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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六十二章 :夜,錯亂了 文 / 斗兒

    「謝謝你,朗哥,有空請你吃飯。」下了車,邵臨嘗彎著腰對坐在車裡的葉坤朗說道。

    葉坤朗笑了笑,有些遺憾道:「本來以為今天有機會請你吃頓飯,看來只能改期了。」

    邵臨月有些歉意的笑了笑,說道:「不好意思,我今天有約了,改天我請你。」

    「好,那就這麼說定了,那我先走了。」葉坤朗發動車子,沖邵臨月揮了揮手。

    邵臨月沖葉坤朗揮了揮手,直到他走了,邵臨月才轉身進了咖啡廳。

    一進門,邵臨月忍住笑意坐到了窗邊的桌子旁,笑道:「怎麼穿的這麼誇張?」

    「額……」帶著大墨鏡高帽子的白安娜忽然聽到有人說話,有些警惕的看了一眼來人。

    見來的是邵臨月不由舒了一口氣,有些著急道:「你怎麼才來,你知道我等多久嗎?」

    「不好意思啦,我下午有些事,所以遲了。」邵臨月歉意的沖白安娜做了一個敬禮的姿勢。

    白安娜翻了她一眼,嘗了一口咖啡,要不是司向墨害的,她現在也不會成為記者追蹤的對象,害的她出門都要帶著眼鏡躲著記者。

    「對了,你找我想聊什麼?」白安娜不喜歡拐彎抹角直入主題道。

    「我……」邵臨月攪動中面前的咖啡,反而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白安娜看著邵臨月一臉為難的表情,八卦的笑道:「看來有情況哦?」

