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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123章 文 / 愛看天

    蔣宏被人打破頭住院了,這事兒在四九城鬧的沸沸揚揚。()朱家遲了幾天才帶著朱建康這惹禍的來蔣家道歉,他們沒去找蔣宏,直接去找了蔣老。

    要是朱建康把蔣家隨便一個小輩的腦袋砸破了,朱家都不佔理,可偏偏朱建康一茶壺砸破的是蔣宏的腦袋。蔣宏是誰?那是長輩啊,四九城裡的小子們追個女孩兒之間打一架也沒什麼,蔣宏一個長輩摻和進來這算怎麼回事兒?所以朱家這次明著是來道歉,但是絲毫沒低頭,幾句話說的明裡暗裡的揶揄蔣宏的風流韻事,就差沒冷嘲熱諷了。

    蔣老一張老臉被臊地通紅,握著枴杖的手都攥得發白。等到朱家的那些人走了之後,老爺子氣得關門謝客,可即便這樣還是有些話傳進耳朵裡,讓他覺得難堪。

    蔣宏這個出事兒的人也狼狽極了,他原本還覺得自己身正不怕影子斜,可外頭哪兒管他虧心不虧心啊,風言風語的越發熱鬧了。蔣宏為和小輩爭一個女演員的事兒,一時成了圈子裡的笑柄。

    蔣家其他人也多少受到了波及,一聽人說起蔣宏的事都覺得面上無光,自覺減少了人際往來。只有夏陽那四合院裡,來的人不少反多。

    原本清靜的四合院,再次成了惹人圍觀的地方,原因不在別的,就因為傳說中那個引得朱蔣二家大打出手的李小瑜搬到了這裡暫住。

    霍明他們幾個下課沒事了便往四合院裡去,瞧見李小瑜當真住下了,都在嘖嘖稱奇。這姑娘憔悴了些,但是瞧著表情倒是挺淡然,吃飯休息都很規律,除了有時候坐著發呆,跟之前差不多。

    蔣東昇把他們幾個帶到小會客廳,那是他們兄弟聚會專門用的地方,尤其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討論的時候。

    霍明坐在那也沒客氣,帶著點好奇,張口就問了:「東子,這李小瑜是誰給送來的?真是你爸讓人給送這邊來的?」

    蔣東昇最近挺清閒,剛跟曾姥爺學了幾手泡茶的手藝,這會兒正在給他們幾個泡茶,聽見了也沒瞞著,道:「是啊,我爸讓人給送來的,說擔心李小瑜在外面不安全,讓我先照顧幾天。」

    顧辛聽見差點把嘴裡的瓜子皮噴出來,瞪大了眼睛道:「真的假的啊?這這、這不會是想再給你找個小後媽吧?」

    嚴宇在旁邊忍不住咳了兩聲,讓顧辛這大嘴巴收斂一點。顧胖子忙低頭往嘴裡塞了幾顆瓜子,他從小這嘴就沒把門的,為這可是沒少被蔣東昇收拾來著。

    蔣東昇對這個倒是不怎麼在乎,跟他們幾個聊了蔣宏把李小瑜送來的經過,「我爸也不知道是聽誰說的,知道李小瑜在外邊過的不好,就給送我這來了。我那天去陸指院了,夏陽也上課呢,家裡沒人敢把她往外推,就這麼給留下了。」

    霍明平時最瞧不慣這樣的事,忍不住微微揚起眉道:「東子,李小瑜這事兒鬧的不輕,你別把她留在這,要是蔣叔想護著她,給送小樓去不就得了。那是他自己家,自己窩裡髒也就是了,幹什麼把你這兒也弄的亂七八糟的。」

    「你忘了他是怎麼被開瓢兒的?他還當蔣易安帶人來的呢,這會兒正跟蔣易安置氣,哪能把李小瑜送家裡去啊。」蔣東昇把茶端給他們,道:「就為這李小瑜,我爸親自把我喊去醫院再囑咐了一遍,說是暫時留她住幾天,等過段時間沒事了再送她回去。」

