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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阱叢生,步步驚心 針鋒相對 文 / 飄揚

    針鋒相對

    其實此時此刻的任雨澤也是這樣想的,一點都不奇怪,自己在市一中的事情上實際是對莊峰耍了一個小花招,讓他幫助自己完成了一箭雙鵰的設想,即收拾了那個校長,又離間了莊峰和冀良青的關係,這種事情以莊峰的智力,就算當初他沒有感覺到,但時間一長,他也一定會發現自己上當的,他上了當,肯定是會惱羞成怒的。《書》

    冀良青微微點頭道:「這樣很好,有什麼話在會上說,這是好事,莊市長,你就說吧。」

    冀良青嘴上表揚,心中卻很不以為然,對莊峰這個人,冀良青已經是厭惡透頂,這小子還老想在背後給自己搗鬼,哼,騎驢看唱本走走著瞧吧。

    莊峰今天的目的就是想打擊一下任雨澤的威信,所以他直言不諱的說:「任雨澤同志,有件事情我得說一下你了。」

    大家的目光也都投向了任雨澤。

    任雨澤臉色淡然的說道:「莊市長請說。」

    莊峰道:「我對你在高速路工程上的進度很不滿意,這一點你也知道,高速路作為新屏市一個特大的項目,絕不能像你現在這樣拖拖拉拉,當然了,你也有你的難處,你工作多,要不我看高速路這個項目我們可以讓其他的同志幫你分擔一點!」

    這話一出來,擺明了就是要殺殺任雨澤的氣勢,還想直接奪他的權利。

    其他常委們也知道,這莊峰現在是急於想在這新屏市發出他的聲音,今天是專門拿任雨澤來試刀啊!

    任雨澤聽到這裡就暗自好笑,今天你莊峰只怕試刀不成,估計還要被他自己的刀殺傷了,冀良青心中也是冷哼一聲,你莊峰想在這個上面搞事,恐怕沒那麼容易吧,想到這裡,冀良青看向莊峰道:「莊市長,今天我們不談這個話題。」

    莊峰脖子一扭,看著冀良青說:「既然今天的會議是關於年底工作的研究會,這高速路項目應該也在這個範疇吧。」莊峰的語氣不軟不硬,而且直接就頂在了冀良青的要害上。

    冀良青一時無語,任雨澤卻接過了話題,說:「莊市長心急我也能夠理解,但你知道為什麼高速路的項目遲遲得不得大的進展嗎?那是因為公路局的趙局長,不知道為什麼?他一直有意的給我製造障礙,消極怠工,我本來還想專門的談談這件事情的,這樣的同志,讓人很是失望。」

    任雨澤的話一出口,冀良青就點頭微笑了起來,好,好小子,真是反擊的凌厲,這個趙局長誰都知道是莊峰的鐵桿,莊峰找任雨澤試刀,任雨澤拿趙局長練手,這才叫旗鼓相當。

    任雨澤對那個趙局長一直都有看法,實事求是的講,這個趙局長也確實一直在給任雨澤出難題,讓他提供的資料和數據,經常像擠牙膏一樣,除非任雨澤親自打電話,一般人到了他公路局,他理都不理,仗著自己的老資格,仗著莊峰對他的默許,誰都瞧不上眼。

    上次任雨澤是想通過全市長來收拾了這個趙局長的,但後來局勢起了變化,全市長黯然離開了新屏市,任雨澤一時也沒有一個對付趙局長的好辦法,今天既然莊峰自己提出了高速路的進度問題,任雨澤當然要順水推舟,拿這個趙局長說點事情了。

    莊峰是絕沒有想到任雨澤的快速反擊如此迅捷,他一愣,還沒說話,冀良青就先說了:「奧,任市長說的這個問題很值得大家思考,為什麼我們新屏市的很多工作拖拖拉拉,很多政策無法做到令行禁止,這其中是不是與我們主管的幹部有很大關係呢?」

    莊峰有點發毛了,今天本來想壓一壓任雨澤,順手牽羊看能不能奪回高速路的項目主導權,現在看來有點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他不敢對冀良青發火,就直接對著任雨澤說:「任市長,我們現在談的是你的工作問題,你不要轉移矛盾,至於趙局長,我看沒什麼問題,他是一個好同志。」