    「是啊,我真的遇到情況了。」邵臨月歎了一口氣,用手支撐著下巴,一臉的疲憊道。

    「到底是什麼事?說來聽聽。」白安娜的好奇心瞬間被挑了起來,忙問道。

    少邵臨月喝著咖啡把所有的事情講了一遍,盡量的疏通了所有的事情。

    白安娜聽了邵臨月的經歷不由咂舌道:「真沒想到,你還這麼重口味。」

    「安娜姐……」邵臨月聽到白安娜在開自己玩笑有些惱怒道。

    白安娜用手指做了個停止的動作,一臉的訕笑:「不就是想辦法嗎?我最會出主意了。」

    說著,白安娜轉動著自己漂亮的眸子,說道:「這個男人這麼做,依我看,他是在跟你玩欲擒故縱呢!」

    「欲擒故縱?」邵臨月聽到白安娜的回答,有些不相信的開口道。

    「對啊,所以現在你要將計就計,把主動權奪回你的手裡。」白安娜轉動著手掌,暗示邵臨月要把主動權掌握在自己的手裡。

    「怎麼奪?」邵臨月一下子讓白安娜激起了鬥志,只要江城是喜歡她的,她可以用一切方法去試。

    「我跟你說啊……」白安娜趴在邵臨月的耳邊私語著什麼。

    邵臨月聽著白安娜的話,瞬間瞪大了眼睛,有些懷疑的開口道:「這樣可以嗎?」

    「相信我,準可以。」白安娜喝著咖啡拍著胸脯說道。

    邵臨月看著自信的白安娜竟然真的相信了她。

    一早,邵臨月早早的到了,收拾好東西,舒了一口氣,彷彿是下定什麼決心一般走進了總裁辦公室。

    「總裁,這裡有份文件需要你批准。」邵臨月抬著頭將手裡的辭職信遞了過去。

    江城拿起筆,剛準備簽了下去,但是看到「辭職信」三個大字後,江城的手微微一僵,不由開口問道:「你要辭職?」

    「是的。」邵臨月盯著江城說道,那表情很嚴肅,沒有一點點開玩笑的成分。

    「理由是什麼?」江城對於她辭職的理由忽然感到好奇,她不是很喜歡這個工作,為什麼忽然卻不想做了。

    邵臨月咬了咬嘴唇,心裡重複著白安娜和她說的話,半天憋出一句:「我要訂婚了。」

    「什麼?」江城聽到這個突然的消息,猛地站了起來,盯著眼前的小女人。

    邵臨月看著有些激動的江城有些一愣一愣的,見到似乎有些效果,乘熱打鐵道:「你沒有聽錯,我要訂婚了。」

    「怎麼會這麼突然?」邵臨月一向不是衝動的人,怎麼會做這麼衝動的決定,這是最讓江城想不明白的地方。

    比起江城,邵臨月反而淡定的多,笑道:「我感覺也不是很突然,不是總裁讓我在學長和朗哥之間選一個嗎?所以我就選了。」

    「我怎麼不知道你這麼聽話!」江城有些咬牙切齒的開口,他只不過隨口一說,這個女人就真的付諸行動。

    別的事就算了,這件事她聽話的有些讓她抓狂。

    「呵呵,沒有啊,我覺得緣分到了就決定了,何況朗哥對我真的很好。」邵臨月笑的一臉「幸福」道。

    此刻,江城從來沒有覺得邵臨月甜美的笑容有一天也會這麼礙眼。聽邵臨月的解釋,他明明一肚子的乾醋和抓狂,但是卻只能幹干的嚥下去。

    他開口要放開她,現在他根本拉不下臉來讓她留下來,這種感覺真的難受極了。

    「好,我批准了。」江城看著手裡的辭職信良久,他才這樣說道。

    邵臨月微微一愣,沒有了任何舉動,白安娜明明就告訴她只要她這麼做江城就會挽留她,可是為什麼江城沒有,而是批准了她的辭職。

    她呆呆的站在原地,心裡一陣發疼,江城這樣做,是不是代表他根本就不愛她。

    江城有些遲緩的在那份文件上簽下了自己的名字,將手裡的文件遞給了邵臨月。

    邵臨月伸出手緊緊的握住了文件,出了總裁辦公室,邵臨月第一件事就是打電話給白安娜興師問罪。

    「安娜姐,他一點反應都沒有更別說挽留我了。」邵臨月嘟著嘴,不滿道。

    白安娜微微一愣,她雖然沒有談過戀愛,但是好歹看過別人談過戀愛,邵臨月這種情況,明明就是啊,那個男人怎麼會一點反應都沒有?

    「啊,那你先這樣吧,一定要掌握後面他的行蹤。」白安娜繼續出著餿主意道。

    「可是我的辭職報告已經交了。」邵臨月顯得有些著急道。

    「沒事,不是有句話叫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嗎?說不定你剛走幾天他就想你了,知道你對他的重要性了呢?」白安娜提出自己的揣測道。

    邵臨月咬了咬嘴唇,下定決心的點了點頭:「好,就這麼辦。」

    她都已經提出辭職了,如果現在卻不走了,她沒有那個臉皮留下來,何況江城已經同意了她的辭職報告,她總不能去把辭職報告要回來吧。

    邵臨月打定了主意收拾好自己的東西,真的辭了職。

    江城從百葉窗看著決絕沒有一點留戀的小女人,心裡一陣悶疼,她真的找到了那個願意一輩子和她在一起的人了?

    這個只有二十歲的女人,真的要徹底的告別單身,徹底告別單身去迎接她新的生活了?

    江城一拳砸在了桌子上,希望能讓自己心裡的厭煩能少一些,但是這一拳並沒有打走他所有的煩惱,反而讓他的心臟多了一些疼痛。

    夏梓談好合約後,只是看了一眼邵臨嘗,並沒有說過多的話,但是她沒有說話的表情已經清楚的告訴他她的所有處境。

    夏梓並沒有和他一起離開,而是和白安娜約了剛剛辭職的邵臨月一起去了美容院。

    她需要放鬆一下,女人最好的放鬆方法莫過於spa之類的。

    夏梓一進美容院,頓時引起一陣矚目,畢竟在這裡能見到明星,那還真是百年難得一遇的。

    何況和這個大明星一起來的不是別人,而是最近鬧得火熱的司向墨的女友白安娜。

    三人坐定,白安娜便開口問道:「臨月,你真的辭職了?」

    「嗯……」邵臨月微微一愣,向白安娜使了個眼色不讓她繼續說下去。

    但是白安娜從來都不是能看的懂別人眼色的人,一臉笑意道:「我跟你說啊,等不了多久,他就會主動放下身段求你回去呢,男人都是這樣總是等到女人忽略他了,他才想起來要珍惜。」

