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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世女皇 第105章 好男人是調教出來的 文 / 藍緋菊

    蕭羽飛醒來之後,鳳傾月知道有些事必須得讓他知道,索性讓閻克將所有的一切講給他聽。

    蕭羽飛靜靜的聽著,沒有如同夭寐他們當初的震驚,就像是在聽一個平凡的故事。聽完之後,他沉默了幾分鐘,這才抬眼問道:「如果我與冥天只能留下一個,你會選誰?」

    鳳傾月一愣,顯然沒料到他會問這個,斟酌了一下才開口:「冥天與你本就是一個人。」

    「不一樣。」蕭羽飛的臉色有些陰沉,死死的盯著鳳傾月,「在我看來,我如今就像一個精神病患者,身體裡住著兩個自己,他知道我的存在,而我卻對他一無所知。他是強大的冥王,而我只是一個平凡人,我想知道,如果我和他只能選一個,你會選誰?」

    鳳傾月嘴角狠狠一抽,總算明白了蕭羽飛的意思。

    敢情這男人沒有安全感?害怕冥天與他合二為一之後,他就會消失。

    他會這麼問,也算在情理之中。

    鳳傾月想了想,才道:「若我所料不錯,現在的你才是冥天真實的性格,也就是說,即使你和冥天合二為一,你也不會消失,只是傳承了萬年前的記憶和能力。你,還是你。」

    對於鳳傾月模稜兩可的回答,蕭羽飛不怒反笑,「也就是說,你還是選擇冥天?」

    鳳傾月微微皺眉,有些不滿於蕭羽飛的咄咄相逼,「蕭羽飛,我只能說,要不要恢復記憶在你,我不會勉強你做任何事情。」

    蕭羽飛的臉色這才緩和了一些,只是仍舊不怎麼好。其實他會在這個問題上糾結,也僅僅是出於一種矛盾心理,當得知當初在越南與她發生關係的不是『自己』,他就有種抓狂的趕腳。

    因為他有種感覺,鳳傾月真正接受的人是冥天,而不是自己。

    這個認知讓他心裡產生了矛盾,冥天是自己,也不是自己,至少他對於冥天一無所知。

    鳳傾月會強上他是因為幕清幽,會接受他是因為冥天,蕭羽飛感覺自己就是一個杯具,先是做了人家的替身,如今又被一個突然冒出來的自己搶了先機。這幾天來,他一直努力著想要融入這個家,卻在最後一刻得知這所有的一切都是他自己編織的,就像是在別人寫好的劇本裡蹦來蹦去,充其量也就是一個跳樑小丑,無足輕重,又顯得那樣荒誕而可笑。

    「蕭羽飛,你如果你認為我會接受你是因為冥天,你現在就可以走。」看出了蕭羽飛的小心思,鳳傾月眉頭擰得更緊。

    在鳳傾月的記憶中,蕭羽飛是一個自信而有魅力的男人,他有城府,有魄力。可是現在蕭羽飛給她的感覺完全不是,他硬逼著自己走進了一個死胡同,開始對自己產生懷疑,乃至於自卑。

    鳳傾月不知道是什麼讓蕭羽飛變成這樣,可是這樣的蕭羽飛,的確讓她感到有些……心疼。

    沒錯,是心疼。現在的蕭羽飛陷在自己的思維裡,那雙黑亮的眸子如同一灘死水,不同於當初的幕清幽,那是暗藏洶湧的死水,如果她不讓他認清某些東西,這個男人很有可能就這樣毀了。

