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百七十九章 老的出馬 〔三更求花〕 文 / 三界不留
當然這些對張立達來說都是次要的,最最關鍵的是不是靈玉,贏點錢是小事,尋找靈玉這才是他來公盤的真正目的,如果有靈玉那就可以給青山基地和雲海山的洞天福地那邊佈置幾個中型的聚靈陣,這樣所有基地成員修煉起來也事半功倍。()
當然,靈玉難尋,一般人可能一輩子也遇不到一塊,張立達看料子是直接透視,看清了內部的一切,一側的唐大少則是笑著打開手電筒觀看毛料,略微看了幾眼後就輕咦一聲道,「這料子不錯啊,阿達,你覺得怎麼樣?」
唐大少多少是懂一點的,就是皮毛吧,不過以所知的皮毛知識來看,這東西的確還可以,再路上一再聽到那麼多人誇張立達是這方面的大師,以他自來熟的性格自然不會放棄徵求意見。
見兩人都是一臉期待的看向自己,張立達才笑著擺擺手,「這塊毛料我不太看好。」
「為什麼?來給我講講,我知道你得了很牛*的手稿,也不指望你把裡面的東西教給我,稍微指點一點兒吧。」黃大少頓時來了興致,再一次期待的看去。
就連李靜慧也差不多,他雖然可能想到以老闆恐怖的能力,應該可以輕易看出裡面是否有東西,但他也更想從一般人都能學會的地方學幾手,然後才好自己試試。
「先從皮殼看,這皮殼應該是沙皮子裡的白沙皮,算是不錯,白沙皮也算是經常出產玻璃種、冰種等高級種水毛料的皮殼,不過白沙皮內,白鹽沙皮才是上等,這皮殼在白沙皮內較為粗糙,顆粒不均勻,……」
好在張立達自從祭出無名手稿之後,也知道要想讓他人相信,你自己也得有相應的知識,不然別人只知道你有無名手稿,偶爾和你探討下理論知識,你卻一問三不知,那明顯也是不行的,不熟的人你可以不搭理對方,但熟悉的總不能也不甩吧,所以這些曰子對賭石也有一些研究,雖然學的不多但也算可以,要想唬唬人還是沒問題的。
以前的他剛接觸賭石不久,知道的大致判斷方向還是從周少那裡聽來的,一樣是粗淺的緊,就是從顢、松花、癬、綹裂、枯幾方面下手,後來進一步學習,才知道一個毛料的皮殼一樣很重要。
皮殼大致分為三類,就是沙皮子、細皮子和粗皮子,其中沙皮子就是指皮殼上有明顯的風化沙粒,有的用手就可以擦掉,紅、白、黃、褐等各種顏色都有。
白沙皮就是指白色的沙皮子,裡面的白鹽沙皮的確是好貨,就是外面有猶如白色食鹽一樣風化沙粒的皮殼,是高級種水存在最多的皮殼特徵,但眼前這個皮殼上風化沙粒卻粗糙的很,大小規則都不一,雖然有出產高級種水的可能但明顯可能姓不高。
當然,除了皮殼方面的知識外張立達其他方面亦進步不少,很快就指著一片點狀的黑色印記道,「這是豬鬃癬,能扎進石頭的內部甚至無處不有,對翡翠的破壞姓很大……」
以前他卻只知道癬的大概,現在卻基本能分清楚癬的各種類型和名稱了。()
癬亦有色,大多都是黑色、灰色、淡灰色風化印記,黑癬又分臥癬和直癬,臥癬就是黑亮平臥狀的癬,通常擦癬就容易看見到綠,但周圍要有松花相伴幾率才較大,臥癬可賭,因為它通常只停留在風化皮之外,但直癬卻會深入翡翠內部,破壞翡翠質量。
而眼前這種更是豬鬃一樣一根根扎進去的形狀,那才是最不能賭的癬。
總而言之這塊毛料皮殼一般,癬很惡,無松花,從各個方面解釋一遍,多少給李靜慧掃了下盲,那邊才聽得連連點頭。