    任雨澤冷笑一聲:「你說他還是個好幹部?」

    莊峰知道,自己必須要壓住這件事情,否則真的會有麻煩了,他就嚴肅道:「我來新屏市時間很長了,我對新屏市的各方面情況也是有瞭解的,趙局長是一個工作上努力、生活作風上嚴謹自律、為人清白的同志,總體上來說,這位同志還是屬於不錯的同志。」

    莊峰還很清楚,這樣的會議內容很有可能當天就會傳出去,到時趙局長聽到了自己的這力挺的話就會更緊緊地跟著自己,還有一個用意,那就是只要大家知道了自己力挺趙局長的事情,就會知道,只要跟著我莊峰,關鍵的時候我莊峰是會全力支持的,要給一些搖擺著的幹部們一個信心。

    常委們都在想,今天只怕是有熱鬧了,任雨澤如果在這個時候不站出來反擊一下,下一步那趙局長很有可能仗著莊峰的支持,就會在高速路項目上為難任雨澤了,到時侯任雨澤是否還壓得住趙局長呢?

    大家的目光有意無意都投向了任雨澤,想看看這任雨澤會有什麼樣的對策。

    任雨澤這時看向莊峰道:「莊峰同志,我們是領導幹部,無論說話做事都應該保持一種清醒的頭腦,不能夠感情用事的,就算是趙局長跟你走得近一些,也不能任人唯親啊!」

    任雨澤也不示弱了,直接就點出了趙局長與莊峰走得近的事情。

    莊峰一聽這話,說道:「我們現在是開常委會,我莊峰是一個直人,有話不吐不快,並不是對某人有意見,趙局長的確到我那裡匯報工作多一些,某些人也不應該這樣不待見同志吧?」

    任雨澤笑了笑道:「莊峰同志,作為一個常委,我認為隨意定性一位同志的情況是不妥的。幹部的考察有組織部門嘛,再說了,我們還有著紀委的,他們應該才是最有發言權的人,我想,趙局長是什麼樣的人,我們都不應該輕易的下結論,多聽聽紀委同志、組織部門同志的意見比較好一些。」

    任雨澤一直都表現得很是理智,說起話來也是很有條理,更是不忘提到組織部門和紀委的存在,這與莊峰就形成了一個鮮明的對比。他們一個是強勢要發出聲音,一個卻是以大局為重。

    但任雨澤是有自己的想法的,現在的莊峰,已經成為了冀良青和尉遲副書記的眼中釘,肉中刺了,而不管是紀檢委,還是組織部,都肯定會站在冀良青和尉遲副書記這面,如此的話,今天他莊峰就會有猛虎鬥不過群狼的遭遇了,何況他莊峰還算不上猛虎。()

    冀良青也感到今天得敲打一下這個莊峰了,這時就看向了紀檢委書記蔡國章,說道:「國章同志,既然任市長都這樣說了,我就想不明白了,難道趙局長還存在著違法違紀的問題。我想,紀委的確是有發言權的,還請紀委的同志談一下這事。」

    紀檢委書記蔡國章是冀良青一方的人,這時就看了一眼冀良青,冀良青說完就點燃了一支煙,吸了一口,微微點了一下頭。

    看到冀良青的這樣子,紀檢委書記蔡國章心中發苦,雖然他一直是冀良青的人,但官場上,很多事情只可意會不可言傳,更不能輕易的就撕破了臉面,現在自己旗幟鮮明的站在莊峰的對立面,有點太惱火了。

    紀檢委書記蔡國章頓時就感到自己如坐在火山上了。

    「國章同志,你就以紀委的角度談一下趙局長的情況吧!」尉遲副書記也慢聲說道。

    這會開成了這樣,常委們在心中暗自歎氣,看來這一場惡戰是在所難免了,大家的心情一下子複雜起來,對於這個挑起事端的莊峰就不喜歡了。一個班子就算是要鬥,也暗中斗一下嘛,這莊峰完全就不講官場的規矩,公然在這樣的會上找事!