    轉眼望向滿目擔憂的閻克,鳳傾月眼眸輕閃,見蕭羽飛仍舊不語,對夭寐揮了揮手,「夭夭,去把你的寶貝拿出來。」

    「寶貝?」夭寐一愣,遂即高興的撲進鳳傾月懷裡,「冤家,你想要了?」

    鳳傾月嘴角抽了抽,有些無奈的垂眼,「有人不聽話,自然得懲罰。」

    鳳傾月這話聲音並不小,可惜蕭羽飛仍舊在糾結,根本沒有聽見。

    夭寐斜睨了蕭羽飛一眼,明白了什麼,有些不滿的撇了撇嘴,「不要,那些東西是我和冤家的情趣,才不要給別人碰。」

    說完,他的眼珠子轉了轉,像是想到什麼好主意,一雙媚眼閃閃發亮。

    「冤家,你等著,小爺想到更好的了。」

    鳳傾月還來不及問出是什麼,就見夭寐風風火火的衝進了廚房,打開冰箱,拿出一些五顏六色的東西,立馬黑線了。

    「咳咳,夭夭,你會不會太狠了?」鳳傾月以拳擋住不自然抽搐的嘴角,眼望著夭寐抱著那堆東西興沖沖的走了回來,就連眼角也開始抽搐了。

    這是鳳傾月第一次這樣控制不住自己的面部表情,眾人不由得也跟著好奇的轉頭望去,這一望,集體黑線了。

    「狠嗎?」夭寐將一堆東西放在桌上,笑著像個偷腥的小貓,一樣一樣的介紹起來:「苦瓜細小精幹,破處最佳;香蕉彎度好,刺激g點;黃瓜帶刺,增強刺激性;胡蘿蔔夠壯實,方便掌控。」

    每一樣,夭寐都如數家珍,他每說一句,眾人就跟著抖一下,當他說完,除了鳳傾月,集體石化了。

    「夭夭,這些東西你從哪兒學的?」無論鳳傾月怎麼努力,也控制不住抽搐的面皮。

    這妖孽太強了,她頂多想到小皮鞭,他更狠,一來就為蕭羽飛開葷。

    「網上啊。」某妖孽尚不知自己對眾人造成不可磨滅的影響,還在興高采烈的擺弄著那些東西,「對了冤家,你要套套還是橄欖油?」

    鳳傾月:「……」

    眾美男:「……」

    這麼大的動靜,蕭羽飛還能沉靜在自己的思緒裡,那就是神人。當他愣愣的轉過頭,看到桌上那一大堆的蔬菜水果時,渾身的雞皮疙瘩集體起立,小心的偷瞄了鳳傾月一眼,見她當真在思索,好似真的要用這些東西對付他,雞皮疙瘩上再次站立了一排。

    再留下就是傻,蕭羽飛腳底抹油,準備開溜。

    「你要去哪兒?」鳳傾月懶洋洋的抬起眼皮,似笑非笑望著蕭羽飛渾圓的屁股,「還別說,的確挺圓。」

    「咳咳,那什麼……」白若辰不自然的輕咳一聲,抬手指了指二樓,「我想起還有丹藥沒煉,我先上去了。」

    幕清幽面上一熱,「月兒,昨晚床單燒沒了,我得上去鋪床單。」

    閻克愣了愣,見人都走得差不多了,自己又找不到合適的理由,乾脆拉住幕清幽,「那個,我幫你。」

    沒一會兒,客廳裡就沒剩幾人了。

    「你要留下來?」鳳傾月轉眼望向夭寐,眸光狀似無意掃過他的小屁屁。

    夭寐頓時渾身一僵,火燒屁股似的向二樓奔去。

    「吶,鳳傾月,有話好好說,暴力解決不了問題。」蕭羽飛怕怕的後退一步,其實他是想向大門跑去的,可是某女的眼神很危險,他的雙腿就是不聽使喚。

    「沒事,對付不同的人就得用不同的方法,你就適合情趣暴力。」

    鳳傾月上下打量著蕭羽飛,趕在他邁開腳步向大門衝去的前一秒,手中快速結出一個法印,直直的打向蕭羽飛。

    這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當鳳傾月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時,蕭羽飛已經被定在原地,就像被人點住了穴道似的。

    鳳傾月一愣,腦子裡自然蹦出幾個大字——定身咒。

    她怎麼會定身咒的,白若辰並沒有教過她啊?

    想起昨晚冥天將幽冥之氣打進她體內時,她似乎聽到了封印破碎的聲音,難道,她又解除了一道封印?

    鳳眸微閃,再次望向蕭羽飛,抬手打出一道勁氣,直襲他的穴道,果然,蕭羽飛還是不能動。

    鳳傾月圍著他轉了兩圈,小手摸著下巴,「完了,我只會下定身咒,不會解定身咒,難道是天意?」

    「天,天意?」蕭羽飛已經開始結巴了,特別是鳳傾月眼底閃動的幽光,讓他感到格外熟悉的同時,也格外的蛋疼。

    這女人不是要來真的吧?

