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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歸來 第59章 多半是腎虛 文 / 藍緋菊

    「如果你一開始選對了位置,我也不介意留你一命,只是現在,你已經失去利用價值了。」

    「你不能殺我。」察覺到鳳傾月身上釋放的淡淡殺意,保羅心下微慌,急忙拋出自己最後的籌碼,「你別忘了,我握有藍氏百分之三十九的股權,和余氏百分百的股權。如果我一死,這些股權就會落進別人手裡,到時你會更加麻煩。」

    「保羅,不知道有沒有人告訴過你,自作聰明的人往往最後死得更慘?」對於保羅的話,鳳傾月只是淡淡一笑,鳳眸深處有著暗光流轉,濃如墨,讓人永遠也看不清她的真實想法,「如果我告訴你,你死了之後,那些股份都會自然到我手裡,你信嗎?」

    像是小孩子玩遊戲,鳳傾月面上有著淡淡的趣味和誘哄,但眼眸深處的霸氣和自信,保羅並沒有錯過,這個女人說的是真的,她早就做好了所有的準備,這三天時間,是他自己為自己挖掘的墳墓。

    不知為什麼,有了這個認知,保羅反而漸漸平靜下來,就那樣靜靜的望著鳳傾月,金眸深處是任何人也無法讀懂的落寂,「火鳳真不愧是火鳳,我很期待,你將男貞派徹底摧毀的那天。」

    說著,保羅淡淡一笑,從未有過的純淨笑容,讓鳳傾月呆愣了一下,而正是這一下,保羅突然間出手,快如閃電的直取鳳傾月的心臟。

    「找死!」

    鳳眸一凜,在保羅的手即將碰上鳳傾月胸口的一刻,她的週身倏地燃起一層火焰,淡淡的紅光散發出來,觸手即燃,火焰沿著保羅的手開始向他的週身蔓延。

    「真好,終於要結束了。」看著已經蔓延至手臂處的火焰,保羅眼底竟然浮現出一絲釋然和解脫,一雙金眸凝望鳳傾月,眼底有著淡淡的感激。

    「謝謝。」當著兩個字出口時,火焰已經快速蔓延至保羅全身,隨著這兩個字落下,徹底消散在了空氣之中。

    鳳傾月怔愣了一下,很快就明白過來保羅的意思,鳳眸深處盈起一絲複雜,淡淡的望著保羅消失的地方,最終只是輕輕的歎了一口氣。

    她記得,她在調查血族資料時,曾看到過這樣一段記載:人類的非自然死亡方式是自殺和他殺,吸血鬼也是一樣,在漫長的時間內,忍受寂寞,枯燥的生活,饒是高貴而又善變的血族,也忍不住產生自殺的念頭。但是,因為身為撒旦的子民,從誕生起就匍匐在撒旦的腳下,是很難有能力掙脫束縛,做出違反本能的自殺手段。

    而且,即使在強大的刺激下掙脫束縛,自殺而亡,也是十分難看猙獰的死法,所以,血族很少選擇這種不高貴的死法。所以,他們往往會選定一個人,一個他們認為配得上的人,不斷的給予那人刺激,毀壞那人的生活,從而激發那人的對自己產生強大的恨意,讓對手殺了自己,而達成他殺的目的。

    保羅最後的話,不知為何,就讓她想到了那段記載,其實,保羅應該早就厭倦了這樣無休止的生命,可是他沒有自殺的權力,只能在漫長的生活中尋找自己的樂趣,隨帶尋找他自己認為配殺掉自己的人。

    真的很變態,但也很悲哀。

    鳳傾月淡淡的撇了撇嘴,倒是沒有太大的心緒起伏,每個人都有選擇自己生死的權力,對於她來說,保羅只是她找到男貞派的線索,而她對於保羅來說,只是擺脫撒旦命運的利刃。如今,相互利用完畢,一切也就結束了。

    舉步走到辦公桌後坐下,眸子微瞇了一下,淡淡的開口問道:「怎麼樣,剛才查探到一些什麼?」隨著家裡一個接著一個的男人懷孕,她想到除掉男貞派的念頭也更加迫切,她絕不允許有任何不安因子潛藏於她的生活之中,要麼一舉殲滅,要麼就潛伏起來,等待時機成熟,趁其不備一口咬死。

    「男貞宗主似乎在練一門功夫,如今正處在閉關期,暫時分不出精力來對付主子。除了米國的黑手黨,倭國的山口組織,全球還有十個國家擁有他們的人,而且都身居高位,或在政界,商界,黑道,都擁有十分高的地位,這些是男貞派的底牌。至於男貞派所處位置,兩人均沒有想到,似乎連他們也不知道。」北二淡淡的說出自己所探到的信息,對於鳳傾月和那兩人之前的對話,沒有一絲疑問。

