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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情Ⅱ》:山雨欲來風滿樓 一七五 文 / 飄揚

    一七五

    劉副市長回到了自己預定的房間裡,那裡面卻還有另一個人在,這就是季紅,季紅披著一件暗紅色的浴衣,雪白的肌膚和特別豐~滿的乳~房半掩半露,撩~人心魄。(。純文字)她把房間的燈光調得若明若暗,使光充滿了曖~昧和神秘,此刻季紅已洗了澡躺在床上看電視,劉副市長進來之後俯身抱著季紅,在她的臉上、身上輕柔地吻了一陣。

    季紅嬌嗔地表揚道:「今天表現很好,身上沒有酒味和煙味」。

    不過這劉副市長在這一點上很講究,只要有時間,他總會沖個澡,刷個牙,嚼上一顆口香糖,噴上幾滴法國男用香水,這不僅可以去掉殘留的煙酒味,還能刺~激~性~欲。

    他嘿嘿的一笑,心情很好的欣賞著季紅,這女人就是很誘~惑人的,長得修長而精緻,一雙丹鳳眼不笑時都顯得溫情脈脈,一旦笑起來,就現出兩個淺淺的酒窩,甜蜜得讓人陶醉,只有在遇到煩惱時,才能隱約可見一絲憂傷的神色,她皮膚白質細膩,看上去比實際年齡要小幾歲。

    社會的快速轉變,讓身在這個紛繁複雜中季紅也在心理發生了畸形變化,她丟棄了傳統女人的觀念和思維,她不再渴望什麼愛情和感情,她就需要得到現實的愛,需要等價的交換,她需要雄性的**與撫~慰,但又不願意被任何一個男人所駕馭;她偶有李清照的「尋尋覓覓,冷冷清清,淒淒慘慘慼慼」的孤獨,但更多的是王實甫的「怕黃昏忽地又黃昏,不**怎地不**」的感概。

    因此,當她擋不住才俊們的誘~惑和內心的空虛時,也會挑幾個悅已者,既當怡情,又作恩賜,但相對而言,權利對她還是一個持久的吸引,所以靠上劉副市長,是她不得不做出的第一選擇。

    季紅臉上泛起紅暈,開始興奮起來,說:「是不是事情很順利,看你高興的樣子。」

    劉副市長嘿嘿的笑著,說:「當然,看來希望還是蠻大的。」

    「唉,可惜你不讓我去見見蘇省長。」季紅有點抱怨的說。

    「你不要命啊,那是隨便什麼人都能見的嗎?不過你放心好了,只要我做了市長,自然有你好處。」

    季紅的到了劉副市長的這個承諾,心裡也是幸福的很,就拉著劉副市長的手說:「好好,那我就等你上位,現在我來獎賞一下你。」

    劉副市長說:「那就睡叫吧,我就喜歡你叫。」他故意把「睡覺」說成「睡叫」。這是他倆做~愛的暗語。因為季紅每當高~潮時就叫,而劉副市長一到要射時就笑。所以,兩人只要說到「笑」和「叫」,就立即敏感到戰鬥就要開始了。

    劉副市長很快的脫掉衣物,抱著季紅,身上好像突然注入了青春的活力。他狂吻著季紅的頭髮、耳朵、臉頰,進入夢幻一般說:「人生得一知已足矣。」

    季紅用自已的紅唇封上了劉副市長的嘴,兩人舌尖交織在一起……

    劉副市長死魚般的盯視著季紅的裸~體,使勁的吞了吞口腔裡即將流出的唾液。

    季紅纖纖玉指握住劉副市長軟瘩瘩的性~器**起來,一陣輕揉慢捻,在低下了頭,用粉紅色的舌尖上下翻飛的細細舔食,早已把個劉副市長撩撥得魂飛天外,那性~器漸漸的壯大起來,堅~挺起來。季紅手不停的把玩套~弄著,使那玩兒迅速膨脹,急劇堅~挺硬朗起來,他頓時感到大腦**,積聚在胸腔裡的欲~火就像即將爆發的火山,他竭力控制著難耐的欲~火,用嘴吻、舌舔、手摸季紅全身的性~感帶,竭盡挑~逗之能事的誘~導季紅的性~欲~潛能。

