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世女皇 第78章 生日晚宴(叔侄爭一女 文 / 藍緋菊
「死妖孽,你瘋了!你知道她是誰嗎?她是炎幫的決策人,黑道的大姐大,你怎麼可以喜歡她?還要娶她?!」
『轟隆隆!』
天雷滾滾,在場的人無不覺得有一道雷直劈頭頂,直劈得他們頭暈眼花,找不到正確的方向。舒殘顎副
「我知道她是誰,我就是喜歡她。」夭寐無比淡定的回了一句。
夜斯瞥見白若瓊驚疑不定的視線,也淡淡的添上一句,「我也知道。」
天雷繼續,在場的人都不自覺後退一步,盡量離鳳傾月遠一點。這炎幫在z國雖說和三大家族齊名,但本質上可是大不相同,三大家族頂多在商場上擠兌你,炎幫卻是能直接要了你的命。如今他們和鳳傾月一靠近,他們就感覺在和死神親近似的,渾身寒毛都立了起來。
這一刻,在場的人無比慶幸,慶幸剛才他們沒有發出什麼過激的言論,慶幸自己沒有得罪過這個看似不起眼,卻能在轉瞬間掌握著生殺大權的女人。
祁彬和葉擎眼中滿是震驚,一人震驚好友和夜斯都知道,另一人震驚她居然就是那個在短短三個月之內奪下炎幫決策權的女人。藍傲風掃了夜斯一眼,眼中快速劃過什麼,快得讓人來不及看清。白若辰迅速抬頭掃了夭寐,夜斯和鳳傾月一眼,又將頭低下,讓人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
葉潔是剛從國外回來的,對於z國的炎幫瞭解並不多,只是因為祁彬口中的黑道大姐大,明顯呆愣了一下,上下打量著眼前的鳳傾月,實在無法將這個土包子和大姐大聯繫在一起。
「呵呵……」低低的笑聲在這種時刻顯得格外的突兀,所有人都不自覺將目光調轉,對準那個引起這麼大陣勢,卻還笑顏如花的女人。
沒錯,是花。這一刻,她臉上的黑色鏡框再也阻擋不了什麼,她也不再收斂渾身的氣勢,那種矗立在人群之中也讓人無法忽視她存在的霸氣,會讓人莫名覺得矮上一截,需要仰望。
「小東西,看來你還是沒有學乖啊。」一聲輕歎。如瀑的長髮自動散開,無風自動,髮絲飛散間,鳳傾月緩緩的抬起手,將臉上的眼鏡摘下。那張在夜明珠的改造下,變得更加精緻完美的小臉,就這樣暴露在了人們的視線之中。
『嘶!』在場的人雖然都曾在電視裡見過所謂的炎幫決策人,可遠不如親眼所見來得震撼。
英氣的眉宇初現柔和,深邃仿若吸人心魄的鳳眸一掃,自有一股攝人的氣勢,挺直的瓊鼻,線條優美的唇瓣。一身暗紫色的華袍,配上無風飛揚的長髮,她是氣質複雜的精靈,更是暗夜裡的主宰。她,不需要經過任何雕琢和裝扮,就已經是夜空中最耀眼的星辰。
美女如雲的豪門夜宴,她就這麼往那兒一站,就已經壓倒了所有精心裝扮過的世家千金,和她一比,那些原本還美得像仙女似的女人,瞬間變得黯淡無光。
小小星辰又豈能與月亮爭輝?
她,才是真正的女王!
