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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67章 文 / 晏聽弦

    懷裡的練月笙一笑,抬起臉來,「酒還有嗎?煙花打算放到什麼時候?」

    「酒多的是,煙花也有好多。」他笑。

    「今日良辰美景,我們不醉不歸可好?」她望著他笑。

    景琰心裡樂開了笑,一口應了下來,轉頭吩咐趙懷生一干人等備酒、擺桌子。

    趙懷生笑的眼睛瞇成了縫,抬手招呼底下那幫宮人去辦事。底下人不敢耽擱,極快的就擺好了桌子,放好了酒水瓜果糕點,低著頭退去了一邊。

    夜空中的煙花連續不斷的綻放著,景琰與練月笙兩個挨著坐在了一起。

    趙懷生瞧見帝后兩人興致甚高,就和紅司幾個把侍候在旁的宮人遣散了,然後他們幾個也退到了比較遠的地方。

    練月笙靠在他肩膀上,看著漫天的煙花絢爛,捏著杯子喝了口酒,雖然很辣,但喝多了就好了,「景琰……」她拖著聲音懶懶的叫了聲他的名字。

    普天之下,能連名帶姓叫皇帝名字的,除了先帝和太后外,現在又多了個練月笙。

    景琰摟著她,瞧著她面色酡紅,嬌憨可愛,忍不住低頭用唇瓣輕輕觸碰了一下她的鼻尖,聲音溫柔,「我在。」帶著微微的酒氣。

    練月笙把沒喝完的酒遞到景琰嘴邊,他執著她的手把酒喝了。

    他眼角眉梢帶著張揚的笑意,處處都是柔情之色,她看的心動,藉著酒勁吻了上去,雖說是吻,但和啃差不多。

    景琰眉眼一怔,旋即熱情的回應她,她的唇軟糯溫柔,帶著淡淡的酒氣,幾乎要融化了他的心,讓他難以自持。他伸手扣住她的後腦,加深了這個吻,唇/舌/交/纏,攝取了她每一寸的芳澤,她的主導地位很快的交由了他來。

    練月笙被他一番忘情的親吻弄的喘息不斷,分開時,還帶出了一線銀絲,她被親的不知今夕是何夕,雙頰酡紅,眉眼艷麗含情。

    景琰一番情動,顯然不滿於此,在練月笙拿著酒杯喝酒的空擋,又湊了過去,含住了她的耳垂,慢慢吸吮舔咬,她一個激靈,手裡的杯子掉在桌上,翻了,酒灑了一桌。練月笙紅著臉,手擱在他的肩上,推拒著,一雙黑沉的眸子此時猶如一汪春水。景琰握住她的手,輕舔了一下她小巧的耳垂,嘴唇游移到她的頸脖處,落下了一個無比柔情的吻。

    練月笙眼裡蕩著水澤漣漪,紅透了一張臉,手裡虛虛捏著方才景琰握她手時塞給她的耳釘。

    「阿笙,舒服嗎?」他聲如魅惑,挨著她唇畔,漆黑的眸子如春水漩渦一般,帶著攝人心魄的魅力。

    練月笙心裡猶如落了一根羽毛,輕輕撩撥著,猶如點頭一樣。她半依著他,喘息著要酒喝,明明都要入冬,可她胸膛就跟起了火似得熱。

    上空中一束煙花「砰」的一聲綻放,散落無數星子,映在聽水澤蕩漾的眸子裡,仿若繁星。

    景琰盯著她,吞嚥下一口口水,再也忍不住,將她打橫抱去,跑去殿裡。

    遠處的趙懷生瞧著陛下抱起娘娘跑了,這才慌忙招呼紅司幾個把附近宮人都遣開,不許她們靠近鳳棲宮。

    方一進內殿,景琰就將練月笙擱在了床上,火急火燎的解她衣服,因兩人穿的不是繁複的宮裝,所以脫起來很是不費力,沒一會兒就將練月笙剝的只剩了裡頭的裡衣。

    練月笙喝了不少酒,雖然暈乎,但也知道景琰在幹什麼。

    就在景琰下手褪去她裡衣的時候,他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再怎麼急切也忍著停了下來,他喘著粗氣,俯□來看著她,氣息灼熱,「阿笙,你知道我在做什麼嗎?」聲音低沉,壓抑著情/欲,異常撩人。

