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一佰五二章 懷孕 文 / 后妃
第一百五十二章懷孕
「誤會,那個密道知道的人不過幾個,而那一天,有人見你來過,你還想狡辯嗎?」閣飛揚怒意更葚。
宮紫衣心下一鬆,原來那個女人什麼也沒說,便笑起來:"飛揚,你真的誤會我了,我本來是打算來找你的,可聽到你出去了,我就沒留下來等你!我身邊的丫環可以為我作證的!」
「哼,你以後不要來找我了!」閣飛揚泠泠的說道。
「為什麼?我們的感情不在了嗎?飛揚,你一個清楚,我對你的愛意從未減少過!"宮紫衣臉色一慘,痛心道。
「我們之間不存在感情,不過是相互利用的關係而已,我現在有了芳兒,你最好不要來打擾我們!」閣飛揚說的冷酷無情,但他卻深知,這是剪斷關係最好的發放。
「不,不是這樣的,我們之間怎麼會沒有感情呢?我們是相互需要彼此,而不是利用!"宮紫衣激動的大叫,淚水已經劃過她美麗的臉龐,她是真的心碎了,這個他傾盡一生去愛的男人,竟然跟她說分水,要她怎麼去接受。
閣飛揚對於感情的事情一向乾脆果斷,而且,他的作風也屬冷靜強勢形,既然說了沒有結果,他不會吝嗇半分機會,泠泠的目光掃向宮紫衣,低聲道:「我不喜歡無理取鬧的女人,你快點走吧!」
「飛揚,你真的為了那個女人要跟我斷絕往來嗎?她是有夫之婦,你也不在乎嗎?」宮紫衣心疼的問道。
簡單的兩句話,無疑像兩隻魔手,無情的揭開了閣飛揚的傷痕,他目光一凜,直直的射向宮紫衣,怒斥道:「她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不需要你來告訴我,馬上離開我的視線!"宮紫衣嚇的全身一顫,知道說中他的痛處,還想再挽回的情份,卻讓她無法再開口,她怨恨的轉身離開,淚水和雨水,一齊滾落。
閣飛揚低低的喘息著,大手緊緊的捏握,卻感覺不到任何的疼痛,她是別人的女人,這一點,就像一道傷痕永遠劃在他的心頭,每一次的觸碰,都鮮血淋淋。
所以,在閻羅殿內,幾乎沒有人敢提起應芳芳特別的身份,這就像是一塊明文規定的禁令,更沒有人跟正眼去看她的美麗,他們都低著頭,見了她就像見了閣飛揚一般畢恭畢敬,儼然將她當成了這裡的女主人般看待,這也搞得應芳芳心虛不已,但至少,待在這裡比在絕王府強,這裡的人很有禮貌,就連丫環也很懂事,她有自己的時間和自由,閣飛揚只會對自己好,卻不會傷害自己,只有她每一次說話都很小心,而莫名其妙的去惹他生氣。
應芳芳睡了好久,也沒有醒過來,直到夜幕降臨,華燈初上時,侍候她的丫環端著一晚湯藥走進來,這藥應芳芳吃了好一段時間,主要是滋補她病弱的身體,是閣飛揚特別交代的,所以每天都很準時的送來,而應芳芳也沒有拒絕。
「姑娘,起來喝藥了!"侍女輕聲叫著,走上前想要去推醒應芳芳。
雖然應芳芳在絕王府已經是夫人身份,但在閻羅殿裡,她卻被人看成是未出閣的單身女子,所以很多人都稱她為姑娘或者小姐之類的,聽得她怪鬱悶,卻無法拒絕,總不能稱自己為夫人吧?那樣,閣飛揚還不直接殺人乾脆一點。」嗯,好熱,頭好暈阿!」應芳芳沒有睜眼,只是含糊的喃了幾聲,丫環聽見她的聲音有些變化,趕緊把四周的燈點亮,上前查探她的狀況,發現她摀住被子,臉色潮紅,好似生了很嚴重的病,她試著伸手探摸她的額頭,滾燙的溫度嚇的她把手縮了回來。
