覺到自己今天很不正常,自己一點都沒有平時的風範,真想不到,雲婷之依然能帶給自己如此強烈的衝擊,讓自己無法平靜。

    而在樓上,窗台旁,雲婷之一直在那裡看著他的小車緩緩離開,漆黑的眸子投入夜空,竟然一種說不出來的寂寥。

    回到了省電視台公寓樓,忙碌了一天的任雨澤終於清閒起來了,江可蕊親呢的摟住任雨澤頸脖溫言軟語:「親愛的老公,你累了一天,快去洗澡。」

    「那你呢?。」

    「我要等一會兒。」

    「不如我們來個鴛鴦浴,如何?」

    任雨澤就想到了上次自己剛從小樓出來後的那個中午,自己和江可蕊少有的一次鴛鴦浴,他在房間裡銀白色柔和的燈光中,用鼻嗅著妻子淡淡的體香。臉上蕩起一絲絲壞壞的笑意。「喲,雨澤,你好壞哦。」江可蕊用纖細的手指輕點了點任雨澤的額頭。

    「是,我很壞,不是說,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嘛。」

    「什麼?男人不壞,女人不愛。」江可蕊粉嫩的臉上寫滿假意的慍怒。

    「好,好我只對你這個女人壞,我親愛的好老婆。」說著,他薄薄的嘴唇親吻嬌妻性~感紅潤的櫻桃小嘴。

    「不,不是壞。是好,我只要你對好。不許你對別的女人好。知道嗎?」江可蕊故作嬌羞狀的扭轉著臉,雙手從任雨澤的頸脖上放下。

    「好,我只對你好,行了嗎?」任雨澤就信誓旦旦的保證起來,而後就死皮賴臉的說:「那,我們今夜來個鴛鴦浴,我的好老婆。」

    「不,今夜不,乖啊,聽話,去浴室清洗一下身體。」江可蕊嬌聲的勸著任雨澤進去。

    「得令,老婆大人。」任雨澤一看說服不了江可蕊,就一本正經的做了個敬禮動作。

    江可蕊看到任雨澤滑稽的敬禮動作忍俊不禁的笑了。

    任雨澤給江可蕊一個熱吻之後走進寬闊的浴室,他擰開浴室的噴頭,噴頭裡的水呈下雨狀滴在乳白色的大理石浴缸裡。等他脫下衣物,浴缸裡已有半缸水了,他**著古銅色身體躺在兩米長五十厘米寬的浴缸裡,溫熱的水浸泡著整個身體,身上的疲乏和心理上的壓力都經溫水浸泡也隨之消失了。

    江可蕊拉攏臥室裡的綠色窗簾,使窗外的月亮更顯得朦朦朧朧,然後打開安裝在席夢思床頭的燈,隨即臥室裡出現了朦朧的紫色燈光,再關掉屋頂上的星形大吊燈,柔和的銀白色燈光也隨之消失。

    最後,她打開放在電腦桌上的一台蘋果牌筆記本電腦,電腦屏幕上顯示出一幅幅動態的花卉和風景畫面,隨著電腦桌面的不斷變幻,電腦裡播放出貝多芬的《致愛麗絲》。一切佈局就緒,江可蕊躺在柔軟的席夢思床上,等待著任雨澤從浴室出來。

    十幾分鐘後,任雨澤裹著一條白色的浴巾走出浴室。

    他看到浪漫的紫色燈光,柔軟舒適的席夢床,節奏舒緩的輕音樂,為這裡蒙上了朦朦朧朧的神秘色彩。

    「啊呀呀,我親愛的老婆大人,你真行,把這裡營造得這麼好。我喜歡。」說完,他有點迫不及待的直撲江可蕊。

    「老公,你猴急什麼?我要去清洗一下身子勒。」江可蕊側身躲閃著。

    「好,好,老婆大人,那你快點。」任雨澤只好做起心猿意馬的心,暫時忍住在胸腔裡呼呼亂竄的欲~火。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穿著粉紅色睡衣的江可蕊嘻笑著飄進浴室。

    約莫二十分鐘的樣子,江可蕊穿著一件薄如蟬翼的白色長睡衣出現在紫色燈光籠罩的房子裡,她柔韌性感的**在透明的白色睡衣裡若隱若現,春情蕩漾的臉龐和柔長的秀髮上散發出淡淡的香味,任雨澤癡呆的盯視著嫵媚動人的妻子,胸腔裡一股野性之火呼呼直往上竄。

