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卷 第二百章 後遺症 文 / 香煙盒子
分鐘,也許連五分鐘都沒到,陳成就趴在楊大姐身注。()
可以說,這是他這幾年來完成質量最差的一次。又或說這根本就是,沒有愛,又何來做呢?
這不是,而是強+奸!
沒錯,陳成剛才的所作所為就是一次徹頭徹尾的強+奸!
整個犯罪過程從開始到結束,都很真實,陳成幹得一點也不含糊,雖然他並沒有什麼犯罪動機。
事實上他還沒有飢渴到要去做一個強+奸犯,但是很遺憾,他還是這麼幹了。
床上,地上,到處都是些斑斑點點的血跡,陳成根本就分不清楚,這些血跡究竟是從自己脖子上滴落下來的,還是從楊大姐的
因為剛才他太過於歇斯底里,所以他沒來得及搞清楚這個問題。
想到這兒,陳成下意識的瞥了一眼楊大姐的大腿根部。在那兒,他找到了答案。
楊大姐白生生的大腿內側點綴著一些星星點點的血跡。
毫無問。這些血跡刺痛了陳成地眼睛。又或還有他地心臟。
哈哈。這就是我嗎?
這就是我一個警察該干地事嗎?
操!我他媽還算個屁地警察。老子就是個不折不扣地禽獸!
「啪!」
陳成狠狠地扇了自己一個耳光。他扇得很用力。一巴掌過後。一縷鮮血便順著他地嘴角緩緩地流了下來。
當然,陳成並不指望這一巴掌就能洗掉自己身上的罪惡,他也不祈求楊大姐的原諒,他還沒那麼天真。
他這麼做,無非就是想讓自己清醒點,他媽地再清醒點!
他知道,從今天,從這一刻開始,他再也不能理直氣壯的拍著胸口對全世界的人說,我是個警察,我是個好人!
是的,我就是個惡棍,我他媽跟金三爺關正他們這幫混蛋一樣,都他媽該拉去槍斃!
不,我比他們更垃圾,我他媽更不是人,我,我強+奸了一個女逃犯!
受害人楊大姐這時候還半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她仍然是保持著剛才陳成進入她身體前的那個姿勢,懸在床邊的兩條誘人地長腿就是明證。
這個犯罪現場被她保持得很好,可惜,這兒沒有警察。而且,即使她在這兒躺上一天,一個星期,甚至是一年,也絕不會有半個警察衝進來為她申冤。
這兒有的,只是一個被通緝的警察,哦不,現在應該改稱為,一個被通緝地**犯了。
陳成默默的打來了一盆溫水,放在床邊,然後撿起掉在地上的毛巾,洗乾淨了之後,他輕輕除掉了楊大姐身上的累贅,就是那套被他扯爛了地西褲襯衫,然後一言不的開始幫楊大姐擦拭起了身子。
他心裡其實很清楚,楊大姐的身子並不髒,髒的是他自己。
幫楊大姐把身上擦乾淨了之後,陳成才扯過那兩床薄毯,蓋在了楊大姐的身上,然後又豎起枕頭,扶著楊大姐讓她半倚著靠在了床頭。
整個過程,楊大姐和剛才一樣,就像一具屍體,既不說話也不反抗,很聽話的任由陳成隨意擺弄。
把水倒掉之後,陳成從茶几上拎過來了那只他買回來地燒鴨,扯下一隻烤得焦黃油亮的鴨腿,遞到了楊大姐地面前,輕聲道:「吃點吧。」
可惜,楊大姐沒有給他半點回應,而是目光呆滯的看著嘴邊這只香噴噴地燒鴨腿。
「楊小竺,吃點吧,我答應你,以後只要我還活著,我就每天去買一隻燒鴨給你吃。」
雖然陳成這句話很幼稚也沒什麼邏輯,甚至還有些無厘頭。但是,這卻是他對楊大姐許下的承諾。
是地,無論這句話再怎麼幼稚,它始終還是一個承諾!
陳成這句話說完,楊大姐依舊是面沉如水,不過她的嘴角卻微不可察的輕輕抽搐了一下
接下來,日子一天天的流逝,楊大姐的病也一天天的好轉了起來。
不過,這將近半個月時間,楊大姐始終沒有開口說過一句話,每天就只知道躺在床上,吃喝拉撒全都由陳成負責,搞得就跟個植物人似的。而陳成也一直信守著自己的承諾,除了照顧楊大姐之外,他每天下班都會順便買一隻燒鴨回來,跟楊大姐一塊分食。
忘了說了,這段時間,陳成每天的工作就是打麻將。不過,他沒有再去那個全是年輕人的「老年人活動中心」,而是在房東老唐的介紹下,找到了這個小區裡老年人聚得最齊的康樂室,幹起了欺騙老年人的勾當。憑著他那還算不錯的搓麻技術,他每天或多或少都能贏個四五十塊錢。以至於現在社區裡那幫老頭老太太一看到陳成進來,就跟見了鬼似的,沒幾個人願意再跟他湊搭子打牌了。
順便提一句,現在陳成已經正式跟楊大姐睡在一張床上了。他也不管人楊大姐樂不樂意,每天晚上都要跟楊大姐。說得難聽點,他每晚上跟楊大姐其實就跟摟著一塊死豬肉沒什麼太大分別。
但是,他還是樂此不疲。
沒辦法,楊大姐的身子太誘人了,他只要一沾上就控制不了自己的,就跟中了邪似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所謂的強+奸後遺症。
呵呵,既然已經墮落了,那就讓墮落來得更徹底一些吧!
陳成時常會用這句話來安慰自己。說他是自欺欺人也好,禽獸不如也罷,反正愛怎麼著怎麼著吧,這世界上誰他媽還管得了他哦!
也知道是不是真有報應這麼個說法年冬天的第一場雨過後,還沒完全適應南方濕冷天氣的陳成就病倒了。他的症狀跟楊大姐的差不多,也是持續的低燒不退。
很詭異的是,陳成這一病倒,楊大姐就奇跡般的好了。於是,就換成是楊大姐開始侍候陳成了。
雖然陳成前段時間就已經讓老唐幫弄了兩個假身份證,但他還是沒敢去大醫院看病。
在社區醫院裡連續掛了一個多星期的水,他的病情也沒見有什麼好轉,反倒是兜裡的錢包一天天的癟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