    好似根本沒有聽到蕭羽飛的話,鳳傾月自顧自的道:「既然是天意,那我也不好違抗。」

    鳳傾月說得認真,蕭羽飛在心裡不停的咒罵:不好違抗?尼瑪,你什麼時候顧忌過這些東西?!

    蕭羽飛還想說些什麼,可是鳳傾月根本沒給他機會,一把打橫抱起蕭羽飛,抬手一揮,桌上的東西自然就飛到了蕭羽飛的肚子上。

    「看來,昨晚也不是全無收穫。」鳳傾月垂眼一笑,這鳳凰神火果真名不虛傳,在冥天封住鳳凰神火之前,鳳凰神火就已經打開了她身體裡的某些禁制,自然的懂得了運用法力,也算是沒白遭罪。

    鳳傾月並沒有抱著蕭羽飛回臥室,而是抱著他進了書房,連人帶東西一起擺上了辦公桌。

    「鳳傾月,你這個瘋子!」自知逃不過一劫,蕭羽飛索性閉上雙眼,任由鳳傾月擺弄。

    又不是沒被上過,上次這瘋女人還打他來著,沒什麼大不了的。

    蕭羽飛不斷的在心裡安慰自己,可是一睜眼,就看到了辦公桌上那堆五顏六色的東西,菊花不自覺緊了緊,不是吧?!

    一想到那些東西要進入自己身體,蕭羽飛就蛋疼得厲害。

    「鳳傾月我錯了,換個玩法吧,這會死人的。」什麼叫無福消受,蕭羽飛今天終於懂了。

    「怎麼?這些東西不合你胃口?那我叫夭夭去買狼牙棒。」說著,鳳傾月就向門邊走去。

    「別別,合合。」蕭羽飛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了,一心只想著別讓這女人出門,自然而然就順著她的話往下接。

    待某女笑得一臉奸詐的轉回身時,他才意識到自己上當了。

    嘴角抖了抖,蕭羽飛狠狠的瞪了某女一眼,乾脆閉上雙眼,裝死人。

    「你給我睜眼,老娘對奸屍沒興趣。」上次是這樣,這次又是這樣,鳳傾月看著就一肚子火。

    上前一把將蕭羽飛翻轉過來,讓他趴在辦公桌上,粗暴的扯掉他的褲子,讓那圓圓的屁股暴露在空氣之中。

    「夭夭說苦瓜適合破處,咱們今天就試試。」隨手拿起桌上的一根苦瓜,鳳傾月在手上掂了掂,見蕭羽飛渾身驀地僵住,嘴角滿是不懷好意的笑。

    好男人是調教出來的,像蕭羽飛這種彆扭的男人,就得多調教幾次,讓他認清自己的位置,才不會有事兒沒事兒盡給她添堵。

    書房裡沒有套套,也沒有橄欖油,鳳傾月微微皺眉,在房間裡找了一圈也沒能找到合適的潤滑劑,自然的將視線落在了蕭羽飛身上。

    「含住。」鳳傾月把苦瓜塞到蕭羽飛嘴邊,命令道。

    蕭羽飛沒動,牙關咬得死緊,讓鳳傾月愣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靠,這是你自找的!」鳳傾月磨了磨牙,又將視線落到蕭羽飛下半身,伸手在他屁蛋兒上一拍,邪笑道:「咱們今天玩刺激點。」

    蕭羽飛偷偷睜開一條縫,抬頭望天,為毛他覺得這一幕很熟悉?

    容不得他細想,鳳傾月已經繞到了他的身後,鳳眸不停的掃過那兩個大大的白饅頭,最後,將視線定格在饅頭中央。

    鳳傾月看了看手中的苦瓜,又對照了一下大刺刺綻放的菊花,不停的在腦海中做著術數演算。

    圓周率演算的結果是:苦瓜,一比十;香蕉,黃瓜一比十五;胡蘿蔔一比二十。

    如同夭寐所說,苦瓜最適合第一次。

    鳳傾月抬手在屁蛋兒上摸了摸,笑著十分邪惡,「記住,你是我的,不准質疑。」

    話落,手中苦瓜向前一送——

    「啊……!」蕭羽飛渾身一僵,表情一陣扭曲,爆發出史無前例的慘叫。

    尼瑪,至少給點前戲吧,就這樣進去了?!

