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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歸來 第36章 你又要當母親了 文 / 藍緋菊

    第36章你又要當母親了

    「凌落,你在嗎?」

    『咚咚咚』的敲門聲響起,凌落愣了一下,起身打開了房門。舒銚鴀殩

    「那個,」郭旭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家裡的男人,他唯一還沒說過話的就是凌落,只因這人看上去太過不染纖塵,總讓人有種自慚形穢之感。

    「傾月讓我找你拿兩種藥,一種是祛除疤痕的,一種是……」說到這裡,郭旭面色微紅,任何一個男人也不願意承認自己那方面不行,可是對上凌落耐心等待的眸子,心裡那股煩悶好像淡了不少。

    就當凌落是醫生,病人找醫生拿藥很正常。

    郭旭不停為自己做心理建設,再看向凌落時,那身白衣彷彿真的變成了白大褂,順眼了不少,「是改變體質的丹藥。」

    一雙看破紅塵三千的眸子,沒有任何情緒波動,更加沒有鄙視,凌落在郭旭心中的形象頓時高大起來,這才是真正的醫生!

    有時候,誤會是美好的。

    「好,你等一下。」凌落淡淡一笑,轉身進了房。再出來時,手中拿著兩個丹藥瓶,先後從兩個瓶子裡倒出兩粒丹藥,遞到郭旭手中,「褐色的是祛除疤痕的,白色的是改變體質的。」

    「等一下。」見凌落說完就要進房,郭旭急忙叫住他,「那個,改變體質的能不能多給我兩粒。」男人嘛,在那方面永遠不會嫌自己時間長。

    凌落微怔,想到蕭羽飛和閻克,誤以為郭旭是替那兩人要的,再次倒出兩粒白色丹藥遞了過去。

    「謝了!」沒想到凌落這麼乾脆,郭旭也笑著道了謝。

    「旭,你好了沒有?!」房門大開的主臥裡,傳出蕭羽飛呼聲。

    「來了!」郭旭伸頭應了一聲,回眸再次對凌落感激一笑,急忙向主臥跑去。

    奔跑間,郭旭將三粒白色丹藥藏進褲兜裡,熟料有一粒白色丹藥並沒有如願的乖乖落袋,而是順著他的褲管滾落在地,沿著大理石的地面,一直滾到一間房門前,停下。

    這時,那間房門正好被打開,有人彎腰將那粒丹藥撿起,乳白色散發著淡淡光澤的丹藥,在昏黃燈光的照耀下,格外的圓潤可愛,那人愛不釋手的把玩著,隨後關上了房門。

    「拿到了嗎?」見郭旭進房,與閻克盤腿坐在床上的蕭羽飛隨口問了一句。

    「拿到了。」郭旭揚了揚手中的一粒褐色丹藥,仰脖就吞了下去。

    「那好,快過來,咱們三兄弟商量一下,如今家裡男人越來越多,怎麼才能霸佔那個女人更多的時間……」

    一張潔白的大床上,三個男人的腦袋湊在一起,表情一派嚴肅,像是在商量著關乎生死的大事。

    月上眉梢,夜色正濃。

    另一間諾大奢華的房間內,燈光迷離璀璨,中式的套房,就連床和床幔都是古色古香,兩側的復古宮燈裡傳來柔和的光,頭頂隱形式的燈火,打下一室曖昧暖色。

    一張size超大的床上,正躺著一名女子,浴室裡傳出嘩啦啦的水聲,她的食指也跟著水聲的節奏,一下一下的敲擊在紅色的床單之上。

    「洗好了?」抬眸時,男子正好從浴室裡出來,腰間僅裹著一條浴巾,一頭濕漉漉的髮絲披散而下,偶爾有水珠順著他優美的脖頸,劃過鎖骨,胸前,小腹,隱入腰間的浴巾之上。

    他的身姿不似這個世界男子的魁梧,纖細修長,別有一番韻味,特別是生過孩子之後,男子渾身都散發著一股『少夫(少婦)』的味道,好似熟透的誘人果實,舉手投足間多了一股媚惑。