    夏梓身上穿著浴袍從護理浴室走了出來,看著神神秘秘的兩個人不由開口問道:「你們再說什麼?」

    「沒……」邵臨月剛想否認。

    「再說臨月的戀愛史啊,我正在給她出謀劃策呢。」白安娜翹著腳,一臉得意的說道,邵臨月的話卻只吐出了一個字。

    「你出主意?你別出餿主意就行了。」夏梓對白安娜開玩笑道。

    白安娜翻了她一記白眼,有些咬牙道:「你是朋友嗎?每次都損我!你等著看,我這次肯定能幫著臨月追到她的老闆。」

    「老闆?江城?」夏梓聽白安娜這樣說,十分吃驚的看著邵臨月。

    邵臨月和江城的年齡差距可不是只有一兩歲,邵臨月怎麼就喜歡上江城了?如果說邵臨月說的不是江城,她又實在想不出來還有誰,公司的老闆只有江城一個人。

    「嗯。」邵臨月見白安娜已經將她的老底抖了出來,她也不想再隱瞞,直接承認了,反正她也沒有要瞞著夏梓,只是不想讓她這麼早知道罷了。

    夏梓有些吃驚的看著邵臨月,她以前就覺得邵臨月成熟,但是沒有想到她的擇偶標準也這麼成熟。

    夏梓平復了心裡的驚訝,還是笑了笑道:「如果喜歡的話,那就抓牢了。」

    除了這樣的話,夏梓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

    和自己愛的人在一起是幸福,但是邵臨月和江城這一對明顯是不被人看好的,雖然江城是個不錯的男人,但是這樣出其意料的事情,她真的無法做出任何評價。

    「嗯,我會的。」邵臨月把夏梓的話理解成鼓勵,頓時心裡多了幾分自信。

    白安娜呵呵一笑,說道:「真好,你們都有惦記的人了。」

    「你沒有嗎?」邵臨月笑了笑,很疑惑的看著白安娜。

    白安娜被邵臨月說的一頭霧水的開口道:「我什麼時候有?」

    「那個司向墨不是的嗎?我看到最近網上都在說你們的事喲。」邵臨月摸了摸下巴,一臉的笑意。

    白安娜聽到司向墨兩個字,本來趴在美容院包間的沙發上,忽然跳了起來,像是受到多大的刺激是的:「別和我提那個王八蛋,要不是他,我需要現在天天躲著記者嗎?」

    不提司向墨還好,一提他,她就火大。

    自從上次兩人的「關係」曝光後,記者天天追著她跑。

    這些倒也算了,但是司向墨好像嫌她還不過煩惱似的,過幾天就去邵氏「看」她一次,還表現出極其關心的模樣。

    現在整個邵氏都以為司向墨被她這個女漢紙征服了,就算她有一千張嘴,別人也不會相信她說的話。

    畢竟在他們心裡,司向墨可是下架處理,倒貼給白安娜的。

    這一點,才是白安娜最為惱火的地方。

    夏梓和邵臨月聽白安娜這樣說,不由相視一眼,笑出了聲。

    「你們笑什麼?」白安娜看著絲毫不重視她說話的兩個人,生氣的問道。

    夏梓忙搖了搖手,說道:「沒什麼,我們只是贊同你的話。」

    「這還差不多。」白安娜聽夏梓這樣說心裡才微微舒服點,口氣一下子鬆了下來。

    三人嘻嘻哈哈的開著玩笑,做完了護理各回了各家。

    去了一趟美容院,夏梓不僅皮膚好了不少,就連心情也靚了不少。

    到了公寓前,夏梓把車停進了車庫才拿著車鑰匙,準備回公寓。

    剛走到公寓樓下,夏梓就看著一個熟悉的背影站在那裡。

    微微一回頭,邵臨嘗的車子停在自己公寓樓下,而邵臨嘗本人正靠在車上看著自己,一副顯然等她很久的模樣。

    「回來了?」邵臨嘗淡淡的開口道,他到底是什麼命,為什麼每次都是他等這個女人。

    夏梓朝著他走了過來,不解的問:「你怎麼在這兒?」

    「等你。」邵臨嘗簡單的吐出兩個字。

    夏梓挑了挑眉,反問:「等我?」

