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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063 有男人緣 文 / 若水琉璃

    他的皮膚很白,卻沒有秦殃身上那種誘人的光澤,顯得有些蒼白,不過身材倒是很不錯,長相也很出色,又如此熱情主動,真是讓人難以招架。

    可惜雷梟連眉頭都沒有動一下,他喜歡秦殃,但是不代表他看見一個男人就想撲上去。

    對於性向這個問題,雷梟從來沒有深究過,他到底是喜歡男人還是喜歡女人,也已經不重要了。

    反正遇見秦殃之前他沒喜歡上誰,也沒有秦殃那種喜歡看美女的癖好,自然更不會去看美男,男人女人對他來說不過都是人而已,而現在,他只是喜歡秦殃,而秦殃恰好是個男人。

    不過投懷送抱的情況他也不是第一次遇見,不同的是,以前他直接讓人將人丟出去,而這次,他免不了微微走神。

    他突然發現其實秦殃也不是那麼沒節操,這才是真正的沒節操!

    他不是不知道道上的混亂,對於這些人來說,和人上個床真的不叫事,男人女人都沒有什麼貞操觀念,就算是情人,多數時候也是各玩各的,對此他也沒有覺得不堪入目,只是能接受不代表自己也要隨波逐流,說白了就是事不關己,所以冷眼旁觀罷了。

    他自己卻不喜歡和人肢體交流,所以身邊一直很清靜,不過秦殃居然也能做到潔身自好,倒真是奇跡。

    想到這裡,他不由瞥了眼秦殃。

    秦殃依舊在削著啃了一半的蘋果,一下一下,很有規律,好像事先規劃好了節奏一般,可秦殃不是一個遵守規矩的人,這樣的動作出現在他身上明顯不太合適。

    雷梟若有所思地垂眸,遮住眼中一閃而過的笑意。

    克裡斯似乎不滿意他的注意力被秦殃吸引走,起身走向他,同時伸手扯掉了領帶,剝掉了襯衣,一點都不介意還有其他人在。

    雷絕看著這一幕,不由渾身緊繃,一副隨時準備行動的樣子,連司炎也被他帶動得緊張兮兮的。

    難怪克裡斯偏偏等到晚上才來談事,原來打著這個主意,雷絕心中直歎氣,想要自薦枕席,也要有點眼色啊!秦少可還在呢!真是沒見過秦少的手段,不知道害怕。

    而且也太小看他家老大了,老大是會被美色所迷,公私不分的人嗎?再說了,就算要被美色所迷那也寧願被秦少迷啊!

    他怎麼看這個克裡斯也比不上秦少嘛!

    現在在雷絕心裡,那是誰也比不上他的偶像,除了偶像的另一半,他家老大。

    克裡斯走到雷梟身邊,抬手便要搭上雷梟的肩,卻不想這個動作等同於點燃了炸藥包。

    雷梟冷戾的視線掃向他,在那太具壓迫力的視線下,克裡斯居然覺得多一分動作都很艱難,而雷絕和司炎也都跑了進來,雷絕甚至不客氣地說道,「克裡斯,請自重。」

    不過這些都沒有秦殃來得直接。

    「滴答……」鮮血滴落在地板上的聲音傳入耳中,克裡斯捧著被水果刀射穿的手腕,臉色陰沉下來。

    秦殃捧著完全削乾淨的蘋果,卡嚓卡嚓地咬完,然後將果核丟進垃圾桶,扯了張紙巾,擦了擦手,才慢悠悠地說道,「不好意思,手滑。」

    司炎崇拜地看著他,不愧是他的偶像,雖然形象和他預想中的變態殺手有些出入,但是優雅地殺人也很酷啊!雖然現在只是殺了一隻手腕。

    克裡斯眼神暗沉,唇角再度帶上一絲笑意,語氣卻透出一分幽冷,「雷少不管管?」

    雷梟皺眉看向身邊的人,「秦殃……」

    秦殃斜眼看他,冷笑道,「怎麼?需要我迴避?」

    雷絕和司炎眼觀鼻鼻觀心,秦少吃醋了,老大你自己哄吧!

