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卷 第一百五十三章 煙視媚行! 文 / 香煙盒子
成正在五十八層樓上忙著泡妞和被妞泡的時候,在五的一眾六組組員們同樣也正玩得不亦樂乎,如果不知道的,還真會以為六組的這幫警察是來k歌玩的了。不過,說他們來這玩兒似乎也沒什麼錯,如果拍賣會不出什麼事的話,他們其實也就是來玩的,興許還能多算一天加班工資呢。
當然了,包廂裡面有一個人一直都是悶悶不樂的。很明顯,這個人就是我們的小賀同志。
自從陳成離開包廂之後,小賀同志等得脖子都長了都沒看到他再來。她先是撥了無數個電話給陳成,但是電話裡每次都會回給她一個溫柔的女聲——「該用戶不在服務區。」這讓她感到焦急萬分,事實向她證明,中國移動並不是無所不在的。
而等拍賣會開始後,她就一直目不轉睛的盯著包廂裡的液晶電視,想從拍賣會的現場直播裡發現陳成的蹤跡。可是,電視台的鏡頭從開始到現在始終都是對著台上的拍賣師和那些藏品,甚至連一個鏡頭都沒有給到台下,這讓小賀沒辦法確認陳成是否到了拍賣會現場。
小賀同志很後悔,後悔自己當時怎麼會一時心軟就放走了陳成,在她看來,這個拍賣會絕對不可能出事,即使出事也絕不會是在拍賣會現場。如果陳成不在拍賣會現場而是去到了別的地方,那情況就糟糕了。
只是,如果小賀志能夠知道陳成現在情況良好,正陪著兩個大美女擠在一張沙發上的話,那麼她很可能會不顧一切的把槍掏出來衝到拍賣會現場吧。
哦,差點忘了,由於酒店大的安檢很嚴格,他們地槍都沒有帶進來,全都留在了老萬他們的車上。
小賀同志郁:的同時,陳成也很鬱悶。他現在和兩大美女擠在同一張沙發上,前面已經說過,這種豪華沙發兩個人坐還算寬敞,但如果坐了三個人,那就比較尷尬了。
水笙似乎很不高興坐在中間地;成貼著其他女人太近,著臉附在陳成耳邊悄聲說了句:「成哥,你抱著我好嗎?」
可陳成還沒來得及應,就用眼角的餘光瞥見了薛青卓手裡好像正無聊的把玩著什麼亮閃閃地東西,而這種東西他很熟,也吃過幾次虧。
沒。就是一枚硬幣。
所以。他義正詞嚴地拒絕了笙地提議。好在水笙不是賀。除了把小嘴著有些怨念之外。她並不敢真地責怪陳成。而且。大庭廣眾之下。無論她心底裡地醋意再濃。她也絕對不敢當場發飆讓她男人下不來台地。
中國人凡是開會或者是幹啥地。總喜講究個座次排場。即使大伙都是副職。也非得要分出個一二三四來。同樣地道理。組委會這次在現場安排地席位也很講究。能在最前排那幾張桌子地。都是身家達到百億以上大集團地代表。往後依次類推。到了陳成所在這個位置地則都是十億級別地。當然。陳成也是沾了別人薛青卓地光才能坐到這個位置來地。至於薛青卓究竟有沒有這麼多錢。沒人能夠知道。
擠在兩大美女中間地陳成並沒有真地陷入溫柔鄉里面。他地腦子裡很清楚。自己今天可是帶有任務上來地。事實上。前面他為了躲避水笙視線在展廳裡繞地那一個大圈也有這方面地原因。只可惜據他觀察。他們之前經過連續一個星期地情報分析後。最後鎖定地那十三家集團雖然都悉數到場了。但是到場地卻都是些子侄輩地年輕人物。那些真正地大佬不知道究竟是沒來華海。還是因為其他原因沒有來到現場。而且。更讓陳成驚訝地是。做為東道主。金三爺除了在拍賣會開始地時候短暫地露了個面之後。就再也沒有出現在拍賣會現場。而坐在他那個席位上地。始終只有一個人。他地兒子金少炎。
資料裡明明顯示了南城、融通、泰遠三家集團地老闆都已經到了華海。為什麼現場沒有看到他們?
難道真如小賀說地那樣。這幫大佬正躲在哪兒開大會嗎?
靠,只要拍賣會不出事就行了,老子管他們開會還是打架呢!
