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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歸來 第39章 後台有多硬?(高潮 文 / 藍緋菊

    就在夜斯扶著白若瓊走回自家車前時,一輛大紅旗直直的向鳳氏廣場駛來,前後四輛警車開道,警笛聲將眾人的視線都吸引了過去。

    當車隊開近,眾人才發現,警車中央並不止一輛大紅旗,後面還跟著一輛軍用改良悍馬和四輛奔馳車。

    再一看車牌,眾人震驚了,大紅旗不用說,在z國膽敢開著大紅旗,還需要警車開道的可沒有幾人,軍用悍馬更是軍部的專用車,而後面跟著的那四輛奔馳,分明是政府高官的專用車牌。

    「那,那是大紅旗嗎?!」

    「沒錯,真的是大紅旗!天啊,這鳳氏的面子也太大了吧?居然能勞煩這些人也來捧場?!」

    「今天這次剪綵儀式可真夠載入史冊了,喂喂,別擠!」

    「擠什麼擠,快拍照,快!這可是z國有史以來第一次,一個集團成立,居然能請到這麼多政界的人前來剪綵,這鳳氏前途不可限量啊!」

    「何止是不可限量,軍部可從來不參合這些事兒,這次居然也來了,這鳳氏的後台真是,硬了!」

    這話一出,附和聲一片,這後台何止是硬啊,大紅旗加軍部,這鳳氏以後在z國橫著走也沒人敢說什麼了。

    此刻,那些曾經迫於葉萬洪淫威,不得不將案子撤走的人,那叫一個悔不當初。

    完了,完了,一切都完了,如果鳳氏要追究當初的事情,他們一輩子的心血可就都泡湯了!

    三年前的『趙氏集團』就是他們血淋淋的先例,那時的鳳傾月還沒有這麼強硬的後台,就只用了十天的時間,徹底擊垮了趙氏,如今強勢歸來,他們還有的反抗嗎?

    答案很顯然,沒有!

    一群人都伸長了脖子,想要看清楚來者何人,並在腦子裡迅速思索著討好鳳氏的辦法,如果不讓鳳傾月消了這口氣,就算她不報復他們,兩大家族加上政府施壓,他們都別想在z國再有什麼發展了。

    祁有華和祁覃對視一眼,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擔憂,上次的飯局,他們並不知道鳳雪凝就是鳳傾月,一個擺架子,一個灌酒佔便宜,本來這樣的做法並無不妥,但前提那人真的只是一個公司ceo。

    在知道鳳雪凝就是鳳傾月的瞬間,他們就知道麻煩了,所以今天才特地跑來捧場,本想著,自己好歹是政府官員,就算鳳傾月心裡再有怨氣也消了吧,誰知人家後台比他們想像中更大,如果她硬要追究這件事,他們的政治生涯也算是到頭了。

