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三十八章 病人沒人權 文 / 劍如虹JRH
吳婷婷急的壓低聲音叫道：「門還沒關。」
柳征卻不管那些，扯下吳婷婷的褲頭，又開始忙活自己的腰帶……
肖長歌一路把柳曉菲帶到家裡，除了小順也沒其他人人詢問，肖長歌跟他說自己表妹得了怪病，所以捂得嚴實了一些，就帶著柳曉菲上了樓。
柳曉菲身上一股尿騷、味，肖長歌想要叫蕭雅給她洗澡，不過又想柳曉菲是變異人，如果發瘋了的話別再把蕭雅給拆了，沒辦法只好帶著她進了浴室。
解下圍在柳曉菲身上的毯子，肖長歌開始幫她脫衣服，沒想到雖然柳曉菲變成變異人了，還殘存著一些意識，有些抗拒，不過還是被肖長歌給扒了個精光。
肖長歌嘴裡念叨著：「不好意思啊，都說病人沒人權的，現在你是病人，就別在意了。」給她扒了個精光，肖長歌又開始脫自己的衣服，剛脫掉上衣，想到，擦！我脫個什麼勁啊，給她洗澡而已，我又不洗澡。
打開花灑，把柳曉菲按得蹲在地上，肖長歌給她從頭到腳的洗了一遍，這才到蕭雅的房間裡找來一身女人的衣服，幫她換上。
這會兒柳曉菲還是很老實的，不過呆呆的自己也不知道動，肖長歌給她穿上褲頭，想了想又給扒了下來，還是穿著裙子就行了，她現自律性很差弄髒了總換也是麻煩。
肖長歌帶著柳曉菲自己伺候了一夜，想想也不是辦法自己不能總帶著她啊！就用手銬把她鎖在了床頭上，告訴蕭雅她餓了直接把東西放到她能夠得到的地方別太接近就行了，便離開了。
回來的時候，肖長歌帶回來了鐵門和鋼筋窗欄，把窗欄固定到牆上擋住窗子，又把鐵門裝上了，這才把柳曉菲領到屋裡，蕭雅也跟著把那些柳曉菲用的東西都收拾拿了進來。
蕭雅很快就熟悉了這裡的生活，每日除了買菜做飯就是去隔壁跟鄰居打牌，讓肖長歌很是無語，看樣子她打算在自己這裡長住了、、
因為當時看到柳曉菲在那兒住的很慘，腦袋一熱就把柳曉菲領了回來，現在自己想要去東熱密林看看也抽不出身過去了，把柳曉菲留在這裡蕭雅也不好照顧她啊。
肖長歌在床上修煉了一會兒內力，內力總算增長了一絲不過他推理那些能力的時候卻遇到了麻煩，不得寸進，以前很多的想法也也有些偏差。
肖長歌無聊的吸收了一塊晶石，搬著椅子到了柳曉菲的門前，打開外面的房門隔著欄杆觀察起柳曉菲來。
她是變異人，現在外面的變異人幾乎絕跡了，變異動物也很難遇到，像這麼接近變異人觀察的機會可是不多的。
柳曉菲很安靜的生活在裡面，餓的時候會到門前敲鐵欄，衛生什麼的就裡面有馬桶，每日都是肖長歌幫她倒馬桶，是不敢叫蕭雅進去的。
自從住到這裡後，肖長歌一直沒聽到她喊叫過，一直很安靜的生活，除了吃喝拉撒就是睡覺、坐在那裡對著牆發呆。
肖長歌從兜裡取出一塊土色的晶石放到了鐵欄裡面，柳曉菲聽到動靜並沒有動，對著牆發呆了一會兒這才扭頭望了過來，見到地上放著的晶石頓時被吸引住了，起身緩緩走過來撿起了晶石。
肖長歌有些臉紅心跳控制著自己盡量不往下看，柳曉菲把晶石放在手上細細的觀察，晶石以極快的速度融化成液體被她手心的皮膚吸收了進去。
柳曉菲見手心的晶石不見了，眼睛直直的朝肖長歌望了過來。
「？」難道是要交流，她還有神智的？肖長歌不解的看著柳曉菲：「怎麼啦？」柳曉菲也不答話只是直直的盯著肖長歌，也不去坐在牆邊發呆了。
肖長歌又從口袋裡拿出塊透明的晶石看著柳曉菲的眼睛問道：「你要？」
柳曉菲面無表情的盯著肖長歌手中的晶石，過了許久，嘴巴慢慢的張開有些嘶啞的『卡』了一聲。
聲音很低，把肖長歌嚇了一跳，畢竟頭一次聽到她發出聲音啊。
「你要這個？」肖長歌指著晶石問道。
這次柳曉菲卻沒再說話而是手臂從鐵欄的間隔縫隙中探出來，伸向肖長歌手裡的晶石。
肖長歌不是逗傻子玩，他在研究變異人的習性！
柳曉菲從肖長歌手裡取過那顆透明的晶石，拇指和食指拿著晶石並不收回手臂，隔著欄杆眼色迷離的看著那塊晶石。
那塊晶石漸漸的融化順著她的手臂流淌下來，緩緩被皮膚吸收了進去。
肖長歌發覺她的眼神中似乎有了一點點的神采。難道這種晶石對變異人也有用處？
