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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 二 二度糾纏 72是不是很禽獸? 文 / 響尾

    翌日,日上三竿,暖暖的陽光透著薄薄的白紗窗簾灑在光滑的軟木地板上,暖色的裝修風格,又給這靜謐的環境增了一絲暖意。

    純白色的大床上,凌亂的躺著兩個人,凌亂歸凌亂,卻又各自很有默契的遮住了重要部位,徒留無限遐想!

    飛塵睜開深邃的大眼,看了看身旁的睡得香甜的女人,面無表情的俊臉不禁浮上一層淡淡的笑意,他在她的臉上流連了好一會,起身走進了衛生間。

    朱朱睜開迷糊的雙眼,眼睛一瞬也不瞬盯著陌生而又白淨的天花板,天花板上還吊著一盞華麗的水晶燈,這不是她的家,不是顏青的家,那是哪裡?

    她伸手撓撓自己的頭,腦袋發昏,記憶停留在跟顏青在酒吧喝酒,然後來了一個帥哥的那一幕,其他的完全沒有印象。

    不是,還做過一個夢,一個火辣辣的夢!朱朱哀怨的拍拍自己的額頭,她對飛塵的執念太深了,竟然飢渴到做這種夢了。

    不過,夢裡的飛塵讓她好喜歡啊,那麼的熱情,跟她貼的那麼近。想著想著,她不禁「嘿嘿」開始傻笑!

    越笑越張狂,彷彿大笑已經不能宣洩她心中的興奮。於是,她一個翻身,開始在床上打滾,像隻貓兒,滾的不亦樂乎!

    「哇哈哈哈……哇哈哈哈……」一陣接著一陣的狂笑!

    不對!她怎麼都沒有穿衣服?朱朱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竟然一絲不掛。天哪!這是什麼情況?她猛地坐了起來,腦袋拚命回想昨晚的一切。

    可是,除了那個跟飛塵纏綿的春秋好夢,她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對了,顏青呢?顏青呢?她們該不會是在酒吧被人下藥,然後……哇塞,太讓人毛骨悚然了,這麼惡俗的狗血的酒吧情節怎麼可以發生在她跟顏青的身上呢?

    「顏青……顏青……」朱朱一聲一聲的叫喚著莫顏青的名兒,越叫心裡越慌。都怪她,沒事幹嘛拉著顏青去什麼酒吧,如果顏青出了什麼事,她一定讓自己陪葬的!

    「顏青,你不能出事啊!」朱朱非常豪邁的吼了一句。

    「閉嘴。」衛生間的門被打開,一道深沉的喝令從裡面傳了出來。

    朱朱嚇得趕緊用被單裹住自己赤裸的嬌軀,蒼天啊!真的有一個男人,她真的被……那顏青呢?

    「你是誰?」朱朱嚴厲的質問,眼裡冒出閃閃的淚花。

    飛塵大搖大擺的從衛生間走出來,腰間只圍了一條浴巾,大麥色的健康肌膚上掛著晶瑩的水珠,身材健猛的沒話說。

    朱朱困難的吞吞口水,飛塵的身材好好,讓人有一種撲上狠狠摸幾把的衝動。不對,她猛的一晃腦袋,飛塵怎麼在這兒?

    「那個……」朱朱緊緊揪著被單,吞吞吐吐的開口。

    「你……怎麼……在這兒?」

    飛塵飛去一個冷眼,這女人昨晚像只八爪章魚死死粘著他,這麼快就忘了?他向來沉默寡言,不是因為他不願說,而是更多的時候不知道說什麼!

    飛塵不理會朱朱的問題,逕自拿起散落一地屬於他的衣服,轉身走回了衛生間。

    朱朱呆呆的看著這一切,那個夢不是夢。可是夢想成真的感覺為什麼這麼淒涼?她不是應該笑麼?不是應該興奮的大叫麼?

    她跟飛塵又走近了一大步,何止一大步,兩人已經坦誠相見,那是一種水乳交融的至高境界啊!