    「兒子,你不是喜歡那個鳳傾月嗎?」祁有華壓低了聲音道。

    「嗯。」祁覃想也不想就點頭,眼前似乎浮現出了那個女人的身影,不管是三年前,還是現在,她都美得讓人心動。

    想想那凹凸有致的身材,祁覃口中唾液迅速分泌,不由得嚥了嚥口水,那樣的女人在床上一定是尤物。

    「老子不管你用什麼方法,一定要把她弄到手,等她成了你的女人,才能幫助我們度過這一次難關。」祁有華眼中劃過一道精芒,他努力了一輩子,絕對不能因為一個女人給毀了。

    「爸,你放心吧,她一定逃不出我的五指山。」展開的手掌漸漸握緊,一張與祁彬有著幾分相似的臉上滿是自信與勢在必得。

    兩人的對話聲很低,本應該沒有任何人聽見,偏偏和著風聲,還是傳進了有心人的耳中。

    「鳳兒,我不喜歡那兩個人。」生平第一次,凌落面上露出了厭惡的神情,精緻的眉宇微蹙,一雙冰雪般的眸子裡劃過清淺的冷光。

    「怎麼了?」夭寐等人修為沒有這麼好,無法聽清百米之外的低聲對話,只是見凌落第一次露出這樣的神情,不由得有些好奇。

    「他們說,一定要把鳳兒弄到手,讓鳳兒成為那個男人的女人。」

    「什麼?!」夭寐驚呼一聲,媚眼瞬間瞇起,嬌媚的神態透出的卻是蝕骨的寒意和無邊的殺機。

    祁彬愣了愣,目光直射廣場上交頭接耳的父子,眼底滿是陰霾。

    「呵呵,沒想到這世上還真有喜歡找死的人!」郭旭剔了剔指甲,姿態看上去一派悠然,揚起的嘴角處露出一顆小虎牙,泛著森森的冷光。

    蕭羽飛,閻克,白若辰,表情不變,只是他們渾身釋放的低氣壓,讓任何人也無法忽視。

    幕清幽眼中有著慍怒,側頭看見鳳傾月嘴角似笑非笑的弧度,「月兒,我也不喜歡他們。」在他心中,即使已經到了二十一世紀,她亦然是他心中的皇,皇的尊嚴不可冒犯。

    紫龍邪肆一笑,週身的氣息驟然轉變,一股嗜血的戾氣破體而出,右手微微抬起,卻被人一把抓住。

    「剪綵儀式馬上就要開始了,如果現在死了人,而且那人還是a市市長,明天報章雜誌還會有我們的版面嗎?」

    鳳傾月懶懶的掃了他一眼,僅僅一眼,就讓紫龍渾身的戾氣退去,無奈的縱容一笑,寡薄的唇輕啟,聲音仍舊有些冷:「任何人也不能詆毀你,就算是本尊,也不可以。」

    鳳眸中快速劃過什麼,嘴角扯了扯,狀似無意的問道:「如果你說了呢?」

    「沒有如果。」紫葡萄眼中流轉著一道水光,瞳孔中清晰的印著她的倒影,薄唇輕抿了一下,而後決絕的開口:「若真有那麼一天,不需要鳳兒動手,本尊一定自毀元神。」

    決絕的話語引得一干人等側目,夭寐鬱悶的扁了扁嘴,這傢伙居然還會甜言蜜語?!

    寒星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個畫面,可惜太快了,讓他根本來不及看清,目光落在紫龍身上,醉人的銀眸中劃過一絲探究。

    盯著紫龍看了一會兒,鳳傾月突然就笑了,這一笑,猶如含苞的曼珠沙華在瞬間綻放,美得讓人心悸。

    「但願,不會有那麼一天。」笑夠了,鳳傾月淡淡的說道。

    紫眸中蕩起一抹異色,目光直勾勾的盯著鳳傾月,想要知道她這話的真正含義。可惜,說完這話,鳳傾月就轉過了身,只留給他一個淡漠的背影。

    此刻,鳳氏廣場外圍,長長的車隊在經過警車開道之後,歷經九九八十一難,終於停靠在了廣場邊緣。

    今天的市中心雖然不是堵車最為厲害的一天,但絕對是最壯觀的一天。放眼望去,整個廣場周邊,全是明晃晃的豪車,晃得那些不淡定的人,眼中全是金元寶。

    尼瑪,這都是錢啊!

    車隊停穩,最先打開車門的是前後四輛警車,身著統一警察制服的男人從車上下來,看似沒有任何不妥,但眼尖的人一定會發現,這群人那裡像是普通的警察?渾身散發著駭人的氣勢,冰冷的眸子隱含戾氣,整齊的動作比特種兵也不遑多讓。

    最後一名下車的男子身著黑衣,犀利冰冷的眼神掃過一群圍上前的記者,對著二十名身著警服的人使了一個眼色,那些人立刻會意的向前,攔住妄想靠近大紅旗的記者。

    確定沒有任何不妥,他才走到大紅旗的一側,並沒有急著打開車門,而是恭敬的等待在一旁。

    就在這時,後面四輛奔馳被打開,一個個身著中山裝的中年男人從車上走下來,他們的出現,讓一群記者精神一震,閃光燈馬力全開,閃爍不停。

    「天啊,那人不是商會主席嗎?!」

    「那,那,那人是不是國務院部長?」

    「還,還有政協主席,全國人大常委會委員長,天啊,你戳瞎我吧?我眼睛是不是出問題了?!」

    「我眼睛也出問題了,誰來拯救我?!」

    驚呼聲此起彼伏,一群記者沸騰了,這鳳氏的後台究竟有多硬?居然連這些人都來了?!

