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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世女皇 第64章 識相的趕緊滾 文 / 藍緋菊

    緩緩的靠近,僅僅只是幾步路,鳳傾月卻像經歷了幾個世紀,腦子裡不斷播放著和幕清幽認識的點點滴滴。

    中秋夜宴上,白衣男子那不經意間的回眸顧盼,就那樣輕易的走進了她的心底,讓她第一次不摻雜任何目的,只是單純的寵,單純的愛,單純的想要給他一世幸福。

    皇姐逼宮那晚,他甘願被那個女人利用,脅迫她放下血劍,放棄觸手可及的皇位。

    燈火輝煌處,他與那個女人並肩而立,卻無法看見城下她那深情的目光。

    她憤怒,她嫉妒,如果必須站在高處才能夠與他並肩,她不介意殺光全世界的人。

    一念成魔,三天三夜的屠城,血洗皇宮大內,她用鮮血染紅了整片天空,踩著一地的骷髏,終於踏上了那個純金打造的寶座。

    終於還是走近了,鳳傾月的目光幾經變幻,緩緩蹲下身,執起他的手腕把脈,發現他只是被人點了昏睡穴時,一個瘋狂的想法湧入腦海。

    她一把撕開他的衣衫,清晰的看見了男人肚臍下鮮紅而又諷刺的守宮砂。

    再次深深的望了他一眼,鳳傾月一把拎起他的衣襟,再不像以往一般呵護備至,而像在對待一個沒有生命體征的布娃娃,一路拖進小木屋,丟在了牆角。

    皇甫皓愕然的看著女人帶回來的男人,一頭如瀑般的長髮,一身凌亂的白色長袍,怎麼看,怎麼像是個古人。

    還來不及說點什麼,就見鳳傾月伸手在他身上一點,原本昏睡的男人開始幽幽轉醒……

    那雙冷情的眸子一旦睜開,整個小木屋似乎也亮堂了不少。

    「你終於醒了。」說著,鳳傾月緩緩的站起身,走到皇甫皓腿上坐下,肌膚相觸,原本開始萎靡的大鳥突然就振奮了。

    鳳傾月沒好氣的白了皇甫皓一眼,丫的,這世界的男人還真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還沒把他怎樣呢,興奮個什麼勁兒?!

    「是你!」視野由模糊變得清晰,待看清眼前之人,幕清幽驀地瞪大了雙眼。

    「怎麼?很失望?」瞥了幕清幽一眼,鳳傾月捂唇一笑,轉而雙眼一凌,冷聲道:「想要殺我,你還沒這個本事!」

    並未留意鳳傾月的自稱,幕清幽只是瞪大了雙眼望著她,眼中滿是不敢置信。

    鳳傾月扯了扯唇角,對幕清幽此刻的反應能力感到有些無趣,尼瑪,她都赤條條的在他面前了,他是不是不應該注意別的問題?

    想著,她就抬高了身子,與皇甫皓合二為一。

    「嗯……」毫無徵兆的動作,使得皇甫皓頓時繃緊了身軀,為那種絕無僅有的舒服,也為心中那股湧上的不悅。他不傻,鳳傾月如今做的,擺明了是為了刺激那個男人,他雖然不喜歡這個女人,可也不至於淪落為刺激別人的武器。

    強忍下叫囂的**,皇甫皓沉著臉道:「鳳傾月,你是不是應該給我一個交代?」

    「交代什麼?」鳳傾月好笑的瞥了他一眼,卻又像想到什麼,突然轉過身子,纖臂攬上他的脖子調笑著:「皇甫皓,不如咱們來玩點刺激的?」

    「你,你又想幹什麼?!」皇甫皓快被這個女人整治怕了,特別是在這種情況下,想動卻不能動,更別指望有人來救自己。如果他猜得不錯,白若辰剛才一定回來過,否則那個白衣男人是不可能到達這裡的。可是白若辰最後還是沒有出現,就表示他現在還不敢現身,皇甫皓除了自認倒霉,還真不知自己能做些什麼。

    「沒什麼,就是玩點刺激的。」鳳傾月輕笑著拍了拍他的臉,遂即腳尖一點,兩人連人帶椅躍上了半空,然後急速下降。

    皇甫皓腦子裡一根弦繃得緊緊的,狠狠的瞪著身上的女人,瘋子!