    可是,飛塵的面無表情傷了她,一個跟她纏綿一晚的男人,第二天起來,除了冷冰冰還是冷冰冰!

    越想越傷心,難道飛塵以為是她故意酒醉勾引他,然後生米煮成熟飯,讓他對她負責?切,她朱朱才不是這樣的女人呢,她要的是他的心啊,當然人也是要的,她要的是真心真意啊!

    朱朱憋屈的撿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套回自己的身上,腰很酸,她沒空理會,下身撕裂般的痛楚,她毫無所覺,因為心是痛的,人是麻木的!

    飛塵從衛生間出來,床上那個緊緊揪著被單,可憐兮兮看著他的女人已經不在,地上散落的衣裳也不見蹤影。

    那個女人,先開溜了……

    ……

    轉角咖啡廳裡,莫顏青看著眼前哭的稀里嘩啦的朱朱,完全懵了,朱朱這是什麼情況,昨晚飛塵那麼霸氣的抱走朱朱,得羨慕死多少女人,那是多少女人的愛情夢啊!

    「朱朱,怎麼了?」莫顏青抽出不知是第幾次遞給朱朱的餐巾紙,用餘光看看那些盯著她們看的好奇目光。

    好囧,如果知道朱朱是要淚流成河,她在接到朱朱的電話時,就不應該說在轉角咖啡廳見面的。隨便找個僻靜的公園都是好的,最起碼不用迎接別人的注目禮!

    朱朱還是抽抽噎噎的哭著,完全不能自拔,她的心裡難過啊,苦啊,悲催啊!

    於是,莫顏青灰常識相的不再開口,她默默的喝著她的咖啡牛奶,然後在朱朱的餐巾紙濕透透了,再隨手遞上一張。

    有時候,好朋友不一定是拿來說些沒用的安慰人的話,只要默默的遞上一張紙巾,耐心的陪伴著就足夠了!

    莫顏青看看手腕上的表,半個小時,朱朱整整哭了半個小時,她的牛奶咖啡喝完了,早餐也吃完了,唉,女人果然都是水做的啊!

    「朱朱,究竟怎麼了?」為毛線一大早就哭的這麼傷心,莫非是飛塵……

    「說,是不是飛塵很禽獸了?」呀,她怎麼這麼遲鈍,除了飛塵,還有誰能讓朱朱哭的這非一般的傷心。

    朱朱點點頭,隨即又搖搖頭,飛塵沒有很禽獸,昨晚她也蠻禽獸的,總之是彼此彼此,兩人不分上下。

    「那究竟是怎麼回事?」一大早哭衰?她已經很倒霉了,不用朱朱再插上一腳了!

    她剛剛痊癒的右腿骨折處再次迸裂,現在又悲催的坐回了那張被她扔到儲藏室躺了幾天的輪椅。

    「顏青……」朱朱我見猶可憐的看著莫顏青。

    「嗯,我在,你說吧?」莫顏青粉有愛的看著朱朱,一臉我在這兒,你大膽申冤的表情。

    「顏青……」

    「嗯,你說。」她遞上餐巾紙,溫柔的說:「來,先把鼻涕擦擦。」

    朱朱吸了一下鼻子,接下餐巾紙,擦好鼻涕又開始哭了起來,莫顏青的額頭滑下三條黑線,這女人簡直就是一個水龍頭啊!

    「朱朱,暗戀傷心,熱戀傷身,你懂得!」這兩樣,她跟朱朱都占齊全了,她跟朱朱果然是命定的同是天涯淪落人!

