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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阱叢生,步步驚心 準備還擊 文 / 飄揚

    兩人再沉默了許久之後,柯瑤詩才說:「我就是想看看你,或許你會看不起我,但我就是想看到你,哪怕是短暫的一點點時間,這也會讓我平靜,幸福。{免費小說}」

    任雨澤想,難道她真的已經喜歡上自己了嗎?這種可能不管是有沒有,但總之都不是一件合適的選擇,自己不能在讓她這樣延續下去了。

    任雨澤就毅然的說:「謝謝你沒有怪我,也謝謝你對我的錯愛,但我真的無法回報你這樣的厚愛。」

    搖著頭,柯瑤詩幽幽的說:「我沒有希望你什麼回報,說真的,過去我和全市長好過,那個時候不得不說,我是帶有目的,我希望他為我攬到一些項目,我這樣是不是很傻?」

    任雨澤搖搖頭,說:「沒有,我理解,你其實過的也很辛苦。」

    「嗯,謝謝你的理解,但我對你,沒有一點點的企圖,我也準備把公司打掉了,你不要小看,我公司那塊地也值上千萬呢,以後用那個錢開一個不大不小的茶館,每天看著客人來來往往,沒事了在想想你,其實這樣的生活也蠻好的,何必去和男人們爭搶,拚鬥呢?」柯瑤詩說到後來的時候,幾乎就是自言自語,喃喃自語了,她第一次感覺到生活本來是可以很簡單的就找到幸福,為什麼自己過去就一直不明白這個道理呢?

    任雨澤卻不得不說點什麼了,他不希望柯瑤詩因為自己而改變她自己的人生,自己沒有權利讓她為自己改變什麼,因為自己給不了她說希望的幸福,任雨澤說:「你不應該有這樣的想法,公司運作不好,這應該是暫時的問題,我相信你是可以度過難關的,我也不值得讓你放棄什麼。」

    柯瑤詩慼然的一笑,說:「你錯了,我不是為了你才這樣做,我在為我自己的幸福。」

    任雨澤歎口氣,說:「但這樣會讓我感到有一種負罪的感覺。我真不值得你這樣,我給不了你任何希望。」

    「我從來沒有想要你給我什麼希望,真的,我就這樣靜靜的想你,其實也是一種幸福。」

    任雨澤對柯瑤詩一下感到有種擔憂起來,她的表白,她的幻想,這些都會讓她沉迷下去的,最後她只能徒然的傷悲,自己真的很難讓她幸福和快樂。

    任雨澤沉思了許久,但他沒有辦法來解決這個問題,他發覺自己是如此的愚笨,連勸一個人的方式都沒有學會,所以他只能離開了。

    在任雨澤提出離開的時候,柯瑤詩沒有挽留任雨澤,她一直把他送出酒店大門,他們很客氣很禮貌地握了握手。

    任雨澤說:「你回去吧!外面今天挺冷的。」

    柯瑤詩卻說:「我還是送你上車吧!」

    後來柯瑤詩一直在酒店的外面站了很長時間,她癡癡的看著任雨澤離去的方向,這是一個讓人難以割捨的男人啊,柯瑤詩是在惆悵中轉身回去的。

    任雨澤在這個夜晚做了一個很美的夢,夢中,似乎是柯瑤詩媚眼如絲的躺在他身下,晶瑩剔透的雪肌玉膚閃爍著象牙般的光暈,雪白柔~軟的**如新剝雞頭肉,一晃一晃的,彷彿在向他招手,期待他去一親芳澤。平坦柔韌的小腹不停地短促起伏,兩條修長滑膩的長腿半夾半開,中間那道溫潤和濕熱,一張一翕,微微地顫抖著,如含羞綻放的粉玫瑰,展露出一片醉人的春色。

    或許是他哼哼唧唧的聲音吵醒了江可蕊吧,最後他挨了老大不小的一巴掌,一下就清醒過來,江可蕊說:「你在幹什麼呢?抱個枕頭啃,裡面的鴨絨都飄出來了。」

    任雨澤一看,可不是嗎,但他絕不能說出自己的夢境,所以只能撒謊一下,說:「我牙癢。」

    說完一看窗外,天色已經是漸漸的明朗起來,任雨澤歎口氣,新的一天又來到了。

    也就是這樣的一天裡,二公子做出了一個重大的決定,他準備參與到新屏市高速路的承包項目中來,在他找到了任雨澤,並告訴了任雨澤他的這個想法的時候,任雨澤也表示了極大的讚揚,對他說:「你能想通這個道理的確很好,其實長線的投資比起你一年四季到處找生意更適合你,現在的問題就是你要有充足的資金來保證,這是招標的關鍵。」

