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四十五章 師徒三人話八卦 文 / 翩翩若驚鴻
清十分氣悶,他知道自己的徒弟玄乙是最不會說謊的更加氣憤,如果是另一個徒弟帝恭,他反而不會介意了,因為那個傢伙一向以氣他為樂,說道這個,倒是跟那個丫頭挺像的……等等,他怎麼就大嘴巴了?
「我什麼時候亂說過?你,為什麼不讓玄乙告訴那丫頭?」懷清質問帝恭道。
帝恭看著氣勢洶洶的師父,連眉毛都沒有抬一下,若無其事的說道:「怕麻煩。」
懷清頓時沒了氣勢,這小子說的……好像挺有道理的,女人有時候是挺麻煩的……
「那女人是掌門師叔的弟子?」帝恭想了想,看著玄乙問道。
玄乙點點頭,說:「我也是剛聽師父他說的,當時也吃了一驚。」
帝恭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道:「她怎麼會突然來找掌門師叔的?既然她是師叔的弟子,又怎麼會從懸崖上掉下來?她應該有掌門信物的啊,有沒有查驗過?」
玄乙搖搖頭,乎根本沒想到這個事情,而懷清則嘖嘖地說道:「帝恭啊,你說你真是沒有人情味兒去,人家一個女孩子家,從懸崖上掉下裡撿回一條命來,還沒養好傷,你不憐香惜玉也就罷了,怎麼還跟防賊似的懷人家呢?」
帝恭說道:「只正常程序罷了,畢竟掌門師叔在這裡,我們要幫他把把關才對能什麼亂七八糟的人都放進來。」
懷清頓時被噎了一下,乙忍不住說道:「恭,瀚玉她不是……」
帝恭擺擺道:「玄乙。我只是就事論事。不是針對她!」
玄乙問道:「恭。你不是不大喜歡瀚玉?」
帝恭乾脆地說道:「對。粗魯。膽小!」
玄乙一愣。似乎有些意外。他不禁問道:「不是因為瀚玉他是繼任掌門地人選?」
帝恭勾起嘴角抹不屑地笑容勾魂攝魄。「她地身份還沒有確認。就算是真地。也要等我檢驗過她地本事才能說什麼繼任人選地後話。」
玄乙心中一陣歎息。果然……他不禁開口道:「恭。這幾日相處下來覺得瀚玉她似乎並不是為了掌門之位而來地。似乎也不會武功。」
帝恭笑道:「武功固然重要,單並不是唯一的技能,就比如你,雖然不會任何武功,我卻依然不能小瞧於你,你遠遠勝過這世上大多數人不是嗎?」
懷清也插嘴道:「那是自然,你們兩個都是我的徒弟,當然比世上大多數人都強,這個要看師父的嘛!」
此話一出帝恭先翻了個白眼,玄乙雖然沒明顯露出什麼表情,但是非常默契地和帝恭一致保持沉默,沒有任何接話的跡象,於是房間裡很自然的出現了冷場的局面。
懷清等了一會兒,略有些尷尬地撓了撓頭,自己說道:「那個……其實這丫頭要是一直想不起來從前的事情,倒也是件好事。
帝恭還是第一次聽說這事,不由皺眉問道:「失魂症?」看到玄乙點點頭,他忍不住說道:「真是麻煩!掌門師叔去了京城怕沒有百來天是回不來的吧?」
懷清吃了一驚,看著帝恭問道:「你怎麼知道逸兒去了京師,他可不讓我告訴你的!」
帝恭回答道:「那晚我與掌門師叔一同在游龍坡觀星,見到**星變得黯淡無光,然後掌門師叔面露擔憂之色第二天就匆匆離去。星是宦星,它代表的人非富即貴高權重,這樣的人大都集中京師重地子腳下,那掌門師叔去了京城又有何奇怪的?師叔他也太過謹慎訴我又何妨,難道我還能賴著他去京城不成?那地方……哼!」
懷清點頭道:「不錯不錯,哪裡有我們雲夢山好?不過逸兒他既然收了人家做徒弟,自然不能不管人家家裡的事情,哼,他也清閒這麼些年了,也該讓他嘗嘗我這為徒弟操心受累的苦了!」
帝恭和玄乙互看一眼,都聽出了一點端倪,帝恭率先發問:「莫非掌門師叔去救的人,竟是那女子的家人?」
懷清立刻閉緊了嘴巴,搖了幾下頭,然後又開口說道:「我什麼也不說!」
玄乙忍不住微笑,事關瀚玉,他也不禁說道:「師父,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這樣了,掌門師叔也不會怪你的,不如把事情始末講給我們聽聽,說定對瀚玉的失魂有些幫助。」