    想著,所有人的視線不自覺落在了那輛大紅旗之上,好似想要透過汽車的反光玻璃,看清車內究竟坐著什麼人。

    接著,悍馬的車門被打開,一名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男人從車上下來,一張張飛臉看上去有些駭人,嚇得不少記者都忘記了自己的任務,不由自主的後退一步,以免被那漢子身上的戾氣煞到。

    那人是……12軍軍長?!

    老天,不帶這樣的,迎接一國元首大概也就出席這麼些人吧?一個公司的剪綵儀式,尼瑪要不要搞得跟國家大會似的?!

    一群記者已經忘了要拍照,目光不停的在一群平時只能在電視上見到的人身上來回打轉,只見那些人下車後,也走到了大紅旗的一側,很是恭敬的站在一旁,做出一副迎接的樣子。

    在場記者突然感覺被什麼噎住,像是有人掐住了他們的喉嚨,一口氣憋在胸口不上不下,格外的難受。

    半響,就在一群記者有些心率失常的時候,大紅旗的車門終於被人從裡面打開,一名五十歲左右,身穿丹灰色的中山裝的老者從車上下來,堅韌的雙眸,一身正氣,一看就讓人有種肅然起敬的感覺。

    「天啊,是新上任的jun委主席!」不知是誰顫巍巍的驚呼了一聲。

    一群記者頓時回神,手中的照相機剛剛舉起,還來不及按下快門,就被那人下一個舉動驚得險些雙目脫窗。

    只見咱們新上任的jun委主席,原夭守建將軍,下車後並沒有立刻關上車門,同樣是站在了一旁,雖然態度不能算是恭敬,但絕對是迎接之態。

    搞毛?!

    一群記者風中凌亂了,難道還有比jun委主席更大,或者差不多的官員也來了?

    不對啊,能比jun委主席還大的官,用一隻手也能數得過來,加上夭將軍在軍界的地位,就算是比他官大一級的,在他面前也絕對不敢擺什麼官架子,甚至還得巴著臉討好他。

    那麼,還有誰能值得夭將軍這樣相待?

    貌似全z國,也就只有那一人?

    莫非……

    在場的記者感覺再次被人捏住了脖子,不過這次明顯比剛才更加嚴重,有不少人都不自覺屏住了呼吸,憋得滿臉通紅,也不敢出一口大氣。

    拜託,千萬不要是他們想的那樣,不然他們一定會忍不住現在就去醫院,檢查自己眼睛是不是出了毛病!

    這鳳氏能不能不要這麼考驗他們的心臟,不就是一次剪綵儀式嗎,非得讓他們跟坐過山車似的,小心肝兒一次又一次的被拋上半空,而且後果還是自行負責。

    這一刻,整個諾大的廣場忽的靜了一下,好似每一次呼吸都變得格外的奢侈,所有人雙眼一眨不眨,就害怕錯過了任何一個鏡頭。

    半響,就在所有的都以為自己會被自己憋死的時候,車門處終於有了動靜。

    半掩的車門被緩緩推開,一隻穿著球鞋的腳落地,接著,一個金黃色的腦袋伸了出來,眾人險些心梗,耳邊『嗡嗡嗡』的叫個不停,廣場上空飛過一大群烏鴉,成群結隊的在他們腦袋上方盤旋。

    金髮?!

    貌似他們的總統大人不是金髮?

    疑問還來不及散去,那人終於露出了他的廬山正面目,一瞬間,廣場上頓時出現了短時間的靜寂,緊接著——

    「媽媽咪呀,好可愛的洋娃娃!」某女眼中登時竄起一串粉紅色的泡泡,手不自覺的動了動,感覺手心有些癢癢。

    不止是她,現場幾乎所有的雌雄動物,都沒能逃脫被煞到的命運,那些潛藏在身體各個角落的母性因子全部被喚醒,瘋狂的叫囂起來。

    那些記者想的卻不同,這人是誰,居然能與夭將軍同車,而且還是他親自迎接?!

