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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情Ⅱ》:山雨欲來風滿樓 一九一 文 / 飄揚

    一九一

    下午任雨澤拒絕了幾個下屬的宴請,還是在市委的伙食上隨便吃了點飯,然後就在辦公室看起了文件,小劉本來是不走的,準備陪著任雨澤一起辦公,但任雨澤還是讓他離開了,說自己一會要單獨出去一趟,讓他走的時候幫自己到市委小車班要了一輛車停在了樓下,任雨澤還特意的叮囑,就要一般的車。{免費小說}

    然後的時間任雨澤就一直在看文件了,相比而言,作為一個市委書記,看文件的時候就比起市長更多了一些,當然文件的看法也很多,看你是不是想認真的看,一但認真起來,很多文件還是有些看點的。

    而此時此刻,在北江市的另一個酒樓裡,省鋼的成廠長自己開著車就到了這個裡的一個包間,今天是二公子請客,所以成廠長根本都沒有推辭,這個小子聽說最近是發了,搞了一個十多億的大活,也不到自己這裡來蹭生意了。

    今天要好好的宰他一下。

    推開了包間的們,成廠長就看到了二公子和柯小紫,還有一個女人也在,卻是萬里搬遷公司的女老闆周佳芳,這到讓成廠長有點喜出望外的:「咦,小周也在啊?」

    這個被他稱之為小周的女人就站了起來,說是小周,其實周佳芳也不小了,看長相起碼30多,不過雖然是三十多了,但歲月沒有讓她的美麗減少多少,反而有著一份成**人的風韻,那已經長的不能再熟的胸膛,還有豐潤的臉龐,更有那經歷過世事磨礪充滿了聰慧的神情,這都是成廠長難以忽視的。

    五分喇叭袖兒v領兒及腰小上衣,深磨藍色須邊兒牛仔褲;顧盼神飛的大眼睛捲著長而濃密的睫毛,直鼻子厚嘴唇,近一米七的高挑個兒;一頭長及腰部的頭髮,很有味道。

    周佳芳笑著說:「成總啊,好幾天沒見了,忙什麼呢?」

    二公子就說話了:「嗨嗨,你們就不能先和我打個招呼啊,有點瞧不起人。」

    成廠長很不屑的看了一眼二公子,說:「早就看不起你了,過去經常屁顛屁顛的朝我省鋼跑,現在搞到大工程了,再也不來我省鋼了,對了,你身邊這位美女是誰啊,到眼生的很。」

    二公子很驕傲的說:「是咱媳婦。」

    「你結婚了?」

    「很驚訝嗎?」

    成廠長搖搖頭說:「確實很驚訝,你這樣的人也能結婚啊。」

    柯小紫就笑著說:「首先聲明一下,不是我強迫他的,他主動求婚的。」

    幾個人一聽這話,都笑了起來。

    二公子請客那肯定是很有檔次的,雖然今天只是四個人,但酒沒有少喝,菜也點的很多,不過柯小紫今天奇怪的很,一滴酒都不沾,連二公子都感到很是不解,幾次問她:「媳婦啊,你怎麼突然不喝酒了。」

    柯小紫很是神秘的一笑,說:「不告訴你。」

    二公子想了好一會,也是沒有想出為什麼來,按說不應該啊,這昨天晚上自己還和柯小紫折騰了半夜的,她也沒有來大姨媽。

    柯小紫肯定是不能告訴他的,自己現在要開始注意了,從昨晚上在那個套套上做了手腳之後,自己就不能在喝酒了,免得出來個怪胎。

    幾人喝完了酒也不能馬上的離開啊,這都喝酒不少,開車也擔心,二公子就叫上大家到樓上的歌廳又豪了那麼一兩個小時。

    二公子剛才抽空給任雨澤是去了一個電話的,把這面的情況給任雨澤說了,但他請任雨澤過來,任雨澤卻不過來,這讓二公子很是鬱悶,自己幫他把人都約到了,他自己不過來,哪搞什麼啊,還浪費自己幾千上萬元的招待費。

