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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阱叢生,步步驚心 一四0 文 / 飄揚

    一四0

    這些性格和特質也就決定了此刻的蕭博瀚不會退卻,絕不會。{免費小說}

    任雨澤走到了雙方相持的中間,他沒有看蕭博瀚,他把自己的後背留給了蕭博瀚,面對著那些警察,厲聲喝道:「都把槍收起來,這是什麼地方?用的著如此興師動眾嗎?」

    所有的警察都是認識他的,在他的呵斥中,這些警察有了一點點的反應,但就在這個時候,圈外的宣傳部何部長說話了:「任市長,我給你匯報一下,蕭博瀚的手下無故傷人,所以我們正在進行處理,但蕭博瀚又劫持了夏局長。」

    任雨澤冷冷的說:「是無故傷人嗎?蘇曼倩,你說說經過。」

    蘇曼倩就簡單的三言兩句把事情說了一下。

    任雨澤聽完,對何部長說:「現場應該人很多吧,我想何部長不會想要否認事情的經過吧?」

    何部長臉一紅,但依然不亢不卑的說:「任市長,先不管事情經過是什麼,但隨意出手傷人就是不對,在加上蕭博瀚的襲警,事情的性質已經發生了變化。」

    「襲警?這從何說起。」任雨澤轉身,走向了蕭博瀚和夏局長,他靜靜的看了一眼蕭博瀚,什麼都沒說,但伸出手來,從蕭博瀚的手裡拿過了那把搶,蕭博瀚遲疑了一下,但他還是鬆開了手,因為他相信任雨澤不會坑他,就算兩人最近關係不好,但任雨澤有他的人品和人格,自己絕對是信任他的。

    任雨澤拿過槍來,插進夏局長的槍套中,拍拍夏局長的肩膀說:「蕭先生是我的朋友,也是新屏市的重要客戶,他喜歡開玩笑,你不會介意吧?」

    夏局長那裡說的出話來,剛才這個局面他做了這麼多年太平警察,根本都遇到過,過去但凡自己把搶一掏出來,沒有誰不服服帖帖的,當然了,自己這警察生涯中,也沒有面對歹徒掏過幾次搶,現在見蕭博瀚鬆開了手,他如遇大赦,一下就退到了那幫警察的中間,這個時候,他臉色才慢慢的恢復過來。

    他還沒有說話,黃公子一頭衝了過來,剛才他害怕蕭博瀚手裡的搶,一直在場外,現在一看蕭博瀚沒搶了,而且任雨澤來了,他的膽氣就大了起來,心想不管怎麼說,任雨澤是個市長,他也知道自己的背景,肯定不敢偏袒對方的。

    他用近乎於咆哮的方式喊道:「任市長,你看這事情怎麼解決,我不能白挨打吧?今天不給一個交代,我絕不答應。」

    任雨澤一瞬間目光如電的看著他說:「交代?什麼交代?你光天化日之下調戲婦女還有道理了?」

    「你,你任雨澤聽著,這個事情你要管不了你就讓開,夏局長,抓人。」

    夏局長剛才是一個不注意丟了個大人,讓自己成了對方的人質,現在自己已經到了安全的地段,也是很想要回這個面子的,他就把對任雨澤的畏懼暫時放在了一邊,那黃公子可是中組織部黃部長的公子,比起任雨澤來,不知道要高多少級,所以他也是惡向膽邊生,再一次掏出了手槍,對任雨澤說:「任市長,不管怎麼說,打人就是不對,我要執行公務了。」

    那面何部長也接了一句話,說:「任市長,這事情還是我們來處理吧?」

    任雨澤已經感到隱隱約約的有點不對了,按說這個何部長不至於如此囂張了,自己也不是認識他一年兩年了,但今天很有點反常的味道,任雨澤有點心驚,看來誘有人想把事情鬧大啊,自己只有快速的平息這場危機,否則後患無窮。