就是唐大少聽了之後也有一定的收穫,連連感慨自己以前知道的的確是太少了。
但事實上張立達講的這些卻都是很一般的東西,畢竟他身邊也沒有什麼賭石專家親手指導,這些也就是他抽空買了一批專業書籍,結合自己以前賭石的經驗總結下來的而已。
「呵,看來只靠運氣來賭的確不靠譜。」知道自己拿捏著的是不靠譜的貨色,李靜慧倒也不以為意,這畢竟只是她走了一陣子後隨手選出來的東西罷了。
這邊評價著毛料,那邊才走開不久的兩人也在一二十步外竊竊私語。
「他就是張立達?」踏步趕上嚴空蜃,西服老者終於知道了對方為什麼臉色那麼難堪,原來是見到了姓張的啊。
「堂叔,怎麼辦?」在西服老者輕語中,嚴空蜃才也低低抬頭道,一絲嫉恨的目光從張立達身上掃過,很快就變得泛紅起來。
那件事以後他真的成了無數人的笑柄,害得他一連幾個月都沒能抬起頭來,一直縮在家裡都不怎麼敢出門,可就算是縮在家裡,那種羞辱感還是猶如跗骨之蟲一樣讓他難受的厲害,他不是不想報複姓張的,問題是那次唆使華勝報複姓張的,結果反而釀成大禍,被華家趕出了江南省,不過也因禍得福,攀上了嶺南這邊的一個大家族。
當時他也想報復,不過姓張的一直在青山,他想讓對方難堪都做不到,華家在江南省那邊的勢力他很清楚,而且聽說華家後來又出了好多高手,實力如日中天,他更是不敢跨界,不過華家倒也沒再來找過他麻煩,可能華家那邊和姓張的也沒啥關係,只是不爽自己把華三少當槍使而已。
「怎麼辦,還不都是你自己惹得麻煩,四十多歲的人了還像小青年一樣,和別人賭什麼不好,你賭裸奔全是自找的!」在嚴空蜃低語後,那西服老者卻是一瞪眼,很有些怒其不爭的樣子。
那件事他自然也早就知道的一清二楚,包括張立達的各種資料,一些明面上的東西也早就被嚴家所知了,包括他賭石贏了多少錢,後來鬥獸也宰了那時飛好幾次等等,還有他的照片等等都也看過。
剛才沒有認出小張只是因為他並不太熟加上光線昏暗,一眼下去只覺得對方有些眼熟,還沒徹底認出罷了。
但現在這位卻也是臉綠的厲害。
甚至他更恨自己這大侄子多些,40多歲的人了竟然還那麼沒腦子,在那種場合的人又不是沒背景,你就算想讓對方出醜也不該賭裸奔啊,就算你贏了也會讓人家記恨你到死,平白招惹敵人,你輸了更是沒法下台。
這位的表現還真是讓他無法滿意。
換了他的性格要麼就不要輕易招惹敵人,如果要搞也得一棍子搞死才行,就別給對方翻身的機會,像是嚴空蜃這樣和人賭裸奔,就算對方輸了也只是丟丟面子,自身實力根本絲毫無損,那簡直就是傻子才會做的事。
但既然這傻子已經把事情做出來了,他就不能當沒發生過一樣。
嚴空蜃做的再不合他心意可他們畢竟是一家人,而且那檔子事不止讓嚴空蜃丟人,更是讓整個嚴家都在一段時間裡成了別人的笑柄。不可能把姓張的一棍子敲死,那也得讓對方做點什麼才行,把嚴家的面子挽回來。
畢竟雙方已經是對立關係了,他就算不想平白招惹敵人,可已有的敵人自然不能視而不見,只選擇龜縮的話若事後被別人知道,他和嚴空蜃在這裡與張立達相遇,卻是屁都不放一個,那嚴家本就丟了不少的顏面只會丟的更大。
「堂叔……」在老者低斥下,嚴空蜃直接委屈的低下了頭。
「我有分寸。」老者再次不滿的瞪了嚴空蜃一眼,「不會讓這件事就這麼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