    「過來。」鳳傾月深吸一口氣,強忍下小腹處蔓延的慾火,拍了拍身邊的位置,示意他坐下。

    幕清幽剛在床邊坐下,鳳傾月就自然的接過他手中的毛巾,細心的替他擦著頭。

    分明可以用內力蒸乾的,兩人偏偏享受這一刻的溫存,並不是老夫老妻那樣的淡而無味,反而是經歷過時間沉澱的感情,讓整間房都縈繞著一股溫馨的氣息。

    髮絲擦乾,鳳傾月隨手一拋,就將毛巾丟在了地上,摟著床邊的男子一個翻身,將他壓在了身下,綿綿熱吻隨之而下。

    唇齒交融間,幕清幽輕閉著眼睛,眼前一片漆黑,可是他的心是安定的,默默的承受著她的索取,舌尖每一次掃過口腔,就像是在品嚐一次鮮甜的美食,任由她予取予求。

    「清幽還會緊張嗎?」感受到男子略微緊繃的身子,鳳傾月退開了一些,目光灼灼的盯著身下的男子。

    三年來,已經來到這個世界三年了,這個男人還是保持著最初的矜持,儘管他已經是一個孩子的父親,卻永遠像是第一次一樣,帶著幾分緊張,幾分忐忑,還有幾分期待。

    就是這樣的他,才讓鳳傾月更加欲罷不能。

    長而捲翹的羽睫輕顫,緩緩睜開來,上挑的丹鳳眼中有著彌蒙的霧氣,對著身上的女人清淺一笑,「不是緊張,是期待。」期待她的每一次觸碰,期待每一次靈與欲的結合,在細密的吻中,傳達著自己對她不悔的愛。

    這話無意是一根導火索,瞬間點燃了鳳傾月身體的裡的火焰,她捧著他的臉,柔柔的吻著,從溫柔髮展到迫切,男人只能被迫承受。

    呼吸纏綿間,男人微睜著彌蒙的眼,看著這張近在咫尺的容顏,帶著王者的霸氣,又有著鳳氏特有的溫柔。鳳眸深處灼灼燃燒的**,幾乎燙傷了他渾身每一寸肌膚,讓他跟隨著她燃燒,沉淪。

    白皙纖弱的身姿緩緩放鬆下來,映襯著身下的鮮紅床單,像極了瞬間綻放的曇花,只為她一人而盛放,且永不衰敗。

    盈白如玉的肌膚因為染上**而漸漸透出色彩,不再是淡淡的粉色,是更加成熟的淺殷紅,與小腹處赤紅色的鳳凰圖騰交織,鳳凰也變得鮮活,一閃一閃的,好似在小腹處潛游,勾勒出一幅炫美的圖畫。

    「月兒……」男人的身子不耐的扭動了一下,猶如誘人的花朵,引人採摘。

    (親們請自行想像前戲吧,這次緋菊真的不知道那裡黃了,被貼了一次又一次,怕了。)

    「清幽,可以嗎?」鳳傾月垂眸一笑,柔聲詢問。幕清幽的身體不同於其他人,如果前戲不足,就會造成再次出血。

    「嗯。」男人羞澀的點了點頭,本就嬌艷的肌膚更加艷紅,像是一掐,就能掐出血來。

    鳳傾月便笑了,那笑帶著點點戲謔,更多的是對身下人兒的憐惜,再次俯身攫住那誘人的紅唇,在男人迷離的眼神下(和諧社會)。

    柔和的宮燈照耀下,在牆上打出一道凹凸有致的身影,合著房間裡的輕吟,清晰的被傳進了另一人的耳中。

    別墅房頂的煙囪之上,正立著一道紫色的身影,月光下,一張美得不似凡人的臉上,銜著一抹苦澀的淺笑。

    守在別墅四周的阿貝爾和一群保鏢看清他的容顏,一瞬間被驚得失去了呼吸,只是怔怔的遙望著他,臉上都有著貪戀和癡迷。

    忽然,男人的身姿輕微搖晃了一下,很細微,若是不細看,根本察覺不到,輕揚的嘴角溢出一絲腥紅,順著嘴角滑至尖尖的下巴,最終滴落在房頂之上。

    男人微微垂下頭,唇邊還掛著沒來得及拭去的血漬,在這漆黑的夜色中並不顯得可怖,而是透著一股淒美,淒然的絕美,猶如帶血的紫羅蘭,妖艷邪魅,卻美得淒涼決絕。嘴角的血紅好似燃燒了四周的空氣,讓他週身都繚繞著一股氣息,遺世而孤立,修長挺拔的身姿載著末路的悲涼之氣,在夜色的映照下滿是蕭條。

    鳳兒,若是當初本尊不讓你下山,不陪你墮入塵世,之後的一切是不是都不會發生了?

