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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歸來 第23章 雌雄同體?! 文 / 藍緋菊

    一絲靈力探進齊國強的身體,幫助他吸收藥效,修復身體裡已經衰竭的器官,讓他的身體重新煥發出活力來。

    「總統大人感覺怎麼樣?」冷冷清清的聲音,宛若仙樂。

    蒼白的臉頰漸漸恢復血色,效果不用凌落問,屋子裡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來,何軍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那人是誰,這樣的煉丹之術,就連宗主也辦不到。

    秦泰眼中也透出一絲欣喜,太好了,總統有救了。

    「我感覺好多了。」

    個中美妙,大概只有齊國強自己才能清楚的知道,他感覺自己已經透支的身體,像是在瞬間被重新激活了一樣,不單精神好了很多,就連老花眼也清亮了不少,有些驚歎的望向凌落,「公子這藥真是奇效!」

    連醫生都已經束手無策了,這人居然只用了一粒丹藥就將他治好了,實在是太神奇了,若不是自己親身感受,他定會以為這是那個神棍在串通騙人,世上怎麼可能有丹藥,又怎麼可能會有藥效如此神速神奇的藥?

    凌落淡笑不語,一臉面孔微微有些泛白,配上他冰白色的唇,看上去更加虛弱。

    一整晚的靈力消耗,已經讓凌落有些吃不消了,若是在修真界或許很快就能恢復,可是這裡是二十一世紀,靈氣稀薄,只消耗不吸收,鐵打的身體也受不了。

    黑色身影一閃,就已經將那快要倒下的人攬進懷裡。

    「不行就別死撐,開口要求支援不丟人。」鳳傾月沒好氣的開口,垂眼看著虛弱的凌落,就忍不住一陣心疼。

    「我,我沒事。」原本蒼白的面頰頓時浮上兩朵粉雲,掙扎了一下,還是沒能掙脫女人的懷抱。接收到齊國強那堪比探照燈的視線,面上粉雲轉紅,就連耳根也染上了淡淡的粉色,看上去格外誘人。

    「你在害羞?」鳳傾月好笑的開口,如此近距離,讓她能夠清楚聽見凌落加速的心跳。

    「沒,沒有。」想也不想就反駁,反駁完,凌落微怔,對上女子寫著『欲蓋彌彰』的眼神,又再次恢復了那冷冷清清的模樣,可是他的心跳沒有如以往那般漸漸平息,反而越演越烈,像是要跳出他的嗓子眼。

    聞著女人身上的清香,不自覺就想到了那一晚,那完美無瑕的身姿,契合的身體,身下不自覺就起了反應。

    「咳咳,咳咳,咳咳!」使勁的咳嗽。

    「老頭兒,你肺結核呢?」

    「咳咳……!」這次是被氣的,齊國強嘴角抖了又抖,「丫頭,你就不能好好和爺爺說話嗎?叫聲爺爺來聽聽。」滿臉的期待。

    「得了吧,我覺得老頭兒這稱呼挺好。」鳳傾月沒鳥他,她算是看明白,有一句古話說得對,『老還小老還小』,不管那人是什麼身份,身居怎樣的位置,只要觸動了心裡的那根弦,他就是一個老小孩兒。

    齊國強無奈的歎了一口氣,但也沒有勉強,轉眼看向已經放亮的天色,低聲道:「早些回去休息吧,下次不用再偷偷摸摸的進來了,光明正大的進門。」

    「我可沒打算再來。」進入這些地方的規矩她還是懂得,就像她在鳳棲皇宮一樣,有人想見她,都得經過層層盤查,以前沒覺得這樣的規矩有什麼,可是要放在自己身上,她就完全不用考慮了。