    「不能等你?」邵臨嘗沒有直接回答她的問題,學她挑了挑眉,問道。

    他一個大總裁在這裡等了一個多小時,但是某些女人好像並不領情。

    夏梓點了點好像是贊同又好像若有所思,問:「有事嗎?」

    「跟我走。」邵臨嘗拉著她直接塞到自己的車裡。

    夏梓有些猶豫的看著他,問:「去哪兒?」

    「喝一杯吧。」掃臨嘗提議道。

    平時的他最討厭女人喝酒,但是不知道是今天的事情還是別的緣故,特別的想和她喝一杯。

    或許,只有在喝酒的時候才能敞開心扉的聊聊。

    邵臨嘗帶她來到俱樂部,外面有跳舞的,有唱歌的,各色的男女正玩的很盡興。兩人進了包間,一會兒酒保給邵臨嘗上了酒。

    邵臨嘗猛的灌了一杯,對夏梓說道:「你可以選擇喝飲料。」

    夏梓蹙了蹙眉,既然都來到這裡了,哪裡有喝飲料的。

    她拿起酒杯,喝盡了酒杯裡的酒,問道:「你想聊什麼?」

    「聊聊你!」邵臨嘗將酒放到了嘴邊卻沒有喝下去,慢悠悠的看著夏梓開口道。

    「我?我有什麼好聊的?」夏梓反笑道。

    邵臨嘗臉色不變的看著夏梓,她就是這種無所謂的態度才讓他覺得,這些年,她在外面並不好過,越沒有故事,他就越知道其中一定有故事。

    「你知道我擔心你。」邵臨嘗這一次沒有隱瞞自己的心裡話,葉思凡在她辦公室裝竊聽器的事情徹底讓他敲響了心中的警鐘。

    他應該給她更好的保護,不能讓她在站在不利的一邊。

    「關心我?」夏梓反問道,似乎根本不知道他說的是什麼,在他面前,她不想卸掉所有的偽裝。

    「這很奇怪嗎?」邵臨嘗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喝進肚子裡。問的理所當然。

    夏梓冷笑,只那麼一瞬間,她沒有掩藏自己情緒:「你該關心的是葉思凡吧,她才是你的女朋友。」

    邵臨嘗聽她有些譏諷的口氣,沒有生氣,反笑道:「我可以理解這是你在吃醋嗎?」

    「呵,我吃醋?抱歉我只喝醬油,我從不吃醋。」夏梓好像聽到了一個笑話,笑的極其燦爛道。

    邵臨嘗沒有因為她的話而大動干戈,只是一杯杯的酒卻被灌入了肚子裡,心裡莫名的火辣辣的,好像被人抓住了心臟,沒有一點辦法。

    夏梓不知道是因為今天葉思凡的事,還是忽然被問到心事,莫名的想借酒澆愁。

    一杯又一杯的下肚,她連說話都變得輕飄飄的。

    邵臨嘗看著臉色酡紅的她,忽然失笑,這個女人,果然還是喝醉了比較像她。

    「你知道嗎?我有多討厭以前的夏小元嗎?」夏梓端著酒杯忽然笑問邵臨嘗。

    邵臨嘗挑了挑眉,問:「多討厭?」討厭自己,他還是第一次聽說。

    夏梓癡癡的笑著,指了指自己的心臟:「這裡,從這裡討厭她,她太懦弱了,有時候活的都不像人。」

    說這話的時候,夏梓的臉上是帶著笑意的,但是就是這樣的笑臉卻深深的刺痛他的眼。

    「你醉了。」邵臨嘗終還是沒有勇氣看著她揭開自己的傷疤,那樣他會心疼。

    「呵呵,我沒醉,醉的是夏小元。」夏梓喝下半瓶子的酒,笑著支撐著自己的臉。

    她悠悠的站了起來,失神道:「這五年裡,所有人都不知道我是怎麼過來的,我也遇到過猥褻,只不過仗著自己的小聰明混了過去。」

    她不是沒有被一些有錢有勢的人逼過喝酒,不是沒有被那些開價。她也不是沒有因為她不肯陪那些人被冷藏過。

    可是再怎麼樣,她都不能出賣自己去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即使她再變,她卻始終變不了自己心中的夏小元。

