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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六十五章 :你有沒有喜歡過我 文 / 斗兒

    「呵呵,這些還不夠你還我的。」司向墨臉上帶著笑意搖了搖頭道。

    說著,微微低頭的時候,目光不小心撞向了白安娜穿著低胸禮服的胸口。

    白安娜注意到司向墨的目光,慌忙的拉了拉禮服,惱怒道:「你朝哪裡看!」

    「那麼平,我能看到什麼?」司向墨移過目光,別過臉說道。

    白安娜一聽司向墨的話一下子火大,聲音也不由提了幾分:「你識不識貨,我的可是最標準的身材!你竟然說我平!」

    頓時,整個展示廳忽然安靜了下來,只留下幾處竊笑聲。

    白安娜忽然意識到自己是在什麼場合說了這種話,抱歉的笑了笑說道:「嘿嘿,我在和他討論我的錢包,我的錢包很豐滿,一點也沒有他說的那麼平,我不窮。」

    白安娜試圖說著謊解釋道,但是似乎大家顯然更相信前一個版本,不由笑出了聲。

    白安娜看著竊笑的人群,忙朝著司向墨使了一個眼色,說道:「快幫我解釋啊!」

    司向墨用食指微微撓了撓額頭,一臉正氣的站在白安娜的身旁摟住了白安娜:「娜娜說的是,無論是她的錢包還是她都不平。」

    「對。」白安娜一臉迎合的笑著,看著台下充滿了友善。

    但是看著爆笑的人群,白安娜忽然反應過來司向墨在說什麼,氣憤的壓低聲音道:「司向墨!你說這個幹嘛!我讓你幫我解釋,不是讓你胡說八道。」

    「我在幫你解釋啊,不是你自己說你不平,你的錢包也不平嗎?」司向墨一臉無辜的看著白安娜替自己開口解釋道。

    白安娜咬牙切齒的看著司向墨,這個男人明明就是有意的,現在卻在裝傻!

    但是在這種場合,她卻沒有法子出口反駁。

    一場展示會的採訪就在大家的笑聲中結束了,白安娜恨的都想抽自己一巴掌,她要不讓司向墨幫自己解釋,她也不會淪為別人的笑柄。

    出了大廳,白安娜取了車準備去參加馮伯伯女兒的婚禮。

    但是這時候,司向墨卻從大廳裡走了出來,沖白安娜說道:「你先下來我有話對你說。」

    坐在車裡的白安娜好像沒有聽到他的話,將頭從車窗裡伸了出來說道:「憑什麼聽你的。」

    說著,發動車子直接開走。

    司向墨不怒反笑,有個性!像他女朋友。

    夏梓拍了一天的戲剛回到自己的公寓,疲憊的伸了伸懶腰,脫下了高跟鞋,前腳剛踏上毯子卻被眼前的人驚呆了。

    邵臨嘗正坐在沙發看著財經雜誌,聽到開門的聲音,放下手裡的雜誌問道:「回來了?」

    「額,你怎麼這兒?」她如果沒有記錯,她並沒有給這個男人鑰匙,他是怎麼進來的。

    邵臨嘗聳了聳肩,輕鬆道:「在後備室取的。」

    夏梓仔細一想,也是,他想做到的事恐怕沒有人敢違背他的意思,從後備室取一份備份鑰匙,只怕人家還巴著要送到他手裡呢。

    不過這個他這時候來做什麼,他不是工作狂嗎?

    這個時候,平時的他一定還在工作上奮鬥,但現在卻坐在她的小公寓裡悠閒的看著雜誌。

    「你來這裡做什麼?」夏梓直接問出自己心裡的不解。

    邵臨嘗看了她一眼,理所當然道:「當然是來看你。」

    「額……」她沒有記錯的話,兩人今早好像剛剛見過吧。

    夏梓沒有再問,他的答案在他嘴裡都是那麼充分,問下去也是白問。

    她並沒有驅趕他離開,她想就算她趕他離開,他應該也不會離開吧。

    簡單的炒了兩道菜,蒸了一些米飯,夏梓坐定後,開口問他:「你吃飯嗎?」

    邵臨嘗沒有說話,直接走進了飯廳裡。

    夏梓在心裡暗自添了一句,還真是不客氣。

    兩人這一頓飯吃的極其有滋味,都忙了一天,顯然兩人都餓了,也不管飯菜好不好吃,一律的消滅的乾乾淨淨。

    吃完飯,夏梓便下逐客令,給邵臨嘗開了門「請」他回家。

    邵臨嘗伸了伸懶腰,好像沒有看到夏梓打開的門,直接去了浴室。

    夏梓干愣愣站在門旁開著門,他這是什麼意思?怎麼還進了浴室?