    季紅微閉雙眼,臉泛紅潮,呻~吟如歡歌,洞穴裡愛~液橫流。

    劉副市長怎經得這起陣勢,心急火燎的,猶如**攻心一般,早已按捺不住潛藏在胸腔裡的熱火,下身那性~器放置於季紅的緊密有致的花蕊前,長驅直入直抵花蕊。在季紅的花蕊裡時而左衝右突,時而縱橫激盪。令季紅嬌~喘不已,呻~吟連連。

    架不住這陣勢,很快的,劉副市長的性~器溢出白色帶粘性的液體來,最後徹徹底底的傾瀉而出,他那性~器竟軟瘩瘩起來了。

    季紅也如死了一般的癱軟在床上……

    任雨澤是不知道劉副市長到省城來活動的,他本來也準備這幾天過來看看,但氮肥廠的事情卻讓她一時無法走開了,消息是隱藏不住的,氮肥廠即將改擴建的消息,迅速在新屏市傳開了,

    趙猛已經到南方去了,和人家展開了詳細的談判,他打了好多電話,說談判艱難,但是很順利,快要達成協議了,預計12月18日可以正式簽訂合同,到時候,最好請任雨澤能參加,任雨澤就不得不重新考慮一下自己的安排,這個事情是大事,所以同意18號上午到南方省,參加合同簽訂儀式.

    任雨澤仔細考慮之後,和幾個副市長也做了商議,這次簽訂合同,是南區,也是新屏市的大事,所以,班子成員多去一些,感受氣氛,回來後,還有很多的事情要做,首要的是三件事情:氮肥廠改制、征地、向銀行貸款5000萬元。

    南區的區委,政府主要領導都已經到了南方省,參加合同簽訂儀式,在得到任雨澤也準備過去的通知後,這些人都準備協議簽訂儀式放在南方省香格里拉酒店進行,那裡可是高檔場所,不能夠出醜。

    市裡的幾個副市長私下裡找到了任雨澤,期期艾艾說出了想法,他們也想到南方省,參加合同簽訂儀式,這樣的機會太難得了,任雨澤考慮之後,索性決定,家裡出了留下劉副市長主持工作,其他幾個副市長都過去參加合同簽訂儀式。

    過不了幾天,龐大的新屏市代表團,從市區出發,乘坐飛機前往南方省,而那面的簽訂合同的現場佈置,由南區主要負責,對方協助,

    任雨澤他們到了這個南方城市的時間剛好是18號,香格里拉酒店給人的衝擊是不小的,豪華的佈置,大氣的排場,都讓人感到震撼。

    在昨日上午,趙猛他們所有談判已經是結束了,在香格里拉酒店會議中心簽訂正式合同南區幹部也從那個時候開始忙碌了,就連所有的區上的秦書記和趙猛,都到了會議中心,幫著佈置。

    下午4點,莊嚴的合同簽訂儀式在香格里拉酒店會議中心進行,對方的總經理、南區的趙猛代表各自一方簽訂了合同,服務員送來香檳酒,南方省城的記者和新屏市帶來的記者也都忙碌起來,記下了這輝煌的一刻。

