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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十一章 尋醫聖 文 / 宋默然

    劉尚咧嘴一笑,看著流淚的樊氏說道:「能得到如此美人為我流下眼淚,就算是現在死了也值了。」

    樊氏聽完劉尚這句話,緊緊地抱住劉尚,說道:「不會的,你不會死的,你還要我做你的女人對不?所以你不會死的。」說罷,將劉尚緊緊地護在了懷中,隨後眼神怨毒的對著周圍那些圍過來的死士。

    那些雖是死士,但是此時卻被樊氏那痛恨和怨毒冷冽的目光嚇得不敢上前一步,還是其中首領,趕忙從驚懼中恢復過來,對著周圍有些驚疑不定的手下大聲喝道:「怕什麼,他一個女人,如何與我們為敵?一起上,殺了他們!」

    收藏下中死士雖然有些害怕,但是畢竟對面是一個女人,無論她的眼神多麼凶狠,可終歸是個女人,對視一眼,一起發了聲喊,向著樊氏和劉尚衝了過去。

    劉尚此時雖然被樊氏抱在懷中,很是享受那種溫暖的感覺,但是他也知道此事不是想其他事情的時候,他劉尚還不想死,更何況還沒有享受過樊氏的溫柔,怎麼可以死?劉尚被生的**即發出了身體內僅存的力量,掙扎著從樊氏的懷中起來,劉尚剛一站穩,卻是頭腦一陣眩暈,險些栽倒,幸好樊氏一直半扶半扛這劉尚,所以才沒栽倒在地。

    劉尚從現在感覺中知道了自己受著一箭,卻是摸了毒的,否則就算自己再怎麼差,也不可能之時中了一箭就如此不堪了,原來趙範本打算準備毒箭讓手下那名辛辛苦苦找出來的神射手射殺劉尚。

    就算是射殺不了也可以毒死他,因此才讓那個手下在弓箭之上抹了毒,但是由於剛才被樊氏和劉尚的舉動氣昏了頭腦,一心只想讓樊氏給他陪葬,所以才一把奪過手下的弓箭,用自己這爛到極點的射術去射殺樊氏,去不想劉尚為了救樊氏,居然替他擋了一箭。

    趙范還要再射,可是手下卻將他拖走了,因為劉尚的軍隊米昂想就在後院的門前了,若是再晚一步可能都沒法跑了,所以才急忙撤走的。

    但是此時劉尚一定要堅持住,否則一旦他倒下了,那就全完了,不但樊氏會死,就算是他自己也會死,這一瞬間他想到了,在鄱陽的大小喬和玉兒三女,又想到了自己自從穿越以來的種種畫面,劉尚暗自給自己打氣,絕對不可以倒下去,我還有大好的前程沒有享受,還有太多太多的名臣猛將沒有見到。

    想到這裡,只見原本靠著樊氏才可以站立的劉尚,突然伸手將插在胸膛之上的毒箭拔出,由於傷口不深,所以只是蹦出了一點鮮血,沒有預想中的那麼嚴重,劉尚鬆了一口氣的同時,一把將一旁的樊氏摟進自己的懷裡,問著樊氏身上傳來的香味,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看著懷裡哭的不成樣子的樊氏說道:「放心吧,我不會讓你比我先死的,除非我的身上插滿了弓箭!」劉尚說出這話的時候,眼睛明亮無比,沒有了先前剛剛中箭之時的迷茫。

    樊氏在劉尚的懷裡感動不已,先前是心痛的淚水,但是現在留下的卻是幸福的淚水,伸出一雙玉手輕撫著劉尚的臉頰說道:「我樊氏這輩子就算是死,也是你的人,在死之前能有大人如此待我,是我的榮幸。」

    劉尚剛一微笑,卻是變成了皺眉,可見剛才想笑卻是牽動了身上的傷口,沉聲說道:「我們都不會死,相信我,更何況我還沒有嘗到你的味道呢?怎麼會死?還叫我大人?難道我這樣了你居然還不喜歡我?」說罷,還裝做不悅的樣子,眉頭深皺。

    樊氏聽了又喜又羞,但是此時還害羞的話,那可就真的對不起劉尚了,但是卻遲疑了,因為不管怎麼樣,都是要交劉尚為大人啊,還能怎麼叫?樊氏有些緊張的疑惑的看向劉尚道:「不是的大人,妾身愛你,但是妾身不這麼叫還能怎麼叫?」

    劉尚嘿嘿一笑道:「叫聲夫君來聽聽!」樊氏雖然感覺有些難以啟齒,但是劉尚給她的感覺,卻是任何人都不曾給過她的,因此現在哪怕劉尚讓他去死,也不會有絲毫的猶豫,而且在怎麼說也是成過親的人,因此雖然有些羞澀,但是卻大膽的特這劉尚的耳朵,吐氣如蘭的對著劉尚道:「夫君。」樊氏的這一聲帶有無限誘惑的夫君,可是把劉尚舒爽壞了。