    「邵臨嘗……」夏梓氣惱的轉身走進了浴室,想直接驅離出境,但是剛打開門,便是一個男人光裸著肌肉結實的上身。

    這個男人脫衣服會不會太快了,進浴室才幾秒,怎麼衣服都脫了?

    「怎麼?你想和我一起洗?」邵臨嘗微微勾起嘴角,伸手拉了拉身上的皮帶。

    夏梓讓他動作嚇的趕緊退出了浴室,急急道:「你快點洗。」

    現在有什麼辦法,他衣服都脫了,如果強行驅趕他,說不定衣服被脫的可就不止是他了。

    邵臨嘗一個澡洗的極其漫長,夏梓拍了一天的戲本來就有些累,現在坐在外面沙發上等著邵臨嘗,不一會兒,她就支撐不住了,搖搖晃晃的躺在了沙發上。

    本來只是想躺一下,瞇著眼睛養養神,但是勞累一天的她,早已扛不住睡神的催眠,不一會兒就躺在沙發上睡著了。

    邵臨嘗洗過澡走了出來,只穿了一條休閒褲,身上披著浴巾。

    看著躺在沙發上睡得很沉的女人,邵臨嘗擦了擦頭髮,起身抱起她去了臥室。

    輕輕的把她放在了床上,理了理她的前額的碎發,替她蓋好了被子。

    不一會兒,他自己也上了床躺在了夏梓身邊,伸手攬過她,把她攬在自己的懷裡,抱住了她,隨後沒有任何的舉動,只是單純的睡覺。

    這幾天,他是讓她累了,雖然心裡還是對她有著渴望,但是為了她他還是能忍住。

    黑夜中,邵臨嘗平穩呼吸在這個夜裡特別清晰。

    夏梓睜開清澈的雙眸,沒有一點點睡醒的感覺。她剛剛是有睡著,但是當邵臨嘗抱起她的時候,她就醒了。

    她在想邵臨嘗會不會對她做什麼,但是出乎意料的是,邵臨嘗只是抱著她,其他什麼舉動也沒有。

    在這場爭鬥中,她永遠也不要再當那個等待的人。

    說她如果一點點沒有怨恨邵臨嘗,恐怕說出來,她自己都不相信。

    即使邵臨嘗什麼也不知道,但是她還是做不到大度的體諒他所做的一切,她就這樣常常的在善良和自私中徘徊,最終,她還是選擇了站在自己的角度。

    不然,她也不會心裡沒有原諒邵臨嘗,但是卻硬是和他在一起。是他對不起她,是他欠她。所以,她做的一切,她讓他承受的一切,都是他應該為她做的。

    夏梓一想到葉思凡看著自己恨不得殺了自己的眼神,她心裡的一陣快感是無法言喻的。那一刻,她心裡忽然坦蕩了,只要能讓葉思凡受到懲罰,她還有什麼不能做。

    邵臨嘗,這一切要怪就怪老天的安排,從離開的那天起,我和你就再也不是我們,你只能是你,我只能是我,沒有我們。

    她的黑眸在這個黑夜裡發出奪人的目光,彷彿要將整個黑夜點亮,但是這樣的目光卻讓人忍不住不寒而慄。

    看了邵臨嘗堅毅的輪廓片刻,夏梓才微微進入睡眠狀態。

    這一夜,她奇怪的沒有在做夢,就連凌晨四點必定要醒一遍的習慣,她都沒有醒過來。

    邵臨嘗抱著懷裡的女人一覺到天亮,絲毫不知道懷裡的這個女人再也不是當初那個單純的小女人了。

    愛情讓人蒙蔽了眼睛,一切明明在眼前,卻讓愛的煙霧遮擋的看不真切。

    一向聰明的邵臨嘗怎麼也不會想到那個唯唯諾諾的需要他保護的小女人有一天會把他玩於股掌之中。

