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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阱叢生,步步驚心 一六七 文 / 飄揚

    一六七

    任雨澤見自己的話起到了一定得震懾效果,又說:「當然了,有句話叫法不責眾,就算你們都有問題,我也不可能處理所有的人,但還有一句話叫秋後算賬,恐怕你們要好好的想想,那些故意鬧事和組織鬧事的人,你們自己掂量一下後果,現在撤了,還好說,要是繼續的這樣,你就等著接受懲罰吧,不管是有意不給民工發錢,引起了現在的騷亂,還是發過錢還組織民工鬧事,這兩樣的後果都很嚴重,都足以讓你在監獄好好的反省改造,我的話就說怎麼多,你們自己想。(。純文字)」

    說完,任雨澤愣愣的在人群中一個個的找那些包工頭看,這些包工頭任雨澤大部分是有點影響的,當然,人很多,任雨澤也只能找到那麼三兩個站在前排的包工頭,任雨澤就那樣目無表情的看了他們一會,什麼都不在說了,轉身就離開了大門,回自己辦公室去了。

    而任雨澤剛才給所有人留下的震撼是很大的,任雨澤的冷峻和霸氣,讓那些包工頭都有點心有餘悸的,特別是任雨澤的『秋後算賬』那句話,這哪裡是一個市長能說出來的,就算真的他想這樣做,也不能說出來啊,但任雨澤就是說出來了,而且任雨澤在新屏市的這些年裡,辦下的一件件大事,也充分展示了任雨澤的鐵腕強勢。

    這些包工頭也是接到消息的,這次就是做個樣子鬧鬧,也並不是真的要把新屏市政府推翻,成立一個新屏市獨立王國,那等事情結束後,任雨澤還是市長,他能不秋後算賬嗎?

    民工或許是不怕的,大不了老子換個地方,到別處打工,但包工頭就不一樣了,他們吃的就是新屏市這碗飯,出去了他們人生地不熟的,屁都不是,所以他們還是有點緊張的,按任雨澤說的那兩條來看,不管是有錢不給,造成了現在的事件,還是給過錢還私下組織這個活動,這都完全的能讓自己吃官司。

    他們的低氣一點點的洩了。

    等到政府吃中午飯的時候,已經有懼怕的包工頭帶著手下的人俏銷的溜掉了,還有的民工是自己的肚子餓了,這喊了一早上,政府又不給管飯的,平常他們可是三個饅頭不夠吃的主,那能忍受,慢慢的有人溜號了。

    這樣等到下午上班的時候,政府門口的人幾乎走完了,連好事的居民準備看熱鬧,最後也實在是感到無趣,也都走了。

    可是這對任雨澤來說,根本算不得什麼喜事,任雨澤在聽到王稼祥給自己匯報說政府門口已經沒有人的時候,一點都高興不起來,他也深刻的明白,冀良青和季副書記的目的已經達到了,所以圍堵新屏市政府的時間長一點,短一點,現在都不重要了。

    下面所要面臨的就是上面的人什麼時候發力,發多大的力。

    當然,另外還有一個人心裡也不舒服,對這樣草草的收場,冀良青心裡是很不服氣的,怎麼可以這樣呢?自己精心設計和動員了好多天的一次活動,就讓任雨澤三言兩語給解決了,這太讓人失望了,雖然對整個行動冀良青是不希望發生不可收拾的局面,因為一旦出現了那樣的情況,說不定上面就會有人來調查。

    但這次行動也不能就是半天結束,至少還要在鬧點動靜出來。

    冀良青就在辦公室拿起了電話,連續的撥打了幾個出去,聲色俱厲的提出了批評,責令他們,務必在明天在搞一次。同時,冀良青還說:「任雨澤有那麼可怕嗎?就是幾句話就把他們嚇成這樣了,告訴他們,秋後算賬的事情不是他任雨澤一個人就能算的,新屏市裡他還做不到一手遮天。」

    和他通電話的那幾個局長都唯唯諾諾的,哪敢不聽冀良青的指示,一個個放下電話,又去串聯組織開了。

    任雨澤在下午很忙,本來在前幾天就安排的有一個南區氮肥廠改制匯報會,但由於一直忙,所以就臨時推遲了,現在剛好有些時間,任雨澤就讓小趙通知南區的書記和區長,到政府來匯報。

