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南宮洛的顫抖 文 / 希蕭逸
南宮洛立刻會意,一揮手,暗影消失,南宮洛立刻飛身上屋頂,看著黑漆漆的四周,朝東南方向走去。
身上的子蠱還在說明母蠱沒有出事,南宮洛加快速度的前行,而竹林裡的半水看著前面站在月光下的稍微臃腫的身體,沒想到居然會是個女人。
「我不殺不明不白的人。」
「哼!等你死了就明白了。」來人聲音空洞的轉身的同時,從身上灑出白粉,半水摀住口鼻,粉末散盡,那個女人並沒有攻擊,而是好整以暇的看著半水。
「真是失望,最近刺殺我的人,越來越差。」半水失望的搖了搖頭,眼中殺機頓現。
「本想乘著多事的小洛不在,好好的試試我的功力,哼!現如今,用在你的身上,真是可惜。」半水一用力,想給她一個瞭解,可是剛使用功力。
「噗~」一口血華麗麗的噴了出來。
「哈哈哈……無所不能的王爺也會如此輕敵,哈哈哈……我終於能為我兒報仇了,哈哈哈……哈哈……」女人囂張的狂笑道。
半水立刻運用功力逼毒,鬼母好整以暇的看著他。
「別浪費內力了,你的內力越深厚,毒就擴撒的越快,你以為所有的毒藥都是從口鼻進入體內的麼,哈哈……我告訴你……」女人的身影越來越近。
啪啦~五雷轟頂,閃電將黑夜照的有如白晝,一剎那半水看清了女人的臉孔,那是一張非常噁心的臉孔,做臉已經明顯腐爛,有臉的眼睛好像被一根線牽著一樣吊在眼眶內,下巴長滿了水泡,半水後悔看見那個人的臉了,隨著她越來越近,女人身上的那股臭味更是讓人望城莫及。
嘩啦啦……傾盆大雨如期而至,頓時將兩個人淋得透心涼。
「我鬼母的毒藥,是從皮膚一寸一寸的往你的身體裡進入的,哈哈哈……」張開雙手的鬼母在雨中放肆的狂笑。
「今天,我終於可以為我的兒子報仇了,哦~你還不知道我的兒子是誰吧。」半水已經開始神志不清,啪的倒在地上,他昏迷前見到的是一抹紫色的身影,**的擋在他的面前。
「鬼母。」南宮洛如天神降臨在半水的身邊,當看到半水嘴角被雨水沖走的血跡時,雨水中的身影立刻紅了眼睛。
「哈哈……你來晚了,哈哈,我終於為我兒子報仇了。」
「解藥。」南宮洛冷淡的說道。
「無藥可解,你們殺了鬼子,我要你們拿命還。」還想故技重施的鬼母被南宮洛看破,千絲萬縷的金絲扎進鬼母身體的個個角落,包括手筋和腳筋。
「呵呵……無藥可解……」轟隆……雨越下越大。此時半水身體不安的扭動了起來,難受的撕裂身上的一副,一副非常難受的樣子,難道。
「呵呵……晚了,都晚了。」撕拉~鬼母的身子四分五裂,叢林內,血流成河。
「少爺。」南宮洛托起半水的頭顱,半蹲在地上,將半水的身子放在腿上,左手不停的擦著半水臉上的雨水。
「少爺。」南宮洛試圖將身上隨身攜帶的藥丸拿出來,啪啦~藥丸被半水大落一地。
南宮洛頓了一下,看著此時非常清醒的坐起來的半水,沒有放鬆,反而非常的緊張,鬼母的毒藥不是浪得虛名,不可能莫名其妙的就解毒。
半水猛的將南宮洛撲倒在地,整個身子壓在南宮洛的身上,猶如洪水猛獸遇到了可口的獵物一般,撕拉~南宮洛身上的衣服被半水撕裂。
「少爺。」南宮洛試圖掙扎,當看到半水眼裡的渴求時,竟然鬼使神差的停了下來。半水此時的眼睛紅藍相交,他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只是根據身體的本能去進行。
雨沒有要停下來的樣子,兩具交纏的身體在雨也下親密無間,南宮洛被動的承受一波又一波的痛楚,任憑愛人在身上肆意的撒野,左手緊緊的握住地上的草地,指甲裡滿是泥濘,被雨水打亂的頭髮雜亂無章的打在臉上,拚命忍住出聲的嘴巴緊緊的閉著,身上的男人像是要馴服一匹不降服的野馬一樣,一定要聽到男人的回應,於是更加猛烈地在男人的身上馳俜。
天,接近天明,雨,不知在何時停了下來,草地上,樹梢上,石頭上的水珠在陽光的照耀下倒映著世界萬物。
紫色的衣服四分五裂,白色的長衫皆是泥濘,草上,血跡斑斑,因疲憊而昏倒在南宮洛身上的半水此時已經毫無知覺,而被折騰了一晚的南宮洛,腰酸背疼,承受著身體被撕裂般的疼痛,在天還未大亮時帶著半水回到王府。
而他,這次,是真的不能待在半水的身邊了,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只會讓彼此更加的尷尬,而少爺一定會痛不欲生,如今之計,只有離開,不讓半水知道真相。
南宮洛將昏迷不醒的的半水帶回王府,半水身上的奇毒已經解了,但遲遲不見醒來,南宮洛和一干護衛乾著急,卻無可奈何,出島的幾百人中,南宮洛的醫術是最高明的,若南宮洛都沒辦法,其他人更是無能為力。
「南宮護衛,少主為什麼還沒醒來?」一個暗衛擔心的問道,半水已經昏迷了三天三夜,他們開始考慮要不要讓遠在島上的三位長老知道。
南宮洛緊緊的盯著半水的緊閉的雙眼,看似平淡的身影,其實心理比任何人都要緊張害怕,再次執起半水的手臂,左手按著半水的筋脈。
體內一片祥和,並沒有中毒的跡象,也沒有中蠱的痕跡,為何遲遲不能醒過來。再看半水緊皺的眉頭,他是不是很難受?
