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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歸來 第18章 絕煞 文 / 藍緋菊

    「鳳主是進來看他的嗎?」抬手指向床上躺著的男人。舒榒駑襻

    鳳傾月抽了抽嘴角,轉眼看向床上昏睡不醒的男人,順著凌落的話接了下去,「他怎麼樣了?」

    「沒事,大部分都是皮外傷,只有其中兩拳打在了頭上,有輕微的腦震盪,休息一下就好了。」

    冷冷清清的聲音不帶半分情緒起伏,讓鳳傾月每次聽見,都有種磨牙的衝動。

    眸光轉至男人精緻的面容上,與以前的自己有著三分相似,可是氣質卻是南轅北轍,她的五官更傾向於冷硬,而他則是冷清,好似沒有沾染到一絲的塵世污垢,但那雙眸子又帶著看破世間的淡然。

    看似矛盾的氣質,卻因為他的生活環境而定,修真者本就貼近天道,有著看破紅塵三千的冷然,而鳳凰山的與世隔絕造就了他不曉世事簡單。

    「凌落,有人說過你很好看嗎?」

    凌落的五官沒有二十一世紀男子的冷硬,也不似女尊國男子的柔和,他臉部的輪廓線條較為柔和,五官又帶著刀削的俊美,加上他週身的散發著一種清冷出塵的高華之氣,宛若九天冷月,皎皎生輝。

    「沒有。」凌落老實的搖了搖頭,從小到大,他大部分的時間都用來修煉了,剩下的時間更是守在山頂,等待火鳳的涅槃醒來,別說與人交流,就連南鳳派上上下下的人每年也很難見到他一次。

    認真而專注的盯著那張臉,鳳傾月緩緩勾起唇角,「你長得很好看。」還很引人犯罪。

    如玉的面頰染上淡淡的粉色,有些慌亂的避開女人炙熱的視線,心下如小鹿亂撞,卻還是強迫自己看上去波瀾不驚,「你不是來看他的嗎?」

    「原本是這樣,」鳳傾月向前走了兩步,並沒有走到床前,而是走到了凌落面前,微微彎下腰,挑起男人尖細的下巴,強迫他與自己對視,「已經快十天了,考慮得怎麼樣了?」

    「什麼?」凌落愕然。

    「看來你已經忘了,我有必要好好的提醒一下你嗎?」拇指摩擦著男人的冰唇,一雙鳳眸越漸深邃,就像是一個黑色的漩渦,足矣將世間的一切吸進去,「我鳳傾月看上的男人,一個也逃不掉,你,也一樣。」

    「你……!」凌落一驚,面龐浮起淡淡的薄怒,燈光照射下,讓一張俊臉更多了幾分人氣。

    「噓!」拇指直接封住男人接下去的話,櫻唇邪肆的上翹,鳳眸深處閃爍著點點幽光,讓凌落有一種被狼盯上的錯覺。

    「我說過,我的耐心很有限,你也別真將自己當我哥哥,先不說前幾十年我根本就不認識你,就算是從小一起長大,你早晚也會被我拆骨入腹。」

    鳳眸中閃過的勢在必得讓凌落有些恍惚,如同鳳傾月所說,前幾十年他們根本就不認識,儘管他一直知曉自己有一個妹妹,而且這個妹妹還是萬年前的火鳳,南鳳派的開山祖師,可是對於她,他並不熟悉,甚至可以算得上是陌生。

    在他習慣了那個依賴他,需要他保護的妹妹之後,她卻是突兀的出現了,與失智時完全不同的性格,完全不同的兩個人,很難讓他再將她當做妹妹看待。

    她,不再需要他的保護,甚至在很多時候,你會莫名有種想要依賴她的感覺,因為她足矣扛起你的整個世界,扛起整個南鳳派。

    對於面前這個女人,凌落的感覺是陌生的,從她涅槃的那一瞬間,他的妹妹就已經消失了,她是火鳳,是南鳳派所有人的信仰,是萬年前修真界神話的締造者,儘管她現在還沒有恢復到萬年前的修為,可是他相信,那一天不會太遠了。