    清晨一早,夏梓這麼多天第一次睡了這麼飽滿的一個覺,外面的天氣很好,好久沒有鍛煉了,今早倒是想出去跑跑步。

    微微睜開眼睛,伸了一個懶腰,朝著自己的身側摸了摸,床的另一邊早已沒有了邵臨嘗,但是他的餘溫和淡淡的氣息還留在她的床單上。

    夏梓以為他是去上班了,她起床換掉了身上不知什麼時候穿上去的浴袍,穿上了一身粉色的運動服,簡單的梳洗一下就準備公寓附近的公園去晨跑。

    她打了個哈欠出了臥室,猛的看到客廳的沙發上還坐著一尊大佛,微微一愣,吃驚的問道:「你還沒走?」

    「你就這麼想我走?」邵臨嘗聽到夏梓的聲音,放了了手裡的雜誌反問道。

    他平時就有早起的習慣,一早起來見她睡得那麼香,不想打擾她才出來看書,但是好像某些人並不領情,還急著驅趕自己。

    夏梓還沒有回答邵臨嘗的話,便聞到陣陣香味,順著香味看了一眼餐桌上。

    「這些是……」夏梓看著餐桌上擺著各色的早餐,有些驚訝的開口道。

    看著夏梓驚訝的模樣,邵臨嘗有些窘迫的輕咳了兩聲說道:「我今早起來買的。」

    他知道她喜歡吃中式的早餐,所以乾脆各色的都買了一點,好讓他分辨出來她更喜歡吃哪一種口味的。

    這次,換夏梓有些不好意思說道:「我想先去晨跑,等會兒回來吃吧。」

    「好,我陪你一起去。」邵臨嘗放下雜誌起身道。

    夏梓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看他一身阿瑪尼西裝,試問:「你要穿這樣去晨跑?」

    她還沒有看過有誰可以穿西裝去晨跑的,這麼一身阿瑪尼在公園裡跑一圈不知道大家都會用什麼眼光去看呢?

    邵臨嘗挑了挑眉,看著夏梓一身清爽可人的運動裝,走進了臥室說道:「誰說我要穿成這樣?」

    看著邵臨嘗走進了臥室,夏梓一陣好奇,他不穿這樣,他還能穿什麼,這裡又不是邵家,哪裡有他的衣服。

    等等,他去臥室幹什麼?

    夏梓想著,腿腳不由自主的跟著邵臨嘗進了臥室。

    眼前的邵臨嘗,伸手準備打開她的衣櫃。

    「你開我的衣櫃幹什麼?」夏梓猛的發現邵臨嘗是在打開自己的衣櫃,忙上前攔住了他。

    她的衣櫃怎麼可以讓邵臨嘗隨便打開,裡面可是有她的貼身衣物,他要是看到了,她多尷尬。

    夏梓一臉抗阻的擋在邵臨嘗的面前,不管怎麼樣,她都不好意思和邵臨嘗像一般夫妻一樣什麼界限都沒有。

    「當然是換衣服。」邵臨嘗對擋在自己面前的夏梓理所當然的開口道。

    什麼!換衣服。這裡面可都是她的衣服,他要換什麼衣服?

    「你要換什麼衣服?我這裡沒有你可以穿的衣服。」夏梓解釋道。

    邵臨嘗悠閒的雙手抱胸,微微拉開夏梓,沒有說話,直接拉開衣櫃,讓她看。

    夏梓看向自己的衣櫃,驚訝的瞪大了眼睛。

    裡面什麼時候變成這樣了?

    只見衣櫃裡是男女各款的衣物,各佔了一半。

    奇怪,為什麼剛剛她取運動服的時候沒有看到這些衣服?

    他的衣物是什麼時候出現在她的衣櫃裡?

    他把自己的衣物搬過來又是什麼意思?他還想著在這裡長久住下去?

