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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卷 第一百二十三章 水笙,我已經忘了她 文 / 香煙盒子

    無疑問,這個世界上會叫陳成五爺的只有一個人,

    沒錯,這個故意蹲在他身後,穿著牛仔褲套件束腰小開襟襯衫的女人就是薛青卓。

    陳成單臂攬住小賀,呼的一下就轉過了身來,納悶道:「薛大明星,我說你是從哪個旮旯裡冒出來的?還有,你這麼大個目標擺在這,車裡邊的那個瘋婆子怎麼盡往我身上招呼呢?」

    「呵呵,我人品比你好咯!」薛青卓輕笑道。

    「我靠!」

    陳成罵了一句,眼神穿過薛青卓身後發現不遠處停著一輛紅色的法拉利和站在車旁的麥克,他立刻就明白過來了。估計剛才肯定是薛青卓躲在車上放了一槍,陳成相信,薛青卓手裡的那把怪槍,絕對可以很輕鬆的擊碎這輛林肯的玻璃。

    可是,薛青卓這個女人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裡,而且還這麼及時的救了我一命?

    這究竟是巧合,還是她早就知道?難道說她也在查這個冰毒集團?

    陳成腦子飛速的運轉著,正要開口詢問,卻看到懷裡摟著的小賀,趕緊硬生生的收住了嘴。

    咳咳!

    這時候。兩聲輕咳提醒著薛陳兩人這裡還有一個人存在。

    小賀同志在冷靜地聽了這倆人地幾句對話之後。就立刻做出了以下判斷:

    1這個打扮成**模樣突然間冒出來地女人竟然就是大明星薛青卓!

    2兩個人不僅認識。貌似交情還不淺。從他們相互間輕鬆地開著玩笑就可以看出來了。小賀知道在燕京地時候。陳成曾經做過薛青卓演唱會地保安。可倆人也不應該有這麼熟絡吧?

    3這第三點就是她做為一個女人地直覺了。她從薛青卓看向陳成地眼神裡察覺到了一絲很曖昧地味道。這讓她心裡面感覺很不舒服。

    於是。小賀同志在陳成懷裡待不住了。她站了起來。然後很公事公辦地板起面孔說道:「薛青卓小姐。你好。我是浦西公安分局地刑警隊長賀蘭。現在請你跟我們回警局協助調查這一起槍擊襲警案。」

    陳成一愣,趕緊說道:「小賀,你脖子上有傷,必須馬上到醫院治療。」

    誰知道他的這一番好意換來地卻是小賀冷冷的一瞥,他立刻就明白過來是怎麼一回事了,靠,這姑娘肯定是又在亂吃飛醋了!正待再勸,原本蹲著的薛青卓卻緩緩站了起來,對兩人笑笑:「呵呵,兩位警官,我還要到寺廟裡上香,至於其他地,你們還是聯繫我的律師吧。」

    「對不起,薛小姐,你現在還不能走!」小賀攔阻道。

    「我已經幫你們報了警了,難道這還不夠嗎?」薛青卓邊說著,邊用很古怪的眼神打量著陳成和小賀兩人,話剛說完沒多久就轉身向著觀音廟的方向走去了。

    她的眼神陳成讀不懂,不過小賀卻已經讀懂了,薛青卓的眼神裡面藏著一絲嫉恨。

    對,小賀沒猜錯,是嫉恨,不是嫉妒!

    嫉的是小賀,恨地是陳成。

    「哼,別以為你是個大明星就想跟本姑娘搶男人,陳成是我的,你們誰都別想!」小賀在心裡面恨恨的說道,不自覺的把水笙也加了進去。

    而這時候,一陣急促的警鈴聲傳來,浦西分局的警車已經趕到了現場,幾位小賀的同事飛快地趕到了陳成倆人身旁。

    「小賀,都有同事過去找她錄口供了,你就別看了,快上車吧!」陳成輕輕擁了擁小賀,輕聲催促道。

    「我腳受傷了,你抱我上車吧。」小賀的音量很大,目地就是讓還沒走遠的薛青卓聽見。

    而薛青卓的腳步還真的頓了頓,銀牙暗咬了一下:都怪這該死的陳成!

    「小賀,這,你這好像不是傷在腳上吧,我還是扶著你過去好了。」陳成被小賀那幾位男同事**地眼神盯得好不自在,趕緊勸阻道。

    「你管我哪傷了,我說你到底是抱還是不抱啊!」小賀跺腳嗔道,哪有半點受傷的樣子。

    陳成尷尬地對身邊那幾位小賀的同事笑著點了點頭,不再和小賀廢話,躬身勾住她腿彎,一把抱起她向警車走去。小賀同志直到被陳成抱住地時候,她才反應過來,原來旁邊還站著好幾位局裡的同事,這讓她臉上霎時間就紅了起來,她忍不住伸出拳頭輕輕捶著陳成肩頭,在心裡面暗啐道:都怪這該死地陳成!