    「連他們也不知道嗎?」鳳傾月微瞇著雙眼靠在椅背之上,雙眼望著虛空的地方,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那名修真者的修為不高,她本也沒想過要從他身上探聽太多,但是保羅是男貞派的護法,她本以為能夠瞭解得多一些,誰知還是什麼也沒有。男貞派真就藏得這麼深,還是男貞派的人由始至終都沒有信任過保羅,自然也就無法從保羅身上得到什麼資料,鳳傾月相信是後者。

    北二探聽的信息很有限,但對於目前的她來說,也已經足夠了,隨著她對男貞派的瞭解越來越多,也大概掌握了男貞派的行為模式,只要她還沒有碰到他們的核心部分,他們就不會傾巢而出,這樣反倒給了她足夠的時間。

    米國黑手黨,倭國山口組織,這才是她如今急需面對的,其他的暫時都還對她構不成威脅,因為鳳氏在z國,只要齊國強還在位一天,z國的政界和商界,都還是她鳳傾月說了算。

    在腦子裡將一切整理清楚,鳳傾月的心也漸漸安定下來,如今連藍氏和余氏也被鳳氏吞併,z國就再沒有男貞派能夠對付她的籌碼,也就為她爭取了一定的時間。

    至於鳳幫,隨著霍非和保羅等人的死亡,男貞派因為也會對她重新進行評估,暫時不會再有所動作,或許,他們也會趁著這個時間休養生息,將黑手黨和山口組織進行一次整合,暗地裡開始對鳳幫下手。

    確定沒有遺漏的信息,鳳傾月才緩緩坐直身體,轉眼看了看藍氏已經漸漸穩定的股市,唇邊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如今保羅已死,要將他手裡的股份動一點手腳,弄到自己名下,在z國幾乎沒有什麼難度。

    「走吧。」隨手關上電腦,鳳傾月淡笑著站起身,既然還有時間休養生息,她更願意留在家裡陪著那群男人。

    北二送鳳傾月回到別墅後,自己就開車離開了,反正那棟別墅有不少人保護,也不多他一個。

    剛一打開別墅的大門,鳳傾月就看到了劍拔弩張的一幕。

    「藍傲風,你說,你選那邊?」

    客廳裡,所有的男人全在,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唯獨藍傲風一個人站在中央,嘴角還是掛著那抹優雅的笑意,可仔細看去,那笑十分僵硬,隱隱還帶著抽搐的跡象。

    鳳傾月嘴角抖了抖,這些人又在鬧那般?

    「吶,小藍藍,別說小爺針對你,小爺現在給你一個機會,小爺的陣營有小彬彬和小夜夜,絕對是強強聯合,爭寵的強手,別選錯了位置。」夭寐姿態慵懶的靠在一根柱子上,隨手擺弄著手裡的一根紅色小皮鞭,看上去萬事不上心,說出口的話卻暗藏威脅。

    汗!鳳傾月後腦滑下一排濃密的黑線,爭寵?!

    「妖孽,你就省省口水吧,就你那個陣營還叫強強聯合,說出去也不怕笑掉人的大牙。」郭旭不屑的睇了他一眼,整個人靠坐在沙發之上,似有意似無意輕撫著自己微微隆起的腹部,嘴角掛著一抹恬靜的笑意,出口的話卻也引人深思,「藍傲風,你最好還是考慮清楚,咱們這方有我,大哥,克,都是元老級的人物,在傾月心裡的份量自然是最重的,你若是選了我們這邊,以後在這個家裡,絕對沒人會為難你。」

    「藍傲風,別被他們的表象給騙了,他們拉你進他們的陣營,只是想瓜分你的侍寢日,對你沒半毛錢好處。」白若辰原本正在和凌落說著什麼,聞言微微轉過頭,瞥了藍傲風一眼,一副語重心長的模樣,教導道:「其實,看家裡的格局就知道,我們這邊人最多,除了我,凌落,清幽,還有小莫尼,在人數上就已經佔了優勢,更何況,我們這邊有兩個孩子,若論份量,在這個家裡是當之無愧的。你想想,一個北凰,一個南風護法,一個聖子,一個血族之王,個個身份顯赫,在月兒心中更是無可取代,一個初戀,一個哥哥,一個護花使者,一個弟弟,絕對的超然地位。」

    瀑布汗!鳳傾月瞪大的雙眼,不可思議的瞪著那腹黑男,這廝不去拉皮條太可惜了,各種利弊分析透徹,看似不爭,卻將所有的一切攤開在藍傲風面前,要他清楚的選對隊伍。

    眸光不自覺移向角落裡的寒星,還是那廝好,安安靜靜的坐著,不爭不搶。

    等等,怎麼好像少了一個人?

    鳳眸在屋子裡少了一圈,鳳傾月終於發現少了誰,紫龍!