    二公子是坐在任雨澤對面的,當然,任雨澤對面的椅子沒有學冀良青那樣專門弄得低一點,所以二公子就可以平視著任雨澤,說:「這一點你不用擔心,我昨天已經開始啟動了所有的關係,雖然在銀行的貸款可能會慢一點到賬,但我會從其他地方借調一些資金過來,可以滿足你們新屏市招標規定的啟動資金3個億。」

    「這樣就不錯,在工程啟動之後,你可以分批分次的投入資金,所以應該問題不大。」

    接著,任雨澤打電話叫來了王稼祥,讓他帶著二公子到招標辦公室簽到報名了。

    再過了幾天,參與到高速路項目競標的公司就基本定下裡了,這也有一個比較嚴格的程序,不管是公司的資質,還是公司的實力都在嚴格審查後獲得了一個確定,剩下夠格的就只有4個公司來,這其中自然也包括了二公子的公司,無一例外的,這些被初選上的公司他們都是來之於省城,因為在新屏市裡,還沒有那個公司具有如此的實力。

    而在此同時,這四家公司的老闆們也一一的和任雨澤以及招標組的人見了面,幾乎他們對任雨澤來說都不陌生,過去也都見過好幾次面的,不過相比而言,任雨澤當然和二公子是最熟的一個了,但不管是二公子,還是其他的幾位老闆,他們都無疑的發現了一個問題,就是這次招標沒有他們往常慣有的那種感覺。

    這種感覺來源於他們和任雨澤的接觸,因為這個主管高速路項目的年輕領導,不是他們過去遇到的任何一個領導,任雨澤在和他們相處,交談的時候,彰顯出來的完全是一種真正的公正,嚴謹,認真。

    在他面前不要說想對他誘惑,或者提出什麼條件來,就是暗示一下都很難做到,因為任雨澤每次在和他們談論到項目之時,都總是那樣一絲不苟而有光明磊落,讓他們誰都不敢冒昧的唐突這個年輕的官員,連二公子也是一樣,在任雨澤和他談項目的時候,任雨澤就已經不再是他的朋友了,倒像是一個剝削者。

    但並不是人人都像任雨澤一樣,至少路秘書長和劉副市長不會,他們在和對方探討起項目的時候,是懷著另一個企圖的,就像此刻一樣,當省城初選上的一家公司的李老闆坐在了劉副市長辦公室的時候,劉副市長就打起了自己的小算盤。

    劉副市長這個人給人的感覺還是很文氣的,人也不很囂張,但多年的為官讓他心地變得異常狡詐和冷漠,本來他和莊峰,路秘書長是一個想法,想要在梁老闆的身上獲得一次圓滿的收穫,但事與願違,這樣的一個結果讓他們都失望了,梁老闆也黯然的離開了新屏市。

    不過有句話叫著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失之東隅,收之桑榆,在梁老闆那裡喪失機會,他要在這個李老闆身上獲得補償,這並不是他一個人的想法,這也是包括莊峰和路秘書長的想法,他們在這四家的公司裡面精挑細選,通過實力的比對得出,這個李老闆應該具備了招標中的很多優勢。

    當然了,那個叫李嘯嶺的小子也是很有實力的,但問題在於這個二公子他們必須迴避,因為這小子很關鍵的一點在於他和任雨澤走的好像比較親近,這就只能讓劉副市長他們放棄了,他們幾個人一合計,不管怎麼說吧,都不能白白的放過這樣一次機會,至於李嘯嶺到底是什麼來頭,他們卻都不知道,假如他們知道了,只怕他們就會重新調整。

    但這個世界沒有那麼多的假如。

    而這個李老闆,也是多年作慣了生意的老商人了,他深刻的明白,並不是說自己出錢就能十拿九穩的得到這個項目,事情不會這樣簡單的,至少還有另外三家在和自己競爭,而且這樣的競爭也是可怕的,每一個人的每一次讓步和降低自己的條件,都會讓最後中標者付出巨大的利潤作為代價,你想下,談的好,可以收費20年,談的不好,也許最後收費15年,這五年的差異,其中就可能是上十億的收入差別了。

    而怎麼才能中標而且得到一個較好的收益,那就必須和新屏市相關的主管們有一個良好的合作,任雨澤已經是可能性不大了,李老闆不是傻子,他的閱歷讓他一眼就能看出一個人埋藏在心裡的想法。