    書房的隔音效果最好,其他人都沒聽見這聲慘叫,卻像是感應到了什麼,渾身一抖,表情驚疑不定。

    「乖,忍忍就過去了。」眼見蕭羽飛額頭已經滲出了細密的汗珠,鳳傾月有些心疼,可是這個男人太彆扭了,不給他一些教訓,他永遠也不會站在正確的位置看待問題。

    俯身攫住那微微顫抖的紅唇,鳳傾月盡量安撫著他的情緒,讓那陣疼痛快些過去。

    此刻,蕭羽飛並未感覺到身後的痛,而是陷入了一個奇怪的幻境。

    幻境裡,有一個滿頭紅髮的女人,還有一個全身被黑氣環繞的男人,他看不清他們的臉,卻能看到他們的行為。

    與自己現在的遭遇如出一撤,男人不知被什麼禁錮住,無法動彈,屁股高高撅起的趴在一片百花叢中,他身後是一名紅衣女子,手中拿著一個像是玉勢的東西,猛地向前一送——

    只見那名女子突然轉過頭來,對著自己的方向魅惑一笑,蕭羽飛渾身一僵,他看不清那女子的表情,可是他能確切的感覺到,那女子的確是在對著自己笑,而且那笑容很美,也很邪惡。()

    那人是誰?!

    蕭羽飛腦海中充斥著這個問題,又將視線移向那名男子,此刻,那名男子渾身充滿了戾氣,好似來自地獄的氣息,讓他整個人看上去十分危險。

    女人卻是視而不見,反而調笑道:「冥天,本姑娘警告過你了,不要再來找我的麻煩,是你自己送上門的,也怨不得我。」

    「火鳳,你擾亂地府,燒了閻王殿,身為冥界之王,本王自是不會坐視不理。你要有本事就殺了本王,否則他日,本王定當百倍奉還。」

    冥天?!火鳳?!

    蕭羽飛整個人僵在原地,愣愣的望著眼前的一幕,為什麼他會覺得這一幕那麼熟悉,就像是自己親身經歷一樣?

    就在這時,虛空裡響起一個聲音,那聲音很輕很輕,好似隨時都會消散一樣。

    「蕭羽飛,你還不明白嗎?你就是本王,本王就是你,你我本就是一體。」

    伴隨著這個聲音,蕭羽飛週遭的場景突然變幻,像是走進一個黑暗的世界,這樣的黑暗居然讓蕭羽飛感覺到了一絲熟悉。

    就在這時,一股濃郁到近乎實質的黑氣在空氣中凝實,幾個呼吸之間,竟是凝成了一個身穿黑色墜地長袍的男子。

    男子二十歲上下,一張近乎透明的玉面讓他看上去十分虛弱,事實也確實如此,儘管是這樣,也掩不住他的絕代風華。

    一頭長及腳踝的墨發,黑的比暗夜還要深沉,一雙長眉,眉梢微微上挑,狹長的鳳目像是噙著世間的萬種風情,卻是在流轉間透出一股子邪魅,危險得邪魅。那性感得一塌糊塗的薄唇微微泛白,卻無法損傷他的半分風華。

    這個黑袍男人渾身上下,都散發著驚心動魄的氣息,宛如一方霸主,君臨天下。

    而就是這樣一個危險萬分的男人,蕭羽飛卻是感到十分親切,一股莫名的親切,就像……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你就是冥天?」雖是疑問句,卻是肯定的語氣。

    「不錯。」冥天微微頷首,不同於在鳳傾月面前的容納百川,此刻的他邪肆得讓人不敢直視,「你已經知道本王的存在,本王就長話短說。為了封住阻止鳳凰涅槃,本王封住了鳳凰神火,也封住了鳳兒的氣息,在短時間內,她是不會有危險的。可是,以後很難說。本王現在本源十分虛弱,要出去是辦不到了,只能將你召來這裡。」

    「你想讓我幫你保護她?」大概是因為本源相同,不需要冥天說出口,蕭羽飛就能清楚的知道他接下去要說的話,「不用你說,我決計不會讓她有任何危險。」

    蕭羽飛說得認真,冥天的心才稍稍放下。

    「咳咳,至於你被爆的事情,」冥天有些不自然的輕咳兩聲,原本近乎透明的臉龐染上淡淡的紅,「你也看到了,萬年前鳳兒就是如此,本王也不指望她萬年後能改變,這才是她的本性。」