    儀式之後,對方的這個李老闆要求單獨見見任雨澤,其餘人還在會議中心慶賀,兩人進入了旁邊的休息室,關上門,聲音都消失了。

    李老闆很客氣的說:「任書記,你好,久聞大名,今天是第一次見到啊」

    「李先生,您太客氣了,國際國內,很多人都知道李先生,李先生是著名企業家,您在新屏市來投資,我代表新屏市的百姓,感謝您啊。」任雨澤和是很客氣的說。

    「任書記,你客氣了,我們的共同目的,都是致力於經濟發展,一方掙錢,一方收稅,我們是雙贏啊」

    「李先生,我們有了一次愉快的合作,相信這次會成功的,我預祝李先生在新屏市取得最大的效益」

    「謝謝了。」

    這個時候,李老闆就拿出了一張金卡來,對任雨澤說:「任市長,這裡面有幾十萬元,算是我提前給任書記拜年了,以後我在新屏市仰仗任書記的地方還很多,請任書記一定要給我一個薄面,收下裡。」

    任雨澤對這樣的情況是見的多了,自然不會心動,就很客氣的說:「李先生可能還不瞭解我的個性,這個錢我是萬萬不會收的,但不收不代表我以後不會關注和支持你的企業,放心吧,等我們以後熟悉了,你就知道我的為人。」

    李老闆怎麼能被任雨澤三言兩語的推掉,有反覆的說了好一會,但任雨澤態度一直很堅定,最後他只能感歎不已。

    但這個事情卻引起了任雨澤的警覺,他想,既然這個老闆會如此對自己,他會不會同樣的給南區秦書記和趙猛也來這一套呢?這一點自己還是要注意,一會找個機會試探一下。

    下午吃飯的時候,氣氛大為不同,南區和新屏市的所有人都很興奮,宴會廳裡面,擺了六桌,服務員搬來整件整件的茅台酒,任雨澤首先成為了敬酒的對象,接下來是幾個副市長和南區的書記,區長。

    這樣任雨澤也承受不住這麼多的人敬酒,趁著機會,任雨澤稍微的點撥了幾下,將戰火引到了李家人身上,這才讓自己輕鬆了一些。

    等吃完飯,都準備休息的時候,趙猛和秦書記一起把任雨澤送回了房間,任雨澤卻留住了南區的秦書記,說:「老秦,你留意下,我想和你談談,趙猛,你不要跑遠,一會叫你。」

    趙猛就一面答應著,一面給任雨澤泡上了一杯茶,這才離開。

    任雨澤等趙猛關上了房門,對秦書記說:「老秦啊,這次談合同你覺的怎麼樣?」

    秦書記很認真的說:「總體上是達成了我們的預想,我個人感到還是很滿意的。」

    任雨澤點頭,拿出了一支煙,等秦書記幫自己點上之後,突然的問:「這次談判你們有沒有收取對方的好處。」

    秦書記一愣,看著任雨澤說:「這話從何而來,別人我不知道,但我一分錢沒有收過。」

    任雨澤眼光就有點灼人的看著他:「李老闆沒有給你送好處?」

    秦書記笑一笑,很坦然的說:「他本來是準備送,但我沒要。」

    任雨澤看了好一會秦書記,見他面不改色,這才緩緩的收回了自己咄咄逼人的眼光說:「對別人呢?」

    秦書記猶豫了一下說:「這我可沒有看到什麼,也沒有真憑實據,不能亂說。」

    「我不需要真憑實據,就談談你的想法。」

    秦書記猶豫了一會,說:「要說感覺吧,可能趙區長……這個只是一種感覺,因為在談到一兩個難題的時候,趙區長態度轉變的有點突然,但這實質上只是我的感覺,做不得數。」

    任雨澤點點頭說:「嗯,我也就是問問,並不會拿這個做依據,好了,你出去吧,讓趙猛進來。」

    秦書記就點頭走了出去,很快地趙猛敲門進來,他一直就在旁邊的房間裡候著的,按他的想法,這次任雨澤肯定是要好好的表揚一番自己了,自己剛到南區,就辦成了這樣大的一個事情,一下就展示出了自己的能力,所以在進來之後,他是沾沾自喜,笑容滿面的。

    但在他看到了任雨澤臉色的時候,他就笑不出來了,任雨澤冷冷的看著他,等他走進來之後,說:「你是不是很得意,是不是因為談成了一個項目就忘乎所以,感到自己是南區的救世主,是千古難遇的人才?」