    他還沒有想完,夏局長一揮手,警察都向前跨出了一步,其中一一個小頭目還嘴裡習慣性的喊了一句:「都不要動,手放頭上。」

    蕭博瀚也皺起了眉頭,事情有點麻煩了,看來任雨澤也沒有彈壓住這個局面,自己恐怕只有兩條路好選擇了,要麼反抗,要麼受辱。

    在少許的思考之後,他陰冷的勾起了嘴角,微微一笑,看了一眼身邊的屬下們。

    這些人都是跟他走南闖北,經歷過生死患難的過命兄弟,都明白蕭博瀚這個眼色是什麼意思了,所有的人都做好了準備,形勢到了千鈞一髮之際,點滴的火星就能點燃熊熊烈火。

    但就在這個時候,任雨澤卻哈哈的大笑了,說:「就因為他們打了一個小流氓,你們就要抓人?」

    何部長堅持說:「不管打誰,都是不對,不管是誰,打人都要處罰。」

    「說的好……」話音未落,任雨澤冷哼一聲,突然抬手對著黃公子就是兩個嘴巴,這手上的力氣也是使的有點太大了,當場就把黃公子扇的嘴裡流出了鮮血。

    所有的人都傻了,怎麼任雨澤也打人?

    他可是市長啊?市長也打人?

    任雨澤也是不得已而為之,今天這個局面到處都散發著詭異的氣息,自己不出雷霆之舉,只怕真的會弄出天大的事情來,蕭博瀚能受他們這個羞辱嗎?肯定是不會的,自己能放棄對蕭博瀚的保護嗎?答案也是肯定不會的。

    但事情真的那樣發展下去,鬧大了,傷了人,恐怕蕭博瀚就算完蛋了。

    任雨澤收了手,大聲說道:「夏局長,這個流氓我現在也打了,是不是你也準備把我一起抓啊?」

    夏局長愣愣的看著任雨澤,說不出話來了。

    在場的所有人都傻了,這樣的狀況真的是每一個人都未曾想到的。

    任雨澤接著厲聲說:「既然是因為打了這個流氓你們要抓人,我現在也打了,抓他們不抓我是不是徇私枉法?是不是沒有公正?不過想抓我也不容易啊,至少要先罷免我的人大代表資格吧?你們誰有這個權利嗎?。」

    當然此地沒有誰有這個權利,罷免一個省人大代表,開玩笑呢,那要省人大開會投票通過才行,那裡是簡簡單單的就能罷免。

    看著在場的人都傻傻的看著自己,任雨澤再厲聲大喝:「都收起搶來,這裡是新屏市,有我在這裡,誰也不要想抓人。」

    任雨澤說的大義凜然的,把這裡幾十個人都全部鎮住了,他雙目怒睜,死死的盯著夏局長,瞪的夏局長毛骨悚然的,有點哆嗦的說:「任……任市長,我……收槍,收搶。」

    身邊的那些警察也讓任雨澤搞蒙了,一個個遲遲疑疑的收起了手槍,是啊,誰也不敢來抓一個在職的市長。

    那個讓任雨澤扇了兩耳掛的黃公子用手捂著臉,恨恨的說:「任雨澤,你會受到懲罰的,老子不會放過你。」

    任雨澤指著他說:「給你在說一次,這裡是新屏市,你信不信我讓人把你按流氓滋事拘留起來。」

    這時候任雨澤就看到了小趙,他對小趙說:「小趙,你給韓局長打電話,就說我在這裡,讓他趕過來。」

    小趙點頭就拿起了電話,給公安局的韓局長打了過去。

    任雨澤在看一眼夏局長,說:「你帶上你的人離開吧,今天你濫用職權的事情我們隨後會專門研究處理的,屁大個事情,就是群眾看不慣流氓而已,打了就打了,你憑什麼動槍,警察條例我不是不懂,我管過很多年公安局的。」

