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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一百二十七章 告白 文 / 后妃

——    >第一百二十七章告白

    月色當空,在寬敞的路上,一匹健馬奔騰,揚起塵埃滿地,星空下,隱約可見馬上坐著兩個人,一男一女,男的健拔高挺,而坐在他身前的女子,一身素白衣裳,在月光下,閃動著瑩瑩光澤,非常的迷人!

    "我跟著來,會不會成為你的累贅?"應芳芳臉上佈滿興奮之色,輕聲問道.

    "你為什麼這樣想?你不來,誰能告訴我前方的路危險重重呢?"身後傳來凌堪尋低沉的笑聲,有著愉悅激動.

    "我跟你講了,你又不聽我勸,那我只能選擇跟著你,好時刻耳提面命,讓你放棄取藥了!"應芳芳言詞有幾分輕鬆,她真怕自己的任性會給他帶來不便.

    "你還是如此的固執!"凌堪尋的柔和.

    "你很瞭解我嗎?我和你不過見了兩三次面而已!"應芳芳半怔,有些好奇的詢問.

    "如果是用了心去瞭解,也許只是一天便可以透徹了,更何況,我們認識的時間以個半年!"凌堪尋說著,俊臉多了幾分難解的複雜,墨眸低垂,望見她纖細的肩背,鼻端亦傳來她淡淡的髮香.

    "你不要告訴我,你這半年都在調查我?"應芳芳吃了一驚,小臉微感緊張.

    "對你,不需要調查也可指你的所有事情,你爹水傲天的名字實在太響亮了

    !"凌堪尋難得的無奈微笑.

    "那你的意思是想說,應為我是罪人的女兒,所以你在暗中調查我了?"應芳芳美眸閃過一抹慌亂,讓她忍不住的回頭想看見凌堪尋此時的表情,可當她下意識回頭時,白皙的額際卻擦過了一張冰涼的潤唇,那觸濕的感覺,讓兩個人為之一震,都有著不同程度的慌亂.

    應芳芳急速的低下頭,小臉竟開始翻起了微紅,剛才那一瞬那,真的令她好尷尬,都怪自己不好,竟然沒有打個招呼就扭頭.

    "我無意冒犯你!"凌堪尋也有些不自然,雖然這種偷來的香味是他巴不得的意外,可當看見懷中之人那低下去的腦袋,讓他微感緊張,深怕這樣的失態會讓她生氣!

    他雖然很想將她擁入懷中,想要探取她的溫柔,可如果是這樣偷來的,他卻覺得過意不去!

    應芳芳想不到是他先道歉,搞得她怪不好意思的,如果非要說剛才那一擦誰有損失的話,那也是未婚的他啊.她是有夫之婦,這一點小意外並不放在心上,更別說她還是來自現代的開放性時代,一個吻也不會大驚小怪的!

    "沒有,是我不該隨意轉身的,應該是我的錯才對!"人家都釋出誠意了,她再不給點謙虛怕會讓凌堪尋難為.

    氣氛有些尷尬,兩個人都沒有再說話了,寂靜的道路,只聽見馬蹄有力的踩踏聲,除此之外還有兩個人不均勻的心跳聲.

    "我們要走多久才能到西域?"終於,這個沉默由應芳芳來怕,如果沒有一個話題聊聊,她真感覺自己會在這種安靜的氣氛中窒息,畢竟身後的那個人,她不知道要用什麼樣的心態去面對,如果說是朋友,又超過了,是情人,又沒有到那個份上,那只能算是游介於兩者之間的好朋友吧!

    "如果日夜兼程的話,大概半個多月,前方不遠處有一個小鎮,我替你買一匹快馬吧,這樣我們就可以加快速度了!"凌堪尋低低的嗓音傳來,已經沒有不再在了,變得平和許多.

    應芳芳在心中舒出一口暗氣,點頭道:"好的,可我認為我們不必要每日每夜的趕路,身體會吃不消的!"

    "嗯,適量吧,不過我必須盡快找到解藥

    !"

    "那些解藥是作什麼用的?你說要用它來解救別人的性命,又是怎麼回事?"應芳芳提出心中的好奇.