    只因,她有這個能力。

    只是為什麼,他突然發現自己不希望她恢復了?那樣她就不再需要他了。

    「鳳主……」男人的聲音裡帶著一絲迷茫,好似一個迷途的羔羊,帶著幾分無助,格外的引人憐惜。

    此刻的凌落全然不知他傻呆呆的模樣多具有殺傷力,鳳傾月只感覺下腹一緊,本就糾結在小腹處的慾火燃燒得更加猛烈。

    「該死的!」一聲低咒,扣住尚未回神男人的後腦,就是一記深深的狼吻。

    香舌強勢的在男人口中攻城掠地,掠奪了男人的呼吸,更是掠奪的他的思維,黑亮的眸子裡一片茫然,隱隱還浮上了一絲霧氣,帶著一種霧裡看花的縹緲之感,讓人如同置身在夢幻之中。

    夢中有他,還有一個美得不似凡人的女人,她霸道的攻勢,以及極富技巧的挑逗,讓他身體裡隱隱竄起一股邪火,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

    「乖,什麼也別想,乖乖的閉上眼睛,享受我帶給你的一切。」耳邊響起低沉帶著蠱惑的嗓音,其中有著壓抑的**,還有著讓人無法質疑的強勢。

    凌落愣了兩秒,就順從的閉上雙眼,那是下意識的行為,在他反應過來之前,女人就再次掠奪了他的思維,將他引入了另一個世界,那個世界一切都是虛幻的,整個人好似漂浮在雲端,軟綿綿的,渾身使不上一點勁兒,唯有身體的某一處,卻雄赳赳氣昂昂的站了起來。

    凌落的思維一直處於混沌狀態,好似被人催眠一般,一直都是身不由己。

    所以他不知道,在深吻的期間,女人已經將他抱了起來,走進了臥室裡的衛生間,在浴缸裡放滿了溫水,將他放進了溫水之中。

    被溫水包裹住的男人是舒適的,有了上一次的教訓,在得手之前,鳳傾月絕不會讓男人有時間回神。

    溫水的包裹讓男人感覺不到寒冷,更加沒有察覺到身上的衣物已經在不知不覺間被女人褪去,清水肆意的輕吻著他的肌膚,卻將水下那隻小手觸碰的感官放大,每一次的遊走和碰觸,都能激起他骨子裡的顫慄,以及一股陌生的潮熱。

    俊臉越來越紅,由始至終兩人的唇都沒有分開過,過多來不及吞嚥的口水順著兩人的嘴角滑下,滴進了溫水之中。

    長時間的親吻,讓男人的腦子有些缺氧,也越發感到暈眩,霧濛濛的眸子緩緩睜開,卻是沒有一點焦距,就這麼愣愣的望著近在咫尺的容顏。

    男人的身子纖細,沒有糾結的肌肉,卻也不失美感,白皙的肌膚鍍上了一層水光之後,在燈光的照射下越發晶瑩透亮。

    鳳傾月試著放開手,卻發現男人渾身一點力氣也沒有,一旦鬆手他就向水裡滑去,自己身上的衣物還未褪去,又無法騰出雙手,鳳傾月渾身起勁一震,衣衫碎裂,完美無瑕的身姿就這樣暴露在空氣之中。

    衣物碎裂的聲音讓男人察覺到了什麼,眸子輕閃了一下,只是下一刻,他就感覺有一具比溫水更加灼熱的嬌軀貼合了上來,肌膚相抵,是比溫水讓人更加舒適,也更加欲罷不能的感覺。

    人在無意識的情況下,會想要觸碰到更加接近本質的東西,好比在感冒時想要有一個依靠,好比在身中春藥時會自主的尋找降熱源,凌落現在的狀況雖不是中了春藥,可也好不了多少。

    呼吸間越加粗重,身體也越發灼熱,好似被藏在骨子裡深處的某樣東西即將爆發,來勢洶洶,容不得他反抗,瞬間就能吞噬他所有的理智。

    身體難耐的蠕動了兩下,肌膚磨蹭間讓他感到了一絲舒適,就像找到了降溫的源泉,忍不住更加貼合了上去。

    只是這種舒適還遠遠不夠,他總感覺差一點,還差一點,本能使得他想要尋找到那一點,將自己全身心的融入進去。

    「乖,不要動,我會給你想要的一切。」被男人一陣亂蹭,鳳傾月的感覺也好不了多少,偏偏這傢伙還越蹭越起勁,讓她根本無法控制住他在水中如泥鰍的身子,更是無法讓他沉入自己的身體。