    這劈頭蓋臉的一陣訓話,讓趙猛有點發蒙,在趕忙收斂起剛才的笑容,有點惶恐的說:「任市長,這,,這從何說起啊,我哪有那些想法,這是南區所有幹部的共同努力。」

    「你還知道所有南區幹部?說說吧,這次李老闆給你送了多錢?你不要說沒有收的話,我可以馬上叫李老闆過來對質。」

    對這個趙猛,實際上任雨澤是很看好的,這個趙猛也是最早就投入到任雨澤麾下的,所以這幾年任雨澤對他也是很照顧,但越是這樣,任雨澤越是擔心他會持寵而驕,最近和趙猛接觸中,任雨澤也是發現了這個矛頭,剛才秦書記的話不管是真假,但任雨澤還是決定要敲打一下他,不能讓他忘乎所以。

    趙猛在聽到任雨澤這個話的時候,全身一個激靈,他第一個反應就是否認,但看看任雨澤滲人的眼光,他猶豫了,他不知道剛才李老闆把任雨澤叫進去說了寫什麼,也不知道秦書記剛才和任雨澤都做了什麼談話。

    任雨澤看出了他的驚慌失措,就繼續說:「你也可以欺騙我,但我還是希望你能誠實的面對這個問題,不要以為你是我看重的幹部,我就不會那你開刀,那你就錯了,我這個人,從來都是對事不對人的,我現在是在給你一個機會。」

    任雨澤要是嚇唬起人來,那還是很有兩刷子的,這趙猛對任雨澤的脾氣也是有所瞭解,知道他不是一個好混弄的領導,他唧唧歪歪的嘟囔了幾句什麼。

    任雨澤大喝一聲:「說什麼呢?不說就出去。」

    這趙猛真的感到害怕了,兩隻腿哆嗦起來,說:「收了,李老闆一定要給一張卡,後來我才知道裡面是五十萬元,我這就給她退回去。」

    說話中,趙猛從兜裡摸出了一張銀行卡來,哆嗦著手遞給了任雨澤。

    任雨澤心中也是歎口氣,這樣的事情真的很難杜絕,面對這金錢至上的社會生態,能有多少幹部可以抵禦的住那樣的誘惑啊。

    任雨澤感到一陣的無奈和傷感,這個趙猛是自己一直看好的一個苗子,但還是不能潔身自好啊,任雨澤長長的歎口氣說:「錢就不要還給李老闆了,免得他多想,回去之後你送到市財政上去,然後我們作為對南區班子的獎勵,在返還給你們,但有一點你記住了,在權利和金錢中,你只能選一樣。」

    趙猛頭上的汗水都出來了,不斷的點頭說:「是是,我知道錯了,辜負了任書記對我的希望,以後絕對不敢了,再發生這樣的事情,你直接就把我一擼到底。」

    任雨澤有點落寞的說:「你要相信我,下次你在發生這樣的事情,我一定會那樣做的。你回去休息吧。」

    任雨澤揮揮手,讓趙猛離開了,但任雨澤在此後的很長時間心情都不好,他很苦悶,面對這樣的誘惑,自己卻沒有一個有效的辦法來遏制,今天趙猛是自己詐出來的,但明天還有多少個趙猛也會發生同樣的事情啊,想到這點,任雨澤都有些後怕起來。

    任雨澤神情複雜的站在窗前,新屏市幹部廉潔自律的局面不容樂觀,反腐倡廉任重道遠,這個情形他早已料到,作為西部地區的一個邊緣城市,新屏市經濟在前幾年間取的長足進展的同時也是沉渣泛起,幹部貪腐現象相當突出。

    什麼五十九歲現象,豆腐渣工程。礦山企業入干股,為黑勢力充當保護傘,買官賣官,這些在其他的方一樣存在的情況在安原更顯突出。椎對於這些情況來說,生活腐化,作風飄浮,脫離群眾,這些現象都不過是一些小兒科了……