    她是粟,只不過裹了一層包了一層看似粗糙堅強的外殼,殼裡面本質卻沒有改變。

    她到現在都記得,她因為跳不好一段舞蹈,被一開始的經紀人甩耳光。因為做不到陪笑被一些所謂的有錢人罵。

    可是,每當她想哭的時候,她還是咬著牙挺了過來。

    她告訴自己,她再懦弱,她也要裝的很堅強,不讓所有人看出她的情緒,她是夏梓,她不是夏小元,她要強大的回去報仇,她所承受的讓她對葉思凡怎麼樣都不能放過!

    邵臨嘗已經皺緊了眉頭,以前他總是希望知道她這五年裡的故事,但是現在他卻一句也不想聽。

    她的痛使他更痛,就像當時她離開他,他伸手想抓住她但是卻不能抓住的那種痛,是他一輩子再也不想體驗的。

    夏梓絲毫不去注意邵臨嘗的異樣,指了指包間外正在跳艷舞的女人,笑道:「她跳的這種舞,我也被人逼著跳過,你信嗎?」

    她一臉笑意的看著邵臨嘗,彷彿再說一件和自己沒有多大關係的事,沒有一絲絲的疼痛,但就是這樣的淡然卻讓人心碎的疼。

    「不信嗎?那我跳給你看。」夏梓指著外面跳舞的女人,看著沒有說話的邵臨嘗淡淡開口道。

    邵臨嘗的眉蹙的更緊,什麼?竟然有人逼她跳艷舞?

    他想過她在外面吃了苦,但是沒有想到她承受的苦遠遠超過他的想像。

    夏梓說著,她扯掉了身上的外套。

    她扭動著她纖細的腰,雙手摸索著自己的臉,臉上帶著媚笑,一步一步的向邵臨嘗靠近,拉扯他的領帶,彷彿在勾引他和她一起共舞。

    她笑著,但是眼底卻藏著深而不見的冷意。

    邵臨嘗的喉嚨發乾,眼底儘是危險的顏色,他忽然抱住眼前的女人,握住她的細腰,低低的開口道:「女人,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他心疼她,是真的心疼她,看著她嬌媚的模樣,他心裡一陣蕩漾,但是一想到她曾今被逼著對過別人這樣,她心裡就抓狂,嫉妒的要死。

    夏梓回過身摟住他的脖子,在他的耳邊說道:「我當然知道,我在跳舞啊。」

    兩人貼的很近,夏梓低著的頭忽然抬了起來,常常的睫毛掃過他的臉頰。

    撓的邵臨嘗一陣心癢癢,握著她腰的手不由多了幾分力道。

    「你不覺得噁心嗎?我跳過那麼髒的舞蹈,你不覺得噁心嗎?」夏梓失笑的看著他,自嘲的說道。

    說著,沒有等到邵臨嘗的回答,自己忽然趴在邵臨嘗的懷裡嗚嗚的哭了起來。

    想到自己的過往,夏梓也有崩潰的時候,這種痛是沒有人能理解的。

    本來剛欲有進一步動作的邵臨嘗,看著懷裡的哭的莫名其妙的女人,微微將她困於自己的懷抱:「怎麼哭了?」

    「邵臨嘗,你是個王八蛋!」夏梓趴在他的懷裡揉搓著他的高檔西裝道。

    邵臨嘗頓時腦子一片黑線,貌似他根本就沒有惹她。

    夏梓從他的懷裡忽然抬起頭,看著他的眼神有些迷離:「你永遠都不知道我為你做了什麼。」

    她以前是那麼愛他,可是他知道嗎?他並不知道,那麼聰明的他卻什麼都不知道。

    邵臨嘗聽她話中有話,立馬警惕的看著她:「你為我做了什麼?」

    夏梓哭紅了鼻子,微微抬起頭看著他,臉上忽然露出了譏諷的笑容:「邵臨嘗,你知道我為什麼不願意和你回去嗎?」

    她能說,是因為她再也回不去了嗎?在這條路上,她越走越遠,再也無法回頭。

    看著不說話的邵臨嘗,夏梓繼續開口道:「那是因為,我不想回到過去,那樣提醒吊膽的日子,你知道嗎?你的媽媽,在我母親出事的時候,竟然硬生生的讓我把喪事瞞了下來,就是為了怕沖走你家的好運勢。呵呵,那時候,我就一個人哭,一個人常常半夜裡還會夢到她。」

