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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一百二十五章 拿她的身體換一個龍子(小額累積打賞,加更一千) 文 / 小懶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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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嬤嬤怎麼可能聽不出來吳洛宸這句話裡隱含著的濃濃關愛,她立刻磕頭,事無鉅細的阮依依的情況都說了出來。

    當吳洛宸問到阮依依傷勢時,年嬤嬤如實相告:「阮姑娘身上的皮外傷好了大半,正在長新肉,癢得厲害。至於阮姑娘的內傷,怕是還要有些時日,要等王御醫來請過脈之後,才知道何時能下床。」

    「哦……」吳洛宸若有所思的應了一聲後,又問:「皇后知道嗎?」

    「知道,奴婢剛從朝鳳殿過來,是皇后娘娘差奴婢來報信的。」年嬤嬤磕頭說道:「皇后娘娘這會子應該就在歸燕閣看望阮姑娘。」

    吳洛宸點點頭,揮手示意年嬤嬤退下。

    年嬤嬤離開後,吳洛宸才招來李德榮,說道:「今晚……朕住在朝鳳殿……去宣旨吧。」

    李德榮愣了一下,本想提醒吳洛宸今晚他已經宣了其它妃子來侍寢,可是看到他眼角春風得意的樣子,識趣的彎腰退了出去,往朝鳳殿去。

    吳洛宸等李德榮走後,轉身來到議事廳後面的小臥房。從枕頭底下拿出一件衣裳,正是阮依依宮變當晚所穿的雲錦月裳。這衣裳,早被刀劍劃得破破爛爛,洗淨之後甚至不能重新疊回去。

    吳洛宸將整張臉都蒙在雲錦月裳裡,這衣裳沒有絲毫的血腥味,反而因為阮依依的原因,帶著淡淡的藥香。

    吳洛宸一閉上眼睛,腦子裡就跳出阮依依那嬌小可愛玲瓏有致的身體,牛奶般的肌膚,香滑細膩,她的氣息,香甜如她糯糯嗓音,清新如她淡雅氣質,好聞的藥香裡,莫名的摻雜了些只有嬰兒才有的奶香,混在一起,簡直就是一劑醉人春藥。

    「阮依依,你這個折磨人的小妖精,朕一定要得到你!」吳洛宸一手揉著那柔軟衣裳,一手握住自己早已膨脹得快要爆炸的部分,緊閉雙眼,幻想著剛剛甦醒的阮依依無力拒絕他的強壯,在他身下婉吟求饒,快速的套弄之後,一聲低吼,將所有的滾燙都噴灑在手心裡。

    齊濃兒梳妝打扮完後與年嬤嬤分手去歸燕閣,已是一個時辰之前的事。她看見年嬤嬤匆匆往議事廳去後,便折身來到御花園,差小宣子去歸燕閣打探。當齊濃兒得知阮依依又再次昏睡過去,便在御花園裡散步,想等她醒來後再做計較。

    御花園裡,百花凋謝,只有寒梅一枝獨秀。白花花的雪地只有齊濃兒她們的腳印,冷冷清清,走得越發心酸。齊濃兒暗自感慨,自己不知不覺在這裡過了十個新年。

    最離奇恐怖的,便是這個新年。

    宮變後第三天就是除夕,宮外張燈結綵爆竹聲聲,宮裡卻血流成河屍體遍野。誰也沒有心思過除夕,整整一個月,宮裡上下都在清掃,可是無論燒了多少艾草,用了多少薰香,宮裡都沒有散去這噁心難聞的血腥味。

    齊濃兒她整日憋在朝鳳殿裡,門可羅雀,做什麼都堵心,看什麼都不順眼,從未如此的煩悶。今天難得出來走走,雪將一切罪惡都掩蓋,看著,人也覺得清白了許多。

    「柳翠,如今宮裡,有幾個女人有了龍子?」齊濃兒打心眼裡不願意承認那些女人是吳洛宸的妃子,私底下,堅決不肯稱她們為嬪妃。

    她邊走邊問,不由自主的走到御花園邊水榭裡的亭台裡。忽然的,想起阮依依第一次進宮那晚,她正在這裡與吳洛宸下棋。當時,她剛懷有龍子,吳洛宸對她恩寵有加,事事都依著她,沒事就陪她賞花賞月,在這亭台裡下棋遊玩。