    別人不敢吭聲,霍明卻是忍不住嗤笑道:「留幾天啊?是不是留到蔣叔身體好了,再給弄小樓裡去?我說這算怎麼回事,剛打發走了一個小後媽,又他媽來一個!」

    「李小瑜不算什麼,成不了事兒。」蔣東昇抬頭看霍明一眼,「我覺得現在也許是個機會,當年我外公和我媽的事情已經開始第二次翻案了,沒準能成。」

    嚴宇家裡接觸涉外比較多,對此也有所耳聞,點頭道:「是,我也聽到一些消息,上邊希望能引進海外人才,以蘇教授現在的身份必定是首選。只是現在還有爭議的聲音,還要再等一等。」大約是祖父是外交官的關係,嚴宇很少會十分肯定的說一件事,他肯這麼說,便是有了七八分把握。

    蔣東昇微微瞇起眼睛,他可是一直沒忘記他媽當年受的那些苦,送這些人渣進監獄都太輕了,他所信奉的向來都是以德報德,以拳報怨。他所在乎的就是這一拳,要怎麼出才能出的最漂亮,最解恨。

    幾個人圍繞著蘇教授平反的事兒討論了一會,嚴宇的信息給出的不多,但是卻最有用。霍明期間一直皺著眉頭,他跟蔣東昇交情最深,也是最瞭解這傢伙有多瘋,雖然蔣東昇一直在笑,但是他眼裡不經意流露出的那絲發狠的光,讓霍明覺得蔣老二這次是徹底認真了。

    顧辛一無所覺,端著蔣東昇給他續杯的茶笑道:「東哥,你這都在家研究上茶藝了,這麼上軍校也太舒服了,跟甘越那個完全不一樣!跟我那理工院也不一樣,我們在那邊都得住校,一群大老爺們擠在一起,大夏天的臭死了!哪裡有家裡舒坦啊……」

    蔣東昇難得好脾氣,還在那安慰了顧辛幾句,讓他有空常來玩兒,給顧胖子感動的不行。

    霍明轉了兩下手裡的茶杯,還在想著王秀琴的事。他知道蔣東昇不是那麼不懂珍惜的人,哪怕是扔在部隊裡也能從個小兵鐵骨錚錚地爬上來,早晚有肩膀上扛花兒的機會。蔣東昇為什麼會暫時放棄學業?

    別人不懂,他卻是懂得,他和蔣東昇骨子裡是一樣的人,往高深裡說,他們是不會讓任何容易影響他們前程的不安分因素繼續存在下去,往直白裡說,就是他們記仇——不把這段恩怨徹底做個了結,他們嚥不下這口氣!

    霍明微微舒了口氣,眉宇也舒展開了,端著茶杯喝了口茶,甭管蔣老二做什麼,他跟著壓一把就是了。這麼多年蔣東昇哪次不是逢凶化吉,即便這次運氣不夠,他霍明的也一併賭上,還就不信了他們倆的運道還不如一個小後媽?!

    蔣東昇似乎留意到霍明看過來的目光,抬頭看了他一眼,正好瞧見霍少衝他舉杯示意,蔣東昇端著自己的茶杯在空中回敬了下,嘴角微微揚起。多年的兄弟,心照不宣。

    卻說李小瑜在這邊住的也不十分舒心,她雖然聽不到風言風語了,但是總覺得背後有人議論,一時人都憔悴了不少。

    這年頭難得有個緋聞,李小瑜算是開了先河。起先她還能在話劇團宿舍裡住,但是擋不住她名氣太大,不少人都往話劇團跑。有的是覺得她花名在外容易佔便宜才來的,也有人特意來瞧一眼的,一時人來人往的亂糟糟一片,弄的話劇團的領導都有些不滿意了。

    因為朱建康畢竟是打傷了人,被關在朱家不許外出,往話劇團跑來圍觀的人更肆無忌憚了。她出門的時候,還有人依在自行車後座上衝她吹口哨,若是快走幾步,便引來一陣哄笑。

    李小瑜平時的精力多半放在了男人身上,少半則拿來努力拍戲,跟話劇團的其他女演員相處的並不是十分融洽。加上之前因為她還和劇團裡的一個男演員有過「情書事件」,這更讓女演員們不待見她了,終於有一天,她門上被人釘了一雙破鞋。