    第二天,任雨澤就帶隊回到了新屏市,合同雖然簽訂了,可是,巨大的任務擺在了任雨澤面前,南區投資5000萬元,連同原來氮肥廠的資產,佔據30%的股份,現在,氮肥廠改擴建工程,需要在12月底開始動工擴建氮肥廠,在這之前,要完成征地工作,過去南區氮肥廠佔地500餘畝,遠遠不夠,改擴建後的氮肥廠,佔地1500畝,巨大的倉儲,就需要佔地600餘畝,李老闆家要求建設的是花園式的氮肥廠廠,所以,李老闆依然是兩個億的投資,這樣算起來,氮肥廠改擴建的資金,高達2.5億元。

    擺在新屏市領導面前的三大任務,征地、貸款、改制,其中,征地和貸款必須馬上完成,然後進行改制,趙猛和秦書記主動承擔了改制的工作。

    市國資局和發改委的領導帶領審計局的人,進駐氮肥廠,開始審計所有賬目,清產核資工作進展順利,幹部職工高度支持,甚至有職工主動給審計組的人送飯

    向銀行貸款的事情卻有點麻煩,擱在平常只要是政府出面,這五千萬還很快解決,但現在是年底啊,所有銀行的規定都是年底收款,開春放款,所以南區到市裡幾家銀行跑了幾天,一點動靜都是沒有,最後不得不找到任雨澤頭上,希望任雨澤能出面協調一下。

    任雨澤只好暫時停下其他工作,先幫著解決這個問題。

    在試了幾個地方都沒有效果的情況下,任雨澤又想到新屏市農行的女行長顧秋月,這個行長在上次任雨澤找過一次的,後來人家還是不錯,幫著任雨澤解決了春耕貸款,任雨澤後來也是工作太忙,本來說好回請一下人家,表示感謝的,但大家也是看到的,任雨澤一天哪有消停的時間啊,這一來二去的就直到今天也沒有請過人家。

    所以任雨澤想是想到了人家,又有點不好意思地,感到自己是不是有點勢利啊,用人家了就找到人家,笑的跟一朵花一樣,用完了就把人家忘了,從實情上來說,也不是他忘記了,只是確實忙,想起來的時候沒時間,有時間的時候又沒想起來。

    這年底市裡的錢也是很緊張的,省裡很多費用和返稅都要等過完年才給,有點錢也不敢亂花啊,年底市裡花錢的地方也不再少數,在職人員的工資就不用說,年底了,在不怎麼的,也要發電獎金,福利什麼的,還有迎來送往的各種應酬,任雨澤就真的很為難了。

    這樣想了好長時間,任雨澤還是拿起了電話,這我不去臉厚,誰去臉厚?

    他撥通了對方的電話:「顧行長啊,你好,你好,呵呵呵,我任雨澤啊。」

    「哎呦,是任書記啊,好久沒親自聽到你的電話了,跟天外來音一樣啊。」那面顧行長很是親熱的開玩笑說。

    任雨澤就騰的一下臉紅了,這不是寒磣自己嗎?不過隨後就聽那女行長嘻嘻的笑著說:「開玩笑的,知道你忙,最近是書記了,一定更忙吧?」這語氣一變,那風~情無限的韻~味就出來了。