    想想也就明白過來,那廝昨晚必定被她收拾得很慘,又不敢用靈力療傷,他那高傲的性子又不允許自己在一群男人面前處於弱勢,自然就窩在屋子裡自我療傷,真是活受罪!

    鳳傾月搖了搖頭,有些無語的扶額,以往她一回家,這群男人絕對會最快發現,今天她都在門口站了好幾分鐘了,居然沒有一個人發現她,可見這群男人對這次『談判』有多認真了。

    「小白,少拿孩子說事兒。」夭寐挺了挺自己一點異樣也沒有的肚子,將小皮鞭抵在嘴角,貌似溫柔的笑著,「如今,三方都有孩子,這個不能成為地位的論斷,小不點兒人不在,自然暫時不算在內。如今小凌子一個,小郭子一個,小爺也有了,那三方就是打成平手了,你們的隊伍已經四個人了,再多一個就五個了,小爺怕你們這肉不好分,特意為你們減輕一點負擔。再說了……」眸子轉向藍傲風,一副『我是好人』的架勢盯著藍傲風,「小藍藍,你想清楚,清幽是不與人一起侍寢的,小凌子也是,那你頂多能夠多出兩天,實際並不划算。」

    對於這個,郭旭也附和著點了點頭,轉眸望向藍傲風,認真的道:「所以,你真正應該考慮的,是我和妖孽的隊伍,白若辰的隊伍可以直接排除,這樣才有利於家裡地位的均衡發展。」

    成吉思汗!這個還有均衡發展嗎?鳳傾月好笑的勾了勾唇,突然覺得這群男人越來越有瞎扯的潛質,乾脆也不出聲,抱著膀子靠在門上,悠哉悠哉的看著一群男人胡掰亂扯。

    「但是,」郭旭的話還未完,抬手指了指妖孽等人,狀似惋惜的搖了搖頭,「他們那方已經有一個商界的了,你摻合進去也得不到確切的地位,倒不如加入我們,我們對於商業上的事情一竅不通,這樣才能凸顯出你的特別,在這個家的特別。」

    說著,還十分認真的點了點頭,餘光斜向嘴角抽搐的閻克,被迫,閻克也跟著點了點頭,一副『你們就當沒看見我』的神情。

    「大哥?」見蕭羽飛沒出聲,郭旭又將視線移了過去,眼中明明白白寫著:幫忙,先忽悠進自己的隊伍再說。

    蕭羽飛一身家居服,姿態隨意的靠坐在沙發之上,接收到郭旭的目光,也只是淡淡的瞥了藍傲風一眼,「藍總裁是聰明人,怎樣選擇,相信藍總裁心裡最有數,克是第一個進入這家的男人,他的地位無人可以取代,藍總裁不會不知道的。」

    「對對。」郭旭忙不迭的點頭,暗地裡偷偷對著蕭羽飛豎起了大拇指,還是大哥聰明,直接搬出最有利的籌碼,又省去不少口水。

    都是被那死妖孽給鬧得,害他最近腦子也不好使了,老是沒事兒說些浪費口水的話,這個習慣不好,得改改。

    「沒錯,小剋剋在這個家的地位的確超然。」對於這一點,夭寐也從不否認,儘管家裡多了這麼多男人,但是鳳傾月對閻克,一直保留了最初的那一份憐惜。

    慵懶的從柱子上站起身身子,一個簡單的動作,由他做來總是多了一份說不出的魅惑,只見他舉步走到藍傲風面前,微微傾身,將嘴巴靠近藍傲風,不知道在他耳邊說著什麼。

    話未說完,藍傲風眼前就是一亮,張了張嘴,還來不及回答夭寐,郭旭又插言進來。

    「藍傲風,你可別被那妖孽給忽悠了,你是剛進入這個家,不知道那妖孽的習性,他專忽悠新人,你別被他賣了,還樂呵呵的幫他數錢,不然你這一世英名,就全給毀了。」

    菱唇開始瘋狂的抽搐起來,若不是知道這群男人的身份,鳳傾月都忍不住要為他們鼓掌了,就這口才,一人一句,比那些談判專家也絲毫不遜色,還處處攻擊人的軟肋,抓住對方的心理走向,在最短的時間之內,說出對自己這方最有利的辯駁。

    此刻,藍傲風已經是滿頭大汗,在面對商場上那些如狼似虎的人,他也沒有現在這種感覺,眼瞧著一屋子男人虎視眈眈的視線,好像他一選錯戰隊,下一刻就會撲上來把他給撕成碎片。

    抬手擦了擦額頭的冷汗,藍傲風嘴角抽搐的開口:「你們究竟想怎樣?」他不就是在幕清幽口渴時,好心的幫對方倒了一杯水嗎?這群人有必要這樣逼著他嗎?

    他也是覺得既然進入這個家,就應該將這些人當做家人來看待,畢竟他從小就失去父母,失去家庭,心底其實一直很渴望家的感覺,家的溫暖。

    在父母用他們的身軀保護他性命的一刻,他的心就已經封閉了,是那個女人重新開啟了他的心,讓他願意再次感受外界的溫暖,只是為毛……這種溫暖會分幫結派的?

