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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四章 佔領豫章 文 / 宋默然

    而城中的劉鑠早就對大哥獨攬大權不滿了,如今天是冊封他為鎮西將軍,那麼他就有正當的理由管理軍隊了,所以知道此刻才露出了他的那顆貪婪的心。

    第二日一早,此時的南昌城大廳中,原刺史府,已經被一隊隊士兵團團圍住,而劉鑠正在對著劉基說話。

    劉鑠看著坐在主位上的劉基說道:「大哥,你乖乖就叫出刺史印吧,你說你一個文官做什麼不好?非要做刺史?可是你也知道刺史是沒有兵權的,所以只要你交出刺史印,那麼我還可以看在往日的兄弟之情」讓你安心做個逍遙子弟,然後我好領著揚州大軍區對抗三弟啊,如果你不叫,可就不要怪我不念兄弟之情了!」

    然而此時的劉基沒有了剛剛在聽到朝廷封他為刺史之時的興奮感覺,感覺到的只是一種陰謀的味道,因為同時被封為鎮西將軍的二弟卻要比之他交出刺史印,好獨霸揚州,在原來的劉基想來,這一切應該是他和他的好二弟一同打敗三地劉尚,然後和他一起東征西討,可是,現在一切全都破滅了,自己一直以來認為是真兄弟的二弟居然帶著大批兵馬,圍了自己的刺史府,如果不交居然還要殺掉自己,想到此處,劉基一臉苦澀的笑容。

    半晌,只見劉基原本苦澀的笑變成了哈哈大笑,最後竟是笑出了眼淚,然而此時沒有人能夠理解劉基的心情,被自己一直以來當做兄弟的人背叛了自己,為了掌管著揚州,背叛了自己,為了一塊刺史印而要殺死自己,想到此處,劉基心中一片悲涼,內心更是一整刺痛。

    劉基笑著笑著便不再笑了,而是起身,拿起手中的刺史印,看了又看,隨後看著劉鑠狀若瘋狂的大笑道:「哈哈哈,哈哈,,我劉基算是明白了,我們的這三個父親的兒子,只有這三弟劉尚配做這揚州牧啊,而你」劉基口風一轉。

    「根本不配做這揚州主宰,可惜我看到的時機晚了,不然我定會將這揚州獻與三弟,而你,根本就沒有機會得到的,就算是現在你得到了刺史印,也是徒自掙扎罷了,哈哈」說罷大笑不已。

    隨後眾人只見,劉基抽出腰間佩劍,架在自己的脖子上看著劉鑠說道:「我在底下等著你,你也快要來陪我了,我要刻著你是如何被三弟滅掉的,哈哈」言畢,手中長劍一轉,自刎而亡,倒地之時缺件劉基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劉鑠。

    劉鑠此時見自己的大哥真的自殺而亡了,就是一陣高興,這不用他自己動手了啊,省的倒時候有人說閒話導致軍心不穩啊。

    想到這裡,劉鑠說道,:「來人,把我大哥屍體抬走吧。」只是他這才看了死去的大哥一眼,只見其直勾勾的盯著他,並且劉基自殺時的言語猶如一個心魔般,一直縈繞在他的耳邊,此時見了劉基看著他,頓時嚇得正在把玩手裡刺史印的他一驚,孫守吧刺史印扔掉了,並且向後踉蹌著退了兩步,跌坐地上,一張臉色煞白,猶如見鬼一般。

    然而還沒等劉鑠從剛才的驚嚇中反應過來之時,卻聽有一士卒來報,「啟稟將軍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這時的劉鑠剛剛平復了下心情,被這兵士一下,登時怒了,凶狠的說道:「你才不好了呢,你全家都不好了,快說何事?否則本將軍滅你九族!」

    「是,是,是,啟稟將軍,三公子攻城了!」士卒驚恐的說道。

    「什麼?他居然真的敢攻城?」劉鑠猶自不敢相信的說道,要說別人可能不知道,但是他可是知道的劉尚是什麼性格啊,雖然昨天兩人說的看似厲害,可是劉鑠根本就是不相信,劉尚真的敢攻城,只是以為他在放狠話。

    來到城牆之上,劉鑠看著城下指揮攻城的劉尚,他沒想到劉尚真的攻城了,而且是如此的果決一點反應也不給他,目前爭做城市只有不到五千人馬,如何能守得住?最主要的不是兵力上的懸殊,主要的是,目前這五千兵馬有四千人是新兵啊,原本有三萬人馬的,可是被這南昌的笮融設計全部滅掉了雖然最後也多下了南昌城,但是,根本就是無兵可用啊。

    所以劉鑠看著劉尚在城下指揮有度,而且由於自己一方全是新兵,所以劉鑠心中頓時有了放棄南昌城的打算,看向一邊一直支持著自己的威武大將樊能,頓時又是心中一安,但是此時的劉鑠卻完全不知道,他所看中的大將只是個龍套啊,對於劉鑠看不上的太史慈來說根本就是個渣渣,而就算是現在的丁奉也是可以一招秒了他。