無視所有人驚艷的目光,鳳傾月一步步的向著祁彬走去,每一步,都像是踏在眾人的心尖上,伴隨著淡淡的清香衝入肺腑,讓人甘願就此匍匐在她的腳下,任她踩踏,蹂躪。
「你,你……!」直到這時,祁彬才從那一剎那的驚艷中回神,想到這女人曾經的所作所為,人就不自覺節節敗退。餘光掃過滿屋子的人,又硬生生的滯住腳步,他就不信了,這女人還敢在大庭廣眾之下對他怎樣。
鳳傾月的確沒有將他怎麼樣,只是將他從上到下的打量了一遍,眼中幽光閃動,看得祁彬一陣毛骨悚然。
「冤家。」好不容易掙脫夭守建的鉗制,夭寐立馬又化作無骨軟蛇,就這麼掛在了鳳傾月的脖子上,「冤家,難道你看上小彬彬了?正好搶回去吧,咱們兄弟倆一起伺候你。」
「噗……!」終於有人承受不住這樣的刺激倒下了。
尼瑪,一女兩男在現代社會算不得什麼了不起的事情,可也沒人敢這麼明目張膽的當著大眾說出口,更沒人敢說得如此理直氣壯。若這炎幫決策人的行徑是牛掰,那這出賣朋友的男人,簡直就是牛人,當眾為自己的女人拉起了皮條。
「死妖孽,你胡說八道什麼?!」祁彬漲紅了一張俊臉,抬手顫抖的指著夭寐,心中暗自哀悼:誤交損友啊!突然,他像是想到什麼,瞪大了雙眼問道:「一起?那什麼,你和她……?」
鳳傾月斂眸緊盯著懷裡的男人,直看得他再也藏不住那些小心思,慌亂的低下了頭,才一把攬住他的纖腰,邪笑道:「這個主意不錯。」
「曉月,你……」白若瓊也終於回神了,私心裡,她還是中意這個兒媳婦兒的,直到這一刻,她仍舊沒有改變初衷。黑道大姐大又如何,她自己就是黑道出身,並不覺得黑道就入不得上流社會。
私生活不檢點又如何?身在二十一世紀,那些所謂的清純玉女,又有幾個人是真正的守身如玉。她們可以為了一紙片約和一個年近古稀的老男人上床,她們可以為了錢和一個不認識的人滾床單,為什麼不就允許一個有實力又有能力的女人多養幾隻寵物?
上流社會?上流社會又有幾個女人真的只有自己的老公?男人在外面包養小三小四,女人在外面包養情人,他們各取所需,只要沒有被八卦媒體戳破,他們都會各自扮演著自己的角色,維持著那段名不副實的婚姻。這才是真正的上流社會。
越是高高在上的人,越是道貌岸然,背地裡越是骯髒不堪。白若瓊就是太明白,也太清楚這一切的內幕了,所以並沒有多大的震驚。
要說,白若瓊的思想也算是開通的,她不要求自己的媳婦兒一定得是處女,在醫學發達的二十一世紀,區區一層膜值不了多少錢。那人只要在嫁給自己兒子之後,能夠一心一意的撲在自己兒子身上,那就夠了。
「伯母,抱歉,隱瞞了這麼久。」沒有在白若瓊眼中看到絲毫的厭惡和輕視,鳳傾月也揚起一抹笑,得體的點頭致歉。
「沒,沒事。」白若瓊倒真沒覺得有什麼,只是目光不自覺轉向夭守建,那眼神好像在問:姓夭的,怎麼辦?兒媳婦兒只有一個。
夭守建眼珠子轉了轉,立馬湊到鳳傾月跟前,臉上那狗腿的笑簡直和夭寐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那啥,兒媳婦兒啊。」管他呢,先叫著,定下來最好。即使不為了自己兒子難得的心動,僅僅是為了和白若瓊鬥,他也決不允許這朵剛冒出頭的鮮花,插在那姓夜的兒子身上。想當年,姓夜的用卑鄙手段搶走了小瓊,現在,他就要讓自己的兒子搶了他兒子的女人!
