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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二百零八章 無奸不商 文 / 孤獨雨的眼淚

    意兒出來後,立馬就苦著一張臉,對著自家娘親說道:「娘親,你是不是比較喜歡小意,他比意兒要聰明,而且還會爭帝位,娘親是不是只喜歡他,不喜歡意兒了?」

    依淑先是一愣,這都那跟那的話,她那裡是比較喜歡小意了,小意那個孩子才不討人喜歡呢。要知道現在的小意,她根本就沒辦法當成是小孩子來看。

    「沒有,娘親兩個都喜歡。」其實,她最喜歡的還是意兒,可是這話能對著意兒說嗎?只要她說了,小意也就知道了,等他出來的時候,肯定又認為她這個娘親更喜歡意兒了,雖然小意像個大人,但是他的身體是意兒的,像想意兒幽怨的樣子,才不要呢。

    「那你是更喜歡意兒多點,還是喜歡小意?」今天他要問出個答案來,娘親更喜歡他的對吧,小意看起來那麼麼凶,而且他還說意兒是個傻瓜,娘親怎麼可以喜歡這樣子的小意呢?

    「娘親兩個都喜歡,最喜歡意兒的聽話,還喜歡小意的有主見。」剛把小意哄回身體裡,她容易嗎?其實意兒就是個傻孩子,小孩子嘛,傻點好,呵呵。

    「不行,娘親你得最喜歡意兒。」喜歡意兒,還要喜歡小意,這怎麼可以,小意他又不是小孩子了,他都說自己不是小孩子,怎麼可以跟他這個小孩子搶娘親的愛呢?

    「丫,意兒好些日子沒見過壽包了吧,我們現在去看壽包好不好?」壽包是個可憐的娃,自打意兒的死亡事件過後,本來是會更加的親近意兒這個哥哥的,可是他的哥哥整天擺著一張黑臉,壽包一看就不喜歡,但是又想親近,兩隻小眼睛只會瞪著小意,哥哥呢,他那個整天笑米米,會哄著壽包的哥哥那裡去了?

    「壽包肯定很想我了,小意一點都不好,他不會哄壽包,看吧,壽包都不喜歡他了。」提到壽包,意兒樂了,還是他比小意好點,娘親不是說過,小孩子的感覺更加的靈敏嗎,壽包就能分出,他跟小意那個比較好了。

    「是,壽包不喜歡小意,那意兒要更加的喜歡壽包哦。」只要轉移更喜歡誰的問題就好,哎,以前爸爸媽媽誰來問她,更喜歡爸爸還是媽媽的時候,她都會對著爸爸說最喜歡爸爸,對著媽媽說最喜歡媽媽,可是現在兩個依意都在,她只能說兩個都喜歡。

    「娘親,小意他說要當意帝。」他本來是有些不想當的,可是如今小意要當了,他們肯定要爭,他不知道這樣子對他們是不是最好的,如今他還好好的,沒有了皇子的身份,他會活得更自在些,如果說要爭,就把娘親跟弟弟的未來賭上的話,他怕自己賠不起。

    「娘親知道,帝后害過你,我們早就注定鬥個你死我活了。」跟帝后斗了,就等於是跟青帝鬥,跟青帝還能爭什麼,肯定是爭這一個帝位了。

    「可是意兒怕,真的跟帝后斗的話,由家全家都要搭上去,壽包還小,娘親肚子裡的弟弟更是沒有出生,難道我們就代替他們選擇了命運嗎?」皇權貴族,並不是想像中的那麼美好,他不希望自己的弟弟,加入到這其中來。

    「他們作為娘親的孩子,一出來命運就已經注定了。」想過平靜的日子也是可以的,只要意兒當上帝王后,把由家放走,到時候做個鄉野閒人就行。

    兒對臉說對。「可是,這是要賭上弟弟們的命運,其實,他們可以像現在一樣,過平靜的日子。」兩個夢裡的皇權並沒有讓他得到快樂,他怕真的起兵,平靜的日子就一去不復反了。

    「意兒錯了,就算我們起兵了,這日子也一樣能過得平靜,這是心態的問題。」起兵,她也是為了能過上平靜的日子,像現在一樣,雖然日子過得也是不錯,可是一直生活在帝后的威脅裡,她也怕在下一刻裡,就會迎來帝后的毒藥,帝后不除,她的日子真的無法平靜。