    就在問號盤旋在眾記者頭頂時,廣場正中一個被臨時搭建起來的高台上,響起了一陣舒緩的音樂,這音樂……?

    是剪綵儀式正式開始的前奏。

    眾人或抬眼,或轉頭望去,果然,一名身穿職業套裝的女人走上台,那人現場的人幾乎都認得,正是季氏集團的前ceo季悅,也是這次剪綵儀式的主持。

    「歡迎各位來參加『鳳氏集團』的剪綵儀式,儀式還有三分鐘就開始,現在有請我們的董事長兼ceo鳳傾月女士上台。」

    話落,台下響起一片掌聲,眾人的視線開始在廣場四周搜索,畢竟那人,才是今日真正的主角。

    就是這時,一群黑衣人衝入廣場,將擁擠的廣場上,硬生生隔出一條三米寬的通道,通道從鳳氏大樓門口,直直的通往高台。

    看到這陣勢,眾人就知道,主角要出場了。

    廣場上不由得擁擠起來,一些被擠到後面的記者,用力的向前擠去,為的就是不漏掉任何一個鏡頭。

    而此刻,那些前來參加剪綵儀式的『月粉』,居然自發組織起來,手拉著手,在一群黑衣人身後形成一道堅固的人牆,以免有人在鳳傾月出場時突然衝出去,驚擾到他們心目中的偶像。

    看到一群『月粉』的舉動,夭守建不可思議的瞪大了眼,粉絲不是都希望與偶像親密接觸嗎?居然會有這種粉絲,還這麼有組織,有紀律,太讓人大跌眼鏡了!

    在眾人近乎屏息的注視下,鳳氏大樓大門處,一群人沿著通道向廣場上走來,隔得太遠,眾人無法完全看清他們的長相,只是在他們出現的一瞬,眾人感覺天空彷彿都亮了一些。

    一群人邁著不急不緩的步調,在千呼萬喚中,終於走進了人們的視野,只一眼,廣場上頓時爆發出一陣強烈的抽氣聲。

    能容納萬人的廣場,集體抽氣的聲音不容忽視,讓站在廣場外圍,根本無法看清裡面發生了什麼的人,都忍不住伸長了脖子,想要一探究竟。

    只見,廣場上隔出的通道上,正行走著十男一女,全部身著唐裝,遠遠看去就像一幅色彩斑斕的古畫,不用近觀,就能營造出一種震撼之感。

    一身黑衣唐裝的男人俊美邪肆,一身青衣唐裝的男人冷酷性感,一身粉衣唐裝的男子千嬌百媚,一身白衣的男子宛若謫仙,一身杏衣唐裝的男子美艷絕倫,一身綠衣的男子氣質溫潤,一身紅衣唐裝的男子妖嬈萬千,一身深綠唐裝的男人正氣凌然,一身紫衣的男子清寒孤傲,一身白衣墨畫的男子宛若畫卷。

    十名男子各有千秋,讓廣場上的人一陣目不暇接,更是閃爆了一群記者的記憶卡,按快門按到手指抽筋也不肯停下。

    這樣一群風格迥異,卻又同樣俊美無儔的男子,本該成為眾人矚目的焦點,可是此時此刻,眾人的目光都不約而同的集中在了走在最面前的女子身上。

    那是怎樣絕色的一個女子啊!

    儘管在場許多人已經不是第一次見到她了,可還是忍不住發出這樣的驚歎。

    她的美,是無法用言語來表述的,面對她,你會發現世上所有用來讚美女子的詞句,都不能形容她的萬一。

    她的容顏絕美,絕艷,但絕不俗氣。她膚如羊脂白玉,隱隱流轉著一種光澤,不需要過多的裝飾,就已魅惑天成。一頭紫髮長及臀部,就那樣飄然的散落在身後,一身啞光暗紫色的唐裝近乎於黑,套在玲瓏有致的嬌軀之上,每一個起伏都是完美,更是極致的誘惑,讓人欲罷不能。