    任雨澤說有事來不了,二公子就感到有些沒意思了,在唱幾首歌,就說困了,想回家,讓成廠長和萬里搬遷公司的周總自己玩,成廠長和周總那是烈火遇乾柴,久旱逢雨露,才捨不得馬上走呢,就客氣幾句,讓二公子兩口子先回家了。

    二公子一走,這兩人情義綿綿的又唱了一會,搖了一會,吻了一會,才相擁著離開了歌廳,出去沒幾步就是一家很上檔次的酒店,兩人也不忌諱什麼,攜手進去,開了房間。

    這省城比不得小地方,所以遇上這些偷情的人,根本是不用擔心遇見熟人的,你想下,這麼大的省城,酒店何止是幾百上千啊,人口也是幾百萬,遇上一個熟人真比買彩票中獎都難,所以大城市的人偷情就偷的光明正大,絕不像小地方的人,一男一女跟地下黨接頭一樣,費盡心機的遮遮掩掩。

    他們開了一個豪華套間,這真的是很豪華,華貴的吊頂和氣派的傢俱,盡顯雍容華貴,裝修也清新不落俗套,大面落地窗戶,把省城的繁華盡收眼底,室內室外情景交融,進口的地毯,燈具,壁紙,豪華別緻的浴室,滿含浪漫與曖昧的氛圍。

    周佳芳先去沖洗了一下,成廠長的腦子裡幻想起充滿泡沫的浴缸裡,一具晶瑩潔白,膚如凝脂的絕美*,優美的粉頸,晶瑩如玉的香肩,雪藕般的白膩玉臂輕輕撥動著池中的泡沫,豐盈的胸前勾勒出絕倫美妙的曲線一半浸泡在泡沫之中,水蜜桃般的肌膚上附著如碎玉般的水珠,一種讓人窒息的性~感。

    正在想著,周佳芳就出來了,她換上了一件絲質的睡衣,美妙的曲線顯露無疑,在黑色絲襪的襯托下,顯得高貴美麗,性~感火辣的身材讓成廠長大吞口水,那胸前的小白兔彷彿隨時會從緊繃繃的睡衣中一躍而出,雙腿充滿了火熱的誘~惑力。

    成廠長他抬起眼去看周佳芳,突然發現周佳芳變得更加誘人了,天生的柳葉眉微微顫動著,筆直秀挺的鼻子急促的呼吸著,鼻翼微微吸動,妖艷欲滴的櫻桃小口半張半閉,紅潤誘人,讓人忍不住想採摘,臉上佈滿了春情,一雙媚眼波光蕩漾,幾乎要滴出水來。他就想動手了,但周佳芳卻說:「先去沖一下,臭男人。」

    成廠長嚥下了一口唾沫,只好悻悻然的去沖了一下,很快的裹著一個浴巾就出來了,這不知道他到底全身見水沒有,這麼快的速度,要是到公共浴池這樣洗,浴池的老闆會笑暈的,這多省水啊。

    出來之後,他就有點迫不及待的想下手了,但周佳芳抓住了成廠長的手說:「成總,那個事情怎麼樣了啊,什麼時候我上設備。」

    成廠長只能忍一忍,說:「這事情有點麻煩,最近市裡市長和新來的書記都在摧,但外資方還是嫌你價格高啊,頂的厲害。」

    「那怎麼辦啊?我就指望這個項目好好掙點錢呢?」周佳芳有點撒嬌的說。

    成廠長趕忙拍著她的肩膀安慰說:「放心,放心,有我在,項目肯定是你的,現在北江市自己很急的,但他們拿我是沒有辦法,在拖一段時間,讓他們給外資方好好做點工作,你這面就可以進場了。」