    但是一旁的蔥香劉尚和樊氏的死士卻不幹了,你們兩個都被我們包圍了居然還有閒心在這裡親親我我的,那些似是瞬間感覺丟了大面子不說,更是有些憤怒,原本離劉尚二人還有幾步的距離,眨眼即到,說時遲那時快,只見劉尚對於來到跟前的死士,毫不放在眼裡,單手握刀,向著眼前的死士直劈而去。

    雖然劉尚中了毒箭,但是再怎麼說原來的劉尚也是習過武的,更何況還被周泰丁奉二人訓練了一段時間,這死士怎是劉尚的對手,而且劉尚的出手很快,那死士剛要想劉尚砍去,而劉尚手中大刀卻是早已到來,死士雖心抵擋,但卻為時已晚,只能成為劉尚刀下的亡魂。

    劉尚趁著一股力氣,連殺數人,也是把那些死士給殺的有些驚懼了,要知道這劉尚可是身受箭傷啊,此時居然屹立不倒,而且還連斬數人,這要是他沒受傷,那他們該如何?而這時再看後院門前已經冒出了一個士卒的身影,直直的向著他們殺來,這些人雖是死士,但是由於平時趙范對他們也不是特別的好,因此看見已經有劉尚的軍士殺來,動了惻隱之心,而原本見趙范已經跑了的死士頓時就向著趙范逃跑的方向追去。

    而還有些驚疑不定,想要殺了劉尚的死士,卻見丁奉已經從前廳射了過來,也是瞬間便做了決定,不管在哪裡站著的劉尚,拔腿就跑。

    劉尚見到那這些死士都向著趙范逃跑的路線跑去了,而且丁峰也馬上趕到了,身體一鬆之下,天旋地轉的感覺傳來,最後劉尚眼前的畫面停留在樊氏搖晃著他的手臂,一聲一聲呼喊著,叫他夫君。

    原來,劉尚那時還能力斬七八個死士,除了心中那股不想死的求生意志之外,還有就是他把樊氏拉到了懷裡,起到了支柱的作用,這樣不但能保護到樊氏,還可以讓自己用最少的力氣,來支撐身體,而樊氏也感到了壓在自己身上的軀體越來越重,但是卻也沒想到劉尚是在硬撐。

    數日之後,劉尚悠悠轉醒,首先映入眼簾的便是一張絕美的面龐,帶著成熟的氣息之中也還帶著一絲的清純,劉尚第一時間便已經知道了自己沒死,因為他感覺到了胸口上的疼痛,已經看到自己醒來,那張絕美的臉上喜極而泣的表情。

    此女不是別人,正是樊氏,而這幾天由於要照顧劉尚,也是把原本很有精神的樊氏,變得面容憔悴不堪,甚至有些瘦弱。

    劉尚伸手撫摸著那張因為擔心憂慮,而原本水嫩光滑的臉現在確實有些蒼白,但是卻不是水嫩,摸上去真是爽啊,劉尚心下暗歎一聲,柔聲說道:「哭什麼?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嗎?怎麼還哭,難道你不希望我好好地?」

    樊氏用手摀住了劉尚的嘴說道:「我不許大人說這些不吉利的話。」

    劉尚眉頭一楊,看著樊氏不悅的說道:「叫我什麼?」

    樊氏一見劉尚這樣,也就破涕為笑,嬌嗔道:「都傷成這樣了,還有心思說這事!」隨後向著帳簾處看了看,見沒有人來,想試下定了什麼決心一般,無限嬌羞的說道:「夫君~」

    而劉尚被這一聲夫君叫的酥到了骨子裡,一把想要將樊氏摟在懷裡,按時突感正跟上身都發不出力氣,要不是下身的「小劉尚」因為看到樊氏那嬌羞的樣子,而高昂著頭,劉尚幾乎以為自己再也不能動,了,成了殘廢。

    劉尚雖然感覺到了「小劉尚」的情況,但還是臉色一變的看向樊氏道:「琪兒(樊氏的名),你說我這是怎麼回事?我是不是從今往後倒要這麼度過了?」(汗,查不到樊氏的名字,只能自己編了,不然感覺彆扭,請見諒)

    樊氏看這劉尚的臉色一變,不由得心中一痛,雖然郎中說只要把毒解了,那麼劉尚就可以動了,但是由於不知道趙犯在哪裡弄來的毒藥居然令郎中都束手無策,所以樊氏不打算告訴劉尚事實,只好道:「不會的,這是夫君你剛剛受了這麼重的傷,難免用不上力氣,不要太郭丹用,郎中說過幾天就會好的。」

