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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十三 張機張仲景 文 / 宋默然

    劉曄感到了劉尚那不善的目光,渾身一顫,尷尬一笑施禮道:「主公,但有何事曄一定辦到!」

    劉尚看著劉曄帶有尷尬和害怕的臉色,有些不明白了,自己真的有那麼可怕?其實不是劉尚可怕,相反帶人還很親和,但是劉尚的目光不知怎的若果不懷好意,那麼絕對令人看的是心驚膽顫。

    劉尚對著劉曄歎息道:「子揚啊,你說我最近是怎麼了?這一段時間一旦遇到敢違背我的人,就想殺之而後快,怎會如此暴虐?」

    劉曄聞言,一愣,皺眉問道:「主公何出此言?」

    劉尚對著樊氏說道:「你先去通知一下郎中讓他給我,開幾副藥可以加快恢復的藥吧!」看著樊氏出了營帳,面漏迷茫的看著帳頂,悠悠的說道:「剛剛我看著趙范開口辱罵琪兒,心中暴虐之氣頓生,最主要的是,若是以往,我最多是命人將他斬殺,但是剛剛你知道我下的命令是什麼嗎?」不待劉曄回答,自言自語道:「我居然叫人割掉他的舌頭,而且當時想的居然是讓他生不如死,在刺瞎其眼,讓其苟活下去,你說,這是怎麼回事?」說到最後,居然流下了眼淚。

    劉曄看著眼前流淚的劉尚,暗道,也就只有這個時候才能看得出來他還是一個孩子啊,雖然十八歲了,但是卻已經是一州牧守,自古也就只有甘羅可比了。(咳,皇帝神馬的就不算了)

    劉曄微笑道:「主公不必擔憂,這是因為主公的能力增強了,所以產生的浮躁而已,只需主公平心靜氣一段時間自然會好的。」

    劉尚眼睛一亮,急忙說道:「子揚說的可是真的?」

    劉曄微笑著點了點頭,不再言語,這時樊氏也進來了,劉尚對著劉曄說道:「那子揚你就先下去歇息吧。」

    劉曄知道這時要是再留在這裡,那自家主公肯定會活剝了自己的,遂告退而走。

    劉尚看著走進來的樊氏,那風姿卓越,氣質高雅的樣子,真是恨不得現在就可以有力氣,但是一想到這一切都是趙范那傢伙弄得,就恨不得親自活剮了他,現在劉尚的劉尚只能期盼早日得到醫聖張機的消息了。

    所幸,也沒有讓劉尚久等,就在劉尚吩咐前去尋找張機的第五天,便傳回了消息說,已經找到張機,大概還要兩日便可到達,原來卻是張機正在一個偏遠的山村裡行醫救人,正巧被路過軍士看到,邊順便請了過來,按理說怎麼也是神醫,更何況還是給高官看病,還是不太願意的,但是一聽說是中毒,很難解絕,頓時來了興趣,也是答應馬上就去。

    這日劉尚正享受著樊氏溫柔至極的服侍之時,手下親衛來報,說章張機已經來了,劉尚一聽那還得了,這可定要親自去接啊,剛要下床,卻渾身無力,這才想起自己現在除了能動動手以外,而其他的力氣不足以支撐自己活動啊,但是一想到這些天自己雖然是沒有力氣,但是無論怎麼欺負樊氏,樊氏表現的都是我有很大力氣一般,這是劉尚才真正的感覺到了,樊氏對自己的那份愛,對自己的呵護,就算是自己再怎麼無理也是從沒有反抗過自己,劉尚只感覺自己的心瞬間被溫暖所包圍。

    劉尚正想醞釀一下感情來給樊氏一個擁抱的時候,劉曄卻進來了,弄得劉尚對著劉曄呲牙瞪眼的,而劉曄一看主公這副樣子,便知道自己又壞了主公的好事了,暗想,以後我可不先進來了,讓親衛通報一聲好了,恩以後就這麼辦,而正是因為劉曄的這麼一個決定,讓劉尚的一個親衛被劉尚打了四次,隨後換了一個美貌侍女這才免了傷及無辜。

    一旁的樊氏看著劉尚的那搞怪樣子,淺笑嫣嫣,再配上那絕美的身段,讓劉尚頓覺猶如仙女下凡一般,情不自禁,便要伸手去攬住樊氏那豐腴的嬌軀,劉曄這時卻輕咳一聲,心道,主公啊,我還在這呢,能不能注意點自己的儀表呢?