    可是,物是人非。她依然是無憂國的皇后,他也還是那個皇帝,只是,他們之間,覆水難收。

    齊濃兒不信命,她只相信,自己一定能改變命運。

    柳翠聽到齊濃兒問她,趕緊回道:「三個,都是進宮前就有了。如今她們進宮還未到一個月,怎麼可能就有龍子,皇后娘娘多慮了。」

    「多慮,現如今我連自己的孩兒都守不住,我多慮……哈哈哈!」齊濃兒坐在這亭台中,望著早已結冰的湖面,冷不住的苦笑。

    柳翠這段日子跟著齊濃兒也吃了不少苦,她打心眼希望齊濃兒能重振旗鼓。只是,天時地利人和他們一樣都沒有了,眼看齊濃兒越混越糟,柳翠想換人也難了。

    兩主僕正坐在亭台裡愁眉苦臉時,小宣子氣喘吁吁的跑了過來,對著齊濃兒就是猛烈的一番慶祝。齊濃兒耐心聽他說下去,才知道,吳洛宸臨時改了行程,準備今晚來朝鳳殿召她侍寢。

    柳翠一聽,樂了。她立刻跪了下來,也要賀喜齊濃兒,卻被她拉住,在她耳邊低語兩句,示意她趕緊回去拿**香將整人宮殿包括她的衣裳全都薰上三遍。

    這幾日,正是齊濃兒的受孕時間,假如今晚能與吳洛宸共赴芸雨,有幸能懷上一兒半女的,齊濃兒的前途便光明似錦。

    而且,齊濃兒心裡已經有了計較,她決定,一定要趁今晚這個好時機,重新虜獲吳洛宸的心,讓他重新看待自己,知道他是離不開她的。

    柳翠連聲應著,提著裙子一路跑回到朝鳳殿,依言而行。齊濃兒卻抬起手,讓小宣子扶著,慢悠悠的往歸燕閣去。

    齊濃兒到達歸燕閣時,年嬤嬤早已回來。她見齊濃兒尚未來看望阮依依,便把自己剛才去冰窖傳話的事告訴了年嬤嬤。末了,謹嬤嬤把那根頭髮絲拿了出來,放在桌上,左瞧瞧右看看的,想了許久,才說:「不如我們給這情絲繡個荷包吧。阮姑娘醒來後,肯定會喜歡。」

    「行啊,正巧我前兩天繡了對鴛鴦荷包,還差幾針就能完工。那荷包不大不小的,放在枕頭邊最合適。」年嬤嬤一邊說著,一邊從針線筐裡翻找著,從裡面拿出一個綠底紅荷的荷包,上面繡的一對鴛鴦相依相偎,荷間戲水,栩栩如生,好不漂亮。

    謹嬤嬤一看,連連點頭。她瞅著還在熟睡的阮依依,真心的說道:「阮姑娘是好人,她和仙醫都是好人,我們一定要好好照顧她。」

    「這個是當然的,國師不肯將照顧阮姑娘的事假手於人,點名要我們倆來,就是對我們的信任,說什麼也不能辜負他們。」年嬤嬤拿著針線開始繡著荷包,繡了幾針後,忽然想起什麼來,拍著謹嬤嬤的手說:「我們趕緊的做兩身衣裳,等阮姑娘能下地活蹦亂跳的,許是開春了,我們繡幾件薄裙給她吧。」

    「這主意好,收了她這麼多恩惠,我們也沒有什麼可以回報的。」謹嬤嬤比對著線的顏色,挑了根更加鮮嫩的繡了起來:「我瞧著姑娘的身段跟那柳枝似的,想繡柳枝的花樣,如何?」

    年嬤嬤抬頭認真的思考著,不等她回答,門外傳來一個聲音:「阮姑娘的身體是象柳枝,但她的嗓音更像鈴鐺。如果你們繡件鈴鐺花樣的衣裙給她,我想不但她會高興,我師兄也會很開心的。」