    周佳芳有點不耐煩的說:「這要等多久啊,我現在工人和設備都等著,其他小活也不敢接,這不把人拖垮了嗎?」

    成廠長就只好不斷的勸慰起來,說快了,快了,北江市是扛不過自己的。

    好一會,才算把周佳芳哄的笑了起來。

    她這一笑,那高聳的胸脯就顫動起來,給成廠長了一種噴薄而出的感覺,摸著周佳芳的細腰,圓臀,肥屁股,成廠長喘息就粗重起來了。

    成廠長就延著臉,把自己脫了個光,又拉拉扯扯的把周佳芳的睡衣也脫了,抱在了懷裡,周佳芳那圓溜溜,肉乎乎,沉甸甸的屁股蛋在成廠長的腿上磨來磨去,這就和你們早餐那磨豆漿是一個道理,豆漿不磨就沒漿,過不了多久裡面就流出了不少水來,弄的成廠長腿上粘乎乎的,成廠長的手趁機摸上去,她的屁股肉很緊很有彈性,也很光滑。

    周佳芳就一把攥住成廠長的那玩意,說:「今天你怎麼怎麼厲害的,這就硬了啊。」

    成廠長嘿嘿的笑著說:「我最近狀態很好,一會你就知道了。」

    「你該不會是吃了什麼偉哥什麼吧?」

    「瞎說,我用的著嗎?」

    「額,反正感覺你今天不太對勁。」

    周佳芳說完就低下頭去,張口含了下去,上下吞吐著,口水順著嘴角直往下流,還發出「滋溜、滋溜。」的聲音,她溫潤的小嘴把成廠長嘬得全身舒坦,她**不錯,弄的成廠長差點當場尿了。

    她的嘴裡熱烘烘的,舌頭又大,不停舔他,弄的成廠長好不舒服,成廠長伸出手來抓住她的兩個白胖的大~奶~子,使勁搓那兩個奶~頭。

    吸了一會兒,她就把個大屁股撅給他說:「插進來吧,不然一會你又射了。」

    周佳芳就把個圓屁股向後一撅,用手扒開自己那條縫隙,就給坐了進去,一上一下的蹲了起來,小腹下三角形黑黑的毛草裡一根紅紅的鋼棍進進出出,不一會兒就亮晶晶粘滿黏液了,白色的溪水從緊緊的縫隙裡擠出來,都摩擦的成了厚厚的泡沫。

    成廠長當時也顧不了許多了,他抓住周佳芳的小腰,使勁的上下墩了起來,白屁股撞到他的小腹上發出啪啪的聲音,那叫一個爽啊,沒幾下就有了要射的感覺,成廠長一邊摟著一個光屁股,一面笑著問她:「怎麼樣,你舒服吧!」

    周佳芳羞了臉:「好壞啊!你……」

    周佳芳說著話,放開自己盡情地抖動著,滿頭秀髮也飄蕩著,**如花枝亂顫,嘴裡歡快地叫著。

    成廠長也加快了運動頻率,氣喘吁吁,忍不住問:「你快了嗎?」

    周佳芳會意,喃喃地說:「快了……別停,還要一會兒……」

    成廠長一點也沒閒著,雙手熟練而有力度遊走在周佳芳身體敏感地帶,這讓周佳芳很興奮,她也主動迎合著成廠長的動作,讓他那堅~硬的傢伙緊緊地摩擦著柔軟濕潤地帶。

    「嗯,佳芳,你盡情享受,有了快~感也要痛快地喊,你越快樂,我的就越有成就感。」成廠長一邊鼓動,一邊快樂地運動著。

    她感到要飛了,酥麻充溢著她的全身,配合著他強勁地動了起來,嘴裡也歡快地哼唧著。他們兩人猶如一隻小船在性的風暴中不停地猛烈地顛簸,讓性的風暴來得更猛烈些吧!他們兩人幾乎是不約而同地叫喊著:「我到了……」

