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六十九章 窯子裡面的鄞素兒 文 / 一洳
更新時間:2013-07-28
這句話把綠ど高興得要瘋了:「是哦,我們食為天的分店越來越多,現在就連江南那邊也有幾家分店了,我每天算各個地方送上來的賬目都覺得高興。()」
一邊說還一邊將特意放在胸前的白玉印章拿出來:「這塊白玉,都被我暖和好久了,小姐,這下可以還給你了,以後,銀子的事情還是你發號施令。」
禹雪推了出去,「看把你說的,給你就是信任你,你拿著吧,這樣的事情我都不想管,我禹雪身邊的人,自然是不會被我虧待的,以後,喜奴就管理冷夜門,你就管理食為天。」
「好啊,好啊,那我以後是不是食為天的大掌櫃?」綠ど高興的臉上都放了綠光了。
「是,你當然是,你想當什麼就是什麼,看把你高興的,讓你搜集的情報,你搜集得怎樣了?」禹雪問道,心裡有點慌亂。
綠ど這才左翻翻,右看看,終於將一張紙拿了出來:「已經搜集好了,都是一些窮苦的書生,在我們的暗格裡面偷聽各個官員的說話記錄下來的,你看看,這是關於鄞素兒的消息,這是晚霞的消息。」
綠ど一邊指著,一邊對禹雪說,禹雪拿在手裡:「好的,你去交給喜奴,讓喜奴趕緊找這兩個人,記住了,這兩人雖然害死我的孩子,但是目前先要留他們一條命。」
「是,我這就去。」綠ど高興的道,真是沒有想到,自己的主子竟然這樣有能耐,才兩個月的時間,竟然會有這麼大的變化,見字就死翻天覆地,這了呢爺們門主,比當王妃來的好多了。
喜奴正在給各個暗衛發禹雪特製的腰牌,一邊佈置新的任務,以後,禹雪的身邊會有十個女暗衛在暗處保護,還有其他的,都會在各個地方執行任務。
綠ど將紙條交給了喜奴:「喜奴姐姐,小姐要你找這些人。」
喜奴接過了之後,將任務佈置給了兩個比較擅長找人的年輕男子,他們的面容都比較冷峻。
終於,經過一下午的忙亂,暗衛們先後的離開了院子,喜奴和綠ど這才長長的吁了一口氣:「唉,終於忙完了,好累哦。」
「喜奴,綠ど,這段時間辛苦你們了,等我將事情安排好了,我們就好好的經營食為天,讓你們成為最有錢的女人,然後幫你們找婆家,誰都不敢欺負。」禹雪笑著說,眼神裡面是那樣堅定,絕對不能讓別人欺負他們兩人。
綠ど和喜奴都美滋滋的點頭,「小姐,人家只要當天朝第一財女,我不要嫁人。」
冷夜門的做事情果然是比較快,才兩天,已經將鄞素兒找來到同福鎮的小院子了,她如今,已經不再是那個美麗冷艷的女人了。
在禹雪的周圍,是個女暗衛已經負手而立,身著一襲白衣,樣子很翩然,禹雪今天穿的是玫紅的長裙,蒙著面紗,看著跪在地上米娜連滄桑,頭髮凌亂,衣著不堪的鄞素兒。
「你是誰?你竟然敢把我抓來,你知道我是誰的人嗎?」鄞素兒紅口白牙,淒厲的道,眼神裡面顯而易見的是慌張。
「我是誰很重要嗎?」禹雪淡笑,輕聲低問,一點都沒有把她當成外人。
鄞素兒想了很久才說:「你自己看不好你的相公,他要來找我,我有什麼辦法,放我回去,秦公子知道了之後一定會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什麼莫名其妙的,身邊的一個暗衛看見這般,用特別冰冷的語氣說:「別說廢話,門主問什麼你答什麼?」
「門主,你算哪門子的門主,你以為找幾個丫鬟來就可以嚇得了我嗎?」鄞素兒已經不再跪在地上,反而起來,被朵妹子一個凌厲的眼神給瞪住了。
「跪下!」身邊的暗衛一聲喝道,說完,用手中的彈珠輕輕一彈,鄞素兒的腳一彎,又跪下了。
「我且問你,當年在禹王府,你有沒有謀害過禹王妃?」禹雪說的很淡,似乎在幫別人審問案子一樣。
鄞素兒想了很久:「她人都已經死了,你還計較那麼多做什麼,我在窯子裡面好好的,你抓我來也沒用,你應該去找現在在王府裡面那個囂張的女人。」
禹雪朝身邊的暗衛一個眼神,暗衛立刻將一瓶藥拿出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快速的灌進了鄞素兒的嘴裡。
「你可以不說實話,以後每個時辰你都會毒發一次,全身就像百萬隻螞蟻咬一樣,每經歷一次,就是一次重生。」禹雪知道鄞素兒是不會輕易說出來的。