    鳳兒,若是本尊當初沒有嫉妒,沒有引得男貞宗主毀了聖子的修為,你是不是就不會懷疑了?

    鳳兒,若是本尊當初肯尋回聖子的魂魄,讓他投身修真界,你是不是就不會那樣決絕的跳下輪迴池了?

    鳳兒,鳳兒……

    如果重來,本尊不會再因為妒恨而喪失理智,那麼,你還會回到本尊的身邊嗎?

    房間裡,女人好似感應到了什麼,微微仰頭,凝望著天花板,鳳眸中劃過一抹複雜。

    同一時刻,a市一座富麗堂皇的山頂宅院之內。

    昏暗的燈光映出一個男人如刀削的輪廓,俊美的五官,冰山的氣質,偉岸的身姿,足矣讓任何一個女人尖叫。只是此刻,那張冷峻的臉上,薄唇緊抿,倨驁的身影透著落寞。

    空氣裡還殘留著雪茄的香味,身前木桌的煙灰缸上,正放著燃燒至一半的雪茄,煙灰缸裡更是密密麻麻的堆滿了雪茄煙蒂。

    「小夜,怎麼還沒睡?」虛掩的房門被推開,一個四十歲左右風韻猶存的女人走了進來,見到夜斯手中的照片,輕歎了一口氣,拉過一張椅子,在男人身邊坐下,柔聲問:「又在想曉月?」

    深邃的眸子輕閃了一下,將照片輕輕的放在桌上,側頭問道:「媽,你怎麼還沒睡?」

    「媽睡不著,下樓來倒水喝,見你書房燈還亮著,就過來看看。」說著,眼尾掃向桌上明顯是視頻截圖打印出來的照片,不止一張,有很多張,不同的表情,唯一相同的是,那些照片的主角都是一個女人,一個長相英氣的紫發女人。

    整整三年了,自己兒子過著怎樣的日子,沒有人比白若瓊更加清楚,白天在公司忙碌,晚上回家就盯著這些照片看,有時一看就是一整晚,這樣的日子日復一日,就算是鐵打的身子也受不了。

    「媽看電視了,知道那個炎氏的ceo鳳雪凝,就是曉月。你會幫季氏和炎氏,應該也是因為她吧?」

    見夜斯抿唇不答,女人臉上掠過一抹擔憂,「既然曉月回來了,為什麼不去找她?」

    「媽,很多事情不像表面看到的那麼簡單,她身邊已經有了一群男人,而且我隱隱能感覺到,她這麼急著擴展勢力,是有別的原因。她應該有一個敵人,而且那個敵人很強大,逼得她不得不這樣做,這種時候,我不想為她添亂。」

    被夜斯那分明深愛,卻又不得不為對方著想而隱忍的俊臉氣到,白若瓊猛地站起身,吼道:「老娘沒讓你給曉月添堵,老娘是讓你正視自己的心,認認真真的追求她。你在商場上那些果敢的手段去那兒了?你是我白若瓊的兒子,那就拿出點老娘當年的氣概來,別整天悶在房間裡看這些照片,就算你看了千次,萬次,曉月也不會知道!既然喜歡她,愛她,那就放手去追!怕什麼?天塌了有老娘替你頂著,就算她身邊有一群男人又怎麼樣,你愛上她之前不就知道了嗎?!」

    「是啊,分明早就知道,還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心,為什麼?」夜斯垂眸自嘲一笑,見白若瓊又要發火,有些酸澀的開口:「媽,不一樣,我不是沒有爭取過,我已經**裸的將心放在了她的面前,可是她還是視而不見,我本以為她回來了,我就還有機會,那怕真的只能成為她身邊的其中之一,我也認了。只是她根本不給我這樣的機會,就算我阻止了她劃清界線的舉動,卻阻止不了她想要劃清界線的心,我已經不止約過她一次了,可惜都被拒絕了。」