    任雨澤忙訕訕的笑著說:「還是代書記呢,沒下文,沒下文。」

    對面軟香細語的說:「那還不是遲早的事情,對了,今天任書記有什麼事情呢?該不會是想請我吃飯吧?」

    「哎,這你也知道啊,顧行長真了不起,實話實說,就是想請你吃飯。」任雨澤也多少恢復了一點剛才尷尬的情緒,這任雨澤你別說,臉厚起來也是很了不得的。

    顧行長就說了:「呀,你這飯估計不好吃,說吧,還有什麼企圖,一次說清楚,免得我去了吃著也心驚膽顫的。」

    任雨澤哈哈哈的大笑起來,說:「你看看你,說話說的那麼見外的,好像我請你吃頓飯有多少陰謀一樣,就是很久沒見面了,想一起坐坐。」

    那面顧行長就想了想說:「今天啊,恐怕有點危險。」

    任雨澤心裡『咯登』的一下,是不是對方感覺到自己想要貸款的事情了,有意的迴避,任雨澤就問:「怎麼了?是不是顧行長不方便,那就……」

    對面女行長很快的說了:「是這樣的,省城來了幾個老闆,約好了一起坐坐,你也知道,我們有時候為了拉儲蓄,只能出來應酬。」

    「這樣啊,看來只好改天了。」任雨澤也不知道對方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但作為一個堂堂的市長代書記,他也總不能死皮賴臉的糾纏。

    「我是這樣意思,晚上要不你陪我一起去吧,你知道我酒量一般,我都有點擔心。」

    任雨澤一想,這到不失為一個機會,自己也沒有時間天天的等著請客的,既然遇上了,那就去一趟,看看能不能找到說話的時機。

    「好的,那晚上我過去。」

    「嗯,嗯,好,不見不散啊。」似乎對面的女行長很愉悅。

    任雨澤心裡有突然的有了一種異樣的感覺,這顧行長該不會有什麼其他想法吧,嗯,應該不會,自己怎麼總是那樣的自作多情呢?自己是潘安再世啊,真無聊。

    任雨澤就很爽快的答應了。

    到了下午下班之後,任雨澤就準備過去了,但想著自己也是去蹭飯的,就不好多帶人,他讓自己把他送到了王朝酒店,自己一個人上樓,到i了包間的門口,

    剛一進去,任雨澤不覺眼前一亮,只見顧行長一改以往略顯老成的職業女性裝束,淺灰色絨毛上衣,水洗色系的牛仔褲,清爽、淡雅、宜人,洋溢出青春健康的朝氣,一向盤著的秀髮也如流水般披肩飄逸,彎彎的柳眉,剔透的雙眸,小巧的粉鼻,薄軟的雙唇,羊脂玉一般光滑潔白的肌膚,都現出一種女人少有的清麗氣質。

    任雨澤心中感歎,眼前這充滿韻味、俏麗可人的形象才應該是顧行長的本質吧。

    顧行長一見任雨澤進來,優雅地直起身來招呼,立刻凸現出身材的纖美修長,豪華的包間裡,還有幾位企業的老總也一起招呼,這幾個人任雨澤是不認識的,不過看對方的派頭,氣質,任雨澤明白這幾個也一定是大國企的領導,他們和小老闆,暴發戶在整個外形和面貌上還是有區別的。

    任雨澤就客氣的和顧行長招呼了一聲,又瀟灑自如地應付著幾位老總的慇勤問候,舉止沉靜而矜持,老練而溫和,言語得體而智慧,讓幾個老總也都是刮目相看。

    一個老總說:「不簡單啊,剛才聽顧行長說到你了,這樣年輕就到了廳級,可見能力不凡,今天一見更是耳目一新,不錯,不錯。」

    任雨澤就淡然的笑著,說:「呵呵呵。這可是過獎了,和你們幾位相比,我還是後生晚輩呢。」

    剛才通過介紹,任雨澤也知道了,這幾位都是大國企的老總,按現在的級別,也都是廳級領導,這些人也是很牛的,別的不說,手裡錢多啊,國家稍微的傾斜一點,他們花不完,用不完,更重要的是他們還有雙重的體制,嘿嘿,按中國目前的國情,他們是可以兩面使用這個體制的,講級別,那就按公務員算。發獎金,拿紅包,人家就按企業自主決定的來,你說方便不方便。

