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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歸來 第05章 萬年前的真相(必看 文 / 藍緋菊

    「恭迎鳳主歸位!」

    高台之下,白若辰身後,跪滿了上千名修真者,他們低下了自己高貴的頭顱,向高台之上的女子獻上自己的一片赤誠。就連凌落和紅鸞也不例外,單膝跪地,微低著頭,表情一派嚴肅恭敬。

    血瞳緩緩轉動,那飽含妖異的色彩卻透著聖潔,神聖不可侵犯。

    白若辰還是那樣癡癡的望著,他自認為不是一個以貌取人之人,可是在面對這樣的鳳傾月時,還是忍不住沉醉在那團火焰之中,灼熱到讓人頭腦發昏。

    血瞳落在白若辰身上,眸底劃過清淺的笑意,由上而下的視線,正好能看見一條白花花的大腿,以及那若隱若現的叢林。高台之下,還散落著一條腰帶,一件肚兜,和兩條褻褲。

    涅槃前發生的一切都在她的腦海之中,她除了不能完全控制那具身體,其他的意識和感覺都有,包括這個男人笨拙的挑逗。

    見鳳傾月直勾勾的盯著自己身下,而不理會跪了一地的人,白若辰納悶的低下頭,這一看,白若辰囧了。慌亂的扯好袍子,夾緊大腿,將一切掩蓋在白衣之下。

    幸而修真界的衣服全是長袍,剛才他又面向高台,前來的人只看到他的背影,沒看到他空蕩蕩的下身。白若辰想要拾起地上的衣物,剛一彎腰,那些衣物突然燃了起來,就連一點飛灰也沒剩下。