    「就這樣,我的媽媽已經死了,你卻一直都不知道。這些都不重要,就算你媽媽讓我嫁過的第二天就讓我簽了保證不拿你一分錢的保證書我也不在乎,哪怕她總是指著我的頭責罵我,我還是當她是我的婆婆,每天盡心盡力,可是呢?」

    「呵呵,我混來的是什麼?她明明親眼看到我是被葉思凡推下樓才導致流產的,她明明就知道,可是她沒有幫我,她怎麼對我,我都可以不在乎,但是她不能對待我的孩子,那必定是邵家的骨肉,她竟然也能做到置之不理!」

    邵臨嘗聽著她講述這些,瞳孔瞬間放大,怎麼會?

    心裡像被人挖了一塊一般疼痛,他臉上的肌肉在顫抖著,可以看出他現在情緒波動很大。

    夏小元到底為他受了多少苦,他的媽媽一直給她穿小鞋,他竟然絲毫沒有發現!

    說著,她推開了邵臨嘗,和邵臨嘗面對面的站著:「她就那麼看著我,就那麼看著我失去孩子……」

    「我什麼都沒有了,為什麼她們還是不肯放過我的孩子,為什麼……」難道只因為她是邵臨嘗的妻子?她們就要奪走她最親的人?

    那麼,她願意從來沒有邵臨嘗這個人,更不會嫁給他。

    看著泣不成聲的夏梓,邵臨嘗忽然把她撈進自己的懷裡,喃道:「不哭,一切都過去,以後再也不會有那些事發生了。」

    「不,沒有以後!」夏梓忽然推開邵臨嘗冷聲道。

    邵臨嘗看著這樣脆弱的夏梓,心都要碎了,他竟然問過夏梓她母親去哪裡,當時,那種話從他嘴裡說出來,對她是多大的傷害!

    想到這兒,邵臨嘗不由將夏梓納入懷中,緊緊的抱住她,希望給她一些暖意。

    「邵臨嘗,我該怎麼辦?」夏梓抓著他的衣領拚命的詢問他,她該不該繼續對他實行報復,她該不該心軟。這一切,她都不知道。

    邵臨嘗心疼的看著她,用下巴抵住她的額頭道:「你開心就好。」

    「真的嗎?」夏梓抬起小臉,確定的問道。

    「真的。」

    夏梓笑了,臉上帶著明顯的笑意,邵臨嘗,對不起,為了報仇,她真的已經到什麼都能犧牲的地步了。

    她想按照計劃一步一步來,但是她等不及了,等不及看葉思凡遭報應了。

    葉思凡多在她眼前一天,她的恨意就越加的濃烈,她要親手送葉思凡下地獄,她要讓葉思凡跪在她的腳步哀求她!

    現在,只要抓緊邵臨嘗,她就可以報復葉思凡。

    葉思凡的東西,她都要一樣樣的奪過來,包括邵臨嘗!

