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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十九章 陳應死,擒道榮 文 / 宋默然

    次日一早,兩軍對陣,對面出來的依然是邢道榮,不過右手使的開山大斧,換成了左手持斧,其實昨日雖然看似傷得厲害,但是到軍營讓軍醫一看,卻只是皮外傷而已,而邢道榮也自覺在兩軍陣前失了面子,所以今日一早,就帥兵馬前來叫陣了。

    邢道榮厲聲高叫道:「反賊安敢侵我疆界!」邢道榮話畢,只見對陣中,一簇黃旗出。令旗開處,只見一宗人馬和將領齊出,其中就有昨日和他攀關係的陳應,只見眾將中間在馬上端坐一人,頭戴銀盔,身披鎖子甲,手執長槍,用長槍指著邢道榮道:「吾乃當今揚州州牧劉尚劉耀傑是也,孫策帶甲十萬之眾,易被吾略施小計,便殺得片甲不回。汝等豈堪與我對敵?吾今日此來特為招降汝等,何不早降?」

    邢道榮大笑道:「孫策何人?喪父之犬也,若不是有那周瑜周公瑾之謀,他如何會奪下會稽、吳郡?而且擊敗孫策為太史慈之功,干汝何事?竟然敢來誑吾?念你是漢室宗親,兼揚州州牧,本將不追究州牧大人的越界之罪,還望州牧大人速速退去!」

    劉尚大笑,自豪的說道:「不管如何,尚皆以打破孫策不敗神話,不知邢將軍有何膽量敢靠著三萬大軍攔截我這虎狼之師?」

    邢道榮也是朗聲回應道:「憑的是邢某手中的大斧。」邢道榮剛說完,劉賢在後邊便說道:「育森,快,此人便是那揚州牧劉尚,於本將取了那劉尚首級,本將自當記你首功一件。」

    邢道榮聞言眉頭一皺,但還是無奈的說道:「州牧得罪了。」隨後便拍馬直奔劉尚而來,魏延剛邀請戰,卻被劉尚揮手示意不必焦躁,而劉尚本來就是想要借邢道榮之手,來殺了陳應,如何會讓其他人出手?

    轉頭對著陳應道:「既然陳將軍昨日可以傷到邢道榮,那麼還請陳將軍出手吧。」說罷還向著陳應施了一禮。

    一旁的黃忠魏延丁奉等將都是非常不解,要知道這陳應的武藝如何,主公肯定知道,可是為什麼還要讓他上呢?這不是讓他去送死嗎?而想到送死一次,就連黃忠在內,皆是一驚,隨後對視死了一眼,看向了一旁的劉曄,仿若劉曄私有所感,也向著三將看來,劉曄好似看出了三江的疑問一般,對著三將點了點頭,隨後繼續觀看著戰場。

    黃忠等將從對方的眼神之中都看到了恐懼,對是恐懼,同時還有佩服,這可是真正的借刀殺人啊,借邢道榮之刀殺陳應,想到這裡,原本三將對於劉尚原本是感激其知遇之恩的心情居多,但是現在卻又多了兩種情緒,那便是敬畏,和懼怕,誰也不想自己以後不明不白的就死了,而且他們也都知道,自家的主公好似很會看人一般,有時被主公盯著,仿若自己瞬間被看穿了一般。

    而原本劉尚打算以後有時間藉著五虎上將之手除掉魏延的心思,也因為沒有理由而放棄了,因為從這次以後魏延的傲氣收斂了許多,而在劉尚的跟前之時,更是從來沒有過一絲一毫的頂撞和不禮之舉,寧願下朝之後,厚著臉皮向那些文臣謀士去追問也絕不反對劉尚的建議,自然劉尚就找不到借口了,這是劉尚所沒想到的,因為自己除掉陳應的手段,而讓魏延這號猛人也是膽寒和害怕不已。