    雖然是初次見面,客氣和禮節還是不能缺少的,任雨澤代表的是新屏市的一個形象問題,不過任雨澤的幽雅風度雖然沒有迷倒這幾個老總,倒給顧行長留下難以磨滅的印象

    任雨澤的座位就被安排在顧行長的身邊就座,酒宴很快就開始了,幾杯酒下肚,大家也就熟悉了不少,任雨澤逐漸將注意力轉移到幾位企業老總身上,默默記下他們的情況。

    率先說話的是省建一公司的老總李遠海,大約四十五六歲的樣子,給人一種精明幹練的感覺;挨著他坐的是省重型設備廠的廠長王亮,胖胖的臉上透著圓滑,總是笑嘻嘻的;顧行長左面的是省****的總經理藍漢強,幾位老總裡數他年輕,大約三十五六歲,長得白淨,帶著一副眼鏡,顯得文質彬彬的;還有一個是電力設備公司的老總,一位非常穩健的中年人。

    按照主先客後的慣例,等顧行長提完酒,已經六七杯酒下肚了,好在杯子不大,只有三錢,但她清麗的小臉已然染上一層紅暈,看來她確實酒量不成,任雨澤開始有點發虛了,這幾個老總都不是好對付的,自己現在成了單槍匹馬,能不能全身而退實在是難說啊。

    為了爭取主動,輪到任雨澤提酒時,他提議喝個三杯美酒敬主人,可惜這幾個老總也很狡猾,人家不幹,說不能一起敬,要敬就單個敬。

    任雨澤這敬酒的話已經出口,若收回難免讓人看輕,他只能很豪爽地應允,不過任雨澤有任雨澤的辦法,他舉止間不自覺流露出敏捷聰慧、飄逸瀟灑的本質,舉杯敬酒,睿智幽默妙語如珠而出,直說的老總們酣暢大笑,心甘情願的連乾三杯。

    一圈酒敬下來,他連干十二杯,豪邁灑脫的氣度,睿智幽默的語言都給老總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只看得顧行長異彩連連,競體貼遞給他一杯茶水,輕聲道:「趕快喝水順順。」

    任雨澤客氣笑道:「謝謝顧行長。」拿起茶杯喝了一大口。

    酒過三旬,氣氛越發的熱鬧起來,大家紛紛互相單個敬著酒,顧行長肯定成了幾位老總單喝的目標,由於注意力都集中在她身上,這樣的時間不長,顧行長就招架不住了,可憐兮兮的看看任雨澤,任雨澤歎口氣,他不得不挺身而出替她包攔幾杯。

    這樣下來,任雨澤的壓力就大了,顧行長每喝一杯白水,他還是得替喝兩杯白酒。

    見任雨澤又是七八杯酒下肚,顧行長或許是心中不忍了吧,終於強忍住,露出巾幗氣概,一圈下來就是三兩多酒,喝的幾位老總打晃而退,她自己則滿面緋紅,連喝了好幾口水才壓下翻湧的酒意。

    這一下才讓任雨澤=緩了一口氣,人也恢復了一些。

    這一場酒喝完,大家都是醉意朦朧的了,後來散場之後,顧行長已經步履漂浮,送走了這幾個老總,顧行長就忍不住一把挽住任雨澤的胳膊,嘴裡噴著酒氣說:「謝謝你,今天要不是你,我恐怕的趴下了。」

    任雨澤也不能推開她,眼看著這人就要倒了,他值得扶住,說:「我送你上車吧。」

    銀行的司機早就把車開了過來,但顧行長就是不鬆手,說:「你要送我回家。」

    任雨澤在酒店門口也不便和她拉拉扯扯的,只好也上了車,沒幾分鐘的時候,到了顧行長住宅樓的樓下,顧行長還是拉著任雨澤不放手,無可奈何,任雨澤扶著顧行長下了車,下車時,他就發現顧行長的腳步搖晃,嘴裡含含糊糊的對司機說:「你回去吧,明天來接我。」