    克裡斯依舊笑得溫柔,只是心裡怎麼想,估計只有他自己知道。

    在這詭異的氣氛中,雷梟淡定地抬手拍了拍秦殃的頭,吐出一句,「你的理智。」

    秦殃直接發飆了,「理智個屁!當著爺的面也敢勾引爺的人,克裡斯,爺告訴你,惹火了我,菲尼也保不住你!」

    帶著幾分邪氣笑意的眼神從克裡斯身上一掃而過,那份陰冷讓人心底發寒。

    那種被濃重森冷的殺氣籠罩著喘不過氣的感覺,讓克裡斯覺得有些熟悉。

    只是不等他多想,下一刻秦殃已經化身棄婦,直接撲向雷梟,嗚嗚地哭道,「親愛的,你怎麼能見異思遷,人家不依啦……」

    雷梟抓住他的手腕,不讓那雙爪子摸上來,秦殃也不在意,乾脆排開手臂,身體貼上他,使勁磨蹭。

    雷梟是被他鬧得什麼氣勢,什麼形象都沒了,不由瞥了眼雷絕,雷絕會意地請克裡斯離開。

    克裡斯眼底明顯有些陰沉,顯然雷梟根本不打算給他一個交代。

    秦殃隨意傷人,而雷梟卻理所當然的包庇,這將他置於何地?

    不過現在這口氣他還只能嚥下去,菲尼不會樂意他和雷梟交惡。

    人一走,秦殃便繼續發飆,「雷梟,你太過分了,居然幫著別人!」

    雷梟頗為無奈地說道,「我只是想讓你去洗手。」

    雷梟沒有嚴重的潔癖,但是對於某些礙眼的東西還是不太樂見的,秦殃那麼喜歡動手動腳,而他絕不希望秦殃用那雙黏糊糊的爪子摸他。

    「你還讓我理智,明顯就是幫著克裡斯!」

    「我是好心給你一個台階下,你若真的想殺他,就不會只是傷了他的手腕。」

    「我那還不是為了你,不想給你公然樹敵。」要殺也偷偷殺,何必自找麻煩。

    「那多謝了。」

    某妖孽開始無理取鬧,「那你還是幫他了。」

    雷梟沉默了一下,點頭道,「行。」然後站起身,拉著他就要往外走。

    秦殃卻死死拖著不肯挪步,「你想做什麼?話還沒說完,你就想把我扔出去,啊?你太沒良心了!」

    雷梟回頭看向他,抿唇道,「去殺了克裡斯給你洩憤,總行了吧?」

    秦殃瞪著他好一會兒,然後笑著湊過去,抱住他磨蹭,「殺克裡斯的事以後再說,寶貝,我想要你……」

    好吧,鬧了半天,原來打的是這個主意。

    「看你本事!」

    最後,秦殃還是沒洗手就摸上了雷梟,而雷梟似乎早已經忘了那只爪子還黏糊著。

    秦殃十八般武藝都用上了,最後發誓讓雷梟在上面兩次來換這一次,然後趁著雷梟思索他的話可信程度有多高時,趁勢出擊,險險地佔了上風。

    雷梟氣惱地罵了他兩句,也就由他去了,再爭下去,唯一的結果就是天亮了。

    但是秦殃顯然不知道什麼叫見好就收,不遺餘力地使出各種手段想讓他失控,看他淪陷。

    那邪肆的眼神,似乎掌握了他一切弱點的瞭然,讓雷梟惱恨不已,偏偏秦殃又總是能適時地安撫他,到最後,雷梟頗有幾分破罐子破摔的架勢,隨他去折騰。

    但是某人還得寸進尺,異想天開地說道,「寶貝,要不你自己來試試?」

    雷梟徹底發飆了,揮手便朝他脖子砍去,「秦殃,你去死吧!」

    秦殃連忙壓住他準備行兇的手,心有餘悸地說道,「你可悠著點,這時候你出手重了,我說不定真的就一命呼嗚了。」

    雷梟冷哼道,「讓你精蟲沖腦,死了也活該!」

    秦殃笑著點頭,「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這話顯然會讓雷梟發飆,不過秦殃很有先見之明,