"糟了,姑娘感染了風寒……」她嚇的臉色一慘,急急的衝出了門外。
不一會兒,一道身影閃身進來,急急的衝到床邊,將應芳芳半扶著做起來,低聲叫道:「芳兒,你醒醒,怎麼會生病了呢?」
應芳芳被搖醒,看見閣飛揚放大的臉,難受的皺緊了眉頭,有氣無力的道:「閣飛揚,我怎麼了?頭好暈……」
「一定是下午回來時淋了雨,感染了分寒,不要擔心,我已經命人請大夫過來了,再等一會兒!」閣飛揚端視著懷中那無力蒼白的小臉,不明白為什麼她總是要受到這樣的痛苦,如果可以,他真想替她分擔,而不是讓她背負的這麼沉重。
「嗯!」低不可聞的聲音自那粉嫩的唇片溢出,不一會兒,應芳芳又沉睡了過去,閣飛揚不明白為什麼一轉眼,她的病情就變得如果嚴重,俊臉溢滿擔心,對著門外大喊:「大夫還沒來嗎?」
「殿主,已經在路上了,很快就到!」隨從在門外沉聲回答。
又過了一段時間,就在閣飛揚即將爆發時,一個掛著八字鬍的老頭利落的走進來,閣飛揚臉色一喜,趕緊叫道:「快給她看看,一定要治好她!」
老頭快速上前,伸出手替應芳芳把脈,好一會兒,他臉色一舒緩,有了笑意:「恭喜殿主,夫人有喜了!」
「什麼?」眾人大驚失色,閣飛揚也像被丟進雪地裡,凍僵了,咬牙切齒的怒吼:「再說一遍……"
大夫一看閣飛揚的臉色不對勁,只能慘著臉,低低的叫道:「夫人的是喜脈!」
「滾出去……」閣飛揚氣急敗壞的對他大吼,嚇的他雙腿一軟,差點嚇的跪倒在地上,轉身,連滾帶爬的往門口衝去,但卻剛出門,又聽見一聲暴喝:「回來,把她的病治好了才能走,否則,就別想活著走出去!」
「是的,請殿主息怒,繞了我一命吧!我家有老小還等著我去養活呢。」大夫嚇的臉色都白了。
「夠了,誰想聽你唸經?」閣飛揚臉色沉黑,泠怒的斥道。
震驚的人不只有閣飛揚和在場的一群丫環隨從,床上的應芳芳在昏沉中,也被這一驚爆的消息給嚇的差點彈跳起來,她面無血色的做起來,瞪著受驚的眸,大叫道:「你說什麼?我懷孕了?怎麼可能?我不是被確定為終身不孕了嗎?難道……那西域的神醫真的治好了我的病?」
閣飛揚看她的眼神變了,變得複雜難測,眸低夾雜著痛苦和怒恨,他轉身衝出了房門。
「閣飛揚……」應芳芳嚇住了,驚呼一聲,卻留不住那抹受傷的健影,應芳芳淒慘著臉,低下頭,獨自承受這意外的結果,怎麼會這樣?
「夫人,孩子有一個多月了吧?所以腹脹和嘔吐都是正常的現象,我今天替你開幾服治風寒的藥,如果你需要安胎的藥,可以再找我。」大夫一邊寫著單子,一邊嘀嘀咕咕。
「一個多月?那不是……是泠君寒的……比核子彈更強烈的爆炸力,把應芳芳炸的一片空白,怎麼會這樣?怎麼可以這樣?在她準備與他斷絕以前關係時卻意外收穫了這樣的果實,不要,這不是她想要的。
但不管她如何的傷心欲絕,現實卻依然強勢的存在著,她肚子裡面已經在孕育一個小生命。」姑娘,你沒事吧?「看到她像木偶般失神,一邊的侍女也緊張不已,關切的詢問道。
應芳芳充耳不聞,此刻,任何的言語都進不了她空白的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