    凌堪尋眸光一凝,忽然有些失亂,緊緊地凝視著應芳芳好一會兒,聲音低了三分:"你和北辰池煌之間,還有聯繫嗎?"

    凌堪尋的慌亂來自於兩年前的謠傳,所有的人都知道水月芳是北辰池煌的未婚妻子,兩個人有這很重要的關係,如今看來,這種關係,將影響凌堪尋前進的步伐,所以,他著急了!

    "呃北辰池煌說是我的舊識,我已經不記得了,半年前生了一場大病,失去了部分記憶,究竟以前是什麼關係,我不太清楚!"應芳芳知道凌堪尋與冷寒君要對付的人是北辰池煌,但她去因為楚芳兒的存在,盡量的想要淡薄她與他之間的那一層曖昧關係,她承認,有那麼一段時間癡心妄想了,想要綁住北辰池煌那溫柔的愛意,可是,她現在卻沒有那種爭搶的勇氣了.

    "你失憶了?因何失憶?是冷寒君對你傷害太深,所以才會失憶嗎?"凌堪尋心中一痛,語氣多了焦急和擔心.

    "哦,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失憶了,只是一覺醒過來,就感覺自己對周圍的一切都陌生了!"應芳芳不想對凌堪尋解釋太多,更不希望他去追究,畢竟,時空穿越對於她來說,都有點東方夜談.

    "那身體有沒有受到影響?"凌堪尋聽出了應芳芳淡薄的語氣,以為她是不想去揭過往的傷痛,所以採用淡淡的語氣來掩飾的,所以,他很體貼的沒有往下追究,卻忍不住擔心!

    應芳芳忽然間有點苦悶起來,請笑了笑:"後果非常可怕,可能會成為我一生的痛吧!"

    "是什麼後果?"凌堪尋聽的心都糾緊了,拉緊韁繩的手情不自禁的扶到她那纖細的腰間,微微用著力,把她圈緊在懷裡.

    應芳芳有種難以啟齒的感覺,但她卻也不願意對這位好朋友有所隱瞞,沒錯,她或許懷上了孩子,但這也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於是,她低聲道:"我懷不了孩子!"

    "什麼?"凌堪尋失聲低叫,好似非常的驚訝.

    "你也感到吃驚吧?呵呵,我已經坦然接受了,正在四下尋求名醫醫治

    !所以,我暫時還抱著希望!"應芳芳苦笑起來,盡量不讓自己看上去像是需要比人同情的可憐蟲.

    "那麼說,你沒有懷上冷寒君的孩子了?"凌堪尋的驚訝,不只有對她的心痛,更氣憤冷寒君的欺騙,那天皇殿上,冷寒君為何要這樣騙他呢?

    "誰說我懷上了他孩子了?我瘋了不成,這一輩子也休想我會替她上孩子,哼!"提到冷寒君,應芳芳就止不住的火氣往外冒.

    凌堪尋見狀,懸吊半空的心驀然落地了,他小心而珍惜的擁著她的身子,語言低沉而溫柔:"不要擔心了,西域有很多名醫,到時候,我就帶你去找他們,一定想辦法把你這病治好的!"

    應芳芳聽著,眼眶瞬間就紅了起來,那種感動是無法言語的,她久久沒有說話,只是小手輕輕的放到凌堪尋的手背上,輕輕的握著,良久,才低聲感謝:"我以為失去了墨染就孤單一人了,謝謝你在這個手還關心我!"

    "在你身邊的人是我凌堪尋,不准你總是把墨染兩個字掛在嘴邊!"聽見從她的口中喊出別的男人的名字,凌堪尋劍眉輕輕的擰起來,微微霸道的說道.

    "凌堪尋你會做我一生的的朋友嗎?"應芳芳眨著淚眼,輕輕的問.

    "一生嗎?如果可以,三生三世都願意,只要你希望!"凌堪尋感覺自己的心一下子充實起來,因為這一句話.

    "真的?那你不可以騙我,等有一天,我什麼都沒有了,你還會像這樣關心我!"應芳芳覺得自己是不是太貪心了,每一種溫柔她都想要,每一種關心,她都想珍惜緊握.