    雷梟還來不及發飆,喉間的呻吟便脫口而出,「混賬……你給我記著……」

    秦殃伸手撫上他的臉,笑得十分可恨,「寶貝,我真不想告訴你,你現在說再狠的話,也只是讓自己看上去更誘人而已……」

    雷梟的手腕還被他壓著,氣得直瞪他,汗濕的胸膛劇烈起伏,也不知道是被氣的,還是其他原因。

    秦殃低頭吻住他,壓制著他手腕的手也滑到了他的後背,擁抱著他,兩人的身體緊密貼合。

    雷梟一得自由,便一個手刀砍向他後頸,秦殃也不理。

    雷梟的手在觸碰到他肌膚的那一刻停住,手掌一轉,直接扣住他的後頸,唇舌不甘示弱地與之交戰。

    良久,兩人的唇舌因為快要窒息不得不分開,劇烈地喘息。

    「秦殃……」雷梟沙啞的聲音帶著輕微的顫抖,手指緊緊扣著他的肩膀,力道大得幾乎要嵌進肉裡。

    秦殃抱緊他,再次堵住他的唇,唇舌如同有自主意識一般,緊緊糾纏。

    等到意識漸漸從一片空白中恢復,雷梟推了推身上的人,聲音帶著情事後的慵懶,「一邊去。」

    秦殃**著他的唇角,笑道,「用完就扔?」

    雷梟咬牙道,「你搞清楚是誰用誰!」

    秦殃看著他,認真道,「嗯,是我用你,放心,我不扔你。」

    雷梟臉色陰沉地瞪著他,秦殃舉手投降,「誰也不用誰行了吧?咱們相親相愛。」

    然後立馬又補充了一句,「咱們繼續相親相愛。」

    雷梟倒也沒發飆,只是陰嗖嗖地說道,「我會討回來的!」

    「我等著你討回來……」

    又一輪激情開始,沒有之前的爭鋒相對,動作相對溫柔,四肢交纏中透出幾分纏綿的味道,雷梟微微抬頭,唇舌在他鎖骨上遊走,秦殃微闔著眼,一手扣著他的後腦,不知道是為了讓他的脖子不那麼累,還是想讓他更貼近自己。

    秦殃突然悶哼了一聲,手指摩挲著他的髮根,皺眉道,「別咬……」

    雷梟的舌在那淺淺的牙印上舔過,冷哼道,「怎麼?怕人看見?」

    秦殃抱著他的手臂收緊,手指在他耳後輕撫而過,無奈道,「行,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不過我的自制力沒你想的那麼好,你到時候可別追殺我。」