    任雨澤將身上的浴巾拋在床上,露出健碩的身體,胸脯健康有力,小腹和臀部沒有贅肉,下身胯骨間黑乎乎毛絨絨之下,懸吊著充血堅挺的兵器。

    「任雨澤同志,不會吧,還沒開始你就膨脹了?」江可蕊看著任雨澤昂立堅挺的兵器,她忍不住嘻嘻的笑了起來。

    「不可以嗎,我提前準備好不行嗎?」任雨澤臉露得意之色,故意抖動那條大棒。他起身把江可蕊拉到床邊,伸手扯住束在她腰上的白色睡帶,稍許拉動,長長的睡帶脫落,薄如蟬翼的白色長睡衣輕輕滑落,在紫色的燈光下,江可蕊白嫩細膩的**蘊含著一種朦朦朧朧的神秘感。

    她蓓蕾型的**,草莓色的乳~頭、渾圓豐潤的雙臂,平坦光滑的小腹、胯~間宛如幽深的峽谷、下~體細密如草的絨絨毛、具有神秘色彩的愛巢。圓潤的臀~部、修長的**一一展現出來。

    任雨澤緊摟住江可蕊柔若無骨的腰肢,讓她柔軟富有彈性的**緊貼在自己寬闊雄健的胸脯上,他下~身的性~器緊貼在她的大腿內側,他薄薄的嘴唇貼到她的櫻桃小嘴上親吻起來。一陣狂熱的親吻之後,他的舌~頭侵入她的嘴,在她舌尖上掃來掃去,她有一種麻酥酥的感覺,隨著兩人嘴唇的動作,他那性~器在她的大腿上摩擦著,摩擦著變~硬~變大了。

    兩人滾倒在寬大柔軟的席夢思床上,古銅色的**與白嫩細膩的肌體交織著,糾纏著,江可蕊仰躺在床上,任隨任雨澤的薄嘴在自己的耳垂、臉上、嘴唇、雙肩、**、下身私密處等身體~性~欲敏~感部位輕~舔狂吻。

    在他的竭力挑逗之下,她呼吸急促,嬌喘吁吁。臉上蕩起紅紅的春潮,嘴唇微張發出歡愉般的呻~吟。

    任雨澤跪下身看到她下身的黑團團、毛絨絨的幽幽峽谷間鮮嫩粉紅的愛巢,他情不自禁的伸出右手的食中二指試探性的伸進那既美妙又神秘的愛巢,想探個究竟。江可蕊被任雨澤挑~逗得春情激盪,微閉眼眸,嘴裡直喊道:「癢,癢,癢死了。我癢了。」

    她感覺下~身濕潤潤,有一種帶粘性的液體從愛巢裡溢出。任雨澤的欲~望漸趨**,連忙爬伏在江可蕊身上,他胯~下昂立堅挺的性~器放在她神秘的愛巢邊上,他身體一沉,大蟲猛然刺進,連根沒入。

    他將她幽冥的愛巢塞得滿滿的,她感覺到幽深狹窄的通道快要被脹破了,一絲絲快意漫入心底,漸漸擴散到她全身的神經末梢,滲透進她絲絲肌肉纖維裡。猶如是萬蟻穿心般的**。她全身肌肉痙攣著,仰躺著身體抬起渾圓的臀部。

    她富有美曼曲線的身體蛇形般的靈動著,雙手抓扯著床上的乳白色床單,似乎要將床單扯破撕裂。愛巢裡**如潮水般氾濫成災,兩人的愛意也漸入佳境,趨於**。他時而縱橫激盪,時而輕抽淺送。嘴大張著喘著粗氣,面部大汗淋淋。她時而低吟淺唱,時而嬌喘吁吁,吐氣如蘭,香汗淋淋。

    最後,他感到一股熱流從自己的大蟲之巔溢出,流入她幽深狹窄的愛巢裡。她也弦暈般的進入了快樂的高~潮,似乎妙到毫巔的愛就是他們最快樂的人生巔峰。

    窗外的天濛濛的有點發白,城市漸漸甦醒。江可蕊久久地凝視著任雨澤熟睡的臉,她伸手輕輕撫摸他的臉頰,任雨澤迷迷糊糊的,任由她的手在自己的身體上遊走。他睜開眼看到的是她的胸,他睡意朦朧的說:「這個場景絕對就是天堂,絕對。」