    「你來不用檢查。」大概是看出了鳳傾月所想,齊國強好笑的搖了搖頭,就憑她的本事,要殺他沒人攔得住,查與不查都一樣。

    「那行,等我有時間再來。」鳳傾月沒再多說,凌落的模樣看上去很疲憊,抵在他身後的小手暗自輸送了一些靈力過去,直到感覺差不多了,才停下了動作。

    「若辰,帶上那個人。」

    「等等,丫頭要將小何帶走?」

    瞥了那老頭兒一眼,眼中分明寫著警告,警告他不許攔著,「這人得罪我了,我自然得親自收拾他。」

    那樣的眼神齊國強自然看得懂,只是有些無奈,「這人到底是政府官員,要真在你那裡出了事,我也保不住你。」總統也不是為所欲為的,況且他從來不濫用職權。

    「放心吧,等我玩夠了就將人送回來。」知道齊國強說的是事實,鳳傾月沒有堅持什麼,反正她要的只是一個答案而已。

    鳳傾月要問什麼,何軍用腳趾頭也能想到,但是那些事情說出來的後果他更能想到,雙眼一凜,聚起全身的靈力衝擊定身咒。

    「別讓他跑了。」

    不知道是不是『南鳳訣』的關係,鳳傾月對『男貞派』的靈力特別敏感,何軍一運起靈力,鳳傾月就能感到屋子裡的溫度直線下降。

    白若辰正要出手,何軍冷冷一笑,身體開始脹大,就像是充氣的起球一般,渾身都開始變形。

    「不好!他要自爆!」武修也有自爆一說,所以秦泰一見,立刻就吼了出來。

    「退開。」輕輕將凌落放在床上,抬手揮開準備上前的白若辰,鳳傾月快速衝到何軍身側,在兩人四周設下一個半圓形的水型結界。

    「不……!」凌落的雙眼驀地瞪大,心底無端湧起一股驚慌,那種感覺在心底一點點擴大,直至吞噬了他所有的理智。

    冷清的神情被徹底的擊破,幾乎是下意識的,他直直的向結界撲去,可惜鳳傾月不知道設下的什麼結界,他居然怎樣也闖不進去。

    何軍的身體越脹越大,鳳傾月雙眼一凜,再次在結界內部加設了幾個結界,調動渾身的靈力在身側形成一個赤紅色的保護圈,然後直直的攻向何軍。

    膨脹的身體已經到了極致,彷彿一碰就會爆炸,鳳傾月卻直直的撞了上去,凌落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瞳孔漸漸放大,心底的恐慌吞噬了他,那一刻,他感覺整個世界都變得黑暗了,只是維持那樣的神情,愣愣的盯著結界內的情況。

    在凌落撲向結界的一刻,白若辰也撲了上去,眼中的恐慌一點也不必凌落少,淡然的表象被撕裂,只剩下渾身陰暗的氣息遍佈整個房間。

    就在何軍即將自爆的前一刻,鳳傾月的身體碰上了他的,一條極其細微的紅線從她手心竄出,沾染上何軍的腹部,然後以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快速蔓延至全身,在何軍身體徹底爆開的一秒,他的身體也已經化作灰燼。

    可是他身體裡爆炸的能量並沒有因為鳳凰神火而削弱,強勁的力量在結界之內爆炸開來,連著擊碎了好幾道結界,直剩下最後一道結界,在半破裂的情形下維持了下來。

    結界之內一片霧茫茫,看不清裡面是怎樣的情況,自然也不知道裡面的人情況怎麼樣。

    凌落像是突然失去了生命氣息一般,緩緩的滑落在地,心底有什麼地方缺失了一塊,涼風嗖嗖的往裡灌,越來越涼,越來越涼。

    白若辰渾身的戾氣越來越重,與他以往溫潤的氣息完全不同,兩個極端對比,就連一雙泓目也染上了一絲血紅。

    齊國強一怔,他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可是看兩個男人的情況,也知道鳳傾月的情況很不妙,思緒不自覺就回到了十幾年前,失去兒子,媳婦,孫女的那一天。

    他齊國強自認一生為國為民,從未做過認為徇私枉法之事,為何老天屢屢與他開玩笑,先是奪走了他兒子,媳婦和孫女,現在剛認了一個孫女也要奪走?