    「你不喜歡?」鳳傾月無所謂的笑笑,再次靠近了幾分,「可是你的身體比較誠實。」

    話落,正要落地的腳尖再次一點,兩人又再次躍上半空。

    「嗯……!」皇甫皓的身體的確比較誠實,這種無與倫比的刺激,絲毫不遜色於蹦極,在不能動又毫無安全措施的前提下,那種極速升降的刺激,大大滿足了他喜歡刺激的心,渾身沒一個細胞都變得亢奮不已,大鳥更是高唱凱歌。

    小木屋裡頓時就出現了這樣一幅邪惡的面畫,一男一女緊緊的抱著一起,或者應該叫坐在一起,連著椅子不斷的在屋子裡蹦蹦跳跳,牆角,一個白衣男子剛開始茫然的望著,直到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後,俊臉迅速漲紅,想要起身,卻發現自己動彈不得,不由氣急的閉上了眼。

    可惜男人和女人的調笑聲,呻吟聲,低吼聲,不時衝進他的耳中,讓他不用睜眼,也能清楚的知道,屋子裡的戰況有多激烈。

    伴隨著一聲低吼,降落至半空的戰役終於告一段落。

    鳳傾月氣沉丹田,減緩了下墜的速度,讓兩人輕緩的落地。

    「怎麼樣?刺激嗎?」見男人仍在閉目回味,鳳傾月挑眉問道。

    「還行。」被滿足的男人特別好說話,皇甫皓此刻就是如此,就連語氣中也摻雜了一絲柔情。

    鳳傾月毫無留戀的從皇甫皓身上下來,用內力逼出體內的殘液,一邊著手穿衣,一邊淡淡的道:「現在來談正事吧。」

    原本還在回味的皇甫皓聽見這句話,差點沒氣得厥過去,這女人還真夠無情的,前一刻還親密無間,下一刻卻是一副公事公辦的神情,讓人恨不得咬死她。

    「我可以同你合作,但有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鳳傾月穿好衣,走到牆角一把拎起幕清幽,走回木桌前坐下,讓他坐在自己腿上,替他溫柔的整理著散開的衣物。

    看著鳳傾月的動作,皇甫皓面皮抽搐了一下,女人果然善變,剛才還把人家當垃圾似的,現在又當寶貝似的,實在搞不懂在想些什麼。

    「很簡單,每一次交易你都得親自出面,陪我睡一晚。」

    幕清幽聞言頓時睜開了眼,鄙視似的瞪了男人一眼,沒節操,無恥!瞪完,又把眼閉上了。

    皇甫皓被瞪得不明所以,作為剛剛開竅的男人,貪圖魚水之歡沒什麼不對吧?而他如今又對這個女人的身體感興趣,當然得加上這一條了,皇甫皓真沒覺得自己那點錯了。

    鳳傾月心如明鏡,卻懶得去解釋。看來,幕清幽還不知道他們已經到了一個怎樣的世界,有這樣的反應也就不足為奇。

    「親自出面可以,最後一條去掉。」她很樂意吃掉這個男人,但不能用這個作為交易。

    見皇甫皓皺眉,又淡淡的補充道:「你想要了可以來找我,但這不能成為交易前提。」

    「好。」皇甫皓是何等精明的人物,眼珠一轉就明白鳳傾月的意思了。想想也是,已經坐上炎幫的決策人,卻要用身體去換取利益,她的自尊不允許。男歡女愛,自然是要在你情我願的前提下,他也不喜歡強迫得來。

    沒想到皇甫皓這麼好說話,鳳傾月小小的意外了一下,面上卻沒有露出半分,彈指解開皇甫皓的穴道,伸手道:「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兩手交握,兩人相視而笑,女人眼中是難以泯滅的霸氣,男人眼中是追求刺激的渴望,對於異數,皇甫皓通常會變得很有耐心。