    劉尚一聽劉曄的咳聲,也是想到了旁邊還有劉曄這個大大的燈泡存在,也就打消了那股調戲一下樊氏的心情,轉而又想到,如果張機早日治好了自己,那自己豈不是就可以,看著在哪裡嬌羞不已的樊氏,劉尚一陣心癢。

    輕咳了一聲,緊了緊嗓子,掩飾掉那一絲尷尬,對著劉曄說道:「既然張醫聖來了,快去請啊,若不是我現在沒有力氣,要不然正應該掃榻相迎的啊。」隨後劉曄也不囉嗦,便邀請張機進帳。

    張機一進大帳,便將目光轉移到帳內唯一在榻上躺著的劉尚身上,略微打量了一番,急忙上前拱手問道:「莫非這位就是當今揚州州牧?鄱陽大敗孫策,去彭澤戰柴桑的劉尚劉耀傑乎?」

    劉尚急忙謙遜道:「不敢,只是巧合得勝而已。」

    劉曄急忙命下人親衛準備了一個座椅,請張機入坐,劉曄也是找了名人拿來了一個座椅,自己在張機身旁坐下。

    劉尚斜著躺在榻上,對張機說道:「張醫聖行走於民間,真是人民之福啊,一雙杏林聖手下不知活了多少人的性命,尚自幼便久聞張醫聖的大名,一直無緣與神醫結識,不想今日卻因為尚之病痛,能夠得見張醫聖尊容,真乃尚之幸也,若不是如今全身無力,尚定當掃榻相迎,以待張醫聖。」

    張機心中微震,沒想到身為一州之牧的劉尚說話竟然如此謙虛,更是沒有絲毫的端架,再加上其年齡之小,就能有如此成就,更是令張機心中對劉尚的好感備生,急忙一拱手道:「州牧大人真是太謙虛了,張機行醫數十年,救人只是有數,然而州牧大人以及冠之年,獨對孫策五萬大軍,拒孫策與鄱陽之外,挽救令尊性命於危難,更是使得豫章等地數十萬的百姓免遭戰亂之災,如此功德,豈是張機這種江湖醫生可比?」

    劉曄笑道:「主公與張醫聖就不要再互相謙虛了,目前來說,還是請張醫聖,看看我家主公的狀況如何?」劉曄這麼一說,張機也是想起了此行的目的,而劉尚也是想起了自己可還是渾身無力呢,先讓他給我看好了再說其他的吧。

    劉尚對著張機言辭懇切的說道:「還請醫聖助我恢復。」

    論到治病救人,張機剛剛臉上的和藹親切,全都消失不見,面漏嚴肅的說道:「州牧大人放心,若是機可以治好,機定當全力以赴,還請州牧大人將手伸出來。」而劉尚聽著張機那一口一個機,卻是蛋疼不已,這泥煤的,第一次感覺這醫聖張機的名字也太特麼逗了吧?還雞,你怎麼不鴨呢?劉尚暗自徘幅不已,但還是乖乖的把手伸了過去。

    張機把手往劉尚的脈搏上那麼一放,頓時大帳之內,落針可聞,樊氏也是屏住呼吸,更不要說其他人了,生怕因為自己的呼吸聲而打亂了張機的診脈。

    好一會,張機才把手從劉尚的手腕之上拿下來,只見張機坐在那裡沉思了起來,劉尚看到張機如此恨不得馬上給張機一拳,你說你能不能只倒是給個話啊,不然這不是讓我乾著急嗎,你要是治不了,我好趕緊名人去找華佗去,你還沉思上了,張機此時完全不知道,這多虧了劉尚沒有多少力氣,不然非暴起傷人不可。

    當所有人都按耐不住,樊氏正要發問之時,張機原本緊皺的眉頭瞬間張開了,臉上也有了一些笑意,所有人在看到張機臉上的笑意之時,也都是暗自鬆了一口氣。

    劉尚趕緊問道:「張醫聖,尚之體內毒素如何?嚴重不?」

    張機微笑傲然道:「州牧大人無需擔憂,此毒或許別人解不了,但是我張機可以,此毒原本是桂陽郡內的山越人所制,但是原本也只是湧來捕獵而已,後來被有些毒醫得去秘方,向裡面加了一些其他的成分,自然就變成了毒藥,州牧大人只需經過機所開之方調養三五日便可痊癒。」

    劉尚聞言便把心中的擔憂放下了,他還真怕治不了,要是治不了,拿自己精彩的後半生美好的生活可怎麼辦啊,找華佗?這華佗比張機可難找多了,因此聽聞張機可以痊癒自己,劉尚那個興奮啊。

    隨後張機謝了一個方子,劉曄正要接過來,而樊氏卻是搶先一步,從張機手中搶了過來,隨後向著眾人告罪一聲,拿去抓藥了。

    張機見此,微微一笑,對著劉尚道:「州牧大人艷福不淺啊,恭喜州牧大人。」

    劉尚笑著說道:「張醫聖莫要怪罪拙荊才好。」而張機也從劉尚此言之中聽出了,剛剛那個少婦打扮得是眼前這個年輕的要命的州牧之妻,而這句話同時也是奠定了樊氏在劉尚心中的地位,以及在劉曄等文臣武將心中的高度。

    劉尚隨後問道:「尚年幼之時,依稀記得張神醫是長沙太守啊,可是為何要辭官而去呢?」

    張機聞言歎道:「州牧大人若是不棄,稱機表字即可,這醫聖二字,確實當不起的,要說機還是長沙太守之時,變想的是管理好一郡之地,但機本就是醉心醫術之輩,如何會管理一郡之地?故此弄得郡內是盜匪橫行,所以這韓玄一來,機觀其無論是任何方面皆是比機強上數倍,所以也就請辭而去,這次啊有了後來韓玄成為一郡之主,但又有誰會想到寒暄此人也是如此昏庸之人,想要重新圍觀之時,已經是為時已晚,所以也就遠離長沙,到這桂陽郡深處,去繼續行醫問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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