    「拒絕了?」白若瓊一愣,見夜斯黯然的點了點頭,眼珠兒轉了轉,上下打量著夜斯,納悶兒的道:「為什麼?我兒子這麼優秀,要錢有錢,要貌有貌,曉月為什麼不喜歡你?」

    說完,不待夜斯回答,猛一拍額頭,「我知道了,一定是你太酷了!兒子啊,追女人不能這樣,該甜言蜜語的時候還是得說,就算覺得肉麻,也得把雞皮疙瘩藏起來。燭光晚餐,鮮花,鑽戒,時不時的小禮物,這些都是不能少的。」

    白若瓊苦口婆心的勸著,誰知夜斯一臉古怪的盯著她,不由摸了摸自己的臉,奇怪的問道:「怎麼了?難道我臉上有東西?」

    「沒有。」夜斯搖了搖頭,面色有些陰鬱,「這些我都試過了,根本沒用。」世人皆說,人心都是肉長的,久了就算是冰山也該捂熱了,偏偏那個女人還是那樣,沒有一絲鬆動的跡象。

    「試過了?沒用?!」白若瓊的聲音頓時提高了八度,「乖乖隆地洞,不愧是老娘看上的兒媳婦,不為那些虛幻的東西所動容。」

    說著說著,白若瓊就忍不住誇上了,見夜斯面色隱隱泛黑,才急忙收起了自己自豪的神情,故作嚴肅老成的道:「看來,你和曉月還差一把火。」

    「什麼火?」前二十幾年,夜斯感情就跟一張白紙似的,乾淨得能反光,追女人的花招也是跟網上學的,屢戰屢敗,心裡免不了留下陰影,不敢再貿然行動。如今聽白若瓊這麼一說,心裡就像被點起了一簇火苗,瞬間看到了希望。

    「呃,」白若瓊本是隨口一說,沒想到夜斯真的問了,那雙如點漆般的眸子像是在瞬間被點燃,點點星光讓她捨不得撲滅,只能絞盡腦汁的開始想辦法,「曉月性子強,和她對著來一定討不到好處,你得學會適時的在她面前放低態度。」

    「怎麼放低?」

    「呃,」白若瓊上下打量著自己的兒子,像是有些難以啟齒,試探的問道:「賣萌你會吧?」

    夜斯:「……」

    「要不,小狗般渴望的眼神你會吧?」

    夜斯:「……」

    「實在不行,就只剩下最後一招了!」白若瓊猛一拍桌子,笑著一臉奸詐。

    「什麼?」夜斯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弄不明白自己這不按常理出招的老母,又要幹什麼。

    「患難見真情,這是千古不變的定律。你就假裝被綁架了,然後讓她去贖人,如果她肯去,就表示她心裡有你,如果她不肯去……兒子,你還是放棄吧。」儘管白若瓊很喜歡鳳傾月,但還是不願意見到自己兒子過著這樣的生活,如果三年前她能夠預見到今天,一定不會鼓動夜斯去追求鳳傾月。

    「媽,你能不能出些有建樹的提議?」本以為白若瓊會出點什麼好主意,沒想到是這樣的爛招,夜斯垂頭輕歎了一口氣,「曉月知道我會古武,普通的人根本綁架不了我,最重要的是,她本身武藝比我還高,要救人很簡單,根本不會出現危難的時刻,又怎麼會有患難見真情?她急著想劃清界線,這樣的局面,無疑是給了她最好的機會,救下我,還了所有的人情,從此不拖不欠,相見陌路。」

    況且,那個女人聰慧異常,一旦被她發現這一切是在設計她,恐怕,連陌生人也算不上了。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兒子算了吧,媽幫你找一個好的,咱們不要曉月了,好不好?!」

    這下,白若瓊是真的急了,手心是肉,手背也是肉,既然曉月怎樣也不可能喜歡上自家兒子,她也不願意再看著自家兒子這樣下去,每天抽煙熬夜,身子怎麼可能受得了?