    白若辰眨了眨眼,愣愣的抬起頭,若他剛才沒看錯,有一條細細的火線從高台之上射下,這些衣服才燃了起來的。

    鳳傾月卻像是根本沒有接收到白若辰的視線,血瞳微轉,掃過台下靜靜等候的眾人,最終將視線落在了凌落身上。

    「凌落。」宛若黃鶯出谷的聲音帶著莫名的威壓。

    跪在高台之下的凌落微微一怔,這是他第一次聽見她用這樣的聲音叫出自己的名字,聲音裡不帶任何情緒,曾經的依賴,嬌憨,癡戀,通通消失不見。

    「鳳主。」凌落恭敬的喚了一聲,與以往總是冷清清的聲音不同,他的聲音裡滿是恭敬。

    殷紅的唇瓣微微上挑,挑起一個喜怒莫名的弧度,「你是誰?」

    鳳傾月問的,自然不會是凌落的名字,因為她已經準確的叫出了他的名字,她問的,是凌落和自己的關係。

    從在a市街頭見到凌落第一眼起,她就在懷疑著什麼,可惜她一直都不能真正的確定。當初受傷,腦子不甚清晰,看見那張朦朦朧朧的容顏,她是下意識的喚出口。

    如今意識恢復,她可不會單純的認為,凌落和自己一點關係也沒有,畢竟那張臉和父後太像了。

    凌雲,凌落,一字之差而已。

    凌落聞言,驀地抬起頭,對上那雙深邃的血瞳,張了張嘴,卻不知道從何說起。

    「怎麼,難道你認為現在還瞞得住嗎?」鳳傾月好笑的勾了勾唇,一個簡單的動作,由這樣一副皮囊做起來,卻是異常勾人。

    櫻花似的唇瓣綻放,白若辰不自覺嚥了嚥口水,初嘗**的男人都像是被放出閘門的猛獸,只需要一點引子,就能點爆他身體裡的激情。

    「所有人全部退下,凌落留下。」紅袍一揮,渾身氣勢盡釋。

    沒人敢違抗鳳傾月的命令,除了她是鳳主之外,如今她渾身的氣勢,也容不得任何人反駁。

    所有人,包括紅鸞一起退下,白若辰愣了愣,不知道自己應不應該離開。

    正在他思考間,高台之上的女子飄然而下,一把攬住他的勁腰,又回到了高台之上。

    風吹起白色的衣角,兩條光溜溜的大腿一覽無遺,白若辰菊花一緊,急忙夾緊雙腿,以免露點。

    鳳傾月好笑的看著他的反應,抱著他坐在寒冰玉床之上,轉眼望向孤零零跪在下面的凌落,眼中快速閃過什麼,卻快得來不及捕捉。

    「起身說吧。」

    凌落站起身,抬頭坦然的望向高台之上的女人,由始至終,他都沒有想過要隱瞞什麼。

    「事情,得從萬年前說起。」凌落頓了頓,彷彿是在整理自己的思緒。

    鳳傾月也不急,靜待下文。

    「萬年前,修真界來了兩名天才修真者,一人叫火鳳,元神是一隻鳳凰,一人叫紫龍,元神是一隻紫龍。他們從何而來,沒人知道,只知道他們的修為極高,年紀輕輕就已經有了合體後期的修為。

    兩人都擁有天人之姿,和絕無僅有的修真天分,引起了不少宗派的爭搶,希望能將他們收入門下。可是兩人的心性都極高,拒絕了所有門派的邀請,肆意的遊走在修真界,直到火鳳遇上聖子。

    聖子是『男貞派』的弟子,『男貞派』歷代全是男弟子,除了每一任宗主,聖子的地位最高。每一任聖子都是由宗主親自教導,並養育成人,為的就是接替宗主之位。

    『男貞派』有一個不成文的規定,那就是修道之人,自當清心寡慾,放棄七情六慾,一心飛昇。一旦有男弟子愛上女子,就會被『男貞派』廢除修為,逐出門下。

    聖子心性單純,卻遇上了一個不按常理出牌的火鳳,火鳳第一眼就看上了聖子,多番調戲,引得男貞宗主大為不滿,最後想要將火鳳驅逐出修真界。誰知,聖子卻對火鳳日久生情,寧願跟著她一起離開修真界,做一對神仙眷侶,再也不理俗世。

    『男貞派』底蘊深厚,存在了上幾萬年,飛昇仙界的宗主也不在少數,一向自視甚高,絕不容許門下出現這樣的事情。更何況那人還是『男貞派』的聖子。聖子的行為相當於打了『男貞派』的臉,男貞宗主當機立斷,廢了聖子的修為,毀了他的靈根,並將他逐出門下。

    聖子修為被廢,變為一界凡人,再也不能修真,也不能留在修真界。火鳳得知之後大為惱怒,直接找上了『男貞派』,和男貞宗主大打出手,最後還是聖子出面,才平息下了這場風波。

    為了恢復聖子的修為,讓聖子能夠留在修真界,火鳳用了很多辦法,她先是建立了『南鳳北凰』,足夠與『男貞派』抗衡,又開始致力研製丹藥,幫聖子修復靈根。

    憑藉著自己的絕佳天賦,一年之後,火鳳修復了聖子的靈根,並且自創了兩套修真法訣,一套『南鳳訣』,一套『北凰訣』。

    在聖子修為突破元嬰那日,也就是火鳳與聖子結成連理之日,紫龍卻黯然離開,徹底消失在了修真界。

    為了聖子不被人說閒話,火鳳又將『南鳳北凰』一分為二,一派南鳳,一派北凰,自此修真界重新定位,三派成為修真界至高的存在。」

    說到這兒,凌落歎了一口氣,一張冷清的臉第一次出現了唏噓,「自己往日的徒弟獲得這般成就,男貞宗主卻高興不起來,火鳳性子乖張,做事只憑喜怒,他整日擔心火鳳會找上門,算當年毀掉聖子之仇,整日坐立不安。

    終於有一日,男貞宗主坐不住了,他找到了聖子,用那點師父的餘威,將聖子騙到了『男貞派』,困所在陣法之中。火鳳找上男貞宗主,男貞宗主卻用聖子的性命做要挾,讓火鳳自毀修為。