    劉尚卻是臉色一沉,他知道自己當時怎麼受的傷,那時的自己根本就沒又被箭射的很深,所以對於樊氏的話非常的不信,臉色陰沉的說道:「我自己的傷勢,我自己會不知道?說罷,除非你想騙我?你若是不說實話,以後就別再見我了。」劉尚雖然這麼說,但也是在剛才看到了樊氏那好感度一百才這麼說的,不然劉尚還怕這麼一說,真把這麼一個美人給趕走了可就得不償失了。

    樊氏一見劉尚生氣了,心中一亂,生怕劉尚以後不理自己,趕忙說道:「不是的,夫君,琪兒不是有意要騙夫君的,還請夫君原諒。」隨後便把,劉尚是中了一種奇毒,但是由於那支箭沒有射進劉尚的胸腔內,所以才得以保全性命,但是卻因為毒素殘留在胸部,導致他不能正常活動,只有找到了解藥或者有人會排毒之法,才可以讓劉尚恢復自由,否則,以後劉尚還真就只能在床上度過了。

    樊氏對於劉尚叫自己琪兒並沒有什麼反感,反而欣喜不已,要知道她可是比劉尚大了整整七歲,而劉尚願意叫她琪兒,說明自己在劉尚的眼中,並沒有那麼老,因此樊氏很是欣喜。

    劉尚聽後也是鬆了一口氣,只要不是破壞了什麼脊椎神經啊什麼的,此時雖然不能動,但是知道是重度而已,雖然這個時代不可以開到動手術和注射藥劑什麼的,但是有華佗和張機這樣的絕世名醫,應該沒什麼事情吧,當然前提是找到他們。

    劉尚對著樊氏說道:「嗯,我知道了,通知人,現在去把軍師劉曄和丁奉等人找來。」

    樊氏雖然一刻也不想離開劉尚,但是對於劉尚吩咐還是要認真的去執行的,隨後轉身站了起來走到帳簾處,對著帳外喊道:「來人,去叫軍師和將軍等人。」

    吩咐完畢,樊氏又重新回到劉尚的床邊,一首撫摸著劉尚的臉頰,一邊深情款款的看著劉尚,而劉尚看到樊氏這麼深情的看著自己,頓時慾火上升,但是卻使不出力氣,有些懊惱道:「真是沒用,居然沒力氣!」

    樊氏看到劉尚眼中,對自己那*裸的**,沒有一絲的厭惡,反而感到異常的歡欣和自豪,要知道以往無論是趙范的哥哥還是趙範本人,只要一對自己表現出那種**,自己就會異常的厭惡、噁心甚至反感,但現在卻是感到了無邊的幸福,這一點就連樊氏自己都想不明白。

    而再看劉尚那著急的摸樣,更是逗得樊氏想要笑出來,但又不敢,只好憋著,隨後看到劉尚實在是太想要親近自己了,只好白了一眼劉尚,輕輕地俯下身子,將自己的臉頰貼向了劉尚。

    劉尚雖說沒有力氣移動,但是手臂卻不受約制,隨讓同樣感到無力,但是最起碼可以撫摸那張精緻的絕美的臉蛋不是?

    而樊氏也有意順從劉尚,故此劉尚只是輕輕地壓了壓樊氏的螓首,便吻到了樊氏的朱唇,那種冰涼柔軟濕滑的感覺令劉尚心曠神怡,情不自禁,而另一隻手也是不老實了起來,輕輕地撫摸著樊氏的翹臀(咳,想用力,也沒有力氣啊)

    劉尚還待要使壞之時,帳簾卻被一人掀了起來,但是沉浸在慾火中的男女卻都沒有發現,來人見此情景,只好輕咳了一聲,而這一生請客易市驚醒了在哪裡激吻的男女,只見躺在傳聲的那名青年男子,聽到這聲輕咳,一雙眼中精光大冒,恨恨的看著站在帳中的那名文士。

    那文士也是被男子看得有些不好意思,隧道:「主公你們繼續,曄一會再來!」原來進來這人正是劉曄,而躺在床上的青年自然是劉尚了。

    劉尚看著在一旁羞澀之極的樊氏,沒好氣的對著劉燁說道:「進都進來了,還站了那麼長時間,我就是想繼續都沒心情了。」

    劉尚剛一說完,丁奉和周泰同時走了進來,二人一見劉尚醒來,均是大喜不以,上前對著劉尚說道:「主公,感覺如何?」

    劉尚看著眼前的兩員猛將,和站在以一旁的劉曄偷來的關心的眼神,心中甚是欣慰,對著三人說道:「沒有什麼大事,不知解藥可否找到?」

    劉曄臉色一紅,自責的說道:「曄深感慚愧,至今未曾找到。」

    劉尚大笑道:「哈哈,沒事不用擔心,找不到就找不到,不過你們只要找到一人或許我就可以好起來了。」

    三人齊聲問道:「是誰?」就連一旁的樊氏也是一臉希冀的看著劉尚。

    劉尚當然不會賣弄,因為這可是關係到自己能否恢復的事情啊,所以劉尚嘴唇輕吐了一個人名:「張機,張仲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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