    老人一時心緒激動,加上身體才剛剛恢復,受不了這樣的刺激,而暈厥了過去。

    秦泰只能以眼尾看見情況,看著兩個男人的反應,心下有些吃驚,鳳傾月的風流史他是知道一些的,在夜家宴會上大放厥詞,早已經傳遍了整個上流社會,何況何軍以前在齊國強面前提及,他也是聽到了一部分。

    在他看來,這群男人被逼迫性的可能較大,因為沒有一個男人願意接受共侍一妻,這是對一個男人尊嚴的踐踏,無關情愛。

    可是現在的情形,兩個男人一人失魂,一人入魔,這都是愛的表現,而且已經是愛到骨子裡了。

    聯想到三人之前和平共處的情形,秦泰心中再也無法平靜,一個女人就算再得再漂亮,也不可能讓男人甘願放下尊嚴,除非,他們愛她已勝過生命。

    這樣的情,秦泰不懂,也沒遇上過,但是這一刻,莫名的,他想要瞭解那樣的情,震撼人心的情。

    視線不自覺落在結界之內,眼中也盈起了一絲擔憂。

    此刻,結界之內卻是另一番場景,在何軍身體爆炸開的剎那,鳳傾月的確感覺到了一股巨大的衝擊,只是那股衝擊在撞上她身側的保護圈時,就像是被保護圈裡的某一種能量給稀釋了,準確點來說,是被吞併了。

    如同她之前對戰男貞派的弟子,『南鳳訣』像是男貞派的剋星,一旦碰上,要麼躲避,要麼吞噬。

    鳳眸中劃過一道深思,莫非,萬年前火鳳就料到男貞宗主不會善罷甘休,才特地創造了這樣一部功法,為的就是克制男貞派?亦或是聖子修為被廢,其他的功法根本無法修煉,她才特地創造出這樣的功法,讓聖子能夠重新踏上修道之路?

    無論是那種,現在的受益者是她。

    保護圈瘋狂的吸收著何軍爆炸時四散的靈力,在吞併,壓縮之後,又湧入鳳傾月的丹田之中,如此週而復始,鳳傾月丹田里的元嬰居然長大了一些,五官也變得更加清晰,精緻。

    鳳傾月有些無語,為何之前她的靈力在進入老王的身體裡時沒有想蠶食他的感覺?而一碰上何軍的靈力,她體內的元嬰就變得很興奮,就像一個貪吃的娃娃,不斷的吞噬起來?

    直至結界裡的霧氣全部散去,鳳傾月週身的保護圈也變得更加鮮紅,隱隱還透出一絲金光,看上去格外聖潔。

    最外圍的結界終於無法維繫,碎裂開來,白若辰衝了進去,保護圈對他一點也不排斥,他就那樣衝了進去,將鳳傾月狠狠的摟緊了懷裡。

    微微顫抖的身體說明了他的害怕,週身的戾氣還沒有褪去,讓鳳傾月毫不懷疑,她再晚一步出來,這個淡然如風的男子很有可能會在下一刻成魔。

    「月兒,別丟下我,求求你,別丟下我……」口中喃喃囈語,還存有一絲不安。

    「放心,我沒事,你們應該相信我。」鳳傾月收回了身側的保護圈,無語的攬住他的腰,為什麼這群男人一碰上她的事情,就失去了原有的分寸呢?

    儘管腦子裡如此想著,心下還是開心的,她可以為了這群男人不顧一切,他們同樣也可以。

    眸光掃向床上,並沒有看見另一名白衣男子,微微有些疑惑,當斂眸看到坐在地上猶如失了魂魄的男子時,鳳眸中劃過什麼,快得來不及捕捉。

    「凌落他……?」明知故問。

    白若辰聞言,微微鬆開懷中的女子,同樣看向地上的男子,眼中閃過一絲痛楚,嘴角卻揚起了一絲笑意,「看來,後宮又得添人了。」語氣裡有著無奈,還有著慶幸,其實他和家裡的男人一樣,都不希望後宮再添人,但是前提是,她沒有愛上。

    凌落救過鳳傾月,僅憑這一點,家裡的男人都會認可他。

    「呵呵,這樣也不錯,起碼能讓他看清自己的心。」雖然這樣的方法殘酷了一些,卻是最管用了。

    兩人說了半天,見凌落還有沒有醒來的跡象,鳳傾月這才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離開白若辰的身體,走到凌落身邊蹲下,看著那低垂的腦袋,散落下的墨發再也沒有的曾經的風華,就像是一朝跌進地獄,再也找不到出路。