    唐裝衣擺處,繡著一片含苞待放的曼珠沙華,似暈染在夜色中,神秘,醒目。隨著她每一次前進的步伐紛飛而起,好似大朵大朵的曼珠沙華瞬間釋放,鼻息間甚至還能夠聞到曼珠沙華的芬芳,讓人聞之上癮。

    儘管她美得驚心動魄,可是沒有人敢越雷池一步,只因她渾身釋放的氣勢,那種矗立在人群之中也讓人難以忽視她存在的霸氣,會讓人莫名覺得矮上一截,需要仰望。

    「姐姐。」

    因為強烈的視覺衝擊,整個廣場還算安靜,也正是因為如此,這樣一個軟糯糯勾人心弦的聲音,也就顯得格外的清晰起來。

    眾人轉眼望去,正是之前被夭將軍迎下車的瓷娃娃,他是誰,為何會叫鳳傾月姐姐?

    剛才還未解答的問題再次冒出,並牽扯出另一個問題。

    眾人的視線在鳳傾月和他之前來回打轉,似是想要透過表象,看清本質。

    「莫尼,過來。」側眼看見站在人群之外的男子,鳳傾月笑著向他招了招手。

    阿貝爾見狀,急忙帶著一群保鏢隔開人群,方便西莫尼向鳳傾月等人走去。

    夭守建轉眼看向白若瓊,一張老臉差點沒笑出花來,不過介於現場記者太多,不想一大把年紀還鬧出緋聞,他也就只是對著她禮貌的笑了笑,然後帶著一群高官跟上西莫尼的腳步。

    夜斯扶著白若瓊跟著,藍傲風雙手插兜,也不甘寂寞的跟了進去。

    終於,一群人也走進了通道中央,『月粉』自動讓出的一個缺口再次被補上,不讓任何記者有可乘之機,能夠對他們的偶像進行騷擾。

    「姐姐!」一走近,西莫尼就當眾撲進了鳳傾月懷裡,驚得在場記者一陣傻眼,手指一直按著快門,但腦子卻有些反應不過來。

    鳳傾月身邊擁有一群護花使者,這已經不是什麼新鮮事了,但是對於一群人的關係,還沒有任何實質性的報道,民眾也就普遍認為,這群男人都是鳳傾月的追求者,如同藍傲風和夜斯一樣。

    茶餘飯後,眾人也忍不住猜測,這個z國傳奇的女子,究竟會花落誰家?

    當看見鳳傾月和一群男人出場時,他們就已經準備好了腹稿,想等剪綵結束後,採訪她的心之所向。誰知半路殺出一個程咬金,就這樣撲進了她的懷裡,羨煞了在場一群男人蠢蠢欲動的心,也讓眾人將同情的視線透射在了那十名男子身上。

    可惜,十人視若無睹,即使見心上人抱著別人,面上的表情也沒有絲毫變化。

    凌落狀似無意的上前一步,偷偷將一粒丹藥放在了西莫尼手裡,若是此刻有修真者在,定會發現,西莫尼四周有著一個肉眼不可見的保護罩,正好阻擋了當空的陽光,讓一絲一毫的暖陽,也不能照射在他的身上。

    握著手心圓溜溜的東西,不用看也知道是什麼,他的尖牙凌落的丹藥根本就壓制不住,加上懷孕的原因,最近也沒有研製出其他的丹藥,只能每過一段時間就服下一粒丹藥,控制住那兩顆老是愛跑出來作亂的尖牙。

    「謝謝凌哥哥。」西莫尼咧嘴一笑,面上兩個深深的酒窩,讓他的笑看上去格外的可愛。

    凌落笑著揉了揉他的頭,又退回了鳳傾月身後。

    現場記者頓時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難道是他們猜錯了?這個男子只是鳳小姐的弟弟,所以他們才沒有什麼反應?

    「鳳小姐,鳳小姐!」就在這時,人群之後響起一個突兀的聲音。

    眾人轉眼看去,不是他們的市長大人又是誰?