    雷梟輕哼了一聲,「我總會討回來的。」然後絲毫不見收斂,該怎麼撩撥還怎麼撩撥。

    對於雷梟一再強調會討回來這件事,在秦殃看來更像是自我安慰,或者說是自欺欺人的借口,讓自己可以毫無顧忌地放縱。

    雖然他真的會討回來,但是放任自己吃虧,然後再討回來這種事,根本就不是雷梟的作風。

    結果因為雷少太過熱情,最後兩人翻滾得實在太過,雷梟的聲音都啞了,看上去有些疲憊,秦殃伸手撫了撫他的額,有些擔憂道,「還好嗎?」

    雷梟閉著眼,哼哼了一聲,也不知道想表達個什麼意思。

    秦殃對他難得柔軟的模樣毫無抵抗力,抱著親了兩口,沒有再得寸進尺。

    只是在他身上趴了一會之後,忍不住又在他腿根磨蹭。

    雷梟有些累,但是他又不是死人,被他這麼蹭,自然睡不著,不由皺了皺眉,秦殃停住動作,伏在他身上深吸了口氣,似乎在平息體內的躁動。

    雷梟睜眼看向他,「還想要?」

    秦殃苦笑著說道,「我好像病情惡化了。」

    其實身體早已經滿足,甚至有些疲憊,不滿足的是心,那股想要將對方揉進身體裡的強烈**,只有用抵死纏綿的方式來發洩。

    而不巧的是,秦殃有皮膚飢餓症,對雷梟的身體自然會有更強烈的渴求。

    雷梟沒有說話,秦殃也不再提起這個話題,從他身上爬起來,說道,「洗了澡再睡吧,這樣不舒服。」

    雷梟伸手抓住他的手,「秦殃……」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聲音有些啞,只是一個名字,卻讓人有種溫柔的錯覺。

    秦殃下床的動作一頓,瞬間破功,撲回他身上,好像陌陌求撫慰一樣在他身上各種蹭,「嗚嗚……親愛的,你親親我吧!要不……你來也行。」

    雷梟好笑地一巴掌揮在他腦袋上,「你是想精盡人亡?」

    秦殃直往他頸窩裡鑽,悶聲道,「我完了,寶貝,人家離不開你了怎麼辦?你可不能拋棄我,你要敢拋棄我,我就死給你看!」

    「你去死了再說。」

    「我不管,總之你不能拋棄我,好不好?好不好?」配合著不斷丟出的好不好,秦殃抓著雷梟不斷搖晃。

    雷梟被他鬧得沒辦法,最終無奈地點頭,「好。」

    秦殃總算滿足了,兩人洗了澡,收拾了床上的狼藉,雷梟躺在床上卻睡不著,對著還在擦頭髮的秦殃勾勾手指,「過來。」

    秦殃也不嫌棄那招呼小狗的姿勢,蹭了過去,手臂搭上他的腰問道,「怎麼了?」

    雷梟伸手將他壓下來躺著,然後湊過去吻他,秦殃不由勾了勾唇,放鬆身體回吻,唇舌的摩挲,極盡溫柔,純粹的擁吻,不帶絲毫情澀意味,卻親暱纏綿。

    然後兩人都滿意了,終於相擁著睡了過去。

    不過才剛睡著,秦殃便被電話鈴聲驚醒了,這次他倒是沒有各種磨蹭,很快就接起電話,顯然是怕雷梟被吵醒。

    電話那邊雷絕只丟出一句,「秦少,我在門口。」言下之意,你方便給我開門嗎?

    誰知道秦殃只是「哦」了一聲,沒了下文,雷絕只得明說道,「我有事要問老大。」

    秦殃這才不情不願地起床,在腰間圍了一條浴巾,然後瞥到床上的雷梟,又把浴巾扯掉,去浴室拿了件浴袍裹上,才不慌不忙地去開門。

    一打開門便不耐煩地抱怨道,「有什麼事非要現在說?天都還沒亮呢!著什麼急?」外面確實天黑著。

    雷絕猶豫地問道,「秦少,你不會以為還沒過幾個小時吧?」

    秦殃挑了挑眉,那模樣似乎在說,「難道不是?」

    雷絕無語道,「不是天還沒亮,秦少,這是又天黑了!」

    秦殃愣了一下,然後汗顏了,居然過得時日不知,實在要不得,看來以後不能縱慾啊!

    不過你確定你這是在反省,而不是怕雷少報復?

    雷絕往裡望了望,沒有見到雷梟的身影,有些瞭然,便也不去打擾自家老大補眠了,不過心中卻有些扼腕,他那麼偉大的老大,怎麼偏偏找了秦少這麼個強人,害得自己還要被秦少欺負,不過基於秦殃已經榮升為他的偶像,所以他也不覺得難以接受。

    不過雷絕心裡已經決定,他是堅決不會叫秦少姐夫的,他對老大可是很忠心的!