    就在這個時候,床頭的電話卻響了起來,兩人都是一愣,但很快的,他們又繼續的剛才的動作,電話對他們不過是一個小小的插曲,在這種酒店裡,總會有各種各樣服務周到的電話,他們太清楚了,但顯然的,今天的成廠長是不需要那樣的額服務,今天身下的這個美女比起酒店的小姐,更讓他著迷,更讓他激動。

    但事情有時候就是這樣,你不希望,未必人家就不來找你,電話還是很強勁,很固執的繼續在響,這已經嚴重的影響到了成廠長和周總的愉快了,試想一下,不管是誰吧,做這活的時候,老有東西干擾,肯定都不會舒服。

    成廠長不得不停下,稍微的傾斜了一下身子,抓起了床頭櫃上的電話,很不耐煩的說:「我不要,我陽痿。」

    但電話中清晰的傳來了一聲:「嗯,這個話我就當沒有聽見,但成廠長,我想我們還是好好的談談吧。」

    「你,你是誰?」成廠長有些驚慌失措起來,對方怎麼哪能知道自己是成廠長,這太可怕了,關鍵還用的是酒店的內線電話。

    電話裡,任雨澤很冷靜的說:「成廠長真是忘心很大啊,我們昨天才見過面啊,我是任雨澤,北江市的市委書記任雨澤,我現在就在你房間外面的吧檯上。」

    成廠長就在聽到任雨澤三個字的時候,身下一涼,一股白精無力流出,那剛才還氣吞山河,壯碩無比的鋼棒,也在最短的時間裡像鼻鼻蟲一樣的軟了下來,就聽波的一聲,便從周佳芳那精緻而美妙的洞穴中擠了出來,拖出的銀絲掛在了周佳芳柔美的肚皮上。

    他傻了,徹底的傻了,他已經明白,自己小看這個剛剛上任的市委書記了,他已經抓到了自己的七寸,就算他不認識工業部的人,就算他現在不破門而入,單單是自己和生意相關的女老闆周佳芳開房這一件事情,都足以讓自己粉身碎骨。

    這樣的事情,說真的,要是沒人注意,你每天換一個女人來開發房都沒有關係,但只要有人用這個做起了文章,哪怕就是僅僅的一點嫌疑,都讓你百口莫辯,何況自己和周佳芳根本就不是嫌疑的問題。

    電話中成廠長和任雨澤都在沉默著,周佳芳有點疑惑起來,這老成怎麼了,就這樣莫名其妙的就射了,自己還沒到最佳時候呢,這也有點虎頭蛇尾了吧?

    「嗨嗨,老成,你怎麼了,放下電話我們繼續啊。」

    顯然的,這話任雨澤是聽到了,任雨澤就在電話中淡淡的說:「我是不是打擾你們了,但沒辦法啊,成廠長你要理解,我對搬遷的事情是很焦急的,為了這事能夠早日完成,我什麼手段都能上,你聽懂了嗎?」

    「我……我聽懂了,任書記,我明天馬上就安排搬遷公司的招標,你看這樣成嗎?」

    「成,當然成了,有你這個態度,我就放心多了,本來剛才見你和你老婆來酒店,我還想和你好好談談的,現在看來是不用了,在一個啊,酒店的監控錄像我也會讓公安局來處理一下,畢竟讓人看著你們夫妻兩人出來開酒店不好,那會讓人們瞎想的,好了,我就不打擾你了,你們繼續。」

    電話就掛斷了,任雨澤放下電話之後,就開始有點擔心,也不知道這個成廠長以後還能不能在繼續操作這男女之事了,估計很懸的,這受了驚嚇的人據說會陽~痿,嗯,不過呢。這樣也好,他都50多歲了,身體最重要啊,現在都在研究延長退休的問題了,說不上以後領導要干到80多歲,身體不好是個大問題。