    但劉副市長和路秘書長就完全不一樣了,他們在冠冕堂皇的話中總是會留下一點點的縫隙,他們在斬釘截鐵的語言中,也總會給出一點點的希望,於是李老闆就明白了,自己可以從這個地方趟開一條小路。

    李老闆含著笑就給劉副市長遞來了一支香煙,說:「劉市長啊,這個項目我已經跟了很久,但現在感到情況很複雜,所以我內心很坎坷的,不知道能不能中標,還請劉市長你多多支持。」

    劉副市長很有風度的用手攏了一下整齊,光亮的頭髮,說:「李老闆,我能理解你此刻的心情,對我們這樣的政府部門來說,我們要的就是質量和安全,要的就是品質和保證,只要你做到了這幾點,我相信,事情會順利的。」

    李老闆微微一笑,這劉副市長說的都是屁話,沒有一點的養分,完全就是打的官腔,。不過這樣最好,要是不打官腔的領導,那更不好對付,就像任雨澤一樣,每一句話都要落到實處,讓你無法迴避,無法迂迴。

    李老闆說:「這幾點就請劉市長放寬心,我做生意這麼多年了,從來沒有出過問題,上上下下也都很滿意。」

    他在暗示著自己的可靠,也暗示著自己的靈活。

    劉副市長當然能聽得懂了,他就微微的笑了一下,說:「這個項目啊,作為我們新屏市最大的一個項目,上上下下也都很關注,任市長那是不用說了,他最謹慎,也最負責,但我和路秘書長,還有莊市長更是一點不敢馬虎,所以我們三人也很重視。」

    劉副市長就報出了自己的實力,讓這個李老闆明白,在自己的身後還有莊峰,還有路秘書長在,憑借如此強大的陣容,還有什麼做不到呢?

    對這一點,其實不用劉副市長來提醒的,作為一個想要拿下大項目的公司,他對這個項目的主管早就做了認真的瞭解和分析,他知道劉副市長和莊峰,和路秘書長的關係,在他的想像中,憑借這三人的能量,完全是可以忽視掉任雨澤的的權利的,雖然他是主管,但權利的範疇會有很多不同的解釋。

    所以這個李老闆就笑了笑,說:「當然,很多事情我是明白的,今天我來找劉市長,當然也是表達了我對劉市長的極大尊重,要是劉市長能夠給我一個機會的話,晚上我們好好的坐坐,一起詳細的談談。」

    劉副市長幾乎馬上就能夠答應他的這個提議,因為這也是他心裡想的,有的事情就剛好叫著一拍即合,他們也是如此,但精明和老道的劉副市長就算心裡極想,也不會馬上答應,這就是矜持,也是必須做到的樣子,他搖著頭說:「恐怕抽不出時間啊,你也知道,最近我們很忙,特別是莊市長,工作繁重啊,以後吧,等你中標了,我們一起來好好的慶賀一下。」

    李老闆心中罵了一句,媽的,你就裝吧,臉上卻很討好的連連點頭說:「領導們確實辛苦,不過就算在辛苦,還是請給我一個機會吧,生意做不做倒沒什麼緊要的,但我很想交你們這樣的朋友。」

    說著話,這個李老闆就從放在身邊的包裡拿出了一條香煙來,鄭重其事的放在了茶几上,說:「這是一點小意思,還請劉市長收下。」

    劉副市長眼前一黑,靠,這算什麼啊,一個十幾億項目的老闆,給自己帶來一條幾百元錢的香煙,就這樣打發自己啊,我看過去的判斷真的有點問題了,算了,算了,這生意做成也沒什麼意思。

    劉副市長就橫下了心,準備換人了,既然換人,那就更要表現的大義凜然一點,他一把抓住了香煙,就想還回去,不過這個時候,他就看到了李老闆臉上掛起的一絲笑容了。

    而同時,劉副市長感覺自己手中的那條香煙紋絲不動的焊在了茶几上,他幾乎是單手沒有辦法提起來,他一下就愣住了,知道了裡面裝的是什麼了,

    不錯,這裡面不是香煙,也不是百元的老頭票,這裡面肯定是黃~貨,但他已經抓住了香煙,所以在稍微的一個愣怔後,他就哈哈的笑著說:「這煙我倒是很少抽,不過現在還是先來抽我的吧。」