    如果陳成知道這兩個女人連在心裡面詛咒自己的話都一模一樣,也不知他會作何感想?

    而剩下那幾位同事則是面面相覷的互相看了看,

    揣測:這賀隊長在咱們警界不是號稱「男人碰不|麼時候跟一個男人這麼親熱了?

    小賀受的傷不算很重,在局裡的衛生所上了藥再打一針消炎針就搞定了。接下來,兩個人又在浦西分局錄了口供,因為襲擊陳成他們的女人是通緝犯,這個案子很快也就定了性,販毒分子報復警方執法人員。另外,所有的材料也都一併匯總到了華海總局。

    至於小賀的那輛車,報廢是肯定的了,雖然買了車保,但也不知道最後能賠多少。車子沒了,小賀倒沒覺得有多難過,她唯一擔心的是不是會因此破了相。所以,從下午回到家之後,小賀就一直待在洗手間裡沒出來,而陳成則是一個人坐在客廳裡抽煙,滿腦子儘是今天早上發生的事兒。

    從上次在貝金漢宮和這個女土匪短暫的幾次交手看,這個女土匪貌似是認識自己的,可她究竟是為了什麼死死咬住哥們不放呢?我到現在都沒能繳獲她多少毒品,至於這樣不依不饒嗎?小賀說她是冰毒集團的頭子「冰後」,這似乎也不大可能啊?堂堂一個大毒梟怎麼可能會端著把衝鋒鎗在街上發瘋,身邊還一個人也不帶?

    這些問題要想找到答案,陳成很快就鎖定了兩個人,一是薛青卓,二是軟飯王。

    這是我第二次在觀音廟碰到薛青卓了,難道真如板牙所說的,薛青卓每次回華海都會到觀音廟上香?上次這娘們讓麥克打斷哥們的腿,虛心大和尚一句話就搞定了。

    難不成薛青卓還真是個師太?

    薛師太?

    靠,老子都想哪去了。

    陳成汗了一個,越想越歪了,正出神間,手指裡夾著的湮沒了,他根本用不著回頭,就知道這煙是讓小賀同志給繳去了。

    「陳成,醫生都說了你這段時間不能吸煙,你怎麼老是要氣我呢?」小賀拿著一塊白色的毛巾捂著被玻璃割傷的脖子,嗔了一句。

    陳成看小賀現在這樣子,知道她心情不好,也不敢再惹她,便把小賀拉到自己懷裡,好言道:「好了,我不抽了還不行嗎?」

    「哼,虧我那麼關心你,你看看你,我受了傷你問過我一句嗎?就知道在躲在外面抽煙。」小賀坐在陳成腿上不依的說道。

    這話說得陳成一個頭大,他趕緊扯住小賀的毛巾:「好吧,讓我看看,都傷哪了?」

    「啊,不要!」小賀尖叫了一聲,死死的摀住毛巾,生怕被陳成看到自己的傷口,跟著馬上又說道,「你是不是想看我破相了,覺著我難看了,就想不要我了?」

    嘶這女同志搞什麼玩意,有破相破到脖子上的嗎?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

    陳成吸了口涼氣,不耐煩道:「賀蘭同志,你說這些話是什麼意思,在你眼裡,我陳成是這種人嗎?」

    賀蘭看陳成似乎有點生氣了,趕緊重新偎進了陳成的懷裡,小聲道:「陳成,你是不是煩我了?我看書上說的,女人的第一次一旦給了男人,就不值錢了,對嗎?」

    陳成歎了口氣,拿開小賀捂著的毛巾,看到了三四處或深或淺的傷口,他心裡一疼,輕輕的用手撫了上去,想起今天早上小賀在那麼危險的時刻,第一個想到的卻是要把自己護在身下,頓時把小賀抱得更緊了些,很認真的說道:「賀蘭,你知道嗎?無論在什麼時候,你在我心裡面甚至比我自己的命更值錢,你說,我又怎麼會不要你了呢?」

    他的這幾句肺腑之言,讓小賀只覺得心裡一暖,眼眶眨眼間就紅了起來,她把臉蛋貼靠在陳成的肩頭,幽幽的問道:「老公,你會喜歡上薛青卓這個大明星嗎?」

    「呵呵,這怎麼可能!」陳成知道肯定是今天的事兒讓小賀有了危機感,立刻就斷然否認了。

    「那+水笙呢?」小賀抬起頭,晶亮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盯著陳成的眼睛。

    水笙?

    +水笙?

    陳成忽然間明白了,其實小賀真正想問的是最後這個問題,抿了抿有些乾澀的嘴唇,他把頭偏過了一旁,吞吐著說道:「水笙,我已經忘了她。」

    小賀伸出手把陳成重新扳了回來,盯著他的眼睛問道:「真的嗎?」

    陳成的嘴角輕輕抽搐了一下,眼神避無可避的說道:「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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