    回去的路上,任雨澤開著市委小車班的這輛帕薩特,很是提氣,城市的夜在任雨澤的眼中也分外的迷人,他沒有回去還車,直接把車開到了市委的家屬院,看門的武警是個年輕的戰士,他任的這車,但不認識任雨澤,就擋住了帕薩特,說:「家屬院不能進車,你還是停到單位吧?」

    他把任雨澤當成了市委小車班的司機了。

    任雨澤愣了一下,他想說自己是市委書記,也想說家屬院這麼大為什麼不能停車,但最後他還是什麼都沒有說,老老實實的把車開到了市委停下,交給了值班的司機。

    司機就說:「任書記,我開車送你先回家屬院吧?」

    任雨澤自嘲的笑笑說:「那會讓人家以為我在欺負人。」

    司機很茫然,他聽不懂任雨澤的話。

    任雨澤也沒有解釋,一個人做著擴胸動作,搖搖晃晃的回到了家屬院,執勤的武警還沒有換崗,還是剛才那個武警,他很奇怪的問:「司機同志,你也住在這裡面的。」

    任雨澤呵呵一笑說:「是啊,我也住裡面。」

    但武警有點疑惑,按說這裡面都是處級以上的幹部,還沒見那個司機在裡面住呢?

    他還想問點什麼,卻見門口走來了市委副書記屈舜華,他趕忙立正,就見屈舜華很是熱情的說:「任書記,你也剛回來,怎麼沒車送你。」

    任雨澤說:「我走路從市委回來的,和這個小同志聊了幾句,這小同志很不錯啊,盡職盡責。」

    屈舜華就呵呵的笑笑,很恭敬的給任雨澤發煙,點煙,說著話一起離開了。

    那個小戰士傻傻的看著任雨澤的背影,好一會都沒有反應過來。

    任雨澤上樓之後,美美的泡了一個澡,出來之後又給江可蕊去了個電話,又和兒子小雨說了幾句很無聊的童話語言,才安心的睡下了。

    這一覺就睡到了天明,春天的早上空氣很好,站在陽台上,聞著那略帶青草,泥土氣息的空氣,任雨澤就想到了在新屏市市委大院時候的很多情景,他還想到了自己應該繼續練習太極拳,心動就行動,任雨澤換上運動服,下樓練了好一會,大院裡像他一樣鍛煉的人也不少,不過縱觀所有人,也就是任雨澤最年輕了,其他都是七老八十的老頭老太太,他們對這個新進假如晨練隊伍的年輕人也是很好奇,一個個指指點點的,任雨澤聽不到他們說什麼,但還是感到有點太扎眼了,就草草的收了勢,回家洗漱一番,早早上班了。

    到了辦公室,秘書小劉依然比他來的更早,任雨澤一面喝水,一面聽著小劉對今天工作的安排匯報,聽完之後,任雨澤卻決定做出一些調整,他對小劉說:「下午三點半召開市委市政府各部門領導會議,下發通知,所有部門一把手和二把手都要參加,內容為「深入落實科學發展觀」的專題學習。」

    小劉趕忙記下來,說:「我馬上和文秘書長商量一下,做出調整。」

    任雨澤點點頭,又說:「財政局、建設局、交通局這三個單位不用通知一把手,通知江副局長,羅副局長,財政局副局長畢鵬三位副手參會就可以了。」

    小劉暗自一驚,他已經有點明白任雨澤的意圖了,不過他還是替任雨澤捏把汗的,因為小劉到底在北江市待過幾年,對市裡的各種關係也很瞭解,在這個盤根錯節的關係網中,一個人的能力是渺小的,就算任雨澤貴為市委書記,但他在這樣短暫的時間就像直接挑戰這個龐大的體系,恐怕還是會有風險。