    斜眼瞄向桌上還在燃燒的雪茄,煙灰缸裡密密麻麻的煙蒂更是觸目驚心,白若瓊眼中擔憂更濃,不待夜斯回話,直接敲定,「就這麼定了,媽明天就給你找好姑娘相親,咱們不要什麼門當戶對,只要對方人品好就夠了。」

    說完,根本不給夜斯反對的時間,轉身就離開了房間。

    「媽!媽!……」身後是夜斯焦急的呼聲,白若瓊聽而不聞。

    小夜,別怪媽,媽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好!媽喜歡曉月,可是她不喜歡你,你再這樣下去,會連自己的命也賠上的。

    夜斯追出房門時,白若瓊已經進了家用電梯,眼看著電梯的數字上升,夜斯扶著門框,無聲的歎了一口氣。

    轉身回房,再次拿起桌上的照片,一遍又一遍的輕撫的照片上的容顏,一雙深邃的眸子裡溢出點點柔情,以及,無邊無境的落寞。

    接下去的幾日,夜斯只能應付著自家老母的瘋狂相親,採取能避則避,能躲則躲,外加嚴詞拒絕,還是沒能動搖白若瓊的決心。漸漸的,夜斯也漠然了,每一次相親都直接將女方無視,要麼自己吃自己的,要麼就處理公事,完全不給女方面子。

    這樣的行為若是換成其他人,免不了被對方狠批一頓,甚至性子要強的,一定會掀桌子走人,偏偏這人是夜斯,就算不看他的長相,看在暗夜集團上,也沒人敢說什麼。

    白若瓊勸也勸過,罵也罵過,可是夜斯還是我行我素,將白若瓊氣到不行,慢慢的,相親的次數也跟著少了起來。

    不少也沒辦法,夜家相親『當媽的積極,當兒子的漠然』,這樣的消息已經傳遍了整個上流社會,根本沒人再敢讓自己的女兒來相親,這高枝兒能攀上是好的,可若是攀不上,那就是實實在在的丟人了,他們不像夜家,家大業大,就算丟人也沒人敢說什麼。

    這幾日,鳳傾月也沒閒著,葉氏的股權很快經過法院審批,最終以葉擎為葉萬洪唯一繼承人,名下所有的動產和不動產全部歸葉擎所有。

    同日,葉擎高調賣掉了手裡百分之四十的股權,讓鳳傾月成為葉氏唯一的負責人,也成為z國最年輕的富豪之一。

    『鳳傾月』這個名字,再次被賦予了光環,一次又一次的霸佔了所有報章雜誌的頭版頭條,『月粉』的規模也越來越大,不少『月粉』都以鳳傾月為目標,開始努力奮鬥,甚至將進入鳳傾月旗下公司上班,當做畢生的夢想和追求。

    不久,鳳傾月就宣佈,要將炎氏,葉氏,季氏,三家合併,成為獨資集團,名為『鳳氏集團』。

    蕭羽飛,閻克,郭旭三人更是忙得馬不停蹄,要不停的應付記者,還要處理三家公司合併的所有細節。夭寐和祁彬也出動了,通過超強的人脈和卑鄙無恥的手段,爭取讓『鳳氏集團』更快拿下所有的手續。

    與此同時,鳳氏集團的招標和招聘也在同步進行,三家集團合併,除了整合三家集團手頭的案子和員工,還進行了一次大的篩選,優勝劣汰,重新招募新的人員,注入新的活力。

    炎氏大樓,每天都被圍得水洩不通,由白若辰,幕清幽,季悅,唐雪負責應聘,審核從全國各地趕來有學歷有經驗的精英,讓『鳳氏集團』能在成立之後更加充實,也更加面向國際化。

    當然,在眾人都累死累活的時候,鳳傾月也沒有閒著,她先是用最短的時間收回了三家集團所有的股份,再是將三家公司的公司系統整合,重新建立了新的防火牆和放黑軟件,以保障鳳氏成立之後的系統安全。

    她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葉萬洪雖然死了,但是葉家背後一直養著的那些人卻還在。葉萬洪在死前居然成立了一個『復仇基金』,一旦他有什麼意外,那個『復仇基金』都將即時啟動,啟動資金一億,也就是說,如果誰能提他報仇,那一億就歸誰。