    蕭羽飛嘴角抽了抽,上下打量著面前的男人,「你當真是幽冥之王?」

    一界之王居然也會給人爆,實在是……稀奇。

    很輕易就能明白對方的意思,冥天有些無奈的道:「萬年前,鳳兒的修為雖是不及本王,天分卻是極高,她自己發明了很多法術,那些法術即使實在仙界,也是聞所未聞。本王一時不慎,才遭了她的道兒。」

    「不用解釋。」蕭羽飛撇了撇嘴,被爆就是被爆,死撐個屁。

    「靠,你跩什麼跩,不也一樣被爆!」冥天張嘴就吼了回來,吼完又像是意識到什麼,急忙收起外露的情緒,「行了,本王要說的就這些,這個地方支撐不了多久,本王很快就要陷入沉睡之中,鳳兒的安危就交給你了。」

    蕭羽飛還來不及說什麼,就見冥天抬手一揮,他眼前白光一閃,就已經離開了那個奇怪的地方。

    「蕭羽飛,你究竟怎麼了,你別嚇我!」

    蕭羽飛還未睜眼,耳邊就傳來鳳傾月有些急切的聲音,微微睜眼,正撞進鳳眸深處的擔憂與自責,雖然很淡,卻是讓蕭羽飛心底一暖,嘴角不自覺勾起,其實,她心裡是有他的吧?

    不管是冥天,還是自己,都已經無法放開她,又何必糾結那些有的沒的。

    「我沒事。」蕭羽飛淡淡出聲,想要抬手撫上那張深刻心底的容顏,卻發現自己根本不能動,而之前陷入幻境無法感受到的痛,在此刻清晰傳來。

    「嘶……!」蕭羽飛倒抽一口涼氣,這滋味……真他媽的糟心。

    想到萬年前冥天和自己有過同樣的遭遇,蕭羽飛平衡了。

    「真的沒事?」鳳傾月有些奇怪的睇了他一眼,她之前那麼大的動靜,這男人居然一點反應也沒有,實在是很詭異。

    「沒事。」蕭羽飛硬咬著牙寬慰道。

    「既然沒事,那就繼續。」某女十分無良的回了一句。

    說完,根本不給蕭羽飛反對的機會,邪笑著拿起桌上的胡蘿蔔,繼續這場蔬菜水果與鮮花的大戰。

    ……

    調教並壓搾了蕭羽飛之後,鳳傾月春風滿面的出了書房,回到臥室拿出一套便服正要換上,動作卻是一頓,不敢置信的在脖子上摸了一圈,光禿禿的,什麼也沒有。

    鳳傾月走到化妝台前看了看,如天鵝般優美的頸項,漂亮精緻的鎖骨,很美,卻不是她注意的焦點。她的焦點全在鎖骨中央,那裡,原本有一條項鏈的,一條隨時都可能取走她性命的項鏈。

    項鏈去哪兒了?!

    鳳傾月又在脖子上摸了一轉,十分確定,項鏈是真的沒有了。

    昨日分明還在的。

    鳳傾月微微瞇起雙眼,如果有人要在她身上拿走東西,她不可能感覺不到,唯一的解釋就是,昨晚的鳳凰神火。

    看來,她因禍得福了,鳳凰神火足矣摧毀一切,看看幕清幽被燒的床單就知道,不是漆黑一片,而是直接化為烏有。那條項鏈雖是水火不侵,卻是抵不過鳳凰神火,在那樣的焚燒之下,項鏈竟是化為烏有,連溶液也沒能滴下。