    互相交換了聯絡方式,鳳傾月就帶著幕清幽離開了。

    皇甫皓穿好衣服,一個人靜靜的坐在木屋裡,直到房子裡的光線突然暗了下來,才抬眼望向出現在門邊了男人,嗤笑道:「這場活春宮看得還滿意嗎?」

    「你不該碰她!」總是淡然無波的面上,此時寫滿了憤怒,猩紅的雙眼顯示了他期間的掙扎。

    「你認為我有得反抗嗎?」皇甫皓挑眉反問,那個女人內力比他高出太多,他試了無數次想要衝開穴道,卻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白若辰,勸你一句,那樣的女人不是你能掌控的。」說完這句話,皇甫皓也離開了。

    他雖然剛認識鳳傾月不久,但他確信自己不會看錯,那個女人眼底的野心,那樣一個有野心的女人,又怎麼可能乖乖的待在男人身邊,她要的是展翅遨遊,絕不會甘願被困在一方天地。

    ……

    鏡頭轉回鳳傾月這邊——

    鳳傾月帶著幕清幽離開小木屋後,照著原路返回,在即將離開森林時,卻突然聽得一個嬌媚中帶著擔憂的嗓音,「冤家,你在那裡?」

    那聲音帶著內力,卻傳得不遠,鳳傾月整個人一頓,看來,這片森林不光有迷蹤陣,還有隔音陣。

    想了想,還是帶著幕清幽向聲音發源地掠去。

    大概飛了一百米左右,鳳傾月終於看見了那一抹突兀的紅影,「夭寐,你怎麼還在這裡?」說著,緩緩的落在了男人面前。

    「冤家,你沒事!」看見好端端的鳳傾月,夭寐大喜,正想衝上去來個擁抱,卻看見了她懷裡的男人,「蕭羽飛?!」

    不對,不是蕭羽飛!蕭羽飛的五官輪廓更顯深刻,眉宇間總是帶著一股傲氣,而這個男人五官傾向陰柔,我見猶憐中卻透著一絲冷清。

    危機!夭寐感到了從未有過的危機,看鳳傾月像是對待寶貝似的抱著他,心裡頓時湧起一股股酸氣,「冤家,這個假男人是誰?!」

    質問的語氣,殷紅的小嘴撅得老高,就像丈夫逮到妻子出軌似的,眼中充滿了憤怒,質問,傷痛。

    幕清幽眼觀鼻,鼻觀心,沒想到自己再次落在這個女人手裡,已經對生活不抱希望了,也懶得睜眼看是誰在說話。

    鳳傾月嘴角一抽,假男人?!丫的,他也不拿鏡子照照,他自己那副禍國殃民的模樣,比幕清幽有過之而無不及吧?

    懶得再同這個男人廢話,一邊向森林外走去,一邊道:「跟緊我,這森林裡有陣法,走丟了就別想再出去了。」

    「冤家,你還沒告訴我這個男人是誰!」夭寐聞言急忙跟上,嘴上卻是不依不饒。

    出了迷蹤森林,鳳傾月腳尖一點,就向賓館方向掠去,天色已經漸漸暗了下來,再不回去閻克該擔心了。

    「冤家,你怎麼能這樣!」夭寐氣得不行,沒想到這女人就這麼把他丟在這裡了,急忙運起輕功跟了上去,可惜武功不到家,跟了一百米左右,就失去了兩人的蹤跡。狠狠的在原地跺了跺腳,轉身朝自己下榻的賓館掠去。

    鳳傾月不是沒有聽見夭寐的呼聲,只是不想理,她會帶他出來,也是看在他那聲焦急的呼喚。寐世和炎幫如今還是敵對,那個男人是什麼身份,靠近她有什麼目的,她都不清楚,所以暫時不想自找麻煩。