    「我們不想怎樣。」夭寐同情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他們也不想逼他選的,誰叫他倒水的對象偏偏是幕清幽,幕清幽那方已經四個人了,西莫尼就是因為和幕清幽走得太近,而選擇那方的戰隊。

    如今藍傲風為幕清幽倒水,明顯就是一個信號。

    幕清幽修真之後,身上總有著一股很奇怪的親和力,不爭不搶,總讓人感覺十分舒服,一屋子男人對他都特別有好感,萬一藍傲風和他走得近一點,難保不會和西莫尼一樣,站到他的那方,他們決不允許家裡出現嚴重的實力懸殊,這才拉開了這場大戰。

    「小藍藍,小爺為了你好,盡快選一方站隊吧,不然真的會死人的。」媚眼緊鎖住藍傲風,十分認真的開口。看似勸慰,眼底卻暗藏威脅。

    藍傲風身後是一堵又一堵黑線牆,將他整個人都籠罩在黑暗之中,牆的內外形成了明顯的格局,一方是天堂,一方是地獄。

    「啊啊啊啊啊啊,我不選了,我自己一個戰隊!」藍傲風被逼急了,一屁股坐回沙發上,懶得再做那樣無謂的選隊。

    話落,藍傲風明顯感覺屋子裡的氛圍變了,週身的空氣好似在瞬間被人抽走,進入了低氣壓時代,每一次呼吸都變得十分的不順暢,一隻無形的手掐住了他的脖子,下一刻就能讓他斃命。

    眼簾偷偷的掀起一角,打量著一屋子的男人,卻見所有人都盯著他,那目光,比起殺父仇人也不遑多讓。

    良久,就在藍傲風以為自己快要窒息的時候,那種低氣壓頓時散去,彷彿從來都不曾出現過一般,所有人都若無其事的移開視線。

    「小郭子,這局打平。」夭寐重新走回柱子前,慵懶的靠在柱子上,垂眼看了看自己平坦的小腹,嘴角掛著狐狸般的笑意,「你們那方是三個人,我們這方也是三個人,至於小藍藍嘛……」眼尾若有似無的瞟向藍傲風,嘴邊的笑意漸漸轉變,直看得藍傲風一身雞皮疙瘩,他才淡淡的移開了視線,「看他的樣子,是認為家裡還會繼續添人,等待著成為那方的領袖人物。」

    一句話,就將藍傲風推至風口浪尖,藍傲風無語的撐著頭,坦誠的接收著一屋子男人敵視的目光,淡然了,蛋定了。

    『啪啪啪!』的掌聲在門邊響起,眾人一齊轉頭望去,當看見靠在門上的女人時,都是一怔。

    「冤家,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夭寐怕怕的縮了縮脖子,一雙媚眼四處轉了轉,在心裡計算著,鳳傾月聽到了多少。

    「剛進門,沒聽到多少。」鳳傾月輕笑著站直身子,反手關上房門,走到沙發前坐下,見一屋子男人都是一副頗不自在的模樣,好笑的勾了勾唇,「你們在說什麼?繼續啊。」

    「呃,你渴不渴?」閻克尷尬的站起身,眸子四處瞟了瞟,不等鳳傾月回答,就一溜煙衝進廚房,半響也沒有出來。

    如同郭旭所說,他是第一個進入這家的,應該維護家裡的和平,但他不是超人,鬥不過一屋子男人,何況還有一個不安分的兄弟時刻衝在最前沿,他就只能盡量縮小自己的存在感,盡量不讓自己被攪合進去,這叫明哲保身,大哥以前教過他的。

    鳳傾月抬眼望著廚房方向,眼底劃過一抹濃濃的笑意,為毛她會覺得,家裡這群男人越來越可愛了呢?

    「冤家,你兒子踢我了。」擔心鳳傾月追問之前的事情,某妖孽扭著腰走到鳳傾月身邊坐下,一手摸著平坦的小腹,一手撐著後腰,可憐巴巴的望著鳳傾月。

    話落,就感覺屋子裡的氛圍有些詭異,夭寐愣愣的眨了眨眼,他說錯什麼了嗎?他記得前幾日,小凌子說這話的時候,冤家分明還高興的去哄小凌子來著?