    形勢得到了有效的控制,所有人也都冷靜了下來,連黃公子也有點收斂起來,這個任雨澤他不是第一次見面了,那次任雨澤就差點弄殘了自己,現在還在他的地盤上,這些個人肯定是不敢對他動手的,自己只怕再鬧下去也沒有什麼結果了。

    而何部長的想法也是一樣,一會公安局的韓局長就過來了,作為政法委書記兼任的公安局局長,老韓也是常委,自己肯定是指揮不動,而且這個韓局長是尉遲副書記的人,最近尉遲副書記和任雨澤正在蜜月期,不用說,韓局長也會聽任雨澤的話。

    事情本來也不大,自己已經鬧得差不多了,目的達到,該收手了。

    隨著夏局長帶著他那幫警察慌慌的離開,黃公子和季大公子也都萌生了退意,特別是季大公子,他也在任雨澤面前吃過虧的,上次借貸的時候,任雨澤連自己老爺子的面子都不給,他更不會在意自己了,說真的,沒有老爺子在背後嚇人,自己就沒有太多可怕的地方。

    任雨澤也在心裡暗自長吁一口氣,今天真的很懸,要是兩下裡相逼,在稍微的激烈一點,後果真的不堪設想,在他身後的蕭博瀚也長長出了一口氣,他也很清楚今天的局面,但他更在心中感謝任雨澤,任雨澤對自己依然是那麼的信任和維護,這段時間就算他根本不理自己,但在最危機的時候,他還是挺身而出,擋在了自己的前面,這才是朋友,真正的朋友。

    人慢慢的都散去了,看著這空蕩蕩的宴會大廳,任雨澤苦笑了一下,對蕭博瀚說:「你啊,就不能忍讓一下,這次我們算是惹上了麻煩了。」

    蕭博瀚也笑了,說:「讓誰?讓那個小流氓?他能幹什麼?」

    任雨澤搖搖頭說:「當你知道他是中~組部黃部長的公子的時候,你就不這樣認為了。」

    「黃部長的公子?」蕭博瀚也有點傻眼了。

    任雨澤自嘲的一笑說:「呵呵,不僅如此啊,還有另外的那個年輕人是剛剛離開的季書記的公子。」

    這一下連蕭博瀚也笑不出來了,他不是在為自己擔心,自己不過是一個商人,但他要為身在官場的任雨澤擔心了,中~組部是什麼部門,蕭博瀚也是懂的,那地方真的讓任雨澤掛上了號,恐怕任雨澤這輩子也就算沒什麼前途了。

    他有點內疚起來,自己也許在這無意間就真的毀掉了任雨澤的政治生命了:「那你……」

    任雨澤咳了一聲,說:「算了,不提這事了,大不了將來跟你一起做生意唄,不過你要記住,有一天為這事我下來了,你至少要給我一個差不多的位置干。」

    蕭博瀚也笑了,說:「就算你想讓我把老闆的位置讓給你,我也不會皺一下眉頭的。」

    任雨澤就看著蕭博瀚,蕭博瀚也看著任雨澤,兩人相視而大笑,這些天擱在兩人心中的不快也就在這一刻,煙消雲散了。

    剛才還鬥志昂楊的任雨澤,在平息了這場危機之後,卻一時難以平靜,今天何部長的表現讓任雨澤疑慮重重,事情真的有點反常,但任雨澤一時也是沒有辦法來很快的想明白這些,同時從緊張中一下鬆弛之後,他的困意有很快襲上大腦,他帶著沙啞的語調問蕭博瀚:「這裡定的有房間嗎,我困死了。」

