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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卷 第二百零四章 表白 文 / 香煙盒子

    二點的大鐘敲響了,宣告了新的一年正式開始。只的陳成和楊大姐來說,他們根本就不知道未來在哪兒。

    不知道過了多久,陳成才好不容易從楊大姐那蠻不講理並且讓人窒息的吻裡面脫逃出來,接連續了好幾口氣後,他才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說道:「哎,楊大姐,我說你先從我身上下來成不?」

    楊大姐吃的一笑,這才從陳成的身上跳了下來,仰著頭眨了眨眼睛玩味道:「陳大組長,你不想知道我釣了多少個凱子了麼?」

    操!

    陳成暗啐了一口,指了指廣場的方向,沒好氣的說道:「喏,那地兒有錢的公子哥多的是,有膽子你儘管去吧!」

    「呵呵,陳大組長,我可真去了哦!」楊大姐說完,竟然還真的轉過了身來,眼看著就要向著廣場的方向走去。

    陳成吸口惡氣,雖然明知楊大姐是在尋自己開心,心裡卻仍是一緊,一伸手便拉住了楊大姐,用力把她拽回到了自己的懷裡,惡狠狠的說道:「楊小竺,哥們跟你有言在先啊,這次就算了,你以後要是再敢瞞著我什麼事,老子非抽死你不可!」

    「呵呵。」大姐並不害怕陳成這副凶狠的模樣,反而是嬌聲笑了出來,同時伸出雙手緊緊的擁住了陳成,把臉蛋埋進陳成的懷裡,臉上儘是幸福的神色。過了好一會兒,她才幽幽的說道,「陳成,你知道麼,其實剛到l市的那天,你把那半隻燒鴨遞給我的時候,我就喜歡上你了。我這輩子,除了爸爸之外,從來沒有哪個男人對我這麼好過,你是第二個,也是最後一個。那時候,我就在想,如果以後你都能像那天那麼對我,該多好啊。」

    「後來,沒過久,我就病了,我迷迷糊糊的還以為你扔下我一個人跑了,心裡面害怕得要死,老是做著同一個怪夢。你知道麼,當我醒過來的時候,看到你在我身邊,我有多麼的高興。可你卻」說到這兒,楊大姐忽的抬起頭來,狠狠的瞪了陳成一眼,才又續道,「可你卻說什麼強+奸了我,而我那時候又頭暈得緊,根本就想不起什麼了。當時我恨死你了,一心就只想著要殺了你,就像夢裡那樣。」

    靠!這楊大姐整天做地麼亂七八糟地夢啊!

    聽到這兒。陳成忍不在心裡小聲地腹誹了一句。

    「可我沒想到。到後。你。你這個壞蛋竟然真地強+奸我了。」楊大姐這時候偷偷瞧了陳成一眼。憤憤地掐了一把陳成腰間地軟肉。

    「靠。那還不是讓你給逼地!」陳成痛得呲牙咧嘴地罵道。

    「呵呵。陳成。你知道麼。那天你幹完壞事之後說地那句話讓我高興壞了。嗯。我真地很開心。我知道你以後都不會再離開我了。其實。那時候我就原諒你了。」楊大姐邊說著。邊用手輕輕撫摸著剛才她掐到陳成地部位。

    「操。那你還整天繃著個冷臉幹啥?」陳成撇撇嘴道。

    「哼,我就是要讓你難受,誰叫你之前那樣對我的。」楊大姐咬著嘴唇哼道。

    「」陳成無語了,暗道,老子這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啊,這楊大姐動不動就把那破事給抬出來,以後咱都沒辦法在她面前抬起頭來了。

    過了一會兒,楊大姐不知道想起了什麼,又嗔道:「你這個壞蛋,幹了那壞事兒就跟沒事人一樣,竟然還敢厚著臉子每天晚上都要在人家身上使壞。哼!要不是我心裡邊想著你,我,我非得把你這個淫賊給閹了不可!」

    「楊大姐,你咋能這麼說哩,我,我那不是為了讓你早點好起來嘛。」陳成恬不知恥的為自己的禽獸行為找了個蹩腳的理由。

    「呵呵,去你的,我真是瞎了眼了,怎麼就會看上你這個臉皮比牆還厚的淫賊!」楊大姐被陳成這話給氣樂了,嗔怪著伸出手來不停的拍打著陳成的胸膛,接著又幽幽的說道,「陳成,你才是我的男人,其他的那些男人我根本就不屑一顧,你真不應該懷疑我的呢。