    「請讓一下謝謝。」

    祁覃盡量掛著溫和親切的笑容,陪同祁有華穿過人群,『月粉』在得到鳳傾月的眼神示意下,才讓出了一個缺口,使得祁有華和祁覃能夠進入通道,走到一行人面前。

    近距離看見一眾同樣進入通道的高官,祁有華激動得隱隱有些顫抖,儘管他身在京城,又是一市之長,可是真正能與這些人見到的機會並不多,就算再怎麼想要攀上交情,還得看這些人願不願意。

    如今大庭廣眾之下,他也不好表現得太過明顯,畢竟這群人不同於藍傲風,藍傲風就算再牛,畢竟不是政界的人,富不與官爭,也正是因為明白這點,他才敢大膽的抓住藍傲風的手。

    對著夭守建和一群高官一笑,祁有華迫不及待的伸出手去,想要同一群政界核心人物握手。

    夭守建幾不可見的皺了皺眉,但什麼也沒說,假意與祁有華握了握手,很快就鬆開來。

    既然夭守建都握了,剩下的一些人也不好說什麼,就算覺得祁有華那諂媚的嘴臉再怎麼噁心,他們也還是強迫著與他握了手。

    「鳳小姐!」與一群高官握完,祁有華又走到了鳳傾月面前,將手伸了出去。

    鳳眸微微轉動,嘴角揚起似笑非笑的幅度,淡淡的道:「你有什麼資格同我握手?」這話竟是一點也沒給祁有華留面子,她不是夭守建他們,不需要顧忌政府的形象。

    祁有華面上的笑意頓時僵住,似乎是沒想到鳳傾月居然會這樣猖狂,在大庭廣眾之下做出如此舉動,傷了他面子的同時,連她自己的形象也不要了。

    祁有華那裡知道,鳳傾月從來就不在乎這些東西,而且那些記者也不敢亂寫,他們可不會忘了前些日子的教訓,也不想再次挨打。

    伸出的手就這樣懸空在身前,不知應該收回,還是繼續這樣。

    祁覃見狀,笑著上前一步,眼含深意的看著祁彬道:「二弟,你還站著幹什麼?」潛意就是讓祁彬幫忙。

    祁彬嘲諷的扯了扯嘴角,連他自己也想問,他怎麼會有這樣的父兄?三年前就將他丟棄了,現在居然還有臉讓他幫忙?

    見到祁彬眼中的譏諷,祁有華眼神一凜,好似找到的發洩口,不著痕跡的收回手,張口就道:「孽子,三年不回家,現在見到我,居然連爸爸也不知道叫!」

    什麼?!熱血幹探居然是祁市長的兒子?!

    祁有華,祁覃,祁彬,對啊,他們以前怎麼就沒聯繫在一起想過呢?

    「呵呵,」祁彬低低的笑了一聲,只是那笑銜著莫名的苦澀,舉步上前,站到鳳傾月身旁,在祁有華和祁覃期盼的眼神下,淡淡的說道:「你不用顧忌我,從我跟著你的那天起,就已經沒有父親和哥哥了。」

    「你……!」祁有華千算萬算,也沒有想到祁彬會說出這樣一番話,還是在這種場合。

    感覺到四周投射在自己身上的八卦視線,祁有華眼中翻滾著滔天的怒意,「祁彬!我是你爸爸,你是我生的,你身體你流著我的血,不是你說不認就能不認的,你小心天打雷劈!」

    「祁彬,你怎麼會變成這樣?我們是你的親人!」祁覃眼中滿是不可置信,上前走了兩步,面上展示著恰到好處的悲傷與憤怒,「就算你不認我,怎麼能不認爸爸呢?你忘了嗎,他小時候最疼你了。」

    一席謊言說得臉不紅氣不喘,讓鳳傾月都忍不住要為他鼓掌。

    只是那些記者並不清楚實情,瞧瞧怒意與心痛交織的祁有華,再瞧瞧悲傷與憤怒的祁覃,最後,都將視線落在神色漠然的祁彬身上。

    一個兒子,居然不認自己的父親,眼看著自己的父親悲痛欲絕,一點反應也沒有?這人得多冷血啊?!