    劉尚看著場中和邢道榮對戰的陳應,暗道,這陳應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厲害?居然可以和邢道榮大戰數合而不敗?還是自己之前的認識有差錯?抑或本來陳應就被羅大人給黑了?雖是如此,但劉尚卻還是依舊堅持自己的想法,陳應必須除掉,此人如此的不尊重自己,一點面子也不給自己,只有死,淡漠的看了一眼陳應,撥馬轉身向著大營飛奔而去。

    而其他將領一見劉撒很難過都回去了,自認也跟著回去了,誰都知道,陳應不得主公喜歡,而且陳應的作風他們更是耿耿於懷,因此,自然都走了個乾淨,對面的劉賢看得正熱鬧,一看劉尚回去了,也是自感沒有意思,也就在親衛的陪同之下回了營帳。

    但是場中的陳穎卻是有苦自知,卻不能說出來,每一次招架邢道榮的大斧,手臂都跟著一顫,若不是這次換了一根用鐵鑄就的長槍,恐怕也是早就斷了,一開始自己上來時,是興奮不已的,暗道自己今天終於可以一雪昨日之恥,但是沒想到,這邢道榮竟是如斯厲害,自己竟是招架不住,哎,早知道就不急著出來和他打了,失策啊失策。

    殊不知,就算是他不想來對陣,劉尚也不會同意的。此時陳應一看劉尚終於撤走了,頓時如蒙大赦,直接交手一合,撥馬便逃。

    邢道榮哪裡肯放?昨天被陳應偷襲也就算了,可是最後居然還想著殺了自己,那就更是罪不可恕了,而且被一個武藝低於自己的人擊傷,這說出去就是恥辱啊,今天更甚,交手二十餘合,居然還沒將其打落馬下,這就是奇恥大辱啊,此時一見陳應逃跑,自然是策馬急追,同時也在暗暗的提防著陳應的飛叉。

    而也正如邢道榮所採系那個的那樣,陳應雖然敗退了,不對是逃跑,但是卻也在想著給如何使用飛叉偷襲,思量了一陣,終於看到了邢道榮的破綻,飛叉瞬間脫手而出。

    邢道榮早有準備,一見陳應有所動作,瞬間便做出了反應,而飛叉也是被他一揮大斧嗑飛,原來就算是那個破綻也是他故意賣給陳應的。

    陳應一見這都不行,也不顧面子不面子的了保命要緊啊,直接就向著本陣逃去,這時卻聽見了鳴金收兵的身音,陳應如蒙大赦,騎著馬跑得更歡了,但是,整個軍陣,是後隊先撤退,前隊變後隊,所以陳應卻是一時之間,根本就跑不快。

    而且後面的邢道榮也是揮軍追趕而來,陳應一氣之下,斬殺了兩名擋路的士卒之後才剛剛有些輕鬆,但是卻在一瞬間又被堵住了,而且陳穎此時也感到了不妙,因為四周的士卒看向自己的眼神都變得不屑,與憤恨了。

    但是陳應哪裡顧得了那麼多?一見他們手下士卒這個樣子,更是憤怒,只好繼續殺著自己的士卒。

    眼見就要衝出去了,可是,陳穎還沒來得及高興,便覺腦後生風,正待回頭看,卻不想,一瞬間,鮮血充滿了眼睛,想要用手抹去眼睛上的血跡,但是陳應卻感受不到手的存在了,而眼前卻是一片血色,什麼也感受不到,什麼也聽不到了。

    原來卻是邢道榮一路追著陳應,但是由於十足的阻擋,導致了逃跑的速度慢了下來,被邢道榮趕上,一斧子將腦袋直接從身子上削了下去。

    隨後便是邢道榮的表演時間了。邢道榮大殺四方,手下無一合之敵,然而正當邢道榮殺的正爽之時,突然從右邊斜刺裡殺出一彪人馬,為首的是一個銀甲小將,約有五千之數,而這是左翼也是殺出了一彪人馬,為首的是一個紅臉大漢,也是約有五千之數,邢道榮軍卒瞬間大亂,要是這些士兵打打秋風還行,要是正面硬碰,恐怕,早就逃了,此時便是兵敗如山倒的鏡像。