    聖子不願火鳳受制於人,可是他又無法逃離那個陣法,眼見火鳳真要按男貞宗主所說自毀修為,聖子仰天長嘯,那一聲,震動了整個修真界。為了保全火鳳,聖子引體自爆,與男貞宗主同歸於盡。

    聖子死後,火鳳大受刺激,居然闖進冥界,想要找回聖子的魂魄。她大鬧冥界,火燒閻王殿,鬧得冥界大亂,終於驚動了冥王。

    冥王來到修真界,卻不知為何愛上了火鳳,並答應火鳳幫她找到轉世輪迴的聖子,讓他們再續前緣。

    原本,事情應該完結了,可是男貞宗主出事,卻驚動了男貞飛昇的祖先,他們上奏天帝,顛倒黑白,要求天帝為他們主持公道。天帝派下不少人捉拿火鳳,最後都被火鳳擊殺在了修真界。

    這樣的行為終於觸怒了天帝,天帝派下自己的兒子,下界前來捉拿火鳳,卻處處被冥王橫加阻撓,雙方大打出手,將整個修真界摧毀殆盡。

    與此同時,『男貞派』新一任宗主擔心『北凰派』報復,想在『北凰派』選出下一任宗主之前,將『北凰派』剿滅。兩派死傷無數,最後居然打出了修真界,到了人界。

    事情至此,人界,修真界,冥界大亂,為了避免生靈塗炭,玉帝不得已,在每一界都設置了結界,希望能恢復到最初的平衡。

    不能進入人界,也就不能找到聖子,火鳳試過撕開時空結界,卻一次又一次的被天帝之子阻攔。萬般無奈之下,火鳳再闖冥界,義無反顧的跳進了輪迴池,希望能找到聖子,與他再續前緣。

    冥王見火鳳跳下了輪迴池,自己也跟著跳了下去,天帝之子看著這一幕,有些不能理解冥王的行為,最後居然奏請天帝,希望也下界歷練一番,體會人間所謂的真情。

    天帝准奏,天帝之子跟著輪迴,這一場驚動三界的紛亂,才算真正的告一段落。」

    凌落面上的唏噓還來不及退去,就聽鳳傾月問道:「只有這些?」

    「嗯。」

    不對,肯定不止這些。鳳傾月微微皺眉,『北凰派』壁畫上顯示,她跳下輪迴池時,紫龍分明也在現場,可是凌落完全沒有提到。看凌落的模樣不是故意隱瞞,而是的確不知。

    看來萬年前所有的真相,還得等她體內的封印解除才清楚。

    如果她涅槃時沒有看錯,丹田壁上的那些符號就是封印,如今封印還有三道,其餘的全部在涅槃時被一併燒掉了。

    她現在體內的封印,一道是萬年前的記憶,一道是萬年前的修為,還有一道……她猜不出。

    「說說你的身份吧。」鋪墊了這麼久,該知道的也都知道了,她之所以沒有打斷,也是想知道萬年前發生了什麼。

    「我是你哥哥。」凌落很是認真的道。

    「哥哥?」鳳傾月嘴角一抽,她怎麼不知道自己還有哥哥?

    「沒錯,我是你同父異母的哥哥,我們的父親都是凌雲。」

    『凌雲』兩個字從凌落口中說出,鳳傾月的眸子驀地深邃了一些,其實,她早就猜測過一些,好比『南鳳訣』,好比父後的來歷。

    「繼續。」

    「當年火鳳轉世之後,『南鳳派』的護法曾推算過,鳳凰每萬年一次涅槃,鳳主會在萬年之後再次歸來,她的身份,是『南鳳派』第十七任護法之女。第十七任護法就是我們的父親,當年母親生下我之後,因為身體受損,再也不能生育。