    「呵呵,好!」

    就在眾人的天平偏向祁有華父子時,一陣突兀的掌聲響起,夾雜著叫好聲,讓眾人的視線都望了過去。

    「祁市長果然好本事,這演技都快趕上奧斯卡最佳男主角了,當初祁市長走上仕途,而沒有進入娛樂圈,實在是娛樂圈的一大損失。」

    一番明褒暗貶的話,有點腦子的人都能聽出來,瞧著鳳傾月嘴角譏諷的笑意,眾人面面相覷,這是怎麼回事?

    「對了夜斯,你旗下的娛樂公司缺不缺實力派演員?如果缺,我勸你一定要簽下這兩人,就他們這演技,不去演戲太浪費了。」鳳傾月突然轉頭,對一旁的夜斯說道。

    後者微怔,遂即也輕笑了一聲,目光轉向祁有華和祁覃,邀道:「祁市長,祁公子,不知道兩位有沒有興趣加入演藝圈,我一定會為兩人量身打造一部電視劇,名字就叫《賣子求榮》,怎麼樣?」

    夜斯這番話再明顯不過,儘管在場的人不知道其中曲折,但僅僅『賣子求榮』四個大字,就已經足夠了。

    「夜總裁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啊?」祁有華後背直冒冷汗,暗中更是咬碎了一口銀牙,可是介於夭守建等人還在,加上現場這麼多記者和眼睛,他根本不敢亂來,擺出一副茫然的神態,笑著道:「鳳小姐真愛開玩笑,我怎麼可能會演戲呢?」

    鳳傾月淡淡的掃了他一眼,「是嗎?」

    被那雙深不見底的鳳眸盯上,祁有華只覺得一陣呼吸不暢,不由自主的後退一步,離那個渾身散發著危險氣息的女人遠一些。

    根本不用再攀關係了,他知道他已經輸了。

    因為由始至終,夭守建都沒有發過一句話,若是以往,為了顧忌政府的面子,夭守建絕對不會允許有人在公眾場合這樣詆毀一名官員,可是夭守建什麼也沒有說,祁有華就知道,他這次是真的完了。

    夭守建對鳳傾月的縱容超出了他的預計,本以為他們也就是利益牽扯,可是現在看來,似乎沒有這麼簡單。

    明白又如何,一切都太晚了,他只能將一切希望都投放在祁覃身上,就算那樣的希望再渺茫,也是他最後一點希望了。

    接收到祁有華的視線,祁覃面上揚起一抹優雅的笑,柔聲道:「鳳小姐,三年不見,上次沒有認出你來,真是不好意思。」

    「我說,這世上怎麼能有這麼無恥,又這麼不要臉的人呢?」

    鳳傾月還未回答,夭寐就忍不住上前一步,抬手搭在祁彬肩上,無語的搖了搖頭,「這年頭無恥的人多了去了,這樣的極品還真是難得,如果無恥能申請吉尼斯世界紀錄,恐怕這對父子還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撲哧……!」郭旭一個沒繃住,笑出聲來,也跟著上前一步,上下打量著祁覃,「還別說,他們還能申請一項紀錄。」

    「什麼?」蕭羽飛配合著問出聲。

    「衣冠禽獸。」郭旭可沒忘記上次飯局上的事情,這人居然想要灌醉鳳傾月,而對她行不軌之事,即使知道這女人不是這麼容易被人欺負,他還是免不了一陣窩火。

    鳳傾月嘴角一直處於抽搐狀,她發現家裡男人槍口一致對外的時候是很恐怖的,一個比一個毒,一個比一個損。

    一群男人一人一句,讓人毫無招架之力,祁覃的面色一陣青,一陣白,愣是不知道怎麼還嘴。不單因為被氣到,還因為這群男人,他知道他惹不起,一個郭旭就已經讓他膽寒了,何況是蕭羽飛,黑道中人稱的『死神』。從出道開始,蕭羽飛殺了多少人,根本沒人能數得清楚,光是想想,祁覃就一陣頭皮發麻。

    「別不說話啊,這年頭不流行沉默是金,嘴皮子不利索怎麼欺壓兄弟呢?」祁覃不說話,不代表夭寐會放過他。祁彬從小到大過的什麼日子,夭寐是最清楚的,祁彬怎麼說也是他的兄弟,他自然要為他抱不平。現在這人送上門給他不虐,不虐是傻子。

    「你是個什麼東西?你什麼時候看見我欺壓兄弟了?!」一而再再而三被人這樣罵,祁覃頓時氣得口不擇言,從小到大,他也算是天之驕子,誰不是捧著他,奉承著他,何時受過這樣的指責,還是在大庭廣眾之下。

    只是當他吼完,抬眼對上夭寐眼裡的精芒時,心裡『咯登』一下,上當了!