    「……」心態的問題嗎?夢裡,他做了帝王過,這日子就過得越來越累,也是他心態的問題嗎?不,不是這樣的,做帝王的人,本就要比別人要累,這根本就不是心態的問題。可是娘親說的,為什麼跟夢裡的不一樣呢?也許夢裡的事,不過是一個夢,並不真實?

    「意兒,你是不是夢到了前世的事?」小意竟然都說那是前世,那麼意兒也應該知道,那其實就是他的前世,果然,意兒也被前世影響到了,這不應該,他應該是個快樂的意兒。

    「咽,那時,意兒不是個好帝王,前世的意兒最後都不想再當帝王的。竟然前世最後我都不想了,那我為什麼現在還想?」是啊,他為什麼還想,是因為不甘心嗎,帝位是每個人都想坐的,他也不例外。

    「是啊,為什麼?」當上帝王,誰又甘心這一世只做一個平凡人呢?意兒也是這樣吧,雖然不想再當,可是又不甘心,把江山讓給別人。

    「娘親,我去找壽包了。」自家娘親這麼一問,意兒說不出話來了,為什麼這事只有他自己懂,現在他心裡十分的矛盾,這個問題他還是不要想。

    別一頭,由余去提醒大家要多準備柴火的事,也有了著落,家裡有老人的人家,早就準備好了,很多人都知道,冬天冷得越快,深冬的時候就越冷,由余提醒了以後,他們都注意了一下,除了那些實在走不開的人,其它人都開始準備了,由家都發話了,他們肯定是信的。

    「娘子,今天冬天的事會更加冷的事我傳了出去,你猜怎麼著了?」這天,由余拿著一本賬本找到了依淑,此時由余的臉上樂呵呵的,這事他沒經過娘子的允許就進貨,如今算是大賣了。1dcid。

    「出事了?」外頭的消息,如果不是很重要的話,一般是不會傳到她耳朵裡的。身在古代,她宅些很正常吧,除非鋪子裡有事,她一般是不會出去的。

    「也不是出事了,就是我多留了一個心眼,在發現今年的冬天比較冷了以後,進了一批棉布,如今賣得可火了。」棉布他沒放到娘子的鋪子裡去,他的木具鋪如今的生意雖然還行,可是比起去年差了很多,如今鎮裡開木具鋪的人家太多,他能搶到小半的生意已經很不差了。

    「除了棉布呢?」他們天|朝的食用鹽大都是從北邊運過來的,北邊近海,那裡的鹽田很多,而冬天太冷的話,他們邊關這頭的鹽就不好送過來,這鹽可是必須多準備的東西。

    「我就只想到了棉布,今年鎮裡的人,可是比去年更有錢了,特別是那些普通的平民,去年他們買不起棉布的,今年都能扯上幾尺回去,我訂了幾千匹的布,才半個月的時間,就賣出去一半了。」困為他訂得早,鎮裡的棉布生意幾乎都讓他給包了,當時他是花出去一萬兩銀子,可是已經收了回來,等把布賣出去完,能賺錢三倍的價錢,他現在才知道,原來這錢是這麼好賺的。

    「這布拿回來了也別全賣了,給家裡留著吧。你再拿本錢,多進購一些鹽,深冬太冷的話,北邊的鹽就不好運過來了,到時候這鹽肯定會漲價的。」但凡他們邊關沒有的東西,大雪封山後價錢肯定會上漲的。

