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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世女皇 第113章 極北之光(轉折 文 / 藍緋菊

    幾分鐘後,霍佳走了出來,假裝虛弱的靠在唐慶義懷裡。

    唐慶義也體貼的摟住了她,輕撫著她的後背,像是在安慰她,但是他的雙眼,一直緊盯著護士遞給醫生的b超單,眼中隱隱有著一種期盼,更有一絲揮之不去的陰霾。

    「醫生?」唐慶義沉聲開口,雙眼不離醫生手中的b超單,彷彿那是決定他命運的東西。

    霍佳也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納悶的抬起頭來,從下而上的視線,正好看到唐慶義緊繃的下顎,霍佳腦子裡『嗡!』一聲,難道有什麼問題?

    「恭喜唐先生,霍小姐懷孕五周左右,胎兒很健康。」醫生笑笑說道。

    霍佳的臉色唰一下變得慘白,五周,怎麼會是五周?!

    她和唐慶義認識只有半個月左右,她讓醫生開的妊娠診斷孩子才兩周,正好是她使計爬上唐慶義床的時間,現在孩子怎麼可能會有五周?!

    突然,霍佳像是想到什麼,面色變得更加蒼白,五周?!那是……她被輪jian的時間!

    孩子是那群男人的?!

    現在,對於霍佳來說,滅頂之災也不過如此。

    她不想要懷上一個老男人的孩子,可是更不想連肚子裡孩子的父親是誰也不清楚,這會讓她感覺很荒唐,自己很荒唐。

    而這所有的一切,都是一個人帶給她的,那就是——鳳傾月。

    想到這裡,霍佳眼中射出一種怨毒,渾身散發的怨氣,好像全世界都欠了她的一樣。

    意外的,這一刻唐慶義格外的冷靜,除了在聽說孩子是五周時,面色霎時間的黑雲,他看上去沒有一絲異常。

    只見,他緩緩垂下眼簾,緊繃的下顎也漸漸放鬆,輕輕的推開懷裡的女人,對手下吩咐道:「將她綁起來。」

    「啊?!」霍佳一愣,這才從自己的世界中回神,抬起腦袋,看著異常平靜的唐慶義,霍佳心裡『咯登』一下,她差點忘了,眼前的男人才是她現在應該解決的。

    「慶義……啊!」

    霍佳還想說些什麼,眼前一陣狂風拂過,風靜,臉上火辣辣的疼痛提醒著她,唐慶義這男人有多麼的翻臉無情。

    「賤人,居然敢騙我!說,那個男人是誰?」終是嚥不下這口氣,唐慶義面色陰沉的站起身,一把將霍佳推到在地,「居然敢用姦夫的野種來唬弄我,你當我唐慶義是什麼?傻子嗎?!」

    「不是的慶義,我不是自願的!」霍佳急忙的爬起身,一把抱住唐慶義的左腿,有些慌亂的解釋著:「都是鳳傾月,是那個賤女人,是她找人強暴了我,我不是自願的!」

    柔美的女聲已經帶上了一絲哭腔,可是唐慶義根本不為所動,一腳踢開霍佳,就像被什麼噁心的東西碰到了一樣,「你當我是傻子嗎?就算你之前不是自願的,孩子是怎麼回事?你居然敢串通醫生開了一張假的妊娠證明,兩周,好得很!」

    唐慶義冷冷一笑,轉頭對推門進來的黑衣人吩咐道:「將她綁起來,丟進海裡餵魚。」

    「不!你不能這麼對我!」這下,霍佳是真的怕了,綁起來丟進大海,根本就沒有生還的機會,她不要!

    避開上前的黑衣人,霍佳腳下一滑,就向門外奔去。

    「給我抓住她,人要是跑了,你們就準備自己餵魚。」唐慶義冷冷的掃了一眼那群愣住的黑衣人,率先向門外走去。

    黑衣人聞言,急忙追了出去。

    鳳傾月等人到達頂樓醫療室時,正好看見霍佳從醫療室裡跑出來。

    看見霍非,霍佳就像看見了救星似的,急忙奔了過去,「霍哥哥救我!」

    霍非眼眸一沉,狀似無意的掃了鳳傾月一眼,見她並沒有什麼表情,嘴角微微上翹,戲也該落幕了。

    當霍佳投進霍非的懷裡,霍非自然而然的摟住了她,轉眼看向追在她身後的一群黑衣人,抬手一揮,所有人都被定在了原地,包括剛踏出醫療室的唐慶義。

    白若辰見此,一把將鳳傾月拉離了原地,面色陰沉的看著霍非,「怎麼,戲演夠了嗎?」

    「的確,演多了就不像了。」霍非淡淡一笑,看了看被白若辰護在懷裡的鳳傾月,眸子柔和了一些,「小月,我可以給你一個選擇,只要你放棄家裡的那群男人,我可以饒你一命。」

    「你這個壞人,我不會讓你欺負姐姐的!」西莫尼一聽,頓時就炸毛了,閃身擋在了鳳傾月的面前,對一旁的阿貝爾吩咐道:「召集船上所有的人,將這個妄想欺負姐姐的壞人給我抓起來。」