    一串的疑問在夏梓的腦子裡閃過,她不知道邵臨嘗這麼做的用意究竟是什麼意思。

    「你把你的衣服都搬過來幹什麼?」夏梓看著那衣櫃裡擺放著整整齊齊的名牌服飾,開口問道。

    邵臨嘗看著夏梓,忽然上前抱住了她:「我們復婚吧。」

    「你說什麼?」夏梓身子一僵,似乎沒有想到邵臨嘗會忽然開口這樣說道。

    「我說,我們復婚吧。」他說的很真心。

    他是真的希望她能回到他的身邊,這次,他一定會拼盡全力的抓住她。

    夏梓目光有些呆滯,她伸出手準備抱著他,但是雙手卻忽然僵硬在半空。

    腦海裡閃過以前在邵家的種種,她的目光瞬間變冷,最終,無力的放下自己的手。

    沒有說話,但是自己心裡已經知道了答案。

    「怎麼了?」邵臨嘗察覺到她的異樣,微微鬆開她,讓她看著自己的眼睛。

    夏梓看著他的眼睛沒有片刻的閃躲,問:「你是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邵臨嘗聽她這樣問,明明心裡已經知道答案,還是忍不住開口問:「真話。」

    「我並不想和你復婚。」夏梓歎了一口氣,目光卻沒有片刻的閃躲看著他。

    邵臨嘗即使已經知道了她的答案,但是聽到她親口說出來,他握住她肩膀的手,還是忍不住一緊。

    邵臨嘗試圖讓她看不出自己的任何情緒,試問道:「我可以問你原因嗎?」

    「我……」夏梓低下了頭,緩了緩片刻說道:「我覺得太快了。」

    「太快?」邵臨嘗顯然不能明白她的意思,兩人不是沒在一起過,他自認為兩人都是最瞭解彼此的人,適不適合彼此,兩人心裡也是有數的,但是她現在說太快是什麼意思?

    「我還沒有做好重新回到邵家的準備,我們就這樣在一起不好嗎?」夏梓有些無奈的盯著邵臨嘗,希望從他嘴裡得到一個肯定的答案。

    邵臨嘗看著她無奈的眼神,最終沒有法子拒絕她:「好。」

    她沒有做好回邵家的準備,這一點他還是能理解的,畢竟,在邵家那個地方,她有太多不開心的事了。

    夏梓衝他感激的一笑,也不再糾結他是不是把所有東西都搬進了她的公寓裡,微微轉身,說道:「那你換衣服吧,我在外面等你。」

    說著,關上了門,走了出去。

    微微舒了一口氣,為什麼,明明就是有目的的接近他,她在邵家明明受了那麼多委屈,可是她竟然還會對邵臨嘗提出的條件動心。

    邵臨嘗捏緊手裡的休閒服,她的無奈他何嘗不知道,但是,他的無奈,她是否知道?