    『葉潔』這個名字也出名了,不過與鳳傾月不同,她是被『復仇基金』掛上了殺手酬金最高的榜單,全球殺手齊齊出動,全都瞄準了那一億的酬金,全球搜索葉潔。

    葉潔在遭到追殺期間,鳳傾月的日子也並不怎麼好,葉家背後養得那群人不同於那些殺手,並沒有去追殺葉潔,反而開始追殺她。在第n次發現剎車失靈,或者車裡被裝了炸彈後,鳳傾月終於不勝其擾,讓凌落守在暗處,並跟蹤放炸彈的人,找到了那群人的老巢。

    「找人把這裡給我轟平,一個人也不准放過!」

    山腳處,站著一名滿頭紫發的英氣女子,她身後站著一群風格迥異的男子,俊男靚女的組合併沒有引起任何人圍觀,因為,這裡是郊區。葉家的宅子,方圓幾百米,都是葉家的地盤,根本沒人敢靠近這裡半步。

    「葉少爺,這裡如今是你的房產,我將這裡炸了,你沒什麼意見吧?」

    葉擎嘴角狠狠抽搐了一下,你都下達命令要炸了,現在才來問本少,是不是太晚了些?

    「沒意見,隨便炸。」他敢說有意見嗎?這女人問話的口氣,根本就沒給人回絕的餘地。

    抬眼望向面前的大山,山頂氣勢恢宏的別墅,葉擎眼中沒有任何起伏,這座山加上山頂的別墅,少說也得值幾億,可是在他眼中,這裡什麼也算不上。

    這棟別墅留給他太多不好的回憶,就算是鳳傾月不炸了,他也會想辦法將這棟房子處理掉,如今只是直接了一些,損失一筆錢,讓她出一口氣,好像並不虧。

    「克,將人將東西搬下來。」

    鳳傾月揮了揮手,閻克就轉身向後面的卡車走去,回來時,他身後跟著一群步伐整齊,渾身散發著殺伐之氣的男人,那些人手中抬著一個木箱,打開來,裡面全是小型的炸彈。

    別小看那些炸彈,拳頭般大小的個頭,破壞力卻一點也不小,正是鳳傾月上次和皇甫皓交易時得到的。

    「將這些炸彈安裝在這座山的四周,動作快點。」鳳傾月淡淡的吩咐了一聲,那群人就動作迅捷的向山腳散開,一人拿著幾枚炸彈,爭取在最短的時間內完成。

    半個小時後,鳳傾月帶著一群人,坐上來時的卡車,向遠處駛去。

    卡車停在離葉家近千米的高山上,鳳傾月拿出一個小型遙控器,緩緩的按下了紅色按鍵。

    『彭!彭!彭!』

    『彭!彭!彭!』

    接二連三的爆炸聲在郊區響起,巨大的爆炸聲,就連城裡也能聽見,很快就有人報了警。

    望遠鏡下,鳳傾月靜靜的看著葉家一點一點被炸為廢墟,偶爾有一兩個事先有所察覺,而早早從葉家暗道裡逃出來的人,都被鳳傾月事先安排在暗道出口處的人解決了,只留下一個,等待成為替罪羔羊。

    曾經,財大氣粗,在z國幾乎能橫著走的葉家,就在這一場爆炸中,徹底消失在了人們的視野之中。

    這場爆炸驚動了整個z國,爆炸的原因也有各種猜測版本,直到z國政府公佈調查結果:葉萬洪身前待人刻薄專橫,得罪了不少人,這起爆炸是由一個殺手集團所為,買兇者是葉家曾經的一名下人,並公佈了那人的照片。

    這場轟動全國的爆炸案,就在這樣有些牽強的調查結果下落下帷幕,儘管還有懷疑,儘管還有疑問,但生活總在繼續,沒有人會為了一個覆滅的家族而去討一個公道。

    夜晚再一次悄然降臨,一群精疲力盡的人回到家,才敢用靈力調息,用最短的時間恢復體力。

    「唉,還真是累!」夭寐抬手錘了錘肩,撅著嘴看向鳳傾月,「冤家,你得補償小爺。」他又錯過了一個侍寢日,想到這個,夭寐就忍不住狠狠的剮了閻克一眼,該死的渾蛋,居然改和蕭羽飛和郭旭搭伙了,這下,他成了孤家寡人了。