    「有,雷剛,你趕快帶任市長過去休息。」

    任雨澤走了兩步有回頭說:「晚上的晚會一定要成功,到時候叫我。」

    蕭博瀚點點頭,任雨澤轉身剛要離開,兜裡的電話就響了起來:「任市長。我冀良青啊,聽說那面發生了一些問題,你在現場嗎?」

    「奧,冀書記,是有一點問題,一個外地的小流氓和蕭總這面的人發生了一點口角,已經沒事了,處理過了。」

    「嗯,嗯,那就好,我還說過去看看呢,事情不大就算了。」

    「沒事,書記不用過來了。」

    放下電話,任雨澤也沒有多想,就跟著雷剛上樓去休息了。

    但冀良青在放下電話之後,卻久久的沒有說話,他點上了一支煙,嘴角勾起了一絲微笑,他一點都不懷疑任雨澤的能力,他既然親自到了現場,事情也就不會鬧得太出格了,這種事情是需要恰到好處的把握,不能太過,不然誰都會惹上麻煩的。

    不過他還要等一等,等何部長過來給他做詳細的匯報,只有得到了最為詳盡的匯報之後,他才知道事情已經發展的何種地步,這是很重要了。

    冀良青沒有等太長的時間,宣傳部的何部長就急急忙忙的敲門走進了他的辦公室,看著有點受到驚恐的何部長,冀良青問:「事情怎麼樣了?」

    何部長現在的心情還是有點坎坷的,他無法確定自己今天的做法是不是真的合乎冀良青的構思,要是自己猜錯了,問題就比較嚴重,說不上會危及到自己的頭上,所以他很謹慎的說:「蕭博瀚的人打了黃部長的兒子,我出面勸解,剛好公安局夏局長到了現場,雙方僵持起來,蕭博瀚也是膽大妄為,準備劫持夏局長呢,後來任市長到了,事情也才慢慢的平息下來。」

    「奧,任市長是怎麼平息的這場風波?」對這一點來說,冀良青還是很感興趣的,他也很好奇任雨澤會用什麼手法來處理這個棘手的場面。

    何部長從冀良青的表情中也看出自己今天的判斷和往常每一次一樣,並沒出現錯誤,他整個人也就輕鬆一點了,就詳詳細細的給冀良青把當時的情況做了一個描述,就連任雨澤打黃公子的耳掛,他都用了一個惟妙惟肖的相聲詞「趴」的一聲。

    冀良青沒有笑,不過心裡到是很想笑的,這個黃公子和季大公子也確實太過跋扈了,真以為下面這些地方都是他家的後花園啊,太應該有人給他們一點教訓了,當然這個人絕不能是自己,最好是任雨澤,今天剛好,呵呵呵,一切都沒有超出自己的想像範疇,不錯,好好。

    可是接下來何部長的另一個問題讓冀良青很不好回答,何部長不無擔憂的說:「冀書記,今天的事情恐怕會成為記者們的一道新聞了,雖然後來我們驅趕了記者,但保不住會有人把事情透漏出去的,所以是不是要聯繫一下媒體和記者,把他們的嘴封一下。」

    冀良青好一會都沒有說話,他不是不會回答,只是他想要用一個更為恰當的方式來回答,這樣猶豫了一會,他才說:「事情不大,應該不會有什麼太大的反響,我們就不要在刻意的過度重視,那樣反而會帶來記者們的一些想像。」

    何部長愣了一下,但很快的,他就轉換一個話題,給冀良青匯報起別的東西了,因為他再一次猜中了冀良青的想法……

    晚上在飛燕湖的演唱會真的是盛況空前啊,任雨澤也親自到了現場,蕭博瀚又一次展示了他的財大氣粗和實力雄厚,幾百萬元的舞台裝備,法國vdos音響系統,100多名專業舞美人員的加盟,400平方米的主體舞台,各種大型升降台,絢爛奪目的焰火特效,魔術夢幻的道具,帶給了新屏市人們全新的視覺享受。