    「鹽?這個就沒辦法了,先不說這鹽大都是官鹽,私鹽人家早就準備了。這資深的商戶,早在入秋的時候,就開始準備鹽了,等到冬天的時候,這鹽也沒有多漲價。」這鹽前幾年道是入冬了就會漲價,可是這四年來,鹽的價錢在冬天也沒怎麼漲,聽說是朝中的鹽官有變,以前他們只顧著賺大錢,現在是百分百為百姓造福。

    「你訂了幾千我匹的棉布,你怎麼就確定,這布一定能賣得出去?」好吧,她一個足不出戶的女人,瞭解的是沒他由余多,他由余越發的像個男人,越發的能養家了,這是件好事,她不會羨慕的。

    「這個就簡單了,多瞭解些鎮裡的事,有什麼商機就能提前發現,這是娘子你教我的。去年這棉布雖然好賣,可是畢竟那只是第一年,大家手裡頭剛有了些錢,也不敢怎麼花的,可是今年不同了,如今鎮裡大部分人的荷包都豉起來,手裡頭有錢了,總要對自己好些,那些富足的人家我就不知道了,可是這一般的人家,肯定會想多給家裡的人置辦幾身衣服,再加上今年的冬天會更加冷的消息,他們不賣棉布都不可能了。」由余說得頭頭是道的,而可笑的事,他棉布賣得好了以後,很多人都以為他是因為要賣布,才把深冬會更冷的事說出來的。不過他只當人家是羨慕他棉布賣得好了才這麼說的。

    「你什麼時候進的貨我怎麼不知道?」幾千匹布可不少,就算是城裡,也不一定會有貨。他們鎮裡如今都不種棉花了,要進棉布,要往更遠的地方去找才行。

    「就是去提醒大傢伙深冬會更冷之前,那時我想啊,竟然都知道冬天會更加的冷了,大家肯定會多賣些棉布,到時候棉布會更加的好賣,與其讓別人做這生意,不如我自己做,剛巧,有一位棉商,到我們鎮裡來賣棉布,不過沒關係這棉布賣不出去,於是我就果斷出手了。」由余得意洋洋說道,這是他的得意之作,可以記錄下來,給他的子孫後代人也看看,他的先祖就是這麼賺大錢的。

    「怎麼會有人到我們鎮裡來賣棉布呢,你就不怕是個陷阱嗎?」棉商不都有固定的收貨商嗎,怎麼會有人拿到他們鎮裡來賣?

    「介紹我認識棉商的人,是從咱鎮裡嫁出去的一位姑娘的兒子,那位姑娘小時候跟我啊爹還訂過親,雖然當時退了親,可是到底是認識的,所以……」不管是怎麼認識的,反正這生意也已經成功了,如今他也賺到錢了,這不可能有假,那些布他可是讓夥計每一匹都看過了才敢賣出去的。

    「這棉商都有他們自己的收貨商家,他為什麼跑到我們這個新鎮上來?」他們鎮裡,也有固定進貨的地方,這個便宜,他們由家怎麼會遇到呢?誰都知道,從棉商那裡賣來的布,價錢比布商這裡買回來的布便宜。

    「我打聽過了,專門收他們棉布的那戶商家,因為家族內鬥,給出的價錢很低,再加上那戶人家家裡的當家人好賭,知道他們家遲早會敗,於是賣棉布的人家就想出來找找別的出路,我們鎮最近太出名了,他們就想到了我們鎮裡,於是……」接下來的不用說了,他們由家在鎮時裡的大戶,又有自己的鋪子,選擇合作的話,是他,他也會選擇一戶靠得住的人家,他們由家的便宜就這麼撿來了。

    「好吧,這事你做得好,只要不是有詐,其它的我們就不用擔心了。」運氣來了,怎麼擋都擋不住,這棉布的價錢他們已經賺得很多了,只要不漲價,這布根本能賣得出去。

    「嘿嘿,不多賺錢,以後拿什麼給兒子們娶媳婦。」由余傻笑,如今有錢了,娘子的身子容易懷孕,他再跟娘子生個七八個兒子,到時候他們由家子孫就興旺了。

    「……」依淑沉默,相公想得太遠了吧,先不說起兵後的事,要說就說這娶媳婦的錢,天知道孩子還在她肚子裡呢,十幾年後的事,他們急什麼。

    「我這次收到的棉布價錢不高,所以賣得也不貴,鎮裡其它戶人家的棉布都賣不出去了,這要買棉布的,人家就只會找我們由家了。」只有他們家裡的布賣得出去,想以這由余就樂了,有這麼一個獨家,還怕賺不到錢嗎?