    鳳傾月心情不錯,定時炸彈沒了,高高興興的換上便服。

    正要出門,卻是被什麼咬住了褲腳。

    「主人,人家不要呆在家裡。」腦海中突然響起一個聲音,軟軟的,糯糯的,像是四五歲小孩兒的聲音。

    鳳傾月愣了愣,垂眸一看,正是雪球,此刻那雙兔子眼中表達的信息,與她腦海中響起的聲音完全吻合。

    鳳傾月眨了眨眼,雪球也跟著眨了眨眼,一人一獸,一個抬頭,一個低頭,就這麼對望著。

    「主人。」

    腦海中再次響起某雪球可憐巴巴的聲音,鳳傾月這才反應過來,剛才的一切並非她的幻覺。

    鳳傾月微微皺眉,試著在心裡回了一句,「你能聽到?」

    「能能。」雪球急忙回道。

    這下,鳳傾月是真的確定了,看來,她雖然沒有涅槃成功,卻是獲益不少。懂得了法術運用,少了一顆定時炸彈,還能與雪球神識溝通。

    鳳傾月彎腰抱起雪球,上下打量著它,遂即搖了搖頭,「不行,你的樣子太招眼,我不能帶你出去。」

    「人家可以變一個模樣,那樣就能跟著你出去了。」

    話落,某雪球渾身漸漸被一股白光包裹住,白光褪去之後,就只剩下一隻渾身雪白的小白兔。

    鳳傾月嘴角抽了抽,抓住雪球的耳朵,將它提到眼前來回看了看,「你究竟是個什麼物種?」

    「主人,人家不是物種。」某雪球委屈的扁了扁嘴,「人家是上古神獸『吼』和『九尾狐』的後代,只是被那對只會談情說愛的無良父母給遺棄了,然後又被那老樹精給霸佔著,幸好遇上了主人,不然人家現在一定被那老樹精給吞掉了。」

    「它吞你做什麼?」鳳傾月好奇的問道。

    「人家雖然不是上古神獸,可是畢竟是上古神獸的後代,老樹精只要吞掉人家的神元,就能修煉成仙。」

    「吞了你就能成仙?」鳳傾月頓時雙眼放光,上下打量著雪球,那眼神好像是在考慮,到底是清蒸好吃,還是紅燒好吃。

    某雪球瑟了一下,可憐巴巴的望著鳳傾月,眼神中只有一個信息:主人,人家這麼可愛,你捨得吃人家嗎?

    「捨得。」鳳傾月想也不想就回道。

    某雪球渾身一僵,粉委屈的撅著嘴,出生攤上一對無良父母,現在攤上一個無良主子,它的命怎麼就這麼苦呢?

    「行了,收起你那副可憐巴巴的樣!」鳳傾月沒好氣的白了它一眼,「表情收斂一點,在外面不要給我惹事。」

    本還在自哀自憐的雪球聞言,頓時兔眼放亮,主人答應帶它出去了?!

