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一百四十四章 擄虐 文 / 后妃
—— >第一百四十四章擄虐
秋天的夜色很美,圓滿的月兒躲進雲層,只留那淡淡的光暈照著這安靜的世界。
絕王府,此時已是深夜,除了夜蟲低低的鳴叫外,總個王府安靜的只剩下呼吸,均勻的,平穩的,此起彼伏。
但縱然在這美麗的夜晚下,依舊有特別,在王府最中央,那棟最華麗的樓閣裡,卻隱隱傳來吵架的聲音。
「給我安排另外一間房吧!」衣裳整齊,一件未褪的應芳芳,站在床前,瞪看一雙美眸,噴火的盯著床上慵懶的男人,那修健的身姿.足於令天下女人口水橫溢,但卻吸引不了眼前女人的眼球。
「我們是夫妻,夫妻本該同睡一張床!」床上的男人淡淡開口,俊美的臉龐卻含著一抹挫敗,心愛的她,竟然在深更半夜,吵著要分房睡,這讓他高貴的顏面住哪擱?」
「我不管,除非你下來,否則,拒絕與你同睡!」應芳芳的膽子越來越大膽了,但看在冷寒君的眼裡,豈是放肆能釋?
「好了,不要再鬧了,快點休息!」從來沒有哪個女人敢這樣對他大嚷大叫,為她,破例了!
應芳芳又氣又惱,瞪了他好一刻,她迫不得已的坐到床上,但事先聲明:「你不能趁機佔我便宜,我的身體不舒服!」
「我們有多長時間沒有同房了?你想過我的感受嗎?」冷寒君聲音低沉,卻不帶半份怒氣,就像是在陳述事實一般。
「管我什麼事?你不是還有兩個妾嗎?直接找一個不就可以了?反正她們巴不得為你效勞呢!」應芳芳淡淡回道,筆直的躺下去。
「我只想與喜歡的女人做那種事!」冷寒君厚顏無恥的直接說道。
應芳芳歎了口氣,背過身,不理會他眼中的渴望,她又不是工具,他需要用的時候,就拿去用,她是有血有肉有淚的人。
「我會溫柔一點!」冷寒君靠近她,聲音低啞的吐出來,大手己經將應芳芳拉進了自己的懷裡。
「拿開你的手、、、」應芳芳全身繃的死緊,她現在沒有心情做那事,煩都煩死了!
「不要拒絕我的疼愛!」冷寒君並沒有收走自己的手,反而輕輕的探入了應芳芳的腰際,溫柔的愛撫著。
應芳芳全身一顫,有些討厭這種觸電的震感,她煩躁的伸出手去推那厚實的大手,但卻被他緊緊的握在掌心裡,濕熱的感覺立即傳遍她的全身上下,讓她不由的一緊。
燈火被擠進來的風給吹滅了,頓時,房間陷入黑暗,應芳芳卻沒有半點睡意,異常的清醒。
身體被身後的男人輕輕的愛撫著,竟然起了一種連她自己都覺得陌生的感覺,這種感覺曾經熟悉過,她咬住唇,有些羞恥,心那麼拒絕他,身體卻給他反應,她真該撞牆去死得了!
冷寒君側過身來,用手臂支撐起上半身,萬一只手溫柔的將應芳芳本就沒有設防的纖軀扳了過來。
平躺著,應芳芳一雙美眸在黑暗睜的老大,是不是做了人家的妻子,就一定要提供這種服務啊?
女人,終是逃不過身為弱者的宿命!縱然她是那般的堅持。
冰涼的薄唇輕柔的刷過她長長的眼睫,應芳芳有些不習慣的別開了頭,躲開他溫柔的吻。
冷寒君低笑一聲,雖然她不給他半份熱情,但這種平靜的承受,卻還是撫平了他這一個月的隱痛,忍受了長達一個多月,讓他終於償到禁慾的滋味了!
應芳芳打算當塊木頭算了,他吻她的唇,輕輕的,沒有粗暴,沒有強烈,就像清水般滋潤而輕柔。
應芳芳還是有些震顫的,這樣溫柔的對待,是前所未有的。
小手捏的死緊,她開始在心裡暗歎了,原來,當男人如此溫柔對待時,那種感覺竟然是舒服的。
冷寒君的動作小心而輕柔,他甚至不敢用大一點力,就帕勾起她曾經的傷痛,他的唇一路沿著憂美的下巴滑到頸項上,髮絲間傳來淡淡的幽香,那是他非常熟悉的,屬於她獨特的體香,非常的迷人!