    這樣羞辱的意味太明顯了,李小瑜就是再強裝作一副清者自清的樣子,也忍不住又羞又怒。她不是那麼柔弱的人,含著眼淚扔了門上的那雙破鞋,回到屋裡便擦乾了眼淚想對策。可朱家不許她再接近朱建康,其他人有本事的都躲開了,圍著起哄的卻沒幾個真心的,想來想去只有硬著頭皮去找了蔣宏。

    蔣宏讓人給她換了宿舍,但是情況依舊,李小瑜也瞧出蔣宏是幫她的,便像是抓緊了最後一根稻草一樣哀求他。蔣宏沒多考慮,就讓人把李小瑜送去了蔣東昇那裡,他記得蔣東昇那邊還有處四合院,可以暫時照顧李小瑜。

    蔣宏其實心裡也是有些矛盾的,他一邊覺得自己被朱建康一個小輩打破腦袋特別沒面子,一邊又覺得要是腦袋都破了再護不住李小瑜,那就是更沒面子了。

    他至今為止仍覺得自己沒有做錯什麼,甚至還想著等出院之後一定要跟其他人解釋清楚——他那天是在跟李小瑜道別的時候才握了人家姑娘手一下,這是基本禮儀嘛,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只是蔣宏目前的情況,想要出院卻是有些困難了。朱建康砸下去的那個茶壺造成的傷口不大,縫幾針的事情,但是那一茶壺的熱水卻是貨真價實的,這麼一壺滾燙的熱水澆下去,蔣宏的後半個腦袋徹底毀了。剃光頭自然不必說,有些燙傷厲害的地方,頭皮連著頭髮都掉落了,再加上秋老虎未退,天氣還有些熱,稍不小心發炎感染起來更是不堪入目。

    蔣宏一直趴著睡覺,白天偶爾坐起來活動一下便是最大的奢侈,當真是吃了大苦頭。

    蔣宏在醫院住了一段時間,蔣易安一連幾次來探望都被門口的秘書擋了回去,蔣易安心裡七上八下的,只得先寫了一封信託秘書轉給蔣宏。信裡半解釋半檢討的說了許多,最後希望得到蔣宏的諒解,蔣易安等了很久也不見蔣宏派人來喊他,也不知道蔣宏原諒他了沒有。

    蔣易安就讀的大學也在京城,他跟朱建康是同學,前段時間鬧出了事朱建康被禁足,他去了學校也大半時間自己看書。王家兄弟成績沒有他好,走了門路補錄進了分數較低的分院,依舊是跟在蔣易安身後幫他想主意。

    蔣易安被他們兩個吵得心煩,乾脆趁週末放假去了冀州那邊的小文工團找了蔣夫人。

    蔣易安和蔣宏冷戰之後也沒了小汽車坐,這次是自己一路顛簸過去的,那邊的小文工團偏遠,簡直要建在了山坳裡。最後還是搭上了冀州當地的小客車才算省了些腿腳力氣。

    蔣易安坐在破舊的客車上臉色發黑,他旁邊放著兩個沾滿泥巴的麻袋,腳下還有一個竹筐,竹筐裡的鴨子嘎嘎亂叫,一撲騰翅膀便滿是灰塵。客車裡人擠的滿滿當當,即便開著窗戶灌進來的風也是熱的,車內人身上的汗味和牲畜刺鼻的味道一陣陣傳來,每次遇到顛簸的時候這樣的氣味更是厲害,簡直熏地人要吐了。

    蔣易安下車的時候使勁拍了拍身上,尤其是褲腿那裡,生怕沾染上不乾淨的東西。等到他一路擰著眉頭找到蔣夫人那裡去的時候,卻得到一個消息,說是蔣夫人從文工團的集體宿舍搬出去了,去了後面的小院單獨住。

    蔣易安有些疑惑,道:「怎麼突然換了宿舍?誰提的要求?」

    文工團的人也不太清楚,想了一會,道:「好像是上級首長的安排,那天京城裡來了幾個首長,跟我們團長說了幾句,回頭就給換了單間宿舍,但是那幾個首長還不滿意,讓給換了一個獨戶的小院兒。那個院子不錯,原來是用來接待上級領導的呢!」

    蔣易安將信將疑,等他找到那個獨戶的小院,果真瞧見周圍有幾個站崗的警衛員還停了一輛京牌的吉普車。他心裡忽然有些高興起來,這既然是京城裡首長的安排,那就是說不是他爸就是他爺爺安排的,留了警衛員和吉普車,這樣的待遇,難道是爺爺他們心軟了,準備接他媽回京城去?