    剛說道這裡,顧行長一縷昏眩的感覺襲上心頭,暗道不好,酒勁上來了,忙道:「快扶我上樓。」

    任雨澤剛想說點什麼,沒想到顧行長酒勁說上來就上來,身子一軟,就往地上倒去。

    任雨澤眼疾手快,及時伸手抱住了顧行長的蠻腰,酥軟的嬌軀彷彿無骨一般癱軟在他的懷裡。任雨澤現在的感受可就複雜了,手觸處一股滑膩如脂,充滿彈性的感覺湧上心頭,貼在懷裡的溫熱嬌軀,柔軟如綿,蝕骨醉人的舒暢迅速蔓延全身,鼻端滿是清雅醉人、如蘭似麝的幽幽香氣,直薰的他暈暈乎乎、輕輕飄飄。

    如此親密地擁抱女人,任雨澤還是有點震撼、慌亂而心悸的,顧行長雖然一米六幾的身材,但好像沒有什麼重量,任雨澤感覺沒費什麼勁就將她一路背上了三樓,不過,對方一雙纖細勻稱、圓潤的小腿,那滑膩、**、彈性十足的美妙則永遠印刻在了他的心裡。

    這裡每層只有兩戶,很容易就找到302的門牌,任雨澤放下顧行長,就有些為難了,不知鑰匙放在她身上什麼地方,只好硬著頭皮挨個衣兜掏去,在對方嬌軀柔然的情況下,掏兜跟直接摸對方的身體沒什麼區別,其中的香艷感覺當真是驚心動魄,外帶心驚膽戰的刺激。

    當然也有本質上的區別,目的不同,找鑰匙可以更理直氣壯一些。

    結果摸遍了幾個衣兜都沒有發現鑰匙,任雨澤的目光不由望向對方上衣的制高點,那裡有個小衣兜,不會在那裡吧?他很是懷疑,職業女性兩截套裝上衣兜一般只起裝飾的作用,很少有女性往那裡放東西的。

    可在門外耗著也不是個辦法,抱著姑且一試的念頭,任雨澤小心翼翼地將食指和中指伸了進去,立刻感受到制高點的豐盈和反彈的力量,指尖終於觸到了東西,心中大喜,雙指用力,壓下職高點的擠壓,終於把鑰匙夾了出來。

    一手抱著嬌媚的嬌軀,一手抹了一把汗,趕緊打開門,將顧行長抱了進去,放到一間臥室的床上,任雨澤如釋重負地坐在床邊喘了口氣,四處掃了一眼,暗道,女性的臥室就是不一樣,溫馨、整潔、充滿了香味。

    目光落到仰面躺在床上的美妙嬌軀上,顧行長女性凹凸有致的嬌軀輪廓完美地顯露出來,當真是山巒起伏,曲線玲瓏,驚心動魄啊,任雨澤忍不住的多盯了兩眼,這才移開目光,給她脫掉高跟鞋,找了個床單給她蓋上,然後逃逸一般飛快離開。

    不過有了這一場喝酒,過了兩天當任雨澤給顧行長打電話,說想要貸款的事情的時候,顧行長一點都沒有推辭,直接說:「任書記,既然你找到我的名下了,那什麼都不用多說,我馬上到省城總行去給你要指標,親自在那督辦,爭取早點批下來。」

    任雨澤很有點感動,說:「謝謝你,謝謝你,我會記住顧行長這番情誼的,改天找時間一定好好陪你喝兩杯。」

    那面顧行長就有點羞澀的笑了笑,說:「我那天是不是醜態百出,讓你看笑話了。」

    任雨澤就一下想起那天顧行長的溫熱嬌軀,柔軟如綿,蝕骨醉人的感覺了,他嘿嘿的笑笑說:「沒有啊,那天你還不錯,都是自己上樓的。」

    「我自己上樓的嗎?真的嗎?」

    任雨澤哈哈的大笑起來,說:「假的,你真沉啊。」

    那面顧行長愣了一下,也嘻嘻的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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