    南區的區長趙猛和區委書記秦家勇剛一上班就帶著區裡的幾個局的領導一起到了政府,小趙把他們安排在了一個小會議室,等他們坐定了,才過去請任雨澤。

    任雨澤自己端著水杯,到了離他辦公室沒幾步的那個會議室,趙猛等人趕忙起立問候,任雨澤一一點頭應答幾句,就居中坐下,說:「最近的事情多啊,耽誤你們匯報工作了,不好意思。」

    南區的區委書記秦家勇忙說:「市長工作忙,我們能理解,能理解。」

    「是啊,是啊,那現在就開始吧。」現在的南區兩個領導都是任雨澤的人,所以任雨澤也就少了許多的客氣和寒暄,很快就轉入了正題。

    南區的氮肥廠過去還是不錯,但這幾年的情況就不是太好,除了設備落後和管理機制問題之外,還有一個市場問題,作為銷售在一個廠礦的地位是很重要的,特別是銷售隊伍的建設,更是重中之重,但沒有一個好體制,真真有本事的銷售人員你就留不住他,他能銷售氮肥,也就能賣水泥,能賣飼料,能賣建材等等,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所以這兩年可以說氮肥廠的銷售已經是垮了。

    在加上外面的各種磷肥,化肥的衝擊,氮肥廠的日子很不好過。

    趙猛上任一始,就提出了對氮肥廠改制的問題,也談過幾次,但今天是比較正式的一個匯報,在任雨澤說完話,趙猛代表南區政府,就詳細的匯報起來。

    其間有的時候任雨澤問上幾個問題,有的時間南區的秦書記也補充幾句,反正這個匯報時間比較長,也很磨人的。

    最後趙猛說:「我們區招商局接待了一個閩南的客戶,他對氮肥廠還是很有興趣,我們想請示一下市裡,以便展開氮肥廠的重組。」

    任雨澤問:「從你剛才匯報中,大框架我看還成,但細節你們要把握好,特別是具體到銷售,生產的規模等等,還有股權的分配,這些你們要謹慎一點,我個人認為還是可行的,但需要你們更具體的細節方案。」

    趙猛連連的點頭,很受鼓舞的,任雨澤個人同意了,其實也就表示了市政府對此事的認可,他說:「任市長,據最近前來的洽談的這個客商規劃,以後氮肥廠年產100萬噸氮肥,銷售收入接近兩個億,稅收就是就是上千萬元,這樣看來,不僅對氮肥廠自己有好處,對我們南區的財政也大有好處的。」

    「你不要激動,也不要高興的太早,現在還是紙上談兵,我的意見,這次談判你們爭取要成功,哪怕是犧牲一些代價,也是可以的」

    「任市長,有你今天的這句話就好了,我們接下來就去談判。」

    任雨澤感覺問題不大,說:「談判中對方有什麼要求,有什麼計劃,你們要及時報告,具體怎麼做,你們兩人協商配合,需要市裡支持什麼,需要哪些人幫助,也可以提出來,但是啊,這件事情,暫時保密,沒有結果之前,不宜大範圍宣傳」

    「任市長,你放心,我和老秦一定全力準備好這件事情,你還有其他指示嗎?」

    看著趙猛迫不及待的樣子,任雨澤忍住了笑,搖搖頭,但感覺今天秦書記說話不多,就問:「老秦,你還有什麼想法嗎?」

    秦書記就說:「任市長,這件事情非同小可,涉及到南區很多事情,我考慮,談判開始前,我們要有底線和要求,請市長大概的確定下來」

    「老秦說的很對,趙猛,你是什麼意見?」任雨澤轉過頭問趙猛。

    「任市長,你說,我聽你的」

    任雨澤想了想,說:「我考慮過,有兩個底線,一是我們要擁有改造後氮肥廠20%的股份,二是現有的工人要全部安置。」

    趙猛一愣:「任市長,要求會不會太高了啊,這樣定,對方會答應嗎?」

    任雨澤就笑著說:「談判嘛,我們總是要提要求的,具體情況,你們去處理,今天就暫時這樣吧。」

    南區的兩個領導見任雨澤也確實該說的都說了,就一起站起來告辭了。

    任雨澤回到辦公室才整的感覺有些累了,昨天晚上他和鳳夢涵也折騰了一宿,早上又遇到這個麻煩,現在聽匯報又是幾個小時,他也不是鐵打的,感到有點困乏,就想在辦公室瞇一下。