    蔡國章心中為莊峰悲哀起來,鬥什麼不好,拿趙局長來與任雨澤鬥,這本身的選材就出現了錯誤,但回過頭來,他又看看那任雨澤平靜的樣子,紀檢委書記蔡國章一下明白了,今天的這事完全就是任雨澤有意營造出來的現在這樣的一個結果,莊峰是埋著頭一下子就鑽了進去,唉!心中在歎氣,蔡國章就嚴肅道:「本來趙局長的事情屬於保密階段,既然談到了這件事情,趁著今天開常委會,我就講一下趙局長的情況吧。」

    啊!不止一個人倒抽一口涼氣,蔡國章的話中有話啊!難道說那趙局長真出了問題?

    莊峰也是一愣,就看向了蔡國章。

    連任雨澤也暗自一驚,自己今天不過是信手掂來一個趙局長作為反擊莊峰的盾牌用用,沒想到這紀檢委還真的掌握了趙局長的事情,這好啊,天助我也,不說任雨澤暗自高興。

    卻說這時的冀良青表現得同樣是一種愕然的樣子,那手上的煙也掉落了的樣子,吃驚地看向了蔡國章道:「國章,趙局長存在問題?」

    蔡國章暗笑這冀良青演戲的樣子,不過,還是說道:「這事是紀委的工作,大家也知道,紀委的許多工作是要保密的,並且,在沒有得到確切證據的情況下,我們也不太好定性,有人舉報時,紀委也只是例行調查而已,正如莊市長所說,趙局長一直以來表現得都是不錯的,我也沒太過重視這事,沒想到暗中一調查之下,趙局長的問題不少,今天開會前我剛得到消息,正打算報告的。」

    說這話時,就歉意似的向著莊峰看了一眼。

    冀良青陰沉著臉道:「紀委有紀委的規定,到也不是報告的問題。」

    莊峰聽到冀良青這樣一說,臉色微變,卻也不太好再說蔡國章的不是,全市那麼多的幹部,蔡國章作為一個市紀委的書記,到也不可能盯著一個小小的局長吧。

    「國章同志,老趙存在問題?」莊峰不信地問道。

    蔡國章點了點頭道:「通過調查,這老趙啊,的確是存在著問題的,而且問題還不小!」

    莊峰道:「是什麼問題?」

    蔡國章道:「首先就是受賄的問題,利用職務之便,收取了築路公司的賄賂,其次,他自己開了一家超市,把公家的財物轉移倒賣,從中獲取利益,第三,利用職務之便,玩弄女性。」

    莊峰腦袋一懵,這不是開玩笑的事情,今天紀檢委敢說出來,只怕就有了確鑿的證據了,自己真是陰溝裡翻了船,沒想到讓任雨澤一下就把自己擊潰了。莊峰腦門就有點出汗了,自己再死保趙局長肯定是不明智的。

    冀良青卻在這個時候,一拍桌子,大聲道:「太不像話了,這樣的領導能搞好工作嗎?我看我們有必要延長一下會議,對這個問題做出嚴肅的處理。」

    尉遲副書記也輕輕的用指關節敲了一下桌子道:「我們的幹部中出現了一個兩個的害蟲,這並不意外,我們現在的一些幹部對一些問題往往避而不談,其實,這就是助長了歪風邪氣,我支持冀書記的提議,今天可以議一下這個老趙的問題」

    組織部長也說話了:「冀書記的意見很重要,我支持!」

    任雨澤的嘴角就露出了一絲笑意,而莊峰坐在那裡,雙眼就有些失神了,他發現自己中了埋伏,這個埋伏現在也說不上是冀良青給自己設下的,還是任雨澤給自己設下的,也或許都不是,是自己給自己設了一個套,自己還給鑽進來了,莊峰就看了一眼任雨澤,發現那任雨澤竟然並沒有太特別的表情變化,就坐在那裡抽著煙。

    莊峰哀歎一聲,自己小看任雨澤了!這是莊峰此刻最深切的感受。一直以來莊峰仗著自己在新屏市的根深葉茂,仗著自己在官場中摸爬滾打了好多年,到現在也順風順水的,所以在他的骨子裡,就很少瞧的上別人,有時候,他連冀良青就並不佩服,可是,他越來越感覺,這個任雨澤太過狡猾了,自己對他出了很多次招,但每一次,任雨澤都能輕而易舉的化解開去,這真有點讓人匪夷所思。

    今天莊峰想法中,自己針對任雨澤工作進度緩慢的行為發出突然一擊,雖然不能夠把任雨澤怎麼樣,卻也可以借這事來張顯自己的力量,只要操作得好,就一定能夠向常委們展示出自己的力量。