    剛回到賓館,就見到等在門前的閻克,鳳傾月心裡頓時一暖,急忙走上前,「你怎麼不在房間等?」

    閻克一笑,並沒有回答,但眼中的擔憂還在,上下打量著她,確認她沒有受傷後,頓時鬆了一口氣。

    「這是……?」指了指她懷中的男人,閻克有些驚訝,這人長得好像大哥。

    「進去再說。」鳳傾月垂眸看了一眼裝死的男人,逕自朝賓館裡走去。

    「大姐。」剛出電梯,進入被包下的樓層,眾人整齊一致的躬身喊道。

    經過這一次地下交易,鳳傾月以最低價拿下幾批軍火,還在危險關頭隻身留下,這份膽識已經博得了這群男人的尊重。

    鳳傾月微微頜首,就向自己的房間走去,進入房中,將懷中的男人隨意一丟,攬過閻克的頭就是一吻。

    「下次不要在外面等我,很危險。」額抵額,低沉的嗓音摻雜著一絲若有似無的柔情。

    本鳳傾月丟在地上的幕清幽緩緩的睜開眼,正看見鳳傾月眼中一閃而逝的柔情,渾身不自覺一僵,那樣的眼神他再熟悉不過,以往,那樣的眼神祇屬於他,而今卻屬於另外一個男人。

    抬眼打量著被鳳傾月抱住的男人,深邃的五官,看上去有些粗狂,一點也沒有鳳棲男子的嬌柔,身材也略顯魁梧。幕清幽眼中劃過一絲詫異,這個男人是那點博得了那個女人的好感?要知道,那個女人看似有情,實則卻是最無情之人,否則,她也不可能一邊密謀除掉他家,一邊還對他寵愛有佳。

    他分不清她的情何時是真,何時是假,那樣縹緲的感情讓他害怕,唯恐避之不及。

    淡淡的垂下眼,她愛上別人對他也是好的,那樣他就可以離開那個金色的牢籠,再不用做一隻金絲雀。

    「他……」將幕清幽的表情收入眼底,閻克還是滿頭霧水,這個男人是誰?她又怎麼會帶回一個男人?

    「他是我的寵物。」鳳傾月淡淡的瞥了幕清幽一眼,身姿一旋,坐在了沙發上,拉著閻克在身旁坐下,低聲問道:「貨找到了嗎?」

    「嗯。」說到正事,閻克立刻收起別的心思,「已經派人運回去了,我們什麼時候回去,畢竟越南不比z國,要是被警方找到會很麻煩。」

    「那你安排一下,明天一早就走。」

    「好。」閻克應了一聲,突然像是想到什麼,繼續道:「霍老之前來過,好像有什麼事情,要不要聯繫一下?」

    「他能有什麼事?」鳳傾月微微瞇起雙眼,忽的想起教堂裡她開槍後,霍老瞬間燦亮的雙眼,明瞭一笑,看來,那個老東西後悔了,想要從她手中買走雙槍。

    「打電話聯繫他,明天在教堂見面,我們明晚再走。」有送上門的交易,她怎麼可能放過呢?

    「教堂應該已經被越南警方查封了。」

    「查封了才好,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越南警方一定想不到,我們還會回到那裡交易。」

    閻克點了點頭,就出去聯繫去了。

    鳳傾月這才將視線落在幕清幽身上。幕清幽是一個奇特的男人,他想要隱藏自己時,存在感極低,可他一旦往某處一站,便能吸引所有人的視線。此刻,他盡量將自己掩藏在角落裡,讓鳳傾月幾乎忘了他還在房間裡。

    見他還像以往一樣,將自己縮成一團坐在角落,眸子裡一片死寂,鳳傾月感覺有些嘲諷,以前每每看見他這樣,她就忍不住的心疼,恨不能將全世界擺在他面前,只求博得他展顏一笑。

    但是現在——

    「幕清幽,你難道沒發現這裡有什麼不同?」這個男人還真是後知後覺,或者,已經完全將自己封閉起來,對外界的一切都本能的排斥,才會到現在還沒發現週遭的環境很陌生。

    果然,經鳳傾月一提,幕清幽才抬眼打量著四周,暖黃色的『夜明珠』照亮了整個房間,造型奇特的座椅,以及一身奇怪裝扮的鳳傾月。黝黑的眸子眨了眨眼,似是有些搞不清情況,過了好一會兒,他才抬眼問道:「這是哪裡?」

    鳳傾月嘴角一抽,突然想到,自己第一次問蕭羽飛這個問題的時候,表情是不是也這麼像白癡。難怪當初蕭羽飛會用見到外星人的表情看她,此刻,她清楚的在幕清幽身上看見了當初的自己,真是傻得可以!