    你怎麼會一無所有呢?不是還有我嗎?"凌堪尋發現懷中的女人並不想他想像中的那麼堅強,此刻的她,就像無助的孩子,輕輕的顫抖,讓他不由自主的想要去擁住她,安慰她.

    應芳芳的淚就這樣滑落了,只是簡單的一句話,便勝過千言萬語,她有那麼一刻堅信,只是一個不會褪色的承諾,她哭了,像個孩子一樣哭出聲來.

    "芳兒你為什麼哭呢?是不是我的話讓你傷心了?"凌堪尋嚇得手足無措,他不知道她為何哭泣,他想給她一生一世的守護,難道是自己的話嚇到她了嗎?

    "不是是我太高興了,你知道嗎>很少人會對我說這種話

    !"正是因為稀少,所以才珍貴,應芳芳感覺自己是不是太感性了,以前,多少甜言蜜語也不會讓她感動得掉眼淚,因為她覺得那樣的女人太脆弱了,可是當經過那段灰暗痛苦的日子,她才驀地驚覺,原來,感動的話語,有時可以簡單的只那輕輕的一句話.

    凌堪尋忽然間緊緊的抱住她,把她壓進自己的懷裡,頭貼在她的髮絲上,這一刻,愛意洶湧,讓他再也顧及不了道路的底線,他愛她,很想就這樣一直愛下去.

    "凌堪尋"被突來的擁抱給嚇住了,應芳芳不由得低呼了一聲他名字.

    "你不是問我是不是半年都在調查你嗎?如果我告訴你,這一切只是想更透徹的瞭解你,這種瞭解,不是因為單純的想知道,而是因為我發現自己喜歡上了你!"凌堪尋沒有鬆手,只是低低的附在她的耳邊喃語,那種深深地愛意,讓應芳芳呆住了!

    應芳芳還半天才反應過來,她有些慌亂的理了理情緒,木然的出聲:"等等你是在同情我嗎?載客量我像個奴隸一樣生活在冷寒君的殘暴下?還是你認為我是一個沒人疼沒人愛的女人,所以想要憐憫我?凌堪尋,如果真的只是這樣的話,那請你放手好嗎?我雖然是一個悲慘的女人,可我自認為不需要別人的同情,那會讓我覺得自己更加的悲哀!"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表達什麼,應芳芳胡亂的說了一大堆.

    凌堪尋並沒有被她這番話給怔住,他只是緊緊地握住她顫抖不止的小手,聲音低沉而冷靜:"我只是心疼你無助時的慌亂眼神,著迷於你那明媚的笑容,還有你倔強的性子,你讓我看見的女人,很堅強,堅強的讓人心痛,所以,當心隨著你的痛苦而痛苦時,那種情,連我自己都無法再控制!"

    "為什麼?為什麼是我?你的條件那麼優秀,應該有很多女孩子愛慕你吧!"應芳芳此刻無比的清醒,她沒有被突來的愛情沖昏頭腦,也沒有被凌堪尋那一翻深情的告白而迷+9++++++++++++++`a惑心智,她就像喝了一杯咖啡一般,整個人都提起了精神,她是好奇的,也是困惑的!

    如果說,這份感情在現代,一個未婚又優秀俊美的男人向一個已婚的女人發出愛情的邀請,那麼,這樣的一個故事,結局還能與完美掛上一點點的邊,但現在時代不一樣了,這是古代,帝王統治的專權時代,一個未婚的男人,向一個已婚而且還是罪人身份的女人說出他的感情,那意味著什麼呢?

    自己真有那麼大的魅力讓他著迷嗎?應芳芳不但懷疑,簡直是完全的否認,一沒優點,二沒才情,不過是上蒼賜了一張美麗的外表而已,如果只憑這張臉,就讓凌堪尋說出自己的愛情,那她會認為自己很失敗.

    凌堪尋面對她冷靜的聲音,微微一怔,為什麼是她?他也想知道為什麼是她?可滿腦子都是她的身影,每天都會去想著她過得怎麼樣,是不是安好,只是如此的簡單而已

    !