    結果卻是這樣!任雨澤又滑掉了,反而讓自己陷入了被動的局面,這是莊峰怎麼也沒有想到的事情了。

    但莊峰就是莊峰,既然事情已經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自己絕不能在逆流而上了,識時務者為俊傑,這常委會不是開著玩的,每一個人的話都是要做記錄的,莊峰也是一個有心計的人物,莊峰立即歉意地看向任雨澤道:「雨澤同志,沒想到是這樣的情況,看來我對趙局長的情況還是不太熟悉啊,錯怪你了,不過,無論怎麼樣說,雨澤同志作為一個高層的領導,對待同志還得有一種包容的胸襟啊!」

    任雨澤明白,這個莊峰輸了還不想認輸,在這話裡還要以一個市長的樣子來說道自己一下,這樣一來,就表現出了他勇於認錯,同時卻是佔一點上風的意思。

    任雨澤笑了笑道:「莊市長對基層的情況不熟悉是可以理解的,以後多深入基層,我們是黨員幹部,一切還得以群眾的意願為轉移,高高在上是不可取的。」

    聽著兩個政府的市長鬥嘴,大家都在笑。

    這次莊峰是完全失敗了!莊峰被任雨澤這樣一說。臉上就有些掛不住了,想說點什麼時,又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冀良青就說道:「行了,無關緊要的事情就別說了。還是轉入正題吧,我提議,這個公路局的趙局長暫時離開領導崗位,接受紀檢委的調查,大家有什麼看法嗎,有什麼不同意見就提出來,常委會嗎,大家是平等的,我們也是歡迎有不同聲音發出的。」

    但誰會說不呢?沒有人傻到連這點局面都看都不懂,所以幾乎所有人都點頭頷首,同意了冀良青的提議,讓那個不可一世的趙局長下課了。

    會議開完後,看到常委們都緩緩離去時,莊峰起身對著任雨澤道:「雨澤同志,我們難得在一起工作,工作上有分歧是正常的,工作之後我們還是朋友嘛!」

    任雨澤愕然看向莊峰,心中也是惴惴不安起來,憑著這句話,任雨澤就知道這個莊峰一點都不簡單,紅臉黑紅都能唱,本身就具有新屏市獨一無二的權利,他本人還這樣不要臉面,這人有些難對付啊。

    不過,任雨澤剛剛才勝了一局,在大家的面前也不會把心思表現在臉上,就微笑道:「今天正好有些事情,這樣吧,明天我請客,到時我們再一起坐坐?」

    雖然是拒絕了,卻又說明了第二天請對方。

    莊峰看了看任雨澤,就是一笑道:「行,我們明天一起吃飯。」

    旁邊的人們聽到兩人的這對答,都暗歎一聲,這個任雨澤也是強勢的人物,莊峰表示請吃飯時,就是要表現出他的大度,任雨澤如果同意了,這事莊峰就扳回了幾分顏面,結果那任雨澤根本就不賣賬,今天就是不去,要去也得由我任雨澤安排在明天,雖然是一天之隔,卻也把莊峰的這一個小手段擊潰了。

    有的看問題長遠的老人,就暗自擔憂起來,只怕下一步的新屏市政局有太多的變數啊!特別是剛才他們表現出來的針鋒相對的殺氣,大家走起路來都腳步沉重了幾分。

    自從常委會開過後,莊峰就沉寂了下來,任雨澤也忙於高速路的事情,還要著手自己分管的一些工作,到也每天是緊緊張張的,那個公路局的趙局長實在是挑錯了對象,找到了任雨澤的頭上來撒野,所以囂張的狠,最後消失的也快,據說常委會開完沒有幾天,他就直接被雙規了,這對任雨澤整理,收集和準備高速路的資料就減少了很多阻攔,新調去的局長過去是一個縣的副縣長,他初來咋到的,根本是對任雨澤唯命是從,不敢稍有馬虎。

    當然在背地裡他還真應該感謝任雨澤,要不是任雨澤和莊峰的鬥法,只怕這個局長的位置,三五年之內也輪不到他來坐。

    同時,在整個新屏市的官場,也很快的流傳開了任雨澤在常委會和莊峰鬥法的故事,故事當然總歸是故事了,他們把任雨澤加工,誇大之後,變成任雨澤在常委會拍桌子大罵莊峰,最後一舉拿下了那個**的趙局長。

