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22.壞了好事 文 / 阿儺

    服務員把我們引到臨窗的位置坐下，窗外臨著廣場，再那邊就是公園了，視野很開闊。

    服務員遞上菜單，蘇小瑜示意她把菜單給我，我擺擺手，朝她伸了一下手：「還是讓蘇老師點吧，我什麼都吃，不挑嘴的。」

    「那我可就點了哦。」蘇小瑜接過菜單，笑意的看著我。

    我點點頭，她很快就點好了四個菜。在等候的間隙，我找話題說：「一看你就經常來這兒，是這裡的菜做的特別好吃嗎？」

    蘇小瑜點了下頭：「還行吧，比較符合我的口味。我回家了也是一個人吃飯，還不如在外面吃呢，你看。」她把店裡的所有客人掃視了一遍：「這麼多人陪我吃呢。」

    「你老公一定很忙吧？」我很隨意的問道。其實是特別問的這麼一句。別看我們天天都能見到蘇小瑜，但關於她的家庭，家世之類的事情，我們完全無從知曉。僅僅是知道她已婚了。而且婚後不久，就變得格外風*了。

    「他……。」蘇小瑜停頓了片刻說：「忙，很忙很忙，各種的忙。」

    我還想再問點什麼，她一擺手說：「別說這個了好嗎，我們聊點別的。」

    「那你想聊什麼呢？」我反問。我們的關係一直都很疏遠，而且我也沒想過要泡她，所以在說話上就沒打算討好她。

    蘇小瑜想了一陣，認真的說：「難道你就不想知道，今天在檔案室發生的事情嗎？」

    我說：「可以知道嗎？」

    蘇小瑜捂嘴笑了，我一本正經的看著她。她拿開手說：「今天幸好有你在，不然我就要被那個壞蛋欺負了。」

    我嘿嘿一笑，心想著，在這兒裝什麼純呢。當時她那個樣，根本就看不出來有一點害怕恐懼之類的情緒，反倒是十分樂意配合。

    「你笑什麼。」蘇小瑜嬌嗔：「在你眼裡，我肯定是個特別風*，放浪的女人吧……其實呢，我也沒有那麼壞。」她邊說著，邊用雙手捧住了自己的臉：「今天被秦主任帶去那裡面，我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他拍到了對我很不利的東西。我說給他錢，他不要，找學校給他升職，他說沒空間了。其實他就一個目的，想睡我一次。我有把柄在他手上，只能依從他了。可他哪裡會想到你會半路殺出來壞了他的好事呢……嘻嘻。」

    看她幸災樂禍的樣子，我真有點不知道說什麼好了。難道那事對她來說就真的那麼可笑嗎？她真把人生當成了一場遊戲來玩？

    「喂，你怎麼不說話啊？」蘇小瑜伸手在我眼前晃了晃，她的手指又長又細，像五根新剝出來的青蔥。

    我說：「不知道說什麼好。」

    「沒勁。」蘇小瑜撇嘴。

    我仍是掛著笑容，心想，我也覺得沒勁。

    沉默了一會兒後，她按耐不住的說：「喂，你說話呀。你就不想知道秦主任拍到了我的什麼秘密嗎，重要到我都願意讓他睡了。」

    我坦白的說：「出於好奇心，我肯定還是想知道的了。不過你都說了嘛，這是你的秘密，我怎麼能夠亂問。」

    她思忖了一會兒，點點頭說：「說的很有道理。」

    恰好這時候，菜上來了。她立馬就把話題轉移到了飲食上，關於今天在檔案室發生的事情，都沒有再提起了。

    吃完飯後，我們搶著付錢，最終還是我強贏了，不巧的是把服務員不會來的錢裝回錢包時，不小心掉落在了一長在地上。我俯下身去撿。近在咫尺的高跟鞋，黑絲美腿，讓我的視線都挪不開了。我的視線順著她骨肉勻稱的小腿往上攀爬，一直到短裙裡面。本指望著還能明天去學校吹噓下，看見了她小內的顏色，結果卻是讓我大為失望，因為她裡面穿了安全褲。

    正在我憾恨之際，她的腿朝我踢了過來：「趙老師，不會起來了嗎？」

    我知道她察覺到了，尷尬的同時，趕緊抬頭，這一趕緊就忘記自己頭頂上頂著桌子了。我揉著後腦勺從桌布裡冒出頭來。蘇小瑜笑的很放肆。

    這一點還真讓我分外詫異，她衣著如此的時尚，行為如此的開放，怎麼在小細節上倒是提高了道德和節操的指數呢。

    走出餐廳後，她半轉身朝著我：「趙老師，時間還早，我們一去去那邊的公園逛逛吧。」

    我看了下手錶，快到六點鐘了。雖然離天黑還有一段時間，但這個時間一定不能算是早了。我推辭說：「下次吧，我回家還有點事，你住哪裡的，我送你回家吧。」

    「你回家能有什麼事啊。」蘇小瑜完全不相信的口吻：「我們學校裡有誰不知道啊，就你一個單身了。走吧，別跟我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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