    練月笙雙眼微張,水澤漣漪,透出迷茫之色,聽見他這話,柔柔的看著他,伸出手來一把抱住他,撲進他懷裡。她覺得胸口燃了一把火,而景琰就是那個能熄火的人!

    她的主動投懷送抱,讓景琰精神大震,再也沒有了顧慮。因為方纔她的動作,和他的拉扯,練月笙裡衣大開,嫩綠色的肚兜下拱出兩團白花花的軟肉,登時看的景琰欲/火難耐。

    練月笙對於他有著致命的吸引力,這一點他從以前就知道,而現在他更是清楚!這種吸引力實在是太過要命,但又美妙的讓他欲/仙/欲/死。

    他壓抑了太長時間,如今終於能夠如願以償,血液沸騰之時,心裡一直壓抑著的猛獸終於掙扎出囚籠,呼嘯而出。

    練月笙被他的挑逗撩撥,軟了身子,口中嬌/吟不斷溢出,烏髮凌亂,身段窈窕,眸子如秋水深潭,眼角眉梢流露出撩人的妖冶媚意,無一處不是艷,無一處不是媚。

    他到底是顧慮著之前她說的話,沒有這麼快進去,而是等到她差不多時,才將自己送了進去。

    練月笙還是經不住,叫出了聲,扭動著身子要他出去,景琰哪裡肯,抓住她的手,費力動了起來。

    這可是他等了這麼久,才換來的!景琰喘著粗氣,嗓音暗啞,眉眼含春,「阿笙,你別這麼緊張,放鬆一些……」

    練月笙蹙眉,含了水澤的眼睛望著他,眼淚汪汪的,景琰看的唬了一跳,認為她是真疼的很,這就要脫身讓自己出來,哪知她稍稍一動,又將他絞住了。

    景琰一聲低喘,順著她濕滑的小道,用力一頂,直至深處。他笑的撩人,「阿笙,這是你自找的,等下別說我不憐香惜玉……」

    近在咫尺的俊美臉龐上儘是春風得意,眼角眉梢上染了旖旎纏綿,狹長的鳳眸裡溢滿了瘋狂情/欲,她瞧著那人唇角斜斜的弧度,沒有吱聲,只是伸手環住了他的臂膀,默默的閉了眼。

    得了默許的景琰愈發興奮,幾乎忘記了她沒有多少經驗,把才纔壓抑住的東西再次放出了牢籠。

    練月笙被他弄的逐漸沒了力氣,猶如踩在雲端似的,一會兒浮起,一會兒沉下,沉沉浮浮的不定,卻有著非常美妙的感覺——

    翌日一早,景琰先醒了過來,看著懷裡沉沉睡著的人,唇角不自覺揚起柔和的弧度,笑的滿足又溫柔。一想到夜裡時他們那般親密無間,心裡就隱隱發熱,看著她的眼神就癡了起來。

    外頭趙懷生小心翼翼的進來叫人,步子邁的輕,聲音也小,生怕驚著了裡面的人。

    景琰眉心一蹙,有些不想去上早朝,正想回頭告訴趙懷生一聲,卻又生生制住了。昨天裡他們玩了一天,夜裡時又放了煙花,那些言官指不定又想了諫言,如果現在他又不去早朝,只怕下次再去的時候,別說是言官,光楊太傅一個就能說的他顏面盡失,再有不好的,可能還會牽扯到練月笙身上,說是美色誤國什麼的。