    「顏青,你就不傷心麼?你的**oss……」朱朱睜著水汪汪的大眼看著莫顏青。

    朱朱的措詞……戳她的心窩啊!她垂下眼皮,暗下眼裡的疼痛,不傷心?怎麼可能不傷心?不是所有的疼痛都能吶喊,有些事,她放在心裡就好,一個人疼著就好……

    「朱朱,不屬於我的,何必拼了命去在乎。」莫顏青看著已經空了的咖啡杯,幽幽的說。

    「顏青……」朱朱無限感傷的開口。

    又是這個語調,莫顏青囧了,她急忙抬頭:「朱朱,別哭了,沒什麼大不了的,不管什麼事總能迎刃而解的。」這話是安慰朱朱也是安慰馬上要見到**oss的自己。

    朱朱點點頭,「我知道了,我只想把情緒先發洩出來。」

    「很好,那我先去上班了,你要好好的,下班再聊吧!」nn的,她給飛揚打了個電話,想要請幾天病假,沒想到,飛揚十分鐘回個電話過來,扔給她兩個字「不許」。

    厚厚,這完全沒有人性的話,除了**oss,沒有第二個人能吐出來的。

    於是,莫顏青告別了朱朱,悲催的推著輪椅往lej的大樓滑去,這個轉角咖啡屋就在lej集團的不遠處,步行只要十分鐘。

    她滑著輪椅經過一個報刊亭,隨即停了下來,擺著報紙的桌上,鋪滿了**oss跟嚴雅莎的擁吻的艷照。靠,這鏡頭也抓的太好了,她都要懷疑是不是有狗仔事先就埋伏好的!

    她抓起其中一張報紙,越看眼睛越冒火,一雙手也不自覺的收緊再收緊,nn的,存心一早刺激她好不容易平復的心情!

    「小姐,五塊錢。」一位大叔和藹可親的站在她的跟前,笑瞇瞇的說。

    莫顏青抬頭,不解的看著眼前五短身材的大叔,什麼五塊錢?

    「小姐,一份晨報是五塊錢。」大叔好心的再次重複一遍。

    哦,這次她聽懂了,可是,她沒說要買啊。她剛想說些什麼,一低頭看到自己手裡的報紙,我勒個去,竟然被她捏成一團了,淚奔……

    難怪大叔會開口了,一份被她糟蹋的報紙,她當然要抱回家去!

    「大叔,給,不用找了。」莫顏青抽出一張十塊rmb,遞給大叔,把手裡皺成一團的報紙扔了出去,隨手再拿起一份嶄新的報紙,她克制住自己顫巍巍的手想要做些什麼的衝動,不太瀟灑的離去。

    賣報紙的大叔站在原地搖頭歎息,這麼一個好好的姑娘,坐著輪椅就夠可憐了,沒想到腦子還不怎麼靈光,兩份報紙剛好十塊錢,他拿什麼找她錢!

    ……

    門被打開,**oss走了進來,緊隨其後的是……嚴雅莎?莫顏青瞪大雙眼,驀然想起那張報紙,在進lej大門前,平復了一遍又一遍的心情,還是忍不住有些澎湃。

    她敢發誓,嚴雅莎絕對是她這輩子唯一厭惡至極的人類的那什麼渣!

    一進門的嚴雅莎當然也看到了莫顏青,她得意的勾起唇角,就算莫顏青日夜在歐譯待著身邊又怎麼樣,她一樣輕而易舉勾到他,她不可一世的看著莫顏青,自我感覺不錯的一塌糊塗。

    莫顏青不屑的回了她一眼,低頭翻閱桌上的雜誌,直接無視**oss。**oss淡淡的朝莫顏青睇去一眼,逕自走到大辦公桌後的皮轉椅落座。

    「嚴小姐,那邊稍坐。」**oss語氣清冷的開口。

    「好。」嚴雅莎嬌笑,高傲的睨了一眼莫顏青,扭著腰肢走到沙發坐下,聲音嗲的讓莫顏青的雞皮疙瘩抖了一地。

    莫顏青合上無意識翻閱的雜誌,拿起那份花了十塊錢買的報紙,往歐譯的大辦公桌滑去,她十分得體禮貌的微笑。

    「總裁,這是今天的晨報。」莫顏青一臉平靜的將報紙攤在歐譯的桌上,將他跟嚴雅莎擁吻的照片赤裸的對著**oss的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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