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十章 徐茵曦的身世 文 / 劈了半天材
「姐姐,這裡有一張椅子,我們坐一下吧。姐姐可以給我說說你的家庭情況嗎?」
自從徐茵曦對邱從芳說出絕交的狠話後,也就再也不管邱從芳如何的在旁邊糾纏,在陶定仙的幫助下,甩開邱從芳,默默的朝著一個方向走去。
陶定仙一直在旁邊看著這一切,知道自己這個姐姐的心中肯定十分的不好受。
自己心中認為的最好的朋友,暗地裡卻一直偷偷的出賣自己,幫助別人監視自己,任誰碰到這種事,心裡都不會好受。
陪著徐茵曦漫無目的的逛了許久,知道必須要讓徐茵曦發洩出來,才能真正的恢復正常。走到一個河邊公園的附近,見環境十分的幽靜,指了指裡面的一張長椅子。
「嗯,弟弟,我們一起到這邊坐一下吧。」
徐茵曦抬頭看了看公園的環境,拉著陶定仙的手,坐到了長椅上,秋波閃過眼前的小河流,落在了陶定仙的臉上,問道:「弟弟,你覺得我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陶定仙有些愕然的看著徐茵曦,有點意外徐茵曦會這麼問他。不過知道徐茵曦這麼問,絕對不會無的放矢,沉吟了半晌,說道:「姐姐性格溫柔堅強,看人平等,是個好人!」
「呵呵,我是好人。」聽到『好人』兩字評價,徐茵曦嘴角微微一斜,好像是在諷刺『好人』這兩個字,說道:「那弟弟你又知道不知道,我曾經只差一點點,就用刀捅死了一個人!」
聽到這,陶定仙頓時嚇了一跳。在陶定仙的眼裡,徐茵曦為人和善,性格溫柔堅強正直,待人平等,身上毫無戾氣,絕對不是那種會做出拿刀子捅人的人。
徐茵曦看著陶定仙驚訝的表情,大笑了起來,只是笑的有點歇斯底里:「弟弟,你更不會知道,我差點捅死的那個人,還是我的親生母親!」
「啊?!」陶定仙完全沒有想到徐茵曦說的差點被捅死的那個人,居然是她的親生母親,一張嘴大大的張開,驚叫了一聲。
徐茵曦繼續大笑了好一陣子,才慢慢的將情緒發洩了出來,轉頭看向前面的小河流,說道:「弟弟,你知道了這個以後,會不會再也看不起我了?」
徐茵曦轉頭的瞬間,陶定仙分明就看到,徐茵曦的眼中,滿是淚光閃爍。
沉吟了半晌,陶定仙斬釘截鐵的說道:「我剛剛說了,姐姐你是一個好人。你無論做什麼事,都絕對會有自己的理由,所以,我相信你!」
徐茵曦身體一震,許久才冷靜了下來,轉過頭,看向了陶定仙。眼中閃過一絲恨意,語氣卻十分的平淡,說道:「其實我可以算是一個棄嬰,我的親生父親,就是吳越省省委副書記徐天川!」
雖然徐茵曦從來沒有和陶定仙講過自己的家事,可是剛剛在邱從芳的話裡,陶定仙多多少少的也已經猜到,徐茵曦的家室背景絕對不是普通人那麼簡單。
只是陶定仙卻沒有想到,徐茵曦的親生父親竟然是吳越省的第三號人物,而她自己,卻是一個棄嬰!
「從小到大,自從我懂事以來,我就和我母親兩個人一起相依為命,在天南市這邊長大。我母親的身體雖然一直不好,可是為了把我養大,每天都要打幾份的零工,每天晚上到了很晚才會回家。這些我看在眼裡,那時候我的心中,唯一的願望就是盼望著自己,快快長大,長大了好賺錢好好的孝順母親。」
徐茵曦說的十分的平靜,可是陶定仙聽在心中,卻有如驚濤駭浪,感概萬分。一個身體不好的女人,為了養大一個孩子,每天打幾分零工。這說起來簡單,可是其中究竟經歷了多少的艱辛困苦,陶定仙無法想像。陶定仙唯一知道的是,這絕對不是一個普通人能做的到的。心中對徐茵曦的這個母親,越發的肅然起敬。而看向徐茵曦的目光中,更是多了幾分難言的溫柔。
徐茵曦想起過去和母親在一起的時光,眼中淚光閃爍,滿是思念:「我們那時候的生活,雖然十分的艱難,可是我們兩個人都過的很開心,生活也始終有所盼頭。後來我也沒有辜負母親的期望,終於考上了省裡最好的大學,吳越大學的新聞系。四年的大學時光很快就過去,四年時間,我拚命的學習,只為了畢業之後能夠找到一份好工作。那時候,在我的心中,一切都是往美好的方向發展著。」
說到這,徐茵曦停頓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氣,表情一下子就變的極為的冷淡,眼中沒有了思念,只有仇恨:「直到那一天!我永遠也不會忘記那一天!那一天,我去一個小報社面試,當場就被錄取,待遇十分的不錯。我很開心的馬上回到家中,想把這個喜訊第一時間告訴母親。我要告訴她,以後她再也不用出去打工了,以後女兒我會養她一輩子!」
徐茵曦終於忍不出,抱著陶定仙大哭了起來。
陶定仙知道,接下來發生的事,肯定是改變了徐茵曦一生的事。輕歎了一聲,抱著徐茵曦,輕輕的拍打著她的背部,撫慰她那個受傷的心靈。
大哭了好一會兒,徐茵曦才鬆開了陶定仙,伸手擦了擦眼睛,繼續說道:「可是那天我回到家中,剛推開門,就看到一個打扮的極為富麗的貴婦,正在和我母親不知道在爭執什麼,爭執的十分激烈。母親從來都是一副和善的面孔,我也從來沒有見過母親和別人爭執過什麼事。當時我就感覺到不對勁,馬上就衝了上去,質問那個女人究竟是誰,到底想幹什麼。想不到,那個貴婦看到我衝過來,竟是滿臉的驚喜,第一句就說道:『茵曦,我才是你的親生母親!』」
「聽到這句話,我馬上就驚呆住。等到我反應過來的時候,那個女人已經不見了。只剩下母親一個人坐在旁邊,一直低聲的哭泣。我馬上就問母親,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剛剛那個女人說的是不是真的。在我的連續追問下,母親終於把一切都告訴了我,那時候,我才知道了我的真正身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