大手扯落了她的腰帶,應芳芳依然就這樣平躺著,不過,美眸閉上了,不想看見他,他身上的冷例清香卻無孔不入的鑽進她的鼻端,浸蝕了她的身體,進入血液。
衣服在他溫柔的愛撫中被褪去,應芳芳感覺到他的身體壓了上來,一如往常的沉重,讓她幾乎喘不過氣來,她有些難受的推拒,去垂打他的堅實的胸膛,表示抗議,但他卻低下頭,含住了她的唇。
身體之間的親密接觸,讓她感受到了他的昂起,巨大而堅硬,貼在她的身上,讓她不由的臉紅起來,心口一陣悶然,額際也出現了細密的汗水。
冷寒君感受到她的緊張,附在她的耳邊,嘶啞的喘道:「我會輕一點的,不會讓你再受痛!」
應芳芳不理會他的安慰,依舊將身子繃的直直的,感覺到他伸出手去套弄他的粗碩,然後移動著抵入她的下面,她有些氣喘,下意識的想要往後縮去,雖然,她也不是良家婦女,也曾經渴望過那美妙的感受,但卻還是無法接受與冷寒君。
冷寒君沒有讓她躲避,而是大手輕攬她柔細的腰資,將她拉近自己,而與此同時,他也緩緩的進入了她的身體。
「不要、、痛、、」應芳芳低惱的叫出聲來,其實並不那麼疼痛,但她卻硬是要讓他知道。
冷寒君繃緊了健軀,沒有再移動了,緊緊的抱著她,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將自己完全埋入她的身體裡。
身體多了一根東西,應芳芳第一次感受的如此真切而充實,她愣愣的等待著,不知道該怎麼反映,求他,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冷寒君輕輕的律動了,她狹小的穴口讓他感到一絲疼痛,但卻瘋狂湧上的歡愉,讓他忍不住的動了起來。
應芳芳感受著,她本來當作無所謂,就當是履行一種夫妻之間的義務,可是,她卻忽略了自己敏感的身體所給予的情動,讓她忍不住的起了反應。
溫柔的疼愛,沒有一絲粗魯的痕跡,她一點疼痛都感受不到,當身體那一熱潮襲捲而來時,她竟然有那麼一刻的妄形自愉,她想為那野蠻的感覺而尖叫,但最後卻只能咬著唇,不讓自己發出那種可恥的聲音。
這一夜,很平靜,但那春情濃濃的房間裡,卻有著一股難於言說的迷離。
早上起晨,應芳芳懶懶的翻了個身,不去理會身邊的男人,雖然,她也醒過來了,但卻不想與他說話。
冷寒君的眸底沒有冷漠陰鬱,反而濕柔閃現,有著濃濃的寵憐,昨天晚上,他彷彿感覺到幸福的滋味,雖然淡淡的,但卻充實了他孤寂的胸膛,一掃連日來的陰鬱,讓他精神飽滿。
應芳芳是在冷寒君走後,才緩緩坐起身來的,她的臉色有些紅潤,凌亂的髮絲垂在胸前,風情而嫵媚。
洗漱完畢,應芳芳走出房間,當她準備去花園散散步時,忽然聽見隔壁的房簷下傳來說話聲,是星池和另一個女侍長。
應芳芳本來不想理會的,但事關她的事情,她不由豎長耳朵傾聽。
首先傷來的是星池的聲音:「主子吩咐了,王妃剛回府,趁著今晚是月圓之夜,特設晚宴,為王妃接風洗塵。」
「一切依照嚴總管的吩咐!」侍女長低頭道。
應芳芳怔了怔,今晚是中秋節嗎?那不是團圓之日?美顏有些灰暗,來古代也半年了,那就說明她在現代已經死了半年了,爸爸媽媽一定非常的傷心吧!想到養育自己成人的父母親,應芳芳忍不住淚流滿面,只可惜她不能在他們的身邊盡孝,只能送上遙遠的祝福,希望他們平安健康。
「王妃,你怎麼了?」星池從屋角處轉過來,看見哭泣的應芳芳,不由的一怔。
「沒事、、只是想起了父母!」應芳芳趕緊擦去淚水,有些失態的說道:「星池,我能擺脫你一件事情嗎?」
「王妃有事儘管吩咐!」