    但眼睛還沒閉上,電話就是不斷的響,根本靜不下心來,後來任雨澤乾脆叫來了小趙,讓小趙幫著自己守電話,自己就想出去轉轉,清醒一下,這一天忙忙碌碌的,也沒有時間好好的考慮接下來的很多事情,特別是在新屏市發生了這個事情之後,上面會發生那些變故,

    這些問題在目前任雨澤都只是一個大概的感覺,到底會怎麼變,變成什麼樣子,其中的幾個關鍵點在什麼地方,這些因為任雨澤身處的位置局限,所以很難精確預計,他需要多一點時間想想。

    這樣任雨澤就拿上電話,離開了政府,一路迎著落日的餘暉,慢慢的走這,想著,不知不覺就到了一個公園,這個公園任雨澤來的不多,不過記得過去和鳳夢涵來過一次,當時也是路過進來轉了轉,要說起來,任雨澤也很少有這樣的閒情逸致到處看看的。

    只是任雨澤沒有注意到,在他身後,一直有一輛車在跟隨著,不遠不近的一路跟到了公園的門口才停了下來。

    任雨澤漫步走進了這裡,看看青草,看看鮮花,心情也放鬆了許多,同時有點喜歡這裡了,喜歡這懶洋洋的氣氛,喜歡這的好空氣。

    任雨澤來到了一個小溪旁邊,他站住了,後來乾脆坐了下來,看著小溪邊發呆,走神之間,突然有點什麼不一樣的感覺,任雨澤抬頭間,看見身後小溪的一個小拱橋上,有一個美女,是美女,絕對的美女。不是現如今說的那種只要不缺胳膊少腿,是女的就叫美女的那種。

    那女子身穿一襲淺藍色的衣裙,裙擺在微風中輕輕飄動,那長髮,尤其是任雨澤的最愛,清風吹拂,些許長髮如絲般飛起,不要懷疑任雨澤這片刻之間觀察的這麼仔細,任雨澤能清晰的看到那一雙明目,閃動著水晶一般的光潔,嘴唇微微翹著,一副很**的樣子,小巧白皙的鵝蛋臉清秀脫俗,你說這個美女是絕世的,那一定是誇張了,但是這種氣質,她一定是任雨澤很喜歡的。

    任雨澤沒有像浪蕩子一樣的給人家拋去媚眼,因為就算他喜歡欣賞這樣的美女,但未必就一定要去勾搭,現在的任雨澤早就過了**倜儻和尋花問柳的那個年齡,所以他只是看了一眼,就有轉過頭繼續深思他心中的事情了。