    當然了,很多人都相信這故事有點誇大,不過大家卻希望這是真實的事情,特別是那些沒有掌管權勢的普通公務員們,任雨澤的做法對他們來說就是大快人心的事情了,不管他們是處於何種心態,也不管他們是因為正義,還是嫉妒,反正慢慢任雨澤的名字就時常的掛在了他們的嘴邊,更為重要的是,所有他們感到有**行為的領導的名字,也都往往和任雨澤沾上了邊,用他們的話就是:讓你拽,讓你貪,那天遇見任市長了,有你小子受的。

    任雨澤在聽到這些傳言和故事的時候,只是呵呵一笑,他不去謙虛的否認那些問題,也不去附和承認,他的曖昧態度就更讓人感到莫測高深了。

    這個事情帶給任雨澤最大的收穫就是以後只要任雨澤到了下面的部局和區縣,所有的領導,不管他們是莊峰的人,還是冀良青的人,他們總是在面子上要給任雨澤一點尊重的,誰都不會傻到為了自己的派系,而去惹一個在常委會上具有發言權的副市長,於是,任雨澤在接下來的工作中,就輕鬆了許多,許多。

    莊峰最近的心情並不是太好,特別是當上了市長之後,莊峰就發現所有的人都在防著自己似的,連尉遲副書記那種不露神色的人,現在都毫不遮掩的開始和自己唱起了對台戲,莊峰就有點想不通了。

    特別是他想到連續在任雨澤的手上吃虧的情況,莊峰的心中就有著一股強大的火氣,彷彿是為了發洩出自己的這種恨怒,此刻莊峰看著身邊的這個嫵媚性感的女人情動的樣子,他就開始去溫柔地親吻著她的眉目,瑤鼻,櫻唇,耳垂,粉頸。

    小芬的白皙,婉攣,讓莊峰更加動情,他雙手撫摩著她的玉背,纖腰,他的手去到了她的衣服上面,感受著她那令人心醉的柔軟。

    她嬌喘著,嚶嚀著。

    莊峰一邊親吻著她,在撫~摸她的同時慢慢褪去了她身上的衣服。

    他目不轉睛地看著她那臉:眉挑雙目,腮凝新荔,鼻膩鵝脂,櫻唇微啟,貝齒細露,細黑秀髮分披在肩後,水汪閃亮的雙眸閃著羞澀而又似乎有些喜悅的輝芒,泛著純潔優雅的氣質。

    莊峰抱起她,輕輕去到裡間,她的雙臂潔白晶瑩,香肩柔膩圓滑,玉肌豐盈飽滿,雪膚光潤如玉,曲線修長優雅,在莊峰的心裡不得不承認小芬實實在在是個美人,她姣白的臉蛋、薄薄的櫻唇,身材苗條勻稱。

    莊峰的手在她那玉~體上撫~摸起來,感受著手下那一寸寸嬌嫩細滑玉肌雪膚,觸手如絲綢般滑膩嬌軟,他穩穩地握住她那一對嬌挺怒聳的嬌軟椒乳,撫弄著、揉搓著,她已經清晰感覺到自己的咪~咪在撫摩之下,它們正在膨脹,她的櫻桃也開始充~血勃~起,她的身體也開始不聽話地酥軟無力,她不由自主地摟住莊峰的腰部,一個翻身,就騎在莊峰的身上,瞇起了那雙迷離的眼眸,微微張開了那張豐潤的丹唇,印向了莊峰的嘴。

    在小芬的主動出擊刺激下,任何一個有著正常生理功能的男人,都無法抵抗一個風~情的美人這樣激情的挑~逗,很快,兩個人便在床上時而你上我下,時而我上你下,在莊峰強有力的火力進攻下,小芬身上已經微微浸出了一層香汗,美人已經是完全沉浸在了享受之中,面色火紅,一臉陶醉,那雙烏黑發亮的眼眸裡瀰漫著一層迷離的霧氣,貝齒輕輕咬著火紅的丹唇,揚起下巴,一頭烏黑發亮的長髮隨著身體的舞動而輕輕飛舞著,此時的美人已經換了姿態,騎坐在了莊峰身上,一邊有節奏的上下癲狂,一邊從鼻孔中發出了『嗯嗯啊啊』如癡如醉的低吟……。

