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39.得負責 文 / 阿儺

    「你不用說了。總之你就是不相信我了對不對？」小伊的速度敏捷，話這頭說完，一條腿已經跨到了欄杆外面。

    我沒想到她的性子這麼烈，當下緊緊拉住她說：「你別這樣好不好，你要真跳下去，我們兩個都沒得好。」

    小伊一抹眼淚：「那你答應對我負責，我就不做傻事。」

    「這事我們從長計議好嗎？」我說：「真要就你這個性子，我還真不敢對你負責了，我哪惹得起啊。」

    「那我聽你話，你對我負責嗎？」她的語氣也軟了。

    「你進來再說。」我抱住她往裡拖。

    一在陽台上站穩，她就抱住我說：「你現在總該答應對我負責了吧。」

    「我們先進屋吧。」我推開她，但把她的手緊緊握著。

    關上陽台門的落地玻璃門後，我牽著她走到蘇小瑜面前。蘇小瑜把目光從電視上轉到我們身上，淺淺一笑：「好上了？」

    我趕緊鬆開她的手，指了下沙發，小伊坐下後，我看著她們兩個，認真的說：「事到如今，我想我只能把話敞開說了，這事再這麼鬧下去真就沒意思了。」

    「你說吧，我聽著呢。」小伊很認真的看著我，她抓住蘇小瑜的一隻手：「小瑜姐，會給我們作見證的。」

    瞧她那天真的樣兒，我真不忍心傷害她。但是另一邊我根本就不相信她的天真樣兒。

    我說：「其實我已經有女朋友了，如果那天晚上見血了的話，我一定跟我女朋友分手，對小伊負責。但事實是那天晚上我們到底做了那種事沒有都不得而知。我想小伊應該找那個看見了床單上有血跡的男人負責，而我應該對我現在的女朋友負責。」

    我說完，小伊哇的一聲就哭了。蘇小瑜氣的拿起沙發靠墊就朝我砸來。也就在這個時候，小伊像一束陽光那樣衝向了陽台。我和蘇小瑜都是一愣，隨即一起衝向了陽台。

    小伊雙腿都跨了出去，坐在欄杆上，手緊緊的抓在上面。這意思是說她要來真的了。

    蘇小瑜恨恨的瞪了我一眼，朝小伊伸出了手：「小伊，你別這麼傻好不好，為這麼個不負責的男人你值得嗎？他不要你，我們再找一個好的不就行了嗎？現在都什麼年代了，很多男人都不在乎女人的第一次了。」

    小伊冷冷的說：「小瑜姐，我不是為了他，我是為了我自己。」說著，就又哭了起來：「小瑜姐，你最瞭解我了。我是任性，脾氣不好。但我不是個壞女孩。不像有個人似得，只要是個男人都可以跟她上床，還把好姐妹的搶了一個又一個。我忽然覺得活著真沒意思……嗚嗚……最好的姐妹一次次的傷害我，我卻還得繼續跟她好。現在睡了我的這個男人，哪怕是我以死自證清白，他都不肯相信我……嗚嗚嗚……。」

    我聽她說的這些話，半懂半不懂的。

    蘇小瑜繼續勸說：「小伊，咱們以後不跟她來往不就行了嗎，這個傢伙。」說道這裡，她狠狠的剜了我一眼：「我們也不要理他了。你一定會遇到肯一心一意，好好對待你的男人的。」

    小伊哭著搖頭：「我不要了，你以為男人真的不在乎女人的第一次嗎？他們玩女人的時候，才害怕女人是第一次，因為他們都不願意負責任，娶女人的時候，如果女人不是完璧之身的話，他們心裡一定會有心劫的。那樣的婚姻就不會好。真要那樣的話，我還不如不結婚呢。要是不能結婚的話，我就會一直都是一個人，那活著有什麼意思啊，還不如從這跳下去死了算了呢。」

    蘇小瑜不敢貿然靠近她，就朝我使眼色。現在我也被她嚇住了，而且也開始有些相信她說的是真的了。或許真有女人第一次是不見血的吧？

    「小伊。」我喊道：「你別衝動好嗎。你進來吧，我對你負責行嗎？」

    「騙子，壞男人。」小伊朝罵道：「我一回去，你就會反悔的。」

    我舉起一隻手：「我發誓，我剛才說的都是真的，只要你進來。」

    小伊偏頭想了想，伸出一隻手的小拇指：「那我們先拉鉤。」

    我看著蘇小瑜，她使眼色讓我快上前。我在心裡做了下準備，走上去跟她拉了勾。她破涕為笑說：「你拉我進來。」

    我捉住她的一隻手，她的身子晃動了一下，她嚇的叫起來：「啊，我要掉下去了。小瑜姐你過來拉著我。讓五一跨一隻腳出來，不然我不敢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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