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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35.靴子風波 文 / 肖羊

    找到了油龜的活動區域,魯達瑪開心極了,特別這油龜蛋,簡直是意外收穫啊。在蛋殼上面敲個小洞,插根「燈芯」進去,夜晚的洞裡不就有光了嗎?只這做燈芯的材料,要費點心思。

    介於自己現在是傷員一個,便決定過兩天腳好的差不多了來抓油龜,順便再找些油龜蛋。如果自己的時間判斷不錯的話,現在正是烏龜的繁殖期,龜卵應該不少。

    回去的路,夜是不能背著她走了,因為還有夜逮的一隻大油龜要一起帶回去。這只雖相較於那只咬了夜的尾巴的油龜要小兩圈,可也挺重的。於是夜乾脆變了黑豹子,馱了抱著油龜的魯達瑪往回走。

    養傷的幾天裡,魯達瑪窩在家裡認真的研究怎麼才能做一雙像樣的鞋子。

    家!——魯達瑪將這方圓幾十米崖上崖下視為「家」。而夜便是她的親人,在這個世界唯一的家人。許多日來的相處,夜給了她實足的安全感。她已經把夜當做相依為命的依靠,夜是人又或是獸,似乎都已經不重要。

    魯達瑪挑選了半天做鞋底的材料,最後決定,以木頭為底。她先讓夜幫她將木頭劈成木板,將毛刺兒打磨掉。比著自己腳的尺寸截段兒,打磨成類似腳的形狀以做鞋底兒,再央了一邊打瞌睡的夜,沿著鞋底兒的邊打出一圈小孔。將裁剪好的獸皮一層一層,釘了五六層在上面。然後放在地下,用腳踩了踩,嗯,挺軟的,不硌腳。

    瞅著鞋底兒還算滿意,和想像中的樣子不太遠,便開始上鞋面。想著冬天,魯達瑪打算做雙靴子,靴桶要高到膝蓋,還要很保暖的那種。她將鞋面做成雙層,將獸皮上的毛剃下來洗淨晾乾,絮到裡面。忙活了一整天,終於做出了一雙樣子笨拙的靴子,

    雖說不好看,可魯達瑪還是很開心的,套一隻在右腳上,跳來跳去給夜看,沒辦法,左腳受傷還沒消腫。

    夜瞅著魯達瑪腳上穿的東西來了精神,半瞇的眸子也睜圓了。他拿起另一隻靴子就想往自己的腳上穿。魯達瑪急了,這大小是照著自己的腳做的,夜那大腳丫子要是杵了進去,自己這一天辛苦就白瞎了。

    「夜!這個太小,你穿不了的!」

    魯達瑪急切的撲過來,自夜的手中搶下她的寶貝靴子。

    本是滿眼新奇的夜頓時愣了幾秒,隨後,暗紫色的眸子中染上了受傷的神色。他對著魯達瑪眨巴眨巴眼睛,化身黑豹子縱身越到了崖上,回「家」了。

    望著夜消失的身影,魯達瑪歎了口氣,剛剛她是有些反應過度了。怎麼辦呢?幫他也做一雙吧。本來覺得夜用不到,天若冷了,他應該會變做黑豹子,有一身厚實的皮毛,保暖效果當然比穿衣服好得多。

    眼前這般光景,夜就像個半大的孩子,好奇心本就重,靴子這東西對來他說也算是新鮮玩意兒,見自己有了,哪怕穿不到,他也一定想要。

    天已有些擦黑,現在的天氣,白天與晚上的溫差越來越大。

    魯達瑪自身邊拿了塊獸皮披到身上,又往火堆裡添了些柴禾。藉著火光,開始給夜做靴子。

    雖說有了油龜和龜蛋,她完全可以回到崖上的洞裡點了「燈」做靴子。可是魯達瑪不捨得用。不論如何,那一隻蛋就是一個生命。若非需要保存火種,她真不想這麼大肆「殺生」。

    穿越到這裡來,每天看著夜將獵物捕回來,剝皮切塊,架到火上烤熟。魯達瑪就會想:一條生命又葬身到自己的肚子裡了。哎!真是應了那句話「君子遠庖廚」。

    在原來的世界裡也沒少吃肉,那時未曾親眼看著宰殺,也就從未有過如此強烈的感覺。

    魯達瑪有時候也笑話自己,假好心什麼,肉烤熟了不照樣吃得香甜?穿到了這個世界,過著弱肉強食的日子,那就「適者生存」吧。學學活佛濟公——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讓它們早死早托生吧。就是自己不會念那超度的經文。

    魯達瑪打算先給夜做靴子桶。靴子底兒沒有夜的幫忙她做不成,就是能做她也不知道夜的尺寸不是?

    天越來越黑,不知何時,夜悄無聲息的到了魯達瑪的身邊,長臂一伸就將她扛上了肩膀。

    「喂!夜!你要幹什麼啊?」

    魯達瑪被這突如其來的情況嚇了一跳。

    夜本是在山洞中生悶氣,等著魯達瑪來哄他。可左等也不來,右等也未見。天都黑了,魯達瑪也沒回來。

    夜沉不住氣了,會不會又遇獸被襲擊了?想到這裡就急忙跑了下來。見魯達瑪在火堆邊正在縫著什麼,二話不說扛了她便走。夜的想法很單純,也很簡單。天黑了,就要回家睡覺,你不回,我就扛你回。

    「哎呀!夜,你先放我下來,聽話!我在給你做靴子!」

    魯達瑪掙扎了半天,才自夜的肩膀上爬下來,按著夜坐在火堆邊,藉著火光比著木板量他腳的尺寸,劃好了線再交給夜,讓他截段兒,打磨。

    夜很聰明,一下子就明白了,魯達瑪不回「家」是在幫他做那個穿在腳上的皮桶子。這回他高興了,麻利的將木頭鞋底打磨好,打了孔,便開始圍著魯達瑪轉圈,時不時的還過來舔舔她的臉,蹭蹭她的脖子。

    把魯達瑪鬧騰煩了,照著腦門兒給了他一巴掌。

    夜也不生氣,一邊發出似喘息的笑聲,一邊還蹲在魯達瑪身邊蹭。

    熬了大半夜,終於將夜的靴子做好了。

    夜是半點不留財,拿到手裡就套到了腳上。許是熱,又許是靴子底兒是木質的過硬,夜穿不習慣,沒一會兒又脫掉了。

    大概是覺得魯達瑪辛苦半夜做的,自己沒穿一會兒,故他脫靴子的時候都沒敢抬眼看魯達瑪,夜裡睡覺也小心翼翼,連第二天吃早飯的時候眼神還有些躲閃。

    那小表情、小眼神兒,一下子就取悅了魯達瑪。她暗自在心中偷笑,假裝看不見。

    ------題外話------

    謝謝媚媚2011,妞滴100朵鮮花直接將某羊我埋了,麼麼^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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