    再次聽見那蠱惑似的嗓音,凌落愣了一下下,就是這一下下,讓女人終於能將他控制住,與之合二為一。

    「嗯……?!」凌落的雙眼驀地瞪大,若仔細瞧去,還是沒有任何焦距。

    陰謀得逞的女人笑得十分邪惡,可惜此刻的凌落並沒有發現。

    清水濺出浴缸,在地上緩緩的匯聚,全部湧入下水道之中,衛生間裡裊裊霧氣升騰,暈染出一室的旖旎春光。

    衛生間的溫度越漸升高,衛生間外的房間卻是另一番場景,大床之上,鼻青臉腫的男人愣愣的瞪大了雙眼,直勾勾的盯著天花板,耳邊是衛生間裡激情曖昧的聲音,伴隨著四濺的水聲,白癡也知道是在幹什麼。

    沒想到一醒來就再次聽到了這樣一場牆角,一張本就青紫不一的臉變得有些扭曲,垂眼狠狠瞪了一眼衛生間的方向,鬱悶的拉起被子,將自己從頭到腳裹了個嚴嚴實實。

    該死的色女人,連自己的哥哥也不放過!

    祁彬早就醒來了,只是不知道怎樣面對鳳傾月,才假裝繼續昏睡,誰知道卻聽到了這樣一場驚世大戲。在兩人進入衛生間之前,他就已經睜開了眼,只是吻得正起勁的兩眼根本沒有看見。

    本以為這場大戲會很快結束,可是等了一個小時衛生間裡也沒有要停下來的跡象,祁彬又忍不住猛地的將被子掀開,鬱悶的趴在床上畫圈圈。

    色女人,色女人,色女人……

    在心裡念叨了無數次之後,衛生間裡的聲音才終於告一段落,祁彬長長的鬆了一口氣,正在考慮要不要繼續裝睡,水聲又響了起來。

    這下,祁彬的面色全黑了。

    為毛那男人身體這麼好,這才剛剛結束,馬上就可以進行第二輪了?!

    祁彬心裡各種怨念,可又不敢衝進衛生間裡,只能用枕頭捂著頭,繼續在枕頭下畫圈圈。

    一圈,兩圈,三圈……一千圈……一萬圈……

    每多畫一圈,枕頭下的花臉就難看一分,直到面色黑如鍋底,連面上的青紫痕跡也隱去之時,第二輪終於結束了。

    「呼……」祁彬虛脫似的趴在枕頭下,連將腦袋挪出來的力氣也沒有了,手還在重複著畫圈圈的行為,只是他自己早就沒了知覺,這是連續畫了兩個小時之後的慣性行為。

    衛生間裡是長久的靜默,除了浴缸裡兩人粗重的喘息,再也沒有了別的聲音。

    黑亮的眸子漸漸凝實,緊盯著衛生間裡的燈光,愣愣的有些無法回神。

    俯在他身上的女人微微直起身,緊盯著男人精緻的面龐,此刻,上面尚有還未褪去的潮紅,冰白色的唇也不似以往那般,稍稍有些紅腫,一看就是被狠狠蹂躪過的。

    「以後別再想著逃避了。」低沉的女聲還帶著一絲沙啞,聽上去別有一番韻味。

    凌落渾身一震,愣愣的垂眼,傻傻的望著眼前的女人。

    「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我會忍不住再次化身為狼。」

    話語裡有著曖昧,以及尚未褪去的**,凌落有些不自在的挪開視線,微微啟唇,卻發現自己的聲音比女人好不了多少,十分沙啞。

    「下去。」

    「還有,以後不准用這種口氣跟我說話,否則你說一次,我就吻一次!」霸道的口吻。

    凌落越發感到不自在,特別是察覺到自己還在女人身體裡時,面色變得十分好看,一陣紅,一陣白,一陣青,好似調色盤,輪番變幻。

    「為什麼?」為什麼要逼他走上這條不歸路?