    江可蕊笑著說:「你終於醒了,我胳膊早就麻了。」

    任雨澤這才發現自己枕著江可蕊的一隻胳膊,他趕緊移開摟著江可蕊埋怨道;「你怎麼不自己撤出來啊?」

    江可蕊微笑著貼著他的身體:「我怕弄醒你。」

    「不帶一起床就感動人的啊。」說完任雨澤輕柔的幫她柔著肩膀。

    「為什麼我總是看不夠你呢?」江可蕊癡癡的說。

    「這輩子讓你看個夠,下輩子還讓你接著看,成不?」

    「你睡覺的樣子真可愛,喜歡死了。」

    「我鬍子拉碴還可愛呢?你可愛倒是真的。」任雨澤將身體壓向江可蕊,江可蕊快速閃過,笑呵呵的說:「吃早茶了,我不能讓你這樣辛苦的耕耘。」

    任雨澤就有點失落的離開了床,江可蕊躺在床上看著他穿著褲子,**的背說:「我的身體永遠會等著你的到來。我的雙腿也會永遠為你敞開。」

    他撿起襯衣的手停在了空中,轉身衝她大笑著說:「真的嗎。」

    她突然拉開被子,將兩腿懸空衝他敞開。他看到他灑在她大腿內側的精~液,在陽光的照射下,就像塗在麵包片上的糖漿一樣閃閃發亮!

    他走到床邊,凝視著她大腿內側那些閃亮的地方,他俯下身親吻著她那兒柔嫩的肌膚,然後將她的雙腿重新放入被中。

    他看著她,微笑著拍拍她的腿:「你就是我的,永遠都是我的!」

    任雨澤在說這話的時候,很像一個小孩在說這個東西是我的。

    但任雨澤在今天還是離開了省城,他放不下他的工作,可是,任雨澤不知道,自己在省政府開會受到了蘇副省長對新屏市批評的傳言已經早於他回到之前就在新屏市傳開了。

    而莊副市長也在聽到這個傳言的第一時間裡思考起來了。

    他首先想到的就是這次蘇副省長的講話是不是有意針對任雨澤而來的,從任雨澤和蘇副省長兩人那過往的淵源上來分析,蘇副省長肯定是不能輕易的放過任雨澤,而自己也是絕不能輕易的放過任雨澤,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那麼蘇副省長就應該是自己的朋友了。

    自己也很需要這樣的一個靠山,過去自己就是因為在上面沒有一個權利厚重的靠山,所以這好幾次自己都只能對著市長的位置望洋興歎,更重要的是,自己現在已經有了一定的危險,雖然任雨澤的事情還沒有扯到自己頭上,但畜牧局的李局長能不能挺住,這絕不是取決於李局長的忠誠和堅韌,這完全要看自己所展示給他的實力和希望。

    靠上蘇副省長,這應該就是最好的一種實力的展示了,這樣才能讓身在囫圇中的李局長死心塌地的為自己頂住,因為自己就是他以後的希望。

    但對於蘇副省長這個人,莊副市長是沒有很深的交情的,要想近身密切接觸,想要表達自己的心意,幾乎沒有任何機會。

    莊副市長就反覆的思考了很久,靠近領導,匯報工作是最主要而正常的途徑,他就帶新屏市下一步對於高速公路建設的規劃設計方案,坐車趕到了省城。

    在省政府的省長辦公室裡,莊副市長見到了常務蘇副省長,他和蘇副省長在過去這些年裡一直都是很正常的上下級關係,除了工作的接觸,會議的接觸之外,兩人也有一定的利益往來,但這只是常規的往來,比如在年底莊副市長總會代表新屏市來看望一下省上的領導,送一些份量十足的紅包。

    但這些交往,並不能拉近他和蘇副省長的個人關係,因為這很普通,也很常規,沒有誰會刻意的為這事太關注你,誰都知道,這個錢不是你自己的,沒有你來送,還會有其他人來的。

    不過至少有一點好處,那就是蘇副省長不會把他拒之門外,在他來到省城沒有等待幾個小時之後,他就見到了蘇副省長。

    莊副市長懷著坎坷不安而又緊緊張張的心情,給蘇副省長匯報了新屏市高速公路的規劃設計方案,這個方案已經在新屏市醞釀了很久,在經過市委和政府近一年的研究和修改後,方案已經是初具規模。

    蘇副省長帶著老花鏡,認真的看了看方案大綱,說:「嗯,不錯,已經很具體了。」

    蘇副省長在對大型的項目操作也是很有經驗,相當熟悉,對於這樣一個較為完善的方案也很有興趣。

    得到了蘇副省長的認同,激發了莊峰的信心,他就從方案的提出到修正完善、下一步的實踐,以及工程的全面鋪開等等等等……雄辯滔滔地全部匯報了一遍,起承轉合,前因後果,清晰而明瞭,流暢又自信。