心思電轉間,夭守建笑得更加諂媚,「兒媳婦兒啊,你說也你真是的,怎麼這麼貪玩,跑去玩夜家的臭小子呢?」這話的潛意是:她和夜斯之間所有的謠傳都是誤會,這個女人真正的身份是他夭家的兒媳婦兒。
「姓夭的,你什麼意思,你是要和老娘搶人了是吧?!」白若瓊又怎會聽不出夭守建話裡的意思,聽著那老不要臉的話,她就氣得渾身發抖。
「帶刺的,老子什麼都可以讓你,就兒媳婦兒不可以。你看老子兒子明顯就被她被上了,萬一她不要,老子找誰去!」老頭子一番話說得那是臉不紅氣不喘,卻是雷倒了周圍一群人。
自家兒子被上了?!果然,有其父必有其子,難怪那男子膽敢說出那樣一番話,敢情是教育上出了問題啊。
「老娘管你找誰去!」白若瓊氣得不輕,抖了半天,突然轉過頭,對自家兒子問道:「小夜,曉月上過你沒有?!」
「……」夜斯抬頭望天,又低頭看地,真恨不得地上有個地洞,就這麼鑽進去。
白若瓊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笨蛋,給個機會也不知道抓住,當著這麼多人一賴,曉月還跑得掉嗎?!轉過頭正瞧見夭守建牛逼哄哄的鼻孔,白若瓊氣到不行,腳步向前衝了兩步,本想是上去抽那臭老頭一下,誰料正好拖出藏在人群之後的白若辰。
察覺到自己還拖著一個人,白若瓊愣了愣,轉回頭正好看見白若辰恨不得將自己變成的螞蟻的俊臉,大大的眼睛眨了眨,像是想起什麼,也懶得再和夭守建爭執了,一把將白若辰拉到夜斯面前,「小夜,還認得他是誰嗎?」
「舅,舅舅?!」看見自家老母拖出的男人,夜斯一驚。要說,他也是見過白若辰的,雖然那時候還小,可是這麼多年過去了,白若辰那張臉居然沒有絲毫變化,也一點不見老,夜斯自然第一眼就認了出來。
「曉月啊,正好,你也過來認識一下,這是我弟弟,白若辰,他今天剛回國,忘了給你介紹了。」那邊認完親戚,白若瓊又立刻轉頭對鳳傾月說道。
「好。」在白若辰出現的瞬間臉上就掛起不明笑意的鳳傾月,在聽見這話後,緊盯著白若辰,一步步的走了過去。
知道自己藏不住了,白若辰索性也不再隱藏,坦然的抬起頭,一瞬不瞬的望著一步步欺近的女人。
「大叔,好久不見。」
一句話,白若辰面上所有的淡然土崩瓦解,整個人跟被雷劈了似的,呆立當場。
「月,月兒,我……」瞧見鳳傾月眼底的厲光,白若辰突然反應過來,有些慌亂的想要開口。這個女人太精明了,一定是猜到了什麼,慘了!
「大叔,您是長輩。」所以不要失了長輩的禮數。
淡然扶風的臉上閃過一絲黯然,就跟春天提前進入秋季似的,讓人極端不適應,為男人週身蕭條的氣息心疼,更為兩人之間莫名的對話感到好奇。
「曉月,你們認識?」遲鈍的白若瓊在這一刻終於明白了什麼。
「不認識。」鳳傾月對白若瓊笑了笑,轉而又將視線落在白若辰身上,笑著道:「只是大叔長得很像一個人,一個許久不見的故友。」
鳳傾月的話總是讓人感到莫名的信服,但此刻,但凡有點眼色的人都知道,事實絕不像鳳傾月所說的那般,兩人之前明顯認識,只是不知道有些什麼恩怨。
「冤家。」有些不滿對面的男人吸引了鳳傾月所有的目光,夭寐動作強硬的扳下鳳傾月的頭,對著她的紅唇就是一啄,「冤家,咱們什麼時候回家啊?」
在白若辰身上,夭寐敏銳的察覺到了莫名的敵意,甚至危險,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他,生平第一次害怕了,有了危機感。現在他只想快點同鳳傾月離開,離這個看似淡淡的,渾身卻充斥著危險氣息的男人遠一些。
察覺到夭寐的不安,鳳傾月伸手在他頭頂揉了揉,那架勢,完全跟對待某種動物似的。在場的人都黑線了,因為他們看見,那美得男女不分的男人非旦沒有絲毫排斥,反而將頭在女人手上拱了拱,將寵物演繹得百分百神似。
夭守建的老臉黑了又白,白了又黑,居然不知道應不應該上前將某只拉開。
「夭夭聽話,今天是伯母的生辰,我們怎能先離開呢?」她還沒有解開心中的謎團,又怎麼會甘心離開呢?