    謹嬤嬤和年嬤嬤一聽這聲音,立刻跪在地上,對著門邊磕頭喊道:「奴婢見過皇后娘娘!」

    齊濃兒冷哼一聲,抬腳走了進來。她坐在剛才她們坐的地方,看見剛繡了幾針絹絲和那個荷包,笑道:「謹嬤嬤少說也跟我了六、七年,年嬤嬤呢,似乎也是我進宮後才提到司服局去的。誰知道,我二師兄心心唸唸竟要了兩位嬤嬤來服侍我這師侄女,看來,還是我齊濃兒有眼無珠,竟不知道兩位嬤嬤的好處了。」

    剩下的話,齊濃兒不言而喻。

    謹嬤嬤見年嬤嬤嚇得身體直發抖,悄悄的用手肘碰了她一下,暗示她要鎮靜。年嬤嬤見謹嬤嬤不慌不張,這才慢慢的平靜下來,磕頭回道:「奴婢是娘娘的奴婢,怎能忘本。」

    「年嬤嬤這話我可擔待不起……不過呢,我剛才出的主意,確實不錯,年嬤嬤可以照辦。」齊濃兒似笑非笑的說著。

    謹嬤嬤暗自叫苦,那鈴鐺圖樣的衣裳正是阮依依按照自己腳踝上的鈴鐺設計的,年嬤嬤好不容易繡了一件出來,齊濃兒看見後氣得撕得粉碎,還砸爛了宮裡所有的花瓶。

    儘管謹嬤嬤並不清楚其中的原因,但傻瓜都知道,這鈴鐺必定是齊濃兒的死穴,千萬說不得,更別說再繡件這樣的衣裳出來。

    可是現在,齊濃兒自己坐在這裡,提議要年嬤嬤做,年嬤嬤怎麼可能拒絕,只能答應。

    「哦,那圖樣,是我師侄女畫給年嬤嬤的,想必年嬤嬤年紀大了也記不得了。不如,把那鈴鐺拿出來給我瞧瞧,我琢磨一下,畫好了圖樣便立刻拿來還你。」齊濃兒最終道出了自己的目的。

    年嬤嬤怎敢拿那喚心鈴給齊濃兒,她求救的看著謹嬤嬤。

    謹嬤嬤猶豫許久,正想找個借口說東西不在這,小宣子已經喧賓奪主的打開衣櫃,將裡面的雲錦月裳和露水珍珠、精靈指戒、喚心鈴全都拿了出來,送到了齊濃兒的手裡。

    齊濃兒瞅著這件新的雲錦月裳看了半天,咬著牙低語:「織女精靈竟然給你織了兩件……卻連塊手帕都不肯給我!師兄,你待她可真是太好了!」

    謹嬤嬤和年嬤嬤跪在離齊濃兒五步遠的地方,她們只是隱約聽見齊濃兒咬牙切齒的聲音,但沒有聽清楚她在說什麼。她們不敢抬頭,只能低著頭藉著手臂的遮擋互相交換著眼神。

    不等她們無聲的商量出結果來,齊濃兒又開口說道:「你們,把這一個月來,阮姑娘的情況都細細與我說來。」

    謹嬤嬤和年嬤嬤面面相覷,這一個月來,齊濃兒根本沒有來歸燕閣看過阮依依,只是隔三差五的派小宣子或者柳翠來探望一下。偶爾,派太醫院送來名貴藥材,或者叫御膳房送些食物,但人根本沒有出現過。

    但是,齊濃兒時常去冰窖。用她的話來說,顏卿保國有功,受了重傷。她和項陽都懂本門修煉之法,她去冰窖不過是為了幫助兩位師兄療傷。

    吳洛宸國事家事忙得不可開交,也不理會齊濃兒的行蹤。只是傳言,每次她去冰窖魅然都形影不離的守著,類似淨身這種比較親暱的行為都親力親為,死活不肯給齊濃兒做。

    最後,氣得齊濃兒當真只能幫忙動功調養,倒也沒出什麼見不得人的緋聞。

    可是現在,齊濃兒對阮依依這般關心,謹嬤嬤和年嬤嬤摸不準脈,只能將這些日子阮依依所有的事都說了一遍,就連阮依依昏迷時呼吸的頻率,都詳細的說了三次。

    齊濃兒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後,站起身,要離開。小宣子接過她手裡的東西,準備帶走。