    她要讓葉思凡嘗嘗被搶走最愛的人是什麼感覺,既然邵臨嘗心甘情願的被自己利用,她又何必手軟。

    她掩住心裡的譏諷,忽然回抱住邵臨嘗,沒有一絲預兆的抱緊了邵臨嘗。

    邵臨嘗整個人身子一僵,似乎沒有想到她忽然會抱住自己。

    她一個勁的往邵臨嘗的懷裡鑽,她身上只穿了一件單薄的衣服,這裡的冷氣使她感覺到冷。

    都說人想醉的時候自然就醉了,她就是這種狀態,醉的只記得復仇,其他的都不記得。

    她緊緊貼著邵臨嘗,兩人穿的都很單薄,互相緊擁著幾乎能感覺到對方身上的暖意。

    夏梓下意識的又朝著他懷裡縮了縮,肌膚熨燙著他的溫度。

    邵臨嘗的喉結上下竄動著,喉嚨有些發澀,他低聲道:「女人,你是在玩火**。」

    夏梓一臉茫然的抬起頭,彷彿絲毫不知道他話裡的意思。

    看著她因為酒而越加芬芳的唇,邵臨嘗沒有忍住,細細的吻了下去。

    這一次,夏梓沒有反抗,反而緊緊了擁住了他。

    他久久的吻著她的紅唇,她的唇上因為酒,還帶著些酒意,幾乎要一向醉不倒的他醉了。

    酒香和她的芬芳,很快在這夜裡升溫。

    夏梓迷迷糊糊的睜開眼,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躺在了大床上,看著忽然吻著自己的邵臨嘗,夏梓心中微微有些異樣。

    她回吻著他,認真的承受著他的溫柔,她的主動對於他來說是最好的鼓勵。

    直到兩人都到了無法忍受的地步,邵臨嘗低頭沙啞著嗓子問她:「可以嗎?」

    夏梓整張臉紅撲撲的點了點頭,伸手抱住他的後背,整個人蜷縮在他的懷裡。

    邵臨嘗心中一漾,吻上她的紅唇,一直向下……

    衣衫漸退,他的大手撫上她最軟弱的地方,她白皙的肌膚在他的點火下透著微紅。

    她抱緊他的頭,承受著他對她最大的愛撫。

    已經五年沒有開葷的他,顯得有些急不可耐,但卻無法褻瀆她的美好。

    他抱緊她,一絲不掛的兩人,緊緊的貼著彼此最真實的地方。

    她的眉頭微皺,有些承受不了他的熱情,微微動了動身子。

    邵臨嘗注意到她表情的變化,不由放慢了速度。待她適應後,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壓抑的情感,像一匹脫韁的野馬,帶著她馳騁在只有兩個人的草原上。

    一夜就在這樣的纏綿悱惻中度過,錯亂的讓窗外的點點繁星都以為回到了五年前。

    經歷了宿醉,直到太陽從外面照了進來直射在她的臉上,她才皺著眉頭微微醒來。

    拍打著自己的頭,暈暈乎乎的看著屋裡的裝設,頭上巨大的婚紗照讓她茫然甦醒,這是在邵家?

    她驚訝的睜開了眼,摸摸了自己的身體,光滑一片。

    掀開被子看了看,頓時瞪大了雙眼,天呢,她沒有穿衣服!

    難道昨晚的一切都不是夢,她明明感覺到昨晚自己做了一個極其香艷的夢,難道那不是夢!