    然而,世間的事情有時候很微妙的,當任雨澤在看風景的時候,他也是別人眼中的風景,任雨澤坐在溪邊深思幽想的樣子,或許也是她眼中的一個場景。

    所以她下了橋,緩緩的接近了任雨澤,清風徐來,任雨澤聞到了一股淡淡的幽香,靠,真是好鼻子啊。

    「你在看魚還是看水?」聲音很婉轉,也很嬌柔。

    任雨澤默然轉身:「問我?」

    她嬌笑了一聲,說:「呵呵,對啊,這裡好像就我們兩個人吧。」

    任雨澤就抬頭看著她,真的很美麗,是那種匝地一看不是非常美,可是看了慢慢回味,越看越舒服的那種,劉若英知道嗎?還有寫官情的飄揚你認識嗎?她就屬於那種。

    突然沒話說了,兩個人都不知道怎麼說下去,也許她覺得自己唐突的叫他,是他沒想到的,而任雨澤也不知道她出於什麼目的,也就沒有說話。

    這個時候任雨澤其實還是很淡定的,不是他非要裝做很淡定的樣子,而是他確實沒有緊張:「你不像是本地人,你的口音很特別。」

    「是的,我是第一次到新屏市,也是第一次到這地方來轉,你呢?」她問任雨澤。

    任雨澤笑笑:「我來了一段時間了,不過這裡還算不上很好的地方,你可以到更多的地方看看,比如飛燕湖,哪裡的秋天就很美麗,滿山的紅葉會讓你心曠神怡。」

    「嗯,我剛到市裡還不到一個小時呢,以後肯定會去哪裡。」看來,她還挺會接著話茬的。

    「這樣啊,那真希望你在新屏市多住幾天。」任雨澤跟著她的話往下說,順其自然,這樣的對話很輕鬆,這樣的節奏很好。

    就這樣,有一句,每一句的搭上了話,他們算是認識了。

    「那你來了這麼長時間,今天正好做我的嚮導吧。」

    任雨澤笑了說:「這公園太小了,用不著導遊吧?」

    「我沒說是公園啊,我說的是新屏市?」

    任雨澤卻突然的有了一種很頭大的感覺,他看了這美女一眼,說:「問題是現在已經很晚了,要是平常我也下班了,所以……」

    「所以你更沒事情可做,剛好,我可以請你吃飯,當然了,要是你願意請我,我也不會拒絕的。」她閃動著美麗的眼睛說。

    任雨澤雖然在性格上一大自來熟的優點,但這樣快就請一個剛剛認識的遊客吃飯,這也有點太誇張了,雖然這個遊客很漂亮,作為東道主的市長請一下也理所當然,但任雨澤還是感到有點好笑,說:「我恐怕要讓你失望了。」

    「為什麼?我聽說新屏市的人都很熱情好客的,莫非你是例外?」

    任雨澤覺得自己頭上一定會有黑線了,這美女的壞有點太大了,大的讓任雨澤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

    美女還在嬌笑,似乎看到了任雨澤不知所措的樣子很好玩:「奧,看來你也是遊客?」她繼續的作弄著任雨澤。

    任雨澤歎口氣,站起來說:「好吧,我帶你轉轉,不過請你吃飯就算了,你要知道,我沒有帶錢。」

    任雨澤這話是實話,一般情況他的兜裡是很少裝錢,除非他有意帶上,但今天顯然他沒有帶,在一個,作為一個市長,似乎也用不著帶錢,他沒有地方化,也沒有機會化,每天他都是在秘書,局長們的擁簇中,那裡輪得到他買單。

    在一個,任雨澤這樣說也不過是希望和這個素不相識的魅力保持一點的距離,真的想請她,錢當然不會是問題。

    但女孩當真了,她像是在看一個怪物一樣的看了好一會任雨澤,說:「不帶錢也敢上街,還敢逛公園?還敢搭訕美女?真有你的。」

    任雨澤有點想要吐血的感覺,誰搭訕美女了?是你主動和我說的話好吧?任雨澤說:「其一,不帶錢上街很正常,我經常這樣,其二,這公園是免費的。其三,我沒有想要搭訕你。」

    這美女就哈哈的大笑起來了,笑起來的她,卻給人了一種很成熟的感覺,任雨澤一時很難判斷出他的年紀,有時候看她是有20多,有時候有感覺有30了,總之,她的表情是豐富的,她的韻味也是變化的。

    「那好吧,我就不難為你了,你帶我逛逛市區吧?」

    任雨澤很有點無可奈何的心情,但作為一直對女性很尊重的他,現在也不可能找借口溜號,畢竟剛才兩人談了好一會,也算是朋友了。

    任雨澤就帶著她逛了很長的時間,包括任雨澤當初剛來時候修建的那個廣場,還有一直在新屏市保存完好的幾條古街,那裡的石板路,小院子,四方街,都引起了這個美女的關注,她是那樣的癡迷,這種癡迷不是那種無病呻~吟的做作,是一種真真的,不一樣的感受。

    兜了大半天,任雨澤和她之間到現在都不知道對方的名字,看的出來,她很放鬆,真的像是一個放飛心情的遊客,也或許,還是一個想要找到一點艷遇的女遊客吧?反正在路上的時候,任雨澤是有這個想法,因為好幾次,這個美女都情不自禁的挽起了任雨澤的胳膊,要不是現在天已經黑了,任雨澤一定會驚慌失措的,好在時間和夜幕幫了任雨澤一個忙,什麼他才能不動神色的,從容不迫的幾次擺脫那個挽住自己的胳膊,還有那貼近自己的熱乳。

    不過任雨澤越想越不是個事情,自己今天莫名其妙的陪著一個女人瞎轉悠了幾個小時,這也有點太好笑了吧,而且自己現在肚子還是的餓的,那個女人難道就不吃東西?