    霎時間,祁覃的臉色就跟調色盤似的,偏偏還不得發作,這人是夭將軍的兒子,三年前在夜家的晚宴上,他就已經見過了,如今夭將軍在場,他要是再說錯一句話,那就是真的完了。

    儘管,他現在已經離死不遠了。

    這話一出口,祁覃的原形就暴露了,起先還因為以多欺少而站在祁覃那邊的記者,頓時就轉了風向。

    這人明顯欺善怕惡,這樣的人能是個什麼好東西?!

    「我是個什麼東西?」夭寐錯愕的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繼而忍不住大笑起來,「哈哈……原來你眼神兒這麼不好,人和東西都不會分,難道因為你自己不是個東西,看什麼都不是個東西?」

    祁覃差點沒被氣得當場吐出一口血來,嘴巴張了張,想要收回剛才的話,可惜夭寐根本不給他機會。

    「老傢伙,他問小爺是什麼東西,小爺應該怎麼回答?」夭寐狀似無意的斜睨著夭守建,眼尾卻一直注意著祁覃,見他渾身忍不住輕顫了一下,紅唇微微上揚。

    因為祁覃的話,夭守建的臉色本就不好,現在聽夭寐問起,張口就道:「你是老子的兒子,什麼東西不東西的?祁有華,你就是這麼教兒子的?連老子的兒子也敢欺負,你是吃飽了撐的?!」

    什麼?!這個美得跟妖孽似的男人,居然是夭將軍的兒子?!

    在場的人都震驚了,因為夭守建將夭寐的身份掩藏得很好,很少有人知道他就是夭守建的兒子,如今聽夭守建當場爆出,第一件事居然不是急於求證,而是將目光轉向鳳傾月身後的一群男人。

    一個官二代,一個軍二代,兩大豪門,一個明星,還有黑老大,這女人身邊的男人,居然個個都不簡單。剩餘的那些人呢?又是些什麼身份?

    被夭守建中氣十足的一頓暴吼,祁有華當場就懵了,對上夭守建恨不得殺了他的目光,渾身一個靈激,三兩步走到祁覃面前,抬起手,『啪!』一個巴掌,聲音大得站在前排的人都能聽見。

    祁覃的半邊臉頰很快就腫了起來,可見祁有華下手有多重。

    「混賬,快給夭將軍他們道歉,我平時教你的那些禮儀都去那裡了?對人要友善,這些你都忘了嗎?!」

    「友善?」鳳傾月好笑的勾了勾唇,這詞從祁有華嘴裡說出來,她怎麼就覺得那麼諷刺呢?

    鳳傾月發話,祁有華腦子頓時一個警醒,擔心情況越來越不受控制,不由得好言道:「鳳小姐,您看,這剪綵儀式應該差不多了,再耽擱下去,就錯過吉時了。」

    祁有華就是想將這茬兒揭過,雖然這面子丟是丟了,但只要還剩一丁點,他就還想留住。

    「不急,我這人不講究這些。」鳳傾月閒閒的彈了彈指甲,看上去真的一點也不介意。

    祁有華不由掏出帕子,擦了擦額頭的汗水,硬擠出一個僵硬的笑,「鳳,鳳小姐,你不知道,吉時這東西是很有講究的,如果錯過了一定會諸事不順。」

    「祁市長是在詛咒鳳氏嗎?」低沉的聲音承載著莫名的威壓,鋪天蓋地的席捲了整個廣場。

    ------題外話------

    吼吼,今天是親親的十八歲生日,終於成人了,終於可以開葷了,終於可以泡帥哥了,淫笑~豬你生日快樂,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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