    「看著我。」一把扳過男人的腦袋,強迫他與自己對視,眼中寫滿了認真,「凌落,你給我記住,你不是我哥哥,從來就不是,我們沒有一點血緣關係,你所認為的,所糾結的,都只是你自己認為的而已。」

    「可是我一直把你當妹妹。」這句話,凌落幾乎是用吼的。

    如此情緒外露的凌落是鳳傾月沒見過的,可是這樣的凌落讓鳳傾月感到更加真實,而不是將一切掩蓋在冷清的外表之下,將自己封閉在雪山的頂端,終年與孤單作伴。

    「你捫心自問,你真的把我當妹妹嗎?」鳳傾月有些好笑的挑眉,深邃的鳳眸中閃爍著點點精光,「就算最開始,你的確被我用攝魂術蠱惑住了,那後來呢?攝魂術早就過去,你早就醒了過來,你卻沒有推開我,甚至與我一起攀上雲端,沉浸在彼此給予的激情之中,這就是你所謂的妹妹?」

    被人毫不留情的拆穿,凌落感到有些難堪,的確,他早就醒了,攝魂咒他也會,只是他不屑於用而已。因為鳳傾月的修為不如他,攝魂咒的效果也並不是完全的,期間有很多次他都能掙扎著醒來,他卻放任自己沉醉在這樣的幻境之中。

    直到攝魂咒完全失效,他的腦子恢復清明,看著在自己身上上下翻舞的女子,他的第一個反應居然不是將她推下去,而是貪婪著這樣的快感,與她一起沉醉在這樣的激情之中。

    激情中的人思維往往會很簡單,特別是男人,會遵循自己的本能,可是激情之後呢?

    第二次他是可以拒絕的,為什麼還是沒有推開她?僅僅是因為**嗎?

    精緻的眉宇緊緊的糾結在一起,這是凌落第一次思索這樣複雜的問題,以往的他因為修真,更多的時候會選擇隨性,凡事不強求。可是在遇到她之後,好像很多事情都變了,她能夠擾亂他的思緒,打亂他心跳的節奏,甚至會逼得他一次又一次的逃避。

    凌落知道,這一切都不是鳳傾月的問題,若他當真無慾無求,無論她怎樣逼迫,他都不會慌亂,是自己先亂了節奏,才會讓她有機可乘,在他心緒不穩定之時,對自己下了攝魂咒。

    「你先,下去。」有些不自在的挪開視線,這樣的場景讓他感到很是尷尬,特別是女人居高而下的氣勢,讓他有種無所遁形之感。

    鳳眸中劃過淡淡的不悅,凌落這個男人比其他男人都要難搞定,祁彬以前雖然也難搞,可是更多的時候,他的情緒是外露。

    凌落不同,是性格使然,也是習慣使然,他會將自己都掩蓋在那冷清的表象之下,常常讓人產生一種無力感,好似熱烘烘的面頰貼上了人家的冷屁股,那感覺真他媽的憋屈。

    「凌落,事情已經這樣了,你要繼續龜縮在你的烏龜殼子裡,我管不著。我說過我會給你一個月的時間,如今還剩下二十天,如果二十天之後你還是理不清自己的感情,就趁早給我滾蛋,省得我看著心煩!」

    說完,鳳傾月就已經站起了身,晶瑩的水珠飛濺而下,下一刻,衛生間裡已經失去了女人的身影。

    凌落愣愣的坐在浴缸裡,不知道自己那裡惹到女人了,想到那句『趁早給我滾蛋』,心裡無端湧起一股委屈,吃完就嫌棄他了嗎?

    正想起身,卻在見到自己小腹處的鳳凰圖騰時愣住,長寬兩指的紅色圖騰在水下隱隱散發著淡淡的金光,圖騰也好似變得鮮活,水波每蕩漾一下,小腹處的鳳凰也跟著輕晃。

    凌落愣愣的眨了眨眼,這是什麼?以前分明沒有的。

    「你憋夠了沒有?」鳳傾月出了衛生間,就見到趴在床上,用枕頭死死摀住自己耳朵的男人,「你這樣用臉抵著床不痛嗎?」

    「啊?」枕頭下的祁彬微怔,下一刻,猛地從床上彈起,發出一陣叫尖聲,「啊……!」

    該死的,好痛!