    城下的劉尚也是看到了自己的便宜哥哥劉鑠,嘴角微微掀起,看著劉鑠說道:「二哥,讓我進去又如何?如今你已貴為鎮西將軍,那麼我就不會和你爭位置了啊,如果二哥你還是不肯放我進去,那麼損失的可是你手下的兵士啊!」

    劉鑠瞇著眼睛看向劉尚說道:「三弟啊,你就回鄱陽吧,這豫章,不是你該來的地方啊!」

    劉尚聞言,嘿嘿一笑道:「二哥說的這是哪裡話啊,這與張不也是父親的豫章嗎?你能在為何我就不能來?還是說二哥你想擅自搞分裂?想把這豫章成為你的私人領地?」

    「哼,不自量力!」劉鑠冷哼一聲,不在理會城下微笑的劉尚,轉身對著身邊的樊能道:「樊將軍今天的守城戰就歸你了,只要守下來就記你一個大功!」

    樊能上前單膝跪拜道:「謝主公封賞,末將定當守住城牆不叫賊人進來!」

    劉尚之時八折八千人分為了四隊,每隊兩千人,攻擊一個時辰,輪番攻擊,由於此等戰法省力,所以至今沒有出現大的傷亡,只是有一百多人因為攻城之時,被城上的箭矢射傷罷了,而一上午就這麼過去了。

    劉尚一看還是男不下這個南昌城,所以也是有些氣餒,頓時對著一邊的丁奉說道:「鳴金收兵!」

    下午,又是這種不疼不癢的攻擊,因為成立的都是新兵,而老兵有一半都被叫保護劉鑠去了,剩下的一半被樊能帶著在城牆上壓陣,所以這南長城才沒有被奪下來,其實要是劉尚不計損失的攻城,那麼最多一個時辰,南昌城必下,但是,這八千人都是老兵啊,劉尚捨不得,死掉一個就少一個啊,更何況是攻城這種技術活,傷亡人數肯定倍增,所以才遲遲沒有下令,全軍攻城。

    期間凌*、丁奉多次請戰,都被劉尚擋了回去,因為他不想就因這一座小小的南昌城而出動大將,而是一直和劉曄商量如何用計攻破城池,可是任劉曄在有計謀,可是這攻城就有點不現實了啊,所以也是一直皺著眉頭思考辦法。

    午夜,正當劉尚睡夢中和大小喬還有玉兒打架時(咳,如打架你們懂得,不細說了),口水正流,卻聽外面丁奉喊道:「主公?主公,可否讓末將進來?」

    劉尚頓時被驚醒,擦了擦嘴角的口水,自言自語道:「丁奉,你要是不給我個合理的解釋,以後我就讓你好看。」言罷,整理了一下衣服。

    隨後對著帳外說道:「是承淵嗎?有時進來說吧。」然而此時站在劉尚帳外的丁奉,卻是突然感到渾身一冷,暗自嘀咕道,今天有這麼冷嗎?怎麼渾身打顫?還是有誰惦記著我?但是這種感覺一閃而逝,隨後便不在意,撩開帳簾走了進去,孰不知正是劉尚惦記著他呢。

    劉尚看著進來的丁奉,打著哈欠說道:「承淵啊,幹嘛啊?有什麼是?如此之晚了還要說?」

    正當丁奉看著南昌城上之時,感覺沒有人了,因為沒有士卒舉火把來回走動的樣子啊,所有的火把都是靜止不動的,感到不對之時,此時的南昌城外,出來了一群士兵這些士卒大約有四千之數,除了城門一直往南交州方向而去。

    黑夜中,只見一個身材魁梧的壯漢對著身邊的青年說道,「主公,如今我們退到哪裡去?」沒錯,連夜出城的正是劉鑠一行人,不過這傢伙也真是夠白癡的,居然不留一個守城的,這樣不就是等於告訴對方我跑了嗎?

    「樊將軍,我們裡宜春多遠?」劉說呢沒有回答樊能的詢問,而是轉而問樊能宜春的據此有多遠。

    「主公若去宜春要走五天路程啊,這能行嗎?」樊能再怎麼說也是個將軍,所以對於劉鑠一問宜春有多遠之時,就已經明白了劉鑠的用意。

    劉鑠看著樊能說道:「樊將軍,只有退到宜春之時才可以狙擊劉尚,否則到哪裡都是白搭,只有到了宜春中間的所有城市都將成為幫助我們抵擋劉尚腳步的絆腳石,所以只有到了宜春我們才有足夠的深度來重整軍隊。」聽劉鑠這話也不是白癡啊,知道戰略縱深不夠,往後退,所以才退往宜春。

    「是,末將領命,主公高見!」樊能小小的拍了劉鑠一個馬屁。隨後轉身對手下士兵說道:「快,快,爭取早日到達宜春到時我們就可以大大睡上一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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