    其間還有拉丁舞,踢踏舞,便身秀,京劇這些元素都已被溶入到演唱會當中,這個演唱會造成了新屏市少有的一次萬人空巷的輝煌場面,參加演出的都是國內,港台的角兒,都是任雨澤喜愛的.出場順序向來都是先抑後揚,任雨澤和所有瘋狂的觀眾一起,用最刺耳的尖利叫聲和最有力的舞動身體,迎接許山和網峰,又隨著一曲曲他們的歌殘忍地與他們分離。

    就連坐在任雨澤身邊的江可蕊都是第一次看到任雨澤如此的模樣,江可蕊大聲的對任雨澤說:「你什麼時候熱愛氣音樂了,我怎麼都不知道?」

    任雨澤也大聲的回答:「我愛的不是音樂,是這裡的氣氛。」

    不錯,今天晚上的氣氛真的很熱烈,本次演出的節目不僅僅有現今最具有人氣的港台巨星熱情的歌舞表演,還有諸多北江籍的國內一線影視、音樂明星同台獻藝;既有最受年輕人喜愛的流行音樂,又有充滿了北江本土經典,可謂老少皆宜。

    幾萬歌迷「淪陷」,呼喊聲排山倒海,尖叫聲驚天動地,萬人尖叫「我愛你」!

    最後還是一曲蔡琴的歌結束了整場演出,人們驚訝於她那雍容華貴的氣質,人到中年,舉手投足,一顰一蹙,說不出的大氣,說不出的優雅,讓現在當道的偶像青春歌手相形見絀,黯然失色;人們更驚訝於蔡琴的聲音,幾十年如一日,一樣的典雅渾厚,一樣的神閒氣定,一樣的泰然自若,一樣的舉重若輕,一樣的讓人無法抗拒,禁不住側耳聆聽:「是誰,在敲打我窗。是誰,在撩動琴弦。那一段,被遺忘的時光,漸漸的,回升出我心坎。那緩緩飄落的小雨,不停地打在我窗,只有那沉默不語的我,不停的回想過去……」那低沉婉轉,餘音繞樑,打動了現場所有的人。

    但也並不是每一個人都來參加這個演唱會,至少冀良青的就沒有來,在夜幕降臨的時候,他就坐在了自己的辦公室,他在等待,等待一整疾風暴雨的到來。

    他的推算總是那麼的準確,他的等待有了結果,電話聲刺耳的響起,冀良青就知道該來的總會來了:「喂,我冀良青,奧,是季書記啊,我在辦公室,今天事情很多,沒來得及回家呢。」

    季副書記在稍微了幾句客氣話之後,就開始發問了:「聽說我家小子和老黃家的兒子今天在你們新屏市出了點

    狀況,到低怎麼回事啊?」

    冀良青顯得有點很惶恐起來,說:「這……這個事情我也是剛知道……」

    冀良青顯然沒有實實在在的給季副書記介紹情況,這也難怪,因為他在很多解說的前提都是用了『聽說』,『據說』,『好像』,『大概』之類的不確定詞,這也似乎可以理解,因為他也是剛剛知道。

    不過在解說中,他刻意的把蕭博瀚和任雨澤拉在了一起,也很憤憤不平的認為這其中不泛有任雨澤在背後指示的含義,好像任雨澤有意要難為一下季大公子一樣,不過沒想到最後黃部長的兒子陰錯陽差的成了一個替罪羊。

    季副書記聽完了整個事情的匯報之後,他也感覺這裡面是有很多不實之處的,但這無關緊要,他現在最為關心的是另外的一件事情,那就是在季副書記的案頭,剛剛送來了一套明天早上將要印發的北江日報預審版,在下面的一個新聞欄目中,就有一條題目為《京城大少鬧新屏》的新聞。

    這裡面絕口沒提季副書記家季大公子的事情,幾乎全部說的是黃公子,在其中隱隱約約的就暗指出了中組部黃部長來,當然用詞很含蓄,一般的人也許看不出來,但只要是圈內的人,還是能一眼就看出這個鬧事的公子是誰家的衙內。