    想碰又不敢碰,想揉又不敢揉,只是下一瞬,腦子裡又是一陣暈眩,伴隨著淡淡的噁心感,整個人倒回了床上。

    「老老實實的待著,你有輕微的腦震盪,這兩天最好別下床。」

    鳳傾月懶懶的瞥了他一眼,轉身又走回浴室,拿起一條浴巾裹在了身上,餘光瞥見浴缸裡怔愣的男人時,奇怪的道:「水還沒涼?」

    「這是什麼?」伸手指了指自己小腹處的圖騰,他剛才揉過,也洗過,洗不掉的。

    鳳傾月向前走了兩步,越過浴缸的邊緣,正好看見男人小腹處的圖騰,以及在水下飄蕩的粉鳥。直接忽視那誘人的美景,將目光定在男人的小腹處,鳳眸微縮了一下,又出現了。

    如今,白若辰,閻克,夭寐,蕭羽飛,幕清幽,都已經擁有了這個圖騰,再加上一個凌落,已經出現了六個,而且都是在她碰了他們之後才出現的,這代表什麼?

    難道真是她碰過的男人,就會被烙上這樣的印記嗎?

    鳳傾月微微皺眉,然後淡淡的收回目光,「這表示你已經是我的人了。」

    凌落面上糾結了一下,可是很快又歸於了平靜,看得鳳傾月再次無名火起,掃了他一眼就離開了。

    今天是禮拜三,鳳傾月應該睡在幕清幽的房間,小不點兒也在鳳傾月回到家後,直接趕到了一間單獨的小房間,不准再每晚與幕清幽同睡。

    進入房間時,幕清幽正坐在床前,靜靜的等待她的到來。

    見到鳳傾月身上包裹的浴巾,整個人微微一怔,遂即輕笑了一聲,「月兒去凌落的房間了?」

    「嗯。」鳳傾月懶懶的應了一聲,一把抱起幕清幽,將他拋上床,整個人跟著睡了上去,「清幽的月信還沒過去?」

    被這麼直接的詢問,幕清幽面上一紅,心下卻有幾分甜蜜,沒想到她連這種小事也注意到了。

    「嗯,應該還有兩天,要不,月兒今晚去他們的房間?」

    「不了,我就這麼抱著你睡。」俯身在他額頭輕輕一吻,將人緊緊的摟在胸前,用被單裹住。

    雖然在凌落那裡解決了,可是鳳傾月還是感到渾身有些燥熱,特別是美男在懷時,她發現自己的**越發強烈了,不知道是因為換了一具身體,還是修為上漲的原因。

    慶幸這群男人也開始修真,身體底子好了不少,能承受住她的索取。

    垂眼看著懷裡的男人,已經褪去了當初的稚氣,多了一分為人父的沉穩,只是他依然保留了最初的性子,不爭不奪,將要隱藏自己時,任何人也察覺不到他的存在,但是只要往那裡一站,還是能吸引她所有的目光。

    時間非旦沒有耗去他的光芒,反而讓這種光芒多了幾分實質感,只要和他待在一起,她就會感到莫名的心安,每一分每一秒,都會變成一種別樣的享受。

    手不自覺收緊了幾分,再次在男人額頭一吻,女人這才閉眼睡去。

    在女人閉眼的瞬間,她懷裡的男人卻緩緩睜開了眼,緊盯著女人熟悉又陌生的容顏,嘴角微微上揚,丹鳳眼中是掩不住的深情,在女人懷裡調整了一個舒服的姿勢,也跟著閉眼睡去。

    一覺睡到大天亮,鳳傾月醒來時,懷裡的男人仍在熟睡,睡夢中,他的嘴角依然是上翹的,就像在做著一個美夢,就連眉梢也染上了淡淡的喜色。

    鳳傾月好笑的盯著他看了一會兒,見美人兒還是沒有要醒來的跡象,這才輕手輕腳的下了床,探了探他手腳的體溫,確定是正常的之後,又替他掖好被角,離開了臥室。

    今日早餐多了一個人,又少了一個人,多的自然是祁彬,少的是凌落。

    幕清幽不算,往往鳳傾月頭一晚睡在那個房間,那個房間的主人第二天都無法準時起床,這就像是一個慣性,大家早就見怪不怪。

    瞥了一眼面頰依然青腫的祁彬,鳳傾月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夭夭下手還真是沒個輕重,揍人也得選對地方,偏偏每一拳都對著臉打,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好好的一張臉愣被打成了國寶熊貓,嚴重影響她的審美。