    穿好休閒服,兩人表面上像是往常一樣。沒有過多地異樣,一起去公園晨跑。

    秋天的天氣帶著一點涼爽,公園的紅楓樹已經紅艷艷的一片,上面帶著珍珠般耀眼的露珠,在清晨旭陽的照射下,紅楓變的更加耀眼。

    夏梓繞著樹跑著圈,早晨晨練的人不多,所以夏梓沒有什麼壓力,不用擔心會被認出來,她跑的很賣力,似乎要將心中叫囂的不滿全部都隨著汗水流出體內。

    邵臨嘗平時雖然工作忙,但卻常常去健身房,身體素質好到不行。今天不過是為了陪她才過來跑步。他的腳步極慢,就是為了讓夏梓能夠跟上他。

    跑到草坪附近時,草坪上有一對小夫妻正在帶著自己的孩子踢球。那個孩子可能過於調皮被父母訓斥了兩句,結果不滿的將皮球一腳踢飛了起來。

    夏梓看著這樣一家三口有些呆愣,她的孩子如果沒有死,現在應該也有五歲了,可是終究失去的她還是失去了,心裡再可惜,那個孩子也再也不會重新的回到自己的肚子裡。

    「小心。」

    夏梓耳邊忽然閃過陌生人的吶喊聲,猛的抬頭,一隻皮球已經直直的朝著她的額頭飛來。

    夏梓瞪大雙眼,一時忘記了去躲。

    就在這時,一隻有力的雙手拉開了自己。

    夏梓整個人撞到一個有力的懷抱,因為撞擊的太突然,那堵肉牆止不住悶哼了一聲。

    夏梓忍著疼睜開眼睛看著抱著自己的邵臨嘗,她的鼻子是真的很疼,就在邵臨嘗抱住她躲開那球的時候,她的鼻子撞到了邵臨嘗堅硬的胸膛。

    「沒事吧。」邵臨嘗的雙手還在禁錮的抱著她,磁性的嗓音裡帶著一些關切。

    夏梓搖了搖頭,又看了看他,問:「你呢。」

    邵臨嘗還沒有回答,那個闖禍的孩子被父母領了過來。

    孩子的母親歉意的看著夏梓和邵臨嘗,道歉道:「對不起,對不起,是我們孩子不好,差一點傷到兩位。」

    「沒事,以後看好他就好了。」夏梓伸手摸了摸那小男孩的頭髮,臉上的笑容十分的大度。

    那母親感激看了一眼夏梓,謝了謝夏梓的理解,就帶著自己家的調皮鬼走了。

    那小男孩一蹦一跳的背影深深觸動了她,生命有時候真的很神奇,一個孩子長的這麼快,本來明明是小小的呆在母親的肚子裡,但是當他出了母親的肚皮,他就是一個活潑的小生命。

    而她的孩子,連這樣的機會都不曾有過。

    如果她的孩子有這樣的機會,想必現在的一切又是不一樣的了。

    「怎麼了?」邵臨嘗看著有片刻發愣的她,關切開口問道。

    夏梓硬生生的將心裡的酸意壓了下去,淡淡開口道:「我想他了。」

    「誰?」邵臨嘗並不能明白她嘴裡的他究竟是誰。

    「那個沒有出生的孩子。」她壓抑著,可是鼻子還是忍不住的酸了起來。

    那是她的孩子,一條小生命,每當看到孩子的時候,她便會想到自己那個可憐的孩子。

    邵臨嘗的喉結動了動,最終只是將她擁入懷抱:「對不起。」

    這三個字,邵臨嘗彷彿用盡了全部的力氣才說出口,面對兩人此刻共有的悲痛,他心裡的痛不比她少。

    「孩子,以後會有的。」邵臨嘗抱著她出口安慰道。

    夏梓下意識的攥緊了他身上的衣服,每次事後,她都有吃藥,她不想再添一條無辜的生命,對她來說,邵家是個吃狼吞虎的地方。

    邵家這麼大的家族,最後留下的不是只有邵臨嘗一根獨苗,這其中出了能耐大的馮玉梅的功勞,恐怕暗中還藏著一群只能在黑暗裡活動的獵豹。

    邵臨嘗,我再也不會為你生孩子。

    一滴淚落出她的眼眶,暗自抓緊了他的衣服,在心裡發誓道。

    馮玉梅越來越覺得夏梓對於她而言就是一顆定時炸彈,而這顆炸彈究竟什麼時候會忽然引爆,她並不知道。