    說著他移開了手,拿起了茶几上的那包中華,給李老闆也發了一根。

    李老闆忙站起來,給劉副市長點上煙,自己也點上說:「這煙就是個小意思,只要劉市長你抽的慣,下次給你整一箱來,夠你抽很久。」

    劉副市長不能不笑了:「奧,李老闆真是個爽快人啊,好吧,我這人啊,其實也就喜歡交朋友的,這樣吧,你先回去,一會我和莊市長商議一下,爭取晚上大家一起坐坐。」

    李老闆低頭哈腰的說:「嗯,嗯,好好,那我就先回去準備一下,晚上一定要隆重一點。」

    「哈哈哈,那行吧,那行吧,李老闆太客氣了。」

    兩人就都站了起來,劉副市長一直把李老闆送到了辦公室外面的過道,才收住了腳。

    晚上下班之後,莊峰和劉副市長,還有路秘書長一起,就到了那個李老闆安排的一個隱秘的活動地點,到了指定地點,吃飯,喝酒那是必不可少的,在席間,這李老闆不愧為就在江湖行走的老手,沒用多長時間,就和莊峰等人混成了一片,大家放開了約束,彼此的稱兄道弟。

    這期間自然是少不得要談到高速路項目了,莊峰在酒足飯飽之餘,就給這李老闆拍了胸膛,說只要有自己和劉副市長等人在,這項目就絕對跑不掉。

    李老闆心中也是暗暗的大喜,以為莊峰就是那心直口快之人,他是不瞭解莊峰的,莊峰現在也是有自己的想法,這個項目現在已經走成了這個局面,自己不管怎麼樣都要賭上這一把了,衝擊成功,那就算運氣不錯,收穫自然的大大的,衝擊失敗,也只怪自己命薄,所以現在把寶也就壓在了李老闆的頭上。

    吃完了飯,李老闆心中高興,就要安排活動,莊峰知道李老闆所謂娛樂的內容,現在組織雖然說不很管自己幹部的私生活,但是中國的事情,總是出頭的椽子先爛,一不留神,讓誰抓了把柄,做這種事情,那該多不好,在官場混那麼長時間了,這點敏銳感沒有還行?

    莊峰很謹慎的就叫司機和秘書把車開回,自己幾人就度步進了旁邊一家叫做「溫柔夢鄉」的歌舞廳。

    歌舞廳四周蕩漾著濃密的曖昧氣色,是男人們都熱愛的那種味道,莊峰振奮了精神,在門口站了一會,四下裡像個老到的偵察員那樣搜尋起來,發現這裡面沒有自己認識的人,這才施施然的穿過大廳,到了包間。

    莊峰就和李老闆一起又聊起了工程的事情,劉副市長和路秘書長兩人各自在包間忙活起來,不一會,莊峰就見昏暗的包間裡頭,劉副市長果然摟著兩個小姐正左右逢源地摸摸這個,啃啃那個,一副不亦樂乎的樣子。

    雖然說是同道中人,但此刻莊峰置身斯情斯景,卻也有些忍俊不禁,啞然無言,便笑著咒罵起自己的老朋友:虧你還是黨的領導幹部,副市長呢!看這騷興,到哪裡都離不開女人,滿口的吊啊,洞啊什麼的,完全就是色狼模樣,說是誨淫誨盜的江湖流氓還差不多。

    不過,莊峰也沒有再多奚落什麼,他知道,如今的領導幹部,有了權有了勢,欺負女人,滿~足生~理要求的機會和能力是如此便捷和容易,普天下官員都是這種一旦佔了權得了道,就如鋪天蓋地渾同一色的烏鴉一般,又有誰不是這樣的呢?

    自己不也是這樣的麼?可不是五十步笑百步麼,於是在莊峰的心頭冒起「一溝之貉」那句話,就不再沿著剛才思路,便順著走過去坐到劉副市長一旁。

    劉副市長見了莊峰,呵呵一笑,讓他坐了下來。

    一邊笑著,一邊鬆開了旁邊的妹子,又以老朋友的口吻笑著說:「怎麼,市長不活動一下筋骨」?

    莊峰本來是想談點工程上的事情,見劉副市長又如此這般戲謔,於是也就沒有任何好臉,啐他道:「你一天啊,現在都什麼時候了,該好好想想這個事情了。」

    劉副市長連忙端正了態度,說:「怎麼了,不就是開個玩笑嘛,這事情市長你就儘管的放心好了,有我和老路在,任雨澤翻不上天」。

    莊峰歎口氣,想說任雨澤並不是一個很好對付的人,但看看今天這個樣子,知道自己說了也是白說,就推開自己旁邊一個抹著很濃脂粉的小妹過來給劉副市長,嘻嘻笑說:「我和李老闆還要談點事情,沒時間招呼她,剛好,你來滿~足她一下吧」。

    劉副市長雖然說也是吃慣見慣了的人,但是如此場合,自己大小也是一個副市長,威風八面呢,當此眾目睽睽之下,雖說也是下身渴~望得厲害,卻又怎麼搞得下來,心下就有些忐忑,怎麼著,領導的形象,到了暗地裡可以,如果到了這般大庭廣眾,又怎麼能夠露出本來面目?