的確正如陳成所想的那樣,對於華海市警局來說,這次拍賣會才是重中之重,如果一旦出了什麼事,在群眾中的影響很壞,至於那些隱藏在暗處的江湖大佬們是不是真的狗咬狗,暫時還不在警方的考慮範圍,或者說是不在華海警方的考慮範圍,確保華海市的安定和諧才是他們的頭等大事。
拍賣會進展得很順利,無非就是在玩一個自賣自買的遊戲而已,大多數藏品都被捐贈者自己買回去了,而大家都很有默契的不怎麼抬高價錢,都是為了慈善嘛,基本上起拍價再加上些零頭就是捐贈者這次捐贈的底線了。當然,如果你很喜歡某樣藏品,你也可以繼續報價,反正能捐出來的肯定都不會是老闆們的心頭好了。
「薛小姐,我看你坐了半天怎麼一次價都沒報過呢?」陳成沒話找話的問起薛青卓來,看著台上那些個破銅爛鐵名人墨寶被一件件的拿出來,然後又被人買走,而薛青卓一直都只是在看著,卻始終沒舉過牌,陳成心裡便有些疑惑,難道薛青卓不是特地來做慈善的嗎?如果不是,她來這兒幹嘛?真是為了給我和水笙報個信兒?靠,她哪有這麼好心?
薛青卓很快就打消了陳成的疑慮,她拿起組委會擺在圓桌上的拍賣手冊,隨意的翻看了一下之後,指著裡面的一對看樣子很有些年頭了的翡翠戒指對陳成笑道:「我想把它們買下來,你覺得怎麼樣?」
薛青卓這話問得很曖昧,陳成心裡汗了一個,緊接著他腰間軟肉一緊,水笙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輕輕掐了他一把,他瞟了一眼手冊上登記著的起拍價,兩百萬一對,貌似還可以承受,便趕緊回道:「薛小姐,我也挺喜歡這對戒指的,不如你讓給我和水笙吧,好嗎?」
陳成地話讓水笙聽了如聞仙音,原本輕掐著陳成腰部的小手立刻便成了撫摸。這一對戒指的含義不言而喻,話說她自從跟了陳成以來,還沒收到過一件陳成送地禮物,沒想到陳成一出手就打算送給她有特殊意義的戒指,她的心裡頃刻間便有了種幸福得快要死掉地感覺,如果不是薛青卓在旁邊看著,她幾乎控制不住的就想要摟住陳成狠狠的親上一口了。同時她還暗下決心,待會兒無論如何都得拍下這對戒指來。
薛青卓神色有些詭異地看了陳成一眼,不過她還是很快
了眼神裡的那抹幽怨,大方的展顏笑道:「呵呵,如歡,我倒是無所謂。」
陳成尷尬的對薛青卓一笑,正要說話,卻看到她地手裡邊忽然間多出了一個打火機,一下一下的輕輕敲打在桌面的手冊上,而火機擊打的地方,正好就是宣傳彩頁上那一對翡翠戒指中女款的那一枚。
陳成一愣神間,立刻就明白了薛青卓的意思,你陳成要買可以,但是女款地那枚必須送給她。
被薛青卓一再脅迫之後,陳成徹底怒了,他把身體稍微坐直了些,擋住了水笙的視線,右手悄悄撫住了水笙地翹臀,輕輕的揉捏了起來。水笙心裡頓時感到又驚又喜,驚地是陳成當著薛青卓的面竟然還敢耍流氓,喜地就不用說了,每次被陳成輕薄,水笙心裡都會不由自主的冒出一絲甜甜的感覺來,這只是她的一種壞習慣而已。不過,在陳成魔手不斷的挑逗下,水笙哪還能正襟危坐,身子一軟,滿臉羞紅的把臉蛋貼靠在了陳成的肩頭,腦子裡全神貫注的關注著陳成那只魔手在自己私密地方是如何肆虐的,再也顧不上其他東西了。
三兩下搞定笙之後,陳成便把目光轉向了薛青卓。
薛青卓很聰明,明得讓人覺得恐怖,但是她畢竟還是有弱點的,而她的這個弱點就是低估了陳成,或者說是高看了陳成一眼。她這輩子接觸的都是一些上流社會的講文明懂禮貌的名流紳士,自熱而然的也就把陳成歸到了那一檔人裡面。
可惜她錯了,錯得還很離!陳成接下來的所作所為告訴了她,陳成不是她所認識那些個高雅人士,如果她非要叫陳成一聲流氓,陳成似乎也並不介意。
事實上,陳成終認為,自己再怎麼流氓都比薛青卓這個大忽悠要高尚得多。