    於是認為自己忠心不二的某人,直接問道,「秦少,你看克裡斯要怎麼處理?」

    話說,這話是不是問錯人了?這是忠心的人會做的事嗎?你到底有幾個老大啊?

    秦殃往沙發上一坐,懶洋洋地說道,「這還不好處理?遵守你家老大的意願,堅決不合作,至於其他的,不要弄死在a市就行。」

    雷絕抽了抽嘴角,秦少啊,咱們都知道你恨死克裡斯了,但是我沒說要幫你行兇啊!

    雷絕領了大嫂的旨意,確定了老大的意思,便沒有再來打擾雷梟,當然,不要弄死在a市什麼的,他全當沒聽見。

    雷梟一覺醒來之後,直接讓杜飛揚將他需要處理的工作拿來酒店,然後統統往秦殃面前一扔,面不改色地說道,「你的工作。」

    秦殃正要說什麼,雷梟一挑眉,成功壓下了他的反抗,誰讓他害得雷梟需要休息呢?

    於是,自作孽的某妖孽,只好把雷梟的工作都接手了,也算是稍稍對得起副總的那份工資。

    不過他卻不肯乖乖地去辦公室,直接把床當成了辦公的地方,嘴上說是方便照顧雷梟,實際上誰不知道他愛纏人啊?再說,雷梟也沒有虛弱到離了人活不了的地步。

    不過某作了惡的妖孽倒是很慇勤,端茶遞水地伺候著boss大人。

    雷梟現在端著的那碟碼得整整齊齊的蘋果塊,就是他親手切的。

    雷少躺在床上,悠閒地吃著蘋果,看著某人被奴役,突然發覺秦殃認真起來倒也像模像樣的。

    基於雷少一向比較含蓄,所以他覺得像模像樣,那也就是很有魅力了。

    秦殃突然挑了挑眉,屈指彈了彈手中的合同,開口道,「這余越腦子有毛病還是有求於你,這種合同也簽?」

    原本賺錢的項目被雷氏一搜刮,基本上等於白做了。

    雷梟一邊吃著水果,一邊漫不經心地說道,「管他腦子有病還是有所企圖,我能輕鬆賺到錢就行。」

    「奸商!」秦殃側首湊過去,直接將他喂到唇邊的蘋果叼走,手還不得空閒地翻著合同,突然想到什麼,動作一頓,問道,「這事是誰來談的?」

    「開始是余渺渺來談的,不過後來的事是歐陽朔處理的,我也不清楚,怎麼?合同有問題?」

    他一直相信歐陽朔的能力,而且合同他也看過,並沒有發現不妥的地方。

    秦殃突然將合同一扔,往他身上撲去,哼笑道,「老實交代,那位余小姐是不是看上你了?」

    雷梟將懷裡的碟子端起來,手臂伸得遠遠的,另一隻手去扯他的後領,想把他扔開,「別弄髒我的蘋果!」

    秦殃哼道,「我倒不知道你什麼時候這麼喜歡蘋果了,別想轉移話題!」

    「你別無理取鬧。」

    「誰無理取鬧了?別以為我不知道,那些老總都瞄上你這個乘龍快婿了,這個項目絕對會由余渺渺來跟進,你信不信?」

    「那又如何?」

    秦殃郁卒地說道,「我不爽行不行?」

    雷梟挑眉道,「那你想如何?」

    秦殃倒是沒有說出讓他毀約這種不合理的要求,只是說道,「反正這項目雷氏就是為了收錢的,你讓歐陽朔去跟進就行了。」

    雷梟瞥著他吐出一句,「我本來就沒打算管。」

    某妖孽一點都沒有為自己小家子氣地多此一舉覺得不好意思,眉開眼笑地湊過去,抓著他的胳膊搖晃,扭捏地看著他,顯然是演小媳婦兒演上癮了。