    看了看身邊,邵臨嘗還在熟睡中,夏梓下意識的咬了咬嘴唇,她在做什麼。

    她到底是報仇還是真的對邵臨嘗無法忘懷,為什麼會這樣。

    想到昨晚那個香艷的夜晚,她的臉止不住一陣微紅。

    看著這張讓自己又愛又恨的臉,夏梓忽然迷糊了,她明明警惕性就很高,可是為什麼昨晚的一切都亂了,讓這一切亂掉的究竟是復仇還是還存在的感情。

    伸手欲撫上他清晰分明的輪廓,眼角掛著顯而易見的悲傷,邵臨嘗,對不起,仇恨在我心裡太大,我必須要報仇,在這過程中究竟要利用誰,我都不在乎。

    邵臨嘗微微皺了皺眉,睜開了眼睛,便看到夏梓正在看著自己。

    「醒了?」邵臨嘗眼角帶著笑意看著她。

    夏梓有些尷尬的點了點頭,忙整個人都縮進了被子裡,只露出一張精巧的臉。

    邵臨嘗半曲著胳臂,露出上身的好身材,低著頭看著一臉慌張的夏梓,笑道:「現在知道不好意思了?」

    看著她姣好的臉和一身的吻痕,邵臨嘗心頭一熱,一股衝動又湧上了心頭。

    「我……」夏梓說不出話,因為她是真的不好意思了,畢竟昨天以前還在互相冷對著對方的人,現在卻躺在他的被窩裡,這樣的她也太沒有原則了。

    他微微抱住了她,兩人一起躺在大床上。

    夏梓的心忽然劇烈的跳動著,她不知道接下來的他要做什麼。

    但是邵臨嘗什麼也沒有做,只是抱著她,有些苦澀的開口道:「小元,你知道你走後的五年裡,我是怎麼過的?」

    雖然,他很想再要她一次,但是考慮到昨天晚上他讓她累的不輕,最終他還是壓住了自己心裡的**,轉移了話題。

    他知道她過去的五年,他也想讓她知道他的五年是怎麼過來的。

    「我明明知道自己想念,卻不敢面對你的一切,害怕看到你的東西就迫不及待的想去找你,想要再次把你鎖在牢籠裡。」

    他何嘗不知道邵家對她而言就像牢籠一樣,原來潑辣刁蠻的千金忽然變成賢惠的妻子,是邵家這所牢籠抹殺她所有屬於少女的東西。

    夏梓的睫毛微顫,他原來並不是什麼都不知道的。

    「當你再次出現在我面前的時候,我就知道,躲避並不代表真的可以視而不見,反而會加深對你的想念,這一次,無論如何,我都要抓牢你。」邵臨嘗臉上帶著笑意,緊緊的抱住夏梓,彷彿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對著夏梓說。

    夏梓用頭在他的懷裡蹭了蹭,找了一個舒適的位置,笑道:「那這次你決定抓牢了嗎?」

    邵臨嘗扶起她,讓她看著自己的眼睛,問道:「你願意回到我身邊嗎?」

    「嗯,我願意。」夏梓點了點頭。

    但是這次,她回來卻不是因為愛你,而是因為報復。

    邵臨嘗嘴角扯開一個好看的弧度,緊緊的擁住她:「真好。」你終於又回到我的身邊了。

    忽然,夏梓的手機響了,夏梓看了看來電是張姐,忽然如夢清醒一般,自語道:「我今天有拍攝,現在幾點了?」

    「十點。」邵臨嘗看了一眼鬧鐘說道。

    夏梓瞪大了眼睛,驚呼道:「十點?我的拍攝時十一點,我得快點。」

    說著就坐起了身,忽然發現自己的身上一件衣服也沒有,馬上鑽回了被窩,對上了邵臨嘗似笑非笑的眼睛。

    「怎麼不起來了?」邵臨嘗挑了挑眉,輕問。

    夏梓臉上有些許紅暈,白了他一眼:「明知故問。」

    她才不會在他的面前上演春宮圖呢。

    「呵呵,老夫老妻了,有什麼不好意思?」邵臨嘗也不怒,反催促著她笑道。

    「誰跟你是老夫老妻?」夏梓沒好氣的看著他說道。

    「你啊。」邵臨嘗絲毫不理會她的不承認,直接說道。

    夏梓動了動嘴唇,難為情的說道:「你……你出去,我要換衣服。」

    「好。」邵臨嘗這次倒是出奇的沒有死纏著她不願意。

    一開始夏梓還感到奇怪,馬上她就不奇怪了。

    他忽然跨步下了床,身上同樣一絲不掛。

    「啊……」看著光裸著他忽然向自己靠近,她嚇得尖叫出聲。

    邵臨嘗心情很好的笑道:「不是你讓我」出來「的嗎?」邵臨嘗故意曲解她讓她出去的意思。

    夏梓背對著他,有些著急道:「我是讓你出臥室,又不是讓你從被窩裡出去,你個暴露狂。」

    「那我就帶著被子出去。」邵臨嘗說著就要拉扯她身上的被子。

    夏梓頭上一道黑線,這和他在這裡換衣服有什麼區別。

    「不要……」夏梓猛的拽過被他拉扯過去的被子說道:「我起來就是了。」

    夏梓摀住被子,看著地上一片狼藉,沒好氣說道:「哪裡還有我的衣服!」地上的明明都是碎片。

    「傻子,在這裡。」邵臨嘗已經穿好了衣服,指了指床頭櫃上的女式的衣服。

    夏梓拿起那一套衣服,臉上火辣辣的,邵臨嘗連內衣內褲都幫她準備了。

    看著羞澀的夏梓,邵臨嘗臉上帶著曖昧的湊近她的耳朵,低聲道:「你的尺寸,我應該沒有記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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