    蘇副省長仔細地聽著,認真地看著他,在他匯報完之後,才說話:「很好,莊市長,你們新屏市能夠從自身的實踐出發,規劃出這樣一個完正的方案,的確有所突破,不過啊,我現在也不能給你做出什麼明確的答覆,因為這個項目投資太大,最後肯定是要上會研究的,這樣吧,找個機會,我親自去看看,實地調研一下。」

    蘇副省長這樣較高的評價讓莊副市長一陣眩暈,他心中大喜過望,對這個項目的未來,還不是莊峰最大的喜悅,關鍵是蘇副省長肯定了自己,這是一個良好的開端。趁著蘇副省長高興,莊峰試探著把自己最近的處境隱隱約約的說了一點,他說他和任雨澤有點誤會,這樣的誤會也許會導致市裡其他領導對自己的誤會,所以希望省上領導能體諒一下他的苦楚。

    他當然說的很委婉,不過他想蘇副省長或許正需要自己這樣一個人,因為他們兩人都都把任雨澤作為了一個對手。

    蘇副省長默默的聽完了莊峰的話,也在心中掂量起來,這個莊峰在新屏市還是很有點實力的,現在顯然的,他和任雨澤有了矛盾,不管他們的矛盾是因為什麼,也不管他們兩人誰對誰錯,但至少這個莊峰可以成為節制任雨澤的一條鎖鏈,這對自己似乎沒有任何的危害。

    蘇副省長沉吟了一下說道:「你們新屏市本來就很複雜,至於領導之間的配合是很重要的,莊市長啊,你要做個表率作用,當然,遇到了難處,也要相信上級和組織,我們很關注新屏市。」蘇副省長的話沒有肯定,也沒有否定,這就是領導藝術!

    「謝謝蘇省長的理解,新屏市現在是很複雜的,唉,有時候做點工作真的很難啊。」

    「呵呵,不要氣餒嗎,工作總是有這樣,那樣的困難的,特別是我們身在這些重要崗位的同志,更應該看到事情的多個方面,看大局,不要太狹隘,新屏市未來可能會有點變化的,你可要在加不把勁,力爭進步,勇挑重擔啊。」

    蘇副省長的話像是一個重雷,在莊副市長的心中爆炸了,他感到自己的血液一下子就湧上了頭,感到腳下就有點漂浮的感覺,似乎人也有點晃動起來。

    這應該是很明顯的一種暗示了,新屏市要做出調整了,那麼會是怎麼調,誰去誰留,而蘇副省長的話中卻有一種讓自己熱血沸騰的元素。

    自己早就死心了,以為自己會永遠在這個副廳的位置上終老此生,因為自己沒有過硬的後台,這一直都是自己的短板,但今天自己卻因為對任雨澤的擔心而試探著靠近了蘇副省長,沒想到有了結果,有了收穫,蘇副省長是誰啊,他是省常委,是常務副省長,還是省長李雲中的左膀右臂,有了他的照看,自己未必就不能再起風雲。

    任雨澤啊任雨澤,感謝你,你來到新屏市的時機真是太好了。

    蘇副省長冷眼旁觀著莊峰,看來自己隨意的一句話已經讓這個人的思維顛覆了,不過也好,有希望才有勇氣嗎,自己還要再看看,看一看這是不是一個值得重用的人,有時候啊,就算是收羅手下,也要是要看看對方的能力,自己這裡不是垃圾站,更不是扶貧辦,不是什麼人想要來投靠都可以進來的,至少份量要夠。

    跨出了蘇副省長的辦公室,莊峰在心潮澎湃的同時,也不斷的告誡自己要冷靜下來,因為莊峰也不是一個剛入道的年輕人,他也非常清楚,領導們都是健忘的,他們所說的話,只有在你採取了「超常措施」之後,才能真正得到兌現。

    匯報工作,肯定表揚,暗示鼓勵,這些只是最一般的工作聯繫,談不上關係,更談不上關係密切,要想和領導建立緊密的個人關係,工作只是一個媒介。

    「功夫在詩外」——更多的工作一定是在工作之外!關係是權力的衍生物,如同大樹周圍的生態圈兒。每位高級領導身邊都有一個自己的生態圈兒,就像每一棵枝繁葉茂、根深蒂固的大樹都有籐條攀援,草木依附,螻蟻成群一樣。