    好似為了印證它的想法,鳳傾月將它放在了左肩上,然後就向大門走去。

    大門剛打開,鳳傾月就見到了一個人,一個許久未見又避之不及的人。

    「小妞兒,本少終於逮著你了。」

    「葉擎?!」鳳傾月微微皺眉,「你怎麼又來了?」

    原本滿臉的愉快有些僵硬,葉擎不自然的扯了扯嘴角,又恢復了那副浪蕩不羈的模樣,「本少想你了,當然就來找你了。」

    「行了,少在我面前擺出一副公子哥兒的模樣。」鳳傾月掃了一眼他衣袖處露出來的淤青,眉頭微微一擰,直接伸手掀起他的衣袖,幸好只是那一塊兒,其他地方並沒有。

    「你和人打架了?」鳳傾月也不知道自己在緊張個什麼,大概是對這個男人的同情,不想看著他遭到那隻老狐狸的毒手。

    「沒有。」葉擎有些不自然的拉下衣袖,臉上的神情有些窘迫,勉強還算鎮定的回道:「本少最近突然迷上了跆拳道,想要多學幾招,將來泡妞方便。」

    鳳眸中劃過一抹瞭然,泡妞是假,防身是真,看來他老狐狸對他的逼迫越來越緊了,難怪葉擎三番四次往她這裡跑,應該是想尋求庇護,畢竟老狐狸還不敢正面和她對上。

    話雖如此,但鳳傾月從來就不是一個善良的人,如果收留葉擎,必然會引起老狐狸的警覺,這時候和老狐狸對上,顯然不是明智之舉。

    「炎幫裡還有事,我先走了。」

    說完,鳳傾月就越過葉擎,向車庫走去。

    雪球懶洋洋的趴在鳳傾月肩上,回眸看了一眼站在原地的男人,無聲的在心裡感歎著:主人不僅無良,還很冷血。

    葉擎無聲的張了張嘴,眼望著那人毫無留戀的離開了,清亮的眸子暗了暗,卻不知該說些什麼。

    鳳傾月到了炎幫之後,就叫來了左輪。

    「葉氏最近有什麼動作沒有?」

    「葉氏最近沒有什麼動作,不過葉家最近的動作比較多,宋堅已經以葉潔男朋友的身份去見了葉萬洪,可是葉萬洪反對兩人的交往,還把葉潔軟禁在了家裡。宋堅離開葉家之後,並沒有什麼異常舉動,只是季悅回報,宋堅好像有些懷疑她的身份,私底下約過她好幾次。」

    「看來這男人還挺自負的。」鳳傾月好笑的摸著下巴,「他以為葉潔一定會為了他和葉萬洪大吵大鬧,索性什麼也不做,以免逼急了葉萬洪,殃及自己的公司。私底下他又約會季悅,以為憑他的魅力,季悅還會聽他的,在吞掉葉氏之前還能吞掉季氏,這男人還真不是一般的自戀。」

    鳳傾月簡直有些哭笑不得,這世上居然還有這種男人,實在是讓人大開眼界。

    左輪聞言也有些無語,宋堅這種男人,根本就是給男人丟臉。吃軟飯吃到這種份上,他也算是一號人物了。

    「告訴季悅,讓她暗地裡接觸一下宋堅,但是一定要小心,不要被葉萬洪知道。還有,葉氏和宋氏最近的股市太過平順了,讓人進去加把火,隨便將葉潔和宋堅的關係透露給報社,包括宋堅的資料。」

    「主子想要先收掉宋氏?」

    「不錯,宋堅那人就是一個吃軟怕硬的主兒,指望他和葉氏鬥起來,倒不如我親自出手。」

    她已經等不及了,季氏也是時候再上一個台階了,收掉宋氏,再與暗夜和藍氏簽下幾筆大單子,季氏就夠資格成為z國的另一個家族了,到時她再來和葉萬洪玩兒。

    想到暗夜和藍氏,鳳傾月的眸子暗了暗,她也該出面會會那兩人了,畢竟他們可是給季氏的發展提供了很好的平台,在成為四大家族之一前,打好關係是必要的。

    「幫我約藍傲風,就說我約他今晚在琉璃塔用餐。」

    左輪低垂的眸子輕閃,應了一聲「是。」後,就退了出去。

    又是一整個下午的忙碌,鳳傾月發現自己真得多找幾個幫手了,手下雖然有了左輪,季悅和羅華,可是季悅負責商場,羅華負責醫療,真正留在她身邊的只有左輪。如今炎幫的版塊越來越大,明面上的生意也在走上正軌,將來一旦發展,一個左輪是遠遠不夠的。

    想到幫手,鳳傾月自然而然就想到了孫魯和郭旭,孫魯為人忠厚老實,在炎幫裡也頗有威信,讓他辦事絕對放心。

    至於郭旭,看上去不靠譜,辦事能力卻很強,無論是炎幫明面上的,還是暗處的生意,都可以放心的交給他。

    如今她和蕭羽飛也算是正式的走到了一起,特別是知道冥天之後,已經徹底消除了她對蕭羽飛的戒心,動用他手底下的人,也不會再有什麼顧慮。

    想到這兒,鳳傾月拿起手機,給蕭羽飛打了一個電話。

    電話響了很久才有人接聽,話筒裡傳來一個半死不活的聲音,「喂……?」

    鳳傾月嘴角抽了抽,想到她離開家時,蕭羽飛的慘樣,唇角不自覺就開始上揚。

    她可是連著壓搾了蕭羽飛五次,如果他還能安適如常,她就得懷疑自己的能力了。

    「通知郭旭和孫魯,他們從今天開始,正式由我接手。」還是先給蕭羽飛打聲招呼,畢竟那兩人的衷心全在蕭羽飛身上,如果不是蕭羽飛親自出面,只怕那兩人根本不會買她的帳。

    「哦。」蕭羽飛不適的動了一下,連帶著身體裡的東西也跟著動了一下,痛得他又是一聲悶哼。將手伸到身後,把殘留在菊花裡的東西拔了出來,合著淡淡的血跡,一把丟到了一旁。

    該死的,真是痛!