    謹嬤嬤和年嬤嬤正想阻止時,齊濃兒突然說道:「這些都是我師侄女的寶貝,歸燕閣人多手雜,萬一丟了你們負不起責任。不如放在我那,我替她保管著,等她醒來,我親自還她。」

    說完,就大搖大擺的將那些物什全都帶走了。

    年嬤嬤眼睜睜的看著齊濃兒明搶也不能阻攔,急得快要哭了。

    齊濃兒一走,她就拉著謹嬤嬤說道:「這可怎麼辦?國師大人特地交待過,這都是阮姑娘的心肝寶貝,不能丟失。現在被皇后娘娘拿走了,這可怎麼辦!」

    「不如,我們告訴國師大人吧,免得到時候怪罪我們。」年嬤嬤見謹嬤嬤遲遲沒有說話,便出了這個主意。

    謹嬤嬤搖頭,說道:「不可。如今他們三人都有傷,需要靜心修養。如果這個時候讓他們分心了,只會壞事。再說,他們到底是師兄妹,這個時候我們去嚼舌根了,萬一落了個挑撥離間的罪名,那可如何是好?」

    年嬤嬤覺得謹嬤嬤說得很有道理,這後宮行走,她素來不如謹嬤嬤謹慎小心,考慮周全。但畢竟她們沒有看管好東西,年嬤嬤心裡七上八下的,沒有底:「那怎麼辦?」

    「再等等吧。」謹嬤嬤心想,齊濃兒畢竟是光明正大的來要東西,如今東西已經在她手上,假如真得丟失了或者弄壞了,責任都在她身上,任是誰也推脫不了。而且,看她剛才那個神情,似乎很渴望得到這些寶貝,也許這些東西就是她的心頭好,她志在必得。

    齊濃兒現在拿走,無非是想借阮依依他們休養時先據為已有,過過手癮,等阮依依好了,她自然要物歸原主。既然如此,何必在這個時候來打擾他們養傷,現在沒有比痊癒更加重要的事情。

    年嬤嬤見謹嬤嬤這麼說,便沒有堅持。她們將衣櫃重新關上,特別上了一把鎖,便相約暫時不提此事。只等阮依依身體再好些的時候,告訴她,相信她宅心仁厚,不會責怪她們兩個。

    接著兩人故作鎮定的繼續女紅,很快,繡花荷包就做好了。年嬤嬤將顏卿的頭髮絲放了進去,壓在阮依依的枕頭底下。後來香瓜與她們兩人交接班時,謹嬤嬤她們一字未提齊濃兒的事,只是交待香瓜等阮依依醒來便把荷包給她,以寄她相思之苦。

    話說齊濃兒帶著這些東西回到朝鳳殿後,急忙來到與自己宮殿相連的一個浴池裡沐浴泡澡。

    皇宮沒有天然的溫泉,這個浴池裡的熱水全都由與之相隔百米遠的火房聯接,源源不斷的將熱水注入到浴池裡,方便齊濃兒泡澡。

    柳翠在旁邊慇勤的伺候著,等齊濃兒出浴後,柳翠見她不知從哪裡變出一盒香膏,交由宮女們將她全身塗均勻後,裡面什麼都不穿,只著雲錦月裳,頭戴露水珍珠,頸上掛著精靈指戒,晃著腳踝上的喚心鈴,在鏡子前來回欣賞。

    柳翠看傻了眼,半天才讚美道:「娘娘,你真香!」

    「呵呵,這香膏,是我師兄特地為阮依依制的,獨一無二。那晚宮變,從乾坤袋裡掉了出來,沒想到竟然被我撿到了。柳翠,你說皇上看到我,會喜歡嗎?」齊濃兒特地在手腕上多抹了一些香膏,她自己聞了聞,滿意的仰起頭,得意的笑著。