    邢道榮知道,就算是自己再怎麼神勇,也不可能是這兩彪人馬的對手,也就只好隨著一眾士卒向後撤退,但是那個紅臉漢子和那銀甲小將好似認準了自己一樣,直奔自己殺來,但這不是領邢道榮擔憂的,真正令邢道榮擔憂和害怕的,對,他害怕了,因為這兩個將領所過之處,無論是槍兵還是刀兵,都無法對他們做出一絲一毫的傷害,而就算是自己,在面對槍兵的時候都感覺難纏,但是這二位愣是視大軍於無物啊。

    而且,他們還陷入了自己士卒的包圍之中,但他們好似沒有看到一般,直奔自己而來,就算是自己的親衛上去了,也是一合便被秒了,在自己看來勇猛的士卒,在他們手中如同小丑一般的送上了自己的生命。

    邢道榮苦笑不已,同時也是疑惑不解,有如此兩員猛將,為何要讓那個陳應上來送死?想到這,邢道榮看了看掛在自己馬脖子上的陳應首級,原本還要拿回去獻功的,沒想到,這一會,自己就成了別人獻功的首級了,世事的轉變還真是很快啊。

    但是邢道榮卻也不是坐以待斃之人,暗道,我就不信這些士卒,加上我還衝不出去,蘇以後便向著丁奉所在的一面衝了過去,丁奉一見邢道榮向著自己衝了過來,心中暗喜,但是面上卻不動聲色,機械的揮舞著手中的長槍,刺死一個又一個前來送死的士卒,而魏延那邊卻是不幹了,為什麼不衝我這來?難道你以為那個小白臉好欺負的?

    魏延私下裡其實管丁奉講座小白臉的,到那時卻不敢真正的看不起丁奉,他魏延雖然自傲,但是卻一直到好賴,丁奉不但對誰都不錯,手上的武藝更是不俗,雖然照自己插上那麼一線,但是要知道他才多大啊,武藝就如此高超,若是假以時日,向著黃忠請教幾招,人到壯年之時,超越我應該不是難事啊。

    而魏延正思索間,邢道榮也是到了丁奉的跟前,邢道榮當頭一斧劈下,但是卻被丁奉直接從正面招架住了,表面之上,是不分勝負,但是丁奉知道,自己說了徹底的輸了,因為自己就被邢道榮的那一斧劈的手臂發麻,暗自吃驚不已,同時也是暗自佩服邢道榮,這可是天生神力啊,當然,這不是丁奉的錯,而是他沒有見過許褚和典韋那兩個怪胎,還有一個妖孽胡車兒,不然他就不會佩服邢道榮,當然了,也是因為這南方很少有如此神力的,因此見到,自然免不了佩服之情。

    要說丁奉是吃驚,那麼邢道榮就是震驚了,因為眼前這個看起來年齡極小的將領,居然接住了自己的一斧不說,更是沒有一絲一毫的力有不逮之感,同時心中也是更加的驚懼了,眼前這個便如此難纏,再看那個紅臉的漢子,恐怕是比之只強不弱啊,邢道榮心中充滿了苦澀,要是現在跪地請降的話,固然可以免逃一死,但是心裡實在不甘心啊,自己還沒來得及欣賞勝利的榮耀,這就成了敗軍之將,如何會甘心?

    但是丁奉卻已經不給邢道榮繼續掙扎的機會了,趁著邢道榮不注意,一個回馬槍,在反手一抽,直接將邢道榮抽落下馬。

    要說邢道榮雖然心中掙扎,但是手上卻也不慢,一把大斧舞得密不透風,但是奈何剛剛丁奉的那一槍太快了,雖不是快若游龍,但是卻也令邢道榮無法反應過來,而這是丁奉手下士卒也殺到了,直接將邢道榮綁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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