    蔣易安越想越覺得是,立刻興沖沖的跑過去,只是他剛到門口,幾個站崗的警衛員還攔了他一下。蔣易安不太高興道:「你們攔著我做什麼!我是蔣易安,快讓我進去。」

    警衛員班長顯然聽過他的名字,在確認了他的身份之後,也不多阻攔放他進去了。蔣易安沒有覺察出哪裡不對,只當時他父親心軟了讓人來特意照顧他媽的安全,心裡已經開始琢磨見了他媽之後怎麼讓她幫自己求情。

    蔣夫人現在住的這個單獨小院,條件比之前的集體宿舍好了很多,蔣易安進來的時候,她正在那邊拿著一份報紙發呆,等蔣易安喊了她一聲才驚覺有人進來,「易安,你怎麼來了?」

    「學校放假,我就過來了。」蔣易安臉上喜氣洋洋的,聲音裡都帶了些急迫,「媽,是不是我爸派人來了?他來接您回去的對不對,咱們什麼時候回家啊?」

    蔣夫人臉上的笑容略微僵硬了下,但是仍舊保持微笑看著自己兒子,招手讓他過來,「你看你一路跑過來這一頭的汗,要不要先喝點水,歇一會……」

    蔣易安不耐煩的拉下她的手,又問了一遍,「媽,你快告訴我啊!外面那些警衛員到底是誰派來的,我看到外面有車停著,他們很快就會接你回京城了吧?」

    蔣夫人避開他的眼睛,含糊應道:「是,應該快回去了吧。這不是你爸派來的人,是你爺爺。」

    蔣易安眼睛亮了下,他完全不在意是誰派來的,是他父親也好,是蔣老也好,總之這就代表他又有了依仗。他之前做事都是依靠蔣夫人提點幫助,可從蔣夫人發配到冀州之後他獨自生活,雖然也會經常來過來詢問,但遇事難免要慌張一些。

    蔣夫人臉色不是十分好,她坐在那裡同蔣易安說話,總是有些心不在焉的。她沒有兒子樂觀,外面的警衛員哪裡是像蔣易安說的來照顧她的?那是監視和審問她的,她被困起來了,如今連這個小院都無法走出半步。

    蔣易安只想著自己終於有機會和父親和好,只顧著高興沒有多留意蔣夫人的神色。他心情一好,也有了去欣賞這窮山僻壤景色的心情,站在窗邊把那原本半遮著的窗戶徹底推開,看了一眼滿目的青翠,道:「這裡空氣真新鮮,偶爾來這邊透透氣也挺舒服。」

    小院單獨落在後邊,窗戶開的大,視野極好,一抬眼就能瞧清楚大半個山坳。這裡最高的就是斜對面一座三層的辦公樓,辦公樓已經很舊了,一二層是文工團辦公的地方,最頂層是排練的場地。蔣易安記得他媽之前還經常去那邊練習跳舞,好幾次他來,都是等了好久才瞧見她回來。

    大概是心情順了,蔣易安打量著這個小院子覺得挺不錯,連那院牆上爬了半壁的綠植也覺得挺漂亮,「媽,那邊牆上圍著的是什麼花啊?薔薇嗎?」

    蔣夫人順著他的視線看了一眼,道:「對,是薔薇。」

    蔣易安看著那稀稀落落猶自開著的粉紅粉白一片的花朵,繼續感慨,「這時候還開花啊,挺好看的。」

    外面忽然傳來了幾聲嘰嘰喳喳的鳥叫聲,聲音清脆,叫的頗響亮。

    蔣易安凝神聽了幾聲,他之前跟朱建康玩兒的時候,還特意陪著朱少爺養了幾隻鳥。這鳥的叫聲似乎從後面的樹林裡傳來的,蔣易安聽了一會,笑道:「這是畫眉鳥吧,不過這鳥嬌氣怕冷,很少瞧見野外有這個的,真是奇怪……」