    「今天還是由我送小不點兒去上學。」吃完早餐,白若辰就抱起了小不點兒,只要幕清幽沒起床,都是由他代勞。

    眼見著兩人出了門,鳳傾月這才收回視線。

    「今天的股價又跌了。」蕭羽飛緩緩的抬眼,將桌面上的平板電腦推了過去,「再這樣下去,藍氏和暗夜送來炎氏的案子,很有可能因為董事會的壓力撤走。」

    「這點我倒不怎麼擔心。」那兩人已經決定去葉氏填柴,董事會那邊也肯定考慮到了。

    鳳傾月拿起手邊的手機看了看,沒有短信,眉頭微皺,「找兩個生面孔去季氏,給季氏一點警告。」

    「我說,冤家你早該這麼做了。」夭寐嬌笑著靠進鳳傾月懷裡,「葉萬洪那隻老狐狸那麼謹慎,怎麼可能輕易的找上季悅,就算要去,他也一定會以施恩者的嘴臉前去,炎氏找人上門警告季氏,這才是葉萬洪最佳的時機。」

    「是,夭夭最聰明。」鳳傾月好笑的捏了捏他的下巴,轉而又道:「欲速則不達,我需要配合葉擎回國的時間才行,動作太快太慢都不好,必須得讓葉氏的董事會對葉萬洪失去信心,葉擎才有可能取而代之。」

    「為什麼不直接吞掉葉氏?」蕭羽飛眉頭微擰,「葉擎這人雖然對權勢沒什麼野心,可是一旦坐上那個位置,難保不會貪婪那個位置,很有可能失去控制。」

    「直接吞掉葉氏動靜太大了,炎氏加上葉氏肯定會讓政府反彈,我還差一點點才夠和政府抵抗,再讓葉氏多存活兩天。」鳳傾月搖了搖頭,「再說,我有能力將葉擎推上那個位置,自然也可以將他拉下馬,他還不足為懼。」

    鳳傾月想了想,又道:「你試著私下聯繫葉氏的董事,不管用什麼辦法,都要將他們手裡的股份買下來,而且不准他們透露一個字。」

    「拿下葉氏的股份,那需要動用到大筆資金,冤家,你現在手上有這麼多錢嗎?」想到昨日炎氏從拉斯維加斯調錢的舉動,夭寐有些擔心,「我手上還有些錢,雖然用去收購葉氏的股份是杯水車薪,我會想辦法再運一批軍火出來,以寐世的名義賣出去,短時間應該能湊出一筆錢。」

    對於錢,以前的夭寐的確沒什麼概念,他覺得只要夠花就行了,可是現在看來,錢還是很重要的。

    「寐世?!」一直在旁邊沉默以對的祁彬猛地站起身,直直的瞪向夭寐,「你就是寐世的決策人?!」不是疑問的,是肯定的。

    難怪,難怪他追查寐世三年也沒有查到寐世一把手,感情這人就在身邊,每次都在他即將查到的時候斷了線索。

    祁彬那個恨啊,死死的瞪著夭寐,他怎麼這麼衰?將打黑立為自己的終身目標,偏偏愛上的女人就是黑幫大姐頭,現在又加上一個發小,這些人咋偏偏和他作對呢?

    「是你自己反應太遲鈍了。」夭寐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每次都在要追查到時斷了線索,他居然都沒有懷疑到自己頭上,真不知道應該感謝他的信任,還是嘲笑他的愚蠢。

    祁彬恨得牙癢癢,真想上前在某男得瑟的嘴臉上咬上兩口,該死的妖孽,利用他的信任!

    鳳傾月無語的掃了兩人一眼,還真是跟倆小孩兒似的,一言不合就吵起來了,還是用這種幼稚的嘴臉。

    「夭夭不用動,寐世還沒到暴露的時候,炎氏的資金足夠收購葉氏了。」

    「你想動用那筆錢?」蕭羽飛一愣,她說那筆錢之後還有用處,原來就是用來收購葉氏嗎?