    雷梟大方地拍了拍他的頭,賞了個吻,然後擺擺手,看著某人乖乖地回頭工作,眼角不由洩露出一絲笑意。

    在酒店休息了大半天,兩人才終於打算回去了。

    至於克裡斯,後面的事就交給雷絕了,雷梟沒有再見克裡斯的打算。

    秦殃將一大疊文件放進車後座,回頭看向雷梟,伸手抱著他的腰,求表揚,「boss,都處理完了。」

    雷梟伸手搭上他的肩,在他唇角吻了吻。

    不知道是不是為了滿足某人飢渴的毛病,雷梟少了幾分克制,肢體動作突然多了起來,時不時地還會賞一個吻。

    然後很不幸地被人看見了。

    當然不是指坐在駕駛位上眼觀鼻鼻觀心的杜管家。

    嚴雅琴和一個年輕男人摟摟抱抱地走出酒店時,一眼看見的是秦殃,正好雷梟吻了秦殃之後,側開了身,嚴雅琴一眼便看見了面對著她的秦殃,那靠在車身上的慵懶姿態,唇角惑人的笑意,還有那雙丹鳳眼裡勾人的光芒,都讓她覺得眼前一亮。

    長期獵艷,如今已經很少有男人能夠讓她覺得驚艷了,根據她的經驗來判斷,這個絕對是極品中的極品,她甚至覺得自己的心跳都不由自主地加快了。

    秦殃是雷拓夫婦給雷梟聘請的保鏢,但是實際上這兩人根本沒有見過秦殃,或許他們很有可能都忘了保鏢的事了。

    兩人當時看上去很重視,實際上之後的事一點沒管,與秦殃見面,決定聘用他的是雷梟,給秦殃發工資的也是雷梟。

    見嚴雅琴直勾勾地盯著秦殃看,摟著他的男人自然不高興,恨恨地瞪向秦殃。

    兩人這麼強烈的視線,秦殃自然不會沒有感覺,抬眼看去,不由挑了挑眉,雷梟的老媽他自然是認識的,不過是第一次見到真人,只是這位阿姨看著他的眼神怎麼那麼色迷迷的?難道她有和自己兒子搶男人的癖好?

    還有她身邊那位,那羨慕嫉妒恨的眼神是怎麼回事?嫉妒他和他家親愛的那麼恩愛,還是嫉妒他被他的金主盯上了?

    雷梟察覺到他的異常,不由轉身看去,臉色瞬間冷了下來,直接跨出一步,擋在秦殃面前。

    嚴雅琴總算回神,注意到了自個兒的兒子,不由有些心虛。

    那個年輕男人眼珠一轉,熱情地扭著腰走了過來,笑得十分嫵媚地朝著雷梟伸出手,「雷總……」

    雷氏總裁他沒見過真人,卻不代表不認識,若是能搭上雷梟,那可比搭上嚴雅琴有前途多了。

    他比嚴雅琴先看見雷梟和秦殃,雖然因為角度問題,沒有看見雷梟吻秦殃,但是卻看見秦殃抱著雷梟的腰,雷梟伸手扶著他的肩,那樣曖昧的姿勢還用說嗎?

    對他來說伺候男人還是伺候女人沒差,自然是挑含金量高的金主,既然這麼巧遇見雷梟,又恰好發現他喜歡男人,他自然要試一試,反正嚴雅琴已經盯上雷梟的人了,也不會在意他,或許嚴雅琴巴不得和雷梟換著玩呢!

    豪門中這些事太常見了,他見得也不少。

    於是,秦殃再次被當成了雷梟的玩物,可憐的秦少!難道長的就是一副被包養的樣子?

    眼看著上一刻還男人味十足的男人,下一刻變成了「美嬌娥」,秦殃額角不由跳了跳,這是怎麼了?雷梟怎麼突然變得這麼有男人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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