    為了鳳主能再次現世,父親為鳳主起了一卦,卦象顯示,鳳主出生在異世。於是父親與幾名長老商議之後,由幾名長老合力,打開了時空結界,將他送去了異世。」

    凌落的話說完了,鳳傾月的嘴角抽了又抽,突然為自家母皇感到悲哀,寵了一輩子,愛了一輩子的男人居然是個二手貨。

    咳咳,扯遠了。

    鳳傾月整理了一下面部表情,繼續問:「那你當初怎麼找到我的?」

    說到這個,凌落也很苦逼,「當初你的氣息被封住了,我的確找不到你,只能從鳳凰星推斷你大概的位置。當時,我找到那裡的時候,那是一片大海,海上只有那一艘船,我就料想你在船上。我剛上船,突然感到了一股氣流波動,那是屬於修真者才有的氣息,於是我就找到了那裡,看到了『鳳凰之淚』。」

    「鳳凰之淚?」什麼東西?

    「就是這個。」說著,凌落手中出現了一顆珠子,正是白若辰當初送給鳳傾月的夜明珠。

    「這是當初聖子自爆時,火鳳流下的眼淚。世人皆知,鳳凰從不輕易流淚,若非情到深處,根本不可能流下淚來。『鳳凰之淚』源自火鳳,上面有火鳳的氣息,更有火鳳當初的部分法力,能夠自己尋找到轉世的火鳳,並在危難時相助於她。當時『鳳凰之淚』救助的是你,你自然便是鳳主了。」

    凌落說得理所當然,鳳傾月真恨不得一巴掌抽過去,尼瑪,她不需要哥哥!

    鳳傾月還來不及說什麼,就見那顆『鳳凰之淚』直直的向自己飛來,嵌進了她的眉心正中,紅光一閃,化作水滴樣細長的花鈿。

    這一突然的變故,讓三人都愣住了。

    片刻後,鳳傾月率先回神,抬手摸了摸眉心,平整細滑,一點也沒有被什麼東西鑲進去的感覺,反倒覺得那東西進入身體之後,元嬰似乎又長大了一點,變得更加精緻了。

    小元嬰的眉心同時也出現了一個水滴樣細長的花鈿,一雙小眼睛眨了眨,像是十分歡喜,不停的在鳳傾月丹田里手舞足蹈。

    確定這東西對自己沒什麼壞處,鳳傾月也放下心來,微微抬起眼簾,看向凌落,眸光閃了閃,沒有再問什麼。

    就憑那張與父後如出一撤的面孔,也容不得她不相信事實,這人的確是她的哥哥。

    不過,那又如何,她鳳傾月從來就不是一個顧及禮法之人,況且,真正與凌落有血緣的是之前那具身體,如今她的身體是火鳳的,與凌落沒半毛錢關係。

    一年來的點點滴滴在鳳傾月腦海中播發,嘴角微微勾起,血瞳裡閃過一道精芒。

    被那樣一雙眼盯上,凌落渾身雞皮疙瘩一層一層的往外冒,莫名的,他覺得現在的鳳傾月很危險,讓他有一種被毒蛇盯上的惡寒感。

    白若辰瞧著,頓時就明白了什麼,抬頭望天,嗯,今兒天氣不錯。

    「什麼時候能再次撕開時空結界。」鳳傾月突然問道。

    隨著這句話,之前那種奇怪的感覺頓時消失,凌落歪了歪頭,難道是自己的錯覺?

    「距離上次撕開時空結界才三年,幾位長老都還沒有恢復,如果勉強再次開啟時空結界,也根本維持不了多久,很有可能再也回不來。」

    「能離開就行。」鳳傾月根本不在乎能不能回來,二十一世紀有她的牽掛,她是決計不可能留在修真界的。

    況且,她有一種感覺,她現在的修為已經不再受到限制,能夠正常修煉突破,等到她進入合體期,就足夠撕開時空結界,自己回來。

    「吩咐幾位長老準備一下,明日就撕開結界,我要回二十一世紀。」

    「鳳主要離開鳳凰山?!」

    凌落不淡定了,『南鳳派』上上下下等了這麼多年,怎麼說離開就離開?