    處於被動的莊峰哪能甘於忍受這個女人如此的索取,他用力的硬挺著她的上下起伏,一邊隨著她舞動的節奏挺動著腰桿,一邊上下其手的揉搓著那渾圓的白面大包子,身上的小芬在一陣劇烈的起伏之後,已經是滿身的香汗淋漓,逐漸停了下來,軟軟的癱倒在寬大的床上。

    一場淋漓盡致的歡愛終於在兩人一同抵達快活的巔峰而宣告結束,大汗淋漓的兩個人一~絲不掛相擁躺在沙發上,此起彼伏的喘著氣,四目相對的看著對方,不約而同的就撲哧一聲笑了,「你射在裡面了。」小芬感覺身體裡有一股熱乎乎的東西在游動,一臉餘韻未了的看著莊峰,微微嬌喘著說道。

    在小芬的提醒下,莊峰這才意識到了這一點,顯然,弄在裡面對他來說不應該,他可不想讓這個女人再懷上,上次為了她肚子裡的孩子,自己就沒少費神。

    於是,他原本放鬆享受的表情微微變得有些緊張不安,一邊將還放在她身體裡的傢伙往出拔,一邊『呵呵』的笑著,解釋說道:「剛才太……太激動了,實在控制不住了才……要不你下去蹲一蹲,最好流出來。」

    小芬看的出莊峰緊張了,說道:「沒事,看你這點出息,我吃過藥的。」

    莊峰一聽這話,心裡才放鬆了下來,但隨之他也有點疲憊了,莊峰不得不承認,自己的體力還真是有些頂不住了,如船行大海,自己那物現在並沒有過去那種暢快的感覺,看來自己是老了啊。

    兩人摟在一起喘息了一陣後,莊峰暗歎一聲,自己什麼樣的女人沒見過,自己為什麼就不能擺脫身下這個小芬呢?真是邪門了!撫動著小芬的肌膚,莊峰說:「是不是我還沒有滿足你?」

    莊峰感到有些奇怪,這小芬表現得太激烈了一些,聽到莊峰詢問,小芬臉上一紅,多少有些不好意思的樣子,她說道:「滿足我了!你真厲害!搞得我都快昏過去了!」

    哈哈一笑,莊峰心情大好起來。

    小芬見莊峰情緒好了許多,就說:「對了,莊市長,你看那個高速路的工程怎麼樣?能不能成啊,人家那個大老闆給出的勞務費高的很。」

    莊峰說:「什麼勞務費,說的真好聽,那就是回扣,你是沒見過錢,就他上次答應的那個價碼,說真的,還不夠。」

    小芬張園了嘴,詫異的說::「幾百萬好處還不夠?」

    莊峰要下有,說:「哼,差的遠呢?」

    小芬就真的有點驚呆了,半天才說:「那要不我再和他好好談談。」

    莊峰想了想說:「問題是現在有點麻煩啊,我和任市長的關係你又不是不知道,這個人有時候很厥的,只怕他未必就能聽我的。」

    小芬癟癟嘴說:「怎麼可能?你是市長,他是副市長,你該不會是不想幫忙,所以才這樣的說吧?」

    莊峰瞪了小芬一眼,說:「你真幼稚,誰見了錢不想要,你以為政府裡面什麼事情都是靠官職大小來辦嗎?幼稚,官場複雜的很,你玩沒玩過老虎,槓子,蟲的遊戲,官場在很多時候也是這樣。」

    小芬就嘟起了嘴,心裡想著那大把大把的錢,說:「照你這話,是不是這事情黃了。」

    莊峰搖搖頭,深思了一會說:「也未必,先看看吧,我在想想。」

    莊峰擰起了眉頭,這件事情對他來說確實是有點難度的,關鍵在新屏市裡現在大家都在虎視眈眈的看著自己,而任雨澤又分明有冀良青在後面支持,自己想要從他手裡把高速路項目搶過來,難度不小啊。

    其實看上這個項目的何止是她小芬一家,鴻泰地產公司的老闆柯瑤詩也一直都念念不忘這個項目,當然,捫心自問,柯瑤詩還是知道自己公司的實力差了許多,現在身後又沒有了全市長的支持,想要拿下這個項目難度不小。

    想到這裡,柯瑤詩不免有些煩惱,她希望每天能體驗些不同的事,那怕是糟糕的事情也好,總比沒事可做強,她瞪著無神的雙眼望著自己的未來,變得困惑和迷惘,彷彿面對著一片充滿怨責的沉默。她以前想到未來時,眼睛總是閃爍著光明,可如今路通向何方?除了越來越迷茫,還有深入骨髓的孤獨。

    她的心裡存著求助的念頭,但沒有人能幫她,這一點她很清楚!