    蔣夫人眼底浮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很快就穩住了,勉強笑道,「這裡樹多,四周又都是山,亂飛的野鳥多有什麼奇怪的。」

    蔣易安心思也不在那鳥兒上,嘟囔了一句「什麼時節了還有畫眉」便算了。

    外面的畫眉鳥嘰嘰喳喳叫了一陣,便沒了聲音,蔣夫人一顆亂蹦的心也慢慢恢復平靜,只是臉色依舊有些發白,若是仔細看,她額頭髮際那兒還有些細密汗珠,像是受了大驚嚇。

    蔣易安臨走的時候,蔣夫人喊住了他,走過去細心的給已經長得比她高的兒子整理了衣領,又幫他弄了下頭髮,緩聲道:「易安,你走的時候,把院牆上面的那盆花搬下來好嗎?很久之前放上去的,現在夜裡風大,我擔心花盆會摔下來。」

    「哦,好。」

    蔣夫人不放心,又囑咐道:「放在外面的院牆下就行。」

    搬花盆這種小事蔣易安自然是做的來,他個子高,略微墊腳就大概能看清楚院牆上的樣子,不過卻是在大叢薔薇花裡找了好一會才發現小小的花盆,花盆裡葉是一株薔薇,只是開著粉色的花朵,摻雜在裡面並不顯眼。

    蔣易安幾步走過去,那邊恰巧有一塊青石,踩上去輕易的就拿下了那盆薔薇花。那是一小盆粉薔薇,開的不大,花骨朵也單薄,但是透著股野性的柔媚,微風拂過,綠枝亂顫下彰顯著最後的那點活力,唯恐錯過了花季。

    蔣易安看著那盆野薔薇,覺得扔在外面牆角下有點可惜,好歹是自己媽在這兒受苦的一份寄托,便沒聽蔣夫人的話,帶著這盆薔薇回京城去了。或許他父親蔣宏在病中看到這盆薔薇,會想起他的母親,也會高興一點吧?畢竟,他們一家就快團聚了。

    作者有話要說:

    「不在小劇場爭取出場的配角不是好配角」

    顧辛:大家好!!我今天用表演的形式告訴大家神馬叫「作繭自縛」~咿?!!腫麼鑽不進去啊臥槽!

    甘越(嚴肅):前天有人問我和甘越誰是胖子,答案如圖。

    顧辛:等下……我好像…鑽進去一點了……

    霍明(不滿):演技這種東西我表妹才是真絕色,顧辛你行不行啊,不行閃開讓羊羊來!

    蔣東昇:憑什麼讓你們家羊羊來!我家陽陽今天就出現個名字好麼!

    已經被大家遺忘的仍在努力的顧小胖:……我…我今天表演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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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拆開劇情會零散,2章合一信息量會比較大,以上來自又熬夜寫晚了的苦逼作者orz

    另:關於這幾天評論區的事兒,說幾句話。

    我珍惜每一個喜愛文和因文而喜愛我的讀者,謝謝大家這麼多的長評支持和鼓勵,也謝謝肯花那麼長時間來提出意見的小遠同學。網絡寫作是愛好,沒有老師的指導,大家就是我最好的朋友和老師,因為時間關係(天天是時速1千字的渣渣,所以基本上一章需要3-5個小時來查資料和碼字)沒能一一回復大家,但是大家的留言都會認真去看,在能力範圍內爭取做到最好。

    一篇文不同的人看了,肯定會有不同的想法,歡迎大家交流~如果不滿還望輕拍(笑),因為一篇長評大概會扣除十萬多的積分來著。小遠同學得知後也補了很多,謝謝你,在此也對補分的其他讀者表示感謝,鞠躬!能感受到大家的愛護,真的特別幸福!

    字數多的同學請一定要另開評論喲,天天會盡可能多送積分給大家╭(╯3╰)╮~愛你們!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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