    暗自在心裡咒罵一番,鳳傾月才開口道:「這裡已經不是鳳棲國,而是一個叫二十一世紀的地方,這裡沒有帝王制,沒有女皇,更加沒有幽妃,你懂得朕在說什麼嗎?」雙眼微微瞇起,讓她整個人看上去危險異常。

    幕清幽木訥的點了點頭,雖然不是完全明白鳳傾月的話,可他知道,她是在告誡他,她是女皇的事情,他最好守口如瓶,否則,後果不是他能承受得起的。

    「你放心,我什麼也不會說。」

    鳳傾月聞言,滿意的點了點頭。

    「既然,這裡再沒有幽妃,我可以走了嗎?」緩緩的站起身,幕清幽執拗的望著沙發上的女人。

    「當然。」鳳傾月伸手做了個『請』的動作,非常大方的姿態。

    幕清幽愣了愣,有些猜不透鳳傾月的想法,既然她要放他走,又為何想將他帶回去?

    想不透,也懶得再想,只要能夠離開她,他什麼都不怕。

    這樣想著,幕清幽急急的向門外走去,那知,剛出門就被一群奇怪的男人攔住了。

    「讓他走。」屋子裡傳出女人淡淡的聲音,那群男人聞言,立刻讓開了道路。

    幕清幽慌亂的在走道裡亂竄,一心只想離開這個奇怪的地方,卻根本找不到出路,整層樓都被鳳傾月包了下來,樓道裡沒有一個人影,幕清幽無數次從電梯前走過,卻根本不知道,那就是能讓他通往自由的天梯。

    閻克打完電話從自己房間出來,正好看見幕清幽不停的在樓道裡走來走去,疑惑的問道:「怎麼回事?」

    一群黑衣男人集體抽搐了一下,卻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閻克望了一眼,就進了房間,坐在鳳傾月身旁,「那個男人……他……」好像神經病啊。

    即使閻克沒說完,鳳傾月也知道他要說什麼,無語的扯了扯嘴角,真想痛哭流涕的追問:克啊,朕當初是不是也這幅傻樣?

    算了,她丟不起那個人。

    於是淡淡轉了話題,「怎麼樣,那個老東西怎麼說?」

    「呃。」被鳳傾月的稱呼搞得有些無語,閻克調節了一下心臟才道:「霍老是拉斯維加斯的賭場大亨,勢力與炎幫不相上下,若非必要,我們不要和他硬碰硬。」

    「我知道。」鳳傾月點了點頭,讓他繼續說下去。

    「霍老答應了,明天上午在教堂見面。」

    「那就好。」鳳眸中閃過一絲算計,利用這個機會開拓勢力,實在是意外收穫。

    這一晚,鳳傾月沒有碰閻克,不是不想,而是見閻克累了一天,整個人看上去異常疲憊,不忍心再折騰他,就這麼抱著睡了一晚。

    第二天一早,鳳傾月早早的起了床,梳洗一番後,帶著閻克出了門。

    「把他帶上。」走到電梯前,正好看見倚牆而睡的男人,鳳傾月只淡淡的瞥了一眼,就對身後的人吩咐道。

    她給過他機會了,昨晚,她一直等到深夜,可是這個男人寧願睡過道,也不願進來求她。既然他真這麼想要離開她,她會成全他的。

    一行人出了賓館就直奔教堂而去,教堂四周,都是警方拉起的警戒線,汽車繞到教堂的後門,直接扯下警戒線,就這麼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

    霍老還沒到,鳳傾月也不急,坐在昨天的位置上等待,大概十分鐘後,霍老才帶著人從正門走了進來。

    「這位是……?」指了指霍老帶來的女人,鳳傾月有些納悶,資料上不是說霍老很專情嗎,什麼時候找了這麼個年輕女人?