「我想知道凌將軍現在的情況,你能不能幫我探查一下?」應芳芳直接說出心中的牽掛,在王府裡,她只能信任星池了。
「王妃,你、、對凌將軍的關係太超過了,如果主子知曉,一定會生氣的!」星池面露憂慮。
「那你就不要讓他知道,暗暗的幫我查探,好不好?我真的很擔心他!」應芳芳臉露著急。
「王妃莫不是真的如外界傳言,對凌將軍動了情?」星池臉色變得蒼白,聲音有些顫抖。
應芳芳臉色一沉,假裝生氣道:「誰說的?外面的謠言我不管,但我和凌將軍之間卻是直誠的友情,我關心他,難道不應該嗎?」
「是屬下多想了,請王妃息怒!」星池暗自松下口氣,剛才他是真的被王妃的大膽給嚇了一大跳。
「好了,這件事情你勿必替我留意,知道嗎?」應芳芳臉色有些慌亂,想到凌堪尋,就會讓她想起那個午後,他們犯下了美麗而淒艷的錯誤。
「好吧,我盡量替王妃打探!請王妃放心!」星池低身行了個禮,離去了!
時間在安靜中流逝的很快,不知不覺中,一天就過去了,應芳芳已經沒有那般無聊了,她把總個王府都逛遍了,每一個角落,她都不放過。
入夜時分,啟明星高高懸掛,讓夜色多了幾份亮麗的色般。總個王府,華燈初上,淡淡的無暈中,有一種迷醉的美。
今天是中秋節,一年一度的佳慶節日,總個天朝上下,都在用不同的方式歡慶著。
街頭可聞見酒香,還有月餅的甜香味,冷寒君坐在馬車裡,俊美的臉龐含著幾絲喜悅,這一天,皇害裡政事繁雜,他不得不抽出一天的時間幫助皇兄料理,好讓皇兄也能過個喜慶的節日!
從懷中拿出一個精美的錦盒,打開,裡面靜靜的放下一條淡紫色的美玉,美玉的中央精刻著一個「芳」字,度了金澤,閃閃發光,非常的富貴美潔。
馬車在王府的門口停下,冷寒君掀袍走出來,信步進入了府院,直步來到客廳,星池不負所望的把客廳佈置的美輪美換,走入其中,有讓人身處夢幻的感覺。
應芳芳靠在涼亭裡,一個人安安靜靜的喝茶賞月,她知道冷寒君為她準備了一個豐美的晚宴,但她卻並不想參加,她討厭他的別有用心,更確切的說,她不給他這樣表現的機會。
「不想知道我為你準備了什麼嗎?」冷寒君忽然現身涼亭,低沉的嗓音
打憂了應芳芳的安靜。
「不想!」應芳芳回答的乾脆,舉杯,飲進杯中的茶,目光淡而幽遠的望著天空,那一輪滿月,勾起了她對家鄉的思念,不知道在現代,這一天,是不是也是中秋佳節?能和親人們共享此月嗎?
冷寒君隨著她的目光看向天際,那飽滿的月色,讓那雙夜眸平填幾份懷念,那舊時的親情,此刻在映在他麻木冰冷的心房,依然有種悲涼的感受。
「在想你的父母嗎?」冷寒君看出她眸底的思鄉情切,他眉宇輕皺,低聲問道。
「冷寒君,你說在天的另一邊,會是一個什麼樣的世界?」應芳芳忽然出聲,卻是一句莫名其妙的話語。
冷寒君不由的一怔,久久來能回答,只是更加深切的凝望著她染著憂傷的臉龐。
「你恨我殺了你的雙親嗎?」半刻,冷寒君眸光閃著複雜之色。
應芳芳回過頭,白了他一眼,她為什麼要恨呢?水月芳的父親殺了他的父皇,那與她有什麼關係呢?她對他的恨,是恨他對自己的殘忍和粗暴,如果一開始相遇,他們就不是在對恃的立場上,那麼,也許會是一對幸福的情人,至少,也能成為朋友,而不是現在滿心都是怨恨了。
「我們都有自己的立場,你的父親,我的父皇,上一代的恩怨,我不想計較,所以,也請你忘妃它!」冷寒君低沉的說道。
應芳芳唇角微揚,哼笑出聲:「我早就不記得上一代的恩怨了!」
「那麼,你依然恨我不是嗎?」冷寒君的語氣染上痛苦,早知道有一天會愛上她,那他就不該對她如此的粗殘了!