    「凌落?」鳳傾月猶豫著喚了一聲,現在的凌落有些不對勁。

    低垂的頭顱緩緩抬起,一雙眸子沒有焦距,就這樣愣愣的『望』著眼前的女子,本就白皙的肌膚幾乎透明,冰白色的唇泛起淡淡的青色,看上去十分脆弱。

    「凌落?!」鳳傾月的心一陣揪緊,這是怎麼了?

    白衣男子還是沒有任何反應,像是陷入了自己的世界裡,即使他在看著你,你也能清楚的感覺到,他並沒有看見你,而是透過你,在看向一個未知的地方。

    「凌落!」這下,鳳傾月是真的有些慌了,她一把握住凌落的肩膀,使勁搖了兩下,可惜凌落還是沒有絲毫反應。

    「若辰,看看他怎麼回事?」漂亮的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鳳眸中有著淡淡的不安。

    白若辰緩緩走到兩人身邊蹲下,執起凌落的手細細查探,當靈力順著凌落的身體走了一圈之後,白若辰才鬆了一口氣,放下他的手,「與他修煉的功法有關,太過急於求成的功法本身基築不穩,心緒一旦波動過大,就容易走火入魔。」

    白若辰並沒有說得很白,畢竟這裡還有其他人在,鳳傾月卻是懂得了他的意思,『逆天法訣』因為免去了前面幾個等級,自然少去了心境鍛煉的階段,能力雖然強悍,可惜心性不穩,這也是『逆天法訣』的壞處。

    「現在怎麼辦?」

    「月兒不用擔心,他身體裡還有另一股能量在保護著他。」那一股能量很熟悉,他身體裡也有,抬手狀似無意指了指自己的小腹,淡笑著開口:「月兒碰過凌落了?」

    「呃,」鳳傾月一囧,頓時明白了白若辰的意思,看來那個圖騰是個好東西,居然還可以保護這群男人,「對。」碰過就碰過,又不是什麼丟人的事情,她也不會不承認。

    「那就行了,讓他休息一下就沒事了。」說著,抬手點了凌落的睡穴,接住凌落倒下的身體,輕輕放進了鳳傾月懷裡。

    一手抱住昏睡過去的凌落,轉眼看向床上暈倒的齊國強,鳳傾月抬手一揮,徹底解開了秦泰的穴道,「照顧好老頭兒,還有,等下裝作何軍,開著他的車離開這裡,千萬不要讓人知道他是在總統府出的事,剩下的事情我會安排,不會讓人懷疑到老頭兒身上。」

    沒想到鳳傾月考慮得這麼周全,秦泰奇怪的看了她一眼,走到床前查看,確定齊國強只是昏睡了過去,並沒有大礙後,點了點頭,「放心,我一定不會讓總統有事的。」

    「那就行了。」

    話落,鳳傾月打橫抱起凌落,帶著白若辰就消失在了房間裡。

    來去無蹤,讓秦泰心下更是震驚,這女人的武功究竟高到了怎樣的境界,居然可以來去不留一絲痕跡?