    「這是我女兒,剛從英國畢業,我準備讓她接手賭場。」霍老笑著介紹道。

    「原來是霍小姐。」鳳傾月微微頜首,就是打過招呼了。

    霍佳也點了點頭,待看見她身後的幕清幽時,頓時雙眼放亮。

    鳳傾月微微皺眉,不著痕跡的擋住霍佳的視線,對霍老道:「霍老找我,應該是為了那對雙槍吧?」不想再浪費時間,霍佳的眼神讓她很不爽,這麼多年的糾纏,不是說放棄就能放棄的。況且,她從沒想到要真正的放開幕清幽,只是他的脾氣太倔了,她需要好好的調教一番。

    霍老一愣,遂即大笑起來,「哈哈……鳳老大真是眼力,難怪能當上炎幫的決策人!」

    「不知道霍老想拿什麼來換這對雙槍?」說著,鳳傾月就將雙槍從腰後掏了出來。

    霍佳只是瞥了一眼,就嫌惡的皺了皺眉,爹地說這雙槍多好多好,她怎麼看不出來,看起來那麼普通。

    「不知鳳老大怎麼才肯轉手呢?」霍老也算是個人精,知道鳳傾月絕不可能輕易轉手雙槍,與其浪費時間猜測出價,還不如直接讓她曝出底價,他也好見招拆招。

    「霍老果然爽快!」鳳傾月貌似讚賞的笑了笑,轉而又道:「聽聞,霍老是拉斯維加斯的賭場大亨,名下的賭場不計其數,本身的賭技也是出神入化。」

    是人都喜歡聽恭維的話,霍老聽了也很高興,但是面上卻沒有表露一分,只是微微揚了揚眉,讓鳳傾月繼續說下去。

    「我想和霍老賭一局,霍老贏了,這把雙槍就是你的了,霍老若輸了,霍老旗下的一間賭場就歸我。不知,霍老意下如何?」

    「鳳老大好大的胃口!我旗下的一間賭場雖然不值幾個億,可每年的盈利卻超出了它原本的價值,鳳老大僅用一對雙槍做賭注,我似乎虧了?」

    「霍老想加注?」鳳傾月考慮了一下,點點頭,「不知霍老想加什麼?」

    「他!」老手一指,正是幕清幽,「我家丫頭好像挺喜歡那小子的,就算上他吧,若是我輸了賭場奉上,若是鳳老大輸了,雙槍和那個小子歸我。鳳老大怎麼看?」

    「這……」鳳傾月怔了一下,沒想到霍老的加注居然會是幕清幽,斜眼望向幕清幽,正對上他祈求的目光,那一向若死水般的眸子裡,終於激起了點點浪花。

    美人兒梨花帶雨,當真是我見猶憐。

    那霍佳也算是個極品,眼見幕清幽這幅模樣,心疼得不行,三兩步走上前,還來不及碰到幕清幽的小手,就被人給中途攔截了。

    「霍小姐急什麼,這不是還沒賭麼?」

    「你同意了?!」霍佳眼前一亮,對於自家爹地的賭術,一向是她引以為豪的,自然不認為他會輸。此刻看向幕清幽的眼神,就像是在看自家物品一般,肆意打量。

    幕清幽渾身一震,不敢置信的望向鳳傾月,怎麼可以,她怎麼可以將他當做賭注?以前愛他的那個女人去哪兒了?雖然他不稀罕她的愛,可是更不願被人當物品似的擺上桌,她怎麼能夠這樣踐踏他的尊嚴?

    「鳳傾月,你怎麼能這麼對我?!」第一次,幕清幽質問出聲。

    「我為什麼不能這麼對你?」鳳傾月好笑的走到他面前,右手捏住他的下巴,左右晃了晃,「既然你這麼想離開,我自然得為你找一條好的出路,否則,你以後怎麼生活呢?」

    「不!我不要!」幕清幽的情緒突然變得很激動,不管不顧的向外跑去。

    「攬住他。」鳳傾月皺了皺眉,對身後的小弟吩咐道。真不知道那麼激動幹什麼,他就認定了她會輸嗎?

