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二十九章 再次被抓 文 / 袁緣
綰綰屁|股連連後退挪動好幾步,驚恐地看著羽嘯天:「你……你——」
羽嘯天面容很冷硬,似乎很少笑,便是笑了,都讓人有種壓迫感和恐怖的感覺。
羽嘯天見綰綰面色更加蒼白了,本來勾起的嘴角瞬間便拉了下來,眼神也冷了許多。綰綰更加害怕了。
不知道為什麼,看到羽嘯天她就非常的害怕,不僅僅是那可以用神識印刻在她身上,更重要的是對方是把她當爐鼎看待。她吃了那麼多苦,受了那麼多的罪,卻要成為對方的爐鼎,而且她還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這讓她忍不住的恐懼。
肩膀上的疼痛已經麻木了,神識一探,傷口變成了黑色,雖然已經包紮過,而且也用了解毒藥,可是那鷹爪上似乎塗了奇怪的毒藥,不僅無法接觸,還侵蝕著她的傷口,順著傷口一直向丹田處而去,如今她只感覺到丹田處越發陰冷,無法使用靈氣。
這讓綰綰有些絕望了,難道真要成為面前這個男人的爐鼎,然後被吸成人干?想到這,綰綰覺得自己越發冷了。
羽嘯天似乎很欣賞綰綰恐懼的表情,一雙大大眼睛,和這個世界的女人截然不同的嬌小身軀,緊張地向後縮的小小身子,一頭烏黑的青絲襯托得清秀的小臉白裡泛青。隨著他的靠近,面前的小人兒驚恐地向後縮著身子。
「你很怕我?」他的聲音雖然很輕,可是綰綰卻依然白著小臉低頭看著地面上不說話。
如果綰綰抬頭,肯定會發現羽嘯天的面色也呈現了不一樣的蒼白。
羽嘯天並沒有靠近綰綰,而是站在原地上下掃視著綰綰,那猶如實質的視線讓綰綰更加不安起來。
羽嘯天就這樣靜靜的看著她,彷彿要好好研究她一般,綰綰只感覺到壓抑和恐懼,而且隨著時間的推移越甚,現在她恨不能立刻就死去。可是她發現自己連動都動不了,顯然對方將她定住了。
想到自己將要被當做爐鼎,想到自己努力了那麼久終究還是要死,眼淚便如斷了線的珍珠一般珊珊下落。結果哭起來就一發不可收拾。反正都是要死了,何必管什麼面子不面子的,興許這人看她哭得丑,就沒興趣了呢?
於是綰綰那叫一個哭天搶地,悲痛欲絕,眼淚鼻涕齊下,眼睛腫了,鼻頭紅了,就是再清秀的小佳人也變醜了,別說什麼梨花帶淚的嬌柔美人哭起來動人。那純粹是扯淡。
羽嘯天去哈哈大笑了起來,沒一會兒就咳了起來,好半天才探手捂著他的右胸口處。
綰綰頓時眼睛一亮,這人受傷了?
她的眼神太過明顯,羽嘯天卻冷冷哼道:「我就是受傷了。你也盡在我的掌握之中。」
綰綰心臟一縮,臉又垂了下去,不過哭泣卻繼續不下去了,臉上的眼淚和鼻涕她也不擦乾淨,任由這些東西在臉上。
突然感覺到身邊的人走出去,綰綰沒動,等了好一會兒還是沒有人出來。神識試了下。還是不能用,也不知道是那鐵鷹爪上的毒還是羽嘯天給自己下的禁制。
外面突然傳來打鬥的聲音,綰綰趕緊撒腿就衝了出去。
本以為是龍家來救援她的人,沒想到居然會是那群什麼中天帝國的人。
看到綰綰衝出來,雙方打得更熱了,顯然羽嘯天這邊的人數不如對方。索性中天帝國的人並沒有高階修士,只是幾個來探路的,雖然有十人,最高的也不過化神,而羽嘯天這一方卻有兩個渡劫期的修士。
羽嘯天在綰綰出來後便開始加大了攻擊力度。顯然他也不想中天帝國的人把消息傳出去。
「師兄,消息傳不出去,他們有感染源。」中天帝國的一名修士說道。
「撤——」能逃出一個是一個。
「想跑!沒那麼容易。」羽嘯天一聲令下,己方的渡劫期修士大發神威,立時便將兩名化神期修士殺死。其他中天帝國的人見狀哪還有再戰的心思,紛紛四散逃跑。最後全部都沒能逃脫。
「少主,咱們趕緊走吧,這裡不安全了。誰知道他們有沒有把消息傳遞出去,或許使的障眼法。」
「嗯!走吧!」
就在這時,突然從地面下露出了十幾個蟲族的腦袋,這些蟲族顯然級別很高。
「少主小心!」看著首先朝綰綰撲過去的羽嘯天,都吃驚不已,如此冷心冷情的少爺居然會為了一個女孩子如此……
綰綰丹田被封,神識被禁錮,如果一個凡人,當看到從地面冒出來的蟲族時,她徹底傻了。幸好羽嘯天撲過來一把抱住她朝天空飛去,否則她肯定是落入蟲口了。
這些蟲族居然是四級的,相當於融合期。而且還是十幾隻,如果是綰綰獨自在這裡,只有逃跑的份,不過綰綰不會感激羽嘯天,如果是完全實力的她根本不可能那麼容易被殺,至少逃跑還是可以的。可如今她就是那砧板上的魚肉,只能任人宰割。
羽嘯天抱著綰綰在半空中看著,中天帝國的鐵翅鷹沒有再出去,反倒是地面上的蟲族飛了起來,飛起來的蟲族身材比地面上的還要小,而且一對翅膀在陽光下閃著七彩的光芒,可惜越漂亮的蟲族毒性越大。
便是羽嘯天也露出了幾分凝重神色,看著懷裡的綰綰,眼神閃了閃,最後居然拿出了一件靈器。是一件蓮花型的防禦靈器,會懸浮在半空中,而且綰綰被放置其中後,周圍便升起了一層透明的屏障,綰綰戳了戳,有彈性,但是戳不破,也不知道能不能擋住蟲族的攻擊。
安置好了綰綰後,羽嘯天便和蟲族戰到了一起。雙方的實力相當,綰綰這才發現這只七彩翅膀的蟲族居然是五級的蟲族。
突然又有一隻七彩翅膀的蟲族飛了過來,這只蟲族比和羽嘯天對戰的那只還要小,差不多巴掌大,怪不得它能悄無聲息地從後面飛到綰綰面前。綰綰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這只不會是六級吧?