    當鳳傾月回到家時,熬了整整一夜的男人們,才像沒事人一般各自上樓睡覺。

    他們沒問她去總統府之後發生了什麼,也沒問凌落為何會昏迷,看著鳳傾月鬆開的眉宇,他們就知道事情多半已經解決了。

    鳳傾月抱著凌落回了他的房間,輕輕將人放在床上,然後自己也跟著躺了上去,垂眼看著男人昏睡中依然緊皺的眉宇,好笑的勾了勾唇。

    一覺睡至午間,緊皺的眉宇輕輕抖動了兩下,長長的睫毛跟著輕顫,這是男子要醒來的跡象。

    果然,眼皮下的眼珠動了動,緩緩的掀開,就像破繭而出的蝴蝶,展翅而飛。

    醒來的一刻,眸底有著淡淡的迷惘,顯然還沒弄清狀況,當腦子裡回放出昏倒前的一幕時,男子整個人猛地坐起,見到身旁鼓起的被子時,又轉頭望去。

    「你醒了。」淡淡的女聲,鳳眸中也有著淡淡的笑意。

    凌落整個人一愣,接著做了一件鳳傾月怎麼也沒料到的事情。

    只見白衣男子倏地翻身而上,俯身噙住了那兩片櫻唇,因為動作過大,男子又沒什麼技術可言,碰在一起的牙齒,讓鳳傾月狠狠的倒抽一口涼氣。

    鳳眸中的笑意越來越濃,就這麼望著身上的男子,等待著他接下去的行為。

    被那樣的目光望著,凌落的理智驟然回神,當他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時,卻又留戀唇齒間的清香,不捨得再離開分毫。

    鳳眸中有著促狹與鼓勵,凌落愣愣的眨了眨眼,嘴角漸漸彎起一抹笑意,像極了暖陽灑在雪山頂,反射出耀眼的銀光,美不勝收。

    「鳳兒,鳳兒……」雙唇並沒有離開,而是貼著櫻唇,癡癡的念出這個名字。

    隨著這個名字一遍遍被喚出,蒙在他心底的迷霧也在瞬間消散,像是有什麼東西剎那間變得清晰起來,不再矛盾,不再糾結。

    他們是兄妹,也不是兄妹,她愛他,他也愛她,這就夠了。

    凌落本就崇尚隨心而為,只是他之前一直弄不清對她的情,他以為是親情,卻在她跳進結界的瞬間,發現有些東西早就改變了,偏離了最初的軌道。

    他對失智的她的確是親情,那時的她讓他想要照顧,想要保護,可是在她醒來之後,他們之間早就變了,是他自己分不清方向,放不下那段親情,才讓兩人多出了這麼多曲折。

    對於現在的她,他是喜歡的,不然他不會屢次迷失在她的吻裡,沉迷在她製造的浪潮之中。

    「怎麼,想通了?」瞧見男人眼中一閃而過的光亮,那是撥開雲霧之後的清明,鳳眸中笑意漸濃,一個翻身,將男人牢牢的控制在身下,居高臨下的望著他,「不再逃避了?」

    如玉的肌膚泛起淡淡的粉色,配上傾國傾城的容顏,就是神仙也難以把持。

    鳳傾月小腹一緊,鳳眸頓時變得深邃起來,身體裡一把空虛的火焰燃起,越燒越旺。

    不待男人回答,俯身吞下他所有的回答,用唇齒間的糾纏讀出,有時候不需要太多的言語,身體的反應是最真實的,靈慾的結合會讓人讀懂真正的自己。

    房間裡響起『啾啾』的聲音,兩條小蛇像是不知疲倦一般,不停的糾纏在一起,你來我往之間,空氣變得越發灼熱。

    「想要嗎?」小手已經鑽進了男人的衣服,將男人胸前撐起一個小包,衣服下的小手不停挑逗,讓凌落渾身止不住的輕顫。

    現在的感覺與中了攝魂咒完全不同,那時的他像是生在夢中,一切的感覺真實中帶著朦朧,有種霧裡看花的錯覺,雖然美妙,卻少了互動。

    如今,他能清晰的感覺到遊走在他身上的小手,以及她的每一個小動作,正是因為專注,他的感官才被無限放大,再放大,將他的每一個毛孔都賦予了生命,細細體味她給予的一切。

    「鳳兒……」那雙勘破紅塵三千的眸子染上了情意,也染上了**,眼底像是燃起了兩蔟小火苗,足矣將鳳傾月點燃。

    眉頭輕佻,俯身在男子唇角一吻,笑著道:「我在。」

    「我愛你。」

    「我知道。」

    「不是對妹妹的愛。」

    「我也知道。」

    「不管你愛不愛我,我愛你。」一旦撥開心底的那層迷霧,凌落是不吝嗇於表達自己內心的,特別是此刻,他有種想要將心捧到她面前的衝動。

    男女間的感情就是那麼奇怪,要麼不揭開,揭開之後,就像捅破了那層薄薄的窗戶紙,讓一直隔著窗紙猜測的兩人,緊緊的黏合在一起,這就是熱戀。

    這樣的溫度會持續多久凌落不知道,但他知道,此刻,他不想放開她。

    鳳傾月但笑不語,好像,她從來沒有對這群男人說過愛,更多的時候是霸道的佔有,用行動說明一切。她不是一個不善於表達之人,只是她一向不喜歡將一切說破,有時候嘴巴是會騙人的,只有行動才能讓人感覺到真實。