    見幕清幽被小弟制住,鳳傾月才轉頭對霍老問道:「不知霍老想賭什麼?」

    「骰子怎麼樣?」霍老四下看了看,還真沒找到什麼好賭的,正好想起身上還有幾顆骰子,就問了出來。

    「好。」鳳傾月一揮手,立馬就有小弟將講台抬了下來,放在兩人中間。

    霍老從懷裡掏出骰子,他身後的人不知道從那兒找來一個骰盅遞了上去。

    「鳳老大要不要驗驗?」霍老將手中的三顆骰子攤出。

    「不用,我信得過霍老。」鳳傾月無所謂的笑了笑,好像一點也不在乎這場賭局的輸贏。

    幕清幽看著,想死的心都有了。

    「賭大還是賭小?」霍老眼中劃過一道激賞,不可否認,這小丫頭還是挺對他胃口的,行事果斷,又不拘小節,如果霍佳能有她的一半,他也就老懷安慰了。

    「賭大吧。」

    「好。」

    話落,霍老手中的骰盅快速運轉起來,漂亮花俏的動作,並沒有因為上了年紀而減分,相反,因為他參與過太多賭局,非常沉穩。手上的動作不慌不亂,是一場美得享受,也是給對手無形的施壓。

    鳳傾月將身體放鬆,靠在閻克身上,抱著膀子等待。

    直到霍老落下骰盅,揭曉三個六,她面上的表情依然是淡淡的,沒有大悲,更加沒有大喜。

    霍老見狀心裡一凸,有些拿不準鳳傾月想幹什麼。

    「十八點,該我了。」

    抬手吸過霍老手中的骰盅,鳳傾月猛一拍講台,講台上的三顆骰子頓時跳到半空,鳳傾月手中骰盅橫掃,就將它們全部攬入骰盅中。

    抬手隨意的搖了兩下,就放下了。

    見到鳳傾月最初的動作,幕清幽心裡驀地燃起希望,瞪大了雙眼等著,誰料,鳳傾月只是這麼隨意的搖了兩下,這巨大的落差,讓身子本就嬴弱的他承受不住,頓時癱軟了下去。

    幸好旁邊的兩個黑衣人一直抓著他,不然就掉地上了。

    鳳傾月斜睨了一眼,緩緩的抬起骰盅——

    『嘶!』教堂裡頓時響起一片倒吸氣聲,這是怎麼回事?

    二,二十一點?!

    揉了揉眼睛,沒錯,還是二十一點!

    「你使詐!」霍佳一見,氣急敗壞的指著鳳傾月吼著。

    鳳傾月微微瞇起雙眼,很不爽有人指著自己,正要出手教訓一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霍老卻開口了。

    「鳳老大手下留情,我輸了。」雖然不想承認,可是事實擺在眼前,容不得霍老不承認。三顆骰子都從中間被切斷,六面向上,三個六,三個一。他也很想說鳳傾月使詐,可是要在象牙骰子上使詐,那也是需要絕對的實力才行。三顆骰子切面整齊,就像是被利器從中間切斷的,可是剛才他又看得真切,鳳傾月絕對沒有用小動作,更加沒有借用任何外力。

    如此的能力讓他感到有些心驚,古武,他多少是知道的,可是這個世上研習古武的太少,即使有,能力也並不是太高。鳳傾月是他見過古武研習中,內力最強,運用最嫻熟的,能夠輸在這樣的人手裡,他不冤。

    「不知鳳老大信不信得過我?」

    「怎麼說?」

    「出門在外,房產不可能帶在身上,鳳老大若是信得過我,可以派人跟我去拉斯維加斯,我一定將賭場轉到鳳老大的名下。」霍老說得誠懇,已經一把年紀了,爭鬥什麼的,他早已看淡了。只是跟著他的人太多,他有責任,不是想要金盆洗手,就能的。況且,年輕時氣盛,他也得罪了不少人,如果現在才想退隱,那些人怎麼可能放過他,放過霍佳。

    有句話說得好,出來混的,遲早是要還的。

    鳳傾月理解,所以在看見霍老眼底一閃而逝的疲憊時,微微點了點頭。她不擔心霍老耍詐,因為惹毛了她,霍老絕對討不得好,這一點鳳傾月清楚,霍老更加清楚。

    可是,偏偏有人不清楚。

    「爹地,你怎麼可以這樣?!」霍佳不依不饒的搖著霍老,那些賭場以後都是她的啊,怎麼可以這麼輕易就給了這個女人?雙槍沒得到,那個男人也沒得到,最後還賠了一間賭場,霍佳越想越憋屈,轉而瞪著鳳傾月道:「你給我小心點!本小姐不會就這樣算了的!」