懷清沮喪地想了一會兒,終於說道:「剛才我在那丫頭面前,可是忍的好辛苦啊,我可是一個字都沒說過!不過想來告訴你們也沒什麼大礙,是這樣的
懷清說到這裡突然壓低了聲音,一副神秘的模樣。
帝恭和玄乙不禁好笑,現在這裡又沒有外人,懷清這副樣子倒不知是做給誰看的,不過兩人一向知道自己師父的脾氣秉性,此時少不得要配合一下,於是雙雙趨身向前,湊了過去。
「其實這個丫頭的身份不賴呢,說起來還是鳳鳴的郡主呢!她名叫慕容靈薇,是慕容王的女兒,怎麼樣,來頭不」懷清開始爆料。
帝恭頓時臉色大變,隨即垂下眼簾,掩住眼中翻滾的情緒。
玄乙從小生活在雲夢山裡,對這些權貴名利的事既不瞭解也不感興趣,聽了沒什麼反應只是問道:「慕容靈薇?可是她自己卻說名為瀚玉啊?難道說她忘記了,你怎麼不告訴她?」
懷清理直氣壯:道:「她姓慕容啊!只要報出這兩個字,恐怕那丫頭就能想起來好多事情了,怎麼能隨便說?萬一跑了呢?至少要讓她等到逸兒回來才行啊!」
玄乙一臉的茫然,不解的道:「慕容……又怎麼了啊?」
帝恭沉聲說:「玄乙,你若是隨便問一個山野村夫,他都會告訴你慕容是鳳鳴國中第一異姓王,也是唯一的一個。」懷清不住點頭,猛然想起帝恭從前的身份,不禁眼中滑過一絲凝重,待得玄乙催促方才回國神來說道:「逸兒那時侯和我說過,這個丫頭和我們瓊華派淵源頗深,我還曾經懷過,想她一個金枝玉葉,周圍那麼多牽牽拌拌的,哪裡能脫開身放下一切來雲夢山潛修?誰知再不可能也發生了,她竟然一個人就這麼掉進來了!」
玄乙笑著說:「也許是瀚玉……不,是慕容姑娘,她願意放下,進山修行呢?」
懷清搖頭道:「哪有那麼單!恐怕慕容家的事端還不小呢!」
帝恭眼中光突現,急促地問道:「難道說星象所示,竟然是慕容家的禍事?掌門師叔匆匆趕去,是想化解這場劫難?究竟出了什麼事?」
懷清見帝恭的樣,不禁微微皺眉道:「帝恭,前塵往事何必如此動容?」
帝恭突然怔住,沉默了片刻,才低低地說道:「我只是……有些關心罷了。」
懷清見狀歎了口氣,隨即說道:「玄乙,這些天你要好好照顧那丫頭,等到逸兒回來再說罷!」
「玄乙啊,我都好的差不多了,今天就不用練習走路了吧?」瀚玉,或者說是慕容靈薇一臉可憐兮兮的表情,瞧著站在身前,一身白衣的玄乙說道。
「不行,一定要天天練習一個時辰,才能保證腿骨伸展自如,不落下任何病根。」玄乙閉起眼睛,一副堅持到底的模樣。
慕容靈薇不以為意地說道:「可是上次你們還說一定不能讓我知道自己叫慕容靈薇呢,後來我還是知道了?所以一定並不一定是一定的。」
玄乙聽了這如同繞口令一般的話語,並沒有糊塗,他說道:「那是你偷聽我和恭的談話,我們並不知道,我們是一定不會告訴你的。」
慕容靈薇撇撇嘴說道:「你不知道我相信,那個黑面神武功那麼厲害,會沒發現我躲在床底下?」
玄乙睜開眼睛,無奈地說道:「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我以後還是稱呼你為慕容姑娘吧!以後不要老是躲進床下了,很髒的,都是灰塵。」
慕容靈薇說道:「可是床下讓我感覺很安全,我喜歡在那裡想事情。玄乙,為什麼我會有兩個名字?我到底是誰?你們是不是都知道,就瞞著我一個人呢?」
玄乙歎了口氣,想那天和帝恭談起慕容靈薇時,突然被帝恭轉移了話題,看樣子慕容姑娘說的十之**是真的,只是既然帝恭發現了她藏在床底,為什麼還要說出慕容靈薇的名字呢?難道是想看她是否真的忘記了?他柔聲說道:「怎麼會不安全呢?在瓊華之中,我是不會讓你有危險的,如果有什麼讓你害怕的,告訴我好嗎?」
慕容靈薇抓住機會說道:「我害怕練習走路!」
玄乙愣了一下,隨即又露出無奈的神情,張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此時只聽一個冷冷的聲音傳來:「慕容靈薇,你莫不是又在欺負玄乙了?」
兩人一起回頭,卻見一身玄色衣裳的帝恭不知從哪裡冒了出來,站在兩人身後,渾身散發著陣陣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