    但是,她卻知道,現在當務之急是把邵臨月嫁出去。

    不然等到夏梓進了門,邵臨月的日子可就沒有那麼好過了,離開了邵家,對於邵臨月來說卻是最好的方法。

    馮玉梅自從邵臨月辭職後,她就對邵臨月步步緊逼,逼著她和葉坤朗見面。

    邵臨月被逼的萬般無奈的時候,也會出去見一面,但是卻從來沒有跨過朋友的界限。

    又一次被逼迫,邵臨月穿上母親為她準備的衣服坐進了司機的車裡,掏出手機給白安娜打了一個電話。

    「安娜姐,你在哪呢?」聽到接通的提示,邵臨月急忙的開口道。

    電話另一頭傳來白安娜開玩笑的聲音:「怎麼?想我了?」

    「哎呀,別開玩笑,我又被我媽逼著去見朗哥,我根本就沒有機會見到江城,現在改怎麼辦?」邵臨月現在一點點開玩笑的心情都沒有,滿腦子都是白安娜的計劃。

    白安娜一愣,顯然已經忘了邵臨月追仔這一茬,笑了笑:「臨月,對不起啊,我忘了這事。」

    「安娜姐,我接下來該怎麼辦?」邵臨月直接忽略掉白安娜的道歉直接的問道。

    白安娜摸了摸自己下巴,想了想,問道:「你現在在哪裡?」

    「我在車上,準備朝香榭咖啡廳去。」邵臨月忙說出自己的地址所在。

    白安娜看了一眼手錶說道:「你等一下,我幫你看看。」

    說著,掛了邵臨月的電話,給夏梓打了一個電話。

    夏梓正在片場拍戲,剛剛中場休息,和司向墨沒有說幾句話就看到白安娜的電話,忙接了下來:「安娜,有事嗎?」

    「梓,你知道你們老闆的行程嗎?就是那個江城,他最近有沒有什麼活動?」白安娜像呱呱的拋出好幾個問題。

    夏梓一陣奇怪,白安娜怎麼會忽然打聽江城了呢。

    司向墨聽到夏梓在和白安娜講電話,不由豎起了耳朵。

    夏梓看了一眼司向墨,好奇的問:「奇怪,你怎麼忽然打聽江城?」

    「哎呦,還不是那個追仔行動,我是在幫臨月呢。」白安娜匆匆的開口解釋,她還在等著夏梓的答案。

    夏梓一臉驚訝:「追仔行動?你真的要這麼做嗎?」

    夏梓本以為白安娜只是說說,沒想到她真的要這麼做,白安娜向來是說做便做的性子。

    這次她決定要幫邵臨月,她就絕對不會放棄。

    「我肯定,你快點告訴我,他的行程。」白安娜有些急不可耐道。

    夏梓想了想,說道:「我只聽張姐說今天江城會去sine酒店陪客戶吃飯,但是具體是什麼時候我就不知道了。」

    「好,只有這一條信息就夠了。」白安娜暗自做了一個yes的動作替自己慶賀。

    「你要去sine嗎?」夏梓不確定的試問道。

    「當然了,不然怎麼說,好了,不說了,我得打電話給臨月了。」白安娜急急的催著夏梓掛電話。

    夏梓歎了一口,開口道:「好吧,那你小心一點。」

    等她掛了電話看向司向墨時,只見司向墨一張臉極其難看。

    司向墨暗自握緊了拳頭,這個白安娜也太可惡了,竟然背著他去進行什麼追仔行動!

    最大的靚仔就在她的身邊,她都沒有看見嗎?還要去追別的仔!

    可惡,可惡,真是可惡至極,他司向墨倒貼的女人竟然還嫌棄他要去找別的男人,這真的是太可惡了!

    司向墨顧不得多想,猛的扯開自己身上的戲服,露出一身結實肌肉。

    女導演見到這一幕,泛著花癡的看著司向墨:「司少,你是要加戲嗎?」

    現場女人看到完美身材的司向墨幾乎要尖叫出聲,夏梓一愣,不知道司向墨到底要幹什麼,這件戲服可是他在戲中的戰袍,值不少錢呢,剖在網上粉絲價恐怕也得有十幾萬,現在就這樣被他直接扯壞了。