綰綰在蓮花上退了又退,可是空間就那麼大,四周又被五形的屏障包圍住,她根本無路可逃。
那只蟲族開始時只是試探,用觸手碰了碰,頓時一股電流從屏障上順著觸手流進蟲族的身體。
蟲族被電得打了個激靈,身體搖晃了幾下往下掉,不過只是掉了那麼半米的距離,身體還是在蓮花的遮掩之下,很快又飛了起來。一雙眼睛瞪得大大的,綰綰的心再次提了起來。
那蟲族的翅膀發出的嗡嗡聲十分細小,比那隻大的微小得多,不仔細根本聽不清。
突然綰綰感覺到了一陣寒意,面前細小的蟲族居然開始釋放寒冰,那寒冰成霧狀,附著在屏障的表面,很淡很淡,但是綰綰卻感覺到了寒冷,很冷,雖然沒有靈氣,可她的肉身卻經過了天雷三次洗禮,就算沒有不用靈氣,按說應該感覺不到寒冷的,可是她現在居然感到越來越冷,越老越僵。
「住……住手……」綰綰腦子都有點打結了,居然會跟一個蟲子說這些。
可是綰綰的異常和蓮花上的霧氣引起了羽嘯天的注意,他想奔過來,可是突然從地下又鑽出了一大群的五級蟲族,羽嘯天面色更沉了,這地底下不會正好是它們的巢穴吧?
那龍少睿攻擊的巢穴也不過是個障眼法咯?蟲族什麼時候變得那麼聰明了。
顯然這個想法除了綰綰以外的其他修士都想到了,綰綰是不瞭解蟲族,只覺得面前的蟲族很強大,而她被困不說,靈力和神識都被封住了,她有種「我命休矣」的感覺。
羽嘯天被四隻五級蟲族纏住,本來他一個人對付一隻也能勉強應付,可要是四隻,那就有些難度了。
旁邊幾個渡劫期的修士顯然也想到了,其中一個直接一個瞬移便抓住了羽嘯天,不顧他的反對抓著羽嘯天便瞬移,就連綰綰坐著的靈器也不要了。
周圍頓時響起了翅膀煽動的聲音,越來越多越來越頻繁,綰綰忍不住一陣苦笑,沒有神識她連從空間中取出武器自殺都不行,本命靈器也被封印在了丹田出不來。
當蟲族的寒氣將整個屏障都覆蓋的時候,面前的蟲族再次用觸手攻擊屏障。
綰綰終於看明白了它的動作,原來這個傢伙冰凍了屏障之後,利用冰凍的物體易碎的原理可以輕易破壞外層的屏障。只是沒想到它的寒氣如此厲害,居然連靈氣凝聚成的屏障都能凍結。
「卡嚓卡嚓……」細微的響聲引得周圍的蟲族都興奮了,綰綰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覺得蟲族在興奮,可是這聲音也非常清晰地傳到她的耳中。
「吱——」蟲族發出了愉悅而又尖銳的聲音,原來蟲族興奮起來是這樣叫的。
「綰綰——」
遠處傳來一聲大喊,一道焰裂斬驚得這只高階蟲族避讓到了旁邊,它憤憤地轉身看去。只看到一個男人時,似乎發出了不屑的吱吱聲。
綰綰覺得自己肯定是喜悅得出現了幻覺,怎麼連蟲族的吱吱聲也能聽出不屑來。現在她也顧不上其他了,只能衝著對方喊:「快離開,求你,快離開!」她都已經成了甕中鱉了,哪還能拖累了他。
ps:
抱歉,今天有個姐妹失戀了,勸了半天,耽誤了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