    轉眼看了看凌落的肚子,再對比了一下自己的肚子,盲目爭寵的某妖孽終於後知後覺的察覺到了什麼,嘴角狠狠的抖動了一下,直接將臉藏在了太平洋深處,堅持道:「腰酸,給揉揉。」

    「臥槽!妖孽,你能不能再瞎一點?」郭旭受不了的望向夭寐,一副見鬼的神情,「你這才幾個月,就開始腰酸了?還那什麼?踢你肚子?能不能再瞎一點?!」

    「幹什麼,你不服嗎?」夭寐仰著頭頂了回去,他已經夠囧了,這該死的小郭子居然拆台,「小爺懷的是冤家的種,這麼早就有反應,那說明冤家基因良好,種子霸道,發育優良,將來生出來的孩子,德智體美勞樣樣皆優,你不懂別亂說!」

    這下,一屋子人都用見鬼的目光盯著夭寐,心裡暗暗豎起了大拇指,能夠將臉藏得這樣深,就已經讓他們甘拜下風了。

    鳳傾月眼角狠狠的抽了一下,有些好笑望著夭寐,就算明知道他是在瞎掰,也將手落在了他的後腰,輕柔的替他揉捏起來,「還酸嗎?」

    夭寐直接鬧了個大紅臉,直接將頭埋進鳳傾月胸前,悶悶的搖了搖頭,「不酸了。」這就是他愛的女人,其實心裡什麼都清楚,卻還是這樣無條件的寵著他,呵護著他,這樣的寵就像是毒藥,會讓人上癮,欲罷不能。

    「傾月,我的腰也酸。」郭旭不甘寂寞的湊了過去,指了指自己的後腰,一副委屈的神色。

    鳳傾月好笑一手摟住一個,將手放在他們的後腰,輕柔的替他們按摩起來。

    見狀,一屋子男人都沒再說什麼,眼底卻透出淡淡的暖意,目光望向那個一臉溫柔笑意的女人,眼底翻湧的,是無悔的深情。

    「對了。」鳳傾月像是想到什麼,轉頭對蕭羽飛說道:「派人盯緊米國黑手黨和倭國山口組織,我之前的猜測沒有錯,男貞派果然已經控制了那兩個幫派。」

    「黑手黨和山口組織都是男貞派的人?」蕭羽飛微微皺眉,眉心擰起淡淡的擔憂,「那我們現在要怎麼做?鳳幫的成立已經勢不可擋,現在收手也來不及了,要不要將分散在金三角和拉斯維加斯的人都召回來?」畢竟z國才是他們的總部,男貞派的手就算再長,在z國也別想再掀起什麼風浪。

    「不用。」鳳傾月搖了搖頭,手上的動作不停,替夭寐和郭旭輕柔的揉捏著,腦子卻是飛速運轉起來,「如果我猜得不錯,男貞派暫時不會再有什麼動作。」

    「為什麼?」蕭羽飛微怔,其他人也望向鳳傾月,眼底皆寫著疑惑。

    從她去米國開始,男貞派的人就一波接著一波的來襲,很容易讓人產生一種錯覺,好像男貞派已經容不下她,一定會趕盡殺絕,為什麼她會那麼篤定,男貞派暫時不會再有動作?

    鳳傾月淡笑著將今天的事情說了一遍,讓他們自己去想,半響,夜斯,蕭羽飛,藍傲風三人率先明白過來。

    「冤家,究竟為什麼?」夭寐撓了撓頭,還是有些反應不過來,是他太笨了嗎?

    「夭夭仔細想想,從三年前到現在,男貞派的人出手通常是在什麼情況下。」鳳傾月笑著點了點他的鼻頭,慢慢引導他自己分析理解。

    「除了最初兩次刺殺是在毫無預備的情況下,從越南那一次開始,男貞派的人就沒有主動出手過。」夭寐撐著下巴,慢慢明白過來,恍然大悟的道:「每一次,都是冤家發展壯大一點,男貞派的人就會出面進行打壓,越南是因為冤家闖進了他們的地盤,讓他們有了危機感,霍非是因為見到了雪球,和霍老來z國,知道你在打拉斯維加斯的主意,才不得不對你動手?!」

    夭寐恍然明白了什麼,思路也越來越清晰,「三年前,從冤家出現開始,男貞派的宗主就一直在閉關,正是因為他閉關,男貞派裡少了主心骨,沒有人敢擅自行動,試著兩次暗殺失敗之後,他們也漸漸硒鼓作息。畢竟經歷了上萬年,他們變得開始不相信萬年前的傳言,不相信冤家僅憑一人之力,就可以滅了整個男貞派,所以他們也就放棄了繼續暗殺。

    一直到冤家闖進越南的地界,越南是那個紫眸男人看上的地盤,他為了保住自己的地盤,就藉著火鳳之名,實際是想趁機除掉你,順便吞掉金三角,只是他沒料到,會突然出現一個雪球,致使左思睿失手。當時霍非會在暗處,就說明霍非也是越南幫的一員,他為了吞掉拉斯維加斯,才繼續留在霍老身邊,他的目的就是吞掉拉斯維加斯。