    莊峰一旁瞧著,早將他心思窺透,像看了別人笑話,又有為朋友解危似的笑了說:「和你開玩笑的,還是先唱個什麼歌吧」。

    既然莊市長已經當場割愛,劉副市長也就再不講什麼情面,立即就摟過讓過來那個女子,把自己一隻大手攀沿了過去,圍住人家瘦削的肩膀,緊緊捏著,摸揉著,就如小孩子逮了老娘的**一般再不鬆開。

    路秘書長和劉副市長原本都是玩~弄女人的高手,既然再無顧忌,兩邊一瀟灑開來,兩個小姐就再沒有閒著的機會和時間。

    幾首點綴的歌一唱過,兩人再也沒有唱歌的任何心情,摟了身邊的小姐就到了旁邊的小包間裡面,動作起來了,路秘書長也是塊頭極大的人,又因比較起劉副市長要激動一些,扳著小姐躺倒的力度過猛,以至於沙發都被碰歪朝一旁。

    旁邊包間的劉副市長聽著,就有些發笑,說他這摧花弄艷手段卻著實差了自己那麼大的一截呢!比如當下情景,既然已經鐵板釘釘地將小姐弄到跟前,她們要的是錢,可不是什麼淑女和良家閨秀,完全可以很從容的玩嘛,慌亂什麼,又激動的哪門子喲!

    心裡笑著,手當然也沒有停,很有節奏很顯風度和幽雅地在小姐渾身摸索著。在這隱晦而又深不可測的兩個包間裡,兩個男人混著小姐的聲音瞬間演奏成高亢的淫~歌~艷~曲。

    兩個領導摸揉未覺盡興,路秘書長這些時日確實也忙於公務,竟將一副牛一樣的身子閒了下來,此時到了溫柔夢鄉,再也無法克制得住,本是熱愛異性喜做穿插運動的同門中人,到了這般境地,哪裡還顧得了往常遮羞一樣的君子模樣,一把將懷裡的小姐半擁半抱了,也不將燈拉亮,一手粗魯而有力的利索地將小姐內~褲褪了,一把又將小姐壓迫著弓了身子,黑暗裡又輕車熟路的將自家武器掏了出來,穩、準、狠地猛將肉~棍尖銳地刺入小姐身體,隨即呼哧呼哧地運作起來。

    小姐正是拚命向男人索要歡樂的妙齡女子,隨著路秘書長的一出一進快速地穿插,早將她的快樂引發得毫無躲閃,口裡不斷的「啊、啊,爽啊,爽啊」、「別停下來,別停下來「、「快點,猛點,啊真舒服」地叫著。

    隔了補償的一會時間,顧書記終於瀉~完自己的火,一副心滿意足的味道,挑了門簾從裡間走了出來,那個從來把**求財當做光輝職業的小姐哪裡會有些許羞恥念頭,不但也無任何窘態,反而拿了十分自然和高尚的神色,從容地摟著他,跟著出了來。

    劉副市長還在另一個小包裡慢騰騰的溫柔著。

    而莊峰也已經和這個李老闆談的差不多了,他是絕對不願意在一個陌生的老闆面前過於表露出自己的本色的,所以在這個夜晚莊峰動都沒動身邊的小姐,於是,在李老闆的心目中,莊峰一下就偉岸,高大起來了。

    等這兩元哼哈二將都忙完了私事,莊峰就打發走了大包間裡所有的小姐,然後連同李老闆一起,四個人詳細的商議起來,倒是如何的運做這個項目,在議標的時候提出什麼有利的方案,如果其他公司的條件發生了變化,李老闆應該怎麼怎麼的應對,劉副市長和路秘書長應該如何任何的處理,等等之事四人就一直商量到了晚上12點多,看看再無什麼問題,這才各自散去。

    實際上今天莊峰除了不想在李老闆面前讓自己形象大失之外,他早就約好了季紅的,剛才季紅也給他連續的發了幾個短消息,讓他過去了,而以他現在的身體狀況,那子彈是打一顆少一顆,莊峰也不敢在外面輕易的浪費了,出去之後,滿懷鬥志,找他的目標射擊去了。