白若辰,你究竟是誰?還有多少不為人知的身份?
接收到鳳傾月的探索和敵意,白若辰只能無聲的苦笑,他所做的一切只是為了保護她,畢竟他還沒有那個能力和那人鬥,如果現在就讓那人知曉她的存在,那她就真的危險了。
夭夭?某只的眼眨了眨,似是很滿意這個親密的稱呼,咧著嘴直點頭,管他什麼白若辰,沒什麼抵得上冤家一句親密的稱呼。天知道他無數次聽見她喚閻克,克,他就嫉妒牙根癢癢,這下她也終於親密的喚了他一句,是不是代表兩人的關係進步了?實在是很有成就感啊!
瞧著某只笑得跟白癡似的,鳳傾月也露出難得的笑意。
白若辰將一切看在眼中,看似清透卻深不見底的眼中,劃過絲絲冷意,然後轉頭對白若瓊道:「姐,這次回來我就不走了,我暫時沒地方住,你能收留我嗎?」
「不走了?!」白若瓊眼前一亮,也顧不得再去揣測什麼,急忙點頭道:「這就是你的家,你想住多久都行。」
「媽。」就在這時夜斯開口了,「今天是您的生日,是不是應該先款待賓客?」
對於白若辰,夜斯談不上熟悉,只是同樣的,他也在這個貿然出現的舅舅身上,感覺到了一絲危險。
「對啊,你瞧我,年紀大了,這記性也不好了。」白若瓊猛一拍額頭,得體的笑了笑,轉而對著滿屋子還愣著的客人,笑著道:「諸位,party正式開始。」
話音落,音樂起,原本還有些僵硬的氣氛,也隨著音樂的起伏,漸漸緩和下來。
第一支舞往往是舞會的關鍵,白若辰,夜斯,夭守建同時對白若瓊發出邀請,只是這意義各不相同。
白若瓊笑著眨了眨眼,一把拉過夜斯,在他耳邊嘀咕道:「小夜啊,你的第一支舞還是留給曉月吧。記住,這個兒媳婦兒你媽我是要定了,一定不能讓姓夭的臭小子搶了去,聽到沒有?!」
夜斯無奈的瞧了眼跟小孩子似的老母一眼,不著痕跡的點了點頭。
見夜斯答應了,白若瓊笑著將手搭在了白若辰的手上,表示接受他的邀請。
夭守建紳士的退開,讓兩人款款的走到舞池中間,隨著音樂旋轉,起舞。
「姐,你也真是的,我給你面子邀舞,你怎麼能算計我呢?」餘光瞥見向鳳傾月走去的夜斯,白若辰好笑的道。
「呵呵,你小子就知道說。今天好歹是我的大壽,你一回來就搶我兒媳婦兒,那怎麼行?」白若瓊其實就是個人精,早在鳳傾月和白若辰的對話中,就明白了什麼。沒有人比她更瞭解自己的弟弟,三十多年來就像一個和尚似的,過著清心寡慾的生活,如今居然會對鳳傾月露出那樣的眼神,讓她在開心之餘,又免不了一陣為難。
你說這手心手背都是肉,她幫誰都不對。可鳳傾月如今在名義上還是她兒子的女朋友,為了不讓兒子下不來台,她當然選擇除掉一個最大的勁敵,避免『叔侄爭一女』的事件在她生日宴上發生。
白若辰也是知道白若瓊的想法的,所以並沒有生氣,更多的是無奈。
「小姐,能請您跳支舞嗎?」
另一面,鳳傾月的境況也不算太好。有了主人家的第一支舞帶隊,慢慢也有人加入了行列,只是她面對的不是一兩個人的邀約,而是一大群人。首當其衝的,就是夭寐,夜斯,葉擎,藍傲風,其次還有一些不認識的男人。
祁彬在一旁鼓著腮幫子,居然覺得這麼多人邀請鳳傾月的一幕,比之前那些人互相吹捧攀比還要令人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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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後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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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裝不下了,下章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