    之後霍佳在z國出事,霍老迫不得已用拉斯維加斯一半的地盤換取霍佳,也就等於冤家從霍非手裡搶走了他謀劃多年的東西,他之所以找上了冤家,用拉斯維加斯另一半地盤為籌碼,實際是想混進炎幫,如果可以就吞掉炎幫,拿回拉斯維加斯。只是他發現自己沒有那個實力,就用計將冤家騙去了澳大利亞,想要除掉冤家,奪回拉斯維加斯。

    後來發生的事情應該也在霍非的意料之外,加上他的失憶,冤家的失蹤,越南幫也就成了紫眸男人一個人的地盤,所以從某種程度上來講,是冤家成全了紫眸男人,幫他除掉了霍非。

    三年來,男貞派的人都沒有找過霍非,就是因為紫眸男人,他巴不得霍非永遠也回不去,越南幫就是他一個人的,直到冤家再次出現,霍非又有了價值,那些人才會再次找上霍非。

    但是他們之所以一直不動作,就是覺得沒必要,只要冤家沒有威脅到他們的地位,他們就覺得沒必要,可惜他們所有人裡出現了一個異數,何軍擅自行動,最終激怒了你,卻不料在總統府內暴露了自己,遭到你的擊殺。從何軍失利起,潛藏在z國的男貞派人就已經全部撤走,去了米國投靠黑手黨,想要重新拓展勢力。

    隨著鳳氏的成立,男貞派的野心也越來越大,打起了血族的主意,但是因為『絕煞』的插手,最後那枚戒指還是落在了冤家的手裡,也就在無形中再次將冤家推到了和他們對立的局面,紫眸男人發現你身份的同時,他也打起了鳳氏的主意,所以想要抓走我們,趁機要挾你,可是他們沒那麼大的本事,最後就轉而求其次,抓走了藍傲風和夜斯。

    原本,他們只是抱著試一試的態度,就算冤家你不去,他們也會從藍傲風和夜斯的手裡拿走暗夜和藍氏的股份,但是冤家你去了,他們自然成了對付你的最好利器,只是紫眸男人最後還是失敗了,還因此賠上了越南幫。

    越南幫應該是男貞派在東南亞最大的利益傳輸站,少了越南幫也就切斷了他們的利益鏈條,其中遭受損失最嚴重的,應該就是保羅,加上那枚戒指,保羅自然就來了z國,想要從冤家手裡奪走那枚戒指。

    他們應該來過我們家,但是發現僅憑他們,根本不可能辦成什麼,就將主意打在了鳳氏,暗夜,藍氏身上,最終選擇狙擊藍氏。」

    夭寐一口氣說完,雙眼瞪得大大的,原來,所有的真相居然是這樣。

    「不止,」鳳傾月笑著扯了扯唇,「從男貞派每次動手的情況來看,男貞派內部的分化已經十分嚴重,只要男貞宗主不在,男貞派必定大亂,每個人都想要做人上人,清除異己是必然的。如果我猜得不錯,男貞派有不少的護法,每一名護法手裡都掌握了一批人,自成一派,將男貞派分化了。」

    「所以我們要從分化這個問題上下手,將男貞派的內部矛盾調至最高,使得他們自相殘殺,而不會分出時間來對付我們。」蕭羽飛笑著接了下一句,丹鳳眼裡劃過一道寒芒,使人不寒而慄。

    「還要趕在男貞宗主出關之前,將男貞派的內部矛盾徹底激化。」夜斯也填了一句,轉眼看向鳳傾月,蹙眉道:「黑道上的事情我和藍傲風插不上手,不過男貞派商界上的人就交給我們,至於米國黑手黨和倭國山口組織,就由蕭羽飛和閻克負責。」

    「政界上的事情老傢伙可以負責,但如果不是在z國,應該也起不了多大的作用。」夭寐將頭靠在鳳傾月的肩上,想了想又道:「唯一的辦法就是弄清楚男貞派在政界究竟有多高的位置,然後將老傢伙弄去那裡軍事交流,趁機給人下絆子。」這個主意損是損了點,但效果十分好。

    鳳傾月好笑的捏了捏他的臉,「不用,男貞派的人野心雖然大,但短時間之內,絕對不會做出什麼過激的舉動,那樣對他們都沒有好處,他們隱忍了那麼多年,就是想要站在最高的位置,又怎麼會為了一點小事而亂了腳步?」

    萬年前的男貞派在她眼中或許還有一定的威脅,但是萬年後的男貞派,就再也無法入她的眼,「再等等,暫時不要對男貞派有所動作,先將鳳幫穩定下來,鳳氏也不要明目張膽的跨出界,讓左輪暗地裡拓展,也不要被男貞派的人發現。」

    「冤家,你不是又想躲起來吧?」夭寐斜睨著鳳傾月,他記得她才回來時,有一段時間就已經失去了鬥志,雖然那樣的她也沒什麼不好,但是他更喜歡她按照自己的心走,而不是為了他們而隱藏起來。