    霍非聞言,眼中快速閃過一絲殺機。

    阿貝爾猶豫了一下,畢竟就憑霍非剛才的一手,他就已經感覺到事情不那麼簡單了,即使召集船上所有的人,也不見得能打得過。

    想到這裡,阿貝爾一把將西莫尼拉離了兩方的對峙中央,面向霍非,帶著警告的開口,「這是risi賭船,如果閣下有什麼恩怨,請離開游輪之後再解決,我們保證不插手。」

    「阿貝爾,你敢抗命?!」西莫尼不敢置信的轉回頭,一雙琉璃眼瞪得大大的,大眼中流露的除了不敢置信,還有淡淡的厭惡。

    阿貝爾見到,眼中劃過一絲黯然,手起,落下,西莫尼就這樣癱軟了下去,阿貝爾急忙接住他,交給身後的黑衣人。

    做完這一切,阿貝爾再次將目光落在了霍非身上,「閣下,你要相信,如果你膽敢對小主人出手,後果絕不是你能承受的。」

    阿貝爾雖然是一個下人,可是渾身的氣勢絕對不比任何人差,特別是在關乎西莫尼安危之時,他渾身不自覺散發的戰意,讓人絕對不敢小覷。

    霍非嘴角揚起淡淡的笑意,雖然他完全沒將阿貝爾放在眼中,可是阿貝爾身後的勢力,卻是他需要顧忌的。

    看了看昏迷的西莫尼,霍非不屑的撇了撇嘴,一個凡人,也妄想和她在一起,真是不自量力。

    「你們走吧,放心,我絕對不會損壞risi賭船一絲一毫。」霍非這話,已經算是保證。

    阿貝爾聞言,歉意的看了看白若辰,目光落在鳳傾月身上時有些複雜。最終,他無奈的輕歎了一聲,帶著八樓所有的人,包括之前被霍非點住的唐慶義等人,還有頂樓的醫生和服務員,全部撤離了頂樓。

    頂樓本就是舉辦方特地留給賭王住的,除了唐慶義,霍非現在也住了上來。

    所有人都離開了,整層頂樓顯得格外的安靜,空曠。

    「小月。」霍非緊盯著鳳傾月,想要得到一個答案。

    「呵呵,」鳳傾月低低的笑了起來,稍稍離開白若辰的懷抱,抬眼看著霍非懷裡的霍佳,鳳眸中快速閃過什麼,「霍小姐還真是大量,對於一個殺父仇人,居然還能如此信任。」

    霍非聞言,面色一變,鳳傾月在這時候挑撥,顯然就是拒絕了他的情意,眼中的柔情漸漸退去,只剩下淡淡的,看不出真實情緒的眸子。

    「殺父仇人?」霍非嘴角是譏諷的笑意,垂眼看向霍佳,「小佳,我是你的殺父仇人嗎?」

    霍非的話,讓鳳傾月有了一絲不祥的預感,特別是她懷中的雪球,居然到現在也沒有醒來。剛才西莫尼和霍非爭執時,她就試著用神識喚了喚雪球,若是以往,雪球早就蹦起來了,可是今天,它睡得很沉很沉,好像無論發生什麼,也不能吵醒它一樣。

    霍佳聞言,渾身驀地一僵,像是想起了什麼,纖細的身影微微顫抖了一下,將頭死死的埋在霍非懷裡,不肯抬起來。

    「呵呵,哈哈……」鳳傾月無可抑制的大笑起來,那笑中充滿了譏諷,還有……同情。

    「霍老拚搏一生,我本以為他是死在自己的義子手中,沒想到啊沒想到,霍佳,我倒真是小瞧你了!哈哈……」聯想到亞太賭會上霍佳的反應,以及霍非似是而非的問話,鳳傾月終於後知後覺的明白了什麼。

    難怪霍老死得那麼輕易,難怪霍佳可以從拉斯維加斯逃脫,難怪霍佳能夠輕易的接近唐慶義,難怪霍佳對這個義兄沒有一絲恨意,因為所有的一切,都不是霍非做的,或者應該說,是霍非慫恿,霍佳親自下的手。

    真不知道霍老在離開人世的一刻是懷著怎樣的心情,他算計一生,所有的一切都是為了自己的女兒,最後居然是死在自己女兒的手中,那該是世上最淒涼的心境吧?