    領導也是凡人,目力所及,首先是自己身邊的人,準確地說是圈兒內的人。

    權力掌握在領導的手中,機會自然就在領導的身邊,因此,要想官運亨通,首先必須靠近領導,貼近領導,建立起牢不可破的緊密型個人關係,成為領導圈兒內之人,才會有近水樓台之利。俗話說,好馬出在腿兒上,好人出在嘴兒上。

    巴結領導,也要有技術,能拍會說的馬屁功夫固然重要,但如果光說不練單靠「嘴兒」拱,那就無異於官場中愚蠢之極的豬了。打入領導的小圈子,必須要有過硬的「敲門磚」,官場形勢變幻莫測,這「敲門磚」也是不斷變異,隨著官員們文化水準的不斷提升,「敲門磚」也具有了高雅的文化品位。古來錢通神,金錢自古都是最有份量的「敲門磚」,堅鋌而高效,但如今日漸漸謹慎的領導們,對錢十分敏感而含蓄,懾於受賄之諱,欲取還羞。

    因此,比金錢更值錢的「敲門磚」——收藏品,便堂而皇之地走上了前台,成為官場中首選的金錢替代品,收藏品本身具有財富屬性,價值不菲,一些名家大作更是價值連城,遠非金錢所能估價。收受金錢,情節嚴重,證據確鑿,似乎罪惡昭彰;收受藏品,志趣高雅,常人難以計價,似可掩人耳目,又可迴避受賄之疑,因此,名人字畫、古董玉器自然成了領導們的最愛之物,很快成為官場權錢交易的硬通貨。「名人字畫、古董玉器?

    莊峰想,自己只能在這個方面多下點功夫了。

    莊峰對古玩玉器還是略有道行的,從蘇副省長的辦公室出來之後,他就帶著車,專程趕到了省城最大的古玩市場轉了一天,選了一大塊上好的新疆「和田玉」印料,單單就是這一塊玉石,就花去了莊副市長30多萬元。

    接著,莊副市長就到了一趟省文化廳,找到了文化廳的廳長,這個廳長和莊峰的關係還算很不錯,兩人在一起也是相識多年了,見面莊副市長就說:「現在省城最好的書法篆刻家是誰?」

    廳長說:「怎麼了,你要篆刻什麼東西?」

    莊峰就笑笑,沒有說,這廳長也是官場的老油子了,一看他的表情,也就不再問了,說:「到是有一個,不過這樣費用很高的,就算我出面,還是一個子不能少啊,你也知道,這些個搞藝術的,性格都有點怪。」

    莊峰連連點頭,說:「只要名氣大,價格好說。」

    「那行吧,我帶你過去。」廳長就先打了一個電話,約好了時間,陪著莊峰一起找了過去。

    這是一個北江省最著名的書法篆刻家,當莊副市長拿出了玉石,老頭一看,就估摸出了玉石的價格,說:「莊市長真是了不起啊,這石頭我見過,好長時間了,一直沒人出的上價格,沒想到今天花落你家了。」

    莊峰也就含含糊糊的應成了幾句,然後就談好了篆刻,打磨等等工序的費用,這就接近了十萬元,莊峰也是暗自吸了一口涼氣,但看著廳長的樣子,似乎平常的很。

    老頭見莊副市長有點猶豫,自己也笑笑說:「要不你先拿回去等等,等瞭解一下行情了在說。」

    廳長就對莊副市長使了個眼色,意思是這價格沒有亂要。

    莊峰也就一咬牙,說:「還瞭解什麼啊,你是省城最好的大家了,就請你費心一點,把時間幫我趕趕。」

    老頭也就答應了,說兩天的時間,為莊副市長篆刻了一枚「九曲篆書」的方印。

    和田美玉,名家篆刻,珠連璧合,價格自然不菲,莊副市長還是有點心疼自己的錢的,但政治經濟學告訴他,沒有投資就沒有回報,「敲門磚」不堅挺,前程怎麼會堅挺呢?

    出來之後,廳長才告訴莊峰,這個價格很優惠了,此人不僅在北江有名,就是全國篆刻行業,他也是首屈一指的大拿,不在於他刻的好壞,關鍵就老頭那名字值老錢了,自己上次他帶了一個外省的領導來,老頭張口就是二十萬。

    莊峰也是嘖嘖不斷,說:「媽的,早知道我不當官,也搞這個就好了。」

    廳長哈哈大笑,說:「搞這一行的人多的很,但成家成名的又有幾個啊,還是好好的當你的官吧,他們有他們的掙錢方法,你有你的欖錢招數。」

    莊峰一聽這話,也就不敢在這個問題上繼續糾纏了,說了點別的,就請廳長一起吃飯,泡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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