    兩條小蛇再次糾纏到了一起,也不知是誰先動的手,衣衫一件件離體,直至兩人**相對。

    「想要嗎?」鳳傾月再次開口,聲音已經變得有些沙啞,其中不難聽出壓抑的**。

    凌落不答,雙手已經攀上了女子的纖腰,不斷的在她的脊椎處遊走,動作並不怎麼熟練,只是一種本能,好像知道怎樣能激起女子的**。

    鳳傾月的身姿再次壓低了幾分,肌膚相抵,讓兩人都是一震,緊貼的肌膚傳達著兩人身體的熱度,融合之後又返回兩人的身體裡,激起更高的溫度。

    「嗯……」突然,女子含住了男子的耳垂,細細品味,像是美味佳餚一般,呼出的熱氣鑽進男子的耳中,有的噴灑在頸部,激起靈魂上的顫慄。

    「鳳兒,給我。」終於,還是沒能抵擋住女子高超的技巧,凌落只感覺身體的某一處像是要爆炸了一般,需要女子的撫慰。

    「好。」低沉磁性的女聲,話落,鳳傾月就抬高了自己的身體,讓小凌落順利的沉入。

    「嗯……」

    滿足的悶哼同時響起,兩人微揚起頭,高抬的下巴輕觸,在兩人身體的空隙處,勾勒出一個漂亮的桃心,象徵著愛意,象徵著結合。

    ……

    激情之後,鳳傾月輕趴在男人的胸膛,鳳眸中的笑意一直不曾褪去,凌落突然的頓悟,實在是讓她有些吃驚,卻又感覺在情理之中。

    「鳳兒。」身下的男子突然開口,說話的聲音使得胸膛微微震盪,像是有了回音。

    「嗯。」鳳傾月輕應了一聲。

    「你說,我會不會懷上小寶寶?」

    男人的話,使得鳳傾月一愣,微微直起身,不明所以的望著他。

    面頰上的潮紅還未褪去,對上女子疑問的視線,有些不自在的側開頭,一雙眸子東飄西蕩,「那個,改造身體的丹藥我研製出來了,只是不知道效果如何,又不敢給他們貿然使用,所以,所以……」

    「所以你就拿自己試藥了?!」鳳傾月接過他的話,有些好笑的垂眼,望著男子依舊平坦的小腹,眼中也漸漸盈出一絲希翼,「沒準兒,現在已經有了。」

    凌落的耳根更紅,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突然執起鳳傾月的手腕,細細把了起來。

    因為知道她身體裡還有封印,所以他並未用靈力探查,只是細細的探查她的脈絡,半響後,他才放開她的手。

    「怎麼了?」鳳傾月奇怪的問道。

    「那個,我想知道你身體有沒有懷孕的能力。」

    一句話,鳳傾月的面色全黑了,「我能懷孕?!」操蛋的,她才不要頂著一個球,她什麼都能接受,唯獨這個,對於女尊國出生的她來講,怎樣也無法接受。

    「不能。」凌落的眉頭微擰,有些奇怪的睹了鳳傾月一眼,「為什麼火鳳的身體也具有讓男子受孕的能力?難道……也不對。鳳凰本該是雌雄同體,為何會……?」

    「你到底想說什麼?」鳳傾月的臉就跟進了灶台似的,烏黑發亮。

    雌雄同體?!