    「那筆錢收購整個葉氏也足夠了,葉萬洪的股份肯定不會賣,我們還能剩下一大筆,只要拿到葉氏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我就有把握拿下葉氏。」

    一個完整的計劃早已在她腦子裡成型,只是她還欠缺一點,在能力上鎮壓z國政府是不夠的,她還需要一個在政界能說上話的人。

    當然,最直接的方法就是除掉z國的首腦,直接震懾z國政府,可是那樣勢必會和夭守建為敵,不到萬不得已,她都不會走那一步。

    「還是沒有聯繫上布蘭奇嗎?」

    「沒有,聽說三年前你失蹤之後,她就回了荷蘭王宮,只是之後突然又消失了,暫時還無法聯繫上。」蕭羽飛搖了搖頭,他知道到了該動用荷蘭的時候了,可惜該死的布蘭奇偏偏失蹤了,一點消息也沒有,他們又不敢貿然和荷蘭女王聯繫,擔心暴露了鳳傾月的身份。

    「算了,不急,還有二十天的時間給我們部署,如果政府不肯讓炎氏漂白,那我只能走最後一步了。」

    只是那時就別怪她不給政府面子了,她鳳傾月要做的事情誰也阻止不了,既然z國政府非得撕破臉皮,她就強勢站上舞台,看看有誰能阻止她前行的腳步。

    季氏集團。

    上午的季氏正是忙碌的時候,卻有兩個穿著奇怪的人衝了進去,對著前台一陣亂敲亂砸,並在砸光前台之後撂下狠話,讓季悅以後出門小心著點。

    這件事『正好』被一個報社的人看見,很快就見了報,關於這件事情的猜測更是層出不窮,不過最多的說法卻是,季氏連番打壓炎氏,卻忘了炎氏是做什麼出道了,現在惹毛了炎氏,季悅就危險了。

    警方在接到季氏的報警之後,也跟著做了一系列的調查,可惜當時那兩個人蒙著面,也沒有在現場留下任何痕跡,沒有任何證據能夠指證炎氏,警方也只能承諾落案調查,只是能不能破案大家心知肚明。

    季悅大為惱火,在大堂裡狠狠的將警方數落了一頓,然後躲回了頂樓,再也沒有踏出過頂樓半步,甚至在當天下午季氏突然又招聘了一批保安,日夜輪班守候在總裁辦公室門口。

    當然,這個消息不用傳,在人人都盯著季氏的情況下,這種事情不需要報紙的造勢,就已經人人皆知了,最後自然也傳到了葉萬洪的耳朵裡。

    葉萬洪聽過之後並沒有太大的反應,他心裡記掛著的,是還沒有回來的老王,老王是怎樣的身手葉萬洪很清楚,可是自從昨天被他派去調查鳳雪凝,就再也沒有回來過,不免讓葉萬洪有些擔憂。

    是因為藍氏和暗夜派去保護鳳雪凝的人,還是因為鳳雪凝本身就是一個深藏不露的女人?

    葉萬洪心中驚疑不定,鳳雪凝是在繼鳳傾月之後,讓他第二個感到頭疼的女人,甚至,鳳雪凝給他的危機感更重,因為鳳傾月並打不過老王。

    一直等到天黑時,老王還是沒有回來,整整消失了兩天,葉萬洪知道,老王多半已經凶多吉少了。

    回到家時,葉萬洪的心緒還是有些沉重,老王是他前些年好不容易找到的高手,身手已經到了神出鬼沒的地步,曾多次解救他於危難之中,如今老王出事了,他的心變得更加沒底了,也更加認為炎氏必須除掉,否則日後炎氏一旦坐穩,第一個遭殃的肯定是葉氏。

    「爹地,你怎麼了?」吃飯時,見葉萬洪一直心不在焉的,葉潔不由奇怪的問道。

    「沒事。」聞言,葉萬洪很快的收拾好心緒,只是緊皺的眉宇仍舊沒有解開,究竟有什麼辦法能除去鳳雪凝?