    「相公,這可不行,價錢開得太底,會得罪同行的。往後這價錢跟別戶人家一樣,別再降低價錢了,這布我們不愁賣的,離過年還遠,到時候賣布的人家會更加多。」他們家裡有這麼多的棉布已經讓人羨慕了,要是價錢再壓得這麼低,還讓不讓其它的商家有活路了,做人可不能這麼不地道。

    「好吧。」由余想了想,雖然現在賺的已經不少了,他是想幫別人多點,可是這樣子又會更了別個人,那就漲價吧,反正對他來說沒壞就就行了。

    「最近鎮裡有發生什麼事嗎?」她暴出身份後,鎮裡怎麼可能不這麼安靜,這風雲早該起了就是。要知道鎮裡的人知道她們這幫分配下來的小媳婦以前是宮妃了以後,對她們在態度就大不同了。

    「我沒聽說有什麼事?」鎮裡的一切都委平靜,大家是該幹嘛的幹嘛,他沒覺得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

    「這不對,知道我們的身份後,鎮裡的人少說對我們的態度不一樣,這流言也應該有一些吧?」什麼風聲都沒能,這怎麼可能?就算馬鎮長再怎麼不允許,也堵不住這悠悠之口吧?

    「是不一樣,不過你們都不怎麼出門,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我們就不知道了。」他也正覺得奇怪著呢,為什麼這些下堂妃們都不出門了,以前她們幾乎每天都打扮得花枝招展出門逛的。

    「你笨嘛,不一樣的地方就不她們不出門了。往後你給我注意點,所謂不一樣的地方,就是以前有,可是現在突然就沒有了,或者以前沒有,現在突然就有了的事物。外頭有說,她們為什麼不出門嗎?」以一向不怎麼出門,這話題跟她是沒關係的。

    「呃,這個鎮裡的人說,這大戶人家的小姐,不都要足不出戶嗎?為什麼青帝的妃子,整天卻出門亂逛,這像什麼大戶千金,然後就有人說,你們都是假的,再來,會出門的人就少了。」因為一句話,大家都不出門了,他以為這很正常,再說了,這些小媳婦們,都應該像娘子一樣在家相夫教子才對嘛。

    「這話是誰傳出來的?」她猜想,肯定是馬鎮長的人傳出來的,那些下堂妃們每天出門做生意的就不說了,可是天天出來賣菜什麼,個個都使勁的打扮,這放在宮裡是沒什麼,可是在外頭就不行了,馬鎮長就是抓住了這一點,雖然這一點,讓她賺上了大錢,怕馬鎮長早就開始佈局吧。

    「不知道,反正最後都傳成了這樣。」這個傳言,要不是他已經相信娘子的身份,都認為是假的呢。鎮裡去年就擋了戲班子,戲裡的大小姐可全都是足不出戶的。

    「不用想都知道,這肯定是馬鎮長傳出來的。不過事只要相信的人相信就行。」百姓不信沒關係,只要朝中的大員相信就行了,只要天|朝一亂,這事就會被那些大員人暴出來。

    「那誰是應該知道的人?娘子的意思是,鎮裡的人都不相信你們的身份了?」都不相信,那娘子鬧出這事來,不就沒有意思了嗎?外頭可傳他家娘子得了瘋病,這太不滑算了。

    「他們相不相信不重要,我也沒想讓他們一下子就相信,好了相公,你去查一下,為什麼下堂妃們都不出門了。」肯定不會因為流言的關係,暴了身份後,這幫人應該更喜歡出門,喜歡看到大家那羨慕嫉妒的眼神,女人的虛榮心可是很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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