    「呃,簡單來說,火鳳的本體是鳳凰,應該是雌雄同體,也就是具有讓人受孕的能力,本身也能受孕。可是你的身體好似被改造過,又好似有一部分能力被封住了,所以只具有讓人受孕的能力,並不具有懷孕的能力。」凌落盡量解釋得清楚一些。

    鳳傾月先是一愣,遂即高興的笑了起來,「這是好事啊。」至少對她來說是好事。

    凌落聞言,也沒有糾結這個問題,垂眼看了看自己的小腹,再次瞧見小腹上火紅的圖騰,心裡居然湧起一股說不出的感覺。他,是她的人了,擁有了她的標記,這種感覺很奇妙,卻不會讓人產生反感。

    冰唇微微勾起,好似有些愉悅,這是凌落第一次這麼清楚的感知到自己的情緒,難道這就是愛情的魔力?

    見凌落就像是陷入熱戀的男人,整個人在瞬間褪去了冰裝,反倒讓鳳傾月感到有些不適應,同時也好笑的勾了勾唇,果然,每個人心底都住著魔鬼,喜歡虐人的同時,也在享受著被虐。

    兩人踏出房門已經是下午了,除了閻克,所有人都坐在客廳裡看電視,見兩人從樓上下來,眼中都有著明瞭。

    凌落不像夭寐在床上時聲音那麼大,可是到了激動之處,不管自制力再好的人也忍不住會發出聲音,一群已經修真的男人又怎麼可能感知不到。

    瞧見眾人眼中的促狹,凌落耳根微紅,也許是習慣使然,在踏出房門之後,他就已經恢復了那冷清的模樣,讓鳳傾月一陣嘴角抽搐,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雙重人格?

    「在看什麼?」攬著凌落走到沙發前坐下,鳳傾月隨口問道。

    鳳傾月剛坐下,夭寐就已經膩進了她的懷裡,挑釁似的瞅了凌落一眼,可惜被對方直接無視了。

    「政府已經撤掉了你的a級通緝令,只說希望你去警局一趟,配合警方做調查。」在家時,蕭羽飛總是一身居家服,休閒裝穿在他身上不會顯得很拖沓,反而讓他整個人多了一股隨性,散發著另一股味道。

    「嗯,這些都是做給民眾看的,找一個人隨便去警局應付一下就行了。」鳳傾月沒太在意這個,只要撤掉通緝令,她也可以繼續去上班了。轉眼看向白若辰,淡淡的開口:「何軍的事情怎麼樣了?」

    回來的路上,她就已經交代了白若辰怎樣處理接下去的事情。

    「放心吧,已經按照你的吩咐做了。我變幻成他的樣子遞了請辭書,說是要去國外修養,總統也已經批了,我又買了明天的機票,只要我明天用何軍的身份登機離開z國,以後何軍的事情就都與z國無關了。」

    「嗯。」鳳傾月淡淡的應了一聲,又奇怪的問道:「老頭兒沒懷疑什麼?」畢竟昨晚人已經在他家爆炸了,就算他人昏迷了沒看見,那個眼鏡肯定會告訴他的,他不會不知道。

    「總統問過我是誰,見我不回答,也沒有逼問,很快批了請辭書。」

    「那老頭兒真夠賊的。」鳳傾月不屑的撇了撇嘴,只怕那老頭兒心裡已經好奇翻了,可是為了快點將這件事平息下來,又硬是壓下了那份好奇心,想來她下次去總統府,免不了一番逼問了。

    正在這時,大門被人打開,閻克正好買菜回家。

    「克,要不請一個保姆吧?」鳳傾月皺眉看著他手中的菜,心裡還是有些心疼,這群男人跟她之前,在z國也算是事業有成,偏偏跟著她之後,不單不能給他們完整的愛情,還不能給他們優渥的生活,讓他們愣是等了三年。

    「不要,這些我都能做!」說到這個,閻克就跟炸毛的貓似的,一下子就吼了出來。

    吼完,俊臉微紅,有些不自在的避開鳳傾月的視線,提著菜進了廚房。

    「他怎麼了?」鳳傾月有些奇怪的問道,難道,他也有親戚?脾氣怎麼這麼暴躁?

    蕭羽飛好笑的掃了那女人一眼,平時聰明得跟什麼似的,剛才怎麼會說出那麼欠抽的話呢?