應芳芳現在的心情有些壓抑,也很鬱悶,在這樣懷舊的時刻,好像不適合談這些仇恨,有些傷情!
她轉過頭,用玩笑般的口氣跟他說道:「冷寒君,你知道嗎?如果你放我離開,我或許就不恨你了!」
冷寒君凝望著她,好久,唇動了動,卻發不出聲音,或許,放手二字,對於他來說,就像一塊千金重的石頭,重重的壓在了心頭,沉痛不已。
「沒有別的方式來消除你對我的恨意嗎?」冷寒君緊緊的盯著她,她的表情是那樣的輕鬆,可為什麼吐出的字眼,卻句句帶刺,讓他感到痛苦呃?
「有啊,很久以前我就說,過只要你死了,我們就沒有恨了!」應芳芳還是那般的輕玩趣。
「你真的那麼希望我死嗎?」冷寒君感覺心碎裂了,為什麼初秋的夜晚,他卻感覺到了冬的寒冷。
「是!」應芳芳發現自己竟然很享受他這副痛苦的神情,就像當初他冷漠的對待她一樣。
冷寒君失聲笑起來,他搖頭,堅定的回道:「我不能死,因為我要留著性命來愛你!」
應芳芳有瞬那間的怔愣,很快的她就嘲笑起來:「我說過,我對你沒有感情,你不要再多費心思了!」
「聽見了嗎?她說對你沒有感情!」忽然,黑暗的夜空,傳來沒有溫度的低沉嗓音,帶著無情的笑意。
應芳芳和冷寒君都大吃一驚,沉浸在痛苦之中,竟然沒有發現第三者的存在。
「墨染、、、」聽到這個嗓音,應芳芳全身一震,不由的叫出聲來,身子已經朝著聲音的方句奔去。
「不要過去,危險!」冷寒君心下一急,閃電般將應芳芳拉離,就在此時,夜空中有破空聲響,三支短箭射在應芳芳所站立的位置。
「啊、、、」應芳芳嚇的臉色蒼白,幸好冷寒君一把將她拉開,不然就小命去也!
「你要找的人是我,不要傷害她!」冷寒君表情驟然一寒,冷聲道。
「一個為情癡狂的傻人!」隨著冷笑聲,一道健拔的身影從黑暗中走出來,應芳芳低叫出聲,那張熟悉中的俊顏,真的是墨染!
冷寒君把應芳芳推至身後,無奈,此時手中並沒有執劍,但縱然如此,他的表情依然冷銳。
「你要保護的人,我偏偏要殺!」閽飛揚狂笑一聲,手中青焰頓時化成一道道劍氣,直射而來。
「不准碰她!」冷寒君一聲沉喝,手一揚,強大的力量將劍氣揮開。
「是嗎?」閽飛揚劍眉一挑,忽然,四面八方傳來的破空聲響,頓時,劍雨如狂,擊向應芳芳。
應芳芳嚇傻了,瞪大眼,不知道如何反映。
冷寒君見狀,心下大急,一把扯過呆愣的應芳芳納入懷中,手中掌勁番揚,擋住了利箭,但卻在此刻,身後冷寒驟至,來不及躲,更來不及擋,那森寒的青焰從背後刺入他的身體,頓時,鮮血染紅了應芳芳雪白的衣袍。
「冷寒君、、、」應芳芳瞪大眼,看著劍尖刺進他的身體,她不由的脫口而出!
但下一秒,身子一輕,被摟入另一俱結實的懷抱,來不及驚呼,人已經掠上了瓦頂,應芳芳震撼了,瞳孔緊縮,只有那抹倒到鮮血的身影。
淚,襲的突然而酸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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