「南宮護衛,王妃要求一定要見到王爺。」恆一走進來說道。
三天沒有見到王爺的王妃,囂張氣勢不減的指著站在門口的一干侍衛的鼻子,毫無形象的破口大罵。
「你們這幫狗奴才,好歹我是你們的王妃明媒正娶的王妃,你們竟然敢不把我放在眼裡,別忘了,我是王府的女主人,擦亮你們的狗眼看清楚,給我讓開。」
一片落葉從三個侍衛的眼前飄過,三個侍衛好像三尊銅人一樣,一動不動的眼神好無焦距的看著前方,可就是這樣看起來毫無殺傷力的三個侍衛,讓木言害怕的只能叫囂,不敢再上前一步。
木言見無人理睬她,眼睛咕嚕嚕的在眼眶裡轉了兩圈,今天她一定要見到王爺,這裡保護的這麼嚴實,而且王爺三日未出門,肯定是出了什麼事情,否則守衛不可能這麼森嚴。
半水的眼珠在眼皮子底下轉了兩圈,南宮洛緊張的站了起來,神經緊繃的看著半水,不敢眨眼睛。
半水慢慢的睜開眼睛,感覺口乾舌燥,轉動了有些酸溜溜乾澀的眼睛,動了動被子裡的手,剛一動腳,頓時感覺身上的骨頭被拆了重組一樣,酸痛。
「將東西拿上來。」看見半水醒來的恆一和暗衛迅速消失,猶如空穴裡突然闖進的一陣風,又快又急。
南宮洛走到圓桌前,拿著茶壺往被子裡倒水,他的手在顫抖,他的心在害怕,他害怕半水會立刻想起來三天前發生的事情,儘管南宮洛此時的身體並不比半水好到哪裡去,此時的害怕比身體上痛千百倍。
南宮洛拿起好不容易斟滿的水,走向半水,半水四肢無力的看著床頂,腦子一片空白,抬起右手,拍了拍有些混沌的腦子,托著沉重而疼痛的身子坐了起來,南宮洛已經拿著茶水走到他的身邊。
半水沒有看見南宮洛此時有些害怕,擔心,恐懼的眼神,而是接過南宮洛的茶水,不失風度的一口飲盡,緊接著半水又吃了一些清淡的食物,喝了一些湯水,又躺了下去。
人總算醒過來了,南宮洛提著的心也總算是放了下來,進過一番折騰,連續三天沒有休息,鐵打的身子也到了底線,南宮洛拖著疲憊,沉重的身子走進竹林軒的時候,坐在門檻上等待南宮洛回來的芽兒眼淚立刻流了下來。
那個人,充滿了悲哀,好像世界末日的絕望,好似已經死去般沒有了靈魂。那個男人,只是看一眼,她的心疼的好似被人硬生生的挖去了心臟。
芽兒是傻,甚至有點呆,可孩子敏感的心靈對週遭發生的一切都異常的靈敏,南宮洛刻意掩藏的憂傷或許可以瞞天過海,瞞過所有人,可瞞不過童真的孩子。
南宮洛再一次的失蹤了,帶著芽兒馬不停蹄的再次的離開。以前的南宮洛,潔身一人,想去哪兒就去哪兒,不比考慮任何因素,可如今,他有了芽兒,不能瀟灑的來去自如,而他唯一的牽掛更不允許他永遠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