鄞素兒的眼神已然出現了慌亂,連忙說:「你怎麼可以這樣,我知道了,你一定是蘭族的人,一定是來幫奪王妃報仇了。」
「知道就好,所以你最好給我方聰明一點,其實我也知道你在幫誰做事,你不過是一顆棋子而已,況且,是沒用的廢棋,如果不是朵王妃死了,你認為你還有活命的機會嗎?」禹雪輕描淡寫,將事情的利弊幫鄞素兒分析出來,鄞素兒能夠在沈側妃的下面生活那麼多年,這些事情還是可以想明白的。
鄞素兒咬著嘴唇,好像在思考什麼,終於,她也開始談條件了:「我可以告訴你,但是你要幫我脫離奴籍,給我在江南買一座宅子,我還需要兩萬兩銀票。」
「你沒有資格跟我談條件,其實,事情我已經知道得差不多了,你大可以不說,你繼續回你的窯子裡面做你的窯姐兒,千人睡萬人騎的滋味如何,聽說,那個秦公子會幫你贖身是嗎,呵呵,秦公子不過是一個落魄的光棍兒,家徒四壁,男人對你說的那些話,你竟然也會相信。」禹雪慢慢的說,一邊喝茶一邊輕輕的道。
鄞素兒在窯子裡面那些日子以來,剛開始去。她的美貌吸引了很多客人,不少客人也會說幫她贖身,可是,最終都是不了了之,最後,她每天都飽受男人的折磨,容貌不再像以前一樣了,只有秦公子還會來,原以為秦公子是一個良人,沒想到,她錯把狼人的那個良人了。
「到那種窯子裡面去的,大多數都是比較窮的人,兩個銅板就能得到一個女人,呵呵,或許也有一些公子哥兒,但是,想必每次伺候完,你身上沒有一塊皮膚都是好的吧?」禹雪又說,她是穿越過來的人,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她沒有必要理會,現在,該說什麼還是繼續說。
那樣的窯子不是類似於什麼之類的高雅之地,去到哪裡的不過是一些很低等的下層人去發洩而已,還有就是一些紈褲子弟一些非常人的折磨手段,鞭笞,咬人
聽到禹雪這樣說,鄞素兒的臉色變得十分的蒼白,看來,禹雪的確是說對了十之**,鄞素兒連忙說:「你幫我出來,我什麼都告訴你,好不好,門主?」
「你說吧,當初你是怎麼謀害朵王妃還有她的孩子的?」禹雪說到這個,眼神裡面的仇恨顯而易見,她並沒有答應讓鄞素兒出來,只要害過她的人,她將十倍奉還之。
鄞素兒這才開口:「其實,我也是受德嬪指使的,但是,之前的都沒有得手,都被狡猾的朵妃發現了,可是,在最後一次,我終於得手了,德嬪許諾我,只要我的手,一定會從窯子裡面救我出來的,可是,我等了好久都沒有,我不得不接客,那些常年不洗澡的男人,在我身上任意的翻滾,欺凌,真的好噁心。」
禹雪淡淡的道:「我是問你怎麼害人的,沒有問你在窯子裡面的生活。」
可能在窯子裡面待久了,腦子也變得不正常了,反應那麼遲鈍。
鄞素兒含笑:「其實,朵妃的人還是比較好的,但是,我只是不服氣而已,有點不甘心,憑什麼都是一件禮物,她竟然可以得到王爺的愛,百般呵護,而我,卻每天要看著青燈,是王爺用來讓她吃醋的一棵棋子而已。」
「所以你就千方百計的謀害朵妃,是嗎,簡直就是蛇蠍心腸。」禹雪狠狠的說。
鄞素兒卻道,「我蛇蠍,那沈側妃和林德嬪就應該是毒中之毒,是他們,許諾我平妻側妃之位,讓我假意接近朵王妃,然後在灌了毒囊的指甲輕輕的抹過朵妃的肚子,那樣的毒藥,無色無味,完全是靠接近就能害人,我比起他們來,簡直不如他們十之一二。」
鄞素兒說的很憤憤,禹雪聽得也是雲裡霧裡的,此時,她已經沒有辦法繼續審問了,喜奴卻道:「你究竟是什麼時候,如何謀害朵妃的,說清楚。」
「我已經說了,就在王妃將我趕出王府的那天,他們都沒有發現,我哭著上前抱住王妃,將綴了毒的細小毒針穿過了衣服,細細的磨破了朵妃的皮,所以,她的孩子肯定會成為畸形,又或者,生下來也是死胎。」鄞素兒說的很開心,彷彿她做了一件今天動地的事情,還等著禹雪他們表揚。
喜奴簡直就是氣不過了,用力的喘了鄞素兒一腳,鄞素兒卻道:「你打我也沒用嗎,真正毒的是沈側妃,有本事你去打她啊,呵呵,人家的計謀多好,我很想知道,王妃生下孩子之後看見是那樣的死胎,會是怎樣的表情。」鄞素兒的嘴角殷紅,顯然是被喜奴的一腳打出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