    頓了頓,楊大姐緩緩的仰起了頭,看著陳成的眼睛說道:「陳成,我愛你,不管你是壞蛋還是警察。」

    楊大姐並不動聽的情話讓陳成聽了心裡一暖,然後捉住了楊大姐的手,輕聲說道:「楊小竺,別說了,我們回家吧。」

    「嗯。」楊大姐偎在陳成的懷裡,怯怯的點頭應了一聲,露出了前所未有的嬌柔的女兒姿態。

    你還別說,只要是女人,不管她原來的性格脾氣有多麼凶悍,當她把心真正的交給

    男人之後,同樣會變得像一泓清水似的,溫柔可人。

    所有的女人都是如此,楊大姐自然也不會例外。

    陳成哈哈一笑,拉著楊大姐大步的走了出去。

    雨已經漸漸的停了,兩個人牽著手漫步而行,他們的身影在路燈的映襯下,影影綽綽的。那倒影裡,似乎還藏著一種很虛無縹緲的幸福。

    「楊小竺,我跟你說,以後你可別再叫我什麼狗屁組長了啊,知道不?」

    「那我該叫你什直接叫你名字麼?」

    「你以後要叫我做老公,懂?」

    「老公?」大姐一怔,嘴角悄悄的往上翹了起來,自言自語道,「老公?呵呵,真好!」

    忽然間,楊姐掙脫了陳成的大手,像只快樂的小鹿似的,肆意的奔向了街道的盡頭,邊跑著,她邊仰起頭對著寂靜的夜空大聲的喊了起來:「你們大家都聽著,我楊小竺也有老公了!我老公就是陳成!我老公是個警察呢!」語氣中透著一絲怎麼藏也藏不住的驕傲與幸福。

    「你瘋了,小聲點!」陳成被壞了,趕緊衝過去攬住了楊大姐,用手摀住了她的嘴巴,低聲急道。

    「呵呵」

    過了好一會兒,空曠街道上,就只留下了楊大姐銀鈴般的笑聲,久久的未能散去

    而這時候,幾個瑣的身影從陳成他們剛才待的那條巷子裡,鬼鬼祟祟的摸了出來。

    仔細一看,原來是前面已經做鳥獸散了的桃子等四個小流氓。真沒想到,原來這四人幫還沒走,竟然一直都躲在暗處看好戲吶。

    「哎,桃子哥,你說剛才那男的該不會真是竺姐的男人吧?」一個留著長碎發的小青年低聲說道。

    「廢話,你他媽是不是瞎了眼,你剛才就沒看到嗎?竺姐被那男的治得服服帖帖的,被扇了耳光還可著勁的要貼到那男的懷裡吶。」桃子啐了那小弟一口,嘖嘖的說道。

    「桃子哥,你說打往後那男的應該就是咱斧頭幫的新當家了吧?」又一個小弟擠了過來,問道。看來這個小弟比較關心前途問題。

    「你這個蠢貨!這不明擺著的嘛!」桃子沒好氣的拍了一把那小弟的腦門,「噢,對了,剛才我好像聽到竺姐叫那男的『陳成』,我跟你們幾個說啊,以後見了那男的哥幾個都得叫一聲『成哥』,不然到時候竺姐發飆了誰都沒好果子吃,知道不?」

    「知道,知道。」另外仨小弟急急的點頭稱是。

    「桃子哥,那咱們現在走了嗎?」一小弟哆嗦著又問了一句。

    「靠,不走還在這兒幹啥。」桃子又罵了一句,然後搖搖頭自言自語的說道,「哎,也不知道這成哥願不願意收留咱幾兄弟哦,聽他剛才那語氣,好像不大看得起咱哥幾個哦。」

    「會的會的。」碎發小青年湊過來嬉皮笑臉的說道。

    「滾,就你這瘦子影響了咱斧頭幫的素質!成哥要是不收咱幾兄弟,那肯定是讓你這瘦子給連累的。」桃子沒好氣的罵了一句。

    「那,那我回去多吃東西長胖點兒,還不成麼。」碎發小青年一臉哀怨的說道。

    「好了好了,走吧,今天竺姐發工資了,我領著大伙搓一頓去。」桃子朝那哥仨揮揮手道。

    很快,四人幫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第二天,日上三竿了,陳成才醒轉過來。看了一眼像只小貓似的偎在自己懷裡的楊大姐,陳成一想到昨晚上回家之後的情景,忍不住摁了摁自己還有些發脹的腦袋,嘴角邊露出了一絲苦笑。

    沒辦法,昨兒晚上兩人幾乎一宿沒睡,盡顧著**玩了。

    而楊大姐自從向陳成敞開了心扉後,在床上毫無保留的把自己的所有都獻給了陳成。再也不像之前那樣,冷冰冰的一動不動躺在床上任陳成施為。反而是如同一團烈火般,一次又一次的主動向陳成發出求歡的信號。她似乎想這一個晚上就把陳成給徹底的搾乾了。

    您想想看,陳成就算是鐵打的,也經不起楊大姐這般折騰啊。

    難怪人們常說,溫柔鄉就是英雄塚呢!

    想到這兒,陳成使勁搖了搖頭,便要下床去摸支煙來提提神。可他剛一動,楊大姐光潔如玉的雙臂就纏在了他的腰間。

    「嗯都幾點了,老公?」楊大姐眼睛都懶得睜開,把臉枕在陳成的大腿上,迷迷糊糊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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