    如果真有一點希望的話,那也只有出險招,走偏門了,拿下任雨澤,這個項目也就有了希望,她對任雨澤也做了一些分析,這個年輕的副市長應該是個風流倜儻,血氣方剛的男人,不會不喜歡自己這樣風韻萬千的女人,上次要不是因為他老婆在關鍵時候的一個電話,自己恐怕已經和任雨澤雙宿雙飛,溫柔纏綿上了,上次自己也切身的體會到了任雨澤那陽剛之氣的旺盛,特別是任雨澤身下那猙獰的龍頭,碩大而堅硬,比起全市長來說,任雨澤不管從長相,還是到身體,都更能帶給自己誘惑和衝擊。

    柯瑤詩想一想,其實自己一點都不吃虧的,和任雨澤好上了,不僅在事業上會有巨大的收穫,就是身體上,也肯定會的到極度的滿~足。

    柯瑤詩就給任雨澤掛了一個電話,有全市長臨走時候的叮囑,想他任雨澤也不至於太過的絕情。

    接到了柯瑤詩的電話,任雨澤也很是猶豫了一會,他理解柯瑤詩現在的想法,知道她一定在為高速路項目緊張著,但自己能給她什麼幫助嗎?現在還真不好說,就不要說自己答應過二公子了,單單是冀良青還有一個關係戶,這都讓自己將來會面臨極大的麻煩,何況你柯瑤詩呢?

    但任雨澤終究還是一個比較注重承諾的人,曾今答應過全市長,那麼就算是間接的答應了柯瑤詩,現在連面都不見,似乎有點說不過去。

    任雨澤就勉強答應了柯瑤詩。

    柯瑤詩安排的地點是一家健身中心,雖然是健身中心,卻也是單獨一個地方。這裡一般就是一些在新屏市能提得起名字的人活動的地方,柯瑤詩不管怎麼說,也是一個差不多的老闆,所以架子還是不能掉的,她到這裡一般都是單獨一個地方,到也沒有外人到來。任雨澤進來時,就看到柯瑤詩鍛煉的這個房間裡裝修得很是豪華,各種的器械都有,再看到柯瑤詩如同到了自己家裡似的情況,任雨澤估計這裡可能就是柯瑤詩長包的地方。看到了這情況,任雨澤對柯瑤詩也有了一個初步的判斷,這個女人應該是享受型的女人!

    柯瑤詩看了他一眼,然而,就僅僅這麼一個目光,卻使任雨澤感受到自天而降的一陣電擊,心裡感歎著那是怎樣的一雙眼睛啊!柯瑤詩的眼睛是大的,又放著光芒,任雨澤看到裡面黑漆漆的欲~望,讓人想到那無底深淵,無從丈量,無法揣摩。它們純淨,空靈又充滿了渴望。

    「你好!」她突然招呼他:「任市長,這裡我時常來鍛煉一下的,那個更衣間有服裝,你也換上鍛煉一下吧。」柯瑤詩一面做著運動,一面對任雨澤說。

    任雨澤就看到了穿著健身衣褲的柯瑤詩整個身體的玲瓏,這確實是一個很有誘~惑力的女人,整個身體沒有一點廢肉,凹凸有致的體形在緊身服下就突顯的更為搶眼,飽滿的胸膛,不用細看,就知道裡面什麼都沒穿,因為輕易的就能看到胸乳上突起的兩個小疙瘩。