    但身為秘書,小劉也對任雨澤是有一些認識的,知道這個主子可不是一個別人能左右的人,自己還是多干少說為好,緘默才是自己正確的原則。

    任雨澤在小劉走後,慢慢的沉思起來了,自己已經受夠了北江市這些下屬的無理和傲慢,自己該發威了,自己要讓他們真正的感受到什麼是權利,什麼是雷霆,他們小瞧了一個本不該小瞧的人,自己不是阿斗。

    沉思一會,任雨澤拿起了電話:「雲書記,你好啊,我是任雨澤。」

    「嗯,知道你是任雨澤,什麼事情?」

    「昨天你不是說黨校要辦春季培訓班嗎?」

    雲婷之說:「是啊,但我可以給你走個後門,要是你們工作忙的話,可以不來,或者來一個意思一下。」

    任雨澤就笑了,說:「我們這裡不忙啊,我要三個名額。」

    「三個?你想搞黨史研究工作嗎?」雲婷之笑著問。

    任雨澤嘿嘿一笑說:「是啊,這個工作也很重要的,我決定好好培養幾個同志。」

    「奧,那你準備安排那三個同志來?」

    任雨澤就把交通局,建設局和財政局的三個正局長的名字報了出來,並且要求雲婷之,一定要發文要求他們三個過去學習。

    雲婷之一聽是這三個人,就笑了,她當然知道任雨澤想幹什麼了,看來任雨澤要在北江市發威了。

    但任雨澤今天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卻是去省鋼,他不能給成廠長猶豫和等待的時間,所以在通完電話之後,在小**進來,任雨澤就對他說:「通知省鋼,我準備再去一次。」

    小劉今天早上看來是被任雨澤搞糊塗了,不是剛去過嗎,而且人家都是臉臉色色的,夠掉價了,今天又去啊。

    任雨澤同時讓小劉通知工業局的齊局長也過來。

    一會的功夫,齊局長就屁顛屁顛的趕了過來,今天他的狀態很好,人是胖了一點,但沒喝酒的他還是有點領導的樣子,在他聽說任雨澤還要到省鋼去之後,他和小劉幾乎是一個心態,但他是絕不敢多說什麼的。

    三個人分乘兩部小車,就到了省鋼。

    今天明顯的情況不一樣了,任雨澤他們遠遠的就看到了省鋼大門口成廠長帶著一堆人恭恭敬敬的等候在那裡,任雨澤的車開到了近前,穩穩停住,還沒等秘書小劉繞過車頭幫任雨澤打開車門呢,那個一向狂玩自大,目中無人的成廠長就敏捷而熱情的打開了任雨澤的車門,還很規範的用左手做出了一個在車門頂上遮擋的動作,以防任雨澤把頭碰了。

    任雨澤就露出了親切的笑容,一面點著頭,一面說:「成廠長啊,我們又見面了,你不會嫌我煩吧?」

    「不會,不會的,這怎麼可能啊,任書記能來檢查和指導我們的工作,是我們的榮耀,請請,到樓上去坐。」

    那幾個外資代表,還有廠裡的其他一些領導都有點不解,為什麼成廠長像是變了一個人,過去北江市的領導到鋼廠也來多次了,從來都沒有見他如此的慇勤過,何況這還是個新書記,兩人也沒有多少交情。

    但想不通那是他們的事情,任雨澤和成廠長都想得通,這就夠了。

    那個叫艾薇兒洋妞今天又是換了一身的裝束,看來啊,這個艾薇兒美女極擅長打扮,具有相當高的審美品味,她沒有濃妝,只是淡抹一下,衣著裝束整潔、大方,像一首詩,一幅畫,以各自不同的氣質和風采吸引著你,感染著你。