    對夭寐的目光視而不見,閻克轉身進了廚房,同祁彬一起開始準備晚餐。

    「累嗎?」鳳傾月正靠坐在沙發上,肩上突然搭上了一雙手,伴隨著冷冷清清的嗓音,好似洗滌了塵世間的一切,就連疲憊感也驅散了不少。

    「不累。」鳳眸微轉,對上凌落那張略顯蒼白的面孔,眉心頓時擰了起來,「怎麼回事?臉色怎麼這麼難看?」

    「沒事。」凌落搖了搖頭,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最近總是嗜睡,好像怎麼睡都睡不夠似的,而且清晨起床總是噁心,吐得他差點連胃也跟著吐出來了。

    這段時間大家都忙,他也不想讓她擔心,就乾脆瞞著沒說,只是這樣的情況越來越嚴重,弄得他臉色也跟著不好,想瞞也瞞不住。

    「沒事?」鳳傾月狐疑的掃了他一眼,伸手一帶,就將人帶進了懷裡,抬手摸了摸他的額頭,並沒有發燒,只能開口問道:「究竟怎麼回事?」

    聲音裡隱隱有些嚴肅,對上那雙凌厲深邃的鳳眸,凌落忍不住瑟了一下,不敢再隱瞞,扯了扯嘴角道:「其實真的沒什麼,只是最近變得有些奇怪,老是想睡覺,而且不想吃東西,大概是最近煉丹太過頻繁,休息一下就好了。」終究,還是捨不得她擔心。

    「想睡覺?」一旁的幕清幽愣了一下,又轉眼看了看凌落的臉色,像是想到什麼,急忙問道:「除了貪睡之外,是不是偶爾還會頭暈乏力,而且特別喜歡酸酸的東西,不喜歡油膩的。還有還有,每天起床就會噁心,有時候還會吐酸水?!」

    第一次見到幕清幽這麼激動,凌落呆呆的眨了眨眼,有些反應不過來。

    「你說話啊!」凌落不回答,幕清幽就急了,伸手拉住凌落的手輕晃了兩下,動作不敢太大,像是怕驚到了他。

    鳳傾月也被幕清幽的反應弄得莫名其妙,直到懷裡的凌落想了想,跟著點了點頭,「好像你說的這些,我都有。」

    而且更加嚴重,每次一吐起來,他就難受得想shi,不管怎麼用靈力壓制都沒用。活了兩百年,他還是第一次這麼遭罪,感覺洗精伐髓也沒這麼痛苦,一下子就過去了,不會這樣反覆折磨他。

    「呵呵……」聽到凌落這麼說,幕清幽反倒笑了,笑得一屋子人莫名其妙。

    「幕清幽,到底怎麼回事,你別賣關子!」夭寐也被挑起了好奇心,湊到鳳傾月另一邊坐下,看了看凌落,又看了看幕清幽,難道這人深藏不露,連凌落都察覺不到的病因,他居然知道?

    「我沒賣關子。」幕清幽收斂了面上的笑意,跟著白了夭寐一眼,轉眸對上鳳傾月詢問的眼神,嘴角再次上揚,一張本就美艷的面容更加絕艷生輝,「月兒,恭喜你,你又要當母親了。」

    「你是說……?」鳳傾月愣了一下,第一次發現自己的心跳居然漏了一拍。

    「凌落說的這些反應,都是懷孕的正常反應,你不用擔心。」

    「懷孕?!」一屋子男人全都站起身,合在一起的驚呼,驚動了廚房裡的祁彬和閻克,兩人急忙跑了出來,「怎麼了,怎麼了?」

    「呃,幕清幽說凌落懷孕了。」郭旭抬手指了指幕清幽,面上還是有些不敢置信,儘管知道幕清幽曾給鳳傾月生過一個女兒,可真遇上了,還是感到不敢置信,男人懷孕?!