    最重要的是,二十一世紀有『男貞派』,雖然鳳主現在的修為已經突破元嬰,可男貞宗主的修為是什麼沒人知道,上次那個被自己廢掉修為的男人是元嬰初期,想來男貞宗主的修為也不會太低,到時萬一對上怎麼辦?

    「我要跟你一起去!」想也沒想,凌落就說出口了。

    本以為鳳傾月會拒絕,誰知她勾了勾唇,輕吐出一個「好。」字,就抱著白若辰飛身離開了。

    凌落愣在原地,奇怪,他剛剛怎麼有種被人算計了的感覺?

    鳳傾月一路抱著白若辰回到自己的房間,一把將他拋上床,整個人跟著欺身而上。

    「月,月兒?」白若辰向後退了退,聰明如他,怎麼會不知道鳳傾月要做什麼。

    「技術太差。」

    鳳傾月突然吐出四個大字,白若辰如遭雷擊,而後就炸毛了,「誰技術差了?」

    別挑戰男人的底線,女人的底線不盡相同,但男人有一種底線絕對相同,那就是懷疑他的能力。

    「我堅持了一個半小時。」白若辰貌似很自豪的說道。

    據他以往在別墅的『調查』,那些男人都是在一個小時左右,他多了半個小時,很了不起了。

    白若辰自我肯定的點了點頭,初戰金槍,男人的榜樣。

    鳳傾月眼角抽了抽,看白若辰那得瑟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些什麼,「我說的是技術,不是時間長短。」

    「呃,不是時間久就厲害嗎?」白若辰一愣,那些什麼個壯陽藥就是以時間為標題的。

    鳳傾月懶得再跟他廢話,這三年來所發生的一切她全部都知曉,包括這個男人不嫌不棄的守候,在感動的同時,她也心疼他。如今她的神智恢復了,自然想要好好『疼愛』他一番。

    直接俯身,攫住男人的雙唇,將那青草香全部納入肺腑,專為更深層的**。

    小手一路向下,扯開男人的腰帶,讓衣袍散開,露出男人精瘦的俊軀,小手四處點火,不停在男人的胸前來回遊走。

    白若辰渾身輕顫,那種熟悉的戰慄感再次來襲,身軀一陣緊繃,身體很快就老實的做出了反應。

    感覺到腿間的東西,鳳傾月抬起頭,邪氣一笑,小手漸漸向下——

    「唔……月兒……?!」白若辰渾身一震,雙眼驀地瞪得大大的,清亮的雙眸快速蒙上霧氣,看上去誘人非常。

    男人的語氣中有著絲絲不確定,以及忐忑,血瞳一柔,鳳傾月知道,白若辰到現在還不敢相信她已經恢復的事實,三年來的守候,只怕他已經做過無數次這樣的夢,夢中,自己已經醒來,他卻根本觸碰不到。

    今日發生了太多,他到現在還有種不真實的感覺,更加害怕這是夢,一醒來,什麼都沒了。

    「我在,我在……」鳳傾月的聲音前所未有的柔和,俯身靠近他耳邊,不停的重複著這兩個字。

    「月兒,給我!」溫熱的氣息噴灑在耳邊,一雙水眸漸漸凝實,卻還是迫不及待的想要感覺到她,感覺到這一切的真實。

    「好。」

    隨著話落,鳳傾月抬高了自己的身體,與他融為一體。

    那樣真實的存在,讓白若辰渾身一陣顫抖,一滴清淚順著眼角滑下,隱入枕間。

    他知道,他終於等到了,三年,一千多個日日夜夜,他終於等到了。

    她,真的回來了。

    床幔落下,擋住了一室的漣漪,卻擋不住男人雀躍的心,一聲高過一聲的低吼,是**的發洩,更是這三年來壓制在心底的彷徨不安。

    ------題外話------

    抱歉,緋菊會爭取二更,不知道怎麼回事,脖子痛得要死,堅持寫到這裡,整個人已經痛到不行了,讓我睡一會兒再寫吧,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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