    任雨澤就站住了,這美女也很奇怪的說:「為什麼不走了?」

    「如果你一直不吃飯,你能走多遠?」任雨澤很認真的問。

    這美女反應了過來,呵呵呵的笑了起來,說:「早說啊,我最近減肥,晚上都是不吃東西的,嘻嘻嘻,要是你真沒帶錢,那只有我請你了。」

    「你減肥?真看不出來你什麼地方肥。好吧,那就隨便吃點東西,我也準備回去了,恐怕吃完飯你還的給我六元錢?。」

    「為什麼?導遊費?」

    「這裡離我家很遠了,我要回去打的啊。」

    她在也忍不住了,大笑起來,這樣笑得很愜意,很舒暢,也很有感染力,任雨澤也笑了,不過就在剛剛一笑的那霎那間,任雨澤卻對這美女的笑突然萌生出了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但那個感覺很短暫,任雨澤來不及細想,就讓她拉著手進了一家路邊的咖啡店。

    進去坐下,任雨澤就要了一份鐵板牛排米飯,不吃白不吃,自己今天走的路真是不短,比起過去一周,一月走的路只怕都多,她是不吃什麼的,只要了一杯咖啡,靜靜的看著任雨澤,像是在欣賞一幅畫。

    有時候她會莞爾,有時候她會偷笑,有時候她會沉思,但所有的一切,都是圍繞著任雨澤的表情。

    任雨澤呢,他才不管這些,他甩開了腮幫子,很快的風捲殘雲,那個牛排和米飯雞蛋都消失在了他那看上去並不很大的口裡了,然後他端起一杯配餐的紅酒,幾乎停都沒停的倒進了口裡,這才長吁一口氣,點上了一支煙。

    「你夠了嗎?」美女關切的問。

    「怎麼可能……夠呢?」

    「那在來一份?」

    「算了,不餓就可以,回家在補充一點,我們素昧平生的,能少破費就少破費一點。」任雨澤有了精神,說出來的話也就有了調侃的味道。

    美女笑笑說:「這點東西吃不窮我的,不過我真的想問一下,你確實沒帶錢?」

    「是啊,你該不會不準備付賬吧?」任雨澤很誇張的樣子。

    「哈哈哈,那不會,那不會。」她笑得很有趣,讓任雨澤有不由的有了一陣剛才的感覺。

    任雨澤問:「對了,你能方便告訴一下,你的名字嗎?」

    「當然可以了,我一直都想告訴你,可惜,你從來不問。」美女說。」現在我問。「

    「好吧,那我告訴你,我叫蕭易雪。」

    「嗯,真是好名字啊,那個蕭字?」

    「蕭博瀚的那個蕭。」

    任雨澤本來還在微笑,現在聽到這句話,一下子笑不出來了,他坐直了身體,睜大了有些錯愕,驚詫的眼睛,看著對面的女人,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這個美女饒有興致的看著眼前的這個陪自己逛了幾個小時的男人,她很愜意,不錯,這個男人真的很有意思,就像堂哥蕭博瀚和堂姐告訴自己的一樣,很有味道,很有感覺。

    任雨澤在驚詫了好一會之後,才喃喃的問:「你是誰?」

    她噗哧的就笑了,說:「你這人,不是剛告訴你了嗎,我叫蕭易雪啊。」

    「但是,但是你怎麼知道蕭博瀚的名字?」

    「因為他是我堂哥,我是他堂妹,而且以後的影視城是我i來管理,我今天來還會帶上一個龐大的團隊,並到新屏市辦理資金解凍手續。」美女為自己成功的作弄了一次任雨澤而滿足的笑著。

    任雨澤完全的震驚呆了,他癡癡的看著眼前的這個美女,真有一種想要撲上去抱一抱的想法了,他們總算來了,救星啊,紅軍啊,這就好,這就好,困擾了自己多日的影視城項目總算就要恢復正常的,這應該說對任雨澤是一個巨大的好消息,並且,這也意味著蕭博瀚已經沒有什麼事情了。

    任雨澤眼中就有了一種激動和喜悅,他看著她說:「你這人,怎麼不早說,怎麼不早說,還讓我陪你瞎轉悠了半天。」

    她笑來,她也感受到了他的喜悅,是啊,他是在為蕭博瀚喜悅,在為影視城的項目在喜悅,唉,這個男人啊,難道他就沒有為認識自己而喜悅嗎?難道他真的就像蕭博瀚說的那樣,滿心都是百姓,都是工作嗎?

