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兩百二十三章 化身為龍（3） 文 / 燕小徐硯墨

    藍龍離開後，墨然就一直站在池邊，一個人。「小月兒？你在想什麼？」

    「呃？什麼？」冷月回神，突然間才發覺自己走到了不認識的地方，「這裡是哪裡？」

    「這裡是偏殿，沒有人住也很少有人來。你怎麼了，整個人心不在焉的，連自己到了哪兒也不知道。」麒麟當然知道困擾冷月的是什麼。他希望能引導冷月將話說出來而不是一個人壓在心底。

    冷月看著滿池落敗的荷葉走到岸邊抱腿席地而坐：「麒麟，我想一個人靜一靜，你先行離開可以嗎？」

    「好吧。」麒麟失望道，「你也不要呆太久，外邊不安全。」

    「我知道了。」冷月並沒有聽清麒麟說的是什麼。

    麒麟什麼時候離開冷月並不知道。能有知覺的只有自己那越來越混亂和膨脹的腦袋。

    其實自己對於這個世界的存在就像是五行中的任何一元素。看似不可或缺，可是，冷月看著手指上的玉戒，只要玉戒另擇明主，那不可或缺的人也可以是別人了。自己並不是不可取代的。或許別人會做得比自己這個從異界來的人要好得多。

    如果沒有自己或許貝玉就不用死，雪鷹也會有個疼她的姐姐，墨然會有與他身份相匹配的女子，青龍、白虎、朱雀、玄武，他們的生活會照常，不被他人打擾。青龍不會為就墨然負傷，墨然也不會放棄蛇王的身份……

    晚霞打濕了發，風撕開了衣衫，夜凝結了體溫，心事斷在了星辰裡。

    冷月抬起了疲倦的容顏，站起了僵硬的身軀，麻掉的腿險些讓她摔倒。

    冷月凝視著扶住自己白皙的手指：「你來了多久？」

    「一會兒了。」

    騙人的。冷月能感觸到和自己不相上下的冰冷。

    「我們回去吧。夜裡涼。」

    「嗯。」

    兩人一路相伴無言。

    寢殿裡，墨然看著那張自己佔據許多日子的床，雖是在蛋殼裡面的日子他看不到外面的場景，但是他能感覺得到。

    「月兒，我等你，等你想清楚，等你真正看到自己的心底。等你給我答案。」墨然想握住冷月的手，但是沒敢唐突。只好左手握右手。

    冷月點頭。

    墨然很想生氣，很想佔據她的心，很想大聲的對她說不許對他如此的遲疑和冷漠，不許不跟他說話，不許……

    明明兩個人是相愛的，墨然是確定的。可是他卻不敢說自己擁有了冷月的那顆心。

    因為冷月太敏感，太理智，她將自己的心保護得好好的。即使墨然知道自己在冷月的心裡，可是他卻不知道冷月的心門何時才會任他開啟，任他進駐。

    「我先讓小廝給我收拾隔壁的房間。我今晚就在你的隔壁。今天發生了很多事，你也累了，好好休息吧。」

    「墨然謝謝你。」在墨然的腳步聲還沒有完全消失時冷月說到。

    墨然心中有些失落：「月兒，你知道我想聽的並不是這些。算了，你好好休息吧。晚安。」

    冷月僵直了背脊呆滯的眼神定定的看著空蕩蕩的天花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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