    「放心,再也不會躲了。」順勢在夭寐和郭旭臉蛋兒上親了一下,惹得兩人皆是紅了臉,鳳傾月才輕笑著道:「鳳氏要真正的消化掉,暗夜,藍氏,余氏,還需要一些時間,而鳳幫要真正的將越南幫和金三角融合,也需要一定的時間,這段時間正好可以被我們利用起來,暗地裡將米國黑手黨和倭國山口組織的矛盾激化。」

    而且這段時間,她想將丹藥煉製成功,幾件事情同步進行,那樣才能保證她才滅掉男貞派的同時,天上那幾個老東西不會找她的麻煩。

    ……

    午飯照舊是閻克下廚,祁彬幫手,一屋子男人好像永遠各司其職,只要不是在爭寵這個問題上,就能表現出絕對的默契與融洽。

    「咦,紫龍呢?」閻克擺好碗筷,有些奇怪的四下張望了一下,好像今天一整天也沒有看見紫龍?

    鳳傾月摟著幕清幽和西莫尼走到餐桌前坐下,抬眼望了望二樓,嘴角勾起淡淡的笑意,側頭對著寒星道:「你去叫他下來吃飯。」

    「啊?!」寒星一呆,想起昨晚聽到的一切,嘴角不自覺的抽了抽,「那什麼,也許他不舒服吧?」

    「不舒服?他一個大男人有什麼好不舒服的?月事來了?還是更年期到了?」夭寐撇了撇嘴在自己的位置坐下,「沒事耍什麼大牌,還是三年前的小紫比較可愛。」比較好忽悠。夭寐默默的在心裡補上這一句。

    「這次我贊同妖孽的說法。」要說,郭旭和夭寐還真是家裡最奇怪的兩人,每天鬥個不停,但是在某種時候,兩人之前有著不可匹敵的默契,整天看著不對盤,卻總是坐在一起,明明倆看生厭,還硬是要湊在一起。

    「你贊同什麼,你三年前又沒進門。」夭寐側頭看向坐在自己身邊的男人,腦袋微揚了一下,「小爺三年前就進門了,比你資歷深,最有資格發表言論。」

    「得了吧?」郭旭瞥了夭寐一眼,捂唇一笑,「你怎麼不說,你是家裡的老人,保鮮期已經過了?」

    「臥槽!」夭寐猛地站起身,見鳳傾月望過來,又急忙坐下,將話題繞回原處,「小寒寒,我想你還是上去看一下吧,保不準兒小紫生病了,萬一有個好歹,冤家會心疼的。」

    夭寐說得認真,可滿桌子男人都知道不是那麼回事兒,修真者會生病嗎?這個問題根本不用想,所有人都會搖頭,只是夭寐堅持的原由是什麼,當目光觸及鳳傾月嘴角的那抹笑意時,大家都心照不宣的掀起了嘴角。

    「對,寒星,你就上去看看,一家人都得在一起吃飯的,鳳兒難得中午也在家,總不能他一個人搞特殊。」白若辰淡淡的幫腔,嘴角一直銜著讓人毛骨悚然的笑意。

    寒!寒星惡寒的抖了抖,這屋子男人太黑了,特別是白若辰,明明已經有元嬰期的修為,昨晚的事情不可能不知道,居然還讓他去叫紫龍,就算不被那個霸氣的男人惡扁一頓,也已經會被那個男人記恨上,以後的日子別想好過。

    只是,當目光對準鳳傾月時,寒星無奈的歎了一口氣,站起身,向二樓走去。

    在紫龍的門前猶豫了很久,就想寒星想著應該用怎樣的方式,才不會讓紫龍覺得難堪時,房門突然被人從裡面打開,一身紫色長袍的男人站在門內,寒星順著衣袍的視線往上,觸及那張到現在也未消腫的豬頭臉時,嘴角不著痕跡的抖了抖。

    「那什麼……」

    「走吧。」紫龍淡淡的掃了寒星一眼,就憑他的修為,怎麼可能不知道這屋子裡發生了什麼,眼前這個男人就一炮灰,罪魁禍首是樓下那個女人,偏偏他還不能記仇的女人。

    不就是想將他的驕傲一點點粉碎嗎?沒什麼了不起的,其他人的目光,他從來就不在乎。

    紫龍高昂著頭,向樓下走去,只是走路的姿勢有些怪異,看得寒星嘴角瘋狂的跳起了抽筋舞。

    「咦,小紫,你腳怎麼了,受傷了?」見紫龍出現在樓梯口,夭寐有些奇怪的問道。原本走平路時還不明顯,但是那下樓的姿勢,怎麼看怎麼怪異,還要微微側身,為毛?