晶石已知的特性是，變異獸吃多了會進化，進化人能夠依靠直覺吸收同系的晶石，難道變異人吸收了晶石也能進化？可別進化的厲害了，把房子拆了啊！
肖長歌有些不放心，打開鐵門進去回手把門鎖上了。
柳曉菲對肖長歌進來完全沒有反應，肖長歌走到她身前觀察了一下她的瞳孔，又給她把了把脈搏，沒看出個所以然來，給她檢測了下骨骼，用聽診器聽了聽心跳，得出一個結論——柳曉菲除了力氣比普通人大一些以外，其它沒有什麼不同的，就是呆了一些像是個木偶一樣。
剛才看到她能吸收晶石，肖長歌到她身後用手抵在她後背上使用內力探視了一下，發現柳曉菲體內完全沒有能量的存在。「沒道理啊，那些能量都跑去哪兒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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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的日子，肖長歌就整日研究柳曉菲，呸，不是研究柳曉菲，是研究變異人！
然後在一個本子上記錄下來得到的數據，待到那厚厚的本子有一半都被寫滿密密麻麻的數據後，肖長歌已經在柳曉菲身上用掉了幾十顆晶石，很明顯她的眼睛越來越靈活而且能夠進行短暫的思考了。
雖然還不講話不過動作已經有了很大的變化，她身體不再僵硬靈活了許多，有些時候臉上也能流露出一些表情。
有些她不喜歡的食物會剩下、方便的時候如果外面的門沒關上她會先把門關好、肖長歌再把晶石放在地上她取晶石的時候會側腿蹲著撿起晶石，沒有走光的情況發生了。
肖長歌拿著一塊亮一些的透明晶石看著面無表情柳曉菲：「你已經記起自己是誰了對不對？」
柳曉菲並不答應，肖長歌指著牆角椅子上放著的衣服說道：「那是上次避雨你表哥落在這裡的衣服，我發現你看那件衣服的時候好像記起了什麼啊，不然也不會盯著看了一會兒。」見她只是盯著自己手裡的晶石，肖長歌無奈的笑了笑把晶石遞過去，柳曉菲伸手取過晶石對著肖長歌僵硬的笑了一下，這才轉身離開了。
肖長歌推測，如果給她吸收更多的晶石，差不多她能恢復神智的，不過自己的晶石也不多了。
在肖長歌晶石的供給下柳曉菲漸漸恢復了神智，肖長歌不再鎖住鐵門，她內急的時候會自己去洗手間，這樣肖長歌也不用每天幫她倒馬桶了。
不知什麼時候她自己找到內褲穿上了，衣服髒了她也知道自己找衣服換上清洗髒了的衣物。最初幾天，肖長歌還提放著她跑掉或者傷害蕭雅，過了幾天都沒事肖長歌漸漸的就放心了。
改變後的柳曉菲跟一個正常人一樣，就是性子有點安靜不說話，沒事的時候自己打開電視看老劇。
肖長歌從不多的晶石中挑選出一塊透明晶石，它很亮比那些所謂的二等晶石還要亮幾倍。
「我要離開一段時間，別跑出去、別傷害蕭雅好麼？等我回來！」
看到柳曉菲點頭肖長歌把晶石遞給她，然後指了指自己的房間：「房間裡還有一些晶石，如果你想用的時候，就去拿。」說完提著背包打開門離開了。
柳曉菲盯著肖長歌關上房門離開，手中的晶石並沒有融化，她望了房門好久這才收回目光，擺弄著手裡的晶石，擺弄了一會兒這才放在一旁的桌上瞅著晶石發呆。
肖長歌關上房門直接敲起對面的房門，很快一個瘦高個子的男人打開了房門，看到是肖長歌，朝他笑了笑：「原來是小肖啊，找你媳婦？」
肖長歌無奈的苦笑了一下：「跟你說過了不是我媳婦，一朋友。」
那瘦高個子的男人給他使了個你懂的淫、蕩眼神，嘴裡說著：「是啊！朋友、朋友。」領著肖長歌進屋了。
房間裡四個女人正在打麻將，其中一個就是瘦高個男人的老婆，還有他老媽，剩下的那個女人是樓下的住戶肖長歌也不知道她的名字。
這時候蕭雅贏了笑正吟吟的收錢呢，見到肖長歌來了笑望過來。肖長歌過去在她耳邊低聲說了幾句這才離開，瘦高個男人笑嘻嘻的看他下樓走了。
482國道，肖長歌駕駛著新買的一輛二手奧拓往前開著，車裡還放了不少的食物、備用汽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