    「你給我閉嘴!」擔心霍佳惹毛了鳳傾月,霍老急忙吼道。吼完,就對身後的人吩咐道:「看好小姐,如果她還要胡鬧,就將她送回英國。」

    「爹地!」

    「還是你現在就想回英國?嗯……?」到底是在黑道混了幾十年的大哥,平時看上去沒什麼殺傷力,可是渾身的氣勢一旦釋放,又那是霍佳這種嬌生慣養的小姐能承受的,悻悻的縮了縮脖子,不敢再說話。

    「人老了,這個世界以後還是你們年輕人的。」霍老感慨了一句,就帶著自己的人從正門先離開了。

    直到這時,鳳傾月才轉身向幕清幽走去,捏起他的下巴,逼著他不得不抬起頭,迎視她的目光,「看來,你真的對我很沒有信心啊?!」

    幕清幽眼眸一閃,掙脫了下巴上的手,垂著頭,一言不發。

    「回z國。」鳳傾月甩了甩手,轉而握住閻克的大手,向教堂後門走去。

    其他人見狀,急忙拖著幕清幽跟上。

    一行人剛從教堂後門出來,就見到正在挖地的應寧等人,看著已經冒出些許端倪的大坑,鳳傾月狠狠的抽了抽嘴角,這皇甫皓可真能藏啊,教堂後面居然也藏了一批。

    「鳳傾月?」看到從教堂裡走出的眾人,應寧愣了愣,遂即雙目噴火的瞪著鳳傾月,「你在這裡幹什麼?!」

    「你這話問得可真好笑,這裡既不是你鷹幫的地盤,也不是我炎幫的地盤,誰都可以來,我有必要向你通報嗎?」

    應寧被鳳傾月不溫不火的語氣氣得不輕,看了看手中的鋤頭,再看了看不遠處的女人,幾乎咬碎了一口銀牙。都怪這個女人,要不是這個女人給她下套,她怎麼會衝動的拍下這批軍火,又怎麼會被哥哥懲罰,跑來這個鬼地方挖軍火,都是這個女人害得!

    這樣想著,應寧狠狠的扔掉了手中的鋤頭,對跟來的人吼道:「給我殺了那個女人!」

    「就憑你?」鳳傾月不屑的瞟了應寧一眼,對身後的人揮了揮手,所有整齊一致拔出槍,直指鷹幫等人。

    「應大小姐,這是在越南,希望你做事有點分寸。」眼見雙方都亮出武器,閻克眼神一凜,上前一步告誡道。

    「閻哥哥。」看見心上人,應寧面上的表情立刻來了個一百八十度轉變,那柔柔的雙眼幾乎能擰出水來。

    某女的老年陳醋再次被打翻,一把將閻克拉到身後,冷聲道:「識相的趕緊滾,不要逼我大開殺戒!」

    「誰殺誰還不知道呢。」說著,應寧隨手從坑裡取出一把手槍,不顧身邊人的阻攔,直接開槍。

    鳳傾月拉著閻克側身一閃,炎幫的人見狀,就像被踩了尾巴的毛,瞬間炸毛。也不管這是什麼場合,對方是什麼人,敢傷他們的大姐和堂主,那就得付出代價。

    一旦有人開槍,其餘的人也顧不得許多,教堂後頓時就變得了戰場,雙方你來我往,迅速的閃躲,開火。

    子彈四處橫飛,鳳傾月拉著閻克和幕清幽閃身回到教堂裡,將幕清幽交給閻克,就再次衝了出去。

    這個應寧真是不知死活,自己已經警告過她不止一次了,偏偏她還要往槍口上撞,那也就怪不得自己了。

    能帶來參加軍火交易的,都是些槍場上的老手,閃躲速度,槍技都是一流。雙方都受了傷,卻都沒有傷到要害,想來也是有些顧忌,不想在越南鬧出太大動靜,更加不想兩幫為敵。

    鳳傾月拖著一名腿部受傷的小弟躲過致命的一擊,應寧見狀,趁著她還未站穩,手中的槍迅速瞄準,發射——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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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謝所有一直支持緋菊的親親們,今天終於上架了,萬更啊,過癮吧?幕清幽,吼吼,該怎麼調教呢?還有應寧,這女人要怎麼處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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