    任雨澤不經意的對她微微的笑了笑,這洋妞就貼了過來,一路陪著任雨澤到了辦公樓的會議室。

    等大家分賓主坐定,稍作寒暄,任雨澤就看著成廠長說:「對了,廠長啊,你看看搬遷公司的事情現在能不能定下。」

    成廠長表情很不自然的笑笑說:「能定,能定。」

    「嗯,那好啊,你就給大家說說情況。」任雨澤滿臉笑意的說。

    成廠長摸摸腦袋,很是尷尬的看了一眼艾薇兒,和johannes等人說:「昨天啊,我和任書記又討論了一下鋼廠搬遷的事情,我感到我們一直這樣拖著很不好,我代表省鋼中方表示,這個搬遷公司我們採用招標的形式來定。」

    艾薇兒和johannes都很驚訝,他們先是看看成廠長,後來就一起看向了任雨澤,兩人幾乎是一個想法,這任書記真的很不簡單,就一天的時間,就說動了工業部啊,讓他們給成廠長施加了壓力,這樣高效快捷的工作效率,讓人佩服,佩服。

    艾薇兒不由多看了任雨澤幾眼,這個亞洲的年輕男子真不錯,要是自己能和他開放一次,呵呵,一定很有味道吧,自己到中國也來了許久了,從來都沒有做過一次,有時候想想真的很難受,還是我們歐洲好啊,隨時隨地,喜歡了就做,一點都不像中國這裡,明明看著你眼球都要掉了,等你一靠近,他們又會像小鳥一樣的驚慌失措,匆匆忙忙就逃跑了,一點都不夠大方。

    這是艾薇兒不懂中國的國情啊,中國男人,那就是一個字,賤,是牽著不走,拉著倒退的人,你女人不能太主動了,你一主動,他就會心裡想,這是怎麼一回事啊,這女的為什麼這樣,她是不是很淫~蕩,會不會想訛我,這裡面有沒有圈套。

    中國男人喜歡的就是他追,你躲,他再追,你再躲,最後你一不注意拌倒了,讓他按住了,得手了,你在這個時候還要半推半就的,稍微的掙扎一下,不然他還是懷疑,額,算了,不說了,這是我研究了大半輩子的「追女秘籍」,告訴你們太多了不好。

    不管這個洋妞她自己是怎麼想的吧,反正任雨澤是沒有心情和她去玩的,任雨澤就先是對成廠長的這種態度做出了鄭重其事的表揚,然後就讓他們當著自己的面,開始商討起招標事宜,這是比較繁瑣的事情,一會是搬遷公司的資質問題,一會是需要對搬遷公司實力考察,一會是如何評比,哪些人參加招標等等……反正聽的任雨澤頭有點大,不過再難受,他還是忍著,他必須讓這個事情成為板上釘釘的事情,容不得再有一點更改和差錯。

    這個時候的任雨澤就有了一點閒情逸致了,因為那個洋妞一工作起來也是挺認真的,任雨澤就饒有興致的欣賞起來了,看著人家的大~咪咪,他就想像著那個玩意要是全部抖露出來會是怎麼的一個震撼效果。

    看著人家那大屁股,他才算恍然大悟了,難怪人家可以經受各種各樣的器皿的穿插,原來人家是家大業大,什麼都不怕,中國女人就不行了,哪都小,嗯,嗯,對對,肯定是這個原因。

    這樣東想西想的,好容易等他們把所有的問題都談完,並且記錄備案了,任雨澤才準備離開。

    這次他可是走不掉了,本來也是吃飯時間到了,再加上成廠長今天是實心實意的要留他,這假留和真留區別很大,明眼人一看都能看的出來,這就和我們足球隊打假球一樣,他們以為他們裝得很像,其實全國人民都知道。

    任雨澤只好是留下來了,不過任雨澤也事先申明了,下午自己還有一個重要會議,所以是不能喝酒,成廠長自然也不敢勉強他,大家就簡簡單單的吃了一頓,沒有酒,這個吃飯還真的熱鬧不起來,那個洋妞艾薇兒很不滿意,說以後一定要找任雨澤好好的喝上一場。