    司向墨沒有理睬導演,更沒有理睬那群花癡的女人,拿起一邊襯衫套上黝黑的背脊,拿了車鑰匙就要往外走。

    「司少,你去哪兒?」導演一驚,看著離開的司向墨不由喊道。

    司向墨上了車,直接飛了出去,哪裡還理睬導演的話。

    他現在心心唸唸的都是去看看白安娜追的仔到底是什麼模樣,他就是不服氣,還有人比他更對白安娜的胃口。

    想到這兒,司向墨又踩了一次油門。

    「阿嚏……」白安娜一連打了幾個噴嚏,今天怎麼了,難道有誰在想她,怎麼老是打噴嚏。

    白安娜揉了揉鼻子看向從門口走進來的邵臨月,衝她招了招手。

    邵臨月看見招手的白安娜忙踩著十幾厘米的高跟鞋走了過去,剛剛站穩就忍不住的問道:「你確定江城會來這裡?」

    白安娜扶住邵臨月,安心的笑了笑:「我確定,不過,你讓葉坤朗來這裡了嗎?」

    「嗯,我剛剛給他打過電話,他應該很快就來了。」邵臨月點了點頭答道,那表情像極了在做什麼見不得光的壞事。

    白安娜的目光在酒店裡掃了一圈,指了指最顯眼的位置,說道:「你就坐在那裡等葉坤朗,記住等會坐在那裡不要走,盡量和葉坤朗保持的親密一點。」

    「好。」邵臨月聽完白安娜的話,雖然不懂白安娜的用意是什麼,但是還是利索的坐到了那個位置上。

    白安娜忙在邵臨月後面的座位落了座,回頭對邵臨月說道:「等會你就裝作不認識我,有情況就偷偷的發短信。」

    「嗯,我知道了,我把手機調成靜音。」邵臨月忙低頭調著手機。

    就在這時,一個高大的男人朝著邵臨月的方向走去,白安娜忙帶上了眼鏡坐正了身子,裝作只是一個普通的客人。

    邵臨月看著葉坤朗走了過來,忙起身,笑了笑:「朗哥你來了。」

    「嗯,你坐。」葉坤朗看到邵臨月心情很好的給邵臨月重新拉了拉椅子說道。

    邵臨月坐了下來,將菜單遞給了葉坤朗說道:「想吃什麼儘管點,我請客。」

    「呵呵,這麼大方?」葉坤朗只笑,並沒有結果邵臨月手裡菜單。

    邵臨月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就當是報答你上次送我一程,今天我奉陪。」

    「好,那我們今天喝一點酒吧。」葉坤朗這才接過菜單提議道。

    邵臨月微微一愣,但是想到白安娜的話,她點了點頭:「行,朗哥你做決定。」

    「好,那我點了。」葉坤朗看著菜單,對著服務員開始一樣一樣的點了起來。

    白安娜坐在他們餐桌的後面豎著耳朵聽他們的說話,絲毫沒有注意到有一個氣勢洶洶的男人進了大廳,直直的看著她。

    白安娜止不住的打了一個寒顫,奇怪,怎麼會忽然覺得這麼冷。

    她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邵臨月和葉坤朗的身上,等她再轉過身來,看著眼前的男人,嚇得肩膀都止不住的顫抖了一下。

    「你是誰?」白安娜忍住心裡的驚嚇,看著眼前這個帶著眼鏡長得極其恐怕的大叔,問道。

    那個大叔撫了撫眼鏡,問道:「請問,你是王新年小姐嗎?我是李姐給你介紹的相親對象。」

    「我不是……」聽到男人的問話,白安娜心一下子鬆了下來,忙開口解釋道。

    「白安娜!」

    白安娜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聽到司向墨暴跳如雷的聲音。

    「你怎麼也在這兒?」白安娜皺了皺眉頭,心裡不由緊張起來。

    奇怪,她又沒有坐虧心事,她為什麼要緊張。

    「我不來這兒,你不是就要釣……這個老仔!」司向墨看清了那男人的長相毫不客氣的稱對方是「老仔。」

    「神經病啊,什麼老仔!」白安娜被司向墨吼的莫名其妙,聲貝也不由提高了幾分。

    司向墨指著無辜的大叔,說道:「你敢說你不是為了這個老男人來的?」

    「就算是,又管你什麼事!說別人是老男人,你不也一樣。」白安娜向來吃軟不吃硬,別人越和她硬碰硬,她就越能碰。

    司向墨聽白安娜說他是老男人,臉瞬間黑了一大半:「你說什麼?我是老男人?」

    「難道不是嗎?想想你現在應該也有三十五了吧,看你這模樣,沒有女朋友,應該還是個老處男!」白安娜雙手交叉抱胸,一臉囂張說道。

    「白安娜,你找死!」司向墨牙齒咬的極響,那一口好牙顯得極其猙獰。

    白安娜不是被嚇大的,看到司向墨猙獰的模樣,不但沒有怕,挖了挖自己被震的發癢的耳朵,更加的添油加醋道:「我知道你代言過牙膏廣告,你不用讓我看看你的好牙。」

    「啊,你幹什麼!」忽然騰空的白安娜驚恐的抱住司向墨問道。

    這裡實在不是吵架的好地方,為了讓白安娜直接的閉嘴,司向墨直接扛起了她。

    「王八蛋,司向墨,你快點放下我。」白安娜捶著司向墨的後背罵道。

    在這麼多人面前被扛起來,實在是太丟人。

    司向墨伸手朝著白安娜的臀部拍了下去:「老實點。」

    「王八蛋,你打哪裡呢?」白安娜感覺到那男人打了自己的臀部,更加激烈的反抗。

    司向墨也不是吃素的,直接開口威脅道:「你要再不老實,你信不信,我當眾扒了你!」

    「司向墨,你狠!」白安娜一陣咬牙切齒卻又不得不低頭。

    司向墨冷哼一聲,直接扛著人就走。

    邵臨月的目光一直注視的門外,等待著江城的出現,沒有等到江城,倒是看到白安娜被一個猛男扛了出去。

    邵臨月的目光直愣愣的,這是怎麼回事?