    鳳傾月真不知自己應該同情霍老,還是欣賞霍佳的狠辣,這個女人看似柔弱,居然可以對疼愛自己的親生父親下手,當真是世上最諷刺的事情。

    「不准笑!」實在是受不了鳳傾月笑聲裡的譏諷,霍佳猛地抬起頭,惡狠狠的瞪著鳳傾月,「是你,都是你!如果不是你,清幽早就跟我回拉斯維加斯了;如果不是你,清幽一定會愛上我的;如果不是你,爹地一定會幫我把清幽搶過來。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你,你搶走了拉斯維加斯一半的地盤兒,搶走了屬於我的東西,搶走了清幽!」

    霍佳越吼越癲狂,彷彿要把深埋在心底所有的怨恨發洩出來,「如果不是你,這一切都不會發生,我還是拉斯維加斯的公主,不用討好一個噁心的老男人,更加不需要和他上床。你知道當我被他壓在身下時,我心裡在想什麼嗎?我想死,可是我不能死,我要拖著你一起下地獄,哈哈……」

    此刻,霍佳渾身散發的恨意與怨毒,讓所有的人也無法忽視。

    鳳傾月也收斂了嘴角的笑意,靜靜的看著她,腦子裡突然想起一句話,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白若辰眼中同樣劃過一絲憐憫,但也僅此而已。所有的一切是霍佳自己強求太多,事情發生之後,從來不會進行自我反思,一昧的將過錯歸咎予別人,這才造成了今日的局面。

    霍非一絲表情也沒有,他是親眼看著霍佳在霍老輸的液體裡加入了藥物,那種藥物對於普通人並沒有什麼,可是對於心臟病患者,那就是致命的。這個女人早就已經瘋了,當霍老將她帶回拉斯維加斯時,她就已經瘋了。

    對於一個瘋子,他不需要浪費表情。

    霍佳笑夠了,便停下了笑,幸災樂禍的看著鳳傾月,「老天有眼,你的報應也該到了,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你放心,你死了之後,我一定會好好照顧清幽的,我會讓你忘了你,徹徹底底的忘記。從今以後,他的生命裡只會有我一個人而已!」

    「呵呵,你認為你有這個本事嗎?」狀似不屑的掃了霍佳一眼,鳳傾月不停的在腦海中呼喚雪球。

    「我的確是沒有這個本事,可是霍哥哥有。」霍佳笑得很甜,笑著靠在霍非懷裡,「本來我還擔心,你這女人當真這麼沒節操,生命攸關之時,一定會毫不猶豫的接受霍哥哥,既然你已經拒絕了,你認為霍哥哥還會要你嗎?」

    「呵呵……」鳳傾月淡淡的垂下眼眸,擋住了眼底的幽深。

    雪球還是沒反應,為什麼會這樣?

    「你在擔心你的寵物嗎?」對於鳳傾月拖延時間的談話,霍非一點也不介意,淡笑著解釋:「你放心,它沒事,上古神獸的後代怎麼可能輕易出事?我只是給它的食物裡加了一點東西,一點修真者也無法抵抗的東西,它只是陷入了沉睡而已。」

    「是那盤甜點?!」鳳傾月猛地抬起眼簾,凌厲的目光射向霍非,「你果然是個修真者。」

    修真者?什麼東西?霍佳愣愣的眨了眨眼,他們在說什麼,自己怎麼一句也聽不懂。

    「不錯,我是修真者,而且是『男貞派』的人。」霍非也不隱瞞,抬手推開了懷裡的霍佳,直勾勾的望著鳳傾月。

    「那你接近我的目的是什麼,為了殺我?」一聽說『男貞派』三個字,鳳傾月就下意識的的擺出防備的姿態。

    霍非見狀,嘴角的笑意漸漸隱去,緊盯著鳳傾月,眼中有著三人看不懂的幽光,「原本是那樣,可是因為雪球,我並不敢貿然動手,還記得左思睿嗎?」

    「那天在越南的人是你?!」鳳傾月瞬間就明白了霍非話裡的意思。霍非就是那天那個在暗處的人,他見過雪球出手,沒有百分百的把握,所以他才一直沒有動手。加上他每次約她,她都帶著雪球,自然是尋不到機會下手。