    任雨澤也是很篤定的說:「好,我就不相信了,在我的地盤你還能喝的過我。」

    艾薇兒說:「我們單練,不帶幫手。」

    任雨澤說:「行,一人一瓶的吹。」

    其他人都紛紛的較好,不過任雨澤心裡說:「傻妞,誰和你拼酒啊,等你們一開始搬遷,我就再不來你們這裡了,沒見成廠長那樣子,見我都難受死了。」

    這樣笑笑鬧鬧的吃完了飯,任雨澤才帶上齊局長和小劉,一起回到了市委。

    下午上班之後,任雨澤又忙了一點其他的事情,到了下午3:30分,在市委召開的會議就準時開始,但所有與會人員都很奇怪財政局、交通局,建設局這幾個大局的單位來的怎麼會是副手,昨天這三個局的局長一點沒有給任雨澤留面子的事情早就傳開了,大家本來想今天看看熱鬧的,但沒想到三個局長今天還是不來,這也有點過了吧,昨天不來可以找個借口,說忙,誰也拿他們沒辦法的。

    但今天還不來,而且還是如此整齊劃一的不來,那就是誠心和新書記叫板了,這還是有些風險的,萬一書記真怒了,雖然不至於讓他們馬上倒霉,可是終究不是個好事情。

    和任雨澤一同坐在主席台上的楊喻義一看這情形,又看看任雨澤一臉莫測高深的表情,馬上明白了這是怎麼回事。

    昨天上午楊喻義開完會後,就把任雨澤想調整大橋設計,準備把大橋建成北江市標誌性建築的意思跟和他關係比較好的這幾個局長說了,並暗示他們幾個,在必要的時候頂一下。

    這三個局長本來就是楊市長的鐵桿,楊市長的想法那就是是他們的想法,楊市長的意圖,他們也一定會配合,他們聽了都有些不服氣,說任雨澤也不看北江市實際情況,就想把大橋建成標誌性建築,簡直是癡人說夢。

    他們不服氣還有一個重要原因,就是北江大橋這個項目是楊喻義提出來的,原本楊喻義打算等他當了書記後弄點錢把這座橋修得更好一些,還想把這座橋當成「書記工程」來操作,既增政績又為家鄉作貢獻,一石二鳥,他們也答應多為大橋出力跑腿,把這個項目弄成市長工程。

    可後來,楊喻義沒當成市委書記,大家就沒有太多的熱情了。

    沒想到任雨澤一上任,就要否定原來的方案,他們怎麼能不為楊喻義鳴不平呢。

    「我看他就是想把我們原定的『市長工程』改為『書記工程』,以鞏固他在北江市的地位。」交通局長這樣對楊喻義說。

    楊喻義心裡也不舒服,但還是要他以後不要再說「市長工程」、「書記工程」這樣的話了,以免傳到任書記那裡,引起不必要的誤會。

    跟三位局長通過電話後沒過多久,這三位局長分別打了電話過來,說任雨澤打電話讓他們去看大橋的選址點。他們問楊喻義是去還是不去好。

    在接他們電話時楊喻義還些得意,覺得三個局長和對他還是挺忠心的,便慢言細語地要他們自己拿主意,說這個事情主要看他們自己忙不忙,要是不忙,去去也成,要是太忙,不去也行。

    這已經是很明確的暗示了,說這些話的時候,楊喻義心想這個任雨澤怎麼這樣,剛剛還說先作預算,建不建到時開會再作討論的,怎麼一轉身就把這幾個相關領導都召起來去看什麼選址,心中就有怒火,自然就沒有太過考慮任雨澤的感受了。

    不過他也是想過,就算幾個局長這樣頂頂任雨澤,任雨澤也是沒有什麼辦法好想的,他總不能因為人家局長工作忙,沒有陪他出去,他就開會把人家罷免了吧?那也太囂張了,再說,罷免一個局長也不是他一個人說了就算,好歹自己還是市委副書記呢,有自己和市委屈書記兩人頂著,涼他任雨澤也泛不起多大的浪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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