    他俯首,在她唇角落下一吻,低聲說:「阿笙,你先睡,等朕早朝結束了再來找你。」他希望她睜眼看見的第一人是他,而不是別人,他不希望她睜眼後找不著他,身邊空空如也。

    練月笙在睡夢中蹙蹙眉頭,喃喃「嗯」了一聲,微微偏了臉。

    景琰微微一笑,這才小心翼翼的起身,戀戀不捨的看了那人一眼,撩開床幔,離開了鳳榻。

    「陛下,湯泉已經收拾妥當了。」趙懷生小心著聲音說了一句。

    景琰輕「嗯」了一聲,披上月白長袍便去了殿後的湯泉,離開的時候,回頭交代了趙懷生一句,「你去吩咐紅司幾個一聲,別擾了皇后休息。」

    趙懷生忙不迭的低頭應了。

    景琰走後不久,練月笙悠悠轉醒,滿腦子的混沌,一時都想不起來現在在哪兒。就這樣呆愣愣的半瞇著眼睛盯著帳頂的夜明珠瞧了半晌後,她才猛然睜大眼睛,回想起了夜裡那香艷的一幕幕,登時臉色漲紅。

    拉開被子往裡探了一眼後,她再確定了那確實不是夢……眉心蹙了一下,緊抿的唇角不自覺的浮起了笑紋,竟是莫名其妙的笑了起來!

    人都說,喝酒誤事,昨天裡太過高興,喝的多了,就把這該干卻沒幹的事給幹了,這酒給她壯膽了,誤的好!

    看樣子景琰是去上朝了,沒一睜眼就看見他雖說有點小失望,但更多的是輕鬆,她確實不知道一睜眼看見景琰,自己該擺出什麼表情來。

    她穩了穩心緒,就喚了紅司幾人,一直在殿裡候著的幾人聽見了聲音,忙走過去將床幔撩起掛在金鉤上。

    紅司笑的一臉喜慶,和青玲服侍著皇后起身,黃楊是個面皮子薄的,這會子瞅見皇后脖子上的紅點,就羞的紅了一張臉。

    練月笙瞧得好笑,就讓她去整理床鋪了。

    「娘娘,湯泉已經備好了。」紅司給皇后披上一件長袍,「奴婢服侍您洗浴罷。」

    練月笙點點頭,忍住了身上的一點不適,就朝後面去了,紅司扶著皇后一路過去,邊走邊說:「陛下說,今兒個免了眾妃的請安,還讓奴婢們務必不要打擾到娘娘休息。」

    聞言,練月笙不由得心中微甜,默默笑著,卻是不說話。

    這廂練月笙心裡攥著蜜在湯泉裡悠哉的沐浴,那廂景琰在早朝上跟個狐狸似得見招拆招,把言官說的一句都反駁不了。

    言官不能明著說皇帝,那就只好說皇后沒有國母之范,然後拐著彎的提醒皇帝。

    景琰就說他們夫妻恩愛,琴瑟和鳴,你個言官也要管?莫不是希望看見帝后不和?

    言官說昨夜裡煙花放的時間太久,數量太多,說陛下你不知體恤群民,還消損國庫錢財。當然,明話說的隱晦,重點還是皇后沒有及時阻止,妄為六宮之主,媚上禍主。

    景琰就說煙花都是收購的民間作坊裡積壓的剩貨,沒動國庫一個子,而且昔日只有迎新時才會燃放煙花,這次宮裡面放了煙花,外頭的百姓也享了眼福,有何不好?

    一來二去,景琰總是有合適的說辭反駁過去,讓言官無話可說。

    這回裡,楊太傅全程圍觀,一個字都沒說。對著此反常現象,景琰覺得詫異,但願楊太傅沒打什麼主意。至於皇后的生父寧國公,自然也是圍觀了一個早朝。

    等到早朝下了,景琰才匆匆趕回了鳳棲宮,私心裡希望練月笙還在睡。

    作者有話要說:媽蛋……我頂風作案了=,=

    【警/察蜀黍你看,就是這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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