    「原來,你要求的機會,是這個意思。」鳳傾月冷冷一笑,她的確是小看了這個男人,原以為一個月換拉斯維加斯,自己並不吃虧。

    可這一個月,霍非真實的目的並不是她,而是弄清雪球的弱點,找到一擊必殺的機會。

    雪球貪吃,所以他才專門準備了那盤甜點,他知道她防著他,那盤東西肯定不會吃,但也絕對不會當著他的面丟掉。甜點放在房間裡,貪吃的雪球看見,不可能不動心。

    雪球雖然是上古神獸的後代,可畢竟沒有經歷過什麼,智力相當於幾歲的孩子,怎麼可能會知道人心險惡。

    「不錯,那天在暗處的人是我,殺了左思睿的人也是我。我雖然沒有和雪球交手過,但是如果有它在,我沒有必勝的把握,所以我找到了你,用拉斯維加斯做交換,換得了這一個月的時間。」

    眸光深深的望著鳳傾月,霍非嘴角一扯,似是自嘲,「當時在越南,我見左思睿為了你,居然不顧『男貞派』的利益,想要帶著你歸隱山林,當真是覺得很可笑。可是現在……我覺得他的選擇是正確的,你的確是一個很有魅力的女人。」

    「是嗎?謝謝誇獎。」鳳傾月皮笑肉不笑的回了一句。眸光轉向霍佳,又問:「那她呢?我相信以你的本事,並不需要用到她。」

    「的確。」霍非不屑的掃了霍佳一眼,就是那樣的眼神,讓霍佳猶如被惡魔盯上,全身的血液湧上頭部,四肢冰涼。

    「可是如果要盡快拿下拉斯維加斯,她卻是最好的棋子,霍老會防著全天下的人,也不會防著自己的女兒。要除掉霍老容易,可是要讓霍老手下的人相信霍老的死與我無關,並且心甘情願的臣服,自然需要她。」

    「原來你都是在利用我?!」霍佳不敢置信的回頭。

    「錯了,我們只能說是相互利用,當初我就說了,我幫你得到幕清幽,你幫我除掉霍老。交換條件很清楚,不存在利用。」霍非很是無良的回了一句。

    鳳傾月嘴角突然抽搐了一下,她發現幕清幽的確有當禍水的潛質,在鳳棲國如此,即使來到這裡,也沒能倖免。為了得到幕清幽,霍佳居然會做出這樣喪心病狂的事情,讓鳳傾月對這個女人最後的一絲憐憫也沒了。

    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或許自己在裡充當的角色並不是善類,可是由始至終,選擇權都在霍佳手中。如果她不去z國,不強迫幕清幽,後面的事情都不會發生。

    雖然拉斯維加斯最後還是逃不過被滅,可過程一定會變得不一樣,霍老的結局也不會這麼淒慘。

    「不存在利用……不存在利用……哈哈……」霍佳像是瘋了似的大笑起來,「虧我這麼相信你,原來你一直把我當傻子看待?!」

    這下,就連白若辰也抽了,這女人怎麼這麼能推卸責任呢?

    霍非微微皺眉,瞥了霍佳一眼,「你放心,幕清幽最後還是你的,我做出的承諾不會變。」

    殺掉她身邊的男人?不,他不會這麼做,他會毀了她身邊的男人。

    死亡,對於修真者來說,就是另一種意義上的重生,她還可以再找到他們,只有真正的將這群男人毀了,她才會真正的放棄他們。

    況且,修真者不能對凡人動手,這是他最大的忌諱。

    「真的?!」霍佳狐疑的反問。

    鳳傾月:「……」

    白若辰:「……」

    極品!

    這次,霍非連一個眼神都懶於施捨了,他的眼中只有那個女人,那個睿智,霸氣,可以捨棄全天下,獨獨不會捨棄自己男人的女人。

    或許她並不是一個好女人,她冷血無情,見死不救,環境造就了她的性子。

    可是他就是喜歡她的冷血無情,他霍非要的女人從來就不是聖母,不是那種被人扇了耳刮子,還傻傻反問別人『為什麼』的女人。

    他的信條是:被人扇了耳刮子,那就百倍,千倍的還回去。

    「小月,我會讓你明白,誰才是最適合你的人。」

    「不用,我的男人,我自己會選擇。」確定不能喚醒雪球,鳳傾月心念一動,就將雪球收回了血戒。

    霍佳見狀,瞪大了一雙眼睛,愣愣的指著鳳傾月,驚呼一聲:「妖怪!」

    「……」

    鳳傾月朝天就是一個白眼,直接無視霍佳,現在她才不會把精力浪費在這個女人身上,她的敵人是霍非,一個不清楚底細的男人。在這種時候,她不能掉以輕心,更加不能浪費絲毫靈力。

