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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9章 逆襲 文 / 燕眉

    趙義不自覺加深著這個吻,口中、呼吸之間,滿滿的都是她的體香,令他迷醉,直到他覺得身下之人快要喘息不過來時,才不情願地放過她。這樣芳香甜蜜的嘴唇,每每吐出的都是令他惱恨的惡毒之言,只有乾脆讓她閉上嘴,才能痛痛快快一親芳澤。

    他舔了舔濡濕的嘴唇,上面還殘留著她美好的氣息,但僅僅是這些還無法令他滿足。曾經後宮那麼多女子,如今為了她只留下了兩個,只要她做了自己的王后,這些女子的生死都任她處置,是殺是留都隨她。都為她做到這個份上,她還有什麼不滿足?竟然一次又一次的拒絕他。

    趙義覺得自己已經夠有耐心,也有足夠的誠意求娶。當一個國君一而再再而三的拉下臉來放低姿態,他覺得自己已經足夠愛了。他退讓了很多,也忍耐了很多年,所以現在,輪到他來索取,因為,他已經迫不及待了。

    他俯身舔舐著趙相如的耳垂,他知道,她那裡最是敏感。果然趙相如渾身不可抑制地戰慄起來,美目緊閉,頭恨不得埋到枕頭裡去,以躲避他的囂張進攻。可這豈是她能輕易躲得了的?趙義算是含著金湯匙出生,年紀輕輕一路從太子當上國君,身邊環繞的美人自不會少,初識情/愛/滋味時也曾放縱過兩年,在這上面對付女人的手段太多太多,他扣住她的右手不讓反抗,多出的一隻手在她的身上肆意點火撩撥,頭則埋在她的頸間輕吮,趙相如疲於應付,很快便一敗塗地。

    對於身體的欲/望,趙相如不是沒感覺到,外人常說,女人到了這個年紀便是如狼似虎,趙相如假扮魏姌寡居多年,比起這個時代的其他差不多身份的女子,她可算是清心寡慾,今日沒想到被趙義輕輕一撩,竟情動至此。現在她的小腹又熱又脹,雙腿間已是濕滑一片。若沉溺於感官很容易,很若是任由感官來支配,那麼便不是她了。

    趙相如不想做欲/望的奴隸。

    這個世界上只有兩種人能讓她心甘情願付出身體。一種是她愛的人。另一種則是雙方你情我願等價交換,以身體維繫交易,交易結束,一拍兩散。之前她和鬼方族的族長容也就是這種關係。

    而趙義要的是她成為他的人,要的是天長地久。她不愛他,還要成為他的附庸和他待上一輩子,或者等他膩味了再被拋棄。她怎麼可能答應?何況她還曾經是他的母后。雖然目前還未想出什麼法子能夠離開趙義的視線,不過她不允許自己如此潦倒,潦倒到成為後宮千千萬萬個女人之一。

    她拚命壓制身體的反應,並且用冰冷的目光看著正在煽風點火的趙義。不過她做的這些都是徒勞,趙義清楚她身上的每一處反應,並如實地激活它們,趙相如每被輕觸到一個部位,呼吸都越發不穩,伴隨著陣陣抖動。而在欲/望高熾的情況下,她的目光不似是憤怒,更像是嗔怪,彷彿在鼓勵趙義更進一步。

    「放開,我不想要。」趙相如因為被身體的欲/望折磨,聲音顯得痛苦而壓抑,但很堅決。

    趙義沒有收手,他知道她恐怕不大樂意,因為她的右手還在掙扎,身體也在扭動躲避他的侵略,不過女人在床上的時候總有些彆扭。於是他假裝疑惑道:「真的不想要?」正說著,就將修長的食指伸入她已經半鬆開的衣裳內,在她已經潮水氾濫的花/徑內輕輕一劃,趙相如猝不及防,眼睛瞬間睜大,忍不住□出聲,隨即死死咬住。

    戰國的深衣沒有褻褲,衣服敞開便是身體。

    趙義沒想到她已經濕成這樣,將手指上的液體輕輕抹在她□的鎖骨上壞笑道:「都濕成這樣還不要嗎,對寡人還需要如此口是心非?」剛剛他手指劃過時,只覺得那裡又熱又濕,花瓣似乎還有一股吸力,讓他的手指險些被吸了進去。

    趙相如著實恨得要命,她確實不想要,但她身體控制不住,雖然腦子極度冷靜,可小腹那裡如團火一般還在燃燒,以至於下/身還在源源不斷地流水。必須想辦法脫離目前的窘境,趙相如垂眸默不作聲。

    趙義將她的沉默當成了默許,他抽出衣帶,撩開袍子,露出裡面的巨物,低頭吻了吻趙相如的眼睛道:「自從數年前春風一度,便再不得近你的身,那日之後寡人心中日日想的都是你,想你柔軟的腰肢,想你如脂的肌膚,想你在寡人身下放/浪的模樣,偏你醒來後什麼都忘了,只有寡人一人還記得。有多少次見你對寡人假以顏色,你可知寡人當時心中之痛。」