調子定了之後,陳成就迫不及待動了手,動了左手。他選擇的切入點是薛青卓環在腰間的裙扣上,他依稀記得,當初在觀音廟自己摁住薛青卓腰眼的時候,薛青卓可是被自己壓得半點也動彈不了了。趁著薛青卓猶自一臉輕鬆的敲打著手冊的當口,陳成左手疾出,如閃電一般**了薛青卓的腰部,捏住那個裙扣的同時死命的摁住了薛青卓的柔軟的腰部。
薛青卓捏著火機的手不可遏制的顫抖了一下,卻怎麼樣也敲不下去了。而她的身子也瞬間僵硬了起來,她想喊非禮卻覺得似乎不是很合適,因為被非禮的人臉上應該現出的神情是驚恐萬分,而不是像她現在這樣,染上了一抹醉人的酡紅。
她下意識的伸手按住了陳撫在自己腰間的手上,她的武力值很高,高得駭人,她根本不用動腦,就出現了一百種以上脫身的方案,可遺憾的是,她現在卻一種也使不出來。她甚至有種渾身脫力的感覺,一如她當初在觀音廟那樣。
薛青卓心裡羞惱不已,可陳成的手卻毫不做停頓,稍一用勁,便把她的身子輕輕的帶了來,眼神盯住她手上的火機,口中啞語道:「把它還給我,不然哥們撕爛你的裙子。」
薛青卓的確很聰明,陳成的啞語被她一字不漏的全翻譯出來了,只是當她翻譯到陳成要撕爛自己的裙子時,臉上忍不住更紅了,她幾乎就要當場答應下來。
真要說起來,她來到這兒的目的無非就是想把火機交還給陳成。當然,也只有她自己知道,為了這個火機,她究竟付出了什麼樣的代價。
薛青卓羞怒的回過頭來狠狠地瞪了陳眼,陳成意外的看到了藏在她眼神裡的那一抹軟弱,但是他心裡卻沒有絲毫不忍,相反的,他甚至還湧起了一絲變態的快感來。
忽悠,繼續忽悠吧,我的老佛爺!
可惜的是,這次悠他的不是薛青卓,而是老天爺在忽悠他!
陳成褲兜裡的手機這時候忽然間震動了起來,嚇了他一大跳,要知道,他之前也曾經想過要跟小賀聯繫,可等他掏出手機的時候,才發現這個展廳裡面是沒有信號的。當然,對於這點,他並不覺得奇怪,他知道這對組委會來說只是小兒科而已。
現在,手機能震動起來,就說明信號已經恢復了,同時有人正在找他,而這個人有可能是小賀他們,但他覺得,更可能的是,金三爺的人。
而陳成怔住的瞬間,他手上的力道不自覺的就稍微輕了些,等他再回過神來的時候,薛青卓早就已經脫離他的控制了。
陳成見最好的機會已經失去了,便停下了對水笙的無恥撫摸,站起來輕輕拍了拍水笙的臉蛋,道:「水笙,我去趟洗手間。」
「啊,怎麼了,成哥?」水笙一臉茫然的趕緊抓住陳成,臉色緋紅的問道,她一下子還沒能從剛才那羞人的境地中跳脫出來。
「我去趟洗手間。」陳成再重複了一遍。
「哦,那你快點回來。」水笙低著頭乖巧的應了一聲,心中藏著羞意,卻是怎麼也不敢再看向陳成了。
陳成又輕摸了一把水笙都快埋到胸口的臉蛋,揩了點油之後,才對薛青卓點頭笑道:「呵呵,薛小姐,我先失陪一下。」剛才的事兒對這廝來說似乎一點影響都沒有。
薛青卓看到水笙現在這一臉嬌羞的模樣,再聯想到陳成剛才對自己所做的那令人髮指的行為,哪還不明白這混蛋對水笙做了些什麼,她咬著嘴唇惱恨的撇過頭輕哼了一聲。
對這娘們的反應,陳成並不覺得詫異,乾笑一聲,他轉身大步的離開了卡座。
「陳成,等等!」
陳成才走出兩步,卻聽到身後又傳來了薛青卓的喊聲。他頓足停了下來,剛一回頭,就覺得眼前白光一閃,他下意識的伸手接了下來。這東西剛一入手,他便感受到了一股久違的親切感。
沒錯,薛青卓扔給他的這個東西,就是他那個神奇的打火機。
他輕輕握住這個火機,上面彷彿還殘留著些許薛青卓手上的溫香,他心裡一窒:她這麼簡單就還給我了嗎?
等他再看向那薛青卓時,卻看到薛青卓帶著一臉鬼魅般的笑意也正眨也不眨的看著他。
淺月似的眉毛下,薛青卓那一對燦若星子的眼睛彎彎的煞是動人,而她那兩片薄薄的唇角輕輕勾起來的樣子讓他心裡怦然一動,恍惚中,他想到了一個詞——煙視媚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