    因為夭寐的話,眾人也跟著轉移視線,當看清紫龍那張豬頭臉時,祁彬剛入口的湯,就這麼貢獻給了大地。

    「咳咳咳咳……!」祁彬捂著嘴使勁咳嗽起來,直咳得眼簾都出來了,才抬眼瞄向對面的女人。這也太狠了吧?能夠在紫龍臉上動土,還讓他不敢用靈力修復的人,除了鳳傾月,不做第二人想。

    眾人也是一副想笑,又不好意思笑的模樣,拚命忍著,忍得十分辛苦,眼尾同時瞄向那個淡定如初的女人,都在心裡敲響了警鐘,一定不能得罪那個女人,居然專挑臉下手,還每一拳都不留情。

    看看紫龍的熊貓眼,眾人同時在心底為他默哀三分鐘。

    「小紫,你的腳……?」沒有得到答案,夭寐還是覺得有些奇怪,為毛他覺得紫龍走路的姿勢,這麼眼熟呢?

    在看見紫龍第一眼,蕭羽飛渾身便是一僵,用腳趾頭想,他也知道紫龍身上發生了什麼,菊花不自覺緊了緊,那裡好像又開始隱隱作痛了。

    「我沒事。」

    終於,走完了那一段『漫長』的階梯,紫龍額頭已經佈滿汗珠,抬手狠狠在額角一抹,又觸及了臉上的淤青,嘴角狠狠的抽搐了兩下,遂即若無其事的放下手,走到餐桌前坐下。

    「你……」蕭羽飛張了張嘴,想要提醒什麼,只是他的嘴沒有對方的動作快,眼看著屁股即將落在凳子上,蕭羽飛無語的閉上了雙眼。

    果然,下一秒——

    剛一坐下的男人猛地彈起,就跟彈簧似的,雙手撐著桌面,上半身微微傾身,額角已是青筋暴起,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滴落,在大理石的桌面上綻放一朵又一朵水花。

    「你……?」這下,一屋子男人都看出了不對勁,神色驚疑不定的看著紫龍。

    糾結的眉宇緩緩鬆開,對一屋子男人的目光視而不見,紫龍轉身走到沙發前,拿起一個靠墊,放在的凳子上,然後小心翼翼的試著坐下,在調整了好幾個姿勢之後,他彷彿終於找到了舒服的姿勢,停止了身體的擺動,再若無其事的端起面前的碗,安安靜靜的開始吃飯。

    這一系列的過程,所有人都看在眼中,不可思議的瞪大了眼,能夠無視眾人到這種地步,這人還真是強大!

    菱唇也跟著抽搐了兩下,鳳眸似有意似無意瞟向紫龍的屁股。

    這一眼,『正好』被夭寐看個正著,媚眼中快速劃過什麼,輕笑著站起身,走到紫龍身邊,在紫龍緊繃到不能再緊繃的神經下,突然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肩上。

    肩上的力道使得身體下墜,原本半坐半就的屁股狠狠撞上了靠墊,紫龍右手的筷子猛地握緊,強忍著菊花的劇痛側過頭,一雙紫眸定定的鎖住夭寐的臉,眼眸深處劃過一抹寒光,很快又消失無蹤。

    「有事?」冷冰冰的聲音不含一絲人類的氣息,額頭上的汗珠卻顯示了,這人還是人類。

    夭寐媚笑著將手肘放在紫龍的肩上,因為紫龍坐著,他站著,也就等於將全身的力道全部加諸在了紫龍身上,這下屁股的承受力更多了,某男額頭的汗珠也就更多了。

    「哎呀,小紫,你怎麼了?怎麼老是出虛汗?」夭寐貌似關心的問道。在紫龍殺人的目光下,他又摸了摸下巴,一臉擔憂的道:「聽說,一個男人常常出虛汗,只有一個原因。」

    「什麼原因?」郭旭配合著問道。

    這種情況下,兩個整天拌嘴的男人,表現出了絕無僅有的默契,眼神交換間,很輕易就明白了對方的意思。

    藍傲風扶額感歎,自己果然是修為不到家,受和受之間的語言,只有受才能明白,所以,自己只能是攻。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夭寐很是高深的站直了身體,看見紫龍像是鬆了一口氣般,紅唇邊漸漸勾起一抹壞笑,湊近了紫龍耳邊,卻是用大家都能聽見的聲音說道:「聽說,男人經常出虛汗,多半是腎虛。」

    「滾!本尊身體好得很!」紫龍猛地站起身,凌厲的眸子直射夭寐,像是下一刻就會將他撕成碎片。

    可惜,那樣的視線都被夭寐無視了。

    只見他用一副果然如此的神情望著紫龍,扶額輕歎了一聲,又圍著紫龍轉了半圈,在紫龍額角青筋已經快掩藏不住時,才淡淡的出聲:「果然,只要是一個男人,不管你再怎樣高高在上,說到能力問題,你都只能乖乖的回到地球。」

    ------題外話------

    可憐的紫龍,家裡有一個魔女,還有一群魔男,注定了他的磨難……爺為他默哀三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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