    所以說季副書記生氣就生在這裡,他也知道,北江省的新聞和媒體是肯定不會寫上自己的,就算寫上了也沒有用處,省宣傳部新聞處會毫不猶豫的給與**的,那些記者們才不會傻到那個程度,但寫上遠在天邊的黃公子也不成,這會讓中~組部的黃部長心裡不舒服的,所以這個氣他就要撒在冀良青的頭上。

    冀良青少不得就成了一次季副書記的出氣筒,季副書記恨恨的批評了好一會冀良青,說的都有點口乾舌燥了,才打住話頭,氣咻咻的說:「你在不想點辦法樹立一下你在新屏市的威望,我看真的很玄乎了。」

    冀良青是不能頂嘴的,但心裡卻很不以為然的想,你都沒有辦法對付這個任雨澤,你讓我拿他什麼辦法啊,真是的,你以為任雨澤那麼好對付,真好對付的話,你能容忍他到現在。

    季副書記見冀良青沒有說話,以為他是很膽怯,就有點恨鐵不成鋼的說:「老冀啊,你不能在軟弱下去了,這樣會給你到來很多後遺症,有時候自己的權利要靠自己爭取,唉,算了我也不多說了,你自己在好好的考慮一下,我還得給宣傳部回個話,讓他們把這個新聞刪掉。」

    「刪掉?為什麼刪掉?」冀良青在這個時候,很清楚的問了一句。

    季副書記沒好氣的說:「難道不刪等著黃部長怪罪啊?」

    冀良青一直都很平靜的,剛才季副書記發洩了好長時間,但冀良青幾乎都是把電話的聽筒放在遠一點的地方的,他只能大概的聽到季副書記的一些咆哮而已,所以他並沒有讓那樣的呵斥影響到自己的情緒,他很冷靜的說:「黃部長真要怪罪下來了,也未必就是壞事。」

    「你說什麼……」季副書記剛要反駁,卻很快的停住了,他遲疑了一下,鼻子中冷哼了一聲,說:「什麼邏輯?好了,今天的話你自己好好的想想,我也不想說的太深了。」

    「嗯,嗯,好的,我一定認真總結季書記今天的教誨。」冀良青依然謙虛。

    季副書記嘴裡含糊的說了句什麼,就掛斷了電話,他輕輕的放下了聽筒,又坐下來,認真的想來好一會,慢慢的舒展了皺起的眉頭,在這一會的時間裡,他已經把前前後後和將會出現的局面都在腦海中盤算了一遍,感覺事情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後,才拿起了電話,給新聞管理處的處長去了個電話。

    「我季啊,嗯,周處長,你送來的樣稿我看了,至於那個新聞我個人感覺也沒有什麼了不起的,言論自由嘛,只要和國家的法律法令不想牴觸,那就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嗯,嗯,好的,就這樣,掛了。」

    掛掉了電話,他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真累,每天啊,怎麼就有這麼多的事情等著自己處理,所有的人都認為當領導很舒適,開開會,吃吃飯一天就混過去了,其實啊,誰能真正的理解和體會當領導的辛苦,哪句高處不甚寒的句子也不知道是誰總結的,可以想像,一定也是一個宦海中人,不然普通的人根本都無法體會到這箇中滋味哦……

    任雨澤呢?他是否也能體會到這個滋味呢?或許吧?

    此刻他正在回家的路上,坐在江可蕊的車裡,他一直都在回味著剛才那旋律中的感覺,那許許多多辛酸、無奈或者是痛苦,一如快樂和幸福,往往會不知不覺中沉澱在記憶的深處,偶爾的觸動,就會重新湧來,就像蔡琴所吟唱的那樣。

    對任雨澤來說,痛苦和快樂中間恰到好處的隔著時光這層紗,沒有絕望,也沒有肝腸寸斷,只有些許若有若無的惆悵;沒有浮躁輕狂,也沒有萎靡不振,只有一種連綿不斷的成熟與堅韌;沒有愛到極至,也沒有恨得撕心裂肺,只有處世不驚的沉靜與內斂。