    「喜歡,當然喜歡!這世上再也沒有比娘娘更美的女人了。」柳翠滿心歡喜的拍著齊濃兒馬屁。

    齊濃兒在鏡子前轉了幾圈,見那寬大的雲錦月裳隨著她的身體旋轉,停下時,又緩緩落下,很是漂亮。只可惜,這衣裳是織女精靈專門為阮依依所織,齊濃兒不如阮依依嬌小玲瓏,這衣裳穿在她身上,略顯得有些短小,袍子下擺不能遮住她的腳踝,一眼就能看到腳踝上的喚心鈴。

    柳翠看著有點彆扭,但她是個睜眼瞎話都不打嗝的人。她把自己能記得的所有讚美詞彙都用在齊濃兒身上,齊濃兒聽著也很舒服,正竊喜著,吳洛宸突然提前來到。

    不等齊濃兒出去迎接,吳洛宸已經快步走了進來。當吳洛宸看到齊濃兒一身妝扮時,當場呆在原地。

    柳翠抿著嘴,悄悄的退了出去。臨走前,她加重了慛情香的份量。吳洛宸已經釋放過一次的消軟,不知不覺的又硬了起來。

    「皇上,讓臣妾來伺候你吧。」齊濃兒整個人倚在吳洛宸的懷裡,被他推開後,便抱著他的胳膊,嗲聲嗲氣的撒嬌。齊濃兒的手不老實的往下摸去,吳洛宸突然伸手抓住她的手腕,聲音陰沉:「為什麼穿她的衣服?你怎麼會有跟她一樣的香味?」

    齊濃兒並沒有回答吳洛宸的問話,她只是笑笑的反問他:「皇上不喜歡嗎?臣妾可是專門去歸燕閣問阮姑娘借來的……臣妾知道皇上心裡想什麼,借來,不過是想讓皇上先嘗嘗……等到真正品嚐的時候,不會那麼心急……」

    吳洛宸挑了挑眉,緊抓著齊濃兒的手慢慢的鬆開。齊濃兒熟門熟路的探了進去,握住那個還沒有完全甦醒但足夠震撼的物什,輕輕的揉搓起來。

    齊濃兒身上的香氣一個勁的往吳洛宸的鼻子裡鑽,但她的身體不似阮依依那樣乾淨柔軟,也沒有阮依依自帶的藥香,反而顯得香膏的氣息太過俗氣。

    吳洛宸忍不住打了兩個噴嚏,正要推開她,齊濃兒緊張得身體一動,吳洛宸隱約聽到了鈴鐺響。

    吳洛宸將齊濃兒抱起往床上一扔,掀起衣裙忽然看見裡面是真空,愣了一下,目光又重新鎖定在她的腳踝上。

    「你怎麼能戴上喚心鈴?」吳洛宸以前曾聽齊濃兒說過,喚心鈴被顏卿施了咒,隱在身體裡時,只有顏卿和阮依依才能取下,但若現形在外面,別人可以取下,但卻不能戴上。

    吳洛宸剛問完,忽然想起齊濃兒也在佛牙山學習過,想必她知道其中的法術,所以才能戴在自己的腳踝上。只是,如若被顏卿知道了,怕是她吃不了兜著走。

    齊濃兒見吳洛宸面露鄙夷之色,估摸著催情香還差點火候,便坐了起來,摟著吳洛宸,豐滿的胸部被擠成了深深的溝,溝裡夾著那枚精靈指戒。吳洛宸記得洗塵宴上阮依依戴著,當時露在衣服外面,閃著迷離光芒。