    她收起了剛才嬉笑的表情,人也變得峻峭起來,說:「我一來就想找你,但剛到政府門口,司機就認出了你,所以我想要看看,到底你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現在我很滿意,你值得大哥對你的信任和愛戴。」

    任雨澤也逐漸恢復到了他正常的心態,鄭重其事的說:「歡迎你的到來,我還想知道,蕭博瀚怎麼樣?他沒事吧?」

    蕭易雪凝重的點點頭說:「沒事,一切都過去了?但很遺憾,恐怕你們也很難見面了。」

    任雨澤不解的看這蕭易雪,有那麼一會,任雨澤以為蕭博瀚是遇難了,否則怎麼可能很難見面呢?任雨澤就雨點惶恐起來,他要好好的研判一下蕭易雪這句話的全部含義。

    蕭易雪似乎看出任雨澤的緊張很擔心,她伸出手來,輕輕的撫~摸易一下任雨澤的手說:「不是你想的那樣,你放心好了。他活得好好的,不過短期之內是不能回國。」

    任雨澤一下就鬆了一口氣,這時候,他才感到自己的心頭在砰砰的跳動,他長吁了一口氣說:「他為什麼不能回來?」

    蕭易雪收回了自己的手,緩緩說:「這事情說起來話長,簡單的說吧,在好幾年前,大陸國安局就盯上了博瀚的組織,曾經通過第三方幾次和博瀚聯繫,希望可以收編他們。」

    「國安局要收編他們?」

    「是啊,相對於國安局來說,博瀚的組織在國際上是很有實力的,他的分支機構也很多,他們可以幫著完成很多政府和國安局無法完成,不便出面,難度較高的任務,但堂哥卻一直沒有答應,他不想捲入這樣的漩渦中來,他只想好好的做做生意,過自己的生活。」

    任雨澤點點頭說:「更重要的恐怕是他不想受制於人,這些年他是閒雲野鶴做慣了,他也受不得那種約束。」

    蕭易雪搖搖頭,嘴裡嘖嘖兩聲,說:「難怪你們是知己,你真實太理解他了,但這次的事情卻出現了意外,他不得不做出選擇,所以在別墅被圍住的時候,他通過第三方聯繫了國安局。」

    「難怪了,這就對了。」

    「也就是這幾天雙方才搭成了協議,蕭博瀚作為安全部第八局三處的處長,常駐國外,執行外勤任務,但他的組織還是獨立於安全部之外。」

    任雨澤有點難以理解的說:「還能這樣啊?」

    蕭易雪一笑說:「安全部執行的都是非常規任務,所以他們的處事方式,手段和規矩都和你們這是不同的,不要說博瀚這樣有實力的人,就是很多被判刑的黑客,甚至是殺手,最後也能被收編了,這在每一個國家都是一樣,因為他們本來就不是常人,他們要出去對付的也更不是常人。」

    任雨澤細細的想了好一會,最後覺得,也只有這樣才算讓蕭博瀚走上正途,這應該是一個好事,當然,這都是常人所認為的,對蕭博瀚來說,他未必喜歡這樣的安排,可是局勢差強人意,在當時,他不這樣也沒有其他選擇了。

    兩人都沉默了好一會,任雨澤就暫時的不去想蕭博瀚的問題了,他要考慮眼前的事情,任雨澤問:「你是從蕭博瀚那裡來的吧,不過還算很及時,你在不來啊,我都不知道怎麼應付了。」

    蕭易雪卻說:「我和蕭博瀚分手好幾天了,到你們北江省也住了有5天,也不知道你們省委的王書記為什麼,就是不讓我和你聯繫,也不讓我到新屏市來,直到今天早上,他才打電話過來,說讓我們到你這來。」

    任雨澤感到頭一下就暈了,暈的很嚴重,蕭易雪到北江省5天了,自己還在這裡急的堂堂轉,但王書記就是不讓他們過來,他可是真沉得住氣啊。

    現在任雨澤什麼都明白了,自己以為王書記對這個事情一點都不重視,政治敏感度不高,實際上啊,他比自己更看的遠,更看的准,雖然他沒有來新屏市,也不可能獲得冀良青想要動手的信息,但王書記依然用他異於常人的睿智,準確無誤的判斷出了對方可能攻擊的方位。

    他留住蕭易雪就是要讓新屏市鬧出一堆事情來,就是要讓對方動手,而現在他同意了蕭易雪到新屏市,這是不是也昭示了事情已經圓滿的結束,這一場爭鬥可以告一段落了?