    就在幾天之後的第一次議標中,任雨澤就陡然的感受到了巨大的壓力,因為這次並不是用市財政的撥款項目,所以就沒有邀請國資局和政府采供中心的人前來招標,目前的形勢也算不上真正的招標吧,只能說是議標,在對二公子和李老闆他們四家各項指標的綜合評定後,準備挑選出一家公司來承建新屏市的高速路。

    會議一開始,任雨澤就感覺到風向不對,過去在籌備小組幾個一直支持自己的幹部,在今天都突然的發生了轉變,他們看似漫不經心的,不易覺察的就找到了李老闆公司的很多優勢出來,而路秘書長和劉副市長也快速的跟進,讓議標會議的形勢就變成了一邊倒。

    不得不說,任雨澤也感覺的這個李老闆確實是很有優勢,但他的優勢也絕不等於對新屏市最為有利,至少一點,他們公司提出了20年收費時限,這就不是任雨澤願意答應了,就算你公司的資質很牛,你的資金實力很強大,但這些不是新屏市能夠獲得的利益,而二公子報出的18年收費權限,對新屏市來說,更為實惠。

    所以任雨澤不得不說話了:「同志們,大家都很認真,也找到了各家公司的利弊,這一點我也很高興,但我的意思啊,我們還是要更加切實的為我們新屏市自身多考慮一點,什麼是對我們最為有利,我想這才是我們的重點。」

    王稼祥很快就摸準了任雨澤的想法,憑良心說,任雨澤在會前並沒有和王稼祥有過私下的溝通,但王稼祥還是找到了任雨澤想要的重點,他就說:「我來談談看法吧?李老闆自身的條件很好,這一點我們應該承認,但關鍵的一點,他對高速路使用權限的要求時間太長,從這一點上看,對我們很不利,所以我倒是更看好李嘯嶺老闆的公司。」

    任雨澤坐在那裡,抽著煙,點頭表示了支持,這讓劉副市長和路秘書長都一下拉下了臉,劉副市長就看著任雨澤說:「要不任市長你看這樣成不成,這件事情我們就用投票表決吧,雖然這樣做有點生分了,但我想這更能體現我們的民主。」

    路秘書長也說:「這樣也成,我表示支持。」

    任雨澤已經猜摸出他們的想法了,看來最近他們沒少下功夫啊,連籌備組的其他幾個人都拉過去了,現在他們敢於提出投票表決,那就意味著他們肯定已經站到了多數。

    任雨澤當然就不能上這個當,他笑著說:「我看還是大家先說說自己的看法,談談自己的感想吧,這事情還不需要用那種方式來執行。」

    路秘書長就嘿嘿一笑,說:「要是大家的看法都不相同,最後難以調和怎麼辦?」

    任雨澤反問:「你認為應該怎麼辦?難道就只能通過投票這一種方式嗎?」

    劉副市長就搶過了話題,說:「當然還有別的方式,我們可以讓這個項目在市長會議上決定。」

    任雨澤就沉默了,王稼祥一下站起來,說:「我們既然有一個臨時的招標小組,為什麼還要通過市長會議,那豈不是我們這些人現在在瞎扯嗎?」

    路秘書長不屑的看了王稼祥一眼,他才不想和王稼祥理論,這個人從來對自己都是不理不睬的,自己也是懶得和他計較,要不是看在他老爹和冀良青關係很好,自己早就收拾他了。

    但劉副市長是不怎麼在乎王稼祥的,在有的情況下,劉副市長連冀良青都不會害怕的,因為冀良青對他實際上也沒有太多的約束能力,現在不要說劉副市長這個級別了,就是大縣裡的處級書記,縣長,都已經變成了省管的幹部,市裡在很多時候也是無能為力。

    劉副市長就冷哼了一聲說:「王主任,你這話就不對了,我們在下面是打基礎,做一些細緻的工作,最後把決定權交給更高一層的領導來處理,有什麼不對的?難道我們高速路籌備組就不在新屏市政府的領導之下了嗎?無稽之談。」

    王稼祥那裡吃他這一套,臉一紅,就準備反駁過去,但任雨澤卻在這個時候抬起了手,對著王稼祥擺了擺說:「今天是談工作,各位都不要意氣用事,好好談。」

    路秘書長就乾笑了兩聲,說:「任市長,問題是你看今天這個場面,能好好談嗎?」

    任雨澤沉吟了片刻,說:「那這樣吧,我看也不用勞煩所有市長來為這事辛苦了,我們可以各自保留自己的意見,最後讓莊市長拍板吧。」

    王稼祥有點難以置信的看著任雨澤,他真的懷疑自己是不是聽差了,難道任雨澤不知道劉副市長和路秘書長都是在為莊峰打前站的嗎?現在還把事情交給莊峰來決斷,真是把娃交給人販子了。

    連劉副市長和路秘書長聽的也是一愣,他們同時都感到有點不大對頭,任雨澤這麼快就認輸了,難道他看不出來今天這事情的內情?