    但在齊濃兒胸前,不過是簡單得細細戒指而已,完全沒有從前的光彩。

    吳洛宸伸手勾了起來,這指戒相較於阮依依的手指來說,大了些。他試探性的將中指戴了進去,鬆緊合適,忽然笑了:「這應該是仙醫的指戒吧。」

    齊濃兒媚然一笑,說道:「是我師兄送給阮依依的……這東西很珍貴,但是跟她比,便不指一提。皇上,**苦短,不如讓臣妾陪皇上在床上,好好的聊聊。」

    吳洛宸陰惻惻的笑著,將的雙球握在手裡用力捏了兩下,勾起嘴角,問她:「你有什麼值得我留下的嗎?」

    「當然有,只是不知道皇上想不想要。」齊濃兒摸著胸前的指戒淡淡的說道:「今兒我去了歸燕閣,瞧了瞧她的傷勢……」

    「哦?」面對齊濃兒吊胃口的話,吳洛宸強做鎮定,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些,聽到齊濃兒難耐的哼哼聲,這才將手探了進去,一路撩撥下行,找到那柔軟的地方使勁一掐,痛得齊濃兒整個人都蜷了起來,快速的刺痛之後是許久沒有品嚐到的快樂,齊濃兒主動攀上吳洛宸的肩,見他沒有拒絕,再也不敢故弄玄虛,老老實實,喘著氣說道:「我還順便去看了看我師兄的傷勢,師兄他的魂魄剛剛就位,不僅消耗了千年的修為,身體還受了重創,短時間內不可能從冰窖裡出來。那個小丫頭的身體太弱,大約要半個月才能勉強下床。但半個月後,她的皮膚就能長好,如若皇上喜歡,便可嘗嘗她的味道。」

    吳洛宸的眼眸隨著齊濃兒的話變得明亮起來,他想要阮依依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明知道阮依依與顏卿有了肌膚之親,他還是會忍不住的想像著她在自己身下承歡的情形。他想要她,但又怕顏卿,但聽齊濃兒的意思,似乎她有必勝的把握。

    「臣妾最近配了一劑藥,可以迷人心智。那小丫頭最近身體虛得很,像嬰兒似的,只需要一點就能滲進她那百毒不侵的身體裡。皇上只需要等到她迷迷糊糊的時候去就行,到那時,她必定以為你是我師兄,主動投懷送抱,皇上想如何都行。」齊濃兒吃吃笑著,好像要給人說媒似的開心,壓根不覺得,自己這樣做是多麼的卑鄙無恥。

    吳洛宸似乎不相信她的話,他不以為然的說道:「她的身體這麼嬌氣,我若使了些勁,怕是會有痕跡……」

    吳洛宸還是怕顏卿的,萬一阮依依清醒過來想起這事,又發現自己的身體真得經歷過一場恩愛之後,一定會起疑心。畢竟,顏卿還在冰窖裡,他傷得重,不可能來找阮依依歡愛的。阮依依被他壓的時候可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一但清醒過來發現不對,他也難逃干係。

    如若顏卿知道了,他一氣之下要滅了自己,吳洛宸也沒把握能自保。但阮依依光滑柔軟的身軀彷彿就在他眼前飄來飄去,觸手可及,錯過了這次機會,還不知何時才能享受到她的香甜可口。

    齊濃兒見吳洛宸有所動搖,撲在他身上親了一下,笑道:「皇上忘了臣妾以前是做什麼的嗎?我師兄的藥,能讓她皮開肉綻的身體恢復得完好無損,我齊濃兒難道會消腫去淤的本事都沒有?」

    有了齊濃兒的保證後,吳洛宸便放下心來,但他老謀深算的假裝很不情願,擰著眉再三思忖,表現得特別糾結。

    齊濃兒見他半天都不說話,撫摸著她身體的手也漸漸的冰涼下來,心裡不禁忐忑起來。最後,她又下了一個賭註:「臣妾保證,只要我師兄一日不出冰窖,皇上便可日日享用!」

    吳洛宸終於笑了,他拍著齊濃兒的臉,問道:「那我的皇后想要朕拿什麼來換?」

    齊濃兒象蛇似的纏在吳洛宸身上,她慢慢爬了上來,找準地方坐了下去。吳洛宸沒有動,但總算如她所願的讓兩人的身體緊緊相連。齊濃兒擺著腰肢,眼神迷離,緩緩說道:「臣妾痛失愛子左左,只求皇上垂憐,用她的身體換一個龍子……」

    (這是第二個七千更哦,嗷嗷嗷,小額累積打賞的債還沒有還完哈,等下次安排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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