    白安娜怎麼會被扛了出去?這這……這,太不可思議了。

    邵臨月乾乾的嚥了一口口水,完了,安娜姐走了,她該怎麼辦。

    就在這時,白安娜氣惱的趴在司向墨的肩上,無聊的拿起手裡的手機,給邵臨月發了一條短信。

    「姐姐自身難保,一切見機行事。」

    發送成功。

    邵臨月看到白安娜的短信,心裡不由佩服白安娜強大的心裡,被人扛了出去,卻還能這麼淡定的發著信息,這可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

    司向墨扛著白安娜進了車庫,直接將白安娜丟了進去。

    「你要帶我去哪兒?」白安娜拉了拉自己身上的衣服,看著發動車子的司向墨開口道。

    司向墨發動了車子,冷冷的瞥了白安娜一眼:「閉嘴!」

    「喂,我有自由的,你不告訴我去哪裡,拼什麼要我閉嘴!」白安娜的倔脾氣又上來了,忍不住反駁道。

    司向墨冷冷的掃她一眼:「如果不想我把你嘴封起來,最好給我閉嘴。」

    白安娜見司向墨動了真格,趕緊住了嘴,嘟囔道:「閉嘴就閉嘴嗎,這麼凶幹什麼。」

    司向墨沒有理睬她,直接踩油門,車子幾乎飛了起來。

    白安娜嚇得心臟病都快出來了,就在這時,司向墨卻忽然緊急剎車。

    白安娜重心不穩,一下子被彈了起來又被彈了回去。

    「哇,你是怎麼開車的。」白安娜埋怨的開口道。

    司向墨下了車,猛的拉扯著她,說道:「下車。」

    白安娜抵不過司向墨的力道,下了車。

    看著眼前的豪宅,白安娜下意識的緊張起來:「你帶我來這裡幹什麼?」

    「進去,你就知道了。」司向墨沒有過多的解釋,拉著她走進了房子裡。

    白安娜走後,邵臨月腦子只記得要和葉坤朗保持親密的距離,所以對葉坤朗的舉動也沒有太多的反感。

    葉坤朗見邵臨月沒有過多的反感,手直接的搭在邵臨月肩頭。

    邵臨月看著那個搭在自己身上的肩膀,只覺得是一團火搭在自己的身上,她難熬極了,白安娜的話像是繩子一樣,緊緊的束縛著她,她不敢有一絲的動彈。

    就在這時,江城陪著幾位客戶從門口走了進來。

    邵臨月頓時有些呆滯,連目光都忘記了要轉回來。

    就這樣,兩人的目光撞到了一起。

    江城有些詫異看著消失一段時間卻又忽然出現在自己眼前的女人。

    她有些消瘦,就連臉色也沒有以前好了。

    不是說找到真正愛她的人了嗎?不是說她很幸福,馬上就要訂婚的嗎?

    可是為什麼她看起來沒有他想像中那麼好呢?

    江城暗罵自己一句犯賤,就當什麼也沒有看到,帶著客戶去了包廂。

    邵臨月睫毛微顫,察覺到江城在忽略她,心底的涼意一直延伸到腳底和直衝頭頂。

    咬了咬嘴唇,少邵臨月推開葉坤朗的手,拉住準備進入包廂的江城,說道:「江城,我有話問你。」

    江城見她拉自己,心裡竟然有片刻的驚喜,這個一直像小松鼠一樣膽小的的女人也有這麼大膽的一面。

    「你說。」江城沒有動,他實在不忍甩開這個小女人的手。

    邵臨月呼吸一窒,艱難的開口道:「你到底有沒有喜歡過我?」

    ------題外話------

    斗兒今天發現斗兒是個傻子,桑心,o(╯□╰)o我愛潛水的妞妞們,妞妞們,抱抱……小斗子需要你們的抱抱。抱抱,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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