    "你不要先回答我,你還是考慮過後才來告訴我吧!"忽然,應芳芳急急的出聲,似乎不想給他任何的壓力.

    "你在懷疑我對你的感情嗎?"凌堪尋的眸光微微按沉了幾分,他知道可能會被拒絕,但卻絕不會這種質疑,那樣,他會覺得非常的難過.

    "沒有絕對沒有,我只是不想讓這份感情流失的太快而已!"應芳芳笑起來,笑的像個孩子一般天真爛漫.

    "流失?"凌堪尋微微的蹩眉,緊緊地揪住月光下那張笑顏,她的用詞越來越讓他不能理解了.

    "不要再談了好嗎?我們快點趕路!"應芳芳感覺氣氛被自己一攪,有些亂了,是心亂!於是,急急的想要結束這個話題.

    凌堪尋感受到她的緊張和煩躁感,也不由的跟著緊張起來,她已經想個受傷的孩子了,他不想在強迫她接受這份突來的感情,所以,他便給她時間去適應,總有一天,她會知道,這份愛永遠也不會流失!

    絕王府,在這深沉的夜裡,整個王府的人都沒有一個敢安穩的睡覺,時而聽見冷寒君房間傳來低怒的吼聲,全部下人都為之顫抖和恐慌.

    罪王妃失蹤了,就像前幾次失蹤一樣的,造成了所有人的擔驚受怕.

    冷寒君呢黑沉著臉在房間裡端坐著,所有的傢俱幾乎被他給摔的差不多了,大手緊緊的捏握,幾乎能滴出血來,他不能忍受水月芳的再一次無情背叛,他試著縱容她,關心她,疼愛她,當他做了所有他認為能討取她歡心的事情後,她竟然又騙了他,去了別的男人身邊.

    冷寒君的心被割成了碎片,這種靈魂抽離般的痛疼和受傷,全是因為對那個女人的情愛所造成

    !

    他以為沒有心,就不會受傷,沒有情,就可以丟棄多餘的感情過一輩子,似乎誰也料不到,上天給了他一個天大的玩笑,竟然愛上了自己的仇人,他的隱忍,他的痛從來都不曾展現在別人的面前,只有暗夜才敢獨自舔傷,那比血還有甜的情愛,想看不見得繩索,將他捆緊讓他再也抽不離,掙不脫,只能越陷越深,越捆越緊,幾乎窒息了!

    "水月芳回來,回到本王的身邊來!"對這空寂的房間,他終於承認了心中的愛,他低喃著!是一個男人對愛情的渴望,是一個夫君對過往的懺悔.

    可,不管他多麼深情的呼喚,身邊依然空蕩蕩的,沒有人回答他.

    "主子,夜深了,休息吧!"星池看不過去,冒著生命危險上前勸慰他.

    "滾都給本王滾出去!"冷寒君像受了傷的野獸,此時只想獨處,就連最親近的人也不想靠近.

    星池嚇壞了,急急的退了出去,依然寸步不離,因為罪王妃的離去,主子性情大變,極少生怒的他,此刻,竟然如此的暴怒,讓人心中又急又怕.

    冷寒君緊緊地合起了眸,那雙被愛刺傷的夜眸,不再光澤動人,只有無盡的灰暗和失落,兩次深愛的女人都離開自己,讓他感覺到深深地痛恨.

    征侯府,在這深夜,忽然來了一名夜客,一身黑衣,健欣的身影,一半引入黑暗,一半卻分明的深刻,冷酷俊美的臉龐,沒有意思的表情.

    "你回來,閽飛揚!"背負著手佇立與窗前的北辰池煌,驀地出聲.

    "那個女人"冰冷的聲音,竟有些遲緩!但那嗜血的眼神卻未變動.

    "不准動她一根頭髮,不過,你要的東西,本君會如願送上!"北辰池煌說著,聲音變得有些異樣激動.

    "閽羅殿的規矩,你要誰的命?"閽飛揚挑起了眉,唇角淡勾!

    "冷寒君"北辰池煌的低冷的一字一句吐出聲來,背負身後的大手驀然捏成了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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