    趙相如聽得心中大駭!數年前他曾與她春風一度?!為何她會毫無印象?可看趙義的神色似乎不像在欺騙她,這話猶如一個重磅炸彈,在她心中掀起巨浪。

    只是還未待她回神,便覺得身下一涼。趙義已經掀開她的衣裙,口中道:「寡人既讓你做妻子,便是許你王后之位。瑩你也認識,她性子懦弱平庸,根本不配與寡人共得這天下……」他一路吻過她的鼻子、嘴唇、脖頸、胸/部,聲音低沉誘惑:「……你只要安心做寡人的王后,這天下寡人遲早為你打下來,不用你再那麼辛苦。你只要為寡人生個嫡子,趙氏的江山便能代代有人了。」

    說罷,趙義分開她的雙腿,挺身便要入內。趙相如趁他不備,強行抬起受傷的左臂,抵住他的身子,同時合攏雙腿。

    趙義一隻手箍著她的右臂,卻沒想到她寧願傷口崩裂也要反抗,一時怔在那。趙相如感到左臂撕裂般的疼,然後感覺到溫熱的液體從傷口處洶湧而出,很快暈濕了外衣。

    趙義看了眼她正泊泊流血的左臂,眼神從熾熱瞬間變冷,直起身穿好衣服,就這樣走了出去。

    趙相如鬆了口氣,無力地垂下左臂。她賭趙義不會看著她流血而任意妄為,果然他看見她傷口裂開還是停手。趙相如心中暗歎,不為一呈私慾而枉顧她的安危,可見他還是相當在乎她的,這兩日他的行為舉止也都給她這樣的感受,讓她覺得十分頭疼。

    她是故意的。

    趙義從看見她吃力抬起左臂抵住他的身子時就知道她的用意了,寧可傷了自己也不要與他歡好,為什麼?趙義想不通,明明她身體那麼喜歡。

    以他的時代和成長環境,確實也想不通。

    趙義離開的時候表情很不好看,不過倒是沒忘了讓巫醫為她止血,於是話嘮又愛八卦的嘉有捧著藥箱小心翼翼地進殿來。內室有一股情/欲過後的氣息,嘉有鼻子很靈,一下聞了個七七八八,然後看著依然躺在床上的趙相如驚訝道:「大王果然神勇,只是竟不知愛惜一下,竟然都弄出血了,是該有多激烈。」

    趙相如聽得差點沒背過氣去,索性閉上眼睛不出聲,懶得跟他費勁。

    接下來幾日,趙義再沒有來過,只是每日苟安到點送些吃食來,東西仍舊是變著花樣的可口佳餚。嘉有也是一天幾趟往這裡跑,為她換藥,檢視病情。不過好在傷口癒合的挺快,她也能略微在內室走動兩步。

    到後來,趙相如也有些熬不住,便跟苟安提出要侍女小春來伺候自己。苟安正□乏術,想起自己的一個內侍終究不能近身伺候女子,於是趕忙回了趙王。趙義這兩天忙的焦頭爛額,眼皮都沒抬就准了,只是和小春一塊來伺候的還有常樂。

    現在常樂是趙王眼線的事情已經公開化了,趙義本來也沒打算瞞著,這麼明眼人都能看出來的事,以為能矇混過去就是在侮辱大家的智商了。

    多了兩個人,趙義的寢殿內稍稍熱鬧了一點。嘉有也終於找到可以嘮叨的新對象,不過他很快就會悲哀的發現,這兩個人比趙王的貼身內侍苟安還要謹慎,無關的話從不多說一句,也不關心其他八卦,即便是好不容易說了話,等人琢磨過味兒來發現其實是句廢話。

    嘉有簡直要淚奔了,平日裡去其他宮總會有一堆小侍女圍在他身邊嘰嘰喳喳,他長得帥人緣又好,總能混得如魚得水。結果現在他無聊得快想數一數蜈蚣到底有幾條腿了。他好想念王宮的小花妹妹,他還想給她講新八卦,內容就是趙王看上了一個醜八怪侍女。

    小春和常樂在宮內的時間都不短了,二人都是人精,怎麼會見個不熟的人就胡亂說話?不過小春見趙相如窮極無聊,帶來了一個新聞:楚王崩了。

    天下七國現在只餘下四個,算是桌子的四個角,四國力量以趙國最為強勢,其次是楚國。魏王不思進取,燕國剛遭內亂,所以相比起來,唯一能讓趙國頗為忌憚的就是楚國。死掉的楚王名叫熊橫,是被秦國幽禁的楚懷王的兒子,消息中說,繼位的是太子熊完,給他父親定謚為「楚襄王」,同時,提拔春申君黃歇為令尹,賜淮北地十二縣,都城由陳郢遷到壽春。

    作者有話要說:小趙:親媽,求你給我xo一次吧。

    某燕:不行,我是有節操的。

    小趙:節操是什麼,能當飯吃麼?

    某燕:不能,但人不能沒有節操。

    小趙:撒嬌打滾賣萌……

    某燕:無視

    小趙:親媽,給你一座別墅……那麼大的切糕

    某燕:再給你一次機會,能不能到最後看你造化

    撒嬌打滾賣萌求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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