    蕭羽飛勉強的坐起身,提議道:「要不要將國外的分舵也合併,可以方便你更快的行動。」

    「現在還不是時候,那些分舵雖然發展得不錯,但畢竟是地方的小勢力,一旦讓當地的人知道是炎幫的分舵,只怕會引起他們更大的恐慌。萬一那些人也聯合起來,就得不償失了。而且,那些分舵隱藏得很好,給我們提供情報最好,還不具備戰鬥的實力。」

    「嗯。」蕭羽飛應了一聲,想要站起身,腳下一軟,又跌回了沙發上。這一跌,讓他剛緩和的菊花又開始巨疼,在心裡暗自抹了一把辛酸淚,看上這麼個各方面強悍的女人,還真是……性福。

    「如果沒力氣就別動,讓克進來幫你。」那邊的動靜雖然很小,鳳傾月還是聽了個清清楚楚,想到蕭羽飛現在可能的狀態,她就想笑。

    蕭羽飛面上一囧,沒好氣的回了一句,「行了,我自己知道。」打死他也不要被克看見自己現在的模樣。

    蕭羽飛垂眼看了看自己全身上下的青紫吻痕,嘴角不自覺抽搐了兩下,眼中卻是有著淡淡的笑意。

    「放心,我等下就會通知郭旭和孫魯,你有什麼事情交給他們去辦,適當的放權,沒必要這麼拼。」

    對於蕭羽飛這種彆扭的關心,鳳傾月也沒有拒絕,隨便的說了兩句就掛斷了。

    將所有的資料整理完畢後,天色剛好暗了下來,鳳傾月開上蘭博基尼,就直奔『琉璃塔』而去。

    這是鳳傾月第二次來到琉璃塔,第一次是夜斯帶她來的,不過全場被包,根本看不到琉璃塔火爆的生意。如今鳳傾月走到這裡,突然有些發窘,因為她驟然想起一件事,貌似……她沒有預約?

    看著琉璃塔裡坐得滿噹噹的人,她的嘴角又開始抽了。

    「小姐,對不起,請問您有預約嗎?」大門處,一名服務員將鳳傾月攔了下來。

    鳳傾月面色有些難看,聲音低沉的道:「沒有。」

    「小姐抱歉,在琉璃塔用餐必須是提前預約的,請您預約之後再來。」

    服務員的態度還算客氣,畢竟能來琉璃塔用餐的非富即貴,雖然鳳傾月穿著很普通,可是服務員看到了她開來的蘭博基尼,知道這是一位低調的主兒。

    若是被閻克等人知道這服務員的想法,一定忍不住開口罵道:「這女人低調?你那隻眼睛看到她低調了?她壓根兒不知道低調兩字兒怎麼寫!」

    鳳傾月還待說些什麼,身後突然想起一個女聲,有些耳熟,卻又想不起來在那裡聽過。

    「就是這裡,人家要在這裡用餐啦。」那女聲有些發嗲,甜膩膩的,讓鳳傾月渾身雞皮疙瘩直冒。

    鳳傾月轉身望去,微微一愕,果然是見過的,不過不認識,正是那日她在大街上撞見的紫發女子。

    此刻,她正挽著一個四十歲左右,啤酒肚,禿頂的男人。

    看那男人的裝束應該是個有錢人,更是一個色鬼,一隻肥手正在女人身上吃著豆腐,偶爾摟摟她的腰,偶爾摸摸她的屁股,完全不顧及這是在大街之上,而且是在一家極有品味的餐廳門前。

    「好,寶貝兒說什麼就是什麼。」說著,那只肥手又在女人的屁股上摸了一把。

    女人眼中閃過一絲厭惡,很淡,卻還是沒能逃過鳳傾月的眼睛。

    不過,這些並不關鳳傾月的事,她這人一向沒什麼同情心,況且,一個人有選擇自己生活方式的權利。

    鳳傾月正要轉過身,那女人卻看見了她,驚呼一聲,「咦,是你?!」

    隨著女人的驚呼,那個正在吃女人豆腐的男人也將頭轉了過來,待看清站在琉璃塔門前的鳳傾月時,渾濁而又淫穢的眼中頓時爆發出濃濃的驚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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