    「清幽,你懷孕時也有這些症狀嗎?」在高興的同時,鳳傾月心底突然湧起一股心疼,轉眼看向幕清幽,他當初是怎麼熬過來的?

    儘管她是女尊國的女子,可是早年並沒有子嗣,而且先皇娶了凌雲之後,就再也沒有寵幸過別的妃子,鳳傾月從小生活在宮裡,自然也就沒見過男人懷孕,不知道男人懷孕居然這麼痛苦。

    「是啊,我們怎麼不知道啊?!」夭寐也納悶兒的撓了撓頭,他們生活在一個屋簷下三年,居然不知道幕清幽當初有這些反應。

    「當時月兒剛剛失蹤,你們每天都滿世界在飛,怎麼會知道?」幕清幽笑著白了他一眼,「待你們回來時,我都懷孕5個月了,那些症狀也早就消失了。」

    這下,一屋子男人都沉默了下來,好似想到了鳳傾月失蹤的那段日子,又好似在責怪自己不夠細心,幕清幽好歹懷的是她的第一個孩子,他們當初怎麼就沒注意到他蒼白的臉色呢?

    或許注意到了,可是他們當時都只顧著鳳傾月了,而放棄了關心他,或者潛意識裡認為,幕清幽也是因為鳳傾月的失蹤,才面色不好,而沒往深處想。

    「清幽,辛苦你了。」鳳眸中溢出點點心疼,伸手將人攬進懷裡,低頭在他額頭親吻了一下,「在你最需要我的時候,我卻沒能在你身邊。」

    「不苦。」在女人懷裡堅定的搖了搖頭,絕美的臉龐上滿是幸福的笑意,不見一絲苦澀和委屈,「能夠為自己心愛的之人生兒育女,是我這輩子最幸福的事情。」

    幕清幽越是這樣,越是讓鳳傾月感到心疼,可惜幕清幽根本不給她心疼的時間,掙扎著從她懷裡出來,拉著凌落的手叮囑道:「這段時間你一定要注意休息,有什麼不舒服就來問我,知道嗎?」

    這一刻,幕清幽儼然就是一副大哥哥,或者前輩的姿態。

    凌落嘴角細微抽搐了一下,他已經兩百多歲了,被一個二十歲的男人這樣叮囑,實在是感覺……毛骨悚然。

    「好。」怪異歸怪異,為了肚子裡的孩子,他也不會推辭。

    「我看還是不妥當,凌落臉色這麼蒼白,明天讓他去醫院檢查一下,讓羅華想想辦法。」蕭羽飛不放心的加了一句。

    「嗯。」鳳傾月微微點頭,垂首望向懷裡的男人,嘴角勾起輕柔的笑意,「這段時間你什麼也不准再做,煉丹更是不允許,就乖乖的在家養胎,知道嗎?」

    被女人溫柔的目光盯著,如白玉的耳根微微泛紅,原本蒼白的臉色也爬上了一抹緋色,乖乖的點了點頭,「嗯。」

    「我進廚房做菜,這段時間會盡量清淡一點。」說著,閻克又拿著鍋鏟回了廚房,祁彬急忙跟上。

    「呃,小爺去網上訂些妊娠期的書,雖然這男人和女人懷孕不一樣,但注意事項應該是相同的。」夭寐想了想,起身上了二樓。

    「我會著手研製丹藥,看看有沒有孕夫適用的。」一泓清水的眸子裡劃過清淺的羨慕,垂眼看了看凌落的肚子,也上了二樓。

    望著白若辰的背影,蕭羽飛速劃過什麼,剛才白若辰眼中一閃而過的羨慕正好被他瞧見,難道,那個男人也想懷孕?

    「大哥,不是說只有幕清幽是來自女尊國嗎?為什麼凌落也能懷孕?」就在全家總動員的空當,郭旭拉著蕭羽飛奇怪的問了一句。

    「那個女人不願意生孩子,就讓凌落研製了一種能改變男人體質的藥物,吃下那藥,就能改變男人的體質,也就能夠受孕了。」蕭羽飛抽空回了一句,回完又忙自己的事情去了,所以他沒有看見,在他回完話後,郭旭如遭雷擊了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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