    「先走!」白若辰突然閃身擋在了鳳傾月,猶似一泓清水的雙目瞬間射出凌厲的光芒。

    「就憑你?」霍非不屑的嗤笑一聲,「原來經過了萬年,『北凰派』已經落魄到了這種地步,堂堂北凰才金丹後期的修為,實在是讓人大跌眼鏡。」

    只一句話,鳳傾月和白若辰的眼神同時變得凝重,只因白若辰曾經說過,能夠準確的分辨對手的修為,只有元嬰期以上的高手才能做到。霍非一眼就能看穿白若辰的修為,也就表示,他至少是元嬰期的高手。

    修真界,元嬰就意味著一個分水嶺,一旦結成元嬰,就表示著靈魂不滅。即使**損壞,元嬰還可以強佔別人的身軀,為他所驅使。

    最重要的是,十個金丹期的修真者,也不見得能打過一個元嬰期修真者。

    白若辰心裡很苦逼,不是他悟性不好,而是萬年前修真法訣的丟失,導致了北凰派一年不如一年,每一任北凰都沒能突破元嬰期。

    不過,即使明知打不過,他也不會讓霍非傷害她一根汗毛,這是北凰的宿命,更是他存在的意義。

    「廢話少說,動手把。」白若辰整個人負手而立,看上去氣勢不減,身後的手卻是不停的對鳳傾月擺動,示意她先走。

    鳳傾月嘴角抽了抽,腦子裡冒出一句不合時宜的話——別裝逼,遭雷劈。

    「沒用的,只要雪球陷入沉睡,不管我逃到那裡,都逃不過『男貞派』的追殺。」鳳傾月倒是看得通透,「反正都逃不過,倒不如拚死一搏。」

    「哈哈……不虧是我看上的女人,看事情往往比常人更深一層。」霍非恬不知恥的往自己臉上貼金,望向鳳傾月的眼神更加灼熱。

    白若辰一見就氣不打一處來,手中快速結出一個法印,直直的向霍非打去。

    白光在空氣裡清晰的閃現,霍佳愣愣的望著,就連驚叫也忘了。

    對於迎面而來的法印視而不見,霍非慢條斯理的在眾人四周設下結界,他答應過,不會損壞risi賭船一絲一毫。當然,更是為了防止法力擴散,傷及凡人,惹來天雷。

    直到法印近至眼前,霍非手中才快速捏出一個法印,將白若辰的殺招化解在了眼前。

    隨著霍非渾身的靈力被提起,四周的溫度驟然下降,與以往幾次不同,不單單是溫度下降,結界之內居然飄起了白茫茫的雪花,看得一旁的霍佳更加傻眼了。

    沒想到自己的法印這麼輕易就被破解了,白若辰眼眸一沉,瞬間調動渾身的靈力,他的眼中陡然湧起宛如流星般耀眼的銀光,渾身也隱隱透出一絲銀光,與之前的白光不同,這種銀光更接近實質,宛若刀鋒,碰上就能致命。

    「極北之光,你居然煉成了?!」霍非的語氣不可謂不驚訝,據說『極北之光』是北凰派的絕招,這一招可以敵對比自己高上一階的對手,是修真界最為逆天的招數。

    雖然金丹期和元嬰期是一個分水嶺,可是他真正的修為也才元嬰初期,如果真正對上『極北之光』,誰勝勝負,尚未可知。

    霍非眼中的輕視漸漸退去,全身的靈力跟著調動,在他四周隱隱形成了一個白色的光球,遠遠看上去,就像一團雪,除了面頰部分凝成了透明的冰塊,其他地方皆是白茫茫的一片。

    白若辰眼中的流光漸漸凝實,瞳孔驟然專為了銀色,四周的空氣波動越來越厲害,獨獨在他的身後,鳳傾月所站之處,一片祥和。

    「看來,我倒是小瞧你了。」霍非嘴角扯起一抹笑,笑中帶著嗜血的冷冽。

    『極北之光』據說要到了元嬰期才能煉成,白若辰金丹後期就已經煉成了,只能說明他的悟性太高。看來,當年北凰老頭也不是無緣無故選了白若辰,應該就是看上了他的天分,修真的天分。

    再高的天分又如何,他今天必須得死!

    霍非眼中閃過一道冷光,白色雪球掩蓋之下,雙手快速捏著法印。

    隨著法印成型,他週身的靈力波動更加強烈,一道近乎實質的白光從雪球之中透射而出,直直的射向白若辰的胸膛。

    ------題外話------

    今天應該會有二更,第一卷快要完結了,這兩章都是重要轉折,親們別錯過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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