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二十章 :誣陷 文 / 茄子燉肉
蘇培勝被弘贍的小拳頭打中鼻子,頓時是鮮血直流。在場的幾名獄卒太監趕緊上前,七手八腳的將弘贍拉開,弘贍掙扎了半天,不過還是被那些太監綁在了木樁上。此時的蘇培勝氣的哇哇暴叫:「反啦!反啦!好你個小王八蛋,竟敢打咱家,看咱家不打死你!」說著話,蘇培勝吩咐人將掛在牆上的皮鞭子取了下來拿在手中。
弘贍此時早已哈哈大笑,看著蘇培勝狼狽的樣子,一邊笑一邊罵道:「你這個狗日的,你娘把你生下來,你卻來宮裡當太監,你這就是不孝,身為皇上身邊的總管太監,竟敢私自陷害皇子,你這是不忠,現在竟然還敢在這裡毆打皇子,你這就是不仁,身為屬下,竟敢公開叫罵你的主子,而且還想對主子用刑,你這是不義,你這個不忠不孝不仁不義的狗東西,竟敢在小爺面前叫囂,打你是輕的,等我和四哥出去之後,還要殺了你這個狗日的!」
蘇培勝被弘贍的叫罵聲徹底氣惱了,揮舞起手中的皮鞭,照著弘贍的身上就是幾鞭子。弘贍從小就是個好學生,不管是前生還是現在,家裡人連手指頭都沒打過他,現在被蘇培勝打了幾鞭子,身上的綾羅綢緞頓時被抽裂,露出幾道血紅色的鞭痕,疼得弘贍破口大罵,彷彿這樣才能將身上的痛楚減輕,而蘇培勝被弘贍罵的狗血淋頭,心中氣憤之極,揮舞起鞭子來更是無所顧忌。
時間不長,弘贍被蘇培勝抽的暈了過去,蘇培勝冷哼一聲,看了看在一邊冷眼看著自己的弘歷道:「寶親王,你不會也想果郡王這麼沒教養,罵出那麼難聽的話來吧?怎麼?看著果郡王受罪,是不是很害怕啊?那就趕緊承認了,省的咱家浪費功夫。」剛才才弘贍被打,被綁在一邊的弘歷眼睜睜的看著,心中的怒火快要氣炸了肺,但身體被綁著,絲毫力氣都用不出來,沒辦法,只好心裡暗暗發誓,只要自己出去了,一定要將這個蘇培勝凌遲處死。
弘贍被人用涼水澆頭,昏昏沉沉的醒過來,渾身的鞭痕早已經讓他體無完膚,而且身上各處火辣辣的疼痛讓弘贍差點又昏厥過去,強咬著牙關忍著劇痛,一言不發的看著蘇培勝。蘇培勝笑呵呵的走到洪山面前,低下頭看著弘贍道:「果郡王,只要你將那份裝置畫了押,咱家立即就給你鬆綁,而且還會找御醫來給你瞧病,要不然的話,咱家是看看,到底是你的嘴硬還是我的鞭子硬。」
弘贍一言不發,現在他才知道什麼叫好漢不吃眼前虧,即使有天大的火氣也要壓下來,要不然的話,這個蘇培勝一會兒指不定還會想出什麼辦法來折騰自己。所以對於蘇培勝的文化,弘贍一言不發,直瞪著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蘇培勝。
蘇培勝嘿嘿的笑了兩聲,這時,就聽裡面傳來了一些女人的低泣聲,蘇培勝笑了笑道:「二位王爺,相必你們還不知道這宗人府的厲害之處吧?」說完,朝身邊的太監而與低聲了幾句,太監點點頭轉身朝宗人府深處走去,時間不長,就見那名太監壓著一個披頭散髮的女人走了出來,就見這個女人兩眼無神,目光呆滯的看著前方,身上帶著手銬腳鐐,走起路來搖搖晃晃。
太監獄卒將女人綁在一個木樁上,蘇培勝慢慢走到女人面前,輕聲的笑了笑,女人機械式的抬起頭,看到蘇培勝時,眼神中露出了恐懼,頓時高聲叫道:「蘇總管,奴家已經承認了,請蘇總管讓奴家死了吧,請蘇總管讓奴家死了吧……」女人的哭叫聲異常淒厲,讓弘贍昏沉的大腦頓時清醒了許多,弘歷也看去,不由得大吃了一驚。
這名女人弘歷見過,正是雍正其中的一名妃子,雖然不受寵,但弘歷也見過幾面,誰知到今天卻在這裡遇到了他,而且早已經被蘇培勝整的不成人形。「呵呵呵……寶親王,相比你也見過這名女子,他正是皇上的其中一個妃子,因為與一名太監做出了苟且之事,所以皇上下令打入宗人府,嘿嘿,今天咱家就讓二位王爺開開眼,看看什麼叫做生不如死。」
蘇培勝說完,對太監使了個眼色,其中一個身材高大的太監走到女人面前,三兩下扒光了女人的上身,弘贍頓時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原本白皙高聳的**上早已經被穿刺了幾十個小鐵環,這些鐵環上的鐵鏈都鏈接到一根比較粗的鏈子,只要用力一拉,皮膚上的鐵環就會將**高高拉起,同樣使人痛不欲生,就見那名身材高大的太監獄卒走到女人面前,抓住比較粗的鐵鏈,用力一拉,女人頓時淒厲的慘叫起來,聽的人頭皮發炸。