    「爹地是因為炎氏的事情傷神?」葉潔雖然是個千金小姐,但對商界的事情也不是一無所知,特別是這三年。

    「你怎麼知道這麼多?」垂下的眼簾猛地抬起,直直的射向葉潔。

    凌厲的目光讓葉潔感到有些心慌,卻很快穩定下來,「報紙和電視上每天都在報道,我想要不知道也難。」

    葉萬洪緊盯著她看了一會兒,直看得葉潔渾身不自在,這才冷冷一笑,垂下的眼簾,「有時間不如想想怎麼讓夜斯喜歡上你。」

    只要夜斯喜歡上葉潔,如今葉氏面對的問題也就迎刃而解了,兩大家族聯姻,他也不用再擔心葉氏的地位。

    「我有試著約過他,可是他根本不肯見我。」說到這個,葉潔也感到有些鬱悶。

    自從宋堅的事情之後,她就變得不再相信男人,特別是身份比自己低的男人,為了防止又是一個為了錢而和她在一起的人,她寧願找一個不愛,身份卻和自己門當戶對的人。

    在z國,門當戶對的除了夜斯,就是藍傲風了,只是葉氏曾和暗夜有聯姻,葉萬洪自然將主意打到了暗夜身上,她也只能放下自己的矜持找上夜斯。

    「不肯見就想辦法讓他見,他不可能一天二十四小時待在公司,想辦法找到他吃飯休息的地方,這種事情不需要我教你怎麼做吧?」葉萬洪冷冷的抬眼一掃,「記住我說的,只有讓夜斯喜歡上你,我才會在遺產上加上你的名字,否則,你一個字兒也沒有!」

    桌下的手忍不住握緊,葉潔抿緊了唇,輕應道:「我知道了。」

    為什麼,為什麼同是他的兒女,他卻這麼偏心,儘管哥哥已經消失三年了,他還是不肯放棄他?

    葉潔也是在前些日子在知道,葉萬洪早就立下了遺囑,可惜遺囑上並沒有她的名字,連一個字兒也沒有留給她。如果葉萬洪一旦去世,她就什麼也沒有了,她不再是葉家的千金大小姐,再也不能穿漂亮的衣服,再也不能接受世家千金仰視的目光。

    想想某一天她可能會被那些世家千金反過來給臉色,她就怎麼也不能接受。

    她是葉家的千金,永遠都是!

    「我一定會讓夜斯喜歡上我的。」不管是為了拿到遺產,還是為了夜太太的稱呼,她都會讓夜斯愛上她,繼續過著上等人的生活。

    鳳傾月可以,季悅可以,鳳雪凝可以,她也一定可以,上流社會的公子哥兒哪一個是不花心的?夜斯在三年內追求了三個女人,不也正是因為花心嗎?只要她加把勁兒,一定可以讓他喜歡上自己。

    將葉潔所有的情緒盡收眼底,葉萬洪眼中劃過淡淡的鄙睨,這就是女人,貪財,虛榮,這也是他不喜歡女人的原因,女人都太過虛偽了,幾十年前他就看透了。

    「我希望盡快聽到好消息。」說完,葉萬洪就轉身上了二樓,走進了書房裡。

    打開保險箱,從裡面翻出一個小本子,本子的夾層裡,記著一個電話號碼,葉萬洪按照那個電話打了過去。

    「喂。」兩聲之後,那邊響起一個冰冷的聲音。

    「炎氏行政總裁,鳳雪凝。」

    「一億。」那邊的人也很乾脆,直接就報了一個數字。

    「一億?」葉萬洪的聲音驟然提高,「只是殺一個女人,居然要一億?」

    「如果那女人這麼好殺,你也不會找上『絕煞』了。」那邊的聲音依然沒有任何起伏,就像是機械性的回答:「絕煞是全球最有名的殺手集團,出手從來沒有失手過,不死不休,這個價錢是底價。」

    葉萬洪眼中劃過淡淡的不悅,但還是應了一個「好!」一億而已,他還出得起,只要能除掉那個女人,炎氏也就構不成威脅了,別說一億,就算十億他也照出不誤。

    ------題外話------

    噗,天又亮了,悲催的我啊……

    推薦好友的《萌妻戲呆夫》此文女主猥瑣卻又很可愛,腹黑卻又很強大,男主看似很呆很萌,可是到底如何,還待考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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