    這個家,所有人之間都有了固定的相處模式,也有了自己固定的位置,每個人看上去是一個獨立的個體,卻又密不可分。

    鳳傾月是家裡的主心骨,閻克就像是家裡的管家婆,平時看上去沒什麼用處,可是他一旦罷工,一家人都得跟著遭罪,這樣獨特的位置,閻克怎麼可能輕易讓出?

    再說了,能夠做飯給自己心愛的女人吃,何嘗不是一種幸福?

    瞧著蕭羽飛的眼神,鳳傾月嘴角抽了抽,她不是不知道,只是心疼閻克而已,又沒說一定要請。

    無聲的歎了一口氣,放開凌落和夭寐走進廚房,從身後抱住閻克已經恢復結實的勁腰,小手還不老實的在上面捏了兩把,「行了,沒事噴什麼火,我只是心疼你,不請就不請。」

    閻克鬱悶的撇了撇嘴,不理。

    「真不說話?」鳳傾月好笑的挑了挑眉。

    還是沒聲音。

    「唉,最近沒『牙籤』了。」

    一句莫名的話,讓客廳裡的男人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閻克卻是瞬間炸毛,轉身暴吼道:「鳳傾月,你這個死女人,老子說過,老子是胡蘿蔔!」

    牙籤?!胡蘿蔔?!

    夭寐最先反應過來,「撲哧……哈哈……!」不行了,笑死他了,閻克的狼牙棒是牙籤?!哈哈……

    蕭羽飛嘴角抽搐了一下,也很快反應過來,尼瑪,牙籤是閻克的禁忌,胡蘿蔔是他的禁忌好嗎?菊花疼!

    白若辰也有些忍俊不禁,抬頭望天,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揚,肩膀微微抖動了兩下,遂即又若無其事的坐在原處。

    最弄不清情況的當屬幕清幽和凌落,兩人對視一眼,又看向像是青蛙似的祁彬,一臉茫然。

    「咳咳……!」鳳傾月捂唇輕咳了兩聲,實際是擋住嘴角的笑意,抬眼看向炸毛的男人,好笑的道:「是什麼,驗過才知道。」

    一句曖昧莫名的話,燒紅了一張俊臉,眼尾瞥見冰箱上的侍寢表,面色又是一僵,抬眼狠狠的瞪了那女人一眼,轉身繼續做菜。

    順著閻克的視線,鳳傾月正好看見冰箱上的侍寢表,並不是她三年前寫的那張,而是新做的,看那騷包的紅色,也知道肯定是夭寐的傑作。

    禮拜一閻克,禮拜二夭寐,禮拜三幕清幽,禮拜四蕭羽飛,禮拜五白若辰,禮拜六祁彬,禮拜天凌落。

    鳳傾月眉頭微挑,這東西什麼時候制定的,她怎麼不知道?一個星期全被安排滿了。

    轉眼看向一臉『你誇我吧,你誇我吧』的夭寐,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拿出手機一看,今晚是蕭羽飛,難怪閻克看見侍寢表變成了大便臉,感情是看見今晚不是自己侍寢。

    吃過晚飯,鳳傾月還是老老實實的去了蕭羽飛的房間,有時候規矩不能亂,否則一亂,後面就更加難處理了。

    與蕭羽飛一起在浴缸裡洗了鴛鴦浴,本想回到臥室再進行的,可惜有一種女人偏偏最受不了浮動的水鳥,還沒等上床,就將蕭羽飛在浴缸裡吃得連渣也沒剩下。

    兩輪之後,蕭羽飛無語的靠在浴缸裡,垂眼看了看渾身上下的草莓印記,就連小腹處也印了不少,眸中染上了一絲笑意,而後,像是想到什麼,面色微僵。

    「在想什麼?」

    不知何時,女人已經抱著他上了床,蕭羽飛這才發現自己居然失神了。

    垂眼看著趴在自己身上的女人,蕭羽飛猶豫了一會兒,又像是斟酌了一會兒,小心翼翼的開口:「鳳兒,你覺得郭旭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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