聽著女人淒厲的慘叫聲,看著女人痛苦的掙扎這,蘇培勝與其他的那些太監獄卒們哈哈大笑,簡直就是變態至極,令人髮指,突然,女人尖叫一聲吼昏厥了過去,蘇培勝笑呵呵的讓人斷過一盆涼水朝女人的頭潑去,女人逐漸轉醒,蘇培勝又吩咐道:「老人啊,這個不要臉的女人不是喜歡偷人嗎?拿咱家就讓他偷個夠。」
蘇培勝的話剛說完,就見兩名太監將女人從木樁上鬆綁,兩個人架起早已經毫無力氣的女人,兩個人將女人的衣服脫光,綁在了一個木馬上,其中一個太監開始搖一個手柄,手柄醫藥東,木馬肚子下一個二十多公分粗的木樁朝女人的下體頂上去,女人原本昏昏欲絕,早已經任人擺佈,但隨著太監一搖手柄,女人下體頓時撕裂般的疼痛傳來,啊的一聲慘叫,讓女人頓時清醒過來。
隨著太監的每一次搖動,女人的慘叫聲虛弱一次,搖了幾十次之後,女人又昏厥了過去,蘇培勝讓人將早已經癱軟的女人抬下來,放到冰涼的地上,再看此時的女人,下體早已經潰爛,不知道被這群變態的太監這樣整過多少次,蘇培勝又找人將女人用涼水潑醒,弘贍和弘歷看著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女人,心裡頓覺恐懼。
「怎麼樣?二位王爺,如果再不畫押的話,可就別怪咱家要對付你們了。」說完,走到那名女人面前,舉起手中的鞭子,高高舉起來,狠狠宰女人身上抽了幾鞭子,女人現在連喊叫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躺在地上哼哼唧唧,蘇培勝厲聲道:「還不趕緊給老子起來,滾回你的房間去。」女人聽到蘇培勝的話,從地上晃晃悠悠的站起來,突然,女人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力氣,猛地跑起來,朝著宗人府的牆壁上撞去,就聽啪的一聲,女人的腦袋撞到牆上,整個人癱軟下去,這名妃子香消玉殞,連腦漿都流了出來。
兩個人看著這一幕,從始至終沒有說一句話,深深的恐懼籠罩在他們心頭。他們根本沒想到,蘇培勝跟他所管的宗人府,居然這麼慘無人道,令人髮指。他們這些所謂的刑罰,都是看自己的喜樂,一旦有妃子落入他們的手中,落盡侮辱,最後還會死不瞑目。
弘贍歎了口氣,不知道古往今來,皇宮大內有多少人被冤死,而且臨死前還會收緊慘無人道的侮辱,尤其是女人,在這宗人府,似乎蘇培勝就是至高無上的人,似乎它就是掌控人生死的閻羅王,甚至蘇培勝這麼多年的太監生涯,早已經培養出了極其變態的心理,在他手上的人,不知道還要受到什麼樣的下流骯髒的手段。
蘇培勝此時看了看躺在牆角的女人,撇了撇嘴道:「等入了夜,把這個女人抬到宮外找個地方埋了,現在先放在一邊,別礙著咱家的眼。」他的話音剛落,早有幾個掌刑太監走過去,將女人的屍體抬起來,放到了裡面的監牢,然後找來了乾土,將地上的血跡擦乾淨,一切都收拾完畢後,衣服漫不經心的眼神看著弘贍和弘歷,就好像剛才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一樣。
與此同時,等了好長時間的郭絡羅氏早已經是心急如焚,胤禮去上朝,因為雍正皇帝遇刺,今天並沒有上早朝,所以又去了刑部,查看刺客的神識,作為首席軍機大臣,掌管著天下兵馬和各地奏折,同樣,胤禮身為雍正皇帝的弟弟,覺得這件事情自己也有責任,所以去了刑部查看案件的進展。
郭絡羅氏自從弘贍進宮後,一直心神不寧,好不容易等到上午要吃飯,誰知到弘贍還沒回來,這下可急壞了郭絡羅氏,派萬全去皇宮打聽,宮裡的侍衛也不知道,之說果郡王進了宮後就沒出來過,這下更急壞了郭絡羅氏,又派萬全去刑部將胤禮找回來,這一來二去,耽誤了不少時間。
正著急,就聽萬全跑進來,氣喘吁吁的道:「福晉,王爺回來了。」郭絡羅氏趕緊站起來相迎,胤禮身體本來就很虛弱,再加上費心勞力,臉色有些蒼白。一進門,就見郭絡羅氏一臉焦急,趕緊坐在椅子上,喝了口茶舒緩了口氣才道:「夫人,這麼急著讓我回來,是不是出什麼事情了?剛才走得急,萬全也沒說清楚什麼事情。」
郭絡羅氏點點頭,將事情一五一十的講了出來,胤禮聽完大驚失色,長歎了口氣,搖著頭道:「夫人啊,你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啊,現在皇兄遇刺的事情正在風頭上,你現在讓兩個人去,這不是羊入虎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