    想到這,任雨澤一下輕鬆了,不錯,不錯,對陣雙方現在都自認為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恐怕此時此刻,不管是季副書記,還是冀良青都正在滿意的回味自己的勝利。

    但最後鹿死誰手,結局如何,卻並不是按他們想像的結果出現,這樣「於無聲處聽驚雷,不動神色出刀劍」的博弈,根本就不是自己過去遇到的那些小巧騰挪之技,這需要絕對和豐富的經驗,需要冷靜的思維和判斷,才能做到這一點。

    任雨澤不由的對王書記刮目相看了,這才是儒將風格,這才叫談笑間檣櫓灰飛煙。

    這是一種更為深沉的,更撲朔迷離的爭鬥,不要說局外人,恐怕就連當事人冀良青和季副書記他們都無法感受逐漸傾斜的危險,因為一切都是那樣環環相扣,一切事都是那樣舉重若輕,任雨澤突然的有了很深的體會,他就像任督二脈轟然打通的武林學子,恍惚中,就走進了一間更為華麗的殿堂,雖然那些朦朦朧朧的感觸還不完全的清晰,但任雨澤已經能感受到了那其中博大的意境,就是這一刻,他的整個思維和靈魂都得到了一個昇華,猶如鳳凰磐涅,御火重生。

    他露出了最為滿意的微笑,說:「好了,我們不去討論你為什麼沒提前來新屏市的事情了,說說下一步你的打算,還有你對影視城項目的構想。」

    「好吧。」蕭易雪微笑著,侃侃而談……

    這個晚上他們兩人談了很多的話,蕭易雪的話那麼多,而任雨澤的話也不少,而且最後連他自己都感覺到自己說的儘是廢話,說的都是一些沒有營養的話題,不過在這裡沒有營養的話題中,任雨澤知道了蕭易雪以後會常駐新屏市了,而蕭博瀚和他的兩個女人將要在國外待上好多年,這還是讓任雨澤有點感傷,人海茫茫中,自己唯一的一個知己,也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再次重逢。

    但不得不說,這個夜晚對任雨澤也是少有的一個夜晚,他在逛街,喝茶,聊天,看行人中,居然混了這麼長的時間,任雨澤的心情很好,咖啡廳裡的紅酒也很好,任雨澤喝了也不少,這已經大概是任雨澤喝的最舒服的狀態了。

    後來任雨澤還是提出了結束,當然了,是蕭易雪買的單,任雨澤看似有點微醉,其實一點沒醉,蕭易雪一定是微醉了,任雨澤覺得她其實沒有喝多少,最多一瓶的紅酒吧,儘管,她的臉色似乎一點沒變,可是,說話的語氣,腔調,已經騙不了人了。

    讓任雨澤驚訝的是,當他們走出了咖啡廳的時候,卻在門口停著兩部小車,幾個彪形大漢站在車邊,當他們看到蕭易雪出來的時候,一起都站直了身子,任雨澤不用問,就知道這是蕭易雪帶來的保鏢,只是任雨澤不明白,他們怎麼能找到這裡,自己並沒有看到蕭易雪打電話叫人,但很快的,任雨澤也又明白了,原來整個下午,其實自己和蕭易雪的身後,一直都有他們跟著,對,應該是這樣了,好早今天自己還做了一會正人君子,要不然啊,現在真還有點不好意思呢。

    蕭易雪說:「你i不用打的了,坐的我的車吧。」

    任雨澤是個豁達之人,肯定不會堅持要六元錢打的,他們就坐在了一個車裡,兩部小車緩緩的離開了這個街道,這個時候,任雨澤才看到前面開車的司機,確實過去自己是見過了。

    「去我那裡坐坐吧。」蕭易雪發出了邀請。

    「這麼遲了,我要回去休息了,改天吧?」任雨澤說。

    「又不是很遲的,夜生活才剛開始呢,要不,我們在找個地方去玩玩吧,」這個時候,蕭易雪就是想跟任雨澤多呆一會兒。

    「不去玩了……」任雨澤說了,想想,「那,先送你回去吧。」

    「好啊,」她很快的就做出了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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