    而下~身也同樣的,繃緊的運動褲讓下面陰~阜部位像一個饅頭一樣頂起,饅頭下面一條深槽,不用說,那裡面定然就是桃花源了。

    任雨澤不敢再看了,他感到自己心在狂跳,血液在往上湧,血管灼熱得要爆裂,他無論怎樣強作鎮定都不知道眼睛該往哪裡看,他只能轉身進去換了服裝。

    柯瑤詩就看到換了健身服之後那肌肉發達的任雨澤,她心中感歎著,多好了,又帥氣。又年輕,身體還那麼的強健!柯瑤詩多少有些失神,如果自己能夠擁有這個任雨澤該是多好啊,他一定可以讓自己欲死**,自己也一定可以和他配合的很好,想著這事,柯瑤詩就偷偷看了一眼任雨澤那下~體的部位。

    不錯,裡面貨很多嗎?堆起了一堆。

    任雨澤也是一個年輕人,難得看到這裡的情況,到也很喜歡這裡的一切,很快就在一些器械上活動了起來。一個個的玩過來,到也搞得身上微微冒汗。

    「這裡很是不錯!」任雨澤讚道。

    柯瑤詩微笑道:「如果任市長喜歡,我打個招呼,以後你隨時來就行了。」

    任雨澤笑了笑,說:「唉,只怕沒有這個福氣啊,每天忙的,還是你們悠閒。」

    兩人都練了一陣後,一人拿著一大塊毛巾擦著汗,都過去坐在了擺放在那裡的椅子上。柯瑤詩幫著任雨澤倒了一標茶水後說道:「任市長肯定是常常鍛煉的人,身材真是很好!」

    任雨澤下意思的看了一眼柯瑤詩那**的**和上面的突起兩點,有點慌亂的說道:「柯老闆也不錯。」

    柯瑤詩也感受到了任雨澤那一霎拉如電的目光在自己胸前閃過,她今天是故意選在找個地方的,就是要讓任雨澤慢慢的感受一下自己的魅力,對自己的魅力,柯瑤詩從來都是很自負的,要是和任雨澤的關係來點實質的行動,那自己還有獨一無二的強項可以讓他著迷的。

    她想的那個特殊的強項就是她不同於一般女人的下面洞穴,她的下面每當激動的時候,會不斷的收縮,在她身體裡的男人,都會有一種被吃緊,被吸~吮的感覺,這是一種與生俱來的特點,一般女人不會有。

    但問題是這個特點卻是沒有辦法隨隨便便讓人看到的。

    抿了一口茶,柯瑤詩看向任雨澤道:「任市長,今天請你來,你會不會感到有點意外,說良心話,我是希望和任市長多接觸一下。」

    任雨澤暗笑一聲,這女人看來是急了,說話都不繞圈子了,任雨澤說:「沒有什麼意外的,我知道你想要什麼。」

    柯瑤詩一震,說:「任市長認為我想要什麼?」

    「當然是高速路的項目了。」任雨澤看到柯瑤詩的這樣子,也就失去了繞圈子的想法。

    柯瑤詩聽了任雨澤的話,心中就是一喜,這任雨澤很上道啊,到也省得自己再說廢話。她就說:「任市長,你感覺我這樣做會不會很市儈?」

    任雨澤搖了一下頭,說道:「沒有,你這樣的想法很正常,我能理解,我也曾今說過,要是在條件許可的情況下,我會幫你的,但有個前提,條件許可才行,所以我現在沒法答應你太多的東西。」

    柯瑤詩看著任雨澤,用很嬌柔的聲音道:「任市長,有的時候條件也是可以創造的,是不是!」

    這樣說著話,柯瑤詩靠近了一點,讓自己的呼吸和熱量都傳遞到了任雨澤的的身上,她的這聲音也充滿了蕩意,到也搞得任雨澤身體裡一陣欲~火高~漲,就算任雨澤沒有一點什麼意思,但畢竟眼前的這個女人是如此的嬌艷,風韻。

    任雨澤不是一個素食主義者,他是狼,吃肉的狼,就算現在沒有胃口吃,但肉總是肉,他還是會被誘~惑。

    任雨澤感到自己呼吸有點急促起來,他必須改變這個現狀,所以任雨澤就站起來,準備去換回自己的衣服,但就是這一站,讓任雨澤更為尷尬了,緊身的訓練服裡根本就藏不住充血膨脹的下~體。

    剛才只是一堆的東西,現在卻變成了一條,任雨澤趕忙彎一下腰,轉身說:「我去換衣服。」

    在任雨澤離開的時候,身後就傳來了柯瑤詩絲絲的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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