    不可能,絕不可能,但既然他看出來了,為什麼還要如此做,這就真的有點讓人難以猜測了。

    任雨澤點起了一直煙來,淡淡的看著劉副市長和路秘書長,說:「怎麼?你們對我這樣建議也不同意?那我就實在不知道你們到底想怎麼做了?」

    說完,任雨澤好整以暇的看著這兩個有點迷茫的人,其實任雨澤心裡也知道他們兩人的最終目的也就是想讓莊峰參與到高速路的決策中來,自己現在就直接送上門去,雖然他們對自己這樣的做法有極大的疑惑,但這一點關係都沒有,他們沒有第二個選擇,他們只能同意自己的建議。

    會議室就進入了短暫的平靜中,劉副市長和路秘書長兩人相互用探尋的目光看著對方,但顯然的,他們是看不出什麼名堂的,只是這個結果來的太快,而且還是任雨澤輕輕巧巧的送到了他們的面前,這就讓他們一時哪一抉擇了。

    不過這樣的猶豫也不可能拖的太久,劉副市長必須表態了,先不管他,答應了在說。

    他就在滿腹疑惑中點點頭說:「既然任市長你這樣定了,當然有這樣定的道理,我個人是表示服從的。」

    他這個態度一亮,其他的人就肯定是跟風了,大家很快便同意了任雨澤的這個提議。

    任雨澤就微笑著看看大家,說:「那就散會吧,一會麻煩劉市長把情況給莊市長匯報一下,莊市長有什麼指示,給我通報一聲。」

    劉副市長很茫然的點點頭,他反正是有點想不通,但到底是什麼地方想不通,問題出在那裡,他是一點都不知道。

    任雨澤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還沒坐下,王稼祥就走了進來,王稼祥一**就坐在了任雨澤的對面,說:「任市長,我想不通,你為什麼要這樣讓步,你是組長啊,你有權對這個件事情做出決定的。」

    任雨澤就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王稼祥,淡淡的說:「難道你不知道李嘯嶺是誰?」

    王稼祥一下就恍然大悟了,嘿嘿的笑了起來。

    這樣等到了第二天,莊峰就做出了一個毫無意外的決定,他親自參見了籌備組的會議,在會上他做出了一個決定,準備在此次新屏市的高速路項目中選用李老闆的公司做總的承包商,任雨澤當然是不會同意了,兩人在會上發生了一點爭執,但並不激烈,最後任雨澤做出了適當的讓步,說自己考慮幾天。

    莊峰也不能逼的太急,畢竟在新屏市並不是自己一個人說了算的,這次不過是劉副市長和路秘書長為自己爭取到了這樣的一個機會,在說了,對任雨澤這樣輕易的忍讓,他也還是有點擔憂和疑惑的。

    於是這個會議就暫時的沒有做出最後的確定。

    當天下午,任雨澤就電話叫來了二公子,通知他了這個消息,任雨澤對二公子說:「你應該知道,我在這個件事情上已經為你盡力了,今天一早差點就和莊市長在會上爭吵起來,但權利在官場的作用你應該很清楚,人家莊峰是一把手。」

    二公子有點氣急敗壞,早上任雨澤他們的會議他也是聽到了一點風聲的,他就說:「為什麼莊市長要這樣,難道他不知道我的底細?」

    任雨澤搖搖頭說:「他怎麼可能不知道你是誰,就連我這樣一個來新屏市時間不長的人都聽說了你的大名,他也肯定知道,不過他現在要裝著不知道,因為這涉及到一個巨大的利益問題,他和籌備組的劉副市長,路秘書長現在已經是鐵心要幫那個李老闆了。」

    任雨澤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見王稼祥怒氣沖沖的走了進來,說:「任市長,我幹不下去了。」

    王稼祥猛一抬頭就看到了二公子也在,一下就愣住了,任雨澤忙說:「怎麼了,怎麼了,坐下,坐下,有什麼事情慢慢說。」

    王稼祥看看二公子,張了張口,沒說什麼。

    任雨澤就笑著說:「怎麼了,二公子你又不是不認識,有什麼不用迴避的,說吧?怎麼就幹不成了。」

    王稼祥恨恨的說:「剛才我讓莊市長找過去了,他對我在會上的態度大批特批了一頓,還說讓我不要跟二公子沾的太近,什麼縣官不如縣官,就我這個破主任,省長管不到,還是他莊峰說了算。」

    任雨澤就一下沉默了,生氣之中,點上了一直香煙,使勁的抽了起來。

    二公子一聽這話,更是火上加油,媽的,太小瞧老子了,雖然這王主任是官太小,我家老頭子管不上,但你莊峰我還是有辦法的,他就看著任雨澤說:「他真一點面子都不給啊,這樣,我現在就給蘇副省長去個電話,讓他問問莊峰到底想幹什麼?」

    任雨澤這個時候抬起了頭,搖搖頭說:「這樣不好?」

    「為什麼?」二公子急切的問。

    任雨澤沉吟著說:「你想下,蘇副省長要是問起來,他肯定說不知道你是誰,最後就算是把項目給你爭取過來了,但你想想,你斷了人家的財路,人家不恨你啊,你以後這修起路來,各種需要市裡協調和支持的事情很多,他到時候給你稍微的使個拌子,最後都能讓你難受。」

    二公子一想也是有點道理的,這莊峰敢於如此,肯定已經被對方重金收買了,自己老爹一般也不大支持自己的事情,自己說真的,麻煩肯定會很多。

    他就問任雨澤:「那以你的看法,應該怎麼做才好。」

    任雨澤就冷冷的抬起頭,說:「現在在籌備組裡,我和稼祥力量不夠啊,要是能把路秘書長弄掉,那籌備組我和王稼祥就一定能對付的過來了,到時候不用你出面,就我和他兩人,也穩穩的讓你中標。」

    「問題是這怎麼弄掉啊?」二公子有點信心不足的說。

    任雨澤皮笑肉不笑的呵呵了兩聲說:「也簡單,你在蘇副省長那裡活動一下,我和稼祥在冀書記那裡活動一下,應該能把這個人趕走,聽說省黨校不是缺個副校長嗎?讓路秘書長過去,副廳對副廳,剛好。」

    二公子一想,這到不錯,這樣一來,就不用自己出面和莊峰過招了,他想了一會,說:「冀書記恐怕作用不大吧?」

    「但他可以找省委季副書記啊,難道兩個常委動一個無關緊要的副廳,都成麻煩嗎?」

    二公子連連的點頭,說:「要是這樣就好了,不過就怕時間來不及啊。」

    「來的急,我沒點頭,他也不敢太過分,我在幫你拖點時間。」

    二公子也是心急的很,就站起來說:「那行,我馬上會省城去辦這個事情。」

    任雨澤也站起來說:「記得,就說這個路秘書長在從中作梗,暫時不要提別人,這樣更容易讓蘇副省長幫忙,說多了他也會有顧忌的。」

    二公子點點頭,急急忙忙的離開了。

    任雨澤在二公子離開之後,就緩緩的回到了辦公桌旁邊,眉頭也皺了起來,王稼祥看著任雨澤的這個樣子,也不敢隨便的打擾他,知道他在思考著什麼。

    這樣過了好一會,任雨澤才慢慢的恢復了常態,笑了笑。

    王稼祥這個時候才說話,他問任雨澤:「任市長,為什麼這次不乾乾脆脆對著莊峰呢?」

    任雨澤搖了一下頭,說:「不行,那樣最後會穿幫的,絕不能讓蘇副省長知道莊峰和這件事情的牽扯。」

    王稼祥想想也是,一旦很快的莊峰知道了二公子的身份,他肯定會有補救的辦法,甚至於給出二公子更好的條件,最後給任雨澤帶來更多的麻煩,他點頭說:「但直接對著劉副市長也可以,怎麼就偏偏找上路秘書長呢?」

    「因為要動他們其中的任何一個都必須冀書記的幫忙,而找冀書記幫忙又非你莫屬?」

    王稼祥就不懂了,他有點茫然的看著任雨澤,說:「聽不懂啊,任市長,找冀書記和動誰有關係嗎?」

    任雨澤一笑,說:「當然有關係了,動路秘書長你更好說話,我們的成功率也是最大的。」

    王稼祥皺起了眉頭,想了好一會,還是想不通,為什麼呢?劉副市長和路秘書長都是莊峰的左右手,相對而言,劉副市長更麻煩一點,幹掉他,對莊峰的打擊更大,這和找冀良青沒有什麼關係的,反正都要找他幫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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