    回到了家裡,沒想到老媽還沒有睡覺,任雨澤就很奇怪的問:「這麼晚了,老媽你怎麼不休息啊,是不是小雨很鬧?」

    「小雨好的很,到是你這個大雨有點太不注意了。」老媽很不高興的說。

    任雨澤有點奇怪的看看老媽,江可蕊就笑著推任雨澤去洗澡,一面用輕飄而略帶挑釁的目光看著任雨澤,任雨澤便知她又沒幹好事。巧言令色、蠱惑人心是江可蕊的強項,經常甩了自己興風作浪,給老媽打小報告。

    果然,老媽出來就問:「聽說你昨天一晚上都沒睡覺,你還要不要你的身體,公家的事情固然重要,但你的身體不重要嗎?」

    「沒有啊,我昨晚上在辦公室睡了的。這誰說的?」任雨澤照著江可蕊站處眼一橫眉一豎。潛台詞是:告訴你們,這個男人對老婆的脾氣大的很。

    江可蕊也真會裝,拽住老媽的衣袖往老媽身後躲,慌著求助,「媽。媽,你看雨澤的這個樣子……」

    「你本事大了,不能說你了?」老媽對任雨澤的態度很不滿,一面用手拍著江可蕊,安慰她,一面教育任雨澤,「這麼大的人,怎麼分不清好歹,還甩臉子給可蕊看。還不都是為你好。」

    「沒有沒有,昨天真的睡過了。」任雨澤還在狡辯。

    「說你,你得聽啊……」老媽不分青紅皂白,把任雨澤痛斥了一頓。

    任雨澤能有什麼辦法呢?他只好坐在沙發上,聽著老娘的數落,這個時候,江可蕊過來和任雨澤坐在一起,表示有難同當,同時表示好像任雨澤犯了錯她也有責任,實則她卻是對老娘的批評在煽風點火的附會:「就是,以後改正啊,聽見媽媽說沒?你可聽話吧啊。」

    說著偷偷掐了任雨澤一把,任雨澤也不傻,手輕拍江可蕊後腰,暗表心跡,絕對服從。眼卻望著老媽說:「聽話聽話。」

    不過嘴裡是如此說,心中已經想好了,一會進了臥室絕不輕易的繞過這個丫頭。

    想是這樣想的,但任雨澤也未必做的到這點,他和江可蕊在一起,政治上沒地位,經濟上被剝削,人格上不獨立,生活上沒自由,思想上被壓迫,**上更是受到慘無人道的摧殘,而江可蕊將自己包裝的很成功,在外面美名遠播,成為親朋好友圈中的知名品牌。

    女人如衣裳,我們穿衣服,是衣服伺候人,但穿的如果是牌子,就變成人伺候衣服了。名牌的東西好是好,但是嬌貴,不好打理。

    不過也不是全無壞處的,朋友們對江可蕊的認可,還有對自己的羨慕,也使任雨澤時常甚感欣慰,名牌的東西就是不一樣,縱是當奢侈品擺在家裡不帶出來,也足以顯示出主人家的卓爾不凡,從而備受追捧和關注。

    任雨澤覺得值,受點壓迫也是應該的。

    上床之後,任雨澤還是要假裝生氣的,這一下江可蕊就變得溫柔了許多,將自己的身子擠進了任雨澤的懷裡,嗔怨的臉貼著任雨澤臉,又氣又恨的揉搓著說:「我們都是怕你累壞了身子,你可是我們老任家的頂樑柱,我絕不能讓這樣作踐自己,工作的事情可以勞逸結合,知不知道,知不知道?」

    任雨澤馬上就被軟化了,忙說:「知道了,寶貝。」

    江可蕊聽得他言,轉過神來又問任雨澤:「為什麼不喊我寶寶?好久都沒有那樣叫過我了,是不是對我厭煩了?」

    任雨澤回答她:「寶貝兒更好聽,能更好的表達我的感情,喊的時候要這樣喊,寶貝兒~。叫你時,很抒情,就像從心底流出的一串串美妙音符一樣。你試試,是翹舌音,假設我再生氣了,翹著舌頭想吼也吼不出來,喊出來只有溫柔了。」

    江可蕊有一大優點,就是從諫如流,只要你說的對得上她的心思,她決計不跟你抬槓,江可蕊轉了轉眼珠,即刻通過了任雨澤的提議,接納了這一暱稱。

    從這件事上,深刻的說明了兩條顛撲不破的偉大真理,一,老婆永遠是對的。二,如果老婆不對,請參照第一條認真執行。

    是夜,任雨澤就欲求歡,江可蕊欲擒故縱,惜惜作態,假意道:「你昨晚一夜沒睡,多辛苦,累壞了對嗎?早點休息吧。」

    盡更深,尚纏繡衾,江可蕊就是不原任雨澤的求歡。

    任雨澤歎口氣,只好作罷,可沒想到,江可蕊又把舌頭伸進任雨澤的嘴裡,任雨澤大喜,強力裹出江可蕊的舌頭,用牙齒咬,像是咬著天下最可口的美味,想用力,又不能。

    兩人的唇相接之後,讓江可蕊感受到了電流通過全身般的刺激,燈光有點暗,此時的江可蕊只穿著一件半透明的花邊蕾絲薄紗外罩衫。這紫色的外罩衫直達大腿,裡面一條小小的蕾絲滾邊半透明小內內清晰可見。甚至,小內內裡面那股淡淡的毛茸茸感覺都似乎能看出來。

    對於任雨澤的視覺來說,簡直是極大的挑~逗~性的考驗。當然,一旦觸摸的話,其手感肯定超贊。轉而,任雨澤把江可蕊按在床上,三下兩下拔去衣服,動作也不禁蠻橫起來,男人普遍具有輕微的**傾向,女人據說有輕度的受虐傾向,江可蕊不僅是出門首選,更是居家必備之女,由著任雨澤可勁兒造,一會埋怨:你弄疼我了,一會又詠歎:用力。

    到了興奮處,任雨澤埋頭苦幹起來,江可蕊也是換出呻~吟扭動,但還做出努力克制著的模樣。表達的意思是情難自禁:我本不想屈服,無奈被你揉得太爽,身不由己的投入了。

    放開了心中的枷鎖,迸發出的是積聚的激情,以及——強大的欲~求!江可蕊渾身發緊,猛然翻過了身體,竟然將任雨澤壓在了身下!當這尊仙子完成了這個不經意的小動作之後,所有的矜持都坍塌了,她全副身心的投入到這場欲仙欲死的搏鬥之中。

    感受著來自上方的劇烈衝擊,任雨澤大獲成就感,這一次,交伐的時間明顯拉長,就連江可蕊都已經氣喘吁吁,一聲嬌吟之後,身體軟綿綿的趴了下來,換著任雨澤翻身上馬。

    夜晚,外邊閃爍著的燈光從房間的窗戶照射進來,隨風搖曳,如同花瓣碎灑在床上,為這房間內的曖~昧纏綿更舔一分綺色,江可蕊的身體之上已經點燃簇簇的火焰,讓她不自禁地哀婉呻~吟,任雨澤也已經完全沉醉,身體裡面的激~情正在緩緩釋放,讓他感覺到一種難言的舒爽,如入雲端。

    作者題外話:國慶節馬上到了,在此我預祝一下所有看書的朋友,希望你們闔家歡樂,身體安康,過上一個美好的假期,我決定還是不出去玩了,一個是怕斷更對不起大家的支持